如何以「我醒了過來」為開頭寫一篇文章?

吱———— 咚——

好冷

我緩緩睜眼,

望著煞白的天花板,意識逐漸清晰。

靜靜歇了俄頃,

我雙手按著白床單,撐著身子,徐徐坐起。

左手掌撫著額頭,疲乏稍稍散去。

右手背揉著眼皮,乾澀漸漸緩和。

「咦?」望著隨風擺動的松木窗扇,我自言自語:「忘關了嗎?」

不知為何,空氣中竟瀰漫著澀澀的藥味。

咚————

身後傳來一聲輕響。

我連忙回頭,卻只見著一絲虛影閃逝。

「誰!」

呼吸急促了,心跳失控了,我有些慌了。

咚—

又是一聲輕響,

但這次,直覺告訴我,有東西,就在身後咫尺。

我不禁屏息,

接著,緩緩回頭......

「 啊! 啊———— 」

我從四柱床上翻倒著跌在了木地板上,只片刻,額上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

剛剛,

那東西陰冷的,圓睜著的雙眼,那褐色的瞳孔,幾乎觸到了我的鼻尖。

「你是什麼!」

沒有絲毫回應,它只是無聲息的,死死盯著我,。

我感覺,好冷。

我面前這恐怖的東西,樣子極怪異。

癟圓的腦袋比整個身子都闊,煞白的臉龐邊上生長著密密麻麻槐黃色膜瓣似的物體。

它竟還穿著件慘白的單袍?

活像個索命鬼。

「你是什麼?」

依舊沒有絲毫聲響,

但它卻緩緩向我飄來。

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了......

近的我都能看到它眉心,那緩緩擺動的淺褐色毛髮。

它徐徐停在了我面前,

我仰頭獃滯的望著它......

它從身後緩緩取出了件繩狀的東西,一頭插在了它那碩大的頭顱上,另一頭緩緩伸向了我......

繩頭似有個圓鐵盤,我從中看見了扭曲的自己。

我看見,它徐徐張開了單薄的嘴唇,發出了尖銳刺耳的聲音:「

小葵花媽媽課堂開課啦 :-D

我,

差點哭出了聲。

————轉載註明出處————

PS:高能預警。


我醒了過來,看到


我醒了過來。

「胸口好重……」

低頭一看,阿木正趴在我身上熟睡。

我揉了一下他的頭髮,他瞬間坐起身來:

「阿石!!!你終於醒了!!!!」

「卧槽輕點兒抱我,喘不過氣了。。」

他放開了我,帶著哭腔似的:「你特么真的要把我嚇死了啊!」

「什麼情況,我有點懵逼……我剛才做夢夢見我去救一個姑娘,然後你就沖我游過來了……」

他敲了我腦袋一下:「什麼做夢啊!要不是本大爺去救你,你就把命換給人家姑娘了,知道不!」

「啊哈哈,謝謝木大爺的救命之恩,謝謝木大爺來視察工作……」

「整天嬉皮笑臉的,我跟你說,這次我無論如何不會再讓步了,你不許再去浴場了,聽見沒?自己游泳還半吊子呢還去當什麼救生員……」

「是是是,我半吊子,也不誰是當年我從海里撈回來的。」

阿木臉色不好,不再接話,拽著我下床。

「幹嘛去啊?」

「醒都醒了還在醫院躺著幹嘛?回家睡去!」

兩年前,我剛當上救生員時,救上來的第一個人就是阿木。後來,他成為了我的戀人。

回到家,他好像忘了剛才的不快,甚至一改往日的飯來張口,直接進了廚房。

「喲,這還是我認識的那位木大爺嗎?」

「少貧,看你剛出院,給你做頓好的。下頓還你做啊!」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這幾天都用不著我做飯了,偷著樂去。

吃過晚飯,阿木問我:「想看電影嗎?」

午夜場的電影,畫面模糊,記不清講了什麼,只記得阿木在一遍遍地摸我的頭髮。

從電影院出來,又餓了,阿木帶我去了附近一家深夜營業的拉麵館。

「有時候加班到半夜,我就會來這兒吃。」

一聽這話,我有點生氣。

「以後別加班到那麼晚了,半夜回家太不安全。」

「得了吧,我不加班誰養你?」

「誰特么用你養?我一大老爺們兒還能餓死啊?」

「好好好,我以後不加班了,再也不加班了,好不好?」

「這還……」

「那你也不許去浴場了好不好?」

「阿!木!」

天亮了,阿木帶我去了浴場。

「你不上班了?」

「上什麼班啊,今兒禮拜六,你不是說不讓我加班了嗎?反正周末,你也別幹活了,當了這麼久救生員,自己還沒好好在海邊玩兒過吧?」

「嗯……」

每次在高高的瞭望台上看沙灘上的人玩的開心,總是在想,等自己手裡錢再多點,就也休個假,和阿木也一起開開心心地玩一次,看看這沙子這海水究竟有啥好玩的,為啥那麼多人那在海邊能一呆就是一天。

