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醒了過來」為開頭寫一篇文章?

好久沒有看這個問題,今天一看有這麼多回答嘿嘿嘿真的好開心好開心?*。 (ˊωˋ*) ?*。首先是謝謝大家回答我這個知乎小透明的問題,真的很受寵若驚(*^ω^*)

其次有人提出以「我醒了過來」為結尾寫出一篇文章會更好,如果有興趣的答主可以試一下,么么噠!


我醒了過來,在高考考場,廣播里女聲說,聽力部分到此結束。。。


我醒了過來,發現一片漆黑。

我躺在一個封閉的木質空間。

我用蒼老的手臂,用力的敲打著,

敲打著……

終於,耳邊傳來了聲響。

一道強光刺的我睜不開眼。

「快來人,老頭兒還活著!」

我扶著側壁,慢慢的坐了起來。

發現自己是在棺材裡。

我環視四周:

花圈、花籃、樂隊、喪宴……穿著孝服的嚇呆了的兒孫。

看樣子,我的葬禮接近了尾聲。

可是我突然「醒」了,我兒子得白搭多少錢?

我心疼我兒子啊!

想到這,我胸口劇痛。

我往後一仰。

徹底長眠。


我醒了過來,覺得甚是愛你。


我醒了過來,突然一道劍光傳來,緊接著我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單膝跪地,雙掌快速舉過頭頂合十。

我抬頭看著那人,有些委屈的說道:「爹地,孩兒不是妖怪啊,為何一見面就對孩兒刀劍相向啊……」


我醒了過來,他真的成了別人的。


…… …… ……

目標星球TZ-313到達,降臨者復甦程序啟動。

冬眠結束,營養液補充開始……

全身健康情況檢查……

數據調整……

完畢!

羿!從長達千年的沉睡中清醒了過來,他的記憶在十多分鐘後才一點一點的恢復,這是長時間冬眠的後遺症之一,即便是以五十一世紀的高科技,也沒有辦法完全避免。

連接在腦海中的神經元導管,把太空巡遊者所獲得的資料,一一呈現在他的視覺神經上,讓他可以不必睜開雙眼,就能夠看到周圍的一切。

實際上,他睜開雙眼,反而看不到什麼東西,因為此刻的羿正浸泡在營養液當中。

這是一顆中等行星,直徑大約為羿的母星地球一點二四七倍,自轉一周所需時間為地球時間的一天半,公轉一周為地球的三年稍多一些。按照這個星球的曆法,生命的火種在這顆星球上已經傳承了約十七萬年。

大約十六萬兩千年左右,這個星球上最智慧的物種才擁有文字,擺脫了蒙昧時期,從一級文明進入到了二級文明。四千年前,這裡的智慧物種終於學會了如何使用原始能源,踏入了三級文明。一千六百年前,這顆星球終於出現了人工智慧,進入了四級文明,並且開始進入了成熟階段,在兩百年前踏上了自主進化的五級文明的道路。

任何一個原始文明,從一級到四級進化時間是越來越快的,但一過五級,就開始放緩了進化的腳步,甚至很多文明直至毀滅,也沒有突破到更高一層。

太空巡遊者是一艘中尉級殲星艦,擁有星系級的遠航能力,在中央主腦的輔助下,只需要一個人就能操縱自如。全長一千六六百六十公尺,擁有十二門主炮和四百三十門自動炮台,搭載一支機甲步兵團和一支太空機械大隊,擁有在十二個小時內毀滅任何一顆文明等級五級以下星球的打擊能力。

作為一個降臨者,羿的使命是徹底佔領這個編號為TZ-313的星球,並且建造一個臨時基地,方便大批來自母星的居民移居。

「降臨者!請您選擇使用的軀殼,本星球六大智慧物種的外貌數據如下……能力方面,建議您使用指揮官,控法者,侵略者,領域者……」

「好奇怪的星球,居然有六種以上的智慧物種,那就選文明等級最高的好了。哦,按照這個星球的語言,應該是叫做天域法者。能力就選擇和天域法者相似的控法者……不!還是選擇指揮官!就這樣,讓本體繼續沉睡吧!」

雖然五十一世紀的地球,文明等級已經高達十二級,每一個戰士都擁有強大的力量,肉體被改造成了媲美小型太空機甲的程度,但是星際遠航危險無可預期,因此像羿這樣的遠征軍,都會擁有備用軀殼。

