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演員的誕生總決賽的《白鹿原》?


說實在的,演員的誕生這樣一個pk為形式的節目,有時候劇本天然設置的角色發揮空間差太多,還是挺不公平的。

以白鹿原為例,就算是水平一樣的兩個人,演鹿子霖的那個基本都能穩贏演白嘉軒的,因為鹿子霖好發揮不止一點點,而白嘉軒對男演員簡直是道送命題。更何況翟天臨對白鹿原的熟悉程度,在劇組全程呆了下來,該體驗的都體驗了,還全程觀摩了何冰如何演鹿子霖。別說是對上凌瀟肅了,就算張嘉譯來了都未必能贏。

當然,最後趙氏孤兒就更不公平,程嬰大男主戲,演屠岸賈還能一戰,韓厥……當年教主那點兒存在感靠顏值撕出來的。所以我非常不理解翟天臨在具有選擇權的情況下會不演程嬰......


這場戲的關鍵是互相判斷。

鹿子霖想不通為啥白嘉軒要換,怕有詐,其實早就想換。

白嘉軒要靠賣慘換取鹿子霖信任,成功換地。

陸川說得對,翟天臨演得不好,沒有真正判斷對方,什麼時候試探,什麼時候信任。勝在結果上有些欲擒故縱的設計,演得比較聰明討巧。

從表演來說,凌瀟肅更穩,但他犯了一個致命錯誤,他應該是表演自己很慘很捨不得,而不是真慘真捨不得,他要讓鹿子霖相信,把第二計劃露給觀眾看,結果演得很實,這樣後面他的翻轉就很突兀了。當然,那個翻轉也很差,白嘉軒成了跟鹿子霖一樣的人物,以白的性格,他翻轉之後,該是誠懇地坦白,那塊地是因為風水好,能續香火。

所以,一個片斷大致能判斷出兩個演員水準,翟天臨小聰明,靠技巧演戲,需要少點套路,多點真誠,加強感受力。凌瀟肅是感受型演員,但有點笨,需要多讀書。

以上。


我很喜歡兩位演員,但是我很不喜歡這段《白鹿原》片段。

1.遠遠低於原著戲劇性的情節改編

《白鹿原》小說中買風水寶地一節,是白嘉軒精心策劃的一個「騙局」,白家從此走上中興之路。

他一路思索,既然神靈把白鹿的吉兆顯示給我白嘉軒,而不是顯示給那塊土地的主家鹿子霖,那麼就可以按照神靈救助白家的旨意辦事了。如何把鹿子霖的那塊慢坡地買到手,倒是得花一點心計。要做到萬無一失而且不露蛛絲馬跡,就得把前後左右的一切都謀算得十分精當。辦法都是人謀划出來的,關鍵是要沉得住氣,不能急急慌慌草率從事。一當把萬全之策謀划出來,白嘉軒實施起來是迅猛而又果敢的。

吃罷晚飯,白嘉軒走進白鹿鎮的中醫堂,擺出的面孔和他的心境正好相反。他心裡燃燒著熾烈的進取的慾火,臉孔上擺出的卻是可憐兮兮的無奈,疲憊憔悴的神色令人望之頓生憐憫。他聲音沉重凄楚地向冷先生述說家父暴亡妻子短命家道不濟這些人人皆知的禍事,哀嘆自己幾乎是窮途末路了,命里註定祖先的家業要破落在他的手裡了。這真是天滅白家,不可扭轉。他走到這一步路已走絕,下一步是崖是井也得往下跳,只好賣掉祖宗的心頭肉河川里那二畝水地。把白鹿村挨家挨戶捋碼一遍,有力量一次買走這二畝水地的除非鹿子霖再數不出第二家來。希求冷先生老兄看在與先父交情甚篤的情分上,能出面與鹿家交涉,居中調節。說到此時潸然淚下,變賣祖先業產是不肖子孫啊!白嘉軒將在白鹿村以至白鹿原上十里八村的村民中落下敗家子的可恥名聲。冷先生聽完冷冷地問:「你再想想不賣地行不行?」白嘉軒就更進一步數落起來,前頭六個女人已經花光了父親幾十年來節儉積攢的銀錢,而且連著賣掉了兩匹騾子。槽頭現有的紅馬和黃牛即使全拉到集上賣了,也不夠訂一個媳婦的聘禮,他現在訂一個女人比先前訂五個女人花的錢都多,再說賣了牲畜怎麼種地?他翻來覆去想過無數次,只有賣地一條路可循。冷先生的面孔似有所動:「你只管託人做媒訂親娶妻,錢不夠了從我這兒拿。地是不能賣。你賣二畝水地容易,再置二畝水地就難了。眼看著你賣地還要我做中人,我死了無顏去見秉德大叔呀!」嘉軒似乎更加傷情,默然不語。

