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為開頭寫一段文章?

如上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貓冷漠地說:「殺人很累的。「

"50個新鮮帶湯白肉罐頭,10種口味。「

貓沒有回答我,冷漠地扭過頭去,舔了一下脖子後的褶子

我略一思索說道:「保證按時投放,還有再也不給你穿毛衣了。「

貓望著窗外說:「看來你並不知道你的問題在哪裡。」

我沉默了一下,咬了咬牙說:「好!只要你去,我們不會在你沒防備的的時候抱你。「

貓斜斜地看了我一眼,邁著高冷地步子走了出去。

兩個月以後它回來了,彷彿又胖了一圈,

我小心翼翼地著問:「人...殺了么?「

貓說:「沒有,他用60個罐頭收買了我。」

我問:「那你還回來幹什麼?」

貓不耐煩地說:「因為比起他來,你更像一個白痴。」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它舔了舔爪子,自信地出了門。

一個小時之後我接到了警察的電話,我心裡一驚,「它失敗了?還是背叛了我?」

接通了電話。

警察說:

先生您的貓卡別人家防盜窗上了。麻煩您來取一下您的貓。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貓說:是她?

我很驚詫,貓在我說殺誰之前就猜到了我的意圖。

她是我中學時期時追了五年的女孩兒,洋氣,精緻,氣質。沒的挑的瘦俏。

貓:你不奇怪么?我平時殺的都是些老鼠、蟑螂、麻雀。你卻覺得我可以為你殺人。

我:我更應該奇怪你為什麼會說人話了。

我沒有想真的殺她,只是和我的貓說著玩兒的,我以為它只是個畜生,只是個萌萌的玩兒物,聽不懂人話。

貓:我本是金蟬子轉世,度你成佛,你需要歷劫500世,這是你的第477世。奈何你今天起了殺心,我不得不開口相勸。

我:我靠,你天天的不知道玩兒死多少花鳥魚蟲,殺生如此,竟然還是個出家人。我殺人只是動念的玩笑,你殺生是天天在做啊。

貓:不是出家人,是出家貓。我弄死它們是它們該著的業力。與我無關。

我:你出家也沒看你吃素啊。明天斷你的小魚乾,改吃海苔得了。還有,我信上帝,別和我扯什麼誰誰誰轉世。

貓:你為什麼想殺她?她除了無數次拒絕你,沒有做過任何壞事。

我:我沒有真的想殺她。我只是說著玩兒而已。

貓:你就是想殺她,你得不到她,也不想讓別人得到。你是愛她黝黑的眼睛,愛她風情萬種的眼神,愛她微微隆起的胸部,愛她沒有一絲肥肉的雙腿,愛她玲瓏剔透的玉足。你幻想過無數次和她花錢月下,你幻想過無數次和她翻雲覆雨。你幻想過你們可愛的女兒嗷嗷待哺。你幻想過二十年後的她依舊風韻猶存……

我:你住嘴!你個淫貓,你在寫小黃文嗎?她是我的女神,但是我遵紀守法,我沒做過任何出格兒的事,我連髒話都不說。

越說,我卻越沒有底氣。因為,貓說的和我想的分毫不差。這貓,不是一隻貓。

貓看著我,不再說話了。我看著它,也不敢說話了,它已經不是一隻貓,它是一隻知道我想什麼的不知道什麼玩意兒。

不行,這傢伙通人性,但是,不理解人性。我老給它關在家裡。我要讓它理解我。

轉天,寵物市場。

我:老闆,給我來只漂亮的成年小母貓。

旁邊的幾個吵鬧著逗貓的青年女子頓時一臉嫌棄的側目瞪我,心說,你個變態,是不是沒對象想買只貓回去日。

老闆畢竟是生意人,沒管別的,過來回話:這個老闆啊,我們沒有成年的貓,只賣小貓,你看這隻還差點成年的行不行。

我看著這隻少女貓,純白的,像她的身世一樣乾淨。想起了初中時我面對的女神。也是那麼年少,那麼美麗。

「」老闆,多少錢!」

「純種的,8800」

好,老子為了讓你開開葷,被宰也認了。

在幾個女青年鄙視的目送下,我走出了寵物市場的大門,她們真的以為我去日貓了。

回到家,我把小白母貓往我的貓身邊一扔,大喊,來,給你開開葷。

小母貓開始委屈害怕的大叫,我估計她聽不懂我的話,但是,給哪個少女扔在一個陌生大叔面前,跑都沒地方跑,能不委屈害怕?

(先佔坑吧,有贊再寫,我也不是寫小說的,不知道寫了個什麼玩意兒)。

第二天,真的有人贊有人關注我,謝謝,接著寫。

我家的貓大叔倒沒出現我想像的抬腿便日的情景。抬抓輕輕撓了兩下小白貓的頭。

摸頭殺啊,比我會撩妹。

小貓不通人性,但是同類好交流,看到貓大叔沒有要怎麼她的意圖,眼神溫和了下來,叫聲也小了。

我的貓和她低頭耳語了幾句。貓語我是聽不懂的。但是原來真的有貓語。

小白貓聽了大叔的話,抬起頭慢慢環視了一下屋子。目光停在了書架上層,然後輕輕喵了一下。

書架上層是我的魚,一尾兩個指節長的普通小金魚,紅彤彤金燦燦。魚比貓年紀大,當年高考後,剛剛和女神和解的那個夏天,QQ上對女神說,我不再追她,只默默做她背後的男人。女神回了個「嗯」。這五年來的恩怨就這麼了結了。

放下了心裡的重擔,我開始熱愛起生活來了。高考後的暑假,我買了個魚缸,種花養魚。一缸魚活了不到兩個月,唯獨活了這一條。

貓來了之後,咬死了倉鼠,啃爛了多肉,倒拔了仙人球。我趕在它前面給魚缸上面壓了幾塊磚。透氣,貓也吃不到。每天從磚的縫隙扔幾粒魚食。每個月換兩瓢清水。這條小魚愣是活了六七年。

小白貓喵了一聲後,我的貓像領了聖旨,噌的一下躥上書架,用爪子撥開了我以為它撥不動的磚頭,一頭扎進魚缸,叼了金魚下來放到小白貓之前,魚在它咬的那個瞬間,已經活不成了。

動作太快了,看呆了我。從來不說髒話的我,氣極了,cnmd,那是我的魚,我的魚,我心愛的養了六七年的魚,這是多大的感情啊!

三雙拖鞋,我的旅遊鞋,我爸的皮鞋,全都吼叫著扔了過去。貓幾個閃身全躲了過去,沒砸到。兩個杯子一個鬧鐘摔到地下碎了。

我砸貓的功夫,小白貓已經吃完了我心愛的小魚。面對一屋子的打鬥。居然連躲都不躲。淡定的吃完了。

我冷靜了點,畢竟魚活了這麼久也夠本了,我也不能拿兩隻貓怎麼樣。自己養的跪著也得養下去。這小白貓還挺婊的,知道我要讓她獻身大叔,這就來報復我,吃了我的魚。

我指著貓說,她為什麼這麼婊,想吃東西,廚房柜子里有的是貓糧貓罐頭,為什麼要吃魚?

大貓楞了一下:你也覺得她婊?剛才魚也是這麼說的,所以被吃了。

這下輪到我發愣了,魚也會說話?魚也有思維?魚的記憶不是七秒?難道小魚就這麼懶洋洋的冷冷的在高處看我家發生的所有事兒?難道我在客廳看波多野結衣浪費紙的時候它也再看?難道我把前女友偷偷帶回家的時候它也都在看???

我問:魚,說什麼了?

貓:魚說她像綠茶婊。珍珍不高興了。

珍珍?小母貓還有名字?

貓接著說:珍珍說她哪裡綠?難道她不夠白嗎?你也知道女人最忍不了別人說她的長相。

這。。。。。。兩隻,傻貓啊。你們還真不如這死了的老魚懂的多。誰告訴你綠茶婊就是綠色的了。

現在好了,貓有了女朋友,我一個單身狗,每天要面對一對兒秀恩愛的狗男女,不,貓男女。

日子就這麼過了好幾個月,這老貓愣是把它的獸性忍到了小母貓成年。

待到小母貓叫春的第一聲,大叔行動了。

小母貓凄厲的叫聲穿透了小區的夜空。一夜慘叫了好幾次。

我心說,呵,你這時間挺短啊。

第二天,一樓王大姨敲門。王大姨單位是個老國企,效益不行了,就提前辦了個內退。 50不到的歲數,給居委會打零工。

王大姨:你家貓偷隔壁小區劉老頭的鴿子。被逮啦。幸好我認識它,不然你的貓就被打死了。快去賠鴿子吧。

隔壁小區比我們小區高檔點,當年區委區政府自己蓋的樓給工作人員分的,現在當然是什麼人都有了。

劉老頭住一樓,陽台開了個門兒,門口草坪圈了塊兒地,種大蔥白菜什麼的,還弄了個鴿子窩。這人不講理還嘴厲害。鄰居們打不過他,敢怒不敢言。

現在正揪著我的貓打呢,讓你咬鴿子,讓你吃鴿子。地下是一隻躺著的死鴿子。

我生氣,但是自知理虧。趕緊上去賠不是:哎呀我的臭貓,讓你咬劉爺爺鴿子,我在家打你打的少么,看我不回家打死你。人家劉爺爺的雅興就被你咬死了。

就在我當眾教子的時候,圍觀的幾個大媽樂壞了,我罵貓固然可樂。她們最樂的是劉大爺死了只鴿子。這麼擾民的鴿子怎麼不多死幾隻。

劉大爺覺得當眾長了臉,我也給他戴了高帽子。給了我個台階下。「小夥子,我這鴿子可是比賽用的名貴品種,上個月從烏魯木齊飛到南京得了個全國第三名」

我知道他在吹牛:「您就說我賠您多少吧」

我真怕他宰我太多,大不了我貓不要了。

「最少300」

噗,我心說,您這名貴鴿子就值300啊,好的鴿子三萬一只也下不來啊。

賠了鴿子,往家走,貓自知理虧,叼著死鴿子跟在我側後面。

我數落它,三百塊錢買只鴿子,我30塊錢去農貿市場給你買只雞,肉比這個多多了。是不是你老婆今天想吃鴿子了。

貓本來叼著東西,沒嘴接話。一聽這話。停下來吐了鴿子。「她還是我女朋友,不是我老婆」

「你昨天都日了人家,還不是老婆?你怎麼這麼渣?不想對人家負責?」

「你也啪了你前女友,你前女友現在是你老婆嗎?」貓冷冷的說。

這話,我還真沒法接。

這時,迎面過來一個人。幾年沒見的女神!

女神和我一個小學,一個初中。我知道她家不遠。但不知道她就住隔壁小區。也可能是後來搬家來的吧。

女神現在北京一個外企工作。靚麗的她,吸收了點兒帝都的豪氣和外企的洋氣,更加楚楚動人,還多了點幹練。黑色的魚嘴高跟兒映襯雪白的腳面,此尤物只應天上有。

女神比我大度:「好多年沒見啊,我這公司年假剛回家看看」

我有點語無倫次。真的愛過一個人,無論過去了多久,都會緊張。

「啊,對,什麼啊,哪有好久不見,上個月還在朋友圈看你和男朋友去台灣旅遊了。」

「哈哈,你真哏兒,誒?這是你的貓嗎?卧槽,怎麼這麼乖,還跟著你,像狗一樣」

我的貓冷眼抬頭,我知道它最煩別人罵它狗了,估計要罵回去。

我腳後跟一踢它。它沒開口。

「去,我家坐會兒吧。」我就是客氣客氣。

「好啊,我想擼擼你的貓」

我詫異了,我幻想了無數次把女神請回家,居然因為這隻畜生成功了???要知道,小的時候,若是女神吃我一個送的冰激凌,那都是天大的臉面。

女生進了屋,坐在我家沙發上,黑色的小裙子,一條腿輕輕搭在另一條腿上,不失優雅。就是那雙雪白的腳和高跟鞋晃的我眼暈。

「啊,你家還有隻小白貓啊,我要擼這隻!」

大貓看著它「女朋友」被女神足足蹂躪了半個小時。跳到我肩上嘲諷我「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女人啊,不過是個凡人,好看點而已。」

女神開口了:「年輕的時候,也別怪我不懂事兒,說話太重,老給你發好人卡,今天,我求你一事兒唄,你得答應我。」

我受寵若驚:「啥,啥事兒」

「把白貓給我養吧,多少錢買的我給你。我和這隻貓啊,有眼緣」。

寫了好多,累了累了,回來再寫吧,未完待。不辜負昨天點贊的這幾位。

1.18更新。

禮拜五第一段,禮拜日第二段,禮拜一過生日喝多了,禮拜二吐一天,禮拜三禮拜四一天課,上著課手機知乎就在爆炸,都是催更噠,好像在寫網路小說。

現在凌晨三點我在熬夜,還有個作業沒寫,國內大家起床了又開始催更。你們有沒有會德語的,來,過來,給我寫作業我給大伙兒多寫點。

貓尾巴最好別抓,但是我一把抓住了。因為我怕它撲上去撓女神。它也確實想撲上去。

換你,把你新婚燕爾的小媳婦兒給別人,你干不幹?干不幹?干不幹?

貓喊:放開我放開我,我去吃了那個小婊砸。

女神卻沒聽到一樣。還在低頭縷白貓毛兒。

我加緊了手勁兒,今兒啊,我就是捏斷了你的尾巴骨,也不能讓你過去撓女神啊。

黑貓白貓,別管啥貓,都是我養的好貓。給別人,一萬個不可能!可女神。。。。女神。。。我也不能拒絕啊。

手上拽著貓,憋的我一直沒說出話來。女神又樂了「嗨,捨不得貓?但是今天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實在給這個小東西迷住了,就想給珍珍抱走。」

正當二人二貓在我家其樂融融的時候,我媽下班回家進來了。

我媽看見家裡坐個漂亮年輕女子,一愣

我:「媽,嘿嘿,這我同學,來玩兒的」

女神:「阿姨,我這不,來玩兒貓了么」

基因這個東西,是遺傳的,我媽一向不喜歡我的幾個前女友。今兒看見了女神,竟然笑逐顏開。

我媽:「孩子啊,玩兒玩兒隨便玩兒,他養這兩隻臭貓天天把家裡弄的亂七八糟,你抱回家玩慢慢兒玩兒才好,來來來,姑娘,來盒酸奶,剛買的。來來來姑娘,我給你酸奶扎開,來來來,我給你講,之前讓我堵屋裡的姑娘,要是有你一半好看,我都不計較,他那幾個前對象啊,氣死我了」。

啥玩兒啊,親媽你是啥神助攻啊,你咋看見我女神就跟看見閨女一樣啊,咋還讓她抱貓走啊。

「媽,大貓便便了,我去廁所給它洗一洗,招待一下我同學啊」

找個茬趕緊遛。我得和大貓談談。左手貓尾巴右手一隻貓後腿。倒拎著失控的大貓閃進廁所。

「誒你別給貓拽壞了啊,有那麼拿貓的嗎」我媽還在廁所外面喊。

我沒脫褲子坐在馬桶上,貓在地上瞪著我。

「別攔我讓我吃了你那個小婊砸」

「你鎮靜點兒」

「我特么咋鎮靜」

「不就是把珍珍拿走么,我也捨不得」

「別廢話,把你女朋友給別人你行么」

「你也別廢話,我前女友們現在哪個不在別人手裡」

貓說不過我,看我的意思是要把珍珍送出去了。用後腿站起來,用前抓啪的一下拍掉我手裡的手機。馬桶不高,手機掉在地上應該沒摔壞。貓搶在我前面踩住手機,左前爪露出一個指甲尖兒。

「你要是把珍珍送給她,我就把你丫home鍵扣下來。」

靠!居然威脅我!

「你扣啊,我出去把你女朋友賣給她,拿這個錢一樣買個手機!」

「不行,這錢買的手機也得給我!那是我女朋友換來的。」貓急了。

「成交!」貓就是貓,跟我比你還嫩點。

這下輪到貓發愣了。阿唔。然後我胳膊上就多了一堆血道子。

那天,女神還是抱走了貓,她在我心裡太重太重了,她隨隨便便一個表情都能讓我的心情冰火兩重天。我實在不忍心看她失望的樣子。

錢我自然是沒有要,也沒告訴女神多少錢。不過,我看上的女人,不會錯。過了一會兒支付寶打過來5000塊錢。備註:「我不能白拿,上網查了這個貓的價格,給你打過來了,夠么?不夠我再加。」

「夠了夠了」我苦笑著回復。女神沒佔便宜,這貓也就值5000,8800買的本來就是被寵物市場老闆多坑了3800。

「走吧,賣你老婆的錢到了,咱哥倆買手機去,順帶吃頓好的。」我對著貓說。

貓還沒緩過來,獃獃的問:「給我買什麼牌子的手機?」

「新手機能給你用?我用新的給你用舊的!」

「你TM, 你把你手機系統升級了?」

「對」

「不用,太卡!」

不過這事兒沒的商量。這事兒還是我說了算。把貓塞包里去買了新手機。

「放我下來吧,包里太悶了」貓喊。

我給它放地下讓它自己走「你手機咋拿?」

「先放你包里!我餓了!」

我也餓了,問貓,想吃點啥。

貓說:「你把我老婆都賣了,來點高檔的吧,補償我,起士林還是馬克西姆?」

我:「大哥,你先想想哪家餐廳能讓你進去。」

「哦。」

一路無言,一人一貓來到了一個露天大排檔。天已經完全黑了。

還不是特別晚,人不是特別多。老闆迎了上來:「小老弟吃點啥,我家麻小特別好。」

「好,來一大份小龍蝦,兩瓶哈爾濱。」

老闆看了看我身後的貓。「好的,您坐那等著一會兒就上菜,我先把這野貓轟走。」

「誒誒誒,別,自己人,我的貓!」

老闆的眼神有點奇怪,有帶狗來吃飯的,第一次有帶貓來吃飯的。「您坐邊上的桌子,別讓貓影響別人」

麻辣小龍蝦上來了,我給貓包了個蝦仁兒,本來貓坐我對面的凳子,因為不夠高,它跳上了桌子。貓吃了一口,眼淚就下來了,仰頭望月,不知道是好吃感動的,還是想女朋友了。

「真特么辣」貓說。

我懸著的心放下來了,這貨比我想的沒心沒肺點。

我把酒杯推給它「哥們來兩口?」

「換白的,這個不上勁兒」。。。。。

換了白的,別說,這小二鍋頭勁兒還挺大。我喝多了話就多了。

「誒我說我對不起你,以後你就見不到你老婆了,沒人陪你聊天了」

「愚蠢的人類。」

「?」

「我們貓有他心通」

「什麼是他心通?」輪到我懵了?

「就是和你們打電話發微信一樣,無論對方在哪,只要我想找她,我們都能用心靈聯繫。」

「類似於心靈感應?貓還有這功能?」我問道。

「不光是貓啊,什麼動物都有,換個說法,是靈魂都有,植物動物,妖魔鬼怪,神仙菩薩。你見過兩個鬼魂打電話嗎?因為用不著。」貓說。

「那人為什麼不行?」這事兒說的我一身雞皮疙瘩。

貓斜了我一眼,低頭用舌頭申進杯子卷了兩口二鍋頭。

「因為地球是個結界。你們都是歷劫的靈魂。類似於煉獄。剝奪你們生存的本能。包括他心通。」

「你憑什麼說,地球是個結界,你懂不懂地球是個球,繞著太陽轉。」我都快拍桌子了。

貓冷冷的說:「把一群人關起來的最好的地方是哪裡,就是沒有門的地方。」

「所以呢?」

「你找到的地球的出口么?你往東西南北各個方向走下去,都會回到原地對不對。」貓反駁我。

「那是因為地球是個球兒。」我說。

「那是因為你們的空間邊界被粘合了,你們是被困在這裡渡劫的。」貓已經被辣的吐舌頭了。

「我是不是應該把你送英國去給霍金,你們倆聊聊?」

「不用了,霍金是我們自己人。」

隔壁的桌子有點吵,幾個高中男生從學校跑出來吃飯。吃著小龍蝦打打鬧鬧。其中有個男生帶著他的女朋友。那個女孩兒,雖然沒化妝,大眼睛白皮膚薄嘴唇,倒也好看。

貓問我:「我們來討論點屬於雄性的話題吧,那個女孩兒你覺得好看么?」

我還沒從結界問題回過神來:「還行吧,沒女神當年好看。」

「那是因為你眼光高了,你女神年輕時還不一定有她好。」

我喝的有點多,「誰也沒我女神好?」

貓也喝多了:「你女神哪好?難道她拉的屎是粉紅色草莓味兒?」

這。。。估計也是棕色的吧。這種事兒不能多想。

「我告訴你,你們人類就是太自大,你看對面那個女孩兒,好看吧,但是,對於小龍蝦來說,她就是吃蝦大魔頭。就是蝦界的魔鬼!給你講,這個世界沒有完美,只有你的慾望和情執!」

「別廢話,你既然有他心通,要手機幹嘛?」

「我就要看看你們愚蠢的人類天天在網上都幹啥,哎,不行,我喝太多太辣了,得吃點東西墊墊,幫我點盤義大利面。」貓說。

我已經喝懵了:「二營長,你他娘的義大利面呢?」

大排檔老闆站的遠沒聽見:你要啥?

