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電影《日常對話》?
黃惠偵執導,侯孝賢監製
願世間善待女性。
願女性之間善待彼此。
願暴力與性侵能得到懲戒。
願愛能如此溫柔堅定地延續下去。
共勉。
(本文由本人原創,首發於「愛奇藝愛電影」)
你有試過和父母面對面,卻各自沉默,說不出話來的經歷嗎?
《奇葩說》第二季里,陳銘曾經說過自己的一個經歷:自從大學離開家後,父母與自己不在同一個城市,大多數時間只能靠打電話聯繫。
但很多時候,只能聊三句話:
吃了嗎?熱不熱那邊?這段時間休息的好不好?
陳銘的回答是:吃了。還好。不錯哦。
然後,沒了。
他在節目里說,不知道聊什麼,沒什麼可聊了。
有多少人看這段的時候,覺得似曾相似。
有些人長大後與父母異地、漸行漸遠,有些人在童年或青春期的成長創傷中,早已埋下對父母的怨恨,成年後依舊無法溝通。
即便其中一方想要做出改變,卻總會面臨中國式教育的阻攔:無法開口說愛、一想到要打破沉默,便覺得尷尬與彆扭。
今天,我想說說這部電影,《日常對話》。
它是柏林電影節最佳紀錄片,代表台灣申請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由侯孝賢監製。
片里的女兒,做了那個打破沉默的人。
看完它,希望也能給你一點勇氣——
這是一部非常生活流的紀錄片,睡覺、煮飯、帶孩子,鏡頭聚焦其中的時間,簡直漫長。
所以第一眼看,太過細碎的場景與沒過多劇情的走向,會讓期待衝突與煽情的觀眾失去觀看的慾望。
但細看下去,它有股令人無法忽視的力量——真誠、袒露。
而這股力量,往往是中國家庭中缺少的一環。
此片的導演叫黃惠偵,她既是導演,也是片中的主人公:以女兒的視角,去記錄同性戀母親的影像,記錄自己與母親多年來未曾去面對、不敢揭開的傷疤。
看紀錄片,便會發現母女日常的相處,有些奇怪——
明明住在一起,卻甚少有時間共處。
母親白天出外閑逛、黃惠偵在家帶著自己的孩子。
雖然住在一起30多年,彼此卻好像屋檐下的陌生人,除了桌上的飯菜,兩個人的生活可以說是完全沒交集。
其實問題從小就存在,在女兒的印象中,母親總是「放下我們姐妹倆,不太理我們」。
不親昵、不交流、不表達對孩子的愛。
三個「不」,貫穿著黃惠偵與妹妹的成長,於是她們經常會問自己:是不是媽媽不喜歡我,所以才經常不在我身邊?
這個問題在成長過程中反覆強化,直到最後發展成:
她到底愛不愛我?
長大後,在母親的前女友們口中,她卻聽到了一個悲傷的回答——
母親騙她們,兩個女兒不是親生的,而是領養的。
聽到這個回答,黃惠偵表面笑著,內心卻非常難過。
她突然發現,原來母親只能以「疏遠孩子」的方式,來面對她無法提起的那些過去。
母親的身上,貼著三個標籤——被家暴、貧窮、同性戀。
每一個標籤,都代表著當代的弱勢群體。
家暴,讓她無法面對自己——
母親年輕時通過媒人介紹,嫁給了生性豪賭、酗酒、又愛家暴的男人。
22歲的花樣年華,生下了黃惠偵。
2年後,又生下她的妹妹。
這期間,洋洋洒洒的拳頭,讓她飽嘗了身心的重創。
可是,傳統的婚姻觀讓她覺得離婚是丟臉的,不敢做出選擇,寧願忍耐。
有一天,忍耐到極限了。
在黃惠偵十歲時,母親趁父親不在家,帶著她與妹妹逃離了這個人間煉獄,開始母女相依為命的生活。
然而,生理上的逃離,不能保證精神上的逃離。
潛意識中,母親依舊困於被家暴的痛苦,稍微談及,記憶又翻湧而來。
提及前夫,如今的她恨之入骨:如果殺人無罪,我第一個就要殺他。
最痛苦的,是她無法原諒自己——
逃離多年,依舊會糾結「為什麼長到那麼大,還要被人家打?」
貧窮與性取向,又讓她無法面對女兒——
因為父親不養家又愛賭,從6歲開始,黃惠偵和妹妹就跟著母親做牽亡工作,賺錢養家。
這份工作很苦,在他人看來也不太體面。
但小時候的黃惠偵卻甘之如飴:能帶領亡魂到西方極樂世界,讓她覺得自豪。
而最重要的,是可以有母親的陪伴。
可是隨著長大,她開始知道這是一份令人看不起的工作。
渴望有所改變的她,卻因為要賺錢,不能去讀書。
對現狀的無力感,讓她開始怨恨母親:為什麼你不能給我正常的生活?
