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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的一件什麼事夠你吹一輩子牛逼了?


謝謝邀請。

我就是我們團隊打雜的,其他啥都不會,之所以地位高,只是因為被信任,為什麼被信任呢?

1我們團隊最早做遊戲,我是核心,他們習慣了。就一直核心。後來公司業務轉型了,我也轉型打雜了。

2我有一天念了一首詩,他們覺得我好厲害,就繼續信任,繼續核心到現在,那個什麼詩——「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嗯,靠吟詩當上了大當家。


我是女孩子,平常算是個半個乖乖女,高三的時候因為原則問題跟一個男孩子打架了,然後第二天總覺得頭有點暈,當時一個人在外面上學,就自己給班主任請了假去醫院做檢查,醫院讓我拍了腦CT,等結果的時候餓了,自己就在醫院附近吃了個豆漿油條,我正吃的嗨的時候,醫院的一個護士姐姐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身邊有沒有大人,讓我趕緊回醫院,說我是什麼腦挫裂傷,腦子裡兩個出血點,隨時可能暈倒,當時真不當回事來著,總覺得豆漿不喝就浪費了,硬是喝完了才回醫院!

回到醫院,就說讓我立馬住院,還要找我監護人 我家所在的城市離我上學的城市300公里,就沒給我爸媽說。偷偷從醫院跑回家了

到家以後,睡了一覺,醒來開始噁心嘔吐,才給我媽打的電話,然後自己坐了4個半小時大客車晃回家了,到了以後,我媽也心大,第二天才帶我去醫院檢查,然後住了院。


坐個火車,佔了一個妹子的座位睡覺,然後順便把那個妹子勾搭到手,現在要結婚了。


山路騎行沒剎車下十里長坡算不算,,,,,,


被PM,client(iOS, Android)圍住,問我為什麼backend API為什麼要這樣設計

PM:2,client:3人


不止一件。在我上了高中之後感覺自己牛逼壞了。

我們班是國際班。人很少。但是經常有國外學校過來交流。必來我們班轉一圈。我們班就要各種配合表演。

以上是背景。

第一件事。

日本學校來交流。一群校領導進了我們班。我們班按照安排集體起立。本來應該一起說日語的您好。結果突然忘詞。更可怕的是。最前面的那位兄弟好死不死的說了一句「薩瓦迪卡」。

關鍵來了。站在第二個的我。機智的接了法語的你好。讀起來像傻驢的那個。

我後面的妹子立刻接了韓語。

就這樣全班硬著頭皮接了幾個普通版本的你好。其中還包括粵語閩南語等等方言。最後班主任完美日語致歡迎詞。

日本校長表示你們的學生真了不起會這麼多語言。

第二件事。

法國學校來我們學校交流。我們早早把板報換成了法語的。其中抄了《一個憂傷者的求救》的歌詞。

法國校長看了看。用英語問我們。你們會唱這首歌嗎。

我們當然不會啊。

他又問。不會為什麼要寫上去。

一片死寂。

這時候我說。因為法語的發音太動人了。哪怕我們無法理解歌詞意思。也能感受到其中美好而豐富的情緒。為之動容。

沒想到法國人還是沒放過我。接著問。那你們會法語嗎。

我說會唱法語歌。

這當然就要表演了。於是我站起來。唱了法語版的

《Let it go》。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首歌我只記得音了。而且只記得副歌。但是就這樣應付過去了。

法國人點了點頭。班主任偷偷給我比了個大拇指。

第三件事。

還是那個法國校長。他帶來了他的女兒。

後來課間的時候我和漂亮的法國小姐姐英語聊天。告訴她其實那首歌我只記得那一點了。法語好難什麼的。小姐姐也很可愛並沒有介意什麼的。結果聊著聊著突然沒話題。就很尷尬。空了一段時間。

我看著她。然後說了一句「Je "taime」也就是法語的我愛你。

小姐姐很驚訝。問我說你不是會法語嗎。

我用英語說了我吹一輩子的話。

「法語我總是只記得這一句,我一直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明白了,是上帝為了讓我在遇見你的時候可以告訴你我的心意。」

小姐姐走之前當著他爹的面給了我一個親親。沒過多久聽說我們學校和這個法國學校的交流合作簽下來了。

其實我一直在等有德國學校來。我有一首德語歌很好聽。專門用來表白的。那個比《Let it go》記得熟多了。

附一張我們班幾個人因為陽光很好所以跑到操場上去上課的照片。旁邊普通班羨慕死了。經常下課看到國際班教室沒人。要麼是在操場上曬著太陽。要麼是去國際部大辦公室吹空調了。白衣服的是我們很可愛的雅思老師。

順便一提。她陰陽師ssr還是我們抽出來的。


博士階段於國務院某組成部門實習,期間機緣巧合寫了一篇研究報告,獲得了party and state leaders 的批示。


諾貝爾獎得主過來參觀,無意中發現我的細微工作後跟我親切交談並握手合影


為了走出深深的體制內,把當時的大boss們完全不放在眼裡,跟他們拍桌子,就是不想幹了!後來就被封神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還有至少一次封神的機會。等著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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