冷先生的父親老冷先生在白鹿鎮開闢這個中藥鋪面坐堂就診時,得助於嘉軒的爺爺的鼎力支持,要不然一個南原山根的外鄉人就很難在白鹿鎮扎住腳。嘉軒的爺爺用馱騾從山裡運出中藥材,老冷先生需要什麼就卸下什麼,從中藥材的交易發展成相互之間的義氣相交,傳到冷先生和嘉軒的父親秉德這時候,已經成為莫逆之交了。

冷先生的義氣相助,使嘉軒深受感動又心生埋怨。白嘉軒謀的是鹿家的那塊風水寶地,用的是先退後進的韜略深重義氣的冷大哥尚不知底里,又不便道明。他仍然委婉地說:「先生哥,借下總是要還的。按我目下的家景運氣,你敢給我我還不敢拿哩!萬一娶下女人再有個三長兩短咋辦呢?我爸在世時不止一百回給我說過,咱兩家是義交而不是利交,義交才能世交。萬一我窮敗破產還不了賬咋辦?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嘉軒誠懇的話把義氣的冷先生說得改變初衷,唉嘆一聲終於答應了去找鹿子霖串說,又鄭重聲明僅此一回,以後要是再賣家業就不要來找他,他不忍心經辦這號傷心的事。

這件事冷先生根本不用預測就可以料到結局。河川地是一年兩季收成的金盆盆,鹿家近幾年運道昌順,早就謀劃著擴大地產卻苦於不能如願,那些被厄運擊倒的人寧可拉棗棍子出門討飯也不賣地,偶爾有忍痛割愛賣地的大都是出賣原坡旱地,實在有拉不開栓的人咬牙賣掉水地,也不過是三分八厘,意思不大。冷先生出於禮儀的考慮,親自走進了鹿家的院子。鹿子霖的父親鹿泰恆一聽白家要賣二畝水地,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愣著神瞅著冷先生的冷麵孔,才確信此人說話無詐無欺,腦袋一揚卻說:「秉德兄弟雖不在世了,我咋能去置他的地哩!嘉軒侄兒這幾年運氣不順,實在不行了來給我說一聲。你給嘉軒把我的話捎過去,錢呀糧食呀要是急著用,從我這兒拿,地是千萬不敢賣。」鹿泰恆完全是一位善良而又義氣的長輩的親柔心懷。冷先生就再三解釋嘉軒賣地的動因,而且用自己要借錢給嘉軒的事來作證。鹿泰恆仍然是凜然不為所動的神色:「嘉軒侄子即當真心賣地,我也不能買。咋哩?讓人說我乘人危難拾掇合茬便宜哩!我怎麼對得住走了的秉德兄弟哩!嘉軒侄兒要賣水地我擋不住,可我不能買,讓他賣給旁人去。」冷先生笑著說:「好我的大叔哩!白鹿村小家小戶誰能一次置起二畝水地?你心裡甭含糊,其實你買下這地是給侄兒嘉軒解危救急哩!你就不要再顧慮什麼了。」到此,鹿泰恆心裡完全踏實下來,初聽到這個喜訊時的驚喜已經變成可靠無誤的真實,他的心情隨之也就平緩下來。經過這一番交談,既排除了乘人危難掠奪家產的壞名聲,又考實了嘉軒賣地屬於真實而不會中途變卦,至於說讓旁人去買的話那是料就白鹿村論實力非他莫屬。鹿泰恆做出莫可奈何的口吻說:「既是這樣說,那就那麼辦算啦!這事嘛,你下來跟子霖去交涉好了,他和嘉軒是平輩弟兄,話好說事也好辦,我一個長輩怎麼和娃娃說這號話辦這號事哩!再說子霖也成人了,這是給他置地哩」。