我很想要能和別的小朋友一樣,可以每天去學校讀書。
還有性取向。
一直以來,黃惠偵都知道母親喜歡女生,也並不覺得不妥。
但青春期的價值觀尚未成型,總容易受到他人的影響。
十幾歲的時候,有一位長輩突然和她說:母親是同性戀,而同性戀是變態的、不正常的。
自己最親的人,竟然是他人眼中的蛆蟲。
因為長輩的話,黃惠偵開始怨恨。
為什麼母親要和別人不一樣?
為什麼自己是一個變態生的小孩?
少女成長時那些敏感而脆弱的思緒,慢慢堆積,成為了與母親越來越深的代溝。
在我看來,母親多少也看出女兒那時對生活條件的憤恨不甘。
可是,她卻無能為力、無法改變。
所以,乾脆塵封、乾脆不談。
越久,也就越沉默;越沉默,也就越陌生。
與親人說話,變成了一件如此困難的事。
那是什麼緣由,讓黃惠偵想要打破這種沉默呢?
採訪時,她談及自己拍攝此片的意圖——「我似乎已經到了不能再以困難為由,繼續迴避那些生命中最重要的提問的人生節點:我的身份不再只是女兒,同時也是別人的母親。
身份的轉化讓我對母親這個角色有了新的認識,所以我逼迫自己去靠近、重新去理解我媽,並且試著幫助我們都能找到說出真相,以及超度自身傷痛的勇氣。」
勇敢面對真相,提出對愛的質疑,才能讓自己更好地生活,更好地擔起「母親」的身份。
她終於向母親提出那些不曾忘卻的問題:
你是不是討厭我?
你愛不愛我?
你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這是這部片里,讓我最扎心的場景——
母親與女兒分別坐在餐桌兩側。
中間隔著的那張餐桌,仿若多年來的隔閡,讓她們逃避對方的心意。
長久的沉默後,說出的話也相當刺耳——
女兒說:「你是不想錄影,還是不想聽我說話,也不想跟我說話?」
母親說:「我也知道你很討厭我。」
隨著女兒眼淚的落下,彼此的疑問一一揭開——
為什麼女兒長久以來,對母親的愛充滿懷疑?
那是因為,小時候她曾被父親猥褻。
當她驚恐地跑回來,母親卻從未問過她:為什麼要跑回來,發生了什麼事?
而她,不敢問母親。
她害怕問了之後發現,母親知道真相,卻從未試圖阻止。
黃惠偵甚至認為,因為這件事情,母親才一直那麼討厭自己。
談話過程中,總是女兒說得多,母親幾乎沉默。
可是依舊能看出母親內心的波瀾。
聽到女兒說出自己曾被生父猥褻的事情,她胸口起伏,說到:我真的不知道。
深深的愧疚感藏在她的眼裡,隨著一滴淚落下。
她不愛女兒嗎?當然愛。
不然,又怎麼會帶著她們逃離,含辛茹苦地撫養,並覺得自己連累了她們?
那句「我也知道你很討厭我」,也許潛台詞是:我寧願希望你恨我。
因為同性戀的身份,讓外人對女兒指指點點;
因為貧窮,讓女兒無法繼續學業。
母親為自己的無能而失望,卻不知如何去彌補,才會用刺蝟般的疏遠,去掩蓋自己的愛意。
那麼,最好的和解是什麼呢?