我剛要重複一遍,朦朧中意識到可能會挨打。改口說:「老闆,來盤炒麵。」

「好您嘞,馬上炒」

一人一貓吃了一百二十八塊四。丫喝醉了還從桌子上踹下倆杯子去。

等我醒了已經是轉天晚上了,貓,爬我床下啃著什麼。

「你在吃什麼東西?」

「劉老頭兒的鴿子。」

「你再偷鴿子被抓又得花我三百塊錢你知不知道。」

貓啃著骨頭:「我恨吶,不是那缺德劉老頭兒,我能被打?我不被打,你能去那個小區救我?你不救我,能遇見你女神?不遇見你女神,珍珍能被要走?」

「所以你打算?」

「一天一隻,吃光為止。鴿子腳留著做紀念。」

「再被抓我不去救你」我又躺下了。喝多了噁心。

「別睡了,盯著電視,一會兒給你看好東西。」貓說。

你還會控制電視?驚詫到我了。

貓說:「他心通而已,我只是把我腦中的畫面投射到電視上,其實電視並沒有開,但是你能用你的心感受到畫面。」

我盯著電視的屏幕。不一會兒,嘿真的有畫面了。一個房間,應該說是一個廁所,誰家的廁所,攝像機的位置在牆角的地板上。

我問貓:「這是什麼?」

「你女神家的廁所,你看到的是珍珍看到的畫面,下面請看前方記者珍珍發回的報道」貓說。

「啥?你用他心通和珍珍聯繫,然後再把畫面轉播給我,你們這也太高科技了,遠程攝像頭啊」

「不過你給我看她家廁所幹嘛?」

這回貓露出來壞笑:「你女神馬上要洗澡啦」

「啊!這怎麼行,這太缺德了,你關上你關上。」我喊到。

「不關就不關,你今天不看。這輩子看不見了啊。」

貓說。

好,你不關,我閉眼。

閉上了眼,電視沒了,畫面還在。

貓冷冷的說:「你是用心感受到的畫面,閉眼沒用。」

這時,畫面里的女神進來了!進來了!女神看了一眼鏡頭,估計是看了一眼牆角的貓,沒有管,然後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內衣還在,身材真好,沒有一絲贅肉,胸還像初中時那樣只是微微隆起,似乎墊了不少東西。女神開始捋頭髮,捋了幾十秒還在捋。

靠!生理反應。

「捋頭髮幹什麼,我問道」。這時候說話能掩飾一點點尷尬吧。

貓說:「女人洗澡分兩種,一種是洗頭髮,一種是這次不洗頭髮,這種就是不洗頭髮的時候,把頭髮弄整齊一會兒帶浴帽。」

「哦」。我明白了。「不過你咋這麼懂?」我問它。

「見得太多了。」貓說話突然停了,似乎說漏嘴什麼。

「前幾年我把你天天關在家裡,哪來的機會看女生洗澡?」

「這附近又不是只有我一隻貓,大家共享嘍,誰家鏟屎官拉屎了,誰家鏟屎官洗澡了,貓就給大家他心通一直播。貓生啊,就這點樂趣了。聚眾看人上衛生間。」

我了個大去!!!還有這麼大貓膩!!!真貓膩!!!難怪貓愛看人上廁所!!!

這時候我爸進來了,我爸高度近視,一看電視上有個接近半裸的女人,他也看不清幹嘛的。一聲大吼:「你小子看黃盤給我屋裡偷摸看去,別在客廳丟人現眼!」

這一吼,給貓嚇一個激靈。。。

半夜三點,寫到這睡覺去了親們。。。我也不知道大概還有多久寫完。五百多個贊了,嚇人。

時隔幾天這個問題的熱度快過去了。也不是為了贊。就是想把故事寫完。謝謝各位。

貓被我爸嚇了一跳,後背弓起來,貓毛都立起來了。電視畫面也隨之斷掉了。

我抱起貓來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你這個不是單獨給我播放的嗎?你不是說電視沒開嗎。怎麼我爸也看得見。」

貓:「嘿嘿嘿你應該高興才對」

我:「這個有什麼高興的?」

貓:「證明你是你爸親生的啊,他心通我給你播放,只有和你親近的人才也能感受的到」

貓一下跳上我屋裡的桌子,指著台式機的屏幕問我,咱們,繼續?

我:「等會兒吧,洗澡呢不太好,等穿上衣服再看。」

貓:「虛偽,不看了?不想看著女神的酮體來擼一下?」

我一巴掌給貓從桌子上拍下去,其實,是它為了躲我的巴掌自己跳下去的。

「那是我女神,你懂不懂?不能這麼這玷污她!」

「你下載毛片兒的時候可是挑最漂亮的老師下載啊,她是你的女神,是不是因為她對你來說最漂亮?」

這。。。貓說的倒是沒錯。那個男的不是喜歡女生越漂亮越好?

我有些語塞:「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旦你太愛這個人了,你就不想上她了,擼也不想。」

「愚蠢的人類」

「那對面樓小花兒她家鏟屎的洗澡呢你看不看,女孩19歲,剛上大學呢。」

「你給我滾!」我抬腳把一隻拖鞋踢甩過去。

我這個人再不靠譜,也不會隨便偷看陌生女孩子洗澡的,太道德敗壞了,再說了,誰知道眼前這個貨以後會不會把我偷看別人洗澡的事兒告訴別人,保險點為好。

過了一會兒,貓又把我的電腦屏幕變亮了。

「接著看吧,你女神洗完澡了。」

剛才在客廳是一種慌亂。現在的我卻沉浸在偷窺的激動和自責中。兩種感覺交織混亂。

我知道偷窺別人不太好。他奶奶的。看,又沒不穿衣服。看看怎麼了。

女神已經完澡了,穿著一套蕾絲的睡衣坐在梳妝台前糊臉。所謂的糊臉,就是往臉上一層層的摸東西。別問我抹的什麼,我一個直男我哪知道她抹的是什麼。

珍珍挺乖的走過去。女神看到貓來了。

「珍珍,過來」

珍珍就是個普通貓。不像我這貨會說人話還那麼多心眼兒。

珍珍走到梳妝台下,女神俯下身子左手撫摸著珍珍後背,右手突然出來,冷不丁的把右手蘸好的面霜抹在珍珍鼻子上。

然後是女神一通不知道是啞鈴還是杠鈴還是什麼鈴一樣的笑聲。

珍珍是很呆萌的。被嚇了一跳。在那用爪子摸鼻子。

我情不自禁的說:「真可愛。」

貓說:「真可愛」

「你也覺得我女神可愛?」

「我說的是珍珍!」

這年頭。真沒法跟畜生交流。

女神穿著透明的細帶拖鞋,一邊抹臉,一邊把腳從鞋子裡面褪出來,一隻搭在另一隻上晃。

珍珍抹乾凈鼻子,趴在女神腳下。女神輕輕踢了一下貓,然後就把腳趾留在了溫暖的貓毛兒里。屏幕是珍珍的視角,整個屏幕都是女神白花花的腳面了。

「你是戀足癖嗎?」貓鄙視的說。

「珍珍又不是我操控的,我倒是想看點別的」

日子就這麼過去了好幾天。我大學畢業以後也沒個正經的事兒做。是出國還是考研還是聽媽媽的話去舅舅單位先打雜再考個公職。這是個問題。

有了珍珍這個活攝像頭。沒事兒能看看女神的日子變得不這麼無聊。真的,若是個真的攝像頭,估計我會被警察抓走,判個幾年。但是用貓貓的「魔法」偷窺。估計報警,警察也不會相信的。

今天是女神年假的最後一天,明天女神就回北京了。一早晨打開「攝像頭」看見女神已經穿好了出門的衣服,抱著貓說些什麼。

我問貓:「為什麼聽不清女神說的什麼」

「你以為是真的攝像頭麥克風啊,你看到的是珍珍腦中的畫面,珍珍聽不懂人話,所以你也聽不見女神在說什麼」

「但是我覺得今天女神語氣不太對啊。」

「讓珍珍用心聽,盡量轉述女神的發音」我對貓說。

聽了半天,珍珍轉述人話的水平真不好。但是我和貓都同時聽懂了一個詞。

「絕育」!

貓大喊:「你快去阻止她!阻止她!」

我有點蒙,這理論上給貓絕育是不太人道,但是沒問題。何況這貓是別人家的。我也管不著。

但是又想想,畢竟是我的貓的老婆。給誰老婆絕育了也不行啊。但是,我也管不了別人家的貓啊!

貓瘋了:「你快去阻止她,珍珍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這時我才想到,貓貓狗狗之類的,啪一次就能很大概率懷孕。

傻珍珍還聽不懂什麼,就被女神抱出了門。

貓咬住我的手把我往門外拽。

「輕點!你咬進去了!」

「快點!」

貓把畫面投影在我的手機上,好在是我家附近我很熟悉,女神只是把貓抱到了不遠處西街的那家寵物醫院。

我們隨後趕到了,進了寵物醫院。一個娘娘的男獸醫。高高瘦瘦,濃眉大眼,臉白的不行,就是說話特別娘。正在和我女神交流。

獸醫:「哎呀,你給它預約在十點是不是,現在是九點五十,我們一會兒啊,準時開始呢。這小貓咪真漂亮么么么么噠。」

一般直男看見女神,都是誇女神,要不就是盯著女神看。這獸醫一上來就誇貓。女神也不太適應。

獸醫:「為了呢,不讓貓貓恨你,你得配合我演戲,裝作我把你的貓貓搶走的樣子。來吧。開始。」

女神一愣。

獸醫:「開始!此樹呢是我栽的,此路呢,是我開的,要想從我這過,留下貓貓來,」說完拽住女神懷裡的珍珍。

「你這個人倒是配合我啊,跟我搶啊,搶貓貓啊!」獸醫看女神沒反應,有點著急了。

我趕緊過去說:「不行不行,不能絕育。」

女神看見我來了,愣了:「你怎麼知道的我要給貓絕育?」

「我也解釋不清了,別給這貓絕育,這貓懷孕了。」

「啊呀,懷孕了啊,我看看我看看」娘炮獸醫抱起珍珍仔細觀察了一下,又摸了摸珍珍肚皮。

「哎呀還真懷孕了呢」

聽大夫這麼說,我和我的貓都鬆了一口氣。

「不過沒關係的啊,我們可以先引產,再做絕育。」獸醫接著說。

貓瘋了:「曹尼瑪,曹尼瑪,他想打掉我的孩子」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貓說話,只有我能聽得見。

我也急了:「不行!不行!」

女神一時半會兒還沒搞懂:「唉我說,這現在是我的貓,我養的貓,你過來參合什麼,是打掉還是留著小貓我說了算。」

我一遇到女神,自然就沒氣勢了。:「我養了這麼久,我更心疼啊」

女神:「我給她絕育,我是她媽媽,我為了她好」

我:「我養她這麼久,我還是她爸爸呢」

貓:「別佔便宜鏟屎的,快把我老婆孩子搶過來。」

亂成一片的時候。旁邊一個老獸醫過來了。

老獸醫:「年輕人,我見過你們這種情況,兩口子也不在家商量好了,就來給貓絕育。你看你也不給你老公商量好了再來,看給你老公心疼的。」

這明顯是把我和女神當一塊養貓的兩口子了。

女神:「我沒他這個老公!」

我也趕緊解釋:「她不是我老婆!」

老獸醫:「嗨,你們這是什麼話,你們都年輕,這點小事兒就吵架。以後日子長著呢。你看,昨天我在家給你大媽惹了,今天早晨飯都沒給我做。兩口子,就得多溝通。」

小獸醫:「哎呀,哎呀,別吵了啊。你們不做不是我們的錯,我們可不退錢啊。」

這時看到了我的貓。

「不如呢,我們先把你家的公貓絕育了吧,母貓等下了小崽兒再說,你們看行么。」

女神因為我突然闖入有點生氣。

「行!反正也交了錢!老娘請客!麻煩您閹我家這隻公貓!」

好的,小獸醫得了聖旨一樣。眉開眼笑:「開始!此樹呢是我栽的,此路呢,是我開的,要想從我這過,留下貓貓來。」

肯定還有朋友看。我已經想好結尾了。大概還有一兩段。弄個交流群吧。就是玩兒。

https://weixin.qq.com/g/AbjHsxxLavLLvYto (二維碼自動識別)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它回來的時候步伐如往常一樣優雅,冷冷的說了聲:「辦好了。」

一抹刺眼的紅色藏在它頸後的毛間,我的腦子嗡地一聲,嘴巴不受控制的問出一連串問題:

「他真的死了嗎?」

「怎麼可能!他跆拳道黑帶會被一隻貓殺死?」

「他還有沒有救?我要去打120!」

「他有沒有後悔帶那個小騷貨回家?」

「他有沒有想我?」

「你怎麼可以真的殺了他啊!聽不出我是氣話嗎?」

「嚶嚶嚶,我也不活了···」

貓漫不經心的舔舐著弄髒的毛髮,不耐煩的說道:

「蠢貨,番茄醬的味道也聞不出來了嗎?」

又嘟囔了一聲,「再喂我茄汁的魚罐頭我就真想殺了他···」

我向家裡飛奔而去,正好避開了樓上丟下來的蘋果核和一聲怒罵:

「哪裡來的流浪貓流浪狗叫個不停啊!煩死了!」

「喵~」

嗯,我的貓在說,「愚蠢的人類。」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一個人一樣的異類。

要殺的人不是普通人,是個披著鼠皮的美人,原名喚做小倩,本是民國時期地主家的小妾,因長相貌美被地主家的另一個小妾妒忌,這個小妾趁地主下鄉收租的時候把小倩活生生剝完皮後囚禁在地庫,地主回來後謊稱她離家逃跑了,地主罷了罷手,不做深究。

沒了皮的小倩生不如死,囚在地庫中沒哀嚎幾日就啞了喉嚨,模糊的血肉中滲出的鮮血引來了老鼠,密密麻麻的老鼠如同潮水一樣覆蓋了她的全身,吱吱呀呀的啃食她的血肉,一浪疊過一浪,在瀑布般的長髮里穿梭。

幾天過去了,她沒死。

怨毒和仇恨如同深淵中竄出的火焰般燃燒著心臟,讓她無法死去,她剝下身邊老鼠的皮,一點點粘在自己裸露在外的血肉上,一隻接著一隻,啃食了她血肉的老鼠,似乎還沉浸在甜美的人肉滋味,被剝了皮也沒有任何反應,墜落在地後便死去。

小倩給自己造了一張皮,一張老鼠做的皮,她仍舊貌美,傾國傾城,如果忽略脖子以下那烏青的皮毛,以及揚起頭髮被嚙齒動物啃食了半個腦袋和腦漿的話,她還是那般明亮動人,美艷不可方物。

幾年後,地主家起了一場大火,無人生還,被燒死的的還有如潮水般的鼠屍,世上少了幾十口人命,多了一個異類,一個死不掉的人,為了保持記憶,她要不斷食用人腦,填補那丟失掉的半邊腦漿。

—————————

(二次更新)

我的貓也不是普通的貓,活的比人久,太公那代就有了,叫大頭,毛髮漆黑,一絲雜毛都沒有,黑到連光線似乎都被毛髮吞進去,平時很懶,除了曬太陽就愛吃老鼠,有了不得的能耐,野狗大小的老鼠它也吃過。

火葬場里燒屍的老幺告訴我,最近很多醫院裡送來的死胎不完整,我問他怎麼個不完整法,他鬼鬼祟祟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裡面的漿子,沒了。我不禁往向了大頭陷入了沉思,陽光直直的照耀在它漆黑的毛髮上,沒有反光,藏在肉墊里的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彈了出來,舔舐清理爪子上面纏繞的幾縷頭髮,頭髮很長,像是女人的,並且不幹凈,有白的東西粘在上面,腥臭非常。發現我在看著它,它轉過圓滾滾的貓臉,碎金色的眸子眯成一條縫,像老人家得意時候的樣子。

我的爺爺見過小倩,抗日戰爭時期,他是隸屬於西北戰區的一個班長,奉命執行一個偵查任務,一個班的戰士在經過一個山村的時候發現一個女人,這個裹著厚厚的棉大衣,蒼白的皮膚隱約能看見下面的血管,這個女人就是小倩,整個村子就剩下她一個人,還有一群群碩鼠。

爺爺帶著幾個戰士進村子找了個沒人的屋子休整,小倩領著一串風乾的鼠肉招待所有人,那個年代兵荒馬亂的,能有口吃食就很不錯,何況鼠肉也是極美味的肉食,大夥吃的很開心。太公那時還在世,爺爺參軍的時候老人迷信,覺得世道不太平,容易多一些不幹凈的東西,割了幾簇大頭的毛,找了個荷包放裡面給爺爺隨身帶著。

吃完鼠肉爺爺就鬧肚子,找了個茅廁稀里嘩啦的就是一頓拉,回去後發現所有人都不在了,腦子一轉,以為幾個戰士欺負小姑娘,這情況按照紀律是要拉去槍斃的,急的到處找,邪門的是整個村子都找不著,在村口發現零星一點衣物,裡面有小倩的,也有戰士的,偵察兵出身的爺爺順著衣服一點點的摸到了一個山頭,終於找到了自己人。

一個班的戰士八個人,五個赤裸著身體已經倒在地上了,身體僵硬,七孔流血,後腦殼開了個洞,裡面的腦漿子被掏光了,還舔的乾乾淨淨,爺爺一看頓時汗毛就出來了。

又追了一段路發現還剩下的三個戰士,一個二順,一個馬勇,一個黑炭。

三個人著了迷一樣圍著小倩轉,小倩妖艷的臉上笑魘如花,發出咯咯咯的笑聲,身上的衣服也脫光了,窈窕的身姿玲瓏起舞,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小倩脖子下是光滑發亮的皮毛,幾個人四周圍著一群群的老鼠,二順腆著傻臉,去親小倩,小倩伸出小巧溫熱的舌頭舔了下二順的耳朵,他一副迷了心竅的樣子,接著小倩伸出手,上面有鋒銳的爪子,準備給二順開洞。

爺爺一看妖精要害人,藏不住了,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三八大蓋,對著小倩的額頭就是一槍,槍打的很准,小倩的額頭被子彈打出一個漆黑的血洞,可是沒死,發現了藏在不遠處的爺爺,爪子利索的插進幾個人的脖子,就去追爺爺。

爺爺慌不擇路的就跑,人哪裡跑得過異類,何況一群群老鼠從不起眼的地方竄出來,瞪著血紅的眼睛,最終在一個懸崖邊上被小倩追上了。

爺爺最終沒死,幾天後回來了,帶著一塊肉,肉是人肉,聞慣了死人味的老兵都知道這是人肉,但是上面附著皮毛,除了沒有回來的戰士,太公送給我爺爺的荷包也不翼而飛,永遠的留在了某個地方。

———————————

合上爺爺留下的日記,我拿出了鋼筆,塑料墨囊裡面吸飽了墨水,在雪白的紙上我勾勒出一張人像素描,是個女人,打扮時髦,非常漂亮,氣質裡帶著慵懶和性感,最近常出現在醫院的監控裡面,我畫好了人像,走向了大頭。

殺了她,我把畫給大頭看,並對著它說。我知道它看得懂,認得出裡面的人。抽了抽自己烏黑的尾巴,大頭眨了眨碎金色的眸子,彈出銳利的爪子,指甲如刀,朝著人像抓了兩下,一下在腰,一下在頭,隨後從窗戶跳走了,隱匿在夜幕里。

三天後,大頭還沒回來,我隱約有點心神不寧。靜靜的倚靠在窗檯,看雨滴打在屋檐上,滴答作響,像人被割破了喉嚨,血液淅淅瀝瀝的從傷口裡冒出來,落地後碎開的雨滴炸起一蓬蓬霧氣,帶著不詳,透過暗黃色的玻璃,我彷彿看見一抹血色。

叮鈴鈴~,手機響起,我拿出來看,是我女朋友小琪打來的,聯繫人上顯示了她的頭像,一個大眼睛,穿著粉紅色衛衣的美麗女孩,笑的一臉燦爛。興許是大頭沒有回來干擾到了我的精神,恍惚間,照片上的她和小倩的模樣重合到了一起。

我頓時一個激靈,顫醒了。

接過電話,小琪說今晚晚點回來,剛認識一個漂亮的姐姐,準備介紹她一份很優越的工作,我連忙追問,她是不是穿著很嚴實,目前是夏天,如果是她,那小琪就有危險了。小琪笑罵我說:拜託!這是夏天耶,怎麼可能穿那麼多,人家可漂亮了,手機沒電,我先掛了。

嘟嘟嘟~~~,電話里一陣盲音,小琪是旅遊局上班,家教挺好,很乖的女孩子,平時負責文書一塊,挺忙的,一直挺想換份工作,這次看來剛好有個機會,也難免有些心急,我覺得自己有點弓杯蛇影了,心裡安慰自己也許是想多了。

傍晚,失蹤幾天的大頭終於回來了,一身的傷,光滑的皮毛被雨水打濕,結成一塊,彷彿和水裡撈出來一樣,爪子似乎磨在什麼堅硬的東西上,碎了好幾根,所幸沒有什麼大問題,它見到我,晃悠悠的過來,從嘴裡吐出一塊皮,然後就獨自上樓了。

我接過皮一看,是人皮,潔白光滑,放在手裡磨砂,感覺非常乾燥,似乎精心炮製好的,我思索著,頓時汗毛豎起,小琪有危險!

