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緒林老師自殺,有沒有知情的朋友談一下情況?


不好意思,這回我要掛的不是兔雜小粉紅,而是您國廉價"保守主義者"和廉價"基督徒",老實講以前我從你國特色田園國奧圈脫離出來那會兒再回頭看你國國奧都沒這麼想吐.作為一個自認為是"右狗"(儘管姨派特別是大象會宣稱對這個標籤有獨佔權,但是不好意思),我一直在儘可能避免與我認為是反支這個大框架之內的所有人吵架,無論是"保守主義者"還是光暴黨,激進民主派,自由主義者,但是我受影響於(我自己理解的)韓乾式的革命與反抗哲學,它要求作為反抗者的我們嚴肅的把握此地當下之境況,它要求作為反抗者的我們意識到自身的連續性和共同的框架性問題,"當基督徒稱徐純合為我們弟兄時"(引自韓乾很久以前寫的一篇文章,現已消失),這種同情既具有政治事件上的意義(既韓乾所謂"擁抱事件")也具有實際道德上的意義,我以前跟 @Bestimmung 師談論同情的時候,分歧並不在是否同情心本身是對是錯上,而是同情心的應用範圍,我從未反對過出於擁抱事件目的的同情,相反,我那時就說過,對於沒受過教育的你國窮人的同情不能超越"擁抱具體公共事件"進而達到普遍的同情,但對於江緒林這樣一個在智識和道德兩方面上具有超越常人的勇氣的真正反抗者而言,我們,同樣作為政治反對者,卻必須同情,這也是為何我們同情江緒林卻為陸遙遙之死叫好的原因一樣,後者不僅在智識水平上遠低於江緒林,而且代表的是一種無恥的偽中產偽精英觀念,這在知乎上被批判為知乎特色小資,但其實在前幾年就早已成型.

然鵝:

不光江緒林剛去世的時候任不寐那個智障寫了篇文章詆毀江緒林,就連江緒林去世一周年的時候您國特色基督徒還要鞭下屍,你可以說江緒林不是基督徒,但是江緒林以理性直面人生與政治境況之困惑的選擇比您國這種只要認定聖經是唯一權威的文本就可以自以為批判啟蒙主義批判現代社會批判知識分子批判一切哲學家批判哲學本身的弱智強到不知道哪去,江緒林有沒有資格自稱基督徒我說了不算,但儘管江緒林相對右狗的觀念而言在政治上要溫和一些,江緒林比您國廉價保守主義者更有資格被稱為反抗者,更有資格作為一個政治反對者而被一切在你國自認為是政治反對者的人同情

當然辣,你姨港廉價七分正確,說得好像只要信他那一套多生孩子多種地,生出男娃多打仗的車軲轆話史觀回到刀耕火種的時代就萬事大吉了一樣,燃鵝當他們發現你姨開始舔綠教之後就趕緊跳車了,你姨如果說綠教比清朝有組織還算邏輯融貫符合他那一套多生多種多打的邏輯的話,貴國廉價自稱"加爾文主義者"的這些人只能說你姨又跟進步主義者合流或者有走向進步主義道路的潛質,

藍鵝,窩萌的"真.基督徒"是個什麼水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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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可以與任不寐一年前在江緒林剛去世的時候寫的詆毀江緒林的那篇文章一起看:

鏈接我就不放了,免得給他們增加人氣,想看的可以自己去搜,第二篇文章可能需要翻牆

黑柏拉圖的敘拉古之行是老生常談了,不晚於海德格爾大學校長演講之後對其所產生的諷刺和批判,這種諷刺與海德格爾繼承尼采將古希臘哲學作為德意志民族主義精神復興的根基進而認為德意志民族才是古希臘精神最好的繼承者有關,因此批判海德格爾這一行為的人以古希臘之歷史揶揄海德格爾就構成了一種特別的諷刺.波普爾進而將對柏拉圖敘拉古之行的批判延伸到了對柏拉圖本人甚至赫拉克利特的批判上,將其視作開放社會之敵和極權主義的歷史根源.這種批判在你國由於劉小楓公然引用卡爾施密特以及歪曲施特勞斯進而跪舔你匪甚至東方儒家思想的田園保守主義而在前些年被您國自由派繼承,比如假如你要是用中文搜柏拉圖敘拉古海德格爾之類的詞可以搜出前些年自由派大學生諷刺劉小楓的文章,但這種繼承起碼是原汁原味的,藍鵝您國"真.基督徒"將波普爾這種證偽主義者的批判掐頭去尾加上一套一切知識分子都潛藏僭政之心的廉價陰謀論用來批判一切知識分子和哲學本身,進而完成了對聖經原教旨權威性的維護,搞笑程度不亞於假如我把啟蒙主義者伏爾泰筆下所諷刺的典型基督徒形象掐頭去尾拿出來,套上您國高中課本廉價唯物主義的觀念批判基督教,您國基督徒動輒說在您國批判基督教的都是您國理聰只讀過您國高中課本便用那種被歪曲過無數次的廉價唯物主義虛妄的批判宗教,但你們基督徒自己TM倒是別趁機夾帶私貨啊,基督徒自身所夾帶的反智私貨同樣是虛妄的.如果你們對您國理聰的批判中夾帶反智私貨並且拒絕出於政治立場原因同情江緒林之死並承認江緒林的自殺具有政治意義,這兩點加在一起,那我便拒絕將您國"真.基督徒"和"保守主義者"視為政治上的盟友.相對劉仲敬那一套車軲轆話來說,您國基督教徒批判"知識分子"和"哲學"的話語也常年沒有翻新過,甚至我可以證明他跟早期拒斥哲學並認為聖經是唯一權威文本的基督教護教主義者如特爾圖良一樣

任不寐那篇狗屁文章也很搞笑,說江緒林意識到自由民主不是一切是"遠東知識分子的極限",然而我們這位超越了"遠東知識分子極限"的任牧師所提出的超越性批判就是您國人"缺乏信仰",他自認為對缺乏信仰本身的批判高於清末知識分子對制度的批判以及民國知識分子對國民性的批判,進而讓自己超越了民小和右狗,殊不知好幾年前微博上陳純他們就在討論自由民主無法在政治規範性之外提供整全性的意義指導,當然,我們的"真基督徒"對理解羅爾斯,理解規範性等辭彙而言顯然缺乏智力上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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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來嚴肅反駁一下這幾個您國特色真基督徒用來證成聖經文本權威性以反駁"哲學"的幾個黑屁:

典型黑屁:

"啟蒙哲學是從中世紀托馬斯阿奎那的哲學中繼承而來的"

"哲學家假借基督教文化的光環宣揚自己的觀念"

"希臘只有詭辯和胡說"(出現在任不寐那篇文章里)

駁(這種格式怎麼搞得跟阿奎那一樣):