不管備用軀殼被毀滅多少次,只要本體沒有受損,再更換一個就是了。這種技術的應用,等若這些遠征數億光年之外的戰士,可以不斷復活,最大程度的提高了戰爭效率。要知道這樣一艘中尉級的殲星艦,光是建造成本就相當於星際議會的三年半預算,損失一艘,代價相當高昂。

殲星艦的防禦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操縱它的人類卻非常脆弱,就算是改造之後,也無法承擔種種星際間的風險,只有採用備用軀殼,才能規避遠征的戰艦最薄弱,也是最重要的一環。

沒有人會放心人工智慧,失去了操縱者的殲星艦相當危險。

基於同樣的理由,星際議會還出台了一項軍規,任何遠征軍都只能使用備用軀殼,潛入一個文明的內部,逐漸掌握種種權力,完成對該星球的侵略,不能使用殲星艦這種毀滅性的武器。

軍事侵略是最簡單的,也是後果最差的。也許對低級文明,武裝入侵併不會引發太多的問題,但是當文明等級超過五級以上,就有可能引來銀河觀察者的干涉,地球的星際議會,還不夠資格對抗銀河觀察者。

銀河觀察者代表是整個北銀河聯盟的意志,對北銀河系一百三十六個六級以上文明來說,是無可抗拒的存在,意志不容違背。

就算在地球的星際議會內部佔了主流的觀點,亦不允許對低等文明大肆屠殺來獲得一個適合星際移民的星球。

人道主義,在那些軍國主義者眼裡,看起來很迂腐,但就是這種虛無縹緲的玩意,才保證了地球文明沒有被抹殺,從一個銀河系偏遠懸臂發展起來,成為北銀河聯盟中舉足輕重的一支力量。

所以,地球人對外的移民政策中,對待地基文明大屠殺的指揮官,從來都是嚴懲不貸,最低也是一萬年以上的禁閉。

羿是遠征軍中的老人了,幾乎在遠征軍組建之初,便成為了地球最高權力機構星際議會下屬的遠征軍的一員。他被太空巡遊者從太空投下,羿撐起了防禦護罩,並未有去欣賞這個星球上的一路風景,而是細心檢查這具備用軀殼的各種數據。

這具軀殼培養的

ps:老坑,就寫了這麼點……


第一天:

我醒了過來。

唔……剛才的夢是一個很好的文學題材,我得趕緊把它記下來。

等到我端坐在筆和紙之前的時候——

嗯?那個夢是什麼來著?

「哎!」我喪失了一個很好的文學題材。

第二天:

我醒了過來。

啊!又做那個夢了,得趕緊記下來。

有了上次的經驗,床邊就放著紙筆。

」那是一個清晨……「

才寫了六個字,我又忘了那個夢!

「哎!不可強求啊!」我安慰自己。

第三天:

我醒了過來。

來不及做感嘆,就按下錄音機的錄音鍵:

「那是一個清晨,我看見了不可思議的……%V#%*BE%^NU%^n8375V%#$」

MD,我咒罵自己的潛意識,連一個夢都記不住。

第四天:

我醒了過來。

「那是一個清晨,我看見了不可思議的現象,太陽帶來黑暗……

我發現,每天醒來,就能多記起來一點。

「一定要把這個故事記下來!」我跟自己較勁。

第五天,

我醒了過來。

「那是一個清晨,我看見了不可思議的現象,太陽帶來黑暗,草是紫色的,……

第六天,

第七天,

第八天,

……

第十五天,

我醒了過來。

「那是一個清晨,我看見了不可思議的現象,太陽帶來黑暗,草是紫色的,而「碧」海「藍」天,都是橙色的。在這片青土上的人們,皮膚是綠的。我坐在公園裡藍色的木質長椅上,看著黑紙白字的書。天氣很好,棕紅色的天空,不時飄過一朵黑雲。忽然,聽見一個聲音叫我,我目光穿過紫羅蘭色的向日葵叢,看見一個穿著黑衣的女子……

「這個女子應該就是這個場景的關鍵。」我對自己說。

彷彿是在追一部電視劇,馬上就要到結局了。

第十六天,

我醒了過來。

「那是一個清晨,我看見了不可思議的現象,太陽帶來黑暗,草是紫色的,而「碧」海「藍」天,都是橙色的。在這片青土上的人們,皮膚是綠的。我坐在公園裡海藍色的木質長椅上,看著黑紙白字的書。天氣很好,棕紅色的天空,不時飄過一朵黑雲。忽然,聽見一個聲音叫我,我目光穿過紫羅蘭色的向日葵叢,看見一個穿著黑衣的女子,我看見了她深深的墨綠色的臉,潔白的眼珠中有一點黑色反光,白色的長髮隨風而起,她說:『你……』」

