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高唱「戀愛大過天」的女孩們,你們現在還好嗎?

文/李小丟

「戀愛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化妝品」這句話我曾經深信不疑了很多年,那些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溫柔氣息、嘴角唇邊漾出的甜蜜、閃亮含笑的眼神、泛著粉紅色泡泡的心情,難道不是愛情給女人最好的禮物嗎?可是過了這許多年之後,我漸漸發現,戀愛可以滋潤女人,更可以讓一個女人枯萎。

尤其是那些信奉戀愛大過天的女人們。

1、也許會擁抱這種情感,和最開始的抉擇有關

中森明菜這個名字,對現在的年輕人來說大概非常陌生。這個繼承了山口百惠「歌姬」稱號的歌手,被公認為「昭和第一歌姬」,濱崎步、筱原涼子、藤原紀香等藝人都是她的忠實fans。她是日本歌壇歷史上連續兩次獲得日本唱片大賞的藝人,也是第一位以流行歌曲取得該獎的藝人。這是當時流行樂壇男歌手都沒有取得過的成績。

年幼的我當然不知道她是這麼著名的歌手,最先認識她也是因為看到我小舅舅貼在衣柜上的一張她的貼紙,她就是那個年代的少男殺手,集天真、清純和性感為一身的少女偶像。她有著如小鹿般無邪的眼神,笑起來眯成一條線,飽滿的還帶著嬰兒肥的臉龐,可愛的小兔牙都說不上是絕世美女的要件,但是組合起來就忍不住讓人喜愛。

她雖然有著如山口百惠一樣純情溫柔的長相,但是她並沒有延續著山口百惠的風格發展。她之所以能夠成為八十年代偶像女歌手中的佼佼者,是因為她塑造出了迥然不同於傳統日本女性的嶄新形象,她中低音域的聲線,特立獨行的舞姿和穿著打扮傳遞出了一個獨立堅強,自信開朗、絕不盲從權威和主流的都會女性新形象。

中森明菜的一舉一動、穿衣打扮成為了一股被女性們爭相模仿的潮流,被稱為「明菜流」,甚至梅艷芳出道的時候唱片公司有意讓她模仿中森明菜的風格,無論是唱腔還是著裝,早期的梅艷芳都是「明菜流」的。

1986年推出的《DESIRE -情熱》這首單曲獲得了第28屆日本唱片大獎、第1屆日本金唱片大獎最佳日語單曲大賞,更因大膽唱出了單身女性對平淡瑣碎的現實生活的失望而大受好評,這首歌一舉奠定了中森明菜的歌壇地位,且在接下來的近三十年中不斷被當紅歌手翻唱,成為經典名曲。

把你的胳膊拿開吧,我不想接吻,抱歉現在沒那個心情。」明菜在歌中塑造的是一個雖然相信愛情,卻不會為無聊的愛人浪費生命的新新女性形象。人們相信,現實中的明菜也會是這樣瀟洒爽朗的大女人。

他們這樣的相信並非毫無依據,16歲出道的明菜從一開始就不是逆來順受、唯唯諾諾的漂亮玩偶。出道之前華納曾經想根據當時的潮流為她取個「森·阿斯娜」(森アスナ)的殺馬特藝名,但是被她拒絕了。她在17歲時出的第一本書里是這麼說的:

「我想作為中森明菜努力下去,這個名字,我自己很喜歡。」在討論會上,就不經意間以這樣強烈的態度說出來了。一方面是不想做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另一方面也因為如果任由他人決定,到後來發展不順利時,就抱怨「當初我就覺得其實應該這樣那樣的」,這樣的行為我是更加無法忍受的。

在她的堅持下,她一生都得以以「Akina」這個名字活下去,賦予它所有自己想要賦予的意義。有主見有想法的她很快就擺脫了公司為她包裝的純情玉女路線,20歲她開始朝著「叛逆」的形象轉型,她拒絕了從男性視角拍攝的照片和MV,與做男性虛幻的夢中情人相比,她更想做女人們認可和喜歡的Akina。她穿自己設計的演出裝、剪自己設計的髮型,跳自己編排的舞蹈,她變得不是那麼的甜美了,但是卻有了一種更強大的生命力。