我瘋狂撥打她的電話,通話顯示已經關機了,想來手機沒電了,這下找不到人,我想起來爺爺的日記里提過一次,是太爺爺留下的,如果哪天有大頭抓不到的老鼠,可以試試那個辦法,我小時候還以為是爺爺留下的玩笑話,沒想到真有自己用上的一天。

我回到樓上,大頭搖著尾巴,碎金色的眸子看著我露出了極為人性化的色彩,非常複雜,有不舍眷戀,也有某種決絕,我翻開爺爺遺留下來的那口箱子,裡面放著一把玉剪刀,還有一本黑皮書,上面講的是一段秘密,還有一個怎麼把人變成貓的辦法。。。

大頭死了,大頭是我的太奶奶,太爺爺在早年曾經是個有名的地主,娶一個小妾,叫做小倩,太奶奶為了保下香火,自己裁了皮,化成貓。

……

小琪回家了,男朋友不告而別讓她有些心酸,覺得不理解自己,喝的酩酊大醉,麻痹失戀的痛楚,她的懷裡抱著一隻前幾天剛撿到的黑貓,一雙碎金色的眸子眨呀眨.......

end

源自《鼠皮玉人》改編。

ps:寫東西習慣了,一個故事會寫很長,比較需要時間,感謝閱讀!


我讓我的貓為我殺一個人,這樣它就能從我肚子上起來免得我沒法吃晚飯

貓咕嚕了一下,繼續趴著


我派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巧合的是,他也派了他的貓來殺我。

這就很尷尬了。

我是從我貓的嘴裡知道這件事的,它整張臉埋在飯碗里,吃半天才出來透個氣,跟我說兩句情報:「奶奶的,為什麼你倆談了一年我都不知道他養了只母貓?!」

我的貓很生氣,但我更生氣。

「我讓你去殺了他,不是讓你被小母貓色誘一下就投降,你怎麼還有臉面回來吃戰利品?」

它吃飽了,舔了舔爪子:「我決定了,我要追求小麗,你們倆之間的破事我不參與了。」

「小麗?那隻小母貓?你取的名字這麼土?」

「你還給我取名叫大懶呢?你文化水平能高哪兒去?」

「你追求愛可以,但不能撂下咱倆之間的約定不管,說好殺了他回來給你擺慶功宴,事情沒做好,半路去泡貓,飯都吃完了,這就不幹了?!」

「你中國有嘻哈看多了。」

我的貓不再搭理我了,它吃飽了就愛去陽台曬太陽,呵,可笑,我朝北的房子沒陽台沒太陽,但它就愛賴在收納盒上假裝自己在曬太陽,自欺欺人的貓。

派貓去殺人是不可能實現的了,沒辦法我只能親自上陣。研究了一晚上迫不得已放棄,殺人要償命,貓殺人倒不會,頂多償貓,我賠得起。

大懶跟我說要出門的時候,我就覺得事情有蹊蹺,我說好,給它梳理了下毛,還噴了噴阿瑪尼香水,它打了個噴嚏,但我能感覺到它不排斥。

大懶出門了我就暗搓搓跟在它身後,果然,個小騷蹄子是去約會了,那隻母貓我認識,渾身雪白,眼睛是綠色的,窩在人懷裡的時候會發出嗲嗲的喵喵叫,我曾經也寵溺地抱過她。

越看越生氣。我是單身狗,憑什麼我的貓是有情貓?

剛要去捉姦,後面有人拎住了我的衣領,轉過頭,哎呦呵,仇人。

「聽說你派你的貓來殺我?」

。。。

見色忘義就算了!為姦情還出賣我?!

「你也派你的貓來殺我了啊,咱倆扯平。」

他移了目光看向地上黏在一起的兩隻貓,不屑地一笑:「殺我我理解,但派它?不理解。它可是只加菲,胖的跟球一樣,那天走來殺我的時候,走兩步喘三口,要不是後來我把它抱進屋,真懷疑它還沒走到我家就給累死了。」

我開始覺得臉上掛不住了。。。不蒸饅頭爭口氣,我喊了聲大懶,它沒動,抬了20度角的頭看了我一眼,又跟它的小麗卿卿我我了。

看不爽他不屑看我的表情,我憤怒,抓起大懶就回家。大懶驚到了,被迫和它的女朋友分離,一臉驚恐和不舍。

回家後,我開始了我的訓貓計劃,誓要把它訓練成一等一的殺手。

「看到隔壁王阿姨家的臘肉么?跳過去,偷回來,臘肉就賞你,外加2包小魚乾。」

「。。。咱家可是20層樓。」

「我知道啊,你不是有9條命么,失敗了咱再來。」

。。。

「你忘記我前8條怎麼沒的了?」

我愣了下,我的貓也跟著垂下了頭。

「你分手後開煤氣鬧割腕在洗手台淹死自己,哪次不是我救的你?」

?我疑惑了:「我自殺不是沒成功么,跟你的8條命有什麼關係?」

「因為我拿我的跟你換了啊,你每次折騰都成功了,我跟死神說拿我的換,他才製造巧合讓人把你給救了。」

我的貓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向窗外,雲淡風輕,卻像極了一個勇士。它的臉依舊很大,大到單從側面我看不見它的鼻子,也看不見它眼眶裡的淚痕。

「我沒有命可以救你了,還剩最後一條,原本想跟你一直到老。」

我鼻尖都酸了,一直以為它只是只愛吃小魚乾的大奸臣,沒想到卻愛我愛得這麼深沉。

「你的小麗呢?」

「放下吧,你也是,老在一個人身上動心思,怎麼往前看?」

我的貓從陽台走下來,晃著笨重的屁股開封新一袋小魚乾,它突然從勇士變成了學者,一隻大隱隱於小魚乾的貓。

晚上我睡了有史以來最踏實的一覺,我有愛我的貓,離開了不愛我的人,不是件很幸運的事么?

睡夢中隱約聽講說話聲,起床去看,我的貓,拿著我的手機跟熟悉的小白貓視頻:「放心吧,我已經說服她了,她不再要殺你的主人了,咱倆以後可以安心在一起了。」

視頻上顯示出我偷窺的頭,大懶看到了,空氣陷入了突然的安靜......

我的貓

看它的不羈與狂放,藐視這世間

以及睡覺時的保持警惕,別忘了我是只殺手喵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後來人被萌死了。

Version 2.0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後來他overdose死了。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那人也把他的貓派來殺我,

於是,兩隻貓相遇了......

ps:真不是我的貓,不要說我秀貓啊啊啊~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1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我的貓歪著頭,只見它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無動於衷。

「我TM白養你了!」我怒不可褐。

「喵~」貓眯上了眼睛。

「不就是讓你殺個人嗎?!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辦不了?」我握緊了拳頭。

「喵喵~」

我拿出了照片,遞到貓面前,吼道:「記住這個女人,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咬死她也好,撓死她也好,拉屎臭死她都可以!你今天一定得給我殺了她!」

「喵喵喵~」貓打了個哈欠。

「我日你...」我舉起了手。

「我去吧!」

我聞聲望去,是我的狗在說話。

「照片拿來。」我的狗此刻叼著煙,倚在門邊,眼神酷酷的。

「哼!」我瞪了貓一眼,把照片遞給了狗。

「你想她怎麼死?」狗接過照片,「最痛苦的死法好不好?」

「最痛苦?」我楞了一下,「怎麼樣才最痛苦?」

狗齜牙咧嘴地往自己脖子抹了一下,說:「割喉。」

我一拍手:「這個好!」

「等我好消息。」

說完,狗帥氣地轉身出門,只留下瀟洒而孤獨的背影。

「我TM白養你!」我又回頭瞪了貓一眼。

「喵喵喵~」

2

夕陽,微風,樓頂。

一貓,一狗。

貓看著遠方,輕輕發問:「你TM還要折騰多久?」

狗依然酷酷地叼著煙,他吐出一口濁氣:「我也不知道。」

貓略一沉思,嘆了口氣:「已經TM一個月了。」

「是嗎,已經一個月了嗎?」

「這TM一個月,主人每天都叫我去殺一個人。」

「恩。」

「每次都是TM一個女人。」

「恩。」

「每次都是TM同一個女人。」

「...恩。」

「而這個女人...早TM在一個月前,就已經被主人殺掉了。」

「...」

「割喉,當時我TM和你就躲在門後面看著。」貓閉上了眼睛。

3

狗抬頭看天,開始回想事情的經過:

那天主人帶了個女人回家,他們進了房間,沒過多久裡面便傳出了爭吵聲。

好奇的貓和狗躲在房間門外偷看,看到了主人把女人割喉的一幕。

殺人後的主人發獃了好一陣,便開始收拾現場,並趁著夜間把屍體埋到附近的公園裡。

然而第二天,主人卻瘋了。

因為他讓貓去幫他殺一個人。

而要殺的人,卻是他昨天已經殺掉了的女人。

從那天起,主人每天醒來第一件事,便是翻出女人的照片,遞到貓的面前,讓貓去殺掉她。

貓不理會主人,只是不停地賣萌「喵喵貓」。

看見貓這種態度,主人便會很生氣,能罵上貓一整天。

貓無所謂,但狗卻於心不忍。

一天,狗勇敢地喊了句:「我去吧!」

狗拿著女人照片出去,回來時手裡多了張照片:女人的屍體照。

主人看著照片,大加讚賞了狗。

但主人隔天醒來, 又是翻出女人照片,遞到貓的面前,讓貓去殺掉她。

而那張屍體照,卻不翼而飛。

於是,遊戲開始了,每天的早晨,主人罵貓,狗站出來,帶回照片,皆大歡喜。隔天醒來,重複劇情,每日如此,毫不間斷。

4

「喂。你TM想好了沒?」貓喊了聲發獃的狗。

「要不明天,你試試答應主人?」狗斜著眼,試探道。

「我可不想趟這趟渾水,主人TM就是個瘋子。」

「那你還留在這裡?」

「家裡的罐頭還沒吃完呢,我TM怎麼捨得走。」貓皺起眉頭,「倒是你就奇了怪了,怎麼天天還跟著這個瘋子玩,你知道你每天帶回來的屍體照,主人都是在睡覺時吃掉了嗎?」

狗略微驚訝了一下,才說:「我不知道...」

5

我家的貓和狗又同時不在家,我想這兩隻可愛的小傢伙此刻應該是在樓頂上聊天。

對,我家的貓和狗會說人話,而且我的那隻貓,還和我一樣:很愛罵粗口。

這是在我殺人的那個晚上知道的。

當時這兩個小傢伙都以為我睡著了,肆無忌憚地在我床前交流著,包括討論我為什麼要殺掉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到底和我什麼關係,以及到底要不要趕緊逃走。

其實哪有什麼為什麼,只不過為了一個錢字罷了。

當晚我猶豫了很久,要不要將它們滅口,畢竟會說人話的貓和狗,指不定那天去把我告發了。可是我又不太捨得,畢竟會說人話的貓和狗,真是世間罕有。

於是我想到了個辦法:我每天讓我的貓去殺人,殺的還是我已經殺掉的女人。我倒要看看這兩個小傢伙會怎麼應對。

貓定力很足,無論我怎麼生氣怎麼罵它,它都依舊裝瘋賣傻「喵喵喵」的不停,狗則差了點,沒幾天便原形畢露了。

但狗有一點好,它願意配合我。哼,果然比較蠢的生物還是比較忠心。

那晚它把屍體扒出來,拍了好多張照片。

從此遊戲便開始了,每天早上,我讓貓殺人,狗站出來。

對此我十分樂此不疲,我想這兩個小傢伙肯定以為我瘋了,但我知道,遊戲這樣才好玩。

究竟我們三個,誰最先崩潰,真是期待呢。

這一天,也許很快會來臨。

因為,從明天開始,我要換照片了。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

你說什麼。

我讓你去殺一個人。

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我如果收養你,你就滿足我一個願望嗎?

對,我說過,但不是這樣的願望。

那要是怎麼樣的願望?

比如說給你一百萬這種。

那你給我一百萬。

那個……比較難。

你能做什麼?

……我可以幫你抓老鼠。

我家五萬一平,沒有老鼠。

……我可以陪你玩耍。

我已經15了,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比較喜歡狗。

……nmb……

你說什麼?

沒什麼,但是你看,我只是一隻貓,殺不了人。

我不管,你不幫我,我就帶你去寵物醫院割蛋蛋。

好,我答應你了,你要砍哪個?

這個。

哪個?

你自己過來看。

我的貓聽見我的話,跳了過來,我指了指桌面。

這是啥?

卷子。

我知道這是卷子,我問你你要讓我殺哪個?

這個。

這啥?黃岡密卷?怎麼了?

這就是我讓你殺的人。

哪個?不會是黃岡吧。

對。

……那可能不行。

為什麼。

那不是人。

我知道他不是人,所以我才讓你去砍了他。

不是,他真的不是人,那是一個地方。

地方?

對,湖北的一個市。

真的嗎?

對,不信你搜搜看。

我拿起手機搜了一下。

哇,真的誒。

你看嘛,我說的對吧。

你為什麼會知道黃岡是一個地方。

因為我比較聰明。

我為什麼不知道。

……因為這件事並不重要……

嗯,的確。

還有什麼事需要我做嗎?

暫時沒事了。

你不會割我蛋蛋吧,我還是很喜歡我蛋蛋的。

暫時不會。

我的貓看了我一眼,走開了。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他從餵食盆里抬起頭。

啥?

幫我殺一個人。

怎麼又來了?

你去不去? 我拿出一場寵物醫院的傳單給他晃了晃,這是我剛剛在路上撿到的。

去去去,我一定去,殺誰啊?

小花。

小花?那不是你班上同學嗎?

對。

她怎麼你了?

小剛喜歡她。

嗯?所以呢?

我喜歡小剛。

……你這樣不對。

怎樣不對?

你喜歡的人你應該自己去爭取,而不是用暴力。

我爭取了,我約小剛打遊戲,他不來,他說他要學習。

什麼遊戲?

生化危機。

……我覺得你可以嘗試提升自己,來吸引小剛。

怎麼做?

你可以化妝。

怎麼化妝?

你問我幹什麼啊?我是一隻公貓誒!

我看了看他的蛋蛋,他縮了下腿。

也對,那除了化妝呢?

你可以嘗試從內在提升自己,比如讀點書,做點運動什麼的。

讀書?我有在讀書的。

哦,是嗎?

我站起身,從書櫃裡面拿出來了一本書。

這是啥?

中學語文九年級上。

……不是這種書。

那是哪種?

就是……算了,你可以考慮做點運動,運動美少女也是蠻不錯的。

是嗎?

嗯。

我是我們班體育委員。

……你只能喜歡小剛嗎?

只能。

為什麼?

因為他好看,學習好。

……行吧,這樣,你明天給他表白試試,萬一他答應了呢?

真的嗎?

真的。

好吧。

我轉過身,去書房思考自己表白該說些什麼了。

先更到這,閑下來繼續寫。


我讓我的貓去殺人,結果它在路上順手造了一路貓把殺人這事給忘了。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這個人是個專門玩弄女孩兒的禽獸。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上網聊天,每天會加很多女人。

他P了一張連他媽都認不出來的超級帥的頭像。

他編造了一套連馬雲都比不上的超級履歷。

他打著以結婚為目的的幌子,耍著比流氓還可恨的流氓。

因為他不光騙色,還騙錢!

作為正義感爆棚的我,怎麼容忍有這種人渣在世上禍害人?

我在等一個機會,終於盼來了他。

我把我的貓低價賣給了他。

我要讓我的貓去殺死這個人!

結果,我終於為民除害了。

他剛把我的貓拿回家。

安裝在電腦上就電死了。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他說好。

「比武的秘訣是——頭不躲。人的頭快不過人的手……」

二零一七年,北京海淀,千尋咖啡館,一個鼻青臉腫的青年如是說。

他對面的座位上遠遠坐著一位女性,三九天穿著露腳踝牛仔褲,亮出一截草莓牛奶襪子,桌面上手機不停有新信息亮起。指節處的熏黃,是長年抽煙的結果。他叫王大鎚,典型程序員的裝束。

「喵?」

與他的同桌的,是一隻手腳奇長的貓,穿著黑色刺繡連帽衫,質地上等。看得出,它和她都忍著厭惡。

「不信?你再來打我!來!」王大鎚離座,要他倆站起來一個。女人和貓互看一眼,貓緩起身,慢伸一爪。這是試手。

見沒有撓到自己,王大鎚登時興奮,頭側躲,擒住貓脖後,手腕一晃,捏住了一層皮毛。讓那貓的四爪騰空:「看看!腕子細,脖子粗,你說手轉得快,還是頭轉得快?」

貓一臉無聊:「喵!」

王大鎚呵呵笑了,父親激勵孩子的笑:「再來!」

貓狠瞪著王大鎚,再次慢伸一爪,王大鎚頭不躲,虎口貼住那貓的脖子,貓爪在他臉前停下。王大鎚:「頭沒手快,手比手快。」

貓退後兩步,圈爪趴下:「喵」。眼中厭惡到了極點。

坐著的女人說話,語調不卑不亢,打架時里總需要這種會講場面話的人才:「半個小時前,在分家的時候,你就說不要它了。照分手的規矩,散夥的人,不論誰提,男方都要請客,你非要喝咖啡,我們也做到了,為何還要羞辱它?」

王大鎚:「畜生和畜生坐一塊兒,不就是聊聊怎麼更畜生么?我沒錯吧!」

「喵!!!」

貓怒不可遏。王大鎚反而坐回椅子,喝盡殘咖啡:「頭不躲,難免給人打上。這個月撩妹多了點,門牙給打鬆了。心裡不忿,想再比,您得過十天,容我的牙長牢點。」

「喵!!!」

貓出手,直撲面門,王大鎚頓時覺得鼻腔酸澀,眼睛生疼,未及呻吟,差點癱死過去。

接著貓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用前爪抵住他胸脯,呈撕咬之態。王大鎚嘴裡進了氣,哭出一聲,如嬰兒之泣。人醒了,四肢仍廢著,要起身還得緩一會兒。

櫃檯內有兩位侍者起身想要幫忙,貓瞪了他們一眼,又縮回了櫃檯。為何咖啡館的侍者總是男人?