也許不是「我愛你」。
也許是,我不怪你,那不是你的錯。
長大後我們會發現,越是親近的人,越有說不出的在乎,也越有放不下的在意。
正因如此,一旦產生隔閡,更加無法說出心底話。
因為在意,所以害怕。
而這部片告訴我們,別怕。
說出最真心的話,才能真正跨過生活的難。
雖然這部片子的話題和噱頭似乎在於「我的母親是一個同性戀,她有過十幾個女朋友」,但是我覺得它於同性戀無關。
觀看整部影片的過程中,情緒一直沉在很低的位置,一直往下壓抑,沒有起伏和爆發。
就如片名」日常對話「,但是片中的對話一點都不輕鬆和日常。非常有力量的片中女兒,也就是紀錄片的導演,以非常驚人的力量直面自己成長的過去和目前的過去,用非常直接的話語詢問母親「你為什麼不跟我親近,你愛我嗎」。問親戚「你知道她喜歡女的嗎」,問母親的前女友們她們的過往。這些片中語氣平靜看似簡單的問題,對於我和大部分人來說,怕是一輩子也開不了口。桌邊對話時,女兒說,如果不是錄像的方式,我怕自己做不到開口。藉助錄像這種形式,導演能和母親完成對話,或許能讓觀看這部影片之後的你我開口對話,讓這樣的溝通變成「日常對話」。我覺得這才是它探討的。
母親知道自己喜歡女人,卻還是選擇了結婚,嫁給了一個賭博、喝酒、家暴的男人。或許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就像片中舅舅所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祖宗桌上是不會供奉未出嫁的女兒的」,就算是家人可能都知道她是同性戀,但是也只能忽略這個問題,同性戀不是問題,不結婚才是問題,只要別人看起來是正常的就可以了。不過這種悲劇不是影片重點。
結婚之後丈夫從不養家,還長期家暴。女權問題講的太多會過猶不及,真正的女性問題大多是受害者本人們沒有意識到問題,別人伸張高舉的再多又有什麼用呢,像目前這種被家暴之後覺得丟臉不敢伸張,覺得為什麼長到這麼大還要被人打的女性不在少數。導演十歲的時候母親帶著兩個女兒逃離了,帶著兩個女兒做牽引工作,雖然相依為命,但是相互卻並不親近,女兒從小一直懷疑母親並不愛我,她只是在外面的時候很開心,女兒覺得她喜歡那些女朋友都多過自己。一直的疏遠,梗在心裡的心結一直到女兒長大自己做了目前也沒有忘記。
所以我非常的佩服導演,有多少的家庭,多少的父母和子女,一輩子過完也沒有問出那些心裡的問題。他們以為自己可以過去了就過去了,他們以為時間久了會忘記或者淡然一切問題。但是那些問題從來就沒有過去。在影片中的目前是抗拒回答的,她一直說,「你問完沒有,問完我要走了」。「你要做這些為什麼不先問人家願不願意」。她敷衍的不想提起以往的事情,她說沒什麼好說的,也沒什麼好講的。女兒的問題話語就算已經激起了她心中的所有漣漪,她也只是一直流淚而已。這多麼像我的目前,或者很多人的目前。
我的母親膽小又保守,所有不想觸碰的事情家裡人提都不能提起。舅舅零幾年出車禍去世,至今家裡從來沒有人在提起舅舅或者他的名字,甚至至今她都沒有告知我你的舅舅去世或者怎樣了的話語。小學是敏感的我從爺爺那裡聽說之後就自動的知道不能詢問。幾年前外公去世,又成為了家裡一個不能提起的話題。其實生老病死對於很多家庭來說都已經可以看開,但是對於我的母親,是完全不能揭開的傷疤,就連燒紙都不用直說,默默的紅眼眶就好了。
這樣的她,我就更不可能問我的父親是誰了,本來也不是很重要,現在的爸爸我從沒有不當作親爸爸,就算一輩子不知道也沒有關係。但是觀看日常談話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一直在想,導演連小時候被父親性侵都敢於開口說出來,我到底有沒有可能在某一年問問她,出於一種好奇,我只是想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什麼樣的故事,就算死了也好,未婚先孕離開也好,我曾經腦補的那些故事,到底是怎樣的呢。玩笑說他是不是一個胖子我有沒有可能變成很瘦的體質啊。我只是想知道而已啊。
