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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風雲 | 歐羅巴斯坦離我們還有多遠?

一個人、一個背包、一台照相機環遊歐洲一直是李小姐的人生理想。而當她擁有了足夠的錢和時間,卻選擇了放棄這個計劃。外人乍一看會覺得很不解,然而朋友們不需要太多的思考就能知道李小姐在擔憂些什麼。

今天的歐洲已經不是文藝青年們腦中那個充滿詩情畫意和人類最新文明成果的地方了,來自中東和西亞的大批穆斯林湧入了歐洲各地,其中包括很多低素質或者較為極端的人口,不僅引發了當地的混亂還造成了安全形勢的動蕩。歐羅巴會不會有一天變成歐羅巴斯坦?誰都得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比利時斯坦?

比利時是歐洲數一數二人口稠密的國家。狹小的國土面積上居住了1100多萬的居民。然而這個在童子尿雕像下鳥語花香的國家,現在卻受到了文化上的巨大衝擊。

最早的穆斯林移民浪潮發生在上世紀六十年代。荷蘭、比利時等國和摩洛哥、土耳其、阿爾及利亞、突尼西亞簽訂了互不干擾的移民協議。作為歐洲出了名的自由國度,荷蘭和比利時在宗教上的寬容曾經幫助他們一度成為了歐洲大陸上最為繁盛的國家。

其實他們大都是北非國家。。

在人類的新紀元,這兩個國家仍然想貫徹自己的民族特性,讓更多的穆斯林進入歐洲,幫助他們發展國家。大量穆斯林湧入比利時這個小國,不僅在「搞事情」方面成為了比利時的一塊心病,甚至在當地成為了一股新興的政治勢力。請神容易送神難,穆斯林們一來就算是不肯走了。

比利時布魯塞爾發生針對官員的恐怖襲擊後,警察們在街頭守衛

早在難民潮到來前的2006年,布魯塞爾市政府選舉就有21%的議員來自非歐洲國家。其中沒有華人也沒有日本人,絕大多數都是穆斯林。這在當年就已經成為了歐洲的大新聞,周邊國家人人自危。畢竟雖然明面上打著宗教自由的旗號,部分穆斯林在一般的歐洲人眼裡仍然是落後、愚昧的象徵。臨近的德國人和法國人不由地考慮,比利時會不會變為比利時斯坦?

布魯塞爾發生恐怖襲擊後,當地居民祈願和平

隨著這幾年難民潮的漸漸湧入,布魯塞爾和安特衛普等名城更是被難民擠得不堪重負。大量穆斯林兄弟的來訪以及伊斯蘭國在中東製造的事端,讓生活在比利時的穆斯林二代三代年輕人興奮不已。這些摩洛哥後裔雖然有正式的比利時國籍,卻因為較低的教育水平和生活水準被當地人當作另類看待,心中自然不服不忿。

比利時主要城市

據調查,潛伏在比利時一國境內的穆斯林聖戰士就有高達五百人。這些人大多數是20-24歲的移民後裔人,只能通過暴力的方法來宣洩自己的不愉快。不知道高居廟堂的伊斯蘭議員會對這些同宗同族的年輕人做出什麼樣的懲罰措施來?

更令人覺得悲哀的是,在此種情況下,比利時政府仍然要秉持政治正確的一貫邏輯。就在年初爆炸事件發生之後,比利時外交部長發言時仍然只能暗示「此次犯罪行動和『所謂』的恐怖分子之間有許多聯繫。」事實就在眼前,卻沒有人肯承認,連川普都不由得哀嘆摸瞎過日子的比利時快不行了。

大好江山一片綠的比利時

法蘭西斯坦?

前幾個月,法國政府把加來海岸邊的難民趕到法國內陸城市的故事讓許多中國人笑掉了大牙。可惜「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難民營在遙望英吉利的加來海岸紮下了根,怎麼也清理不幹凈。

發生交火後,警察在加來海岸附近的難民營執法

加來海岸難民營的一對父女

難民大軍就如同1944年整裝待發,想要打回歐陸的英美聯軍一樣,虎視眈眈地看著英國。雖然警方和難民衝突不斷,英法關係也不好,難免讓人懷疑法國人是不是真的想讓難民就這麼過去算了。但明面上,法國還是要承擔起自己作為歐盟老大哥的職責控制這些難民。散落各處的破爛難民帳篷成了法國人心頭的一根尖刺。

當地警方拆除難民營時遭到難民們的抵抗

一位難民將自己的嘴縫起來表達抗議

破舊的難民營

加萊海岸邊的盛況儘管搞笑,法國內部就會好嗎?曾經被人們認為是浪漫之都的巴黎現在有些地方成了帳篷之都。雖說巴黎的混亂和骯髒本來就是大城市繁華霓虹燈下的另外一面而已,可大批湧入的難民還是加重了這座城市的破敗之相。法國南部城市馬賽的居民本來就有百分之二十五是穆斯林,據說遷入更多難民之後穆斯林和法國政府甚至形成了勢均力敵的態勢。

黃色地區為大量穆斯林湧入的敏感地區

地中海上的一些港口與馬賽

馬賽因為其地中海港口的特殊地理位置,成為無數難民進入法國的第一站

法國街頭的穆斯林們

面對大量的難民,法國總統奧朗德並不是一個政治太正確的人,終於發出了自己的態度:「法蘭西跟伊斯蘭之間有點問題。」他甚至明確表示這些難民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當然,作為一個總統他不應該說出這樣政治不正確的話來。但畢竟明年法國大選的爭鬥焦點就是國家認同感和移民問題。有川普成功的前車之鑒,奧朗德在私下發出這樣的感嘆也許在選舉上還會幫到他呢。