在Akina出道三十周年的紀念節目里,她當年的唱片製作人不無懷念地說:「那孩子就是當年的Lady Gaga啊。」

中森明菜 - DESIRE(1986) http://my.tv.sohu.com/us/63331563/30657408.shtml

我看著她多年前神采飛揚的舞台表演,心裡總會想,她的性格看起來和王菲差不多,名利、愛情、婚姻、世俗的壓力等等都不應該成為她的煩惱,她本來應該是人人艷羨的一代傳奇的。可是如今的她,卻成為了令人嘆息的悲情人物。

今年6月份日本《周刊女性》雜誌爆料,去年底憑藉從美國紐約通過視頻參加NHK電視台《紅白歌合戰》,讓粉絲們喜極而泣終於復出的中森明菜,最近在夏威夷療養當中。本來今年7月中森明菜因為要迎來50歲大壽,公司為她計划了包括演唱會、書籍出版等等許多計劃,但是根本沒法實現。

某圈內記者表示:「看了去年紅白上她的演出錄像之後,相關人士就都認為中森明菜距離完全復出還很遙遠。雙目發虛,很多不經意的莫名其妙的舉動。而實際上,就在演出紅白幾個月前,她還曾經在東京住院。」

(早年的甜美已被如今的憔悴所代替)

對此《周刊女性》有詳細的報道,據悉中森明菜去年秋天身心崩潰,於是入住了東京某著名醫院,據當時在醫院目擊到過她的病人令人震驚的說辭顯示,中森明菜瘦得皮包骨頭表情憔悴不堪,讓人甚至都不敢跟她打聲招呼。

(近年來出現在公眾視線的中森明菜都瘦的讓人心疼)

人們已經無法準確地記起,這是Akina二十多年間第幾次被報道陷入了完全的崩潰當中。但是人們清晰地記得那個崩潰的原點,1989年7月11日,Akina在近藤真彥的住處被發現割腕自殺,不過被返家的近藤發現送醫後獲救。

(兩人合作的電影劇照)

近藤真彥就此成為Akina一生解不開的結。從此她的生命中牢牢刻下了這個名字,她的歡笑悲傷都不再與自己相關,而是成為了一串風鈴,被近藤真彥這陣風肆意撥弄自己的心情。

就像多年後周蕙在歌中唱的:

「我是掛在屋角的風鈴,你是風撥弄我的心情。常常是憂鬱,偶爾是驚喜,你主宰而我隨行。我是原地打轉的風鈴,連痛哭都聽來很抒情。每次看風停,愛揚長而去,我恨我那麼寂靜。」

2、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但她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里開出花來

張愛玲曾經去探望過落難的胡蘭成,誰知逃難中的胡蘭成仍是艷遇不斷且沾沾自喜。離開溫州的時候,胡蘭成送她,她嘆口氣道:「我想過,我倘使不得不離開你,亦不致尋短見,亦不能夠再愛別人,我將只是萎謝了。

張愛玲就此萎謝的何止是愛情,她雖然沒有尋短見,卻也就此交付了自己的創作生命和一生的熱望。看似外表冷淡內心強大的張愛玲,遇見了愛情,也便成了自怨自艾的怨女。

曾經是獨立女性代言人的Akina也逃不過這樣的命運。

Akina與當時的偶像男歌手近藤真彥本來是由媒體任意配對的銀幕情侶,但是後來兩人因為在1983年底拍攝電影《愛之旅》中飾演情侶時假戲真作而產生戀情,後來中森還曾經在該片的宣傳記者會上公開證實。由於兩人分別是當時男、女偶像歌手中最紅的人物之一,因此這段戀情的發展一直備受公眾矚目。

後來Akina的粉絲一直唾棄近藤真彥是渣男,雖說他的很多行為確實擺不上檯面。但是當時兩個人都是未滿二十歲的年紀就已經是聲動亞洲了,又身處誘惑那麼大的娛樂圈中,一段輕鬆的puppy love難以維繫下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當年的梁朝偉和曾華倩、周潤發和陳玉蓮、湯鎮業和翁美玲一樣,都是兩小無猜年少輕狂的,誰也不讓著誰,誰說一定會走到一起呢?