偏題了,算了匿了吧。
這個片段,是我看完整部片子,最覺得柔軟的一處。
◆ ◆ ◆
本文為攻號「薛氏貓」第23篇原創文章
漫長的沉默和無言的壓抑,是《日常對話》帶給我的直接觀感。
這部第67屆柏林國際電影節最佳紀錄片,由導演黃惠偵自導自演,跨度20年的時間濃縮在87分鐘里,真實地呈現了一個同性戀母親最沉痛的秘密和時代女性的陣痛,指向人與人之間、以及人和自己之間的漫長和解。
和母親唯一的交集,不過柴米油鹽。身處同一個空間,卻像陌生人。從母親的性向、被家暴的事實到小時候被父親性侵的事情,大家都沉默不語。母女被分隔在長桌兩邊,中間則是震耳欲聾的沉默。
母親是個同性戀,惠偵很小就知道。小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麼,直到長大一點,有人對她說,同性戀是變態。
小孩子很難過,怨恨自己為什麼是個變態生的孩子。
自己經歷了近一半的人生,輾轉回來,越來越想了解這個不熟悉的母親,想和母親和解,也想和自己和解。於是有了這場「Small talk」。
而這場遲到的「Small talk」發生之時,女兒已年近四十,母親成了阿嬤。
談到不想多說的話題時,她在鏡頭裡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我要走了」。
此外就是沉默。大段的沉默。讓人壓抑到透不過氣。
因為世間沒有感同身受這回事,即使我們痛哭、疾呼、吶喊、聲嘶力竭,也不過是在上演著一幕幕獨角戲,想要獲得理解,想要化解矛盾,想要建立聯繫,所以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才那麼艱難。
除了和母親的日常對話,惠偵還走訪了親戚們和母親的女朋友們。
通過多個維度的人物構建,母親在女兒心裡缺失的形象終於豐滿起來。
出身台灣新北市一個底層家庭的母親,從小就知道自己喜歡女孩子,卻經包辦嫁給了一個賭棍。
他不僅敗光了她的錢,偷走了她的金飾,還對她暴力相向。後來帶著兩個孩子出逃,以舉行「牽亡陣」儀式為生,艱難撫養兩個女兒,日子過得很辛苦。
或許生活的苦溢出體外讓人失語,或許母親原本就不是「母親」,反而更像普遍式中國家庭中缺失的「父親」形象,血緣之間的糾纏便看起來不是那麼濃烈。正如導演自己所言,「幾十年來,我們就像是同個屋檐下的陌生人,唯一的交集是她為我準備的吃食,我們之間沒有噓寒問暖、沒有母女間的心裡話、沒有『我愛你』。」
在惠偵自己的印象里,母親出去的時候永遠比家裡快樂。她對女朋友的愛,比對親生女兒多。加之家庭的不完整,導致不平衡感和疏離感帶來的失落和缺愛,久久圍繞著惠偵,橫梗成母女之間的深淵。
而漫長沉默間隙抽絲剝繭的對談,正是女兒試圖重建一條通往彼此內心的橋樑,試圖揭開過往的傷口和苦難,和母親那些難以啟齒的恥辱和秘密。
年幼的外孫女說,阿嬤是男生,因為她不穿裙子。
長大後的外孫女說,愛沒有對錯。
影片最後那句等了很久的「我愛你」,讓人五味雜陳。人與人之間,其實想要從對方那裡得到的,很簡單。只不過我們常常陷在那堵透明的牆壁里,隔著空氣猶如隔著一座不可攀越的高峰,喪失了對談理解的勇氣和心力,彼此錯失,彼此遺憾。
人生是一場漫長的和解。和解,理解,消除那些患得患失的執念和欲說還休的言不由衷。就像電影在一次次的「Small talk」里的誠實對談,把自己褶皺的心攤出來,熨平,曬在久違的太陽之下,雖然聞得到過往年月的辛酸,也收穫一份久違的坦然,相視一笑,過往泯然。
我只記得一個細節 女主詢問家族中親人是否知道自己母親喜歡女生這一事實時 所有人都表示不知情 他們眼神躲避 故意繞開話題 彷彿自己和同性戀這個敏感詞語沾上邊角 都令其不堪 看完此片 產生共鳴的人 都令人心疼