與其說什麼""哲學家假借基督教文化的光環宣揚自己的觀念"",倒不如說基督教大量歪曲了希臘哲學中原有的觀念,宣揚那個早已被巴門尼德-柏拉圖所證偽的唯一但無限全能的上帝,什麼"康德必須藉助自然神才能讓每個人自己充當上帝"(這些都是那兩位您國特色真基督徒文章里的黑屁),首先一神教不是基督教獨有的特徵,也不是亞伯拉罕系宗教獨有的,早在基督教誕生的五六百年前,既然自然神不是基督教獨有的特徵,怎麼能說哲學濫用了基督教的上帝呢本體論呢?色諾芬尼就說過人神同形論在邏輯上是行不通的,衣索比亞的神長得像黑人,埃及的神長得像埃及人,希臘人的神長得像希臘人,那麼假如驢子或馬會把自己的神畫出來,那麼它們一定長得像驢子和馬.與其說啟蒙哲學濫用了托馬斯阿奎那,倒不如說托馬斯阿奎那濫用了新柏拉圖主義的射流說,在柏拉圖-新柏拉圖主義中首先創造主Demiruge跟oneness根本不是一個東西,宇宙不可能從虛無中憑空生成,一元的本體也不可能憑空生成多元的萬物,這是早在巴門尼德那裡就被提出過的問題.基督教只不過是利用了托勒密王朝時期希臘人與猶太人文化融合時期傳入猶太傳統的希臘辭彙(這種融合本身的代表便是便西拉智訓),然而公元70年和135年猶太人兩次起義時猶太民族主義者希望證明猶太文化本身優於希臘-羅馬便試圖排除希臘文化對其的影響,耶穌的徒弟即所謂十二使徒,以希臘語寫作聖經新約時,以及與耶穌同時期的猶太柏拉圖主義者斐洛,大量歪曲了希臘語單詞,比如我以前談到過的logos,實際上還有更多,中世紀所謂經院哲學家無比想將希臘哲學作為對聖經的腳註(這種傾向甚至到19世紀的古典學家如Benjamin Jowett那裡仍然存在,Jowett給柏拉圖每篇對話錄寫的注釋里到處說"柏拉圖的精神與基督教的話語一致"),然而它不靠誤譯和歪曲就無法讓希臘哲學回到基督教所宣揚的那個被巴門尼德-柏拉圖兩次證偽的無限全能的上帝本體上去,亞里士多德ousia(ο?σ?α)就被與新柏拉圖主義中指涉創世之前便既存的創造主,一以及靈魂的Hypostasis(?π?στασι?)一詞故意誤譯混淆成拉丁語Substantia一個詞以便與基督三位一體混淆,然而三位一體只不過是特爾圖良這種護教者發明用於解釋耶穌自稱彌賽亞進而與猶太教原有的神及救世主所帶來的混亂關係上.

對於希臘主流神話(荷馬-赫西俄德)而言,世界的開端是俄刻阿諾斯(?κεαν??),這個詞便是絕大部分印歐語言中"大海"的詞源,然而這並非僅僅是對"水"這一元素的人格-神格化,因為"從宗教到哲學"這一過程絕不僅僅簡單的是將那些象徵自然與抽象概念的東西祛人格化或祛神格化.英國古典學者Francis Macdonald Cornford告訴我們,對於早期希臘史詩來說,命運(Moirai)是超越一切神靈並主宰他們的,"自然的"(physis φ?σι?)在那時更加接近從神到人再到物質的一切事物的規律,而不僅僅是今天我們所理解的"自然科學"的意義,對於早期希臘人來說,"自然"既具有物理規律上的意義,也具有道德上的意義,這種自然規律與道德規律的統一我們仍然可以在後來的巴門尼德的詩歌和柏拉圖的晚期對話錄中找到.比如古希臘觀念中的水,就經歷了荷馬和赫西俄德那裡人格-神格化,再到泰勒斯里被祛除了人格-神格而看作作為萬物的物質性本源的Arche.這種物質性的Arche對於米立都學派來說位於事物的第二層,第一層是多元的世間萬物,第二層便是水火土氣這樣構成其他世間萬物的基質性元素,即Arche,第三層便是可以形成基質性元素的無定形物質,即阿那克西曼德說的"無定形".

