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許多國學都把儒家和佛教混在一起,這樣沒有問題嗎?
最近家人去一個國學班已經有段時間了,但那裡的老師總是用佛教講儒家,最近又看到那些國學圈子裡出的異端,陳大惠這些都喜歡佛儒混在一起,有些擔心,還請對此有了解的朋友給我說說,這樣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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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混在一起的,要麼是不學無術,要麼是居心叵測,要麼是不世偉人曠古奇才。你覺得你在生活中遇到第三類人的機會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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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禮堂:議「三教合一」等(答主根據原始錄音整理)
宋儒已經說了很多了,三教是不可能共修共學的。當然明朝有一些人是自稱通三教的,我們也知道有一些清真教派和道學的關係也很密切——這方面我不是非常瞭解。我只能說它們可以共存,可以共榮,但是是不可能共修的,因爲大家脩爲方式是不一樣的。
而且凡是談「三教合一」或者「三教共修」的,一般他的脩爲方式都是更接近於佛教,一般也是指佛教中的禪宗。純粹學儒家的沒有人會有這種說法。到明末,立在儒家立場上的觀點,通融一些的說法也只是「三教各正性命」。
「三教」本身目的都是不一樣的。目的旣然不一樣,下功夫的方向都是不一樣的,南轅北轍的事情還想同修,這是不可能的。只能說一個人對三者都有一些相對的瞭解,從而有一個互惠互融,場面上相互可以支援一些——有點八面玲瓏「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意思。但若想同時脩,就好像一個人兩條腿,一個向南,一個向北一樣。
如果拋開「三教」,諸子某兩家在具體學派的基礎上進行融合還是有可能的。比如南北朝至唐朝都有人,他們一方面治經學,算是比較純的儒生,也確實爲王朝扶危定傾做過貢獻。另外一方面,這些人好方術,他們好道教——他們不好佛老,但是好道教——那種典型來自陰陽家的方術之學的道教。他們對裡面一些神學上的事情感興趣,還有一些詭異的東西。可能有人想的是可以在執政之餘能夠藉以避開一些政治上的漩渦。南北朝事情還可能是希望用一些發源於古代中國的法術來吸引一下胡人的注意。但他們對於清虛之學、南朝玄談是沒有什麼好感的。
這種儒生加陰陽家的風格在漢朝的儒生中也很常見,到明朝也有。比如說作《古微書》的孫子雙先生。能做這本書,那麼他的經學水平或者說漢學水平還是很強的,所以才能整理緯書。但是他能拿道藏裏的資料來進行勘正,這說明他也很懂道教經典。但他取的就是道教裏和老莊沒太多關係的東西。
進行這方面儒家和陰陽方術之間的匯通,它的根據就是兩派都是非常強調格物的。只不過儒家更多的格物是一種治國而平天下的格物——當然儒家也要講天人。而方術家在漢學系統和後來保存在道藏中的很多文獻表明,他有很多對天地之際的關懷,這和「天人感應」有可相襯的地方,所以這兩家在一定意義上是可以走到一起去的。
還有脩禪宗的人和脩心學的人也很容易走到一起去,但這不是必然的。因爲如果大家瞭解心學的話,應該知道,學心學的人可以和任何一個專科走到一起,因爲對於他來說他的本已經立了,至於他選擇什麼術來表達他的本,他去格什麼東西,這是他個人的事,很自由的。他可以像陽明先生一樣,做一位政治家、軍事家——用現在的話說,但也治朱子學,還是明朝心學的創始人。他也可以做一個潛心去反省、去思索致良知的人,會有一些靜坐之類種種複雜的工夫;他們有的會和朱子學走得更近,比朱子學還要繁瑣,有的人和狂禪結合在一起,也有一些人會和王善人那樣——當然明朝的心學家格調會更高一些——他們會做一些化民成俗的事情,能夠啟迪百姓,在這方面他也可能會借鑒一些神道設教,未可限量。
