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山大佛江邊坐,蛋沖豆花心中留

車至樂山。我帶著台胞吃貨,徑直尋到這家盛名在外的豆花鋪。

店鋪招牌太不打眼,走過路過幾乎錯過,桌椅板凳懶散擺,菜單就那麼隨便在牆上一貼。

還好本人蒼蠅館子去得多,見過世面。不過估計台胞心裡已經在發毛:真的是這裡嗎?

駐店大媽見我等遊客面孔驚慌急切狀,立馬熱情地打招呼:坐嘛,吃點啥?

我們湊近一看,幾個大鐵鍋,豆花嘟嘟地煮著。不錯,看上像是做這門生意的。遊客心中疑慮減去一半。

成都人嘛,從小就是吃豆花長大的。印象中的豆花白白嫩嫩,上面放香香的熟油辣子、豆子、蔥花。

不過樂山豆花跟我小時候吃的不太一樣。

首先名字就取得鄭重其事:牛肉蛋沖豆花。除了牛肉之外,還可」雙拼「肥腸。

端上來一看,豆花竟是黏糊糊勾過欠的,上面撒著花生米、散子,蔥花。辣椒是隨意地放在一旁,似乎只是配角,不似成都豆花般濃妝艷抹。

這個顏值嘛,普普通通,比起成都豆花,只能給個70分。

待到豆花入嘴,心下大驚。這味道說不出的妙,看來還真不能以貌取人。

有散子的酥脆,有勾芡的粘稠,有豆花的香濃,有牛肉的芬芳。多種滋味勾勾搭搭,成功喚醒味蕾深處沉睡的慾望。

冬日涼風習習,吃著豆花,一席人竟清風雅靜,身心靈被洗禮被沉浸,直到吃到光碟光碗,四肢發暖,大腦空白,滿足無限,此刻圓滿。

告別樂山,返回成都。吃貨台胞客心中依然放不下那碗豆花。

台胞歸島前最後一餐,我們找到一家餐廳,菜單上寫著「樂山豆花」。點來一試,雖不及原味,但有點那個意思。雖豆花不及樂山原版,但因偶然邂逅甜燒白,台胞感到些許欣慰。

縱觀我大四川,不思進取、貪圖玩樂者眾,有點腦筋都動在了食物中。小小一碗豆花,也能如此多姿多味。

如果可以,定要再去到樂山那簡陋的小店,再來一碗好吃到無語的牛肉蛋沖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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