巴門尼德反對的生成與流變也是說這種無定形的物質不可能憑空變成二元(原始奧爾弗斯教里創世的物質只有土和水)或者四元素,他的一元論既具有形而上的意義也具有道德上的意義,他寫道:"並不是厄運送你走上這一條路,而是正義和公平......"(殘篇1,26-27行),不能墮入意見之路或者終極的虛無之路(與終極的存在"一"對應)的教導既是形而上的也是道德方面的,而這不可言說的終極虛無之路後來在柏拉圖的&<蒂邁歐&>里成了創造主Demiurge創世之前的混沌狀態.這種物質與生成的觀念經由後期米立都學派和畢達哥拉斯學派的互相批判而被吸收進了柏拉圖的宇宙創世論里,至善至理至美的創造主Demiurge並不能從無中創造物質,因此物質性的Arche四元素和創造主一樣是既存的,而不是被造的,與此同時,靈魂也是既存的.這跟耶穌的徒弟用希臘文寫的那些後來被編成聖經的傳道書里描寫的那種上帝從無中憑空創造世界是很不一樣的.當然就像我們開頭說的那樣,柏拉圖並不像猶太-基督教一樣憑空訴諸神話,他的晚期作品從&<泰阿泰德&>篇中的感覺經驗層面到&<巴門尼德&>篇的知性層面再到&<蒂邁歐&>為我們構成了一整個有論證基礎的,並且結論開放的(柏拉圖很多對話錄沒有最終結論,這和柏拉圖對知識與文本的態度有關)創世論,圖賓根學派主張的那種柏拉圖的」未成文學說」認為柏拉圖晚年認定」善是一」這一觀點也可以在著名的第七封書信和一些晚期對話錄里被找到,柏拉圖並不是毫無批判的全盤繼承了巴門尼德的形而上觀念,相反,由&<巴門尼德&>可以看出,柏拉圖想拒斥那種巴門尼德認為」一才是虛幻的萬物表象背後唯一的真實」的極端一元論,它絕對不允許承認有任何多元的流變的生成的東西,而柏拉圖則試圖將流變不定的事物作為低級的東西納入他的知識論體系,因為柏拉圖非常清楚巴門尼德那種極端形式的一元論是無法解釋世界的,另一方面,柏拉圖從早期到晚期一輩子都很害怕普羅泰戈拉那種完全的相對主義,就像從康德到胡塞爾都在拒斥休謨那種相對主義或者密爾那種否定形式邏輯的」心理主義」一樣,對這種純粹的相對主義的思索和反駁貫穿了柏拉圖的早中晚期作品,從&<普羅泰戈拉&>篇到後期的&<泰阿泰德&>篇,柏拉圖在後者中討論了感覺經驗的確定性以及感覺經驗與知識的關係,對經驗和印象的劃分也直接可以看作休謨&<人性論&>的早期版本,但與休謨甚至斯賓諾莎並不同的是,休謨反對形式邏輯推理的確定性,進而反對知性本身,休謨認為只有感覺經驗才是確定的,而斯賓諾莎繼承基督教觀念,認為上帝才是唯一自證自明的實體(被中世紀哲學混淆過的實體概念),看似多元的其他存在只不過是上帝的一個個mode.但是在柏拉圖那裡,&<巴門尼德&>篇的第一組論證將"假如一存在,多不存在"從邏輯上推向了悖論,這種典型的基督教觀念顯然在邏輯上是不成立的

與其說是啟蒙思想家以啟蒙僭越了上帝與教會的權力,倒不如看看中世紀的思想觀念與世俗權力被基督教壟斷了多久(這種觀念並不需要依靠白左式的"黑暗中世紀"史觀也可以證成,白左"黑暗中世紀"史觀試圖摧毀西方中心主義的優越性,而基督教試圖將這種優越性的話語權壟斷在猶太-基督教文化上),與其說什麼知識分子心底都懷有僭政之夢,倒不如說基督教的僭政之夢更強一點,就在米爾維安大橋之戰的不久之前,基督教護教者Lactantius寫了一本詆毀哲學知識確定性的書,名叫&<神聖原理&>,這本書的思路與中世紀經院學家試圖論證人無法憑藉自身理性獨立認識任何實體的觀點基本一樣,它詆毀哲學家的智慧是"偽智慧",它宣稱真理只能由聖經以及對上帝無條件的愛中獲得,它寫道"人的一切智慧都只能由關於上帝的知識和對上帝的崇拜來組成",這種黑屁的花樣在您國真基督徒那裡並沒有翻新,可見基督教聖經原教旨解釋體系的天花板就在那裡,米爾維安大橋之戰之後,基督教的聖人君士坦丁成功將基督教國教化.當然你可以說這是天主教的權力,和新教沒關係,混為一談不公平,但是鑒於您國基督徒把"白左知識分子"和一切知識分子混為一談,把對後現代相對主義和白左式多元文化政治正確的批判與對一切知識分子本身的批判混為一談,我並不覺得這種混為一談有什麼不公平.基督教徒動輒怪罪他人不了解基督教文本就以廉價唯物主義或科學主義批判基督教,然而這幾位基督徒嘴裡動輒"諾斯底主義"請問他們又對諾斯底文本了解多少呢?Nag Hammadi紙莎草手稿看過嗎?研究資料又看了多少呢?

