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整容的體驗如何?

不是臉,是龍頭


沉靜多年,意往事,終需一別,意氣風發,俯沉思,喪心病狂。當兒時我們沉靜在一休哥歡樂的割J割J的歡樂中時,當無數醫院都都打出5分鐘完事立馬走人,當無數婦女同胞們都鼓吹需要一個巨大的蘑菇時,當無數的小夥伴都告訴你這是一個小小的沒有任何麻煩的小手術時,我只能說醞釀在我內心中的負擔也因為周邊環境的影響變的逐漸淡漠,我走向了手術台。

那是2014年6月12日,世界盃即將開賽的日子,小夥伴們瀟洒的陸續來到一個平時聚會的地方.不知為何我們因「到底是巴西本屆世界盃是否會雄起做出了討論」接下來的邏輯是這樣的。

1、巴西會雄起

2、巴西不能雄起

3、你以為巴西是法國嗎?有雄雞就會雄起

4、法國雄雞都是被閹過的。(我擦我為啥就不知道呢?扯犢子)

5、足球場上所有踢球的人都是必須割JJ才能雄起的

6、而且每個軍隊的人都是割JJ的。

7、每一個是爺們的人都是不能有很長的包皮的。

8、因為生物力的關係,包皮會把龜頭緊緊的包裹在裡面,容易發炎,容易不透氣,JJ也是好兄弟,工作環境本來就在黑暗、潮濕。而且每次工作都要干到吐。回到家裡還不能享受乾爽舒適的環境,還要在保鮮膜下面生活,不論身心都是不健康的,不生病幾乎不可能。

這時候每個在場的人(約有6人)都表示其實自己的包皮不長,而且非常得意互相分享自己的老二是多麼的勤勞能幹,自己也為之打造了一個非常乾爽舒適的生活環境。並且鄙視其他五人都比自己長。

當一群年僅三十歲的男人如此的吹噓生命是如此的精彩,生命是如此的輝煌的時候,突然不知哪位2B飄來一句話。「不如比一比」誰最長就自己去割掉。

你能想像一群三十歲的男人晚上12點在廣州珠江新城的一個酒店裡面脫光褲子以後每人都把手放在自己的JJ上,像玩梭哈一樣讓對方翻開最後底牌的畫面嗎?

好吧!我承認,這就是典型的輸的沒褲子的玩法。為了公平起見,還要拿尺測量,並且由隨機另外一名好基友對包皮進行慘無人道的拉扯以達到最長。

你能想像一群三十歲的男人在夜晚12點半上身穿T恤,然後光屁股,義無反顧的讓另外的男人肆意拉扯你包皮的故事嗎?yes , I do.

冠軍!冠軍!冠軍!我以超過第二名一厘米的微弱優勢獲得了本次比賽的冠軍。人生路從此邁入新的篇章。

在巴西果然沒讓我們失望的節奏中,我們也走進了暨南大學的附屬醫院。但是我們突然迷茫了,因為並不知道割包皮是掛什麼科室,於是走向了門口的醫導,小心翼翼的詢問:」請問JJ要做手術掛什麼科室.」

醫導是一個大約20歲出頭的小妹妹,她有著萌萌的外表,所以也萌萌的回答我:「受傷了嗎?受傷了去外科。」

「沒有受傷,但是我想去受傷,就是給它做個小美容。」

萌妹子:「生殖器整形?「

我:「不是,是病了,要切除些東西。「

萌妹子:「掛皮膚科。「

我:「好的,謝謝」

排隊、挂號、電梯五樓一氣呵成。

直奔五樓,走廊的右邊是一個整形科室,外面坐等的都是一群風塵味很足的、穿著緊身裙、爆乳的女郎。當六個矯健的身影從他們身邊划過的時候,我們內心中都在交換著一句話,這群娘們真騷。當我們繼續向前走去的時候,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向我們投來了鄙視的目光,我擦,就是鄙視的目光。

一開始我以為割包皮是遭人鄙視的,後來我才發現,原來皮膚科的另外一個稱呼叫做性病科,科室的外牆上都掛著艾滋病、梅毒、淋病、尖銳濕疣的照片,我以為我走錯了的時候,一位其丑無比的護士大媽威武的站在我的面前說道:「病例給我,一會叫你就進去。「

我靜靜的坐在走道的椅子上(其他五人去走廊外的天台抽煙去了),一位年紀50多歲的老伯伯(頭髮花白)陪著一名約20多歲的小妹妹坐在我的左邊(貌似是長輩),一名大學生模樣的男孩坐在我的右邊。

年老的伯伯安撫著那個哭泣的小姑娘:「不要怕,可以治療的,沒關係,你看我一點事情都沒有。」小姑娘默默的點頭。

「淋病沒什麼可怕,打一針就好啦!「

我想:「這位父親真好,還安撫女兒,沒有責怪她。祝願她早日健康.」

老伯伯說完這句話又接著說:「傳染給你是我的不好,一會打完針帶你去買東西。」

MLGB原來這貨不是當爹的。

關鍵是這小妞,竟然小聲說:「以後你不準搞別人。」

平時乾爹聽的多,近日一見果然是寶刀未老啊!一級暴雨梨花槍,直搗黃龍。

毅然起身,離開!我絕不能容忍老牛吃嫩草的行為絕對不能,回頭看看整形科室門口的小妞們,人生又有了新的覺悟。

此時走廊里:「LXS請到三號診室。」不要臉天下無敵,決然走進診室,幾個2貨基友聽到叫我的名字,也興奮的從千里之外迅速趕來支援(看熱鬧)。

醫生姓金,一雙小眼睛,鼻毛很長,青龍眉,偏瘦。

金醫生:「怎麼了」

我:「割了」

金:割什麼?

