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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錄 Vol.86

我們需要享受風、食物帶來的聲音和任何其他聲音。風本身不是聲音,但是它吹動了物體便有了各種各樣的聲音。不曾停息的涌動著的海浪,颶風與河流。享受它們吧。這都是好的聲音。在自然界存在許多聲音,卻不是誰都可以聽見。音樂只是聲音中很小的一部分。

豐住芳三郎

傲寒我們結婚,在稻城冰雪融化的早晨;傲寒我們結婚,在布滿星辰斑斕的黃昏;傲寒我們結婚,讓沒發生過的夢都做完。忘掉那些過錯和不被原諒的青春,直到有一天我不再歌唱,只擔心你的未來與我無關。如果全世界都對你惡語相加,我就對你說上一世情話,還有我們的故事,自始,無終。

馬頔《傲寒》

思嘉,我從來不是那樣的人,不能耐心地拾起一片碎片,把它們湊合在一起,然後對自己說這個修補好了的東西跟新的完全一樣。一樣東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我寧願記住它最好時的模樣,而不想把它修補好,然後終生看著那些碎了的地方。

Margaret Munnerlyn Mitchell, Gone with the Wind

瑪格麗特·米切爾《飄》

或許平行世界裡是基圍蝦在剝我的殼,練習冊在寫我,漫天的我落在楓葉上雪花上,而你想到了我。

新浪微博 @嗯媛子

樣子雖然普通,但有股靈氣的女人,最值得愛。什麼叫有靈氣?看看她們的眼睛就知道了。你一說話,她們的口還沒有張開之前,眼睛已動,眼睛告訴她們贊成不贊成。即使她們不同意你的看法,也不會和你爭辯,因為她們知道,世界上要有各種意見才有趣。

蔡瀾

我理解的美好關係有兩種,一種是陪伴,一種是呼應。陪伴需要完全的無礙、親密和貼合,呼應則是在恰當距離下的關照,是既不因太近造成威脅和負擔,也不因太遠而淡漠疏遠,恰好成為一種遠處的觀照,一種可以眺望的穩妥承諾,一種不用觸碰的交談。

唐小松

你知道,有的時候,山盟海誓什麼的,不是放在嘴上說的,而是放在心裡念著的,在腹中兜轉幾圈,彼此明了,萬般滋味都如魚飲水,不足為外人道也,只是細水長流地流淌在日復一日的柴米油鹽里。輾轉一生,繁華落盡,一世轉身,總有他。

Priest《壞道》

我們在人生的不同時期都會曾不惜一切去追逐當下最執著的想要得到的事物,它也許只是爸爸的專寵、兄弟的情誼、對那個一直暗戀的王子抑或公主的愛慕……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成為我們那時心中的風箏,我們奔跑著,一直向前,眼中心裡想的都是它。可是當時光滾滾向前,我們是否發現曾經執著追尋的、或為此放棄了的是否都是值得的呢?為了得到,我們曾選擇放棄、背叛、謊言、隱忍……可是那短暫的得到又會怎樣那,幸福和快樂只是慢慢的淹沒在自責、愧疚和恐懼中!

Khaled Hosseini, The Kite Runner

卡勒德·胡賽尼《追風箏的人》

生活與野性相符。最富生機的往往是最狂野的。野性不會壓制人,而會使人的精神大振。一個不斷奮力前進、從未有過片刻休憩的人,會快速地成長,並無休止地向生活索求,那麼他可能會不時地發現自己身處一片新的荒郊野地,周身被生活的原材料包圍著,而他自己正在原始林木的匍匐莖上爬著。對我而言,希望和未來不是在草坪和耕田上,不是在鄉鎮和城市,而是在難以滲透的沼澤泥淖中。

Henry David Thoreau, Excursions

亨利·戴維·梭羅《遠行》

有我所不樂意的,在天堂里,我不願意去;有我所不樂意的,在地獄裡,我不願意去;有我所不樂意的,在你們的世界裡,我不願意去。我只願蓬勃生活在此時此刻,無所謂去哪,無所謂見誰。那些我將要去的地方,都是我從未謀面的故鄉;那些我將要見的人,都會成為我的朋友。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不能選擇怎麼生,怎麼死;但我能決定怎麼愛,怎麼活。這是我要的自由,我的黃金時代。

《黃金時代》

改編自魯迅《影的告別》

題圖 "Mount Cook Sunset" 來自 Oliver Bütt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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