這幾段幾乎同時發生的戀情,除了梁朝偉和曾華倩那一對分分合合也沒鬧出什麼大事之外(劉嘉玲藉機插足橫刀奪愛已經不算什麼大事了)。其他的幾乎都是以血的代價結束的,Akina、周潤發自殺未遂,翁美玲香消玉殞。

人們常常在想,如果翁美玲還活著,看到如今發福謝頂的「渣男」湯鎮業,會不會覺得自己當年的舉動太兒戲了呢?花一樣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她卻心裡眼裡滿滿的只是他,甚至為了他絲毫不顧惜自己的生命。值得嗎?

也許在信奉「戀愛大過天」的女孩們心中,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遇見了那個人,之前的驕傲、自尊、夢想統統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和他在一起,甚至是委曲求全地在一起。就像張愛玲送給胡蘭成的照片背後寫的那一行小字:

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但她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里開出花來。

如此的卑微,並不能使你傾盡全力去愛的人因此多愛你一點點,反而會讓他感覺到很有壓力,心術不正的人甚至會因此利用你的卑微,將你當作他愛的奴隸。舒婷在《致橡樹》里表現的才是一個女人面對愛情該有的態度,最好的愛情,大多都是勢均力敵的。

咪蒙在《愛老公只有七分的女人,容易幸福》的文章里說:

不管男女,感情都得多元,把你全部的愛盛滿了,傾倒在一個人身上,他該有多焦灼、多惶恐、多煩躁啊。賦予愛情更少的意義反而能得到更多的快樂。別說什麼「除了愛,我什麼都沒有」,這簡直就是在胡扯。你的爸媽為了你咳一聲嗽而擔心不已,你的死黨隨時都願意陪你去逛街,你連茶葉蛋和速食麵都吃得起,這也叫什麼都沒有?我看你是沒有良心吧。

自殺未遂被搶救回來的發哥似乎從此大徹大悟重獲新生,他更加努力地去生活,有了更好的事業,也收穫了水到渠成的愛情和婚姻,無論當時愛的要死要活,當一段感情結束的時候,你應該明白,最值得愛的還是自己,只有愛自己,你才能做好準備去迎接更好的生活,更好的愛情。

可惜這個道理,被搶救回來的Akina卻不懂得,她的人生因為這段愛情徹底萎頓了。

3、相愛的人們啊,在看不見真愛的年代裡,什麼才是最為珍貴的?

人的缺憾就在於不斷地要用外界的獲得來填補自己的不安全感、孤獨感等等,這種填補是永遠填不滿的。你看所有的人每一分鐘都在填滿自己的時間,都不希望自己看起來是沒有事情做而閑待著。之前一直強大的Akina,也許是從遇到了近藤真彥之後才發現自己是如此地缺乏安全感。

作為局外人的我們很難說近藤真彥有沒有愛過Akina,也許Akina自己也不肯定,所以她一直在患得患失中遊走。雖說同是當時大熱的偶像歌手,但是近藤真彥在事業上處處被女友壓了一頭,在風頭最勁的時候,連續兩年在日本唱片大賞上敗給了Akina,所以他之後幾次出軌的對象,看起來就像是小孩子負氣的報復。

第一個就是當時Akina的勁敵松田聖子,出道比Akina早的松田聖子被喻為是「永遠的偶像」,四十多歲的時候還在做著偶像歌手們做的事,「出書自爆情史」,「拍攝露毛寫真集」這樣的新聞層不出窮,是徹頭徹尾的「話題女王」。尤其是在Akina狀態每況愈下的當下,越發顯得松田聖子活力十足。不過在二十多年前,風頭強勁的Akina奪過了原本屬於松田聖子的昭和第一歌姬的稱號,「明菜派」大獲全勝。在這樣的背景之下,近藤真彥和松田聖子的偷情被Akina發現之後給她帶來的打擊可想而知。

(松田聖子)