如果是很純粹的來自莊子系統的道家學者,並以此修身的人,通不通別人的東西對他來說無所謂。首先他不應該有分別,沒有這個必要。他不是禪宗式的無分別。作爲莊子一派來說,他本身強調的就是把握本原,而不要落入到各學派的糟粕當中然後各執一端——那是比較沒意思的。另外,佛教本原上很多理論我們會覺得和莊子比較接近,但是當它實際發展起來,它是有教團的,有它的一套禮制、戒律的,而對於學莊子的人來說是不需要這種東西的。
偏佛教的人在看儒家的時候,他是不會按照儒家的方式進行儒家式的脩爲的,他只是爲我所用。他自身的理論體系也讓他不會去按對方的思考方式和脩爲方式去脩爲,他就是按照佛家的方式去理解。因爲他的立場是佛家的,那麼儒家的一些修行——比如打坐之類的修心的方面,在他看來還是可以用的;包括弟子規甚至二十四孝之類的,在它看來行爲上也還是需要的。他覺得什麼是他有用的,他就全盤接受——他還會說「我這是接受了你們的東西」。但凡是他不接受的,他都會全然不同的給你解釋出一套體系——反正一般人也不會思考儒家自身的理論系統,就被矇混過去了。
唐朝出了一批人屬於「儒道兼修」的,在唐書的儒林傳記錄了很多。今天也可以看到一些書,比如《文子》。溯源的話魏晉時期也可以看得到一些端倪。他旣談仁義道德,也會談清虛篤靜。這種組合,其實就是選了儒家中屬於子學的一部分,以及道家中也是子學化了的部分——他不把道家的理論看成必須切要執行的東西,他只是爲我所用。這在更早的《淮南子》甚至《呂氏春秋》裏都會有一些。這種結合的產物中,從儒家的角度看不到他們的經學素養,而強烈認同老莊的人又會覺得這些人脩爲很不純粹、有很多拖泥帶水的東西。這是當時的這些人的情況。
另外談「三教合一」或者談各種「融合」的人會迴避一個問題,但是大家觀察都會知道:人在特定的一個時間,他的思維總是有一個宗主的,而且這個宗主是具備唯一性的——無論他再怎麼聲稱「一視同仁」。而且他所謂的「一視同仁」,也一定會有一個位置的安排的——任何人心中都會有一個「我要把某物放在某個位置」的觀念——人是有「整理」的意識的。而人所宗主的那套思維邏輯在特定的時間段內只能有一種,是無法短時間迅速轉變的。他不可能說前一句話時用佛教思維,後一句話完全成了道學習氣,沒有人能做到。所以談所謂「合一」的人通常其實是他自己選擇了一個默認的宗主——當然大家知道,一般喜歡這麼說的人他選擇的宗主其實都是佛教。宗主道學的人不會說這樣的話,他們會強調彼此間的不同——所謂「辟異端」。
另外還有一些耶教徒要「儒耶雙脩」,但是要知道他的思維中心就是放在耶教的。他所謂脩的「儒」也只能夠曲解一下《論語》之類,他又能脩哪一部經呢?當然最早利瑪竇還是有一些《詩》《書》功夫的,因爲他要向中國人宣傳「上帝」這個概念——最早我們是把它翻譯成「陡斯」的——然後利瑪竇說這就是你們《詩》《書》裏說的「上帝」嘛。但他們都是以耶教的方式來解釋中國的東西。
舉個例子,如果有個人他眞的是以儒家爲中心,但又是信耶教的,那他應該做什麼呢?這種人現實中眞的很難出現。像某位先生(答主案:此處隱去錄音中被提及的先生名姓)是研究神學的,他對耶教是極其了解的。但他的家法是朱子學的,那他沒有任何要旣脩儒家又脩耶教的想法。他會認爲朱子學就夠了,應該奉行《家禮》,堅持朱子學的正統。以儒家爲中心的人最多會談「道並行而不相悖」,不會去把道「合一」起來。但如果眞的有這種人,那麼可以有個建議。他知道耶教在古以色列亡國之後,神殿被毀了,那麼他對陡斯的祭祀實際就沒有了。那個時代他們可以在神殿用牲煙的方式來祭祀陡斯,比如燒一頭牛、豬,一般的平民比如耶穌和他母親會獻一隻斑鳩,那是他們的祭神。