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地島之旅.啟程
01-25
我一個三流小報的記者,跑去蜉蝣地島,才不是因為寫了兩篇揭露元老們糜爛的私生活的文章之類的破事呢。那我這樣一個人畜無害小白兔一般的記者,怎麼就跑去傳說中的蜉蝣地了呢?純粹是意外。十天前,我寄宿的狸奴庄的房東,貓先生某天正和我們幾個住客玩著臨川書店出品的桌游《歐陸風雲》。突然,身為裁判的他突然問道:「大家要不要去蜉蝣地玩玩?」本來吵吵嚷嚷的牌桌瞬間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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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室的李舜生拍下30k具裝騎對盤踞在波蘭平原的林登萬們發起了進攻。接著他擺擺手:「海島上的生活,我早就膩了,不去。」
202的楊愛紅,則一邊派出外交官一邊表示:「客戶還有兩張圖沒出,去不了去不了」於是貓先生又盯上我了……「我沒錢買船票……」我正專心派出外交官要求周邊小國當苟。「沒關係,有人願意免費送我們去。」說完,貓先生露出了和善的笑容。看來又得我陪他去瘋了。兩天後,我們就搭上了臨川集團的運煤船出發了。直到登船前一刻我都以為會坐上一艘豪華游輪……結果只有運煤船!算了,反正是免費的,將就一下好了。貓先生的小女僕也跟著去的樣子。運煤船在鴻基靠岸,花一天時間填滿了煤艙,然後張開全帆,向蜉蝣地駛去——至少來自福建的老船長是這樣說的。不過奇怪的是,這艘運煤船上竟然還有十來個穿著統一的國防生海魂衫,帶著陸軍徽章的年輕人,被瘸腿的大副喝來喚去。
貓先生對此一臉熟視無睹的樣子,和船長兩人整天窩在艦橋後部的艦長室喝酒打牌扯淡,小女僕則每天負責把空酒瓶拿出來,把飯菜送進去,然後守在一邊,完全沒有機會跟她搭話啊!我們走的是外洋航路,而不是沿著海岸線航行。離開鴻基以後,運煤船一直向南航行,穿越了某道海峽,繼續航行了一天後,我們折向西北。穿過海峽以後的航路上就見不到其他船隻了。我本想向大副打聽一下什麼時候穿過傳說中的馬六甲海峽。可他滿臉便秘一般的表情,把我訓了一頓,叫我不要到處打聽,胡說八道,否則他會把我當成間諜交給蜉蝣地島的政保局。哼,政保局什麼的,又不是沒進去過。於是,我只得每天無所事事的看著忙忙碌碌、跑前跑後、爬上爬下的陸軍國防生。奇怪,他們操艦的技巧還真是熟練啊!大概是第十天晚上吧,一個滿月的夜晚,我們的船接近了一片燈火通明的港口。港口裡兩艘蒸汽快艇飛快的順著燈塔燈光的指引靠了過來,核對了燈光信號以後,開始引導我們進港。貓先生終於帶著小女僕從艦長室里出來了,神志似乎還很清醒的樣子。我們的船停泊在港灣內永久棧橋中央的十號泊位。
臨近的幾個泊位上,都是臨川集團國際航運公司的遠洋貨船,幾乎都是2000噸級以上的大傢伙,港口上的機械正在裝載稻穀、礦砂、白糖。即使是深夜,碼頭工人依然忙碌。他們大多是那種被太陽晒黑的膚色。有一些人的面孔,很像是三亞礦區的那些礦工。幾個穿著兩個口袋幹部服的人,則拿著話筒,不時沖著這些工人吼叫著一些我不明白的方言或是語言。再遠一些的碼頭上,似乎還有兩艘千噸級的三桅戰艦在那裡修整。那是在三亞軍港沒見過的船型。艦身修長,側弦炮窗密布,桅杆高聳。等等,為什麼上面飄著陸軍的旗幟?唔,還是沒見過的團旗……「那是伏波軍陸軍印度洋方面軍的三等高速巡洋艦。應該是寧海號和平海號吧。」貓先生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不過那些桅杆都是裝飾,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升帆的。」「萬不得已?升帆?不,為什麼是陸軍的巡洋艦?」貓先生的話讓我的疑問更多了,哪有不升帆還能跑得快的高速巡洋艦。「對了,那些炮窗也是裝飾。」貓先生隨口說了兩句。「我的文德嗣啊!貓姥爺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炮窗都是裝飾,還巡什麼洋!」我不禁驚呼,引得旁邊正在排隊下船的陸軍國防生一臉鄙視的看著我。「好了,下船吧,接我們的人到了,我先去打個招呼。」貓先生說著,就帶著小女僕頭也不回的上了碼頭。
朝他走的方向望去,確實有一輛裝飾講究的四輪馬車