「她想說什麼呢?這個場景說不定不僅可以寫成小說,說不定還可以拍電影呢!」

結局來臨之前內心總是特別平靜。

第十七天,

我醒了過來,淚流滿面。

故事是這樣的:

那是一個清晨,我看見了不可思議的現象,太陽帶來黑暗,草是紫色的,而「碧」海「藍」天,都是橙色的。在這片青土上的人們,皮膚是綠的。我坐在公園裡海藍色的木質長椅上,看著黑紙白字的書。天氣很好,棕紅色的天空,不時飄過一朵黑雲。忽然,聽見一個聲音叫我,我目光穿過紫羅蘭色的向日葵叢,看見一個穿著黑衣的女子,我看見了她深深的墨綠色的臉,潔白的眼珠中有一點黑色反光,白色的長髮隨風而起,她說:「你,請別記得我。」

霎時,所有一切浮光迴轉——藍天白雲,綠草驕陽,金黃的向日葵。而她,白衣黑髮,潔白的臉,仍然望著我,喚醒我多年來的記憶中那個無比熟悉的面孔。

我醒了過來。

我好不容易才忘了她,

而今,

自己又重新打開了這重記憶。

我醒了過來,但我想要再度沉睡。


我叫島廬安。

這年頭像我一樣姓島的已經絕跡了,雖然如此,我還是像個普通人一樣無所事事沒有收入。

直到有一天,一個人找上了我提出了一個誘惑的條件......

這筆錢很好賺,到一家心理諮詢所去胡亂折騰一番,找我這種遊手好閒的人最適合不過了。

我有信心,我會讓這個心理諮詢所頭疼的。

我迫不及待的敲響了門。

「來了。」門那邊傳來聲音。

咚...咚...咚...咚...咚...咚...

怎麼走的這麼慢,我想。

門開了,裡頭露出了一張滿帶笑意的中年男子的臉。

三十齣頭,容易相處,應該很好糊弄,我的第一印象告訴我。

我瞥到了他穿著拖鞋,這真是個奇怪的愛好。

請,他做了一個手勢。

我走了進去。

房間被刷成了淺藍色,讓人看了就很平靜;淺色傢具的擺放也很適宜,沒有絲毫違和感;辦公桌上擺放著幾盆生機盎然的盆栽,讓我覺得很舒服。

不,這一切都讓我感覺很舒服,很放鬆。

我忽然記起了小時候那枚找不到的鼠年紀念硬幣是被我親手藏到書房裡左數第三個抽屜的首飾盒裡,忽然記起了在河邊扔石片打水漂的我最高可以彈九下,忽然記起了數學高考時最後五分鐘在考場里奮筆疾書時窗外的知了聒噪的叫聲......

有那麼一陣的遊離,我好像看到中年男子在我背後笑著看我。

我回過神來,轉身,時間好像變慢了,我彷彿還聽到了風在耳邊擦過的聲音。

「坐。」 他指了指我身後白色的沙發。

我坐了下去,沙發很軟,就好像坐入了一個無底洞一般,身體一直在下墜,又好像有很多雙手在撫摸我的屁股,但很舒服。

我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在這折騰一番,我實在找不出理由了,這裡實在是又愜意又舒適。

「我們可以開始了嗎?」我問。

「你叫島廬安,你是來搗亂的吧!」中年男子第三次開口。

我全身一震......

我醒了過來,一陣冷汗,發現自己已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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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不能騙到贊


如果以「我睡了過去」為開頭寫文,不會很奇怪嗎?