我:割JJ

金:吃驚的眼神看著我。。。。。。。

我:切包皮。

金沉默一會。

雞血金附身:先生,我們這裡有幾種手術套餐,看下你喜歡選擇哪種

A、 包皮環切手術

B、 主要推薦手術項目:美式全程無痛包皮精雕術,全程無痛,無針麻醉注射器,採用美國數碼技術,重點是引入了「人體美學」的理念,做到無疤痕,成為一個美麗的JJ。

二貨C:你就用這個美國技術吧,以後還可以沒事拿出來展覽。

我:「選擇A套餐,包皮環切手術。

金醫生:失望的看了我一眼:「好吧!既然你選擇A套餐,要有心理準備,還是有些疼的。

我:「沒關係,小手術不怕。

金:現在做?

我:「現在做。」

金:去繳費吧!

我:「拿過單子。還未看一眼。」

基友們一把搶過單子,迅速跑去買單。我擦,平時吃飯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如此迅速呢?你還怕我借口買單閃人是吧!

5分鐘的沉默,5分鐘後買單人迅速歸隊,向金老師交上了一份滿意答卷的感覺(我擦,醫院不排隊啊!你丫是怎麼能如此迅速的把費用交了的)

離座、進入手術室。人們也好像明白我是要完成人生大事一般都默默的為我們六個爺們讓路,門口就是那位黑臉奇醜大媽護士微笑的接待我,並且拎著我進入手術室,好基友們在門口向我告別,闊別往昔的回憶,含著淚水告訴我:「一切都會好的,我們等你歸來。」門慢慢的關上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陳醫生年紀大約三十多歲,微笑著拍拍我說別緊張,來趟到床上,把褲子脫了。

然後就去門外的凳子上坐下了,我心想:「我一大男人脫褲子,你丫迴避個啥,又不是自己沒有,難不成你做手術前還要氣沉丹田發功什麼的?還是你平日你日理萬機累了需要吸納真氣了。

接下來的一幕是我萬萬沒想到的,原來真正日理萬機的不是陳醫生,而是那個黑臉奇醜大媽護士,她進來了,進來了。霸氣說:「躺平了!」

她用了剃鬚刀,她用了剃鬚水,她嫻熟的用左手抓住我的包皮,向上扯起,右手隨意一個順時針擠壓,我的JJ就沐浴在了一片白色的海洋中,只見她左手持J,右手持刀,迅速剔除,手法嫻熟,如鱗波微步在你的胯下旋轉。無影手在我的眼中不停的上下,剃鬚刀貼著我的JJ迅速划過 。我擦:您就不能慢點嗎?你以為是黃瓜去皮啊!汗水開始從我的背部滲出。我想:她在家裡應該是一個廚藝好手,瓜果類去皮絕對一流。正當我在緊張的時候,小鳥已經被拔毛完畢。她拿起衛生紙一頓猛搓,把泡沫和毛毛的綜合物質擦除。當我以為一切都已經完畢的時候,她突然又左手抓起JJ,右手對準JJ就是左右開工的兩耳光,沒錯!就是兩耳光,然後迅速吹了口氣,端起盤子就出去了。我擦這是結束動作嗎?你是打完收工嗎?你扇我兄弟兩耳光算怎麼回事,扇完了你丫還吹個毛的氣啊,都光溜溜了我一跟毛都沒看見請問你做這個的意義是啥啊!難不成是你無敵無影刮毛手神功的結束動作。

此時我來不及細想,因為在外面的陳醫生已經運功完畢已經閑庭信步的走進來了,一切都來的是那麼突然。

我說:「醫生這個手術是不是很快啊!」

陳醫生:「是啊,很快的」

我說」是不是20分鐘搞定閃人這種。

陳醫生:有縫合和夾合兩種,先做吧一會再說。

我心想:「一會再說!啥意思,但也沒問了」

如果你在戰場上不幸犧牲,瞬間被弄死,也許不可怕,但是如果你被宣布秋後處斬,在等待死亡的這段時間估計非常煎熬。沒錯我就是靜靜的等待著。陳醫生坐在我身旁戴上手套口罩等工具,然後大聲召喚外面的奇醜老年大媽進來(我擦,你這算怎麼情況,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召喚型法師啊!)然後他們就一左一右的坐在我JJ的兩旁開始倒碘酒,對就是倒碘酒,你們深紫色的碘酒順著我的JJ默默的向菊花滾去,然後翻開我的包皮,開始用鑷子狠狠的搓著我的龜頭(尼瑪人家常年在黑暗的地方出入,突然見到光明還不適應,還有你不能溫柔點嗎?你搓是個什麼意思,會不會破皮啊!)