遠處桌位的女人起身抱貓,脂粉煞白,幾同玩偶。王大鎚捂著嘴,粗喘著氣,盯著女人撫摸貓,嗚嚕嚕搭話:「您這手,絕了!」

女人沒有搭話。

王大鎚搖搖頭:「女人啊……」貓眼中恢復了敵意,他沒再說下去,捂嘴向門走去。

身後傳來一聲:「要給你鑲金牙么?」

咖啡館的門上鑲著毛玻璃,街面朦朧如夢。王大鎚眼中有一抹恍惚,未答話,推門而出。

-----黑色刺繡連帽衫分割線-----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她頭也懶得回我,「放肆!什麼時候鏟屎官還能命令主子了?!」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我的貓瞅了我一眼,突然唱了起來:

「那桿槍被你扔了

我也沒有說我用不上那玩意兒

我需要它去殺某個人

在昨天

我不能悲傷地坐在你身旁」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它說它做不到,因為他是黑貓警長


我讓我的貓去殺死一個人,它拒絕了。

因為它說它累了。

「為什麼?你之前明明是個嗜血成性的惡魔。」我站在陰暗的的大樹角落裡,反問它。

它並不說話,也不像之前總是慵懶的掛在樹上俯視我,就是用那雙像蛇一樣的眼神盯著我。

「好吧,也許我告訴你那個人是誰,你會改變主意。」我慘笑著坐在地上,不自覺的折斷一根野草,纏繞在指尖上。

「在此之前,我要先講一個人,她叫吳蓮,她是我媽媽,不對,她是我的養母……不!她是個騙子!」我沒怎麼用力,指尖上的野草就斷了。

「二十年前,她在一個有錢人家做保姆,她沒有孩子,她就偷走了我。」我說出這段話的時候,腦海里出現的就是那個中年就已是皺紋滿臉,一身土花色外套的女人,她哭著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諒她,並且說她真心懺悔了,求我回到我親生父親身邊。

「她以為偷走的僅僅是一個孩子,然而她毀了我的未來。」如果不是她,那麼我也不會高中畢業就出來謀生計,沒有底氣去喜歡暗戀的女孩,我就在那暗無天地的工廠里當著渾渾噩噩的機械工人,我什麼都沒有,我甚至連吳蓮這個女人的愛都沒有,因為在偷走我的第三年,她就和她的老公生了一個兒子,我呢,我算什麼?她想讓我認回親生父親,不就是為了給她那個親生兒子要回一筆贍養費來娶媳婦兒嗎……

我繼續說著,手開始不斷地抓著地上的泥土說:「我第一次去見我的親身父親,他很和善,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大的房子,那麼軟的沙發,我問他我的母親呢?他說自殺死了,然後另外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出現了,挽著我所謂的親生父親的手笑著和我打招呼。」可是我從那個女人的眼裡看到一絲難以察覺的嫌棄,或者說是厭惡,也許是我的穿著打扮太過土氣,可那件格子襯衫和工服褲子以及有些髒的運動鞋已經是我最好的衣服了,也許是我指甲縫隙里的黑漬太過噁心,可是我已經快要將手搓爛了,都搓不掉手上的油污,難道我的身上有什麼難聞的氣味嗎?我洗過澡的,我還噴了花露水,我生怕我的粗鄙讓別人看輕,我什麼都怕,所以我畏縮著腦袋,一句話都不敢說,我感覺到了我與這個世界的格格不入,我根本不配當眼前這個男人的兒子,我在這個世上就是多餘的存在。

「都是那個自私的女人,她毀了我的一切。」泥土裡有著尖銳的碎石,扎在我粗糙的手上,沒有一絲疼痛。

「所以你要殺了吳蓮。」我的貓終於開口了,好吧,它其實不是我的貓,我在它眼裡只不過是一個提供食物的奴僕而已,我知道它與眾不同,因為它會說話。

「不,我想讓你殺了我。」我停下了手,認真的說,真可笑,像我這樣麻木的行屍走肉也有認真的時候,畢竟我在這世上也沒有什麼價值,就是很多餘的存在,我懦弱,我沒有辦法去報復那個害我母親自殺的人,因為她養了我二十年,二十年啊!就算是條狗,又怎麼會沒有情感,而且越在乎,也就越恨。

可是我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回不到我真正的家裡,就算我的親生父親可以保證我的下半生衣食無憂,我也不願意去承受不屬於我這個世界的輕蔑,我不願意去接受我父親和他現任妻子的施捨。

對!就是施捨!帶有同情的金錢不是施捨又是什麼呢?

我的貓從樹上跳下來,依舊是桀驁不馴的抬起下巴望著我,說:「那麼就請你自殺,我累了。」

是嗎?原來我多餘的連一隻貓都懶得殺我……

我絕望的閉上眼睛,掏出從幾個醫院買來的安眠藥,在這個無人的角落,慢慢的吞咽著,直至毫無知覺。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變成了一隻貓。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那是個黑人。在欣賞了佳苗師太的藝術電影后,我極度厭惡這個炮管碩大的人種。

我對它暗殺的本領很有信心,它曾經徒爪撕碎過一隻麻雀,雖然體型相差很大,但人的喉嚨其實並不比骨骼來得可靠。

我的貓回來了,屁股上留著未乾的血跡。

我在浴室低著頭陷入了沉思……

我決定留下那個黑人。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貓說:是那個天天在知乎上問"如何以XXX為開頭寫一個故事"的寫不出稿子的編劇嗎?

"對 就是他 給我弄死他……"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她對我輕蔑一笑,說:

你把我當什麼了?你想做什麼的話——


她說,「切」。

故事完。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孩子醒醒吧咱家沒養過貓」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它得手了。

看它從窗外輕輕的跳進卧室,踩在地板上的小腳踏出一串紅花瓣似的血色腳印,它抬頭看了我一眼,目光深邃又寧靜,隨即轉身趴在床邊舔它的血色腳掌。

他死了,他終於死了!!!

計劃終於成功了,三年了!整整三年!!!我無時無刻不在等待這一刻,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三年前你不應該和他在一起!

是你先違背了我們的誓言!

是你不聽我的勸阻執意而為!

是你為了他而放棄了我和麥迪(貓)!

只有讓他死!他死了,你就會回來了吧。

我瘋狂的笑著,趴在床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她回來了?只有她才有鑰匙,我起身望向她,

她看起來憔悴了很多,語氣如細絲的說:「我回來了,他死了!」

我:「沒事,還有我和麥迪,不怕,我們照顧你。」

她突然癲狂起來,舉起顫抖的手指指向我,瘋狂的喊:「是你!肯定是你殺了他,我要報警!」

我被她突然的一喊嚇到了,緊張的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她:「他死前用最後一口氣考訴我,是麥迪殺了他,這個世界能讓麥迪殺人的只有你!你這個瘋子!你還想狡辯什麼!!!你個瘋子!」

我也瘋狂的起來:「是,是我!是我讓麥迪殺了他!你為了他拋棄了我們!我殺了他怎麼樣!」

她:「他就是一條狗而已啊!」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小美告訴我說

「what?你讓一隻貓去殺人,你是不是喝多了?」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聽我說完」她抿了抿嘴接著說到「它成功了,而且是完美的成功了,沒有一點點痕迹。」她的臉上划過一絲不易察覺到憂傷。

我點上一支煙,深吸了一口「是渣男嗎?你的貓也很危險,你打算怎麼辦?」

小美突然情緒非常激動,開口大喊大叫:「對,他就是渣男,就是個人渣。老娘哪一點不好了,為什麼就看不上我?我們是高中同學,又是大學同學,我為他做了這麼多,他就一點看不出來嗎?為什麼他就是不開口?他只要開口我就會答應的。為什麼?為什麼?非要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她趴著桌子上哭了起來。

我剛忙安慰她「別哭了,你小聲點,周圍人都看著呢」我環顧四周:奇怪,大家對這種事情都見怪不怪了嗎?

她停止哭泣,抬起頭問我「我漂亮嗎?」

我看著她,桃花大眼帶著淚珠,小鼻子,櫻桃小嘴一點點,這麼多年一點沒變,我們即是高中同學,又是大學同學,她是我的同學,也只是我的同學。「漂亮,漂亮,漂亮」。

「那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可能……,什麼你是說我」。

這時奶茶店的店員要熄燈打烊了,我對著店員擺擺手說:「請等一下,我們……」只見店員好似沒看見一樣,徑直鎖門離開。

我突然反應過來「你…你是說…說貓殺的人是我!」

「都怪你,都怪你。都是你的錯,誰讓你不喜歡我。」又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我的人生就這樣畫上句號了,我還沒談女朋友呢?我還是處男呢?我還沒……

一番掙扎之後,我接受了這個現實,問道:那麼你……

第二天z市報紙頭條,某城區一男一女死在公寓中。據警方初步推測女子是割腕自殺,死於失血過多。男子死法詭異脖子出有三道傷痕,初步推測是女子所殺。

一隻黑白相間的貓躺在沙發上眯著眼睛,任由旁邊的女孩子擼自己。女孩子感嘆道: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剛養貓~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它沒有理我。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那是那賤人腹中的孩子。

它黑白相間,很合我眼緣。性子乖巧伶俐,少動好靜,叫聲尖細柔美,是波斯進貢的華貴名種。

我時常抱著它在暖陽下沉思,閑散的日子就這樣過去了,但是它的使命可不是陪著我閑散度日,畜生始終是畜生,是要去做畜生該做的事的。

對了,它的名字叫松子,寓意送走那賤人的孩子,而送來我的孩子。

「皇后娘娘,這隻肥貓甚是可愛。」

我微笑著,看著那賤人用手指了指松子。另一隻手還撫著自己那凸起的肚皮,似是在向眾人炫耀。

我笑得累了,用餘光瞧了瞧松子,它似是領會了我的意思,忽然猛地撲向了那賤人的肚皮,利爪劃開了她的肚皮,看得我痛快。

我佯裝驚慌,喝道:「這畜生禍害皇嗣,來人給本宮處理了。」

看著那賤人身下滲出的鮮血,我的心底再次湧起一陣如浪潮般起伏的快感,

孩子,別怪皇額娘狠心,要怪就怪你額娘不中用。

得罪本宮的人,都得死。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一餅抬頭看了我一眼,蹭地跳上窗檯;二餅則輕拱了一下我的手,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我無奈地撿起數位板,繼續塗塗畫畫,一如之前無數個夜晚。

I. Cats

我養了兩隻白貓,一年前從垃圾堆撿回來的,一母同胞。為了區分它們,我給它們起了名字:額頭有一撮灰毛的母貓叫一餅,有兩撮的公貓叫二餅。

兩隻貓里,我更喜歡二餅。二餅完全沒有貓的獨立性,我一回來它就撲上來迎接我;我用腳趕它,它就軟綿綿地癱在我的腳面上。只要一抱起它,它全身都會軟下來,好像沒有骨頭一樣。撫摸它的時候,它竟然會發出像綿羊一樣的咩咩聲。就連睡覺的時候,它都要伸出它肉嘟嘟的小爪子,輕輕握著我的手。

一餅就正常多了,像只正派的貓一樣寡言少語。它喜歡跳到高高的窗台上,凝視窗外的風景。頂多在二餅撒嬌得不像樣的時候,回頭瞟我們一眼。

我叫洋洋,干著一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工作,每天上班都在和無窮無盡的數據表格和刻板嚴肅的同事打交道,心力交瘁。只有晚上,回到家裡的我才會恢復活力,放縱自己沉浸在繪畫和電影的世界裡。二餅依偎在我懷裡,一餅倨傲地睥睨著我,讓我感到無比安全、舒適。

更重要的是,從此,家裡就再也沒鬧過老鼠。為了表彰它們,我給它們在脖子上繫上了一個米老鼠掛墜。

II. Fury

最近我很煩。

我的老闆姓趙,是個肥頭大耳的油膩中年男人,據說還在外面兼職一家地產公司的監事。但最近,他的眼睛總在我的身上瞟來瞟去。我實在不明白,我一個不事梳洗的宅女,怎麼就被閱女無數的趙老闆盯上了?

我能怎麼辦,只好盡量避免和他單獨相處。

今天下午,我加班走得晚了點。電梯里只有趙老闆一個人,尬笑了兩層樓,尬聊了三層樓,就在電梯門就要打開的時候,趙老闆伸出他肥厚的大手,在我屁股上捏了一下,向我拋出一個自以為很帥的眼神。

我強忍著噁心回到家裡,一腳踢開照例撲上來的二餅,衝進衛生間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

等我吹乾頭髮走出來,看到委屈蜷縮在牆角的二餅,我不由懊惱起自己的魯莽。我抱起二餅,打開電腦。盯著幽靈般浮動的Windows圖標,我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氣,委屈地把一餅和二餅抱到身邊:「媽媽對你們這麼好,你們幫我殺了趙嘉仁那個混蛋好不好?」

一餅抬頭看了我一眼,蹭地跳上窗檯;二餅則輕拱了一下我的手,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我無奈地撿起數位板,繼續塗塗畫畫,一如之前無數個夜晚。

III. Wild

我是白貓,你要樂意,就跟洋洋一樣叫我一餅好了。

我是二餅的姐姐,雖然我和他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可我真看不慣他那副慫樣。是,洋洋把我們從垃圾堆撿回來,給我們搭了窩,定時給我們提供食物,可我們也不是白吃白住啊!要不是我們,洋洋那膽小鬼還要每天忍受老鼠的折磨吧。

我們不欠她什麼,這不過是等價交換。

我們和人類生活四千年了,始終沒有被他們真正馴化。我們與人類永遠只是同居合作的關係,不像狗,已經徹底低下高貴的頭顱。

多少次,我苦口婆心地勸說二餅:要保持貓的尊嚴,甚至對它齜牙咧嘴,可二餅永遠只會發出屬於弱者的咩咩聲,瞪著他水靈靈的大眼睛,用軟軟的臉頰蹭我。那神態,像極了隔壁那條哈士奇。我只好無奈地爬到窗檯,望著窗外廣闊的世界。只有這時,才能安撫我靈魂深處的野性。

今天,洋洋咬牙切齒地要我們去殺一個叫趙嘉仁的人。我企盼已久的機會終於到了,我要為她完成這件事,從此我們兩不相欠。我要帶我弟弟離開這裡,到我們祖先生活過的廣袤荒野去,重新點燃他的野性,讓他成為一個合格的男子漢。

我推開窗檯,跳了出去。

IV. Hunt

我從來沒見過夜晚的街道。風聲在大街上呼嘯,夾雜著神秘與未知,永遠不知道下個角落會見到什麼。這一切都令我血脈僨張,野性充斥了我的靈魂,每一塊肌肉,每一根神經都緊緊繃緊。耳朵也直直豎起,捕捉最微小的信號——我喜歡這種感覺。

等我稍稍適應這片樂土後,我覺得我應該準備一下正事。

要殺死一個人類可不簡單,雖然他們沒有尖利的爪牙,但畢竟他們的身量比我大了十倍不止。要想得手,只有一個辦法:

一擊致命!

我要跳到目標肩膀,趁他沒有反應過來,先撓瞎他的眼睛,趁他疼痛不已,失去視力的時候,咬破他的喉嚨。這一系列動作必須一氣呵成,一次成功,不能有任何一個關節失誤。我絕沒有第二次機會。

要做到萬無一失,我必須充分練習。

前方傳來一點細微的響動,這種悉悉索索的聲音只有一種可能。我輕巧地繞到聲音後面,果然是一隻碩鼠在翻動垃圾堆。

三秒鐘後,我一隻腳踏在這隻可憐的老鼠身上,它骯髒的血液正從脖頸出汩汩流出。

V. King

「彩!」

虛空里,一聲突兀的喝彩。我敏捷地跳到暗處,伏地身子,隨時做好出擊的準備。

一隻薑黃色的公貓從陰影里踱出來,身後跟著四五隻野貓。黃貓一身毛髮齊整,與身後邋遢的跟班分別明顯,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股不可方物的氣息。

「你是誰?」我謹慎地問道。

「看你的樣子,也是有主人的吧,怎麼深夜跑到這種地方?」

怎麼又是這種論調?難道貓的尊嚴都沒有人記得了嗎?

「我只有朋友,沒有主人。」我猶疑地拿捏著分寸。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姐,你身手很好。而且,你出身高貴,和我後面這些野種不同。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

「謝了,我還有事。」

「這裡目之所及,都是我的領土。而且春天快到了,想必你還沒有體會過人事的樂趣吧?難道你不想給自己的孩子一個良好的成長環境嗎?不要輸在起跑線上啊。」

「我說了,我還有事。」

這時黃貓身後的一隻野貓按捺不住垃圾堆傳來的誘人香味,一下跳進去翻找起來。就在那一瞬間,一道黃色的閃電從我眼前閃過。黃貓已經把野貓壓倒在身下,齜牙咧嘴地嘶著它。野貓畏畏縮縮地蜷起身子表示臣服。

「抱歉,小姐,手下不懂規矩。不加入我也可以,但請你解下脖子上的掛墜交給我,否則你會被我當成敵人。」

我盯著脖子上的米老鼠盯了幾秒,一爪把它扯到地上。

突然,遠處傳來腳步聲,黃貓一夥嚇得一下跳進陰影里。那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是洋洋的。

VI. Miss

一陣涼意把我驚醒,二餅的小爪子依然握在我手裡。可房間里好像少了什麼。

我打開燈,窗子開著,一餅不見了。

我急著披起衣服,衝到樓下。鄧光下,一隻血淋淋的死老鼠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我強忍著噁心,走到它附近,用餘光搜索著。一個亮閃閃的東西引起我的注意。

那是一餅脖子上的米老鼠掛墜。

我攥緊掛墜,絲毫不在意被劃破的手指留下的鮮血。

VII. Oldman

我氣喘吁吁地奔跑,周圍的景物已經很陌生了,我不得不承認我已經迷路了。

為了躲避洋洋,我甚至連那隻米老鼠都沒來得及叼起來。驟然變輕的脖子讓我覺得好像少了什麼,空蕩蕩的。這樣也好,感情是野性的敵人,只會妨礙我的計劃。

...TO BE CONTINUED

結尾放一張一餅和二餅的照片= =

左:二餅;右:一餅

倚窗望月的憂鬱少年二餅


1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為什麼不讓我去?」我家的二哈在旁邊說道。

「你上次被她撓花了的臉好了是嗎?」

說完,二哈就喪喪地送貓出門了。

2

臨走前我對貓說:

「這次很危險,因為對象是李建軍,你也知道,他練過小李飛刀。」

貓還是一如既往得高冷。

「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

「諾,等你回來,這些都是你的。」

我指了指背後的東西。

3

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院子里的草木被風吹的作響。

二哈在門口酣暢地睡覺。

我很後悔當初沒有選擇將邊牧作為我寮下的殺手,哪怕金毛也很好啊。

自從二哈來到我家,我經常拆東牆補西牆。

我還跟他學會了挖牆腳。

隔壁老王發現後把我打了一頓。

沒辦法,貓不在,我只能忍氣吞聲。

都三天了,短尾貓還沒回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4

第五天的時候,她回來了。

樣子有點疲倦。

二哈伸了伸懶腰,向短尾走去。

「喵!」

霎那間,二哈的臉又多了一道印子。

「事情辦妥了?」

「辦妥了。」短尾貓悻悻答道。

「愛卿有心事。但說無妨。」

「我發現我愛上了他的朋友,銀教授。」

5

短尾貓收拾好行李後,離開了我。江湖第一殺手貓從此消身匿跡。

問世間情為何物,真是一物降一物。

沒想到真他喵的有人喜歡銀教授。

後來聽我家二哈說,有一次野外拉屎的時候遇見了短尾貓。

「你是——」

「是我。」

「你為什麼——」二哈說,短尾現在和麋鹿長得越來越像了。

「因為我......算了說多了你的智商也理解不了......我現在吃素。喲喲鹿鳴,食野之苹,我現在也吃野蘋果。這是我新開闢的蘋果樂園,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在這裡拉屎了。」