冷先生指派藥鋪的夥計王相,到鎮上的飯鋪定下八個菜,又提來一瓶燒酒。他坐在上位,讓白鹿兩家的主事者各坐一側,方桌剩下的一邊坐的是老秀才鹿泰和。冷先生向來言簡意賅,不見寒暄就率先舉起酒盅與三位碰過一飲而盡,然後直奔主題:「事情不必再說,現在只說怎麼弄,有話明說,過後不說。」一切都按著各人預定的軌道推進,沒有差錯。嘉軒擺出的自然是敗家子羞愧的面孔,呷下一盅酒後,開口說:「踢賣先人業產,愧無臉面見人,咋敢爭多論少?先生哥處事公正,你說怎麼弄就怎麼弄,我絕無二話。」鹿子霖早已領得父教,嚴謹地把握著自己的情緒,把買地者的得意與激動徹底隱藏,表現出對於白家兄弟不幸遭遇的同情與體憫,慷慨地說:「先生哥你就看著辦吧!既然俺們兄弟倆信得下你,誰日後再說二話還算人嗎?你說咋弄就咋弄。」冷先生連著喝下幾杯酒,冷冷的面孔開始紅潤活泛起來,更見一副耿直不阿的風采:「話怕明說。你們兩家是白鹿村的大家戶,二位令尊與家父都是義交。我雖無意偏袒任何一方,但話說回來,再準的尺子也都量不準布,還要二位賢弟寬諒。」說罷眼光銳利地瞅一瞅鹿子霖,鹿子霖以同樣堅定的眼光作了回答。冷先生再轉過頭瞅著白嘉軒,白嘉軒卻一把捂住腮幫,似乎要哭出來,低下頭去。冷先生緊緊追問:「嘉軒似有反悔之意?如是,現在還來得及。人說潑出去的水推倒了的牆難收難扶。現在水還沒潑牆還沒倒,你說了不遲。」嘉軒抬起頭來,頭上竟沁出一層細汗,說:「反悔倒不反悔,只是畏怯子孫的憤怨和鄉黨的恥笑。」隨之吞吞吐吐說出換地的想法來:二畝水地還是賣給鹿子霖,鹿家原坡上那二畝慢坡地轉到白家,好地換劣地的差價,由鹿家付給白家。嘉軒說出這個方案後忽地站起,手撫胸膛紅著臉說:「全是為了顧一張面子呀!還望先生哥和子霖兄弟寬容。」此話一出,畢竟是節外生枝,冷先生不大高興地說:「既有這話,你該早說,我也好與買方早早說透。不過現在說了也好」說完就瞅一眼鹿子霖。鹿子霖原以為嘉軒事到臨頭要反悔要變卦了,單怕到手的二畝水地又黃了,聽明白了是換地,就作出豁達的氣魄說:「這倒好!只要於嘉軒兄面子上好看,就那麼辦。」冷先生自己當然對兩廂情願的事不再有什麼話說,只是這突然的變故打亂了他事先與兩方交換過的關於地價的估計,隨機應變的辦法很快也就形成。「既然如此小有變故,這事也不難辦。」冷先生說,「嘉軒的水地是天字型大小地,子霖的慢坡地是人字型大小地,天字型大小地和人字型大小地的價碼,按朝廷征糧的數目就可以兌換出來。如果二位同意這個弄法兒,事情就簡單不過了。」無論白嘉軒或是鹿子霖,最熟悉的可能不是自己的手掌而是他們的土地。他們誰也搞不清自哪朝的哪一位皇帝開始,對白鹿原的土地按「天時地利人和」劃分為六個等級,按照不同的等級徵收交納皇糧的數字他們對自家每塊土地所屬的等級以及交納皇糧的數目,清楚熟悉準確無誤決不亞於熟悉自己的手掌。土地的等級是官府縣衙測定的,征交皇糧的數字也是官家欽定的,無厚此薄彼之嫌,自然天公地道,倆人都接受了。冷先生取來算盤,推給老秀才說:「你給兌換算計一下。」老秀才噼里啪啦撥動著算盤上的珠子,連撥兩遍,一畝天字型大小地大體可以摺合四畝人字型大小地。這樣就推算出鹿子霖應該凈給白嘉軒的銀兩,如果按市價摺合成糧食或棉花該是多少石多少捆。冷先生就歪過頭對老秀才說:「現在該你忙活了。」老秀才這時接過藥鋪夥計王相送來的硯台,開始研墨。他被請來的職責很單純,那就是雙方把話說倒以後寫買賣土地的契約。