使勁搓,用力搓,上下搓,橫豎搓,然後當你以為搓完了,終於要槍決了吧!開始搓蛋蛋,使勁搓,用力搓,上下搓,橫豎搓,當你以為搓完終於要槍決了吧!開始搓腹股溝,勁搓,用力搓,上下搓,橫豎搓,當你以為要搓完了吧!開始倒碘酒,龜頭、JJ、腹股溝、蛋蛋無一例外的重新被搓了一次(哥們你一定會打麻將吧!,你技術一定很好吧)

等到一切就緒!

陳醫生:打麻醉了喲~

我:你喲個毛啊!來吧搞死我吧!

這個針目測很粗,很長,但是老子是強迫症患者,就是要看著針插入的畫面,第一針後就沒有勇氣看下去了,因為他瞄準的是我的蛋蛋和JJ之間的動脈,感覺被打了一個貫穿,直接破防,從感覺上來說,第二針應該是皮膚,第三針應該是龜頭,感覺還有第四針,但是麻藥估計起作用了。(感覺JJ被注水,牛肉注水,豬肉注水,我擦你們想過牛和豬的感受嗎?膨脹感!你要說這是充實感你就來吧!)

說句實話我個人認為JJ是有獨立思想的,因為它縮小了,當針直插過來的是後肉眼可見的縮小了,比普通狀態小多了。

說句實話我個人認為JJ是有獨立思想的,因為它縮小了,當針直插過來的是後肉眼可見的縮小了,比普通狀態小多了。

當時的感覺。。。。就像當時被渾身綁架,被各種手銬,繩索困住全身,然後你在大聲的呼救,你在大聲的申辯,然後一把刀深深的插入了你喉嚨的感覺(我想JJ當時也是那麼想的吧!)

手術室的燈光刺眼的照耀在我的眼前,窗外的陽光傾瀉的照耀在金醫生的背影上。金醫生終於在斜陽下被染上了金色的偉岸背影,秉承著工匠的謙和精神玩弄我的JJ。一邊微笑的和煦的和我聊天,一邊用曖昧的眼神褻瀆我的JJ,同時還不時的和旁邊的黑臉大媽親切的交流,傳道授業,他溫柔的用止血鉗夾住我的皮,用小刀輕輕的切開我的皮皮。(實在看不下去了了)我趟在那裡,急需交流、但是不知道問啥好,急需詢問,又怕打斷工匠玩弄我JJ的過程,我害怕他出錯,怕這兩位大神在回答我問題的時候還在認真工作。我非常害怕,於是我忍住、忍住、忍住。

20分鐘後:金醫生突然問我:「你是要速度快走人的,還是要慢慢縫合的」

我:速度快點,也是漢子,疼點不怕。

金醫生一個轉身,從旁邊拿出一個夾子,沒錯我無法形容,但是那就是一個夾子,一個應該用來晒衣服在10級颱風下,都會讓衣服牢牢固定的夾子。

我:金醫生,還有沒有其他的不是這麼簡單的東西,我覺得可能不牢固,萬一脫線了就不好了。

金醫生:這個好辦,你等下!

一分鐘後,這貨開了風行技能一般出去進來,手裡提了個金屬一樣的東西。

然後放到我眼前,我說:您是不是拿錯了,這是個訂書機,

金:準確的說這是一個醫用訂書機,訂書機是用來訂紙張的,這個是用來訂肉的。不信我訂一個給你看下,保證牢固,說著就拿著訂書機開始像JJ遊走。

我:金醫生,別…….我認為現代科技這些拔苗助長快准狠的東西都是治標不治本的,從生活的角度來說應該循序漸進,慢慢的做事情。

金:那還是針線縫合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終於看著金醫生開始拿出了5號縫合線,默默的抬起頭,下一幕我有種想大喊:「來吧!給我個痛快!你MLGB的,拿刀子插死我算了。」雖然我感覺不到疼痛,但是我看見這貨竟然是把縫合針對準了我龜頭的下尾部,從龜頭進去,然後彎出來,然後把皮縫合在龜頭上,然後華麗的打了一個蝴蝶結。你他媽的是玩藝術啊!

我:金醫生,快完了吧!

金:20針。

我:……

我:第幾個了。

金:第三個了。

金:喲~

我:(喲你妹啊)怎麼了金醫生。

金:還多出來一點點,有些不美觀。

我:……我又不展覽沒關係的,不美沒關係,你慢慢縫合。

金:很快的再割一點就行了。

我:不用了吧!

金醫生壓根沒理我,直接拿起剪刀就把剛縫合的線給剪斷了。

我:……(你TMD的是不是有強迫症啊!我的JJ美觀不美觀你如此在乎,你不去做一個藝術家真是浪費了,我操!!!!!!!!)

關鍵問題是麻藥的時間貌似開始過了,開始有些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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