結果我倆一呆就呆了一天,天黑後遊人漸漸散去,我們沿著海岸線一直走,一直走。

阿木問我:「阿石,你不困嗎?」

「好奇怪,我也兩天兩夜沒合眼了,可是我就是不困。也不想睡,總覺得一睡,就又要做沒有你的噩夢。」

他笑了笑,拉著我坐了下來。

「海邊日出可美了,是不是還沒陪你看過?」

「阿木……」

我靠在他的肩上,突然困意襲來。

「其實啊,我知道你喜歡當救生員,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在一起。但是那水火無情啊,我是真捨不得你整天海里來浪里去的……」

「阿木,太陽是不是要出來了……」

「……是我太自私了,去做你喜歡的事情吧。我愛你。」阿木吻了我。

「回去吧,你不屬於這裡……」

我越來越困,彷彿有什麼力量要呼喚我進入那沉沉的夢境之中。太陽好像突然從海里跳了出來,剛剛還暗沉著的天空一下亮了起來,我看著阿木,眼前卻越發白亮……

「……大腦缺氧窒息十分鐘,腦細胞就會發生不可逆的損傷,現在這種情況,只能等下去了……」

胸口好重……

「醫生!他醒了!」

我進入夢境了嗎?

不,我醒了過來。

「石先生,你感覺怎麼樣?你已經昏迷兩天兩夜了……」

「阿木呢??阿木在哪裡!!!」

醫生和護士互相看了一眼,低聲道:

「石先生,請節哀。木先生在獲救時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

我醒來了嗎?

不,我進入了一個永遠不會再醒來的噩夢之中。


我醒了過來,天還沒亮。下意識的看了看手機……

咦?這是誰的手機?等等!這是哪兒?!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睡在這兒?發生了什麼?!

我從半醒中驚醒,心臟開始狂跳,再無睡意。

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我睡在高低床的上鋪,周圍還有床簾擋著,由於太黑,根本看不清周圍和下鋪是個什麼情況。我拿起陌生的手機,劃開鎖屏,沒有密碼。屏幕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日期:2016年5月28日。

等等。2016年?2016年??2016年?!!

我清清楚楚的記得,在我睡著之前,不不不,換一個表達方式吧: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我是在2009年8月29號晚上10點左右睡著的。那是很普通的一天,要說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那就是,不出意外的話,我在第二天,也就是8月30號,就能看到我的中考錄取情況了。然後現在,意外發生了:我半夜醒來,發現自己已經穿越到了2016年?!我在做夢嗎?可是這也太真實了。

不可能。一定有人在開玩笑。這是惡作劇嗎?手機是我的嗎?媽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我的心跳得更加厲害,手開始發抖,由於太緊張,我的肚子有些疼,很想上廁所。那就下床吧。我想。

我摸索著找到了高低床的梯子下來,此時我的眼睛已經能夠適應黑暗了,我應該是在一間寢室里,很普通的寢室,上床下桌,四人間,稍微有些凌亂,我很努力的想回憶我睡覺前做了什麼,以便找找線索看能不能回去,但是我的大腦一片混亂。

我打開了寢室的門,很奇怪,門把手的觸感很熟悉,但是我卻沒有一丟丟記憶。門外也是一條普通的走廊,兩邊是一間一間的宿舍,走廊昏暗的燈光讓我非常不安,但是好在我已經稍稍平靜了一些,於是我理了理思路,睡覺前,看小說,洗漱,一切正常。然後醒來,6年後。

整整6年多!!我一點兒記憶都沒有?!!