鹿子霖看著老秀才不慌不忙研墨的動作,心裡竟是抑制不住的激動。只要能把白家那二畝水地買到手,用十畝山坡地作兌換條件也值當。河川地一年兩季,收了麥子種包穀,包穀收了種麥子,種棉花更是上好的土地原坡旱地一季夏糧也難得保收。再說河川地勢平坦,送糞收割都省力省事,牛車一套糞送到地里了。他家在河川有近二十畝水地,全是一畝半畝零星買下來的,分布在河川的各個角落。最大的一塊不過二畝七分,打了一口井,兩季保種保收。其餘都是畝兒八分的窄小地塊,打井划不來,不打井又旱很少收成。嘉軒這二畝水地正好與自家的那塊一畝三分地相毗鄰,合在一塊就是三畝三分大的一個整塊了,整個河川里也算得頭一塊大地塊了。春閑時節就可以動手打井,麥收後如遇天旱,就可以套上騾子車水澆地不失時機地播種了。他眯著眼裝作瞅著老秀才寫字,心裡已經有一架騾子拽著的木斗水車在嘎吱嘎吱唱著歌。

白嘉軒雙手抱成一個合拳壓在桌子上,避眼不看老秀才手中的毛筆,緊緊鎖著眉頭瞅著那個密密麻麻標著藥名的中藥柜子,似乎心情沉痛極了。其實他的心裡也是一片翻滾的波瀾,那塊蘊藏著白鹿精靈的風水寶地已經屬於他了,只等片刻之後老秀才寫完就可以簽名了,世界上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此項買賣土地當中的秘密。

老秀才寫好契約,冷先生先接到手看了一遍,又交給買賣雙方的主人都看了一遍。冷先生把筆交給嘉軒,嘉軒捏著毛筆稍停了一下,似乎下了狠心才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鹿子霖接過筆很輕鬆地劃拉了一陣。冷先生最後在中人款格下寫上了自己的名字,落尾才由老秀才簽名。冷先生取來印泥盒子,四個人先後用食指蘸了紅色印泥,然後一齊往契約上按下去。一式兩份,買方和賣方各據一份。冷先生給每人盅里斟上酒,一齊飲了。

此後一生,跌宕起伏,白嘉軒心中始終感覺有愧於鹿子霖,卻不能懺悔,也不能向任何人吐露。原

白嘉軒看著鹿子霖挖出一大片濕土,被割斷的羊奶奶蔓子扔了一堆,忽然想起以賣地形式作掩飾巧取鹿子霖慢坡地做墳園的事來,兒子孝文是縣長,也許正是這塊風水寶地蔭育的結果。他俯下身去,雙手拄著拐杖,盯著鹿子霖的眼睛說:"子霖,我對不住你。我一輩子就做下這一件見不人的事,我來生再世給你還債補心。"鹿子霖卻把一顆鮮靈靈的羊奶奶遞到他眼前:"給你吃,你吃吧,咱倆好!"白嘉軒輕輕搖搖頭,轉過身時忍不住流下淚來。

