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件事將成未成之際,你是如何覺得這件事能夠做成,這時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拿追女孩這件事情來說吧。

當我還是個屌絲的時候,我覺得追女孩只是簡單的吃飯,看電影,表白。

當我說出「做我女朋友吧」的時候,我感覺到我離成功是那麼的接近。近的只剩下30公分的距離。興奮,希望,衝動充斥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當她轉過頭迴避我的吻的時候,我明白了什麼叫做咫尺天涯。

當我脫離屌絲的時候。我認為女孩不是用來「追」的,而是用自己的魅力吸引她。

我開始展示我的優點,我的社會價值。當她對著我講的冷笑話發笑的時候,當她有意無意的撥弄自己的頭髮的時候(這是一個對對方感興趣的行為指標),當她主動問我有沒有女朋友的時候,我感覺我離成功是如此的接近。近的只剩下一句「待會去我家」。當她堅決的打開車門的那一瞬,我明白了什麼叫做塞翁失馬。

當我自認為是大師的時候。我認為只要女孩願意和我出來吃飯,我就不可能搞不定她。

就像韓寒說的:如果一個女人願意出來和你約會,那麼你就可以上到她。

太多次的經驗修正了我和女孩交往的模式。我知道該在什麼時候做什麼事。當她坐在餐桌對面的時候,我感覺我離成功是如此的接近。我心中的那一抹微笑,雲淡風輕,脫離了地心引力。


謝邀。

第一次寫完小說非常興奮,其實根本就是殘次品,設定不完整,邏輯線不合理,後路全斷,發給朋友了。

寫完前大概有這種感覺,就是極致的興奮裹著血液就沖向大腦,明明知道還有500字才能完成,但是很想立刻就結束,為此你甚至有可能偷工減料,你寫到300時會想就這樣結束吧,400時會再想一次,真的,快結束的時候,一個人會迫不及待地簡化剩下的工作,這樣不好。

倘若我今天仍然抱著這樣的心態寫故事,那麼風見就不會抖一抖衣領,文代也不會吻上來,你們看到的將是故事的本來,一個男人的付出,但是只有在文代吻上來那一刻一個讀者的靈魂才會被真正治癒「補完」。

最後的收尾,才最應該認真對待。

所以我現在不管做什麼事情,到快結尾的時候都非常冷靜,沒什麼值得興奮的,人生中必要的一步罷了。

我之前走的一步,十步,一百步,每一步的價值都與這一步相同甚至更高,沒有那些台階甚至沒有今天,所以我憑什麼要讓這一步顯得比前面的努力更加尊貴?

——

所以失敗我也會很坦然,又不是最後一步的錯。


這個問題可大可小。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相信會有更高端,更大氣的回答出現。

所以我這邊就提供每個人都經歷過小事,也是每個人都必須面對的,涉及到尊嚴和名譽的首要大事。

腹瀉。

你顯然知道,只要找到一個可以」哦~~~,嗯~~~,吁~~「的地方,也許只是個路邊的雜草叢,你就可以挽回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危機。

這就是題主所需要的感覺,風雷交夾,雨石具下之後,在奇香四溢的空氣中,在血液湧向大腿,大腦缺氧的同時,你會有種幻覺,一種被掏空又極度滿足的感覺,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更美好————在你眼中,牆上的異性人體塗鴉都彷彿充滿了藝術的細胞,門上被煙頭燙出一個個詭異的洞眼就彷彿跳動的音符,那些打油詩更是具備金瓶、燈草的潛質,這一切,匯成一種衝動,一種想要創作、留下歷史傳奇的衝動,你感覺到兩腿酸麻,因為血液已經涌回大腦,你用力吸了幾口空氣提高了血氧飽和度,大腦就此變得靈活,於是你想要掏出紙筆把現在的感覺全都記錄下來,當時你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腦補出自己作為音樂家/美術家/文學家站在諾貝爾頒獎大廳或者正陽縣袁寨鄉孫樓村小學操場上接過獎盃的景象,甚至已經看到自己老得不成樣子,躺在富麗堂皇的高級ICU的床上,口述 」我的奮鬥「,旁邊坐著律師、秘書、前妻、老婆、二奶、三奶、四奶、林志玲、蒼井空……

但現實是很殘酷的,你赫然發現

沒帶紙。

沒有能用來描繪/譜寫/展示未來的紙,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擦屁屁的紙,沒有,一張都沒有。

絕望之餘,你掏遍口袋,裡面有嶄新到扎人的錢、女友的照片和存有好基友號碼的手機,你面對又一次的人生重大抉擇: 犯法、毀終生幸福或者被嘲笑終生,你抓起了手機,又放下,那種可以看到的恥辱一遍又一遍衝擊著脆弱的心靈,你茫然抬頭,腦袋裡的血彷彿又涌回了大腿,瞳孔放大,眼前的鏡像變得模糊,在那一個瞬間,你明白了為什麼前人只在牆上或者隔板上創作的原因,而這是曾經無數次思考卻無法解答,甚至在知乎上有專門討論已經上升到哲學層面的問題,你在那一個剎那就頓悟了:

因為他們跟你一樣,帶筆不帶紙。

btw:南京人請不要念出聲來。


推薦閱讀:

穿西裝時打領帶的作用在於?
光源氏真的戀母么——藤壺篇(上)
碰到「賤女孩」,就一巴掌打回去!
抑鬱症患者如何自我治療或自我救贖?
讓我為你再吹一次頭髮吧

TAG:生活 | 心理學 | 判斷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