親人之間只有說出來,才能化解隔閡。
比起電影紀錄片完全是另一種力量了 總覺得「這樣太殘忍了」但殘忍得又恰到好處 把你推倒在地還要你爬起來叫好的那種
這部由導演黃惠偵自導自演,跨度20年的時間卻只濃縮為87分鐘的紀錄片是第67屆柏林國際電影節最佳紀錄片,前些天剛巧看到老王推送,當時就非常好奇,今天居然在b站偶然看到,冥冥中有一種緣分吧。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感覺,自從你知道了一個東西或一個人,他在你生活中出現的概率就會比之前高。
傷心或者不開心的話,別看這片,看《極地》吧,這片太壓抑了。
本片主角母親是一名女同,從小就知道自己只喜歡女生的了,但是這個社會接受這樣子嗎?家裡人能接受這樣子嗎?不,不能
在那個時候,女生只有嫁人才是正確的,不嫁人,沒有人會供奉你。只覺得你嫁出去,嫁出去就好了,然而後續是否幸福,那就不關心了
直到在拍這部片的時候,問到了母親的兄弟姐妹:你知道我媽喜歡女生嗎?「每個人都回答說」我不知道「,姐姐本來還聊得挺開心的,一問這個問題,直接說了一個我不知道,隨後就以要洗衣服為由,逃避了。社會不接受,家人不接受,連母親自己也不願意麵對。母親對別人說,自己是結過婚,但是僅僅只為一周,是為了氣當時的女朋友而結的,親生的孩子是領養的(當聽到這句話時,導演雖然在笑,估計內心應該是很悲傷的,居然不被母親承認)。但實際情況呢,婚,結了10年多,兩個孩子,是親生的,婚是被迫結的,丈夫是好賭嗜酒並且會家暴的,母親直到後面也不願意對別人提起自己是逃出來的,因為一直有個心結:這麼大了,還被人家暴,這個坎,她還是無法邁過去。
很明顯其實大家都心裡清楚,卻覺得恥辱,假裝不知道。但很多東西,不提就不存在了嗎?不是的,導演也以為自己不提就會健忘,但實際事情已經成為了一根刺,深深扎在了心裡。
當然,這部紀錄片雖然以同性為噱頭,但裡面其實更多的我覺得是涉及到理解與交流。家庭之間的交流,與父母之間的交流。
很多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和父母交流,不知道說什麼,對他們的耐心也是不足,像昨天,我看了一道菜,說讓老媽嘗試一下,立馬說我不會做,有教也不會,這個時候,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其實當時暗自了有小小的一個小生氣,但是慶幸是文字交流,所以很多東西,文字表達的時候,已經過了那個勁,無法想像如果面對面,會不會很多時候都是天雷勾地火的,大戰一番呢。現在已經好一點了,逐漸長大,逐漸了解她們的不易,所以很多時候,都是和弟弟妹妹說,多和父母聊聊天,多心疼一下他們,多為他們著想,少頂嘴,少讓他們傷心或者擔心。現在也長大不著家了,父母他們可能更加挂念我們。平時要多在群里冒個泡,即便只能說一些吃了嗎?那邊冷不冷,你過得好不這些無聊的問題,但是他們終究是想我們的。
這部記錄片還講了性侵。性侵這件事最近真的聽了不少,三原色,熔爐等等。很佩服導演,到底是多大的勇氣才能讓導演說出自己小時候被性侵過這件事,而且還是被父親(我感覺他根本不配這稱呼)。小時候的記憶,說不記得就會不記得,但是有些畫面,也不清楚,為什麼就會記得特別的清楚,尤其是那些不好的事情,有時候,倒是想不記得更好,對後半生影響真的是太大,太大了。痛恨這些人,對於這些人,我只想如片中所說。實為社會人渣。
最後,願社會和諧,進步,願我們幸福健康
放假前看的,回家後面對父母有一種無從下手的衝動。
不能完全理解主人公的處境 其實好多普通人對於原生家庭和童年都有或多或少的陰影 不滿甚至是憎惡 這部片子有點像一味良藥 很苦看得有點痛心 但是片子結束後讓人有一種「要與世界握手言和」的衝動 想要好好活著 學會包容和愛 尊重和理解 好片子 直視創傷