各位沒有看過原著中的朋友請自行比較一下,原著中人物心理、行為和情節戲劇性不知比改編高出幾個檔次。改編並不是壞事。但是不如原著水平、不符原著氣質的改編,我不理解、不接受、不愛看。尤其是片段最後,情節設計白嘉軒直接將買地的原因告知鹿子霖,我最最不能接受。也許節目組是為沒有看過《白鹿原》的觀眾考慮。但是,考慮不是這麼考慮的,作為觀眾,知道白、鹿換地的原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看這段情節中白、鹿的行為衝突,至於原因,有個暗示就好了。為什麼要用如此拙劣的方式改編一個原本基礎很好的文本?我深深的不理解。

2.與原著人物性格偏差改編

《白鹿原》的影視化改編是命途多舛的,影和視兩版,各有各的缺陷。我認為,影的演員選擇更貼合原著小說氣質,但改編劇本嚴重不足。劇的製作水平整體優良,但是對情節和人物的改編與原著氣質不符。儘管,我認為劇版演員演技都很好,例如,我很喜歡翟天臨版的白孝文,但是我心中,他只是在演劇本上的白孝文,並非原著中的白孝文。

兩位演員基本上是按照劇版中白、鹿二人的性格表演的。我認為,從完成度上來說,算是無功無過。相對而言,翟的表現更為靈動。我認為,其中原因是,劇版將白的形象改編的趨向臉譜化,去掉了其複雜的、具有人性的特點。鹿的形象雖然有點偏差,但是在何冰老師的創作下,塑造的總體豐滿。翟、凌兩位各自在此基礎上找自己到表演的支點,可能就會有展現出這樣的結果。

最後,我想腹誹一句。即使能夠隨心所欲駕馭語言,也不一定能夠更加容易的找住作品靈魂,或者觸到靈魂也未必能夠做出令人期待的表現。對於陝西籍演員演繹的白鹿原,我又一次失望了。

3.翟有餘,而凌不足。

就這個綜藝節目中的表現看,兩人的演技水平無疑是領先的。但是,也暴露出各自明顯的問題。

我認為翟的最佳表演在《團圓》。原因是他收住了。作為一個才華橫溢,可塑性強,衝勁十足,演繹經歷和藝術悟性遠遠超過同齡人的青年演員,他的優點不勝枚舉。唯有一點瑕疵也許會束縛住他前進的腳步,就是用力過猛。過,猶不及。期中分寸的拿捏,可能是他通往高峰的最關鍵一環。

凌的最佳表演在《最愛》。可謂眼前一亮,回味無窮。原因是,劇本好,搭檔好。此後,人物的性格、形象相似度較高。沒有很好的展示其演技水平,反而給人一種創作方法單一的印象。當然,一招鮮、吃遍天的演員很多。只是,對於一個表演基礎良好、人生歷經豐富的熟男,重新在演繹事業上起航,只用一招,真的有點危險。

節目的結果,其實,好像也不重要。希望這些過往成為兩人事業進步的階梯。章子怡說,她記住了翟天臨。陳可辛說,他會選擇凌瀟肅。作為觀眾,我等待著,兩位的未來。希望更多的好演員,讓大家認識,給我們精彩。


想要表揚凌瀟肅。

翟天臨很放鬆靈動,凌瀟肅的穩讓人驚喜,互相托著走著的兩個演員,互相成就對方,真好。感覺這是繼最愛、團圓和風聲之後最有意思的戲。遺憾的是凌瀟肅剛摸著門道就要離開,但真心期待以後他有更好的發展。


感覺真的有黑幕,不知道凌瀟肅是不是這場黑幕的受害者,不過可能性很大。

疑點1.

