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源車禍與腦傷的真正原因,已經背後映射出的日本文化?

吳清源為什麼發生了車禍?是被陷害了嗎?背後有沒有一些陰謀論?醫院為什麼會消極治療?吳清源作為一代大師,在日本卻是如此不被尊重!感覺網上這方面資料盛少,故提問。我先引用一些我收集的資料(字數限制我會post在回答欄):

吳清源自訴車禍:(關鍵句:著名的東大醫院為何對我如此敷衍了事?甚至到最後也不肯給我做心電圖和腦電圖的檢查!(不知道是誇張,寧有原因亦或陰謀論))

昭和三十六年(1961)八月的一天,下午一點鐘,位於半島區目白的椿樹山莊附近,為籌建日本紅#會支部的事務所,人們正準備召開理事會。那正是我參加第一期名入戰的時期。這天,我為了出席會議從小田原趕到東京,在中午時分向目白的紅會籌備處奔去。我平時最討厭遲到,總是提前到會,似乎要遲到了,因此我急忙趕路,在東京火車站乘上一輛計程車。當時東京街道上的車輛和信號比現在要少得多。車子賓士在目白寬闊的道路上。因我未及時叫司機停車,車已開過離椿樹山莊很遠的彎路上去了,我只好請司機調頭開回去。然後在事務所對面的街道上下了車。

。。。。。(見回答欄)

謝謝懂的大神,也許真相被埋藏在重重的歷史記憶下,也許有人認為真相根本不重要,但是至少我們要有發現的勇氣,至少那離真相更近一點。謝謝


吳清源自訴車禍:(關鍵句:著名的東大醫院為何對我如此敷衍了事?甚至到最後也不肯給我做心電圖和腦電圖的檢查!(不知道是誇張,寧有原因亦或陰謀論))

昭和三十六年(1961)八月的一天,下午一點鐘,位於半島區目白的椿樹山莊附近,為籌建日本紅#會支部的事務所,人們正準備召開理事會。那正是我參加第一期名入戰的時期。這天,我為了出席會議從小田原趕到東京,在中午時分向目白的紅會籌備處奔去。我平時最討厭遲到,總是提前到會,似乎要遲到了,因此我急忙趕路,在東京火車站乘上一輛計程車。當時東京街道上的車輛和信號比現在要少得多。車子賓士在目白寬闊的道路上。因我未及時叫司機停車,車已開過離椿樹山莊很遠的彎路上去了,我只好請司機調頭開回去。然後在事務所對面的街道上下了車。

下車地點離人行橫道很遠,我怕遲到,三步並作兩步地橫穿馬路。剛走幾步,一輛公共汽車和一輛小轎車就開了過來,我猶豫著,不知過還是不過,後見兩輛車都為我減了速,便拔腿跑過去。哪知公共汽車後面又有一輛摩托車急速駛來,他見汽車減速,便加大油門超車,一下子出現在我眼前,沒等我反應過來,已被撞飛了,當場失去知覺。醒來已是在醫院裡了。據目擊者說,我被撞飛起來後,又落在摩托車上,身子被車拖了幾米遠,才滾倒在街道上。

我被送進了豐島區雜司谷的東大醫院分院。車禍發生在下午一時十分右左,昏迷了大約二十分鐘,我恢復了知覺。發現自己被安置在一間大病房的床上。因為注射了止痛針,當時並不覺著有多疼。據警察說,車主是一個小印刷所的職工,為了按時把校樣送到客戶手中才拚命地奔駛。醫生曾向警察解釋說傷勢不重。其實醫院的檢查很潦草。雖說手腕上幾處明顯的搓傷沒什麼大事,但右腿不能動彈卻被忽視了。只因醫生說傷勢不重,所以既沒透視,也未做心電圖和腦電圖的檢查。

當時,我的妻子正懷著第二個孩子,已有五個多月了。我請人通知她說,傷勢不重,不必擔心。當晚,多賀谷夫婦趕來看望。這時,我的左腿疼得厲害,已無法站立。腳腫起很高,並且發燒。可是醫生卻無視病情,根本不給檢查。幾天後,腿腫仍未消退,且完全不能站立,於是就將我轉移到一個單間。家裡人實在看不下去,就向醫院提出做透視檢查的要求。誰知院方卻錯誤地把右腿寫成左腿,檢查結果當然是一切正常。好不容易院方才查明錯誤,重新透視,這次發現有腿骨接合部位移位,同時腰骨也有兩處裂傷,關於腰骨裂傷,醫生什麼也沒對我們講,多虧陪住的人看了放在床邊的透視照片,才告訴我真相。就這樣,對我的處置一誤再誤,拖了又拖,害得我綁著緊腰衣、腳上打著石膏、在醫院苦苦地熬了兩個月。這真是個倒霉透頂的災年。我至今不理解,著名的東大醫院為何對我如此敷衍了事?甚至到最後也不肯給我做心電圖和腦電圖的檢查!很明顯,我的大腦因車禍受到了影響,出院後經常頭疼。各種後遺症使我非常煩惱,車禍的厄運使我的棋士生命驟然縮短了。