後來因爲他們已經失去了那座聖城、他們的聖殿,所以耶教反而是沒有他們的正宗古禮的,只能是做做彌撒之類的,這和直接的祭陡斯是不一樣的。作爲一個更多偏向儒家的耶教徒,就應該想,我們中國是出聖人的,那隻要是能出聖人的地方,那祭祀陡斯是沒有地域上的障礙的。「神之格思,不可方思,矧可射思。」在哪裡神都可以來,不一定非要在耶路撒冷。既然如此,那都幾千年沒有祭祀過陡斯,陡斯不血食這麼久了。東方是出聖人的地方,百姓又是五行中和氣所生,那我們這里就應該有一位聖人帶領大家去供奉陡斯,按照《利未記》上記錄的方式去祭祀,讓聖人帶領著耶教徒去用更直接的方式祭祀陡斯。憑什麼按像那邊的教會一樣說什麼「時候不到」「不能那樣做」,然後他們就直接忘記了陡斯的存在。只把陡斯當做一個純粹被供起來的負罪懸牛,雖然似乎高高在上,但又幾乎沒有什麼聯繫,也不血食久矣。或者說起聯繫每個人又都完全一樣——在冥冥當中好像就可以有所感知,那不是很褻瀆嗎?但問題是現在中國談「儒耶」的人他有勇氣去說這個話嗎?很明顯他們的宗主思想還是耶教那套。
儒家內部也是如此:不是可以擱置家法,沒有任何限定的可以隨意組合、任人宰割。比如治「三傳」,如果你是宗主於公羊,那你就是宗主於公羊。你可以參照榖梁、可以參照左傳,但是你就是一個公羊家,因爲你要對得起自己的家法。我學春秋是宗主左傳,那我的思路模式就是杜註的模式。雖說可以認爲鄭康成是治公羊的,他的很多思想是來自公羊學的,所以我治鄭學,也要重視公羊,但是我對它那些細微的體例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致的,而對它一些更大的屬於制度性的東西更關注一些。大家的出身不同會有不一樣的氣質,鄭康成他在取捨公羊的時候也是爲了裡面有先王遺跡存焉,他可以拿公羊的一些東西去註解《周禮》,《周禮》是他的中心。每一種學問是有他自身的宗主性的,有它的中心,其他的東西只能爲它所用。
而且說「三教一個道理」的人,他不知道他說這話時,嚴格意義上講也很侮辱緇黃之輩。比如在信仰道家的人看來,他們守的是道德,是虛極靜篤。儒家的人在他們看來不過是道術爲天下裂,不過是道德之薄甚至是仁義之薄,怎麼能說二者講的是一個道理呢?這樣說是不是把老莊看得太卑鄙了呢?至於說佛家呢?佛家是覺悟的,是有自信的。儒家在他們看來不過就是做做處世法門嘛,那處世法門在層次中算得了什麼呢?算得上覺悟嗎?算得了它的自信嗎?在他們看來怎麼可能認爲儒家講的那種「仁義禮智信」檔次上的「信」就是他們所說的自信呢?又怎麼可能認爲儒家不承認因果、不承認轉世、不承認六道輪迴的這種生活方式和生死觀念就是覺悟了的呢?
說「一個道理」的,如果你是儒家的人,那就說明你根本不懂得莊老佛家的那一套。如果你不是儒家的人,那就是你不了解其中的東西。而且大多數這麼說的人基本上都是三家都不太了解的,而且也不是什麼缺少核心,而是連中級的、或者說正當的了解都沒有。你找一個治莊老的,他給你談談「道術爲天下裂」;找一個佛教的,他給你談談「覺悟」;回過頭來還說這些和儒家講的一個道理,你讓人家情何以堪呢?如果他們在那兒講他們高深的法門,然後一個儒生去說這個道理就和我們完全一樣啊,沒有任何區別啊。他們會覺得「那行,你們就去修自己的儒家吧,反正我們就一個道理」嗎?他們有機會肯定還是會轉過彎來說儒家的道理終究還是有所未盡的,法門在我這兒。
現實當中任何一個在自己的學派是屬於專業人士的人,他不可能認爲對方和自己是一樣的,或者說在某一個被認爲是很高的層面上大家是完全一致的,只不過各自的術語、各自的說法、各自的途徑法門略有不同。他們心目當中如果要講什麼「合一」的話,他是一定要給大家安排一下各自是幹什麼的。比如說最常見的就是把儒家安排成就是幹點老百姓的事情或者是教育人——而且他也不說是教人成君子甚至成天子,只是教「人」——但在他們的位格裏「人」又算得了什麼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讓那些信奉老莊或者佛教的人來和儒家「合一」,和儒家站在同一個地位上,這簡直就像是讓一個聽慣了天籟的人來聽絲竹,或者像讓一個飲慣了甘泉、食氣而生的人來吃人間的脯醢甚至是糟糠。