我是偶然間看到這個紀錄片的,原本這種平淡且沒有故事情節的電影我是不會看很久的,但是個電影我看到了最後,是內心壓抑的看完的,雖然沒有那麼多的拍攝技巧和絢麗的畫面,但是我卻很觸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源於影片的真實。 鏡頭一開始是拍攝這位同性戀的媽媽,她似乎一直在想些什麼,眼神里充滿了生活的五味雜陳,但是她卻始終都不願意說出來,女兒反覆問為什麼,媽媽更多的是面無表情的沉默,然後看向遠方。在家裡無論她做什麼好像都不是很開心的樣子,飯做好了放在桌子上就走了,但是當她出去家門的一刻,她又好像很開心,她和牌友一起吃飯,打牌,聊天。 看到這我很疑惑,難道是這位母親不愛孩子? 看到後來我知道了,這位母親本是同性戀,她早年經媒人介紹嫁給了一個酗酒,賭博並且家暴的男人,這個男人靠她養活還打她,十年的折磨讓她痛苦不堪,最終她選擇逃離。可是天下哪一位母親不是牽掛自己的孩子,她在臨走的時候想到了兩個年幼的孩子,她深知如果沒有她,和那個如同禽獸般的父親在一起,這兩個孩子會是什麼樣的結局,所以她選擇帶她們一塊走。看到這,我內心揪了一下,很難想像以她當時的處境還會考慮到孩子,但母親畢竟是母親,孩子是她身上的肉,她的內心深處還是愛孩子的。可是她是一個同性戀,一個至今都不被大多數人認可的事情在她那個年代要受到多少的歧視可想而知,女兒採訪到母親的哥哥,也就是她的舅舅,問她是否知道母親被母親家暴,他說知道,當問他是否覺得母親可憐是,舅舅說 可憐什麼,有什麼可可憐。 看到這,我才真正讀懂了並深深同情著這位母親,她有她的無奈,她有她的苦衷,可是在她所處的年代和家庭觀念,有苦又能對誰說? 有內心想法能怎麼樣,誰又會明白? 她所經歷的一切,只是想永遠的封存在心裡,埋沒,忘記。 她從小就是同性戀,但在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年代她沒有選擇,她的不幸福是註定的,她深知逃避不了。 她難道就不孤獨嗎? 她比誰都孤獨。 她難道就不痛苦嗎? 是我們無法想像的痛苦。 但是她最終也沒有拋棄所有,一走了之,難道這不是一種偉大嗎!現今又有多少因為一點壓力就將孩子丟棄在道邊不管的。 她是好母親,導演也是孝順的女兒,感謝這部紀錄片將母女之間的冰融化,感謝女的勇氣讓這份親情不再顯得那麼冷漠,真的,一切都太不容易,太辛苦。
理解與唏噓
一部粗糙有力的紀錄片: 「我的父親是我跟我媽一直都無法提起的過去。我們以為只要都不提起總有一天我們就能把那些過去都忘記但是什麼都不說反而讓我們記得更加清楚。我媽帶我們離開這個家那麼多年,但是我媽,還有那個小時候的我一直都困在這裡,沒有真正離開過。這次我希望可以換我帶著我媽真正離開這裡。」
「不知道你是不是愛我,我覺得是你討厭我。但我還是很希望你知道,我是很愛你的。」 始終覺得黃導說的這兩段話就是紀錄片的主題。我們不是故事的參與者,無法真正把自己代入到她們的故事中去。觀眾不應該對黃媽媽評頭論足,甚至去謾罵她。認真看了紀錄片的人都應該能感受到導演所要表達的感情:愛與和解。黃導鼓起勇氣和一直逃避的過去說再見,同時她也希望她的媽媽能和她一起走岀過去。無論過去發生了什麼,她始終愛她的媽媽,她希望黃媽媽能感受到她的愛,消除彼此的隔閡。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可言說的過去和苦痛,正如黃媽媽所言,過去應該淘汰。真心祝福兩位母親走出過去那段歲月,餘生充滿平安喜樂?
明明叫《日常對話》,也確實是日常對話可是我看的時候心中滿是沉重最後看著兩個女人,坐在桌子兩面充滿了無助與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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