我從來沒有像後現代白左那樣認為我們可以用玩世不恭的態度看待一切,但這並不等於回頭墮入基督教的深淵,這種白左後現代-基督教的二元選擇便是您國這些真.基督教徒所創造出來的話語幻象,用被波普爾玩爛的爛梗批判柏拉圖哲人王和用被伏爾泰塑造出來的基督徒形象來諷刺基督教都沒有意義,它們只不過是早已被想到,討論,超越過的偽問題,是的,我同意我們的生活世界是需要意義的,我們不能墮入相對主義-虛無主義的深淵中,文藝復興的人文主義可能確實是脆弱的,甚至啟蒙主義可能也是脆弱的,二戰後,"現代性"與"現代社會"受到了保守主義者與後現代左翼兩方面的雙重批判,後現代主義者試圖證明"現代性與大屠殺"有著必然聯繫,他們說韋伯說的那種工具理性與社會分工導致了大屠殺機製得以運行,阿多諾啟蒙辯證法認為啟蒙主義自身導致了悖論進而導致了尷尬的境地與失敗但解決方案呢?像任不寐那種批判你國人沒信仰進而回歸基督教原教旨就自以為超越了"遠東知識分子極限"的,實際上只不過是打著批判政治正確與批判白左虛無後現代的幌子販賣一個前現代的車軲轆話語體系,跟姨學那套文明四季論一樣,戰後的保守主義者如施特勞斯和奧克肖特批判啟蒙主義的淺薄時卻從未拒絕哲學本身,也從未拒絕希臘精神作為西方中心主義的精神源泉之一.基督徒說是知識分子僭政導致了納粹的興起,這話在多大程度上經得起推敲,則非常可疑,如果要嚴肅考察相關性的話,我覺得這個相關性不會高於斯賓格勒對戈培爾的影響的相關性的.一邊批判韋伯,一邊卻依靠這種新教與紅脖造就天命昭昭的山巔之城這種史觀本身來為聖經的權威性辯護,如果這種史觀是不可靠的,那這種辯護會自然消解,然而您國保守主義者很少有正面做出歷史學上維護這一史觀的能力,只能依靠劉仲敬那一套車軲轆話.此外,拒斥除基督教經文和權威註解之外的其他一切文本的權威性,這對當今基督教的打擊將會是巨大的,當代基督教大量依靠其物理學上的辯護證明上帝本體的存在,然而這種上帝本體本質上是"自然神"或者"哲學神",並無基督教上道德目的論的意義,也無法給"三位一體"辯護,至於說什麼"自然神"是康德這樣的啟蒙哲學家從基督教那裡繼承並濫用的,那就更可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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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乾跟我說"基督徒活著是因為上帝替他們看透了生死並命令他們不能死。當然他們還主張,人因其有限性而無法看透生死,因此他們認為自殺者僭越了這種有限性。問題在於,這裡涉及到了人能否為了比自身更重要的東西而死/活的問題。如果我們能主張世界/他人比自身更重要,那麼不論我們對自身生死的重要性有多無知,我依然可以為了更加重要的東西而獻出相對不重要的東西。所以不論生死問題本身有什麼樣的答案,只要存在比生死更重要的事情,我們就可以為之而死/活。"

然而任不寐這種人的文章對江緒林自殺之意義的否定並不是建立在對堅守此世鬥爭意義的肯定上的,看到這篇回答的各位您國特色基督徒,歡迎站隊拉黑,我會堅定不移的反支,但就像我說的,如果你們否認江緒林之死的政治意義,那麼我拒絕承認你們反支立場的嚴肅性,以及對支那批判的意義,也拒絕承認您國"保守主義者"跟您國特色田園左派或者您國特色田園國奧有任何不同,少利用其它反支派系的容忍販賣反智私貨


其實自殺之前很久就有輕生念頭啦。你們吶,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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