以上凡轉載都已註明出處,侵刪。
原答案不友善被建議修改。。。
——————————修改後當然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我見過的真正研究儒學(研究程朱理學)的一位老先生,韓國的一位儒者,當時我們去那裡有一個參觀當地寺廟的活動,結果我們全都進去了,老先生就站在寺廟門口等著我們。舍利金丹同仁義,三教原是一家人。這種三教合流的思想古已有之,道教的全真教就是吸收了佛教和儒家的產物,而儒家的宋明理學也融合了佛老的學說。後來的明代三教合一的思想更是興盛,著名的丹書性命圭旨就把儒釋道三家的修行融匯在一起,明代的小說西遊記也有三教融合的表現。然而這種融合很大層面上是一種表象的,淺顯的形而下層次上的,特別是佛道二教,為了更好的傳教而迎合佔據統治地位的儒家的思想,在傳教手段上表現出了三教合歸儒的表象。在事實上儒釋道的差異是不可調和的,朱子的大學章句序中就說「異端虛無寂滅之教,其高過於大學而無實。」更不用說元明清皇權更迭中的佛道之爭了。儒家和佛教之間根本是不可調和的矛盾,雖然看起來都教導人們去惡從善,但是佛教卻是無君無父的亂臣賊子,寂滅之說亂人心性,僧人不事生產,仰食十方,韓愈的諫迎佛骨表中就批判了一番,儒家卻要注重的是現實的倫理綱常名教,宋儒們多出入佛老對佛教和道教都有涉獵,卻都只是為了批判對方而找資料而已。現在的這些所謂的國學班,四書未曾看過一遍,朱子的生平都不了解,就主張所謂的佛儒匯合,其實都是教著幾本自己都看不懂的書,然後用了凡四訓這些因果報應色彩濃厚的故事來恐嚇別人去惡從善,有些還收斂錢財,不過是薅國學的羊毛而已。題主趕緊跑吧,這種國學班,除了畫畫音樂等技藝能有點好處外,其他的經典治學,義理研究上一無是處。(能對儒學有所闡發的都寫論文當研究員去了,誰會去培訓班教你)(學習經典是很慢很無聊的事情,我們讀書會讀大學,一節課一段都不完。讀老子,一節課一句都沒弄懂,國學班學學國畫書法就好了)
不是前一陣子還出過朱時清院士用佛學講量子力學么,而且朱時清的成就來自於化學領域,物理領域沒有什麼建樹。看起來是混搭,似乎是全能型人才,其實不過是沒經過深入研究和確認的胡扯。
佛學、儒家、道家是中國的三大思想體系,其基石、架構、邏輯都自成體系,確實有相通的地方,但絕對不可能融合。 就好像水和火也有相通的地方,比如說都很無情,都能要人的命,但水和火能融合嘛?
佛教的根基是出世,而且重點是求來世。
儒家可是講求入世的,積極進取的,是比較世俗的。
儒家的經典對於現代人來說,讀透十三經都得花費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還有瀚如煙海的其它典籍,窮盡一生都不敢說能研究明白儒家,居然還用佛教解釋儒家,我是不信有這種全才,嘩眾取寵而已。
我的習慣,手機要麼用蘋果要麼用三星,絕不會考慮生產空調出身的企業和瀏覽器發家的企業出售的手機;電視機不能買日貨就買長虹,絕不會考慮做洗衣機起家的企業生產的電視;空調要麼大金要麼格力,不會考慮做冰箱起家的企業生產的空調。
術業有專攻,人的精力和時間都是有上限的,能真正研究明白一個就可以稱為天才了。能同時研究明白佛學和儒家,他以為他是神一樣的存在么?他咋不上天呢。
建議換老師。
我不懂佛教,對儒學可能有一點自己的理解,所以我只能寬泛來說。以我之見,硬把儒學與佛教扯在一起未免有些牽強,以宋明理學後的儒學觀念來看,儒學是入世之道,強調個人對社會的責任感與使命感(如張載言,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而佛教講求因果,今生慈善,來生自有福報,這是功利性質的宗教觀念,二者有本質不同。
至於找出的所謂共同點,呵呵,硬扯什麼都能扯到一塊。慈禧與李世民還有共同點呢?您覺得他們可以混為一談嗎?