如果說是夢境的話,那可發揮的地方就太多了。不過我想,除非極其精彩,否則讀者估計不會有興趣去看別人做了什麼夢。


我醒了過來,醒得無比突然。如同午夜驟然降臨地震一般的突然。

我做了一個絕望的夢,我差點在夢中死去。

我去了一個地方,那裡的世界很靜,靜的要命。

那個世界只有一片灰仄的地平面,似乎連空氣都沒有過。可我卻分明在這片地的上空。

我在那片灰色上空飄蕩,飄了很遠很遠。下面的人們在朝我不住吶喊。那些人也是仄色的,穿著仄的衣服,長著仄青的臉和軀體。

他們朝我吶喊,嘴張開到極致,面龐上青筋畢現——那是用力發聲的緣故,我甚至可以看到他們的言語從咽喉深處迸出,可我聽不到一絲聲響。

我著急死了!於是朝下吼叫——你們能再大聲點嗎? 可這無濟於事。

我終於喊得累了。儘管他們的喊得更為用力,咽喉都在劇烈聳動。我停止發聲。

突然,這個世界動起來了,瘋狂地顛倒,一切都飛起來了,房子,樹林,沙塵,連那些仄人,他們都飛起來了,沿著完全不同的軌跡。可他們目的地一致,那就是我。

他們飛速朝我飛,愈來愈近,臉上的表情開始清晰可見,猙獰到極致。

我惶恐,拚命後退!可我竟然動不了——我不是在飛嗎?

他們終於飛過來了,我的心糾到極致。 我儘力縮小身軀,可有什麼用呢,他們的目的只有我,從他們的飛行軌跡就可以看出來。

第一個人終於到了。我只能閉上眼睛來躲閃將要發生的事。可,竟然什麼都沒發生,他以分毫之差飛過去了。

後來的人和物都是這樣。他們沖向我,卻不撞到我的任何一寸肌膚。但是,這不會令我有片刻的歡愉和安心。我囿於一個獸籠,外面是一萬隻獅子朝我嘶吼,我怎能歡愉。

他們速度已經快到極致了,變成了一道道仄色的光從我面前而過,但離我最近的時候,我卻將他們看的那麼分明。

這是個絕境,一個再也出不去的地方。我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我的心跳的越來越快。我的心房開始充血,血管開始膨脹。

我的思維卻那麼清晰,我親聆心臟的躍動,像高速的發動機。

我目視血管的膨脹,血管壁都開始透明起來,血液在其中纖毫畢現!

我心跳的速度終於到了極致,如同仄人的速度一般,甚至看不清楚它在動。因為高速的運動,它扭曲著,梗塞著,已經變形。

我知道,我的心臟很快就要受不了了,它已經梗塞成一團。我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了。

——原來,這就是死亡來到的時刻。

——我看到一具年輕的屍體。如果經過診斷,他也許死於心臟病突發或者安於現狀。他死的時候,因為絕不甘心的掙扎,頭僵硬地歪向脖頸左側,眼珠在向外擠出。那是我。

我的一切變得通透。什麼名,什麼利,什麼美好的嚮往與憧憬,什麼白日夢,什麼胸中志,全都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我竟然活過來了。我的心還在狂跳,我的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證明這不只是夢。

窗外,學校的孩子們剛下課,發出肆意的玩鬧聲。院子里陽光慵懶依舊,只不過天上添了幾朵白里透烏的雲。

我我還活著。活著真好。


謝邀。

我醒了過來……

睡衣鮮紅。


我醒了過來,看見身旁的你依然在沉睡,床頭的鐘顯示著2:50分,我知道我失敗了。

撫摸她的長髮,她慢慢睜開了眼睛,問怎麼了,睡不著嗎,明天還得趕飛機呢。

明天是度蜜月的日子。

沒什麼快睡吧,我吻了吻她的臉說,我真的很愛你。她臉上帶著笑意緩緩睡去。我起了身,想要哭。

走到廚房,想著每天不變的開始和結局,我感覺整個人快要被壓垮,還有10分鐘,我知道即使我阻止了這次,還有無數次,車禍,吊燈,玻璃,一次次將她從我身邊奪走,我只能一遍遍看著她死去。我喝了杯伏特加,獃滯的坐在廚房中,槍聲響起,我感覺全身力氣被抽空,哽咽起來。

我醒了過來,她還在沉睡,鍾顯示著2:50分。

我叫醒她,她慢慢睜開眼睛,問怎麼了,睡不著嗎,明天還得趕飛機呢。

強忍住淚。沒什麼,快睡吧。吻了吻她,親愛的,你知道,我真的很愛你,她笑了笑睡去。

我走到密碼櫃,拿出手槍,裝上子彈,放到自己口中,我知道一切該結束了。

槍聲響起……


1 我醒了過來,轉過身看了一眼,枕邊的你連睫毛都睡著了。

2 我醒了過來,卻找不到原因,我本是穿梭於夢境中的拾夢者,撿起無數的夢。有人夢中江河奔涌倚馬江山如畫、有人踏雪尋梅四海當家、有人夢中炮火紛飛羌笛胡笳,我都用補夢網一一撈起,直到鑽進一個夢,她在海邊看日落,大片的火燒雲映得她目光溫暖,海邊的熏風吹得她劉海彎彎,我一時愣了,不自覺用補夢網攪動了下海浪,驚起的皺褶把我左胸腔某個地方震得生疼,接著我聽到「撲通撲通」的擊鼓般聲音,我醒了過來。