不僅是在政治層面上,穆斯林的到來甚至動搖了法國人自大革命以來的法律根基。法國最高法院今年夏天對三十多個城鎮禁止女性穿比基尼游泳的奇怪規定發出了自己的意見:從法理上講,這些禁令是對基本人權基本自由的嚴重妨礙。然而,那些穆斯林占控制地位的城鎮根本就不理法國最高法院的這一通訓斥,依舊我行我素。

穆斯林的到來,以及生育率上的巨大差異,不知會不會動搖法國三百年來自由平等博愛的光榮傳統。法蘭西斯坦看上去指日可待?

法國民眾抗議政府在移民問題上的無所作為

德意志斯坦?

儘管德國的穆斯林比例不是最高,但由於其在歐盟難民移入計劃的主導地位,德國還是被戲稱為「德意志斯坦」。不僅中國人在黑,德國人自己也在黑。youtube德國網站上,有大量德國人自製的所謂搞笑新聞和開穆斯林玩笑的視頻。本土德國人和穆斯林之間的戰爭正如美國白人和拉丁裔居民之間的戰爭,持續了幾十年。

如何從敘利亞前往德國

去年德國上映了一部電影,講述的是穆斯林群體要求在鬧市區建設清真寺,但是這實在讓周圍居民感到不寒而慄。穆斯林領袖和當地政府官員進行了一場激烈的鬥智斗勇。最後結局當然是皆大歡喜了,不僅清真寺建立,當地居民也是拍手叫好。甚至連市政府官員和穆斯林領袖都化干戈為玉帛,結為了兒女親家。這種暖心之作本來應該收穫成功,卻因為趕上了壞時候,在上映後就遭到了德國網友的一頓好噴。

申請德國庇護的難民數量

德國的穆斯林群體崛起源於二戰之後。只是當年大量代替德國勞力遷入的土耳其穆斯林其實都還算是比較世俗化的族群(凱末爾時代成長的土耳其人)。他們在德國已經漸漸適應了當地的文化和生活,並且通過無處不在的土耳其烤肉店打動了德國人的心。這些土耳其人在宗教上也並沒有那麼嚴肅,許多少女都可以不包頭巾直接上街。明知伊斯蘭教禁酒,我甚至還見過賣啤酒的烤肉店。他們的世俗化程度已經讓德國人傻傻分不清楚這些人究竟還是不是穆斯林了?

土耳其移民在德國的勃蘭登堡門前慶祝自己的節日

一種土耳其美食已經成為德國流行的快餐

然而中東穆斯林有所不同,當然也包括最近幾年特別嚴重的難民潮。法國加萊海岸的難民要求法國政府把他們送到英國或者提高待遇,而德國中部的難民則打出了要求自己劃地而治的旗號。按照他們的草案,穆斯林難民會在德國腹地北萊茵威斯特法倫州畫出一塊飛地,建立伊斯蘭自治區。此處禁止供應非清真食品,女性也必須披頭巾才能夠上街。這種法外之地不可能得到州政府的回應,但是隨著時間的推進,誰又知道今後會發生什麼呢?

該州位於德國西部

目前居住在德國的難民已經無法統計。保守估計100萬,甚至有可能達到200萬人。而德國國內的人口總數也不過是8000萬。光是難民的人口數量就已經佔掉了這個國家的2.5%——按比例舉個例子,你能想像北京或者上海街頭有50萬操著你聽不懂的外語、留著大鬍子、對女性可能不太禮貌的難民出現嗎?

德國的穆斯林難民,每一個小人代表10萬穆斯林

德國各地最近還頻發各種針對女性的性侵犯事件。儘管警方往往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就是難民乾的,但如果你仔細統計受害者們對罪犯的口頭描述,還是能發現他們往往具有典型的中東人特徵。德國一直以來還算是歐洲大國里治安好的,今天這個樣子,實在是叫人無奈。

也正因為治安越來越差,難民營建到哪兒,哪兒的房價就應聲而落。據說法蘭克福火車站邊的居民區房價已經被腰斬。開發商哭天搶地,也救不了自己的樓盤了。

德國警察與難民衝突

今天的文章我介紹了三個被穆斯林較多的歐洲國家的情況。小巧美麗的比利時、冷靜嚴肅的德國和歡欣熱烈的法國,都已經不再像當年那麼令人嚮往了。會不會有下一個國家加入這些歐洲「斯坦」國的行列?仍然需要讓時間說話。當年奧斯曼土耳其的蘇丹沒能攻下維也納的夙願,在今天被他的後代完成了。他們的武器叫做「人道主義」和「政治正確」?

不過調侃歸調侃,看這件事的眼光還是需要長遠些。從短期來看,歐洲人民的生存空間受到不斷湧入的穆斯林擠壓是無可避免的事實。但我相信,和歷史上的任何一次移民風潮一樣,從長遠的角度來看這一波從伊斯蘭世界向歐洲的移民,最終也會解決帶來的問題。如果時機合適,我想他們甚至能和歷史上的人口移動一樣帶來相當的繁榮。只是這一波繁榮可能不是一兩代里就能呈現的,今天的歐洲人和看熱鬧的中國人在這一代的時間裡感到焦心,想必是難以避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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