堅持了十幾期的300觀眾突然變成260,10位專業評審突然變成12,突然多了三個具有投票權的「指揮官」(而且是1個人50票)

疑點2.

一直以來的電子投票突然變成了舉牌子投票

(我是不懂這種投票方式有哪些優點?)

疑點3.

最後投票結果相差簡直天壤之別

我認為兩個人都演的很好,翟天臨可以相差說略勝一籌,但是不一定在演技上,而是在他對這部戲,對他扮演的角色的理解上。所以,我認為天臨可能是贏了,但絕不可能贏過凌瀟肅360+票。

再說一句《演員的誕生》劇組真的弱智且噁心。


我覺得這場凌瀟肅輸了我反而很喜歡他了。之前不是不喜歡,只是沒有特別的感情偏好。對於他被前妻拖累被包括我自己在內的人誤解多年表示很心酸,但是大眾說驚艷的最愛可能是聽到讚譽過多反而覺得也就還好,藍盈瑩的那滴淚是打動我的。投名狀我覺得演的不錯,但確實有點用力過猛,後續幾個角色都有這種感覺。

可是這一場下來完全不一樣。不知道是對角色分配的心情,還是對結果的預知或者真的無所謂,總之這一次凌瀟肅這種內斂的表演,包括最後聽點評和結果時的狀態,非常平和,非常坦然,常常帶笑——前幾場導師點評完如果有不如意的他會顯得不太高興,或者說他看起來是那種很耿直的人,我怕他會拿捏不住情緒,比如說那麼大的比分差,我怕他的驕傲會導致尷尬的場面出現,然而沒有——他這樣的表現,就如吳秀波說的,雖然我無法讓自己的眼睛不被翟天臨吸引,雖然我知道天臨這場演的相當好,可是我的感情完全偏向了凌瀟肅。就好像一直在擔心他的發揮,擔心他太被壓著演,知道最後結尾才釋放了一小點。

總之我覺得這場比賽天臨贏的沒有異議,但是凌瀟肅贏得了一個完美的退場。


天臨真的演的很靈動,各種小情緒都能感受到,尤其是最後得知白嘉軒是騙他時的那個表情,真的太棒了!

從心術就開始喜歡阿拉平平,這麼多年對演技的琢磨終於可以被大家看見和認可了,替他高興,也希望他以後不忘初心,越來越好。

凌瀟肅也很棒啦,很有個人魅力的說,笑起來也吼吼看......但是演技上私心還是更喜歡阿拉平平(捂臉)

總之感覺這是一場真的非常精彩的表演,天臨跟他的角色貼的更近一些,不過兩個人都很厲害,少了哪一種元素表演都會不完整。

不管演員的誕生節目組是怎麼回事了,讓人看到了好演員是真的啊!


兩個演員都是很喜歡的演員

但是最後的投票結果相差太多,讓我不禁替凌瀟肅感到委屈,這個白嘉軒真是沒法演呀。

換地這件事是白嘉軒一生中為數不多的污點之一(還有對待田小娥的),我認為他的性格有仁,義,正直,善良,當然也有固執,污腐,而換地這件事中幾乎很少有體現白嘉軒的性格特點的,對這件事就是單純的給鹿子霖下套,最後自己得到了好處,這是很不光彩的。而在小說中這段反而能表現出白嘉軒的其實也是一個普通的小人物,並不是那麼的完美,人物也更加豐滿。而且白嘉軒將這件事一直記在心中,後來也對鹿子霖表達出了內心的愧疚,這才有了善良正直。

而劇本僅僅選取的這段,演員如果著重表現了白嘉軒的算計心眼,那距離原著中的白嘉軒的性格相差太遠,觀眾肯定是不會認同的;而想要在這段戲中表現出白嘉軒的性格特點,在沒有前後鋪墊的情況下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凌瀟肅無論怎麼表演都是會有問題的,左右為難,而他在表演中通過語氣和表情的沉穩,讓我們還感受的到白嘉軒還是個族長。這樣的話就對於比賽來說就更不會有吸引人的亮點了。