說著二哈臉上又多了一道印子。

二哈夾著尾巴回來了。

6

多年以後,銀教授娶了媳婦兒。

他的媳婦是一隻很休閑的鹿。

只不過沒有人知道,這隻休閑鹿曾經是一隻讓人聞風喪膽的短尾貓。

那以後,我也有了喜歡的人。

心中似乎總有小鹿在亂撞。

我知道,她也曾是一隻磨去了爪牙的貓。

(完)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他懶得抬眼,搖了搖尾巴。

崩,刺啦,金槍魚的香味鑽入他的鼻孔。再矜持的貓,也要猛吸兩口,舔舔嘴唇。

可是他沒有。他有他的顧慮。他的宿敵被封印在自己的尾巴內,他不得不用掉49%的耐心去壓制它。

還有電極一連接就會釋放的紅色點狀魔咒,為了整個家的安危,他不得不提高警惕,隨時巡邏。

他已沒有精力為我赴湯蹈火。

崩,刺啦。又是一罐。

他也只是嗅嗅。蹲下蓄力,跳上窗檯閉上了眼睛。

可我,作為膽小懦弱的人類,因為他人的威脅,輾轉反側,一夜未眠,淚和冷汗濕透了衣衫。

第二天一早,我被舔食的聲音驚醒,果不其然,貓在吃我給的罐頭。他終於肯幫我殺人了!我終於安全了!這樣想著,突然傳來手機消息的提示音。

那人已經死了。

我望向角落,貓淡定地吃著罐頭,他的水碗里,安靜地躺著一隻激光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地鐵真的無聊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第幾次了?」男孩把窗戶開大,讓貓把肥肥的身子擠進來。

「第五次?第六次?」貓把背高高拱起,舒展舒展筋骨,原地轉了半圈,躺下,專心舔毛。

「啪」是男孩開罐頭的聲音,「第六次了,你這次打算呆多久?」

「怎麼是加魷魚的罐頭?我今天想吃加芝士的。」貓慢悠悠的湊過去,「今天跑了那麼多路來,可以多吃點獎勵獎勵自己。」

「這次,是因為什麼?」男孩緩緩地有一搭沒一搭的揉搓著貓耳之間的毛,「你少吃點,早點回去。」

「怎麼?養不起我?」貓睨了一眼出神的男孩,「左右就那點事唄。一陣一陣的,就是辛苦了我來回的跑。還有幾個罐頭?」

「三個。」

「那我三天後回去。」

「你怎麼和她說?」

「說你家窗戶縫太窄,我擠不進去唄。」

「這樣也可以?」

「這樣當然可以。」貓一邊洗著臉,一邊不屑的說,「上回我說你家狗沒關籠子要睡了我,再上回我說新開的商場LED顯示屏太亮影響我判斷方向,再再上回我說月亮像只大腦腐像是要把我吃掉,再再再上回我說…」

男孩噗的笑了,停了停問道,「你不殺我,她怪你嗎?」

貓眯了眯眼,伸個懶腰,圈成一團,似是懶得回答男孩的蠢問題。

三天後,我的貓回來了。

他沒有成功,

因為,我的貓,太胖了。

我煩躁的餵給他承諾好的羊奶布丁和芝士夾心餅乾,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很久之後的一天,或許也不是很久,也就那麼幾個月吧,我的貓,殺人了。

我不知道。

這次,不是我讓我的貓去的。

「第七次了。她真是……」男孩拉開窗帘看著蹲在窗沿上的貓,輕嘆。

「我來殺你了。」貓說。

「是是是,我知道你是來殺我的。」男孩笑道,「今兒貓大爺您是要什麼口味的罐頭呀?芝士的還是蝦仁的?」

「我來殺你了。」從貓圓滾滾的身子里說出這樣的話,真是奇怪呢。

「哦?為什麼?」男孩不以為意。

「她不需要你了。」貓舔舔自己的爪子,慢悠悠的說。

男孩和我都曾經想過,貓再胖下去會不會不僅舔不到自己的蛋蛋,也舔不到自己的爪子。不過男孩和我都不曾想過,Q彈的肉墊間,藏著怎樣鋒利的爪子。

而貓,也不僅僅是玩逗貓棒時那個靈活的胖子。

「她不需要你了。」貓慢悠悠的又說了一遍,撲了上去。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六次。

我的貓,是一個又蠢又懶的小胖子,他只會找各個理由敷衍我。

其實,我還是很高興他沒有成功的。

看著陽光下安心卧著的貓,我笑了,「要不要吃小餅乾呀?」

「喵!」

他的影子是蝙蝠俠的樣子。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並告訴它這人是我的仇人。

它沒說話,只是嘴角含笑地在我面前排出五條小魚乾,

「什麼意思?」我問道。

「這是你仇人給我的頭款。」說完,它亮出了爪子。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我的貓,是最好的貓。黑夜我睡著了,他就出了門。他收集了一夜的夜,將夜收集完了,天蒙蒙開始亮了,他就回來了。裝滿夜的瞳孔。

烏黑的毛髮,他是夜的化身。

今夜初始,我讓他去殺一個人。我給他說:那個人奇怪無比,那個人不知珍惜,那個人貪念紙醉金迷,那個人留戀於一個個人中。那個人褻瀆他的夢想,那個人就在這個小區裡面,替我去將他殺死吧。

烏黑的毛髮,他是我的殺手。

他出門去了,去殺我那發小,和我合資開公司,然後妄圖拿走所有錢的發小。我的發小忘了夢想忘了我們的情誼。他該死!

烏黑的毛髮,他是黑的霧靄。

我的貓,他還沒回來。我先睡一會等他,明天我的發小去了,公司就是我的了,他搶不了了!睡覺吧,雖然睡不著,我也要躺在床上躺躺。

烏黑的毛髮,他是我的殺手。

這裡是新聞晚間,據報道,今晨一男子在家中床上離奇死亡,據了解該男子經營有一家公司,只有一個人和一隻貓在家,目前該案還在調查中 。下一個新聞是………………


Fate/Cat

(本文借用fate系列設定,如有侵權,敬請告知。

人物借用起點小說《寵物天王》人設,如有侵權,敬請告知。)

2018.1.26更新

1.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吾拒絕。」我的貓說:「吾非暗殺者,吾輩勝負,定為堂堂正正。」

我看了看手背上紋路縱深的三筆花紋,再次說道:「你知道這是戰爭吧,我的目的是只是贏。」

貓用銳利的眼神盯著我,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語音也變得冷了起來:「吾縱戰死,也不屑苟且之事。若汝使用令咒強行命令吾行違心之事,吾定睚眥必報!」

房間里的氣氛似乎達到了一個冰點,我盯著貓,緩緩抬起手臂。

「我以令咒……」

「汝敢!」

「命令你……」

突然間,一個不明物體從房間的暗處朝我激射而出;電光火石間,我的貓突然身體暴漲站立起來,身上披著一層五光鎏金甲,一柄亮尖紅纓槍從手中探出,刺中了那個不明物體。

「何人在此?」我的貓朝著暗處冷哼了一聲。

一切都發生得太過突然,等我反映過來的時候只看見貓手中的亮尖紅纓槍刺中的是一塊口香糖。

「阿拉阿拉……」伴著輕浮的語調,暗處走出一個中年大叔,穿著惡俗的花襯衫和沙灘短褲,踩著一雙人字拖,鬍子拉渣像是幾個星期都沒有刮過:「雖然不想用這種給人造成誤會的出場方式出場,但是剛剛還真是危險呢。」

「為什麼要偷襲我?」我警惕地問道。

「這怎麼能叫偷襲呢小哥,我可是幫了你一把啊,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呀。」中年大叔帶著一臉猥瑣的笑容說著。

「感謝?」

「對呀,要不是我的話,你剛剛可是就要浪費一枚令咒了啊。還有要不是我的話,你和你的servant可就要反目了啊。」大叔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轉而看了看我的貓:「你說對嗎小哥,以及Lancer。」

「哼。」lancer冷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但對於這個上來就行偷襲之事的人,它已經沒有任何好感了。

「你是誰?」我繼續問道。

「我是……嗯……不知道你問的是哪個名字呢。」中年大叔猥瑣地笑了笑:「你可以叫我么么么我,另外,我是ruler。」

2.

么么么我,無論是名字還是本人,都充滿著無數的嘈點,但是此刻我卻不得不和他在走夜晚的街上。

路燈昏黃燈光下的影子,一遍遍被拉長又回縮,么么么我走在我前面,腳上的人字拖一路踢踢踏踏,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煩人。

Lancer隱沒在路邊的黑暗裡,確保一有任何動靜便會出手。

「還要走多久?」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別急嘛小哥。」么么么我頭也不回地說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而且你知道我們去幹嘛嗎?我們可是去面基啊!面基你知道嗎?就是面基啊!這種事情就是要把前戲做足了才會更加有趣啊。」

我看著他在我前面手舞足蹈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一隻手舞足蹈的猴子。

「前方有變,汝當小心。」一直都沒有出聲的Lancer突然之間說道,但是之後又沒有了聲息。

這時候么么么我也停了下來。

「到了。」

這裡是……幼兒園?來幼兒園幹什麼?

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么么么我已經在翻牆妄圖進入幼兒園了。

「卧槽。」我情不自禁吐槽出了聲:「喂?110嗎?這裡有個變態想要夜闖幼兒園啊!」

「喂喂喂,小哥,你別那麼緊張好嗎。我可是正直善良的小鮮肉啊!」么么么我說。

「你能別站在幼兒園圍牆上說這種話嗎?」

「小哥愣著幹嘛,你也快翻牆進來啊,其他人都在等你了。」

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Lancer。」

「謹遵汝命。」Lancer以戰鬥姿態出現,把我帶起來,越過了幼兒園的圍牆直接進入了裡面。

「快走吧快走吧,好基友們都已經等急了呢。」不知道什麼時候,么么么我已經進來了,明明剛剛在外面的時候翻圍牆還那麼捉急的。

說罷,么么么我就徑直朝著幼兒園的滑梯走過去。

正當我想要繼續吐槽么么么我的時候,我看見那裡已經站了6個人。

雖然之前我就想讓Lancer去偷襲他們其中的一個人,但是現在當我站在這裡,才真正感覺到壓力。

因為,戰爭開始了。

3.

聖杯戰爭。

大約每六十年一次,有著無論何等願望都能立即實現的力量的聖杯便會現世。七位Master(侍主)分別帶領著七名Servant(從者)進行一次為了聖杯的所有權而爆發的戰鬥,最終活下來的勝利者將取得聖杯的所有權。

只不過,這一次的聖杯戰爭非常特殊。

地點不是日本的冬木市,而是中國的濱海市。

參加聖杯戰爭的Master也不是魔術師,而是有願望向聖杯訴求的普通人;而Servant也不是英靈,而是貓。

「關於這次的聖杯戰爭,我這裡還有三個必須遵守的規定哦。」么么么我站在幼兒園的一個滑梯上,對著我們下面七個人說著。

「趕緊說吧,我趕時間。」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大叔說了一聲,然後從香煙盒裡面拿出了一根香煙點上,順便問了一下旁邊一個戴著眼睛的男生:「你要來一根嗎?」

戴著眼鏡的男生搖了搖頭,也不說話。

「對了,我們不先互相認識一下嗎?」一個穿著運動裝的女孩子提議到:「我叫江千雪,大家可以叫我小雪。」

在這種場合下,應該沒人會有心情互相認識吧,畢竟之後我們七個人可是要互相廝殺的啊。

除了那個叫小雪的女生外,應該不會再有人自我介紹了吧。

「小雪好可愛呀,有男朋友了嗎?我叫張子安,你們可以叫我帥比,我是不會介意的。」繼小雪之後,一個猥瑣的男人再次自我介紹。

什麼鬼?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難道是虛假信息?比如剛剛那個自稱帥比的,很明顯是開玩笑的話。

「我叫皆破。」戴眼鏡的男生說了一聲,便沒有下文了。

皆破?這個很明顯不是真名了吧。

「我是孫曉夢。」另一邊一個高個的女人說。

「我……我叫魯怡雲。」這個女生一邊說著,還一邊舉起了手,戴著眼鏡扎著麻花辮,完完全全的文學少女形象。

穿西裝的中年大叔吸了一口煙,說:「我是李遠飛。」

所有人都說完了,每個人都看向了我。

沒辦法了,只能說了。

「我是許一。」

4.

么么么我站在滑梯上,底下是我們七個人。

剛剛的那番自我介紹,說出真實信息的人是哪幾個?心懷鬼胎的人又是哪幾個?

除此以外,在我們周身看不到的地方,都潛藏著他們的貓吧。Lancer都是那種水平的話,他們的貓想必也都不是什麼小人物。

「如果大家都已經認識了的話,那我就要宣布規定了哦。」么么么我大聲地說著,講真的我有點怕被別人發現這場幼兒園的非法聚眾,但看守幼兒園的門衛卻遲遲沒有來,連巡邏的跡象也沒有。

「第一,Servant不得以任何理由和手段對任何人類進行攻擊。」

「第二,Servant不得被任何除Master以外的人類發現真身。」

這就是為什麼那個時候我準備發動令咒卻被么么么我阻止了嗎……因為就算髮動了也無效,而且反而會因此與Lancer反目。

果然還是只能向聖杯許願才能讓那個人死去了。

「最後,Master和Servant必須一起行動,分隔的距離不能超過五百米。」

么么么我說完,正在抽煙的李遠飛就把煙頭摁滅了:「結束了嗎?那我走了。」他說完,就朝著幼兒園的大門處走去。

這麼光明正大?不怕被門口的門衛發現嗎?

正當我驚訝之餘,李遠飛突然回過頭來,看著我:「那邊的小夥子,和你說一聲,出去的時候就不用翻牆了,這個幼兒園本來就是我的資產,我已經給無關人員都放假回家了。」

「……」我一臉懵逼。

所以我們進來的時候翻牆只是因為么么么我的惡趣味嗎?

(未完待續,有空便寫)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貓(′-??`):「你敢(???_??)!發電去」喵小姐舔爪子,眼中不見倉鼠 。倉鼠努力(? ??_??)?墊高自己,讓喵小姐能看見自己。

「不不不敢→_→。。。。。。」

「喵(^???^)!」

「跑啊。( ??? ? ??? )。。。。。。。」

倉鼠 四爪並用,一溜煙跑。。。。。。輪子了。。。

「太慢,太慢!」喵小姐不想當監工了,提起倉鼠「繼續跑!電影沒演完。。哦(′-ω-`)《喵密歐與喵麗葉》。。。。哇 。。。。。」

倉鼠 跑的不夠用力,電沒發夠,喵小姐電影沒看到結局。電視一閃一閃。。。。

「喵(^???^)姐姐,給點瓜子。。。」肥倉鼠求喵(^???^)小姐

喵「下次換隻倉鼠吧,動力不夠。。。。想想吃好呢⊙▽⊙。。」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我的貓有些遲疑,問我殺誰?

我說,殺我。

我的貓有些費解,為什麼要殺你?

我說,因為你殺不死我,我有大絕招,能反殺你。

我的貓勉為其難,說行吧,那我來殺你了,你放大絕招吧。

我:[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圖片]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他看了我一眼,「啥玩意?!」

「我還沒想好,現在知乎上就出來了這麼個問題,要你幫我殺個人,你去不去?」

「你沒想好就讓我去?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出個門都要炸毛,緊張的快要瘋掉了!!實在不行,要不你就近選個家裡人?」

我驚詫的看著他,不知道怎麼接話

他抖了抖耳朵,想了想

「媽媽怎麼樣?我每次上完廁所,從廁所里出來想要抖掉爪墊里的膨潤土的時候,她總要罵我是臭貓,我現在每次上廁所都有幻聽了,總覺得她又在客廳里說我臭。每次想磨指甲抓了沙發,她要伸出手嚇唬我。唔…………不行,還是算了吧,你去外地工作的時候,她老給我買貓罐頭,還把腳伸出被窩讓我玩捉迷藏。我抓壞了沙發,她也沒打我。老說讓你把我領回上海,可是每天還給我煮雞胸肉…不行不行!」

他搖了搖尾巴,咕嚕咕嚕的癱倒在飄窗上,繼續說:

「那爸爸呢?爸爸根本就不喜歡我。我聽見了,上次他從機場接我倆回家的時候,還問你:『大老遠的帶這麼個東西回來幹嘛?』我當時記下了,他就是不喜歡我。他老是特別嚴肅,上次我上桌看炒了啥菜,他提著炒勺就出來了,哎喲我的乖乖隆地咚,可給我嚇死了,我以為他要給我一勺子!我才懶得理他呢,要不就爸爸吧…不行不行,我上次尿道感染,那幾天還是爸爸給我喂葯的…我的貓砂貓糧每次也是他扛回來的…爸爸有次逗我玩,不巧被你碰見了,爸爸很尷尬呀,畢竟當初他口口聲聲說不喜歡貓啊狗啊。可是我這麼可愛,誰會不喜歡我呢」

他深沉的圓臉望向了窗外:「這讓我很難抉擇」

我戰戰兢兢的戳了一下他的頭,問了一句:「那我呢?」

「你呀……我剛開始可生氣了,你在小區花園裡把我擼起來裝盒子裡帶走了,讓我離開了我的媽媽和我的兄弟姊妹。我原本可以成為一隻威風的地頭一霸的,現在呢?只能團著肥肉曬太陽。白天去上班的時候總是把我一個人鎖在房間,不陪我玩。還總是嫌我沒規矩我上個電視你都要嚇唬我,小時候活潑一點你就要打我…還要給我洗澡剪指甲!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嘛!!」

我搗蒜式點頭哈腰:「是是是,都是我不好」

「可是呀,你知道我什麼時候愛上你的嗎?」他回過頭來看著我,綠眸子里亮亮的,「你撿我回家的第一周,我發燒了,你下班後用毯子包著我去醫院。醫生折騰我好久最後說我是貓瘟,『這麼小的奶貓是活不過去的,你就別花錢了』,你執意開了好多葯。一路哭著抱著燒的迷迷糊糊的我回家了,整夜整夜不睡覺,給我喂葯喂營養膏,中午從黃浦江那邊跑回來看我…從那時候起,我就想等我長大了一定要保護你,幫你打大蟑螂,陪你看書玩手機,一起睡覺曬太陽,你去洗手間我都要跟著,我們再也不分開啦!」

我悄悄抹了一下眼淚,「你還是貓嗎,怎麼廢話這麼多!別人家的貓都好高冷好安靜的!」我揉了揉他的毛腦袋。

「別鬧了!我說你!別鬧了!頭毛剛梳好,要亂掉了!」他一爪子把我手擋開:「知乎是誰?你告訴他,我才不殺人呢!我是小貓咪!去,給我拿罐頭!」

這像是故事,又不像故事,如果你會說話,你會說同樣的話給我,對吧

這是那天晚上在獸醫醫院,你已經發燒兩天,塗了酒精颳了脖子上的一片毛,取血確診貓瘟。聽到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喚你,你低垂的小腦袋強打精神回過頭來看我。就這個眼神,就這一刻。

快半年不見你了,說好的過命的交情,不知道每天媽媽是不是還在嫌你臭,拿腳丫子和你玩躲貓貓,爸爸有沒有提著勺子嚇唬不聽話的你,從視頻里看你又胖了。好像我叫你的時候你的耳朵不會一動一動了,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聲音了呢,等我再回家你會不會已經忘了我倆相依為命,在偌大那個城市裡你就是我的家的日子了呢……

(老紙超凶哦,拿爪撓你哦你當心!!)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我叫雷湖。

「你是……妖怪協會派來的?」

一間偵探風格的咖啡店裡,我見到了蘇徉。

他就坐在我的對面。從穿衣打扮上來看,他和外面的人類並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我用妖力感知之下,發現他放在桌子下的手一直都很局促,時不時就會冒出汗來。

「好了,談談正題吧。這次我準備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加入?」

我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眼前的手磨咖啡,然後淡淡開口道。

「殺……殺誰?我是一隻羊精,我從來都不會殺人。我我我……我對天發誓!」

蘇徉因為情緒太激動顯得有點口吃。

「金大帥……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這個名字。」

我毫不在意對方的失態,說道:「想必你也知道,妖怪協會的影響力越來越小。若是這次不能殺雞儆猴,……那後果很難說。」

「唔,金大帥,就是那個以人類之身統領百歲山群妖的那個人?」

蘇徉過了一會兒後情緒終於平復下來,旋即皺眉道。

「是的,就是那個人。作為和他一同製造出來的後天之妖,我們儘管都是人類之軀,但是體內的妖力比真正的大妖們都要精純。」

我隨意的介紹著和金大帥有關的信息,畢竟這也不是什麼秘密:「自從老會長死後,妖族的形勢就越來越複雜了。各大部長現在都是聽調不聽宣。我怕再這樣下去,局勢有可能會失去控制。我的貓已經連夜乘坐隕石舟去了百歲山潛伏下來,一旦有機會那就殺掉金大帥。」

「你的貓是……?」

「呵呵,我的貓是傳說中妖族千年難得一見的九命貓,比麒麟都罕見。」

我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也不免掛上了得意的微笑:「聽說過九尾狐嗎?即使面對真正的九尾狐,我家的九命貓黃瓜也不會落下風的。」

「黃……瓜……?黃瓜不是用來吃的嗎?」

蘇徉不可思議道:「你為什麼要給你家的貓取這麼一個名字?我是羊精我都看不下去了。」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

我高深莫測的一笑,開口道:「世事如棋,乾坤莫測,笑……你可知黃瓜不但能吃,能用,還能當名字取?」

「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蘇徉一臉古怪道。

「咳咳,說說實際一點的事情吧。」

我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為接下來的發言做準備:「我家的黃瓜……哦不,是九命貓,這次行動一開始,她會從旁輔助你的。嗯,事成之後,我家九命貓就是你的了。」

「什麼鬼?話說你家九命貓長得很漂亮嗎?」

本來蘇徉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對美色的追求終究還是佔了上風。

「我家九命貓的長相請參考九尾狐……好了不說這些沒用的了,多準備一下,我明天讓我的助理來接你。」

我起身打算結束這場談話:「而且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選你嗎?」

「為什麼?」

蘇徉疑惑道。

我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據我們觀察,你極有可能是當年老會長留下來的私生妖。要知道老會長可就是羊精。」

「那……」

「小夥子,很期待你的表現。」

我抬起右手來,周身妖力運轉,化為一陣光雨消失不見。

而咖啡店裡的客人依舊像沒看見一樣,繼續吃吃喝喝聊聊天。

當蘇徉推開這間咖啡店的門時,只覺得人生恍然如夢。

「果然……一不小心就成為私生妖了嗎?」

PS:這次的故事感覺寫完之後效果應該會爆炸hhhh~不過還是那句話,更新不定時233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我說:你去殺一個人……

貓說:喵?