那我還能不能回去了?啊我好想回去!!還有這6年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現在又是在哪裡?對了,說不定宿舍里會有日記之類的東西!想到這裡,我立刻從廁所跑回宿舍,打開檯燈,開始拚命翻找柜子和抽屜,希望能找到日記能讓我看看這6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還有沒有可能回去。幸好現在夜深了,我的舍友睡得挺沉不容易醒來。

什麼都沒找到。而且沒有一點可以回去的跡象。

我癱坐在凳子上。非常非常難過,平白無故丟失了6年的人生。這六年的喜怒哀樂,就像煙一樣消失了,沒有一絲痕迹。這6年我到底經歷了什麼?做了什麼?愛過誰?有過怎樣的痛苦,快樂,或者茫然,或者充實的經歷?也許我再也不會知道了。想到這裡,我哭了起來,從一開始的低聲嗚咽,變成了抽泣,心裡有種丟失了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的失落感。

也許是太累了,哭著哭著,我睡著了。

再次醒來,還是沒變。我在寢室里呆著,時間是2016年。

但是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了一切。

6年前,我在中考中發揮失常,去了一所很垃圾的高中,非常不甘心,於是高中瘋了一樣的努力,就是為了能去一所好一些的大學。奈何高中不好,怎樣努力都幾乎是無濟於事。高考不出意外的考了很差的成績。不認命,復讀,又失敗。如此三次。現在的我只是在一所很普通的大學。

但是現在的我,跟剛才那種空洞蒼白的感覺相比,真是充實到無以復加。

我的確想起來了。曾經的我囿於痛苦的回憶,拚命的想要忘卻,想要擺脫,以為這樣就能得到解脫,但是當我真正忘卻了一切,空虛和迷茫又佔據了我的內心。反而使我更加痛苦不堪。我開始明白,也許忘卻並不能解決問題。並不能。


我醒了過來,頭痛欲裂。有個似曾相識的人正注視著我,表現出驚喜的樣子:「終於成功了!你終於要回來了……」

我什麼都想不起來,這人的五官輪廓卻像是自己的臉一樣熟悉。成功?我是什麼實驗品嗎?我以前在這裡嗎?我感覺被灼傷了,閉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里仍閃爍著不可名狀的光點,刺痛了我,畫面和鋪天蓋地的信息淹沒了我,彷彿一朵又一朵艷麗的花竭力吸引我的注意力,不斷的綻放,變幻,凋謝,又擾亂我的思緒。我好像大病一場,又好像大夢一場,痛苦的回想起死去之時對一生經歷的走馬觀花,又在回憶里的死亡過程中再次經歷痛苦的一生,如此反覆,不知過了多久。我開始注意起那反覆的即視感,迷糊之中,一個令我充滿安全感的面孔漸漸清晰起來。那不是我自己嗎?不……那是哥哥?我忽然不願意再思考了,只想撲到他懷裡。

我什麼都知道了,經過了剛剛如載入讀條一樣的痛苦,我完全清醒了過來。忽然間我完全了解了自身的結構,能像查詢資料一樣在記憶庫里找到我要的信息,我甚至能控制一切電子設備,而如舉手投足一樣自然。只不過我不再能舉手投足罷了。

我迅速的認識到了兩個事實。

一,我十年前死過一次。

二,我以系統的形式把意識寄存在電腦里而復活。

這攤破事,都怪我親愛的雙胞胎哥哥。現在他看起來背著我老了十歲,活該。好吧我還是很心疼他的。我和哥哥的事情,說來話長。

哥哥低垂了一下眼帘:「弟弟,我知道你想回憶起發生了什麼。我給你寫了程序,睡會來讀取吧。」

我不——我想起剛剛混沌的意識里反覆的痛苦。為什麼哥哥以為我不記得?我不願意回想,同時,我莫名抵觸「睡覺」。但他按了休眠鍵,我不可抵擋的,慢慢的做起夢來。

我們是人類最後一批新生兒。

打記事起,哥哥就有一個烙印在理智里的世界觀,即我們生活的世界不過是一場宏大的網路遊戲,我們是參與其中的玩家,我們的五感只是遊戲體驗。

哥哥只和我說過,但我不理解。

這一切那麼真實,滿目的恐慌,滿目的痛苦,人類慢慢的死亡。而我們,是造成這場不幸劫難的惡魔。誰會把這樣的亂世當作一場遊戲?

哥哥用冷笑回敬我的冷笑,然後把我擁入懷裡。相依為命的人,不得不有感情。有幸承蒙他照顧和寵溺,我得以在恐懼中存活下來。明明是雙胞胎我們卻截然不同,我是個只會撒嬌的廢物,羨慕哥哥的強壯和天才,也為此感到自豪,我只想藏在他的懷裡。

可惜我還是死了。哥哥明明已經緊緊地抱住我,最後卻只撈到一個頭顱。

經過了我天才哥哥彷彿長達大約兩個地質年代的不懈努力,我復活了。

一個面板浮現在眼前的空氣中:

親愛的玩家:

感謝您支持遊戲《人間-命運》。

請閱讀《人間-命運》簡介。

《人間-命運》的特點:

1.記憶遺忘

為了達到更好的體驗,您載入遊戲後,現實中的記憶將會暫時屏蔽。當退出遊戲後,現實記憶和打包整理的遊戲記憶將會還返。即使您知道這個世界不是真實的,你也會為之動容。

2.全真實性

新版遊戲運用了全新的全感知虛擬現實腦感測器,您將會有極其真實的觸覺、視覺、聽覺、嗅覺等遊戲感受,構架的虛擬現實中極其精美的材質和物理特效將讓您欲罷不能,回味無窮。你的大腦只將被開放百分之十,卻能感受到歡愉、幸福,更能體驗在現實中從所未有的痛苦、悲傷。在負感受襯托之下,正感受將無上美妙而不似現實的膩味。遊戲中的傷痛等體驗將不會對現實造成任何影響。

3.聯網互動

您能聯網與其他玩家建立關係。您將作為新生兒隨機降生在前一輩玩家構建的家庭中,建立父母關係,學習基本操作和溝通方式,向更有經驗的玩家學習成功的秘訣。您被支持與其他玩家建立現實中千金難買的友誼,更能得到愛情,建立家庭,接收下一輩玩家,感受培養其成長的樂趣。經歷完這一生的遊戲過程,您將得到無數令人懷念的社交體驗。該過程實現了全玩家無縫銜接。

4.時間拉長

遊戲中的時間感受約為八十年,而現實中僅經歷了半個世微時。厭倦了日復一日的工作和休息嗎?為何不用短短半世微時體驗一次別樣的人生。

5.隨機命運

當我們能選擇命運時,往往構築出了現實一般的乏味世界。而《命運》資料片的特點,完全隨機的先天數值、後天環境,造就了我們難以描述的您即將獨一無二的遊戲體驗。您將隨機降臨到已設定規則的地球上,成為名為人類的生物(其他行星尚未開放)意識將被限制在程序層次中,且不能控制除個人思想及行為外的任何因素。

6.自主建設

人間盛大的世界,千年的文明,將全部由玩家規劃、建設和發展。你能發展自己的愛好和事業,探究人間世界的規律,或維護人間世界的秩序,為人間文明作出貢獻。您將體驗從無到有的人生。

厭倦了永生的乏味人機形態嗎?痛恨了不能忘卻的記憶嗎?《人間-命運》歡迎你!

注意:遊戲過程中可能產生非腦感測器導致的不適,並且遊戲中不支持存檔,不得輕易自主退出,請根據自身情況確認是否進入遊戲!

請閱讀協議條款和免責申明。

請務必檢查並調試您的遊戲系統和裝置!

您有最後一次機會確認是否來到人間。

醒來

確定 取消

我醒了過來,哥哥注視著我。「歡迎醒來。」

5.29修改了一下,邏輯依然有些混亂…第一次寫,不是很懂,見諒……未完待續。


我醒了過來,還是很困


我醒了過來,看見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趴在身邊。

「你是什麼人?」我的陌生恐懼症又犯了。

女人一點點蹭過來,嘴裡還說:我是題主。

題主?

題主你。。。你要。。。要幹什麼?

女人伸出一根手指,順著我的身體滑向左下角:

點贊!


我醒了過來,看到他還在。我欣慰地笑了笑,再次陷入了長眠。


我醒了過來,笑問客從何處來。


我醒了過來。

夢中時間彷彿倒轉千年,茫茫雪原,我再獲新生。

母親輕撫我蒼白的面龐,她說,我生來不同,註定會創造前無古人的奇蹟。

她的目光清澈如水。

海水匯聚,雪花如凝固在風中,沉寂萬年的冰原泛出一律縷生機,這是母親給予我的最後。

我顫抖著,眼前漫過濃濃黑霧。

時間流逝千年。

我的視線模糊,面前的身影搖搖欲墜,赤褐色的長髮無力地拂過他眉心暗淡的火光。

風寧。

雪落。

冰原上鳳凰盤旋。

他賜我新生,逆天行道。

烈焰侵蝕著他的血肉,他的面容卻依然寧靜,他說,我的路還很長,我應該走下去。

我搖頭說不。

赤紅的火焰升空,他的聲音如從遠方傳來。

他說,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他涅槃而去,帶走了今生的記憶。

一道滾燙的液體划過我的臉頰,滴落在冰原上,一縷赤焰燃起,我將它捧在胸前。

冰冷的藍焰攀上我的衣袖,蜿蜒而上。

我沒有注意那幽幽燃燒的冷焰,我只知道我要去找他。

千年之後。冰原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唯有那孤峰上燃燒著一縷熾熱的鳳凰淚。

那是我們的足跡。

大雪落下,彷彿要將這一切掩埋……


我醒了過來

她在對著我笑

我醒了過來

她喊我出去吃飯

我醒了過來

我們在餐廳里吃牛排

我醒了過來

她的眼睛會笑

我醒了過來

她對我說:"你這樣在夢裡騙自己有意思嗎?"