而鹿子霖這段中正好能表現了自己鮮明的特點,翟天臨表現的也挺好的,有豐富的小表情體現人物的內心活動,雖然有些何冰的影子,但是其實這個角色挺適合他的。

真是想不明白編劇選取白鹿原這段的意義是什麼,真讓人覺得編劇沒看過白鹿原,最後白嘉軒立馬告訴真相更是詭異。還不如選白鹿兩人在監獄裡的片段,那情感也豐富,人物也立體。

(對於這兩年過分的提到演技,中國不缺好演員,好多地方話劇院的演員不一定比明星演技不好,觀眾看的不只是演員的演技,更應該是內容,好的編劇好的劇本比好的演員更重要)


最後白嘉軒自揭陰謀是什麼鬼?不說完全背離了小說的人物性格,按照舞台上白嘉軒族長的身份,公然行騙合適嗎?


翟天臨演的是何冰,角色努力在貼何冰,這是在短時間內快速進入角色的一種方式。但是村頭蹲著吃油潑的鹿子霖,感覺對了

這幾天正在重看白鹿原

如大佬點評所說,換地少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劇里把換地這段,因為前期有仙草的鋪墊,白嘉軒換地,一直堅持說,那塊地仙草躺過。舞台劇少了這麼個引子,所以差了一口氣。最後又把換地由頭自己說出來,這個就不太對了

然後,冷先生來演的是朱先生么~


利益相關:本人凌瀟肅黑

個人觀點:翟天臨碾壓。

此圖自行體會,對上翟天臨兩人的銜接基本沒有問題,但是我還是很好奇,凌瀟肅這場「臨場發揮」了么。

另外我覺得開頭,楊皓宇是讓我入戲的那個。


劇本有問題,白嘉軒的性格弄得怪怪的,包括助演的冷先生,最後的衝突部分什麼的也很彆扭,完全違背了原來的人物形象。


有人說凌瀟肅是陝西人比較沾光。

其實翟天臨優勢更大。有些人說翟天臨是白孝文沒多大關係。那是多沒有看過白鹿原啊。

其一 鹿子霖在白孝文墮落的過程中起了多大的作用啊。讓田小娥勾引未來族長打白嘉軒的臉 哄著他賣宅賣地。他的壞 白孝文不知道 翟天臨能不知道么?

其二 如果翟天臨拍白鹿原只琢磨了白孝文的話 那麼他的演技一定不是現在的水平。

凌瀟肅對白鹿原不熟悉 所以他沒有進入到白嘉軒心裡 連白嘉軒的一點點狡黠都沒有演出來。

兩個人都沒有演出白嘉軒和鹿子霖的感覺。他們倆是誰 人精里的人精啊。 如果把朱先生換成冷先生 白嘉軒騙冷先生 冷先生受了白嘉軒的欺騙去做擔保跟鹿子霖交談 估計這場戲會更好看。


這破節目製作太不用心。《白鹿原》裡面放了兩遍的秦腔是《血淚仇》這戲講的是抗戰時期的事情。這一段唱里陝甘寧邊區都有了,唱戲的老頭不堪國統區水深火熱的生活帶著自己兩個孫子輩北上去邊區啦。


感覺凌瀟肅演的有些怪怪的。翟天臨有何冰老師的感覺。但天臨勝於凌瀟肅還是沒問題的。


我覺得它毀了一部原著

至少毀了人們對白鹿原的基礎認識

不是說演員的問題是劇本和原著根本不一樣……從人物性格到劇情……


兩個演的都不錯。但是翟天臨剛開始在祠堂吃面那一段讓我很齣戲啊,陝西人吃面可不是夾一根吃,還吃的那麼小一口。這肯定是不對的。

最後投票結果差那麼多,太假了。


我是不信凌瀟肅和翟天臨相差那麼大。不再看這個節目。


翟天臨是演誕的親兒子 回答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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