而且,這些緋聞還是Akina通過媒體報道才知道的。所以人們事後回想,Akina的崩潰其實一早就有預兆,1987年9月30日,Akina推出了單曲《難破船》,推出這張單曲之前,Akina與近藤的戀情危機已是公開的事實,而媒體時常報道近藤與其他女星的緋聞更是讓事情雪上加霜。在這種情況下,Akina翻唱了原加藤登紀子自寫自唱的曲子《難破船》,描述戀情就像是海中遇難的船隻而前途坎坷。(我有次失戀單曲循環這首歌很久,把自己聽得淚如雨下。)

在當時甚至於後來,她在電視節目與演唱會中唱這首歌時,幾乎都是不能自己而哽咽或流淚。而幾乎也是從此時開始,Akina的形象開始從開朗與熱情而逐漸轉變為悲情與哀傷,這是她的第二次轉型,從此她的形象就成了苦情歌姬,從前的自信堅強再也不見蹤影,事業也開始漸漸露出頹勢。

【中森明菜】難破船 中文字幕 (by 動聽的靈魂).mp4 http://www.iqiyi.com/w_19rqybgwut.html (這個視頻非常傷感,失戀的人就別看了)

第二個,也是導致Akina自殺的,居然是梅艷芳。之前說了,梅姑出道的時候形象等方面有參照Akina的風格,所以近藤真彥因為工作去香港的時候,以香港的中森明菜這樣方式介紹給了近藤,近藤隱瞞了和Akina正在交往的事實,和梅姑開始了交往。

之後察覺了近藤再次出軌的Akina情緒崩潰在近藤家中自殺,梅姑才知道自己在不知情中成為了第三者,梅姑過世的時候,有節目回顧她的情史,說到近藤,說當年近藤選擇Akina離開梅姑,是因為覺得Akina沒了他活不下去,梅姑沒了他還是感覺會活得很好,然後梅姑感慨女人太堅強也是錯,她在一次訪問中說:

「當年我待他那麼好,我付出那麼多,他都可能沒領略過,若要重新再來一段感情,最值得重來一次的,就是這段異國戀。」

近藤真彥也一直表現得有情有義的樣子,2009年梅姑逝世六周年的時候,他還去香港拜祭她,接受採訪時還說「至今我仍然挂念Anita(梅艷芳)」。他好像忘了當年跟梅姑說要回去跟Akina結婚的,在取消婚約之後,也好像忘了還欠Akina三千萬日元的事情……

(94年客串出演《古畑任三郎》的Akina還是美的,但是多少有了點神經質的意味)

「相愛的人們啊,在看不見真愛的年代裡,什麼才是最為珍貴的?」這句歌詞是Akina在《DESIRE -情熱》里大聲唱出來問那些為愛情所苦的女性的,可惜到了自己身上,她卻回答不出來這個問題。

4、這就是女人去努力的意義,沒有公主命,那就必須有一顆女王心

1990年,近藤真彥宣布與圈外女友的婚期,Akina正面臨著一連串的負面新聞,這段時間發生了她與經紀公司及唱片公司的合約糾紛,也傳出一些金錢上的問題,1988年出道為演員的妹妹中森明穗先是自殺未遂,後又在Akina事先不知情的情況下出了裸體寫真集,使得她進入了人生的低潮。一連串的不順利與壓力使得Akina開始大量地抽煙與酗酒,她的嗓子開始變糟,身形很明顯在快速地消瘦,於公開場合出現時也大多呈現晦暗無奈的神情。

(好像完完全全變了一個人)

那個強大如女王一樣的Akina消失了,此後人們很容易能從她的狀態來判斷她過得怎麼樣。一旦她開始戀愛,她會復出推出幾首不錯的單曲,會胖回來一些,神情也會少點悲苦,但是失戀之後,又陷入了自我崩潰的輪迴。她變成了徹徹底底的戀愛體質,好像沒有男人世界就完全崩塌,再也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任由一段又一段不靠譜的戀愛摧殘著她殘餘的活力。

經歷了和近藤的情傷,她要求的是全心全意愛她、百分百聽命於她的人,彷彿這樣才有安全感,但是能夠這樣做的人都是帶著各種各樣的目的去接近她的。當你真正愛一個人,你會希望和他平等卻獨立地守望相助,而不是讓一個人成為另一個人的附庸。當一個人可以捨棄尊嚴和自我地去「愛」你,那不是佔有慾,就是別有所圖,總之,這樣的愛讓人覺得很可怕。