3 我醒了過來,看見一個小道士對著我住的墳包拿著桃木劍搖鈴鐺,嘴裡不停念叨著:「睡你麻痹,起來嗨。」

4 我醒了過來,是個噩夢,睜眼便忘了一半,我在想記得的那一半為何沒有你。


我醒了過來,發現這次是真的醒了過來。


我醒了過來,看到晨光熹微下你大油田般的臉,鼻毛微露,眼屎乾結,鼻翼上的黑頭隨著你的呼吸微微起伏,我湊過去親了一下你的嘴唇,安靜地起床洗漱好,等你醒來,笑你的蓬頭和垢面。

然後你翻一個白眼,打一個哈欠,罵我一句無聊。

樹在,山在,大地在,歲月在,你在,這就是最好的世界。


我醒了過來,這又是平常的一天。窗外響起細碎的鳥鳴,光亮從窗帘的縫隙中擠進來,灑在被子上。

我伸了伸懶腰,從床上起來,本要順手拿過床頭的書包,卻發現它不見了蹤影。

「咦,書包呢?」我環顧四周,嘀咕道,「老媽又去翻我的作業了。不過幸好,我沒帶日記本。」

然後我拉開衣櫃,裡面掛著各式各樣爸爸媽媽的衣服,卻沒有我的。我又去了另一個柜子前——那裡本該有著我的玩具娃娃、放在最底下的幾本小說以及睡衣睡褲的,卻都是爸爸媽媽的衣服。

我皺了皺眉頭,再次打開了前一個柜子,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東西是我的。

我爸媽在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什麼!他們要幹嘛!

我有些怒氣沖沖地想著,拖著一雙超大號的男式拖鞋咚咚咚地下了樓——連我的拖鞋都不見了!

剛下了半層樓,拐角處,我就看見爸爸媽媽在桌子前,桌子上擺著十分豐盛的早餐:兩杯熱騰騰的牛奶,一份吐司麵包,雞蛋,還有小塊蛋糕。爸爸已經站了起來,媽媽還坐在椅子上,兩人都扭頭看著我。

「喂,老媽你——」

「你是誰!」爸爸渾厚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話,他盯著我,如同在看一個陌生人,「你進來我們家幹什麼!」

我愣在原地。

這種情況讓我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應,過了幾秒鐘,我開口道:「我是神偷小飛俠!啦啦啦啦--」我一邊蹦跳著下去,一邊疑惑著爸媽為什麼要在這個離愚人節如此遙遠的時候開一個大費周章的玩笑。

而且一點也不好笑。拜託,我還要上學好不好!

我說完,他們看我的眼神就像神經病一樣。

「你是誰?如果你不說的話,我覺得有必要把你送到公安局去。我是認真的。」爸爸說,他的眼鏡反射著冷冷的眼神,那種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眼神。

「爸,夠了吧!這個玩笑不好玩!再耽擱一下就遲到了呢,我的操行分掙得不容易的!」我指著掛在牆上的鐘,又對著媽媽說,「我的書包和校服在哪裡?我得抓緊時間了!」

他們兩個交換了眼神,媽媽搖搖頭,然後說:「孩子,你冷靜一下,等下馬上讓你去上學好不好?你會寫字么?」

我咬緊嘴唇,爸爸轉身去拿了紙筆來。媽媽接過,然後遞給我。

她語氣溫柔地說:「來,寫下自己的名字和年齡,你知道自己的父母嗎?他們的名字記不記得?還有你從哪裡來的,怎麼出現在這裡,一起寫下來好不好?」

我看著桌子上的紙筆,一股無名火起,一手把這些東西掃翻在地。

「夠啦!我做錯什麼了直接說好了!怎麼了怎麼了!兩個人費勁心思地藏起來我的所有東西然後演戲捉弄我很有趣啊!拜託!到底要怎樣!」我吼道。

「孩子,別激動別激動。你坐下來。」媽媽說。

我一屁股坐下來,爸爸這時拿著手機在撥打電話,我眼尖地看見,好像是110。

110?

我心中陡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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