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被弄丟了」為開頭寫一篇故事,你會怎麼寫?

把你們深不見底的腦洞都打開,我要具體看看裡面都有些啥東西!!!(*^3^)


我~~被~弄~~~丟了~~

丟了~~~丟~丟~~~丟~~~~了~~~~


我被弄丟了。具體來講,是我自己走失了。今天是我在這個城市遊盪的第三天,顯然,我還沒有適應流浪貓這個身份。

腳墊磨的生疼,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捕獵比我想像中要困難許多。還跟他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吃飽了飯我也撲到過飛進屋的蛾子,不過是看準它的位置,隱蔽,潛行,躍起,撲殺。每一個動作我都精準的演練過,那隻蛾子也是一擊即中。但為什麼現在到了野外就變得這麼困難?已經三天時間沒有吃過飽飯了,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也許下一秒就會遇見一隻體型龐大的蠢狗,也許下一秒就能活捉一隻肥碩的耗子,誰知道呢。我自己逃出了那個貓包,自己的選擇自己要受著。但是現在,先讓我找個舒服的地方歇一歇腳。

說真的,這種時候難免不會想他。他是我的主人,但我更願意稱他為室友。如果我還在那個家裡,這個時候他應該正在喂我貓草。室友對我很好,非常好。吃的用的,都非常的稱心如意。嗯?你問我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出走?有那麼多為什麼嗎?獅子屬於草原,而我屬於自由。

真的,在那個家裡好吃好喝,但絕對沒有自由這件事。我不能上桌子,三天必須洗一次澡,想要吃飯必須在他面前坐好,然後叫三聲。講真,你們誰見過這樣的貓?老子是一隻貓,老子不是為了口肉就可以搖尾巴的蠢狗。我受夠了他設定的種種法則,一切一切,必須按照他說的做。憑什麼,為什麼。

噓,你TM別問了,前面有一隻鳥,你等我把它拿下的。

操,又失敗了。沒事,那我們繼續聊。其實我挺同情他的。年輕的時候老婆死了,就剩一個閨女,盡心儘力辛辛苦苦的養大,才剛畢業,也跑了。尤其是現在,就連我,一隻貓,也離開了他。可你不明白,我寧願出來自由的餓死,也不想被他的條條框框圈死。你知道嗎,他居然讓我穿衣服!老子是貓,不是蠢狗!就像他對著他閨女能說三百多遍加衣服。當時我就特別同情他閨女,又不是智障,冷了她自然會穿,止於強迫症神經病一樣要求姑娘10月份就穿秋褲嗎?他閨女跑了就每天抱著我說話,天天捋我的毛,我都擔心他給我捋禿嚕了。喵的智障嗎,老子自己會舔!不能剝奪我舔毛的樂趣!

嗯,生活真他媽不易啊。我會儘快適應流浪貓這個身份,除了每天奔波,溫飽堪憂之外,自由的空氣多麼的美好。

喂喂,你他媽的放開我!我不回去!放開我!我寧願死外面也不回那個大籠子!!

喵~喵~

寶貝終於找到你了,我們回家,不害怕了啊,沒事沒事我們回家。

喂,閨女嗎?你今天加班了嗎?吃飯了沒有?爸爸把咪咪找回來啦。爸爸每天一個人在家,咪咪回來了終於可以跟她說句話了…你…別那麼辛苦啦,回家來陪爸爸吧,爸爸給你找好了工作…不不,你放心,不用跟爸爸住。你回來爸爸就給你買房子,就選咱家小區好不好?這樣爸爸可以給你送飯…

嘟嘟嘟。

其實這是我來知乎之後寫過的我最喜歡的故事,兩代人之間的感情是複雜的。


小李:」我被弄丟了。「

小王:」咋丟的?「

小李:」 上午天兒挺好的,我看操場上有人在曬被,我也把被拿出去曬來著,我也沒看著回屋玩遊戲了,等剛才我去取被,我s13了,我曬被那地兒啥都沒了!「

小王:」那你上哪找去啊,你用的是學校發的被套吧,這麼多一樣的被套,讓人拿錯了也很有可能,你不能一個宿舍一個宿舍的去找吧。「

小張:」不就一條被么,丟了就丟了,也不值幾個錢,今晚你蓋我的,明天買套新的不就得了。「

小李:」我用的不是學校的被套,是我從家帶來的,我媽在被套里縫了一個小兜(保密兜),我把銀行卡和身份證啥的都放在兜里了,當時著急玩遊戲,也沒拿出來……「

小王:」卧槽,那你可真傻13了「

小張:」別說了,先趕緊找被吧,看能不能找到,找不到就到學校廣播站發一下尋物啟事。「

小王:「你在哪曬的被?」

「操場靠女寢那頭的空地上……」


我被弄丟了。

與其說是被弄丟,不如說是被人扔掉了,從來沒人在乎我的生死吧。

像處理垃圾一樣。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我來到這個家開始,他們就不喜歡我,奶奶和爸爸更是視我如瘟神,因為我來到這個家的時候姐姐生了一場大病,險些丟了性命。可是姐姐很護我,每次家人們想把我丟掉時姐姐都抱著我生怕他們搶走我。