車禍後兩個月左右,我出了院。三個月後,我繼續參加名人戰。住院期間,讀賣新聞社曾設法調整名人戰對局的日程,盡量避免我因傷不能出場而判為"不戰敗"的情況出現。此刻我雖然出院了,卻不能正襟端坐。為了照顧我,允許我坐在椅子上弈棋。由於對手都不習慣坐椅子對局,特別是在名人戰這樣重大的比賽中,會使他們常常感到提不起精神來。於是讓我一人坐椅子,對面則放置一個小檯子,上鋪榻榻米,再墊上蒲團,對手就坐在上面。

第一期名人戰最後一輪中,我的對手是坂田榮男九段。當時,藤澤秀行八段以九勝二敗的成績居首位,只剩下對橋本昌二的一局了。其次是我和坂田均為八勝三敗。如果藤澤秀行敗給橋本昌二,其成績將與我和坂田之間的勝者同為九勝三敗,須再次進行一番決戰。

當時,我和坂田都沒有放棄最後的希望,這最後一局成為雙方全力以赴的一場激戰。與此同時,藤澤對橋本昌二的對局在另一旅館舉行。傍晚時分,藤澤沮喪地敗下陣來了。這時我執白棋,在坂田黑棋的壓倒優勢中進入收官的苦戰。即使如此,我仍未放棄戰鬥,寸土必爭,窮追不捨。勝負終於揭曉,除去貼五目外,雙方打成平局!按當時規定,如果平局則判為白勝。功夫不負苦心人,我終於以九勝三敗的成績與藤澤秀行並駕齊驅了。但遺憾的是,名人戰規定,執白的"平局勝"比真正的勝局略遜一格,我僅此毫釐之差,只得屈居第二位。這樣,第一期名人戰的桂冠便戴到了藤澤秀行的頭上。

天外有天--一代棋聖吳清源自傳

讀來勝覺同期與憐惜

關於吳清源和趙治勳經歷相似之處:

旅日圍棋大師吳清源在棋道領域的地位,比起王貞治之於棒球,應該說有過之而無不及。1961年,在即將迎來首屆名人戰的前夕,吳清源在路上散步時被一輛摩托車撞倒,雖然性命無礙,但棋藝受到嚴重影響,很快告別了巔峰狀態。無獨有偶,韓國旅日棋手趙治勳九段因在日本圍棋史上首度包攬「大三冠」(名人、棋聖、本因坊),聲勢如日中天。但1986年的棋聖戰前夕,趙治勳突然遭遇車禍,被撞成重傷,所幸年輕的他憑藉良好的身體素質和頑強的意志,日後重現了輝煌。趙治勳車禍案發生後,韓國輿論大嘩,聯想到之前的吳清源車禍案,「陰謀論」的指責紛紛湧現。然而,日本方面也有種種辯解:吳清源最驚人的時代是在中日交戰期間,將日本同代高手統統打到降級,那時候並沒有人對吳清源下毒手。同理,趙治勳的「大三冠」是1983年就已達成,刻意製造車禍的說法值得商榷。這麼說來,確實言之有理,吳清源、趙治勳在自述中也都把車禍當成不幸遇到的意外事故。然而,在日本圍棋界,成就最高、幾近統治地位的兩個外國人先後成了交通意外的受害者,不能不說是非常少見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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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說你懂日本

一些吳清源發生車禍後的痛苦經歷,讀罷讓人唏噓不已:

車禍後,吳清源的精神狀態一落千丈。他再也不是棋盤上呼風喚雨的神。

某日,他去拜訪友人,在衛生間里大聲呼救。

友人聞訊趕來問發生什麼事情?他說我出不去了。

友人說:你開門就能出來了呀?是門壞了嗎?

昭和棋聖,讓天下一先的棋士,不世出的天才吳清源反問:什麼是門?

友人說:你擰門上的把手就能開門了。

吳清源繼續反問:什麼是把手?

友人此刻已經完全被他嚇住了,只好耐心解釋:那個圓的,硬的,凸起的,就是把手。

什麼是圓?什麼是硬?

當友人想辦法撞門進去時,發現吳清源已經昏闕在了裡面。

他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在醫院,他突然想起自己有比賽要下,就反覆地去哀求自己的妻子中原和子:我有棋要下,你幫我去下完這局棋好不好。

中原和子答應下來,然後走到病房外的走廊上,開始哭泣。

這個一生漂泊,居無定所,長時間處於辱罵、誤解中的天才,最終對於棋盤外那個一直給予他恐懼、不安和煩躁的俗世,徹底崩潰了。

吳清源的這場精神錯亂,後來痊癒了,醫生們找不到原因,於是說他是因為精神壓力過大。

這場大病之後,他的天賦漸漸隱去,神一般的棋感也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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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氣與真意——關於圍棋大師吳清源的八卦


摘自吳清源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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