果然之後沒有多久,就發生了Akina的新男友,也就是她的新經紀人,和她戀愛只是在利用她賺錢的事情。之後屢次遭遇這樣的「戀愛」,一次次被利用和傷害,Akina的人生和演藝事業也在一次次失戀中不斷停擺。當年那個對自己的歌唱事業有著無限夢想和計劃的Akina,到現在仍然是孑然一身。

我們能就此把責任都推給「渣男」近藤真彥么?渣男是很可惡,被渣男傷害了的女人都值得同情,但是因為渣男的所作所為就此打亂了自己的人生,跌到坑裡再也爬不起來的人卻不值得同情。沒有人可以真的毀滅你,毀滅你的其實是你自己。

遠的不說,其實松田聖子和梅艷芳也算是「受害者」,但是她們卻用獨立和堅強來治癒情傷,沒有讓自己的人生因為失戀偏離軌道。就像梅艷芳《女人花》中的那一株女人花,堅韌而美麗,不因歲月流逝而失去魅力。

以前一直因為偏愛Akina而不喜歡松田聖子,但是看她的人生,不由得不誇一聲精彩,離了兩次婚的她依然像20多歲時那樣充滿活力,在自己的女兒都出道的時候,還做著不老的偶像。

(今年53歲的松田聖子)

去年她的女兒神田沙也加為《冰雪奇緣》的安娜一角配音而獲得了今年的第9回聲優獎中獲得主演女優獎,事後接受採訪的時候,她經常說起她的媽媽松田聖子,說松田聖子給她最好的禮物就是一顆開朗樂觀的心。在記者問到松田聖子的保養秘訣會不會像美魔女那樣瘋狂的時候,沙也加笑著說母親一直覺得良好的心態是女人最好的保養品。

我是多麼懷念17歲的Akina啊,那時候的她剛剛出道,第一張單曲銷售並不理想。她為了促銷跑到全國各地做巡演,有時候就是在超市前面搭個簡陋的小檯子就開唱,她卻開心地好像是在幾萬人的場館裡開演唱會,元氣滿滿地和台下寥寥無幾的觀眾打招呼,稱自己是「晴女」。

可是後來,她再也沒有這樣的自信了,她變成了凄凄慘慘的「雨女」,把自己晴朗的世界弄得凄風慘雨。儘管她依然擁有名氣、地位、金錢和粉絲,但是這些都不能滋潤她日漸乾涸的外表和心靈。

一輩子想要遇見一個愛你疼你的人不容易,遇見了就應該好好珍惜,但是如果遇到了不懂得珍惜你的人,你一定要學會放下。如果你自己都不愛你自己,試問別人又怎麼會愛你?

(記住,曾經再美好,也只是曾經了)

所以戀愛並不是一個女人最好的護膚品,一顆最愛自己、珍視自己的心才是。女人並不應當被動地等待別人給你幸福,而應當主動給自己創造幸福。如果一個女人不能給自己幸福,那麼我相信她也不會有能力給一個家庭帶來幸福。自信的女人相信,不是我嫁給誰我就幸福,而是我是誰,嫁給誰我都幸福 。

愛情和婚姻不是一個女人一生的全部,即使再愛他,你的生命,也絕不要依附於他。你人生的主角是自己,而他的出現,只是因為你選中了他。如果他離開,你還要將自己的戲隆重的演下去。

想要一輩子做晴女,需要有智慧的眼光,要像挑選適合自己的化妝品一樣挑選適合自己的伴侶,珍愛生命,遠離渣男,遠離那些看起來很美實際上卻可能不適合你的化妝品。愛情和生活本來就是冷暖自知,你不自己試一試,別人再說好與不好,其實都沒有意義。

我們能對生活說些什麼呢?它的力量深不可測,不知會將我們裹脅到何處,但起碼,我們應該努力,使自己在最壞的情況出現時,也能保持尊嚴,就算不為任何人,只為自己。這就是女人去努力的意義,保持自我,自己給自己應有的安全感,沒有公主命,那就必須有一顆女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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