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姐姐好像也不太喜歡我了,我慢慢的被漠視,更有甚幾天都沒人看我一眼。

我果不其然的又被扔掉了,姐姐這次沒再來找我,我無力的癱在垃圾桶旁邊,看著野貓肆意翻食著垃圾桶附近能勉強果腹的還稱得上是食物的食物。我垂下頭,不知道哪裡能是我的歸宿。

我無處可去,偌大的城市,車水馬龍,繁華,也糜爛,我在等,像等死一樣。

雨把我拍醒,睡了多久呢?不記得了。我嘗試起來,卻發現完全沒有力氣了,一個老態龍鐘的男人映入我眼帘,褶皺的臉彷彿在訴說歲月帶給他的磨鍊,由內而外都表露出掩不住的滄桑,眼睛裡的渾濁,讓他難以眺望遠方。可笑的是,老人的鴨舌帽上別了一個勳章,卡通的樣子怎麼都與他格格不入,就像我怎麼也融不進這個城市一樣。老人把我拿起來,對,就是拿起來,抓著我的脖子就把我拎起來了,好像一點也沒顧及我的感受我白了他一眼,看他一點都沒有嫌棄我的意思,我才不做反應了。

要去哪呢?我的心裡只有這一個疑問了,經歷了這麼多,其實去哪都不重要了吧,居然還有些釋然。

雨停了。老人也停了下來,他走進一個名為垃圾處理站的地方,一個同他一樣年老的女人正背對著收拾什麼東西。老人先打破寧靜,「老伴你看我撿了什麼」老太太聞聲回頭,卻是老頭帽子上的勳章先入目。「你這老頭子!這勳章是咱孫子的你倒是不害臊別上了」「你可老糊塗嘍,這勳章小孫子早就不要了扔掉了」老頭說完隨手把我扔到地上,任由我和那些垃圾混在一起。「老伴,我看這娃娃不錯,洗乾淨點給咱孫女吧」老頭詢問他老伴,「死老頭子,拿撿的破爛給閨女你老糊塗了!」老伴嗔到。老頭也笑笑,好像之前的話就是隨口一說一樣,把我又踢遠了點,我看著他們,心裡卻一陣平靜。

我是一個娃娃,我連自己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沒人真的重視過我吧,我也從來沒想被在乎過。眼睛裡有什麼東西控制不住的溢出,沾濕了我的絨毛,粘到一起的樣子更丑了,從沒閉上過眼睛的我,現在什麼也看不到了。

從所未有的冷。


「我被弄丟了。」

「哦。」


我被弄丟了。

我茫然的注視著行色匆匆的人,竟記不清所有,腦海如白紙般空白,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在貼切不過。

我惆悵的抓著自己烏黑的長髮把玩,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思考人生,我低下頭,發現自己穿著整齊的學生裝。

「黎雨!」

隻言片語在腦海閃現,手中突然因這突然出現的兩個字變得顫抖,灼熱,內心似乎咯噔了下,缺少了什麼及其重要的東西。

黎雨?人名?這個黎雨要麼就是導致我失憶的仇人,要麼就是我的摯愛?又或者是很重要的朋友?我努力去搜尋關於這個詞的記憶,一無所獲,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甚至連想都有些困難。

…………


我被弄丟了,

丟~丟~丟手絹,輕輕地放在小朋友的後邊,請你不要告訴他…………


——我被弄丟了。

——你不是在我面前嗎?

——你不懂,丟了我的我,就不是我了。

——那你是怎麼丟了的,丟在哪兒了呢?

——我不知道,只是閃電一樣的瞬間。那個瞬間,好像經歷了好幾萬年,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天吶!我好混亂,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這樣會淹死的。

——那就讓我淹死吧,在這條河流里,淹死是真正的幸福。

——不,你錯了。在這條河流里,沒有幸福的淹死。那些幸福的,都在你對面的河流里。你看,那一隻只鴛鴦,它們可不會淹死。

——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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