真理只有一個,儒學佛學道家乃至世界各宗教的創始者彼此是沒有衝突的,因為真理是絕對的,是不對立的,若是有對立,就會有衝突,有矛盾,就不是絕對的真理。也不可能幾千年流傳下來,譬如登山,各教派上山的路雖然有所不同,但卻是殊途同歸的,目標只有一個,在最高的修行境界上是一致的。
這不奇怪,因為中國的本土信仰是一個三不像的怪胎。中國人的信仰很廉價,而且隨時在變,比如缺錢了就想起了財神,運氣差就想去某位神仙那祁個福,遭遇靈異玄學的就會想著必須去寺廟求神拜佛。
並不會有什麼問題,就像把手機與電腦一起用並不會有什麼問題一樣。如果接觸到的只是產品,只有好不好用,方不方便。如果能夠接觸到其中原理,我想能夠走到這裡的人並不需要額外的擔心。
經史子集浩如煙海,讀點就教人了
我認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的中國化,是政府喜聞樂見的。利用本土儒學,奪取外來宗教在本土的解釋權,是非常高明的做法,也許在我們看來是有些篡改儒學了,但是卻能更好的控制外來宗教勢力,只要是本土出生的教徒,在接受講義時,聽到的都是本土化的教義,或者儒化的教義。你可以將它理解為潛移默化的漢化行為。我一直很崇拜第一代和第二代領導人在民族政策上的高瞻遠矚,比如我表哥,回族,一輩子沒看過古蘭經,沒說過波斯語,賊喜歡吃火燒饃。這就是很成功的漢化行為。民族融合需要時間和方法,而佛道儒三教合一,甚至帶上基督教的戰略思維是實現民族融合的主要指導思想。
有問題,至少從學術界來講,研究儒家跟研究佛教根本就是兩個領域。可以講講佛教對儒家的影響,但如果拿佛教直接去套,基本就是以瞎扯居多了。
本科國學,同專業許多學生信仰佛教。
對於這個問題我的答案是我覺得十分不妥。
儒學不是宗教,可以吸收佛教的部分文化,但是相提並論我覺得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對同窗學子因為有佛教信仰而自我感覺高高在上的行為嗤之以鼻,因為我曾在魏晉南北朝主題博物館拍攝參展文物——各種佛像,如同我在商周館拍青銅器一樣,我覺得參觀大型博物館如果來不及每個文物都仔細看就拍下來回去慢慢看唄。而我的佛教同窗卻惡狠狠地對我說:你會下地獄的!不管你信不信佛祖都是存在的!你算什麼東西,愛信不信!
無法可說儒家承認有一個「天命」,但作為一個人,樹立好「仁義」的道德準則,將自己的生命安放於「中庸」之道,和人相處時要「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樣,那個「天命」,就會與你「天人合一」。佛家側重於探索「超驗」的世界。但對現實生活中的人,佛家也希望他們能遵循持守戒律的生活,比如五戒,八戒,菩薩戒。這樣,在佛教世界觀,你在無盡的輪迴中就保存了希望,這個希望在一個合適的時候會讓你超越,解脫,也可能再幸福地生活在這個生老病死的苦難人間。
容易出問題
中國國學是取其精華 棄其糟粕佛道儒家
混起來,造個漢文化,然後包裝成基於輝煌過去的愛國主義。也是湊個熱鬧罷了,認真研究的又有多少。
說實話,自從宋朝之後基本是三教合一了,所以不奇怪
道教也是一副德行.
儒家思想有糟粕的地方但也有很多優秀的地方.
道教徒特別喜歡抄襲之後說成是自己的..然後滿地圖忽悠..佛教算不錯的了...
至於可靠與否.
參考南懷瑾...現在這些結合的人小學功夫都沒有...也敢解經?對孔聖人與佛陀都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然心嚮往之。兩位的教義在理論與實踐方面都是完美的,可能有些話語在孔聖人這裡不太好理解但是佛陀說的很明白,就可以互參的,畢竟道都是那個道只是表現出的形式不同。
嗯~有些時候是時代的問題,而不是學術分類的問題。畢竟所有的理論都是為現實服務的,在現實面前白貓黑貓都是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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