我說:你應該知道她是誰?

貓說:喵!

我說:就是以前我們三個住在一起,我們三天天天玩耍,除了你我,的另一個人。

貓說:喵。

我說:是,我恨的懶得提她的名字。

貓說:喵?

我說:過去發生的事,我不想再說了。

貓說:……

我說:昨天,下雪天,看見她依偎在另一個人男人的懷抱。隔的很遠,但我感覺到她笑得比和我你在一起的時候開心。

貓說:喵?

我說: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在哪裡?

貓說:喵!

我說:好,記得回來。除了你,我沒有可以再去失去的了。


夏娃年代記?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它的瞳孔微微擴張,褐色貓眸漸變為修羅般的猩紅色,低下頭去,貓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豎立。純白無瑕的軀體上浮現出奇形怪狀的黑色花紋,宛如千年的烙印。

旋即,它再度抬頭。

冷酷的殺意四散開來,方才惹人憐愛的貓咪,彼時已化身深淵中的魔物。

「它」望向我,弓著身子,利爪抓地,喉嚨中嗚呼呼的發出一聲悶吼,像是吞咽口水的聲音,亦或戰鬥前的示威。

僵持一段時間後,「它」身形虛晃,眨眼間便已無影無蹤。好像從未出現在我的面前。

「它」遲疑了。

「它」本不該遲疑。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我。

等待地鐵的間隙,不知為何,一種強烈的異兆感由外而內將我籠罩。此種感覺在我進入地鐵站時便已萌發,愈發強烈。

假使在平常,或許我會選擇返回,即便我本人是無神論者,但還是本能的敬畏一些跳脫於認知之外的超自然事件。

可今天對我而言是極其重要的一天。

胡思亂想之際,地鐵疾馳而來。我定住心神,深呼吸一口,試圖排除一切雜念。

地鐵在我面前停住,我剛欲踏腳邁進,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腳下的一行標語:

「走好你的每一步。」

我走進了地鐵。

這一刻,時間為2017年12月31日14:30

地鐵里的人並不多,我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不知為何,心中平靜了許多。這麼看來,之前的一切應該都是我的錯覺吧。

不知過了多久,強烈的困意來襲。我心中一驚,來之前明明特意休息過,怎麼會……

「不……」我意識到事情有些蹊蹺,想要起身脫離這種狀態,卻四肢乏力,眼皮越來越沉重,頭腦之中一片混沌……我癱倒在座椅上,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瞬間,也許千年已流逝。

「呃……」我勉強睜開雙眼,頭痛的似乎要裂開了,胸像被巨石壓住般呼吸困難,不過好在意識是清醒的,緩過神後,我開始打量自己置身之處。

我看見了不遠處的巨型橫幅,紅紙黃字書寫著「熱烈慶祝香港回歸祖國」

呃?

占坑,看的人多的話今天通宵寫。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事實上是我的貓提出的。

我的貓,小次郎,是我從外面撿回來的。

那是冬天的某一天早上,天陰沉沉的,稍微有點兒風。

我剛踏出玄關,便聞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我循著血腥味,快步走到了柴房門前,卻還是有些害怕。

若是裡面是個死人怎麼辦?若是個受傷的活人?那就更不敢設想了。

這時我的哥哥仁太也走了出來,他緩步走到我身旁,關切地看著我。

「晴子,怎麼了?」哥哥問道。

我指了指柴房,回道:「裡面似乎有人。」

「晴子你往後退退,如果等下有人藏身於柴房,你便趕緊去叫人罷。」哥哥朝我點點頭,說著便拾起了柴房邊上的一根木棒,小心翼翼地推門走了進去。

我緊接著便聽到哥哥的爽朗笑聲,隨即又歸於無有,四周只有細微的風聲。

我著急地沖著柴房大喊大叫:「哥哥!哥哥!你沒事吧?!沒事快出個聲啊…」

「沒事,晴子你去拿一下我的醫藥箱!快!」

我聽到哥哥的回應,才鬆了口氣。可哥哥要醫藥箱做什麼?救人嗎?我未曾細想,便從哥哥居室拿了藥箱,飛似跑到了柴房。

狹小的柴房裡依然瀰漫著衝天的血腥味,哥哥蹲在乾草堆前,而乾草堆上赫然趴著一隻渾身是血的黑貓。

這隻黑貓,當然就是後來我的貓——小次郎。

「晴子,辛苦你了。」

哥哥是個醫生,不,應該說是准醫生,他跟著荷蘭人學醫。

哥哥極其厭惡夷人,但哥哥說,荷蘭人並不算是傳統意義上的夷人,日本在島原之亂後長達200多年的閉關鎖國中,一直只對兩個國家開放貿易往來,這兩個國家便是明國及其繼任者清國和荷蘭,荷蘭和日本是兄弟之國,荷蘭人是算不得夷人的。

黑貓傷得很重,除了渾身的血污外,它右前爪幾乎可以看到骨頭了,而肚子也似乎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腸子。

那天,哥哥幾乎一整個上午都在替黑貓清洗、處理、包紮傷口,我則一直在旁邊看著,遞遞東西或者替大哥擦擦額頭上的汗。

「它即使好過來,也很可能不能正常走路了。」哥哥醫治完黑貓,嘆了口氣。

突然,一陣冷風從柴房外穿門襲來,我打了個顫。

「這個冬天會很難熬,但你一定要挨過去呀。」我輕輕地把黑貓抱到懷裡,撫摸著它的頭。

哥哥為黑貓搭了個窩。

我則把我穿不下的舊衣服拾掇了出來,給黑貓的窩添加了點裝飾,也讓窩舒適暖和些。

天氣越來越冷了,長崎也開始從陰雨天轉為下雪天了。

但與之相反的是,黑貓的身體也漸漸好起來了。它撕裂的傷口開始癒合,黯淡的毛髮也恢復了光彩。

哥哥說,黑貓已經不用再吃熬得如同流食一般的小米粥了,可以正常進食了。

我給黑貓準備的食物,便換成了貓飯。

貓飯只有一小碗,裡面只有幾塊指甲大的魚乾。

可黑貓還是吃得津津有味。

等它吃完我去拿碗的時候,才發現那碗乾乾淨淨的,沒有灑出一點湯汁,就好像貓舔過一樣。啊!它就是貓啊。

這時我才發現,它還沒有名字。

「哥哥!哥哥」我連忙叫喚起了哥哥。

不一會兒,就看到哥哥連走帶跑地出現在我面前。

「發生了…什麼事…晴子你沒事吧?」他氣喘吁吁地問道。

「哥哥,給它取個名字吧!」我跪坐著,雙手托著黑貓前爪的腋下,將它舉起。

黑貓乖巧著努力在我手中穩定身子,又不做出太大幅度的動作。

「就這事呀,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老是大驚小怪的,又亂喊我。」哥哥盤腿坐下,右手托著腮幫子,眯著眼睛饒有興緻地看著我和我手裡的貓。

「這哪裡是小事,這是大事啊!而且不管我大呼小叫多少次,你不也是會跑來跑去的嗎哈哈哈哈…」我有些手酸了,把貓抱進了懷裡。

「好,那下次你叫我,我就不來了。」哥哥用食指颳了我一下鼻子,狡黠一笑,隨即便端正了坐姿,認真思索了起來,「阿唐吧,貓咪被載入史冊,就是平安時代帶回來的唐貓。」

「不要,不好聽,拗口。」我隨便問了一聲我懷裡的黑貓,「你喜歡嗎?」

黑貓「喵」了一聲,似乎不置可否。

「哥哥,你看,它都說難聽。」

「啊,它有說話嗎?那就叫驪太郎吧,驪指黑色的名馬。」哥哥愣了下,又說道。

「不要。你喜歡嗎?」我低頭又問了問懷裡的貓桑。

「喵。」

「哥哥,它不喜歡。」我舉了舉手。

「那……叫黑龍吧,宇多天皇就稱呼自己的貓為黑龍。」

「太粗狂了吧!你喜歡嗎?」我再次低下頭問道。

我摸了摸懷裡的黑貓,它這次似乎因為被撫摸著,沒有出聲,但我在它眼裡卻看到流轉的光。

「哥哥,要不我取吧。」我左手摟著貓,揮了揮右手。

「好好好,那你取唄。」哥哥嘆了口氣,旋即微微一笑,「女人的心啊貓的眼睛啊。(女の心は貓の目)」

「嗯,就叫黑龍小次郎。黑龍是哥哥取的,小次郎是我取的。」

「誒,小次郎,那個戰國時代,著名的天才劍客啊,好啊。」

「你喜歡嗎?」我再度詢問了一下黑貓的意見。

黑貓喵喵了兩聲,似乎挺高興的。

「你好啊,小次郎,接下來就請多指教了,今後還煩請你多多照顧一下舍妹了。」哥哥伸出手了輕輕捏了捏小次郎的前爪。

小次郎將兩隻前爪合在一起,竟然做了個拜手禮。

「哈哈哈你們兩個好認真啊。」我不禁笑出了聲。

時間過得很快,冬天不知不覺中便離開了,春暖花開之際,小次郎總會給我叼來一些河邊的鮮花,鮮花氣味或淡雅或熱烈,顏色或素凈或艷麗。

哥哥說,這些鮮花像極了我,少女般青澀而急欲成熟,時而內斂,時而張揚…

末了,他還感嘆了句「青春真好」。

我有點哭笑不得,大哥你才剛剛年滿20啊,幹嘛故作老成。

日子一天天地過,轉眼便又能聽到蟬鳴了。

小次郎不僅會給帶鮮花了,偶爾它還會給我帶來些魚,活蹦亂跳的魚。

哥哥有時會對我說「你對小次郎怎麼比對我還好」,我就會笑他竟然吃一隻貓的醋。

哥哥有時也會對我說「看到你這麼會照顧小次郎,將來一定能做個好妻子,看來不怕沒人來提親了」,說完還一臉欣慰。

我就朝他做個鬼臉,吐舌頭。

一切這麼下去還有多好啊。

可是生活並沒有讓我如願。

那天夜晚,恰逢盂蘭盆會,通往長崎風頭山山腳下的唐風寺院的路上,一路沿途都化作了燈的海洋。

狹窄的街道上,我和哥哥被前來參拜的人群擁著前行。

不知怎的,我竟和哥哥失散了,隨即便被一隻毛茸茸的手從背後一把摟住,另一隻手則肆意地在我身體上遊離浪蕩。

從我耳邊吹來的是惡臭的酒味,我努力地想掙脫束縛,卻被越摟越緊,我驚恐地偏過頭,一個夷人正緊緊地貼著我身體。

旁邊的四五個夷人正在哈哈大笑,他們都穿著水手服,背上挎著槍應該是最近停靠在長崎港的夷人水兵。

我感到手上一陣濕熱,那個毛茸茸的夷人海兵正在用他的下體蹭著我臀部,我身上的浴衣已經被弄濕了。

「救命啊!救命!救救我!」我放聲地哭喊,幾近聲嘶力竭。

可是周圍的人只是看著,沒有一人敢上前。

旁邊的四五個夷人突然就朝天空開了幾槍,圍觀的人們便散得更開了。

「哥哥!哥哥!」一道身影閃出,一腳把抱著我的夷人踹倒在地。

「別碰我妹妹!滾開!」哥哥拿著一把攤位上買來的紙傘,指著那五六個夷人,將我一把拉到身後,「快跑!晴子!快跑!」

我拉著哥哥的衣袖,不肯動身一步。

哥哥猛然把我一推,對圍觀的人群喊道:「麻煩各位把我妹帶走了,拜託了。」

一位大娘拉過我的手,就把我往外拖,這時我才看出是住我家隔壁的清水大娘。

我被清水大娘帶回了家,焦急萬分地等待著消息,我洗了個澡,想把身上的污跡沖刷掉。

我坐在平時給小次郎餵食的屋檐下,祈禱著哥哥平安無事。

小次郎不知何時從哪裡竄了出來,爬到了我身邊,靜靜地趴著。

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我連忙跑了過去,開了門,卻發現是我哥哥的幾個同學,幾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帶著幾處傷痕,神情都流露著悲傷。

幾個人中站在最前面是哥哥的最好的朋友,望月和也,他顫抖著嘴唇,將說未說。

「望月大哥,我哥哥他怎麼了?你快告訴我!」我帶著哭腔,瘋狂地搖著望月。

久立在旁的石田智,突然撲通跪倒在地:「原諒我吧,晴子,仁太君在跟夷人打的時候,我們一群人剛剛從酒屋裡出來,看到他們在毆打仁太君,就沖了上去…結果把夷人惹急了,他們開槍一頓亂射,仁太君為了救我,被夷人殺了……都是我的錯。」

石田隨即瘋狂地用拳頭捶打著自己的頭。

我一時只覺天旋地轉,說不出半個字。

望月突然將身子讓開,將腦袋深深埋了下去:「晴子,你哥哥就在後面。」

我勉強地支撐著站了起來。

他們四人的背後擺放著一張草席,草席裹著,我緩緩將草席展開,出現在我面前是一張熟悉的臉,哥哥他正傷痕纍纍地躺在上面。

他直到出門前,還在跟我打趣,可現在他已經一動不動地冷冰冰地,他看上去就跟睡著了似的。

我撲在哥哥的胸膛上放聲大哭,直至再也哭不出聲來。

望月等人把哥哥抬進了屋子,便各自離去了。

我望著哥哥的屍體就止不住我的眼淚,但是除了哭,我又能做什麼呢?我必須撐下去!為了哥哥,也為了自己。

父親在尊王攘夷的浪潮中便拋下了我們,加入了長洲蕃,只是每個月會給我們寄錢,但是後來他便在長洲蕃和四國艦隊的戰爭中不失所蹤,據說應該是掉進了海里,不幸罹難了吧。

長洲蕃隨後發了些撫恤金,可母親卻因此而鬱鬱而終。隨後便是哥哥一人一邊求學,一邊幹些小工來養活自己和我。

哥哥聰明而又刻苦,荷蘭人原是願意帶哥哥做個隨船醫生,並去荷蘭留學的,可哥哥因為我的緣故,便拒絕了。

如果哥哥去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吧。

我就這樣胡思亂想著,就看到黑暗中閃著兩點明亮的綠光,像是兩盞燈籠,緩緩向我靠近。

我點起煤油燈(這煤油燈是哥哥的荷蘭老師送的),便看到小次郎端坐在我面前。

「晴子小姐,仁太殿下的事在下已經聽說了,在下正欲手刃夷人,為殿下報仇,此去生死未卜,所以特來向晴子小姐辭行。」小次郎神情中透著一股冷冽的悲傷,說完便向我深深俯下了身子。

小次郎開口講話了,我本應驚恐萬狀的,可巨大的悲傷竟讓我絲毫不覺驚異。

「一定要殺了他們,我也要去,我要親手為哥哥報仇!」

小次郎微微頷了頷首:「既然小姐要一同前往,在下也不阻攔,在下定護小姐周全,天誅讎夷,為殿下報仇。」

小次郎不知從哪裡又叼給了我一把手槍:「這把槍是在下當年跟隨高杉大人時,高杉大人賜給在下的。小姐若有危險,便開槍自保。」

我感覺一切恍惚得就像夢一樣,失神中便聽到小次郎喚了一句。

「小姐請出發吧,請務必請跟著在下。」小次郎背過身去,恢復了四足行走的姿態,我這時才發現它背上架著一把二尺多長的武士刀。

我隨著小次郎行於街上,準確來說,是我行於街上,而小次郎於房屋檐上飛奔。

過了夜半,人似乎少了些,估計任何人都不會想到一個少女正揣著一把手槍,跟著一隻貓去復仇吧。

房屋到了盡頭,小次郎後爪一蹬,猛一翻身,從屋檐上一躍而下,蜻蜓點水般落在地面上,一絲細微的聲響都沒有。

小次郎跑到我面前,說道:「小姐,殺害殿下的人氣味就是從前面傳來的,小姐請務必跟著我。」

我點了點頭,繼續跟著小次郎,緊接著便過了思案橋。

思案橋過了便是丸山,長崎丸山是與江戶吉原、京都島原並稱的日本三大風月勝地,正常人家的女子和孩童都是自覺會遠離這種地方的。

小次郎似乎看出了我的尷尬,輕聲對我說道:「小姐若是不便,不如去麵館等會,在下辦完事便過來。」

我搖了搖頭:「小次郎,我們走吧。」

我和小次郎一人一貓行於思案橋上,在星輝、月光、妓院和飯館的燈光映照下,緩緩走下了坡。

一陣風吹過,此時正值夏天,夜半的風並不算寒冷,可是我卻莫名感受到一股寒意。

「小姐,請看,前方那家飯館門口,那幾個是不是就是剛才的夷人?」

小次郎無聲無息地便停坐了下來,背上的刀也不知何時放在了一旁。

「在哪兒?」我凝神望去,前方一家小飯館似乎有幾個人影,模模糊糊的,我並看不清楚。

「小姐,那我們走近些吧。」

待走近後,我終於確定眼前的那幾個夷人就是那些奪走了哥哥性命的畜生了。

「小次郎,就是這些畜生。」我說這話時,喉嚨嘶啞,聲音低沉,我竟有些懷疑這是不是從我喉嚨里發出的聲音了。

那幾個夷人似乎並沒有發現我們,或者說是無視了我們,他們依然在拉扯著幾個女子的衣服,調戲著她們。

小次郎背上掛著那把二尺多長的武士刀,快步跨了出去,它將身子壓低,尾巴卷了起來,嘴裡的犬牙、四肢的利爪全都鋒芒畢露。

那幾個水兵突然都打了個冷顫,不由得便停下了剛才那齷鹺猥瑣的勾當,紛紛轉過身來。

那幾個女子趁著這個空隙,連忙逃走了,混亂中我還被其中一個撞了個滿懷。

之前對我施暴的那個夷人見剛才讓自己如臨大敵的竟是一隻貓,不由得喘起了氣。其他的夷人便哈哈大笑。

小次郎將背上的刀用力地往天上一甩,後爪一蹬,高高躍起銜住刀柄,尾巴將刀鞘脫去。

刀光一亮,先前那個夷人只剩一副身軀,脖頸處還在如噴泉似的不停噴著鮮血,頭已經軲轆地滾到那幾個夷人腳下。

小次郎身上是衝天的殺氣,那幾個剛剛還在哈哈大笑的夷人臉上的笑容早已凝固。

「F* *k a cat!!!」水兵中的一人大叫道。

「Fire!!Fire!」四名水兵迅速地端起步槍,拇指扣下扳機。

槍聲前前後後地響起,雜亂無章的。

然而,在槍聲響起之前,那幾個夷人魁梧的身軀便一個一個接連噴出了血霧。子彈徒然打了個空。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貓白了我一眼說:又殺誰?