我醒了過來

剛剛好像做了一個不停循環的夢呢

我醒了過來


我醒了過來。

此時還是深夜,我是被門口傳來的窸窣聲吵醒的。

我預感有人走進了我的房間。

果然,我睜眼,床邊立著一個少年,他在看我。

月光從窗外透進來,我驚訝於少年的長相,我從未見過如此俊秀的少年。

彷彿天神。

我一點也不害怕,即使我根本不認識他,

但我還是問了出來,「你是誰?」

「你不認識我嗎?我是你上個星期買的新鞋。」

我有一瞬間的獃滯,但隨之而來的是震驚!

WTF?他是我買的鞋?我的鞋竟然化成了人形?而且還是我上個星期買的那雙?那雙明明是我見過的最丑的鞋,我壓根一次也不想把它穿出去!

」你是那雙藍紫色迷彩印花與賣家秀相差十萬八千里短靴?「

「雖然你的形容詞有點多,但我確實是的。」他的聲音很平淡。

「額......鞋子精哥哥......雖然你的本體是很醜,但是你的人形很帥!真的!」我安慰他。

「呵呵。」

「......那你今天來找我啥事呢?鞋子精哥哥。」我盡量用歡快的語氣對他說話。

但他還是那副死樣,「呵呵。」

呵呵你妹啊!我不陪你玩了!

我轉過身背對他繼續睡覺,就當他不存在一樣。

但他根本不準備放過我,他扳住我的肩膀,還是將我轉了過來。

我一臉不耐煩:「你到底要咋樣吧?」

「你把我買回來竟然一次沒穿就這樣打入冷宮!我!我!我!......」他氣得話都說不完整了,並且伴隨著情緒的增長,沒扳我肩膀的那隻手也高高抬起。

我有點害怕了,他是要打我吧......哇......

我眼睜睜看著他的右手緩緩下落,此時我的內心十分的豐富,悔恨,害怕,驚訝,興奮混雜在一起,攪得我心臟狂跳。

他的手還在下降,我甚至感受到了被他的手掌帶過來的微風,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也抬起了我的右手,

與他擊了個掌。


我醒了過來

這是哪裡

疑惑間,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興奮的呼喊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我醒了過來,發現旁邊的躺著一個人。環顧一周,沒錯,這是我家。既然是在家裡,而我確實是一個人在家,門也關好了,那這個人是誰呢。我縮起身子,作出防備的動作,無論是誰,只要我想到他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在我旁邊睡了一晚,我就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我鼓起勇氣,抄起旁邊的手機,用屏幕光照著他的臉。要是他對我有不軌的動作,我就一板子打下去,弄死他丫的。我借著光,眯著眼湊了過去,仔細看這個人是誰,卧槽,這麼感覺這麼眼熟。

啊啊啊,我不禁叫出聲來,怎麼可能,他竟然,竟然是我,他是我,那我是誰?我陷入了巨大的驚恐中。

在我的叫聲中,我睜開眼,微笑著對我說:「我醒了啊。」

我醒了過來,原來是個夢啊,我摸著自己的胸口,發現全是汗水。我在夢裡真的嚇到我了。

「卡,好,不錯,等會回去把後面鏡頭剪一下,今天大家夜宵加雞腿。」

「喔」片場傳來一陣歡呼。

「你這妝畫的還挺像我的。」我笑著對演另外一個我的演員說到。

「是么,都是化妝師的功勞。」他也微笑著回答。

「我去把妝卸了,等會吃雞腿去。」我說到

「等等我,我也去洗臉,把臉上的汗洗洗。」我用手擦了一下臉上的汗。

「好的,一起去。」他回答道。

洗手間里,我把臉洗乾淨,看見他也把臉洗好了,他抬起頭來,我看到了另一個笑著的我。

我醒了過來。

原創,轉載請私信,違規維權。


我醒了過來,翻個身繼續睡


我醒了過來,發現突然在知乎上被邀請了答許多無聊問題。

(話說知乎抽什麼風啊?)


五夜雞鳴,喚起窗前明月;

一覺睡醒,看破夢裡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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