我單手托腮,疲倦地指指坐在對面長椅上的女孩。她眼睛裡光芒黯淡,一張小臉上梨花帶雨…

貓裝作不情願地走到了女孩的腳邊,我知道其實那隻傲嬌貓還是蠻樂意的。

它開始裝可愛,去蹭女孩的腳。女孩擦擦眼淚,開始撫摸它;它舔舔女孩的手,那女孩忘記了流淚;它開始滿地打滾,女孩終於被逗得莞爾一笑…

最後,它高冷地走回我身邊說:「真是的,這可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

我想摸摸它的頭,它卻把頭扭向一邊。我只好尷尬地笑笑…

我想,這是我們這個月「殺死」的第999個人不開心的人了,下一個是誰呢?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它卻從窗戶跳了下去!

事情還要從兩個小時之前的事情說起

我的貓已經三天沒有上過我的床了,三天前我把它從小區抓來的老鼠奪來扔到了垃圾箱,它長喵一聲,似乎在做抗議。

抗議無效,這床我一個人睡著多舒坦,以前非要加上你這隻跳騰的貓,這撓撓那撓撓的,讓人好不厭煩。

今天是周末,晚上要和小芳去看電影,小芳是我的女朋友,和我感情很好,但最近總嫌棄我一直是一個小職員,看來我確實要努力了,畢竟小芳那麼愛我,我一定要給她好的生活。

我簡單洗漱了一下,準備給小芳打電話。

「喵~」

和我冷戰好久的皮皮突然叫了一聲跳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貓叫皮皮。

「知道錯了吧,不就是一隻髒兮兮的老鼠嗎,勞資每天給你麵包加牛奶的,還抵不過那隻老鼠」?

它又喵地一聲跑開了。

我撥通了小芳的電話

「喂,芳芳你幹嘛呢,今晚說好去看電影的,你忙完了沒」?

「啊?! 那個我正在做頭髮呢,嗯……今天可能去不了了,改天吧要不」

「做頭髮?怎麼又做頭髮?要不我過來接你吧,等你做完頭髮我們再去」

「啊!你別過來了,今晚可能有點遲了,還是改天吧」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只有傳來的嘟嘟聲。

我有點擔心,小芳說話氣喘吁吁的不會是病了吧?難道她生病了不想讓我擔心?不行我得去看看,這個傻姑娘。

「喵~」

皮皮冷不丁又叫了一聲,我看了它一眼,這貨又躺在了我的床上,似乎在笑,有些詭異。

我匆匆穿好衣服就出了門,打了車就直奔芳芳家,她家在頂樓,我坐樓梯一路而上,電梯門打開的時候進來一個人,西裝革履的,一看就是商場精英,不過看起來有點疲憊。

我有芳芳家的鑰匙,咔嚓一聲門開了,如果她真的生病了的話我想給她一個驚喜,背著她去醫院。

「芳芳你在嗎」?

「啊,你怎麼會過來」!從洗手間衝出來的芳芳喊道!

芳芳果然在,只不過對於我的出現很是驚訝。

「芳芳你不是去做頭髮了么,怎麼在家呀」

我想逗逗我這個可愛的女朋友,生病了竟然不告訴我還說在做頭髮不讓我擔心。

「嗯,那個,我」

看著芳芳吞吞吐吐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了,再看看她面色潮紅,這不是生病是什麼?

病得不輕!

「好了芳芳,我知道你生病了,害怕我擔心就說自己在做頭髮,你怎麼能不告訴我呢」

「啊?是是是」

「好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氣氛有些尷尬,也有些詭異,芳芳突然直勾勾的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看上去很冷靜,臉上的潮紅也在慢慢褪去。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rap !

芳芳又發話了:你剛剛難道沒碰到什麼人嗎?

「咦,你怎麼知道,我……」

欲言又止,因為我記起來頂樓只有芳芳一家。

我凝視著芳芳

「我們分手吧」

我有些懵逼

芳芳又說話了:每次告訴你我在做頭髮的時候其實都是我跟他在一起。

我他媽明白了,什麼氣喘吁吁,什麼面色潮紅,全他媽是青青草原!

我丟下鑰匙轉身出門!

胸口很悶,畢竟這是我信仰過的愛情。

回到家,皮皮仍舊躺在我的床上

「嘿,皮皮,能幫我殺個人嗎」?

「喵~」

它從窗戶跳了下去,不知道是去殺人還是去撿老鼠!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它說:喵

然後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黑夜中,漆黑的身子與黑夜溶於一體,在那一剎那,我彷彿真的以為它是一個死神般冷酷的殺手。

但是它整整一天都沒有回來,不知道它是找著它感興趣的玩具,還是覓著可愛的小母貓了。總之,讓一隻貓去殺人也未免太荒唐了一點。

當時針再次指向十二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透過貓眼看去,讓我手腳冰涼。怎麼是他?那個我想弄死他而他也想弄死我的人,現在出現在門前,一遍又一遍地敲門,敲得人頭皮發麻。

終於,敲門聲停住了,我聽他說:喵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是一個難過的女生,正坐在無人的操場上喝酒。她在手機上敲出一行行的字,對閨蜜說道,媽的真冷啊,我怕不是個傻子,就為了點情懷,大晚上在第一次喜歡他的地方喝酒。她看著手機,笑的咯咯的,又流下眼淚,嗚嗚地哭起來。

我的貓出現了,是一隻黑貓,綠眼睛,在夜晚的襯托下走向她。

她愣了愣,伸出手來摸它,黑貓用頭蹭蹭她的掌心。

她把貓兒摟進懷裡,她清秀的臉上,眼淚一滴滴地流下來,滴在貓兒的皮毛上。她發著抖,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難過,她摟著貓兒,想摟緊一點汲取溫暖,又怕太緊了貓兒會痛。

她又想起那個男生,斯文乾淨地像一隻貓。他也喜歡貓,她曾幻想過他們在一起,午後灑滿陽光的陽台上,兩人蜷縮在沙發上,膝頭一隻打呼嚕的貓仔。他會講那麼多情話,但不會講給她聽。他笑起來那麼好看,但不再對著她笑。她那麼隱秘而又熱烈地愛著他,但他說,沒感覺就是沒感覺。他心裡有其他人。

黑貓沉默地待在她懷裡,明亮的綠眼睛藏著孤寂。

後來,哭得說不出話的女生被閨蜜扶回寢室。

半夜一個男生扣響我的門。

我問他:你殺死她了嗎?

他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他看了我一眼,遞給我一個小瓶子。裡面裝著女生的眼淚。

我笑了笑,開始煉一種名為情劫的葯。

世間情動,不過盛夏白瓷梅子湯,碎冰碰壁噹啷響。世間情劫,不過三九黑瓦黃連鮮,糖心落低苦作言。

佛教云:「人生八苦,即是: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五陰熾盛。"

誰沒愛過幾個愛而不得的人呢?


00

我養了只貓,或者說,貓養了只我。每當貓給人完成一個願望,貓和人就會互換身體。反之不行。

01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沒有其他要求。」我把它抱起來放在腿上,「毒死他。不一定要這幾天就弄死,接下來的半年,你可以自己選擇合適的時間趁他不注意下毒,務必讓他死得毫無提防。」

貓打了個哈欠,瞥了我一眼後溜下了地板。

「我完成你的願望之後,你就會重新變成貓哦。」

「我願意。」

「你才當了兩個月的人類哦,就這麼變回去的話……」

「你話真多。」

「你真無聊。」

02

日子還像往常一樣渾渾噩噩。

我的貓還沒有完成我交給它的任務,但我毫不擔心。它不是一般的貓,無論是智商還是手段都不會比我這個人類低級。現在它依舊在清晨的陽光下靜靜地舔爪子,既沒有去配置毒藥,也沒有去調查任務目標。漸漸的這事兒我也就放在了一邊——若是完成了,貓自然會告訴我的。

家裡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清,我推開了父母房間的門。床上有一縷乾涸的血跡,那是爸爸被緊急送去醫院的前一晚咳出來的。媽媽跟著一起住了進去,據她所說情況已經好轉,但我能看得出來她日益增多的白髮。父親啊父親,你怎麼就那麼脆弱呢。

打開窗戶,把地上草草拖了一遍,抱起床單扔進洗衣機。一個人生活早已是輕車熟路。做了點粥填了填肚子,很久以前貓跟我說,規律地吃飯可以保證健康。我對此堅信不移且嚴格恪守。

坐在桌前繼續製作未完成的期末作業,貓跳到桌子上靜靜地看著我。我早已習慣了它那種看老朋友一樣的眼神——這在別的貓眼中絕對很難看到。

03

貓終於躲進了柜子開始叮叮噹噹地搗鼓一些奇怪的東西。應該是在調查對象並配置毒藥了吧。但它把櫃門封得死死的,以至於我都不知道它配置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毒藥。希望不要在家裡引起爆炸才好。我心中如是說。

媽媽這兩天打回來的電話也漸漸有了生氣,看來爸爸的病情又一次穩定下來了。沒關係的,我想,很快就會結束了,這擾人的一切。

04

今天柜子里安靜了下來,貓早早就出門了,甚至沒有叫醒我給它做一頓壯行飯,看來今天晚些時候我就能收到一個好消息。我把昨晚為它偷偷準備的紅燒魚端出來,就著新煮的米粥慢慢地品嘗。魚是上好的鯿魚,在冰箱里上了一層爽滑的魚凍。我吃完了米粥和半面魚肉,把剩下的魚倒進了貓的飯碗,這樣它就可以在回來之後品嘗到我給它的犒賞。

走回狹小的房間,梳了梳頭髮,脫去睡衣換上正裝,坐在電腦前面開始完成最後的作業。沒有能聽到貓回來的開窗聲,我就已經如願以償地死了。

05

我沒想到我還能醒過來。

周圍是一片漆黑,或遠或近的地方有一個光點。我伸出手向光點按去,燈亮了。我身處一個狹小逼仄的空間內,是我家的柜子。

我變成了貓。

我想起了那句話。「如果你們的肉體之一死去了,那肉體最初對應的靈魂也會死去。一切物歸原主。」

原來我才是貓嗎。我推開柜子,看了看房間里趴在鍵盤上的姑娘,是我讓她自殺的,她沒有反對。

咀嚼著飯盆里的魚肉,我聽到了女孩的父母上樓梯的說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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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一整天才憋出來個狗屁不通的東西……咱的敘事真的好差勁

或許寫成劇本一樣的可以稍稍好那麼一點,日後再說。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它喵了一聲,跳進了我的懷抱。

沒想到,這橘貓MD壓死了我!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哈哈哈哈!隨便一個正常人都覺得不可能,貓怎麼會殺人呢?再說了,你讓貓殺人就殺人吶,那麼可愛的小貓咪才不會幹這種事呢,而且作為喵星人也聽不懂俺們地球人的話啊,是不是?(請耐心看完謝謝(*°?°)=3)

但是我就比較厲害了,我不僅能和我家貓貓聊天,最近還得到了一個新的能力,就是可以和貓貓互換三次靈魂,哈哈厲害吧!

得到這種能力的我非常好奇,就在想如果我變成了貓貓,那又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呢。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摸了摸我家貓貓的頭嘴巴里念了幾句咒語。

轟的一下,腦袋突然一片空白,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視角變得好低好低,周圍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我瞅了瞅四周,發現床離地面的距離是那麼的高,就像我是還是人身的時候,站在4米多高的圍牆下面一樣。周圍的一切,又充滿了新鮮感,這種感覺很奇妙又很刺激。我雙腿,,,哦!不是四腿微微下蹲,一個飛跳就蹦到了床上,這種跳躍能力好驚人,把我自己都嚇到了。

跳到床上,猛然看見一個龐然大物蜷縮成一團睡在床上,龐然大物大到我一眼看不過來,我心想那個傻逼躺在本少爺的床上睡覺呢,盡然也不和本少爺商量商量,抬起爪子便準備給那傢伙來一爪子。

等下,,,,,哦!對了,我和貓貓換了靈魂啊,那個縮成一團的傢伙原來就是我的本尊。唉!剛剛辛好沒下得去爪,不然等我靈魂換回來,得疼好幾天呢。看了看還在睡覺的這隻傻毛球,覺著好不容易體驗一下貓生,當然得好好玩一把。於是,我準備去外面逛逛,從抽屜里翻出鑰匙,用棉繩系了一個線圈將鑰匙掛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後跳上窗檯,順著圍牆一路翻山越嶺來到了小區的小花壇上,別提那感覺多刺激了,完全就是像飛一樣,刺激得勁!!!哈哈哈哈!!!!

做了一件我生為人生從來不敢做的事情,自豪感由貓心而生。看著花壇的小孩和花花草草,童心油然而生,於是跑到幾個小孩面前和他們一起玩耍了起來,和他們一起嬉戲打鬧,感覺很開心很放鬆,讓貓陶醉,這種感覺自從我讀書以後步入社會以來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好開心,真的好開心!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不知道是誰家的惡犬沒有拴好就從不遠處的灌木叢裡面竄了出來。我猛的一看,我去,好傢夥那可是一隻藏獒啊,老天!!!我身為一隻闊愛並且童真積智慧和勇敢為一身的我,一隻小小的波斯貓,此時四隻小短腿正在瑟瑟發抖。?_?

我在考慮到底跑不跑,如果換作平常,我是毫不猶豫的選擇,,,,逃跑(?ω?)hiahiahia 但是,現在在我身後可是有一群稚嫩可愛的孩子啊,一群祖國未來的花朵,我不該跑!!!但是,就以我區區四隻小短腿又能做些什麼呢?時間緊急,危急時刻已經不容我多想,拼了吧能拖一下是一下,等到大人們來了就好了。我抬頭望著眼前高大威猛的藏獒,未曾想到藏獒也以一副不懈的眼光看著我,眼神交錯間,霎時間如兩道閃電相撞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說實話,如果當時不是脖子酸了抬不動了,我能用眼神把這隻藏獒干趴下,多年以後我家貓貓也感激我用眼神就將這隻藏獒收服了,不過那都是後話了。現在,委屈一下你把,我那可愛聰明機智無比的小貓咪的軀體。

我兩隻前爪踏出,學著電視上的猛虎咆哮的姿勢,往前伸展著貓軀,張嘴大吼,搖頭晃腦。氣勢磅礴竟有吞天納海之勢,待時機成熟我拼盡全身力量大叫到:「喵~喵~喵!」

但是這隻藏獒果然不簡單,它並沒有被我的氣勢嚇退,反而一步一步向我逼來,藏獒龐大的身軀背著太陽光,踏著影子威武的走了過來,等到我的頭頂被他的影子遮住。我想,此劫在所難逃。唉!反正死路一條了,我一生沒做成對社會有用的人,也沒能好好孝敬父母,單身十幾年的我愛情剛剛有所起色就要慘死於狗掌之下,唉!也罷也罷,造化弄人。我現在以這貓身,救下那幾個孩子,也算不辜負了我那可愛的貓貓,就讓我英勇赴死一會吧!來吧!獅子狗,我才不怕你呢!來吧,決一死戰吧!我再次抬起頭,盯著藏獒的眼睛,此時的我就像古代的斯巴達勇士一樣,拋棄了生死之憂,拋開所有念想,只求最後的榮譽!!

那大狗看見我的眼神,突然打了個冷顫。抬起的爪子,也不是那麼有力慢慢垂了下來。我找準時機,一下子就蹦到藏獒的臉上,一頓亂抓。「吼!!!吼!!!」我被那隻發狂的大狗用臉給拍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草地上,我不敢懈怠,準備爬起來再來幾下,抓傷了不虧,抓瞎了夠本!抱著這樣的心態,爬了起身,結果入耳的還有藏獒的哀鳴,哀鳴中透露出很不服氣的意味,其中還參雜著討好的意思。

我有點蒙,看了看那隻藏獒,脖子上的鐵鏈已經被一個看起來孔武有力的男子抓在手裡,旁邊圍滿了觀看的人群,我能聽得出他們在誇我,具體內容是這樣的一個漂亮的小姐姐說:「這隻貓真厲害,為了保護小朋友還敢和藏獒硬碰硬。」一個老大爺說:「這隻貓怕是有靈性了,還知道幫小娃,誰家的真有福氣!」一個小朋友說:「媽媽,我也想要這樣的貓貓,你給我買一個吧,以後讓它來保護我!」

我聽了聽老大爺的話,不由得汗毛豎起。不是說建國以後不允許成精嗎,我這樣會不會出事???

想了下,還是趕緊回家的好。我順著人群走到了一位穿裙子的小姐姐的腳旁邊,蹭了蹭,抬頭看了幾眼。心裡樂開了花,然後飛快的向家裡跑去,開了門跳到床上。心想,待會換回來了,得好好犒勞犒勞我的小貓咪了,看著還在睡覺的『我』不由得罵了一句懶貨,然後把頭貼著『我』的手,念了幾句咒語,,心裡還想著那位小姐姐,夠性感黑色的,絲襪的味道真好聞……不錯,不錯(?&> &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它沒理我。


我只吃眼睛...

是長不了這麼胖的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撕開包裝袋,給它兩條小魚乾,「事成之後,剩下的全部給你」,它狼吞虎咽地吃了一條以後,銜著另一條跑出去,算是應了這份差事。我倚著廚房的櫃檯,用木夾子把魚乾袋子封好。

在街角我的貓被幾個同齡人圍攻,我拚死跑過去抱著它,「你這個廢物,整天只知道和這隻貓待在一起,兩個廢物!恐怕聯手都弄不死一隻老鼠吧哈哈」是的,無盡的嘲諷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決定做點什麼。

貓決定去殺一個老人,它相信,就算是不殺,等老人家壽終正寢,就算完成任務了吧。

於是它找到一個坐在輪椅曬太陽的老人家,歪著頭乖乖站著等,老人把它抱起來放在自己懷裡,太陽下山就往自己家裡去,老人家裡很奇怪,有很多人也有很多貓,每隻貓都長一個樣子,白白的絨絨的毛,一條小尾巴,嘴巴旁邊有一小塊黑毛像是它長了一大顆媒婆痣充滿喜感只是可惜貓不會笑,不然它肯定笑的前仰後翻,這些都和貓長得一模一樣。它們走路的姿勢都一樣,會同時跑起來或者躺下。這是貓觀察了很久很久才發現的。還有老人一過來喂小魚乾,就會有很多很多老人同時喂每隻貓小魚乾,可是每次它想去嘗嘗別人的小魚乾時都會碰到涼涼的玻璃。它不知道,有種神奇的東西叫鏡子。老人為了自己不孤獨在家裡放了好多好多鏡子。

後來貓咪藏了兩條魚乾,老人照舊要抱著貓出去曬太陽,看到貓懶懶的不想動,也就自己出去了。貓把兩條小魚乾偷偷的放在了我的門口就跑去老人曬太陽的地方,竄進老人懷裡睡大覺,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但是又好像發生了什麼。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它懶散散的眼神看著我,爪子在地上拍了三下。

我點點頭說,三個進口魚罐頭成交。

但是把,有個前提要給你說好。

我的貓叫阿福,是個職業殺手,我一手培養的,平日里就愛吃魚罐頭,但奇怪的是阿福很有節制,兩天吃一個,我問為什麼?它看看我,又跳了兩次。我明白了,它是怕吃多了影響敏捷,不利於工作。

阿福出手從來沒有失手過,不論是當紅偶像,還是街角乞丐,只要是有人委託,阿福一定辦得到。

記得有一次最兇險的是刺殺當紅偶像某赴韓歸來的某組合成員。

阿福前爪子被這個當紅偶像的貼身保鏢-一隻黑背犬咬傷了。但還是拚死把淬了毒的爪子刺進了明星脖子里。

阿福回來的時候,已經站不穩了,我心疼的抱住它,給它處理傷口,一個很深的咬痕,都快咬穿了。

阿福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著我,抬起另一隻前爪在床上拍了十下。

我看它醒過來了,開心的不得了,一邊掉眼淚一邊罵它,蠢貨,你差點都沒命吃了,別說十個,一百個我也給你買。

阿福閉上亮晶晶的眼睛,伸著前爪指了指我。我明白它的意思,它是說,你說的一百個,我當真了。

這隻蠢貓!

阿福看著我,等著我說任務的要求。我摸摸它的頭說,目標我給你帶來了,你等著。

我從裡屋里,帶出來一個老婆婆,指著老婆婆說,阿福、這就是你任務目標,也是你最後一個任務,完成後,你就能退休了,我會給你一大筆資金,讓你有吃不完的罐頭。

阿福露出一個匪夷所思的表情,我繼續說,這次的任務要求,你要陪伴她,直到她老死的那天,在此之前,你要聽話,每天陪她織織毛衣,晒晒太陽,不許傷害她,也不許別人傷害她,懂了嗎?

阿福裂著嘴巴喵了一聲,我懂它的意思,它是說,誰他媽讓你給老子安排後路的。

完了阿福又喵了一聲,指了指它放罐頭得冰箱。

我懂它的意思,我點點頭,我叫人給你運過去,連同冰箱一起。

阿福開心的在地上轉了兩圈,然後圍著我的腳踝蹭了蹭。

我知道,他在道別。

再見了阿福,我親愛的戰友。

這就是貓殺手阿福的故事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不知是沒聽懂還是覺得我傻不想理我,他只是懶洋洋的擺了擺尾巴,似是讓我走開。

看到毛茸茸的尾巴,我可是羨慕,想著自己若是有這麼一條傢伙,在街上遇到熟人便不用揮手到招呼。幹活休息時有人打擾也不用開口應對,只用擺擺尾巴便可清凈了。

想到這,我放下了讓這懶傢伙替我去殺人的念頭,琢磨著知乎上那幫神通廣大的老哥們能不能幫我想個法子,讓我也長出一條毛茸茸軟綿綿可防身可解悶可以招女孩子們喜歡的尾巴來。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貓轉過來望了一眼我,舔了舔自己的爪背,沒有說一句話。

是啊,貓怎麼會說話,我怕是知乎看多了。

我搖搖頭,走回了房間。

好奇怪,怎麼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我是一隻貓,一隻不會說話的貓。

是連喵喵都不會的貓。

主人說過,只有啞巴做事是最安全的。

我又來到了主人的房間,

房間里已經充滿了惡臭味,

看來這裡不久就會被發現,我該離開了。

我習慣性的跳上主人的後背,

翻看著遺書。

主人會被認為是自殺吧,

畢竟誰也不會相信一隻貓會殺人吧...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貓說:「要兩條小魚乾」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胡巒卞聽到這裡,內心咯噔一下,大聲說到,毛小妖你瘋了嗎,你怎麼可以讓卡爾賓去殺人,難道你不知道天界早就下達規定,不準任何精靈鬼怪出現在人間嗎,難道你不怕形神俱滅?再者說了,你明天就可以回天界繼續當你的逍遙神了。四十九年都過來了,你還有什麼事過不去的,冒著觸犯天條的風險也要讓卡爾賓暴露?

「沒事,這事我有經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毛小妖滿不在乎說到。

胡巒卞聽他這麼一說嚇得臉色已經有點發白了,指著毛小妖說:「你……你……我……我……。」

毛小妖趕緊賠笑道:「沒事,真的沒事,我上面有人,應該說是卡爾賓上面有人。」說到這見胡巒卞一臉疑問,就趕緊接著說:「天主的魯賓漢是卡爾賓的姘頭,你也知道天主他視貓如命,整天擼貓,貓不離身,無論做什麼去哪裡都會手裡擼著貓,所以天主什麼時候讓巡查使下來巡查人間我都知道,放心今天巡查使不會下來。」

聽他這麼一說,胡巒卞長出一口氣說到,毛小妖,你真行,不虧是逍遙神,能坐上天界最自由的神位真不是蓋的,連身邊的貓都有這麼大的本事。既然這樣,那你讓卡爾賓去殺誰啊?

「希特勒」

欲知後事如何,點個讚唄!

沒人看嗎

我的知乎回答:如何以「我是一隻喵」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65853778/answer/300602570?iam=65a1d5c6c3bfd3bafb1766844d9bb421utm_source=com.miui.notesutm_medium=social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它很認真的抬頭問我,要殺誰。

我蹲下跟它平視:我。可以嗎?

它低頭舔自己的毛,表情冷漠,不想再理我的樣子。但它舔毛的動作越來越慢,漸漸的蜷成一團,微微有些發抖。過了好一會,它抬起頭,眼睛裡霧蒙蒙的:我的報酬呢?

我揉揉它的毛:和以前一樣,兩個罐頭。

像以前一樣,你給我打開嗎?它充滿希冀地問。

我很難過的笑了笑:恐怕這次你要自己打開了。

我打不開,它舉起自己小巧可愛的爪子向我抱怨。

我要是能打開早就離開你了!它一撇頭。

我把它抱到懷裡,手有點抖,卻還是笑著:不是你偷罐頭吃的時候了?

你知道?它睜大眼睛。

我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說……它甩甩尾巴,害我裝了那麼久……

因為我不想你離開啊。我輕輕拍拍它的頭。

那你現在為什麼要趕我走!它很生氣的喵嗚一聲,爪子拍在我臉上,軟軟的,只有肉墊。

我沒有趕你走……我抱著它,喃喃地說。

你有!它委屈的看著我,眼睛氤氳了一片水汽,你不想要我了,你不想給我開罐頭了,你不喜歡我了………

你是個很厲害的殺手,為什麼一定要跟著我呢?我問它。

它在我懷裡蹭了蹭:因為你會開罐頭啊……

你明明可以自己開罐頭。我揭穿它。

它惱羞成怒了,又給了我一爪子。

我們住在一起好幾年,一直都是它殺人,我給它開罐頭,但是現在,我想讓它殺我,它自己也學會了開罐頭。

它小心翼翼地在我臉上點了一下:你別走了好不好……以後我自己開罐頭?

那你還要我幹什麼呢?我苦笑。

它認真思索了半天,我安靜的等。

過了很久,它鑽進我懷裡。

我不知道……我就是不想你走。

它聲音悶悶的。

我感覺眼睛也濕了:我也不想走。

那你不走了?它很激動的甩著尾巴。

走。

它看著我,眼睛裡有一盞燈滅了。

它從我懷裡跳下來,站到了窗台上,背對著我,背影很蕭索。

你走吧。我晚上就去殺你。

它聲音里有哭腔。

幾點?我問。

它沉默了很久,明天六點。

那你跟我走吧,我還可以抱著你睡一覺。我笑著邀請。

不要你抱!它聲音里有讓人心碎的悲傷,還有一點恨意。它一定很生氣我拋下了它。它一向那麼小心眼。

我終於沒忍住流下眼淚來。

我走了。

關上門,從樓梯走下去,走出好遠,一直沒有回頭。從玻璃的反光里看,一隻貓一直站在陽台上,臉沖著我背影的方向。

我會再來找你的。

…………………

很深很深的夜晚,兩隻貓躲在一棵樹後。

黑貓很認真的跟橘貓揮了揮爪子:你看,爪子要磨得很亮很亮,才能殺人!

橘貓眨了眨眼睛:我為什麼要學殺人?

黑貓歪著頭想了想:對,你不用殺人的。你給我開罐頭就行,殺一個人兩個!

橘貓點點頭,過了一會:我不會開罐頭啊!

黑貓看了它半天,恨鐵不成鋼的說:你怎麼連開罐頭也忘了!

橘貓苦惱的舉起爪子:貓怎麼自己開罐頭?

黑貓得意的揚了揚爪子:我會啊!回去我教你!

橘貓傻乎乎的:哦。

黑貓打量它半天,一臉嫌棄:算了,不會就不會吧,以後罐頭都我來開好了。

橘貓愣了一會:哦。那我幹什麼啊?

你?黑貓很開心的笑了,你跟著我就行啦!

……………………

能懂嗎能懂嗎能懂嗎?第一人稱「我」死了以後變成貓了!


我讓我的貓去殺人,它輕輕鬆鬆就做到了。

順便一提,我的這隻貓是一隻大黑貓,學名喚作

美洲豹


1.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但我叫了它七次,它都沒理我。於是,我準備叫它第八次,並拿出了新炸的秋刀魚。

「都跟你說多少遍了,不要在老子睡覺的時候吵醒我!不知道我起床氣很重的嗎?!喵!」它瞪大眼睛對我咆哮。

「大哥,爸爸錯了。給你小魚乾向你道歉好不好。但這次任務真的很急的。」我趕忙賠上笑臉,把撕好的秋刀魚遞到它嘴邊。

「時間地點裝備?」

「噢,你吃飽飽就動身吧,那個傢伙現在在實驗室的盒子里。如果他已經死了,你就不用動手啦。」

「姓薛的!!你他媽!的!太!過!分!啦!」

2.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但我叫了它八次,它都沒理我。於是我準備叫它第九次。

「都跟你說多少遍了,不要在老子睡覺的時候吵醒我!不知道我起床氣很重的嗎?!喵!」它瞪大眼睛對我咆哮。

「大哥,爸爸錯了。給你秋刀魚向你道歉好不好。但這次任務真的很急的。」我趕忙賠上笑臉,把撕好的秋刀魚遞到它嘴邊。

「不是說好了不再替你殺人了嗎?!」

「大哥,最後一次,再幫爸爸最後一次。殺了這個人,你就安享晚年,享受貓生。到時候你想找莉莉你就去找莉莉,想找婷婷就去找婷婷。爸爸說話算數,如果到時候不讓你去,我就不是養喵的!」

「每次都說最後一次!這話你是不是連自己都信了?!殺完這個還有那個,殺完那個還有一個!!何時是個頭啊?」它顯得很憤怒,幾根鋼針一般堅硬的鬍鬚在它因激動而變形的肥臉上不停的顫動。

「我對狗子發誓,這絕對是最後一次請你殺人。騙你我就不是喵!」

「混賬,你本來就不是喵。」它輕蔑的瞟了我一眼,聲音柔軟下來。我心裡暗喜,知道有戲。

我哄它道:「好啦,大哥。任務完成後,少不了你的好處。你吃飽飽就動身吧。目標還是在實驗室的盒子里,你懂得。」

「姓歇的!你他媽!的!有完!沒完!汪汪汪!!汪!!!」

3.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我燉好了魚湯,煨好了燒酒。我們在易水邊告別。

「這把匕首削鐵如泥,是我花重金從一個老妖婆手裡買下的,上面已塗滿陰陽和合散……」

「你個傻缺,不知道我是不吃香菜的嗎!放這麼多香菜,還讓不讓本喵好好吃飯了!」不等我說完,它就不滿的打斷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是時候告別了。

我把鑲滿寶石大紅色披風給它系好,把金縷絲織成的韁繩遞給它,扶它坐到哈士奇的背上。

它竟然流下兩行貓淚。我轉過頭去,它說:「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一定抓活的回來見你。不成功,就跑!」

4.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任務失敗了,結果早已預料。但我還是不願意相信。

直到有一天下午。我走進了一家新開不久的寵物店。

「啊哈,我最親愛的朋友!你終於來啦!」它首先認出了我,並沖我做著鬼臉搖著尾巴。我沒有認出它,是因為它看起來像個兩百斤的肉球。

新開的寵物店買一送一。於是,老闆把它送給了我。

5.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但我找不見它了。

「湯姆,你看見狗子了嗎?」我問正守在老鼠洞口的湯姆。

湯姆欠欠身子走過來,在我腿邊蹭了蹭。「到底看沒看見你他媽說句喵啊!」我很煩湯姆的磨磨蹭蹭。

「啊哈哈哈哈,看,看見了看見了。」它搔搔頭,遞給我一個盒子說:「它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

我打開盒子,裡面有一張紙,竟然是一封信:

我走了。不要找我。

謝謝你這麼多年的照顧。生而為貓,我很抱歉,我不能再為你殺人了。

人們說貓有九條命,但是我有一百條。我已經替你殺了九十九個人,用掉了九十九條命。最後一條,我想留給自己。你曾遇見過一百隻貓,其中九十九隻都是我的分身。每幫你殺一個人,我就會死掉一個分身。但我僅有百分之一的疼,我有耐心疼九十九次。

你曾說,要陪貓大萌度過漫長的歲月。可是,遇見你以後,你卻不停地愛別的貓,一個接一個。我沒有資格吃醋,只能一次次逃亡。我把你每一次對我的讚美,都當成春天,但是現在,是時候要走了。在一百次該死的宿命里,我只想抓住最後一次活著的機會。在這唯一的機會裡,我希望能等到你年暮,等人群散盡,等你靈魂的火焰變為灰燼。

就這樣啦。後會無期。

6.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呵呵!這都是你犯罪的證據!我已經報警,一會兒你就會被抓啦!」湯姆得意的楊著手裡的日記本對我說。

我沒有理他。秋刀魚真好吃。

敲門聲響起來。一隻穿警服的黑貓走進來,對我說:「我們接到報案,聽說你曾讓你的貓去殺一個人,這是真的嗎?」

我沒有理他。秋刀魚真好吃。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句話,都將做為呈堂供證。」黑貓警司再次說話,並接過了湯姆遞過去的日記本。

「混賬!你難道沒看到後面一句話嗎:還好這只是個荒謬的夢。」黑貓警司把日記本拍在湯姆頭上。

湯姆訕訕的退出去。黑貓警司站起來向我道歉告辭。

我擺擺手說,不必客氣,我還有點事和你商量。

「什麼?」警司伸長耳朵。

「去幫我殺一個人。」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

然後它被吃了

那人還寄回來了一碗邀請我嘗嘗


――1――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它歪著小腦袋,一臉似懂非懂地看著我。

「我想讓他死!立刻!馬上!」我歇斯底里地朝我的貓大吼到,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我可能是瘋了吧,我這樣想到。

我蹲下身子,緊緊地蜷縮成一團。

我明明是那麼喜歡他,可是他卻在玩弄我的感情。

「真是可憐啊,像一條喪家之犬。」腦海里不斷地回放著他和那個碧池嘲笑我的畫面。

我用力地搖了搖頭,想要忘記這一切,我用衣袖擦乾眼淚,我的貓不知道什麼時候蹲在我面前。

它抬頭盯著我,樣子呆萌得可愛。

我坐下來,伸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腦袋。

「真羨慕你,根本不用擔心多餘的事情。」我笑著說到,它低頭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然後繼續盯著我。

「唉,如果你是殺手就好了,可以幫我殺掉那個渣男,你一定會的,對吧?」我輕輕地把它抱起來,雙手支著它在半空晃了幾下,然後把它抱在懷裡。

它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用腦袋蹭了蹭我的胳膊。

我可能真的瘋了吧。

――2――

第二天醒來,我的貓不見了。我找遍了家裡的每一個角落,它消失了。

可能出去玩了吧,我這麼想著。

洗漱完畢,換好衣服,我出門又仔細尋找了一遍,走廊里,樓梯間,小區花園,還是沒找到它。

算了,它這樣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反正過一會兒它自己會回來的。

今天周末,所以我可以在家懶一天,但是肚子在向我抗議了,我還是決定去門口麵館將就一頓吧。

點了餐,我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麵館大廳里電視正播報著早間新聞。內容無非就那樣,全國人民慶發展,世界戰亂不停歇。

老掉牙的套路。

「現在插播一條快訊,本台消息,今天早晨接到群眾報案,XX小區發生一起兇殺案,被害男子xxx在家中被人殘忍殺害,案件正在進一步調查中,警方呼籲廣大市民請注意人身安全……」

我觸電似的全身顫抖了一陣。

那個渣男……死了?

他真的死了?

現在的我只感到震驚,根本高興不起來。我希望那個渣男死,但是只是說說而已,誰曾想,這竟然真的成了現實!

忽然,我只覺得脊背有點涼,我昨天只對我的貓說過要他死。

我只對我的貓說過……

「巧……巧合吧,哈哈……」我呆愣愣地乾笑到,忽然一隻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差點沒跳起來。

「姑娘,沒睡醒呢啊?」麵館老闆娘笑眯眯地看著我,把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放在我面前。

「是有點,昨天睡得太晚了。」我尷尬地笑了笑。

老闆娘哈哈笑了幾聲,關切地對我說:「你這麼漂亮一姑娘,可得注意點啊,這世道還真是不太平。」老闆娘說完轉身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3――

我的貓消失了。

我找了它一周,但是絲毫沒有消息,它不在的這段時間,我還是很擔心的。

昨天老媽給我打了個電話,特意叮囑我說今天就是七月半了,最好還是給列祖列宗和孤魂野鬼燒點紙錢,祈求一個平安。

迷信,我不屑地笑了笑。但是母命難為,還是準備一點吧。

等到了晚上,小區各個角落裡燃起一堆堆火苗,各家各戶都在低聲念叨著些神神叨叨的話。我燒完了準備的紙錢,起身準備回家。

忽然間我感到似乎有什麼東西盯著我,猛地回頭一看,小區花園的花架子下面,有一雙泛著綠光的眼睛在盯著我。

你是我的貓!

「小黑!」我低聲招呼了它一聲,它依然爬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高興地向它走過去,但是它閃了一下就不見了。

我走到它藏身的花架前面,看到下面似乎有個什麼東西,我伸手撿起來一看,是滿滿的一瓶千紙鶴。

我呆立在原地,手裡的瓶子有些刺骨的涼。

「心愿了了就上路吧,來世投胎找個好人家……」旁邊還在燒紙錢的阿婆一邊念叨著,一邊把幾張紙錢塞進火堆里,濺起一陣火花。

――4――

小黑是我撿來的,兩個月前,我打開門它就縮在我門前,又臟又可憐。

於是我收養了它。

小黑很聽話,不像其他貓一樣,它聽話得有些詭異,彷彿是個人,而不是一隻貓。

它經常盯著我裝滿了千紙鶴的瓶子發獃,好像對紙鶴有特殊的感情。

傻貓,我經常這樣嘲笑它。但是它依然我行我素。

小黑出現後的第二天,醫院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是我經常照顧的一個小女孩走了。

我跟那個小女孩本來素不相識,也就是老媽住院時候他就在隔壁病房,她是個孤兒,無依無靠,然後老媽出於可憐就經常把她帶回自己的病房和她一起玩。一來二去我們也就熟了。

如果我沒記錯,她是血癌,醫生說她活不了多久,但是好在社會各界愛心人士在不斷關心她,她才能堅持到現在。

最終她還是沒能挺過來。

醫生說她走得很安詳,聽到醫生這麼說,我沒有太多的感慨,畢竟意料之中,最多也就感慨一句生命如此脆弱。

我記得她說她最想要的東西,是滿滿的一瓶千紙鶴,我花了一周折滿了一瓶送給她,她很開心,那是她笑得最燦爛的一次。也就是那天,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她。

――5――

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小黑,那瓶撿來的千紙鶴至今還安靜地躺在我的書桌里。偶爾打開抽屜還會看到那個瓶子。

然後想起小黑,想起她。

――END――

純原創,情節虛構,如有雷同,他抄我的。


「我讓我的貓去殺一個人,她失手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這麼多年來,貓兒殺人可從沒失手過。」

「這次殺的人,有點特殊」

「是誰?」

「舊情人的女兒。」

我叫貓,主人讓我去殺一個叫「月」的人

只是這次 我沒能完成任務

因為這個女人有著跟我一模一樣的面容

我跟著她觀察了許久,她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

從便利店到辦公樓,從書店到家

無趣的生活

她是誰?我的雙胞胎姐妹嗎?

我向主人尋求答案

「貓兒,她是你的親妹妹。」

「為什麼要殺她?」

「我恨你們的母親,她背叛了我。」

「那我呢?你也恨我嗎?」

「你跟她們不一樣,你永遠是我的。」

「既然主人不願見到月,那我就殺了她」

「貓兒乖。不過你這次失手,很不聽話,我要懲罰你。」

我任他將我壓在身下,滾燙的身軀在我身上馳騁

這就是將我一手養大的男人

我毫不費力地殺了月,她臨死前看著我,眼裡滿是驚愕

非常有趣

「貓兒做得好,這次你想要什麼?」

「我要你的槍。」

「你的刀不好用了么?怎麼想到用槍?」

「刀好用,但是刀殺不了比我強的人。」

「貓兒越來越調皮了。」

主人將他珍藏的槍給了我

我扣動扳機,利索地崩了他

貓,

是從來只顧自己,藏在慵懶外表下的兇狠猛獸

不需要任何人,也不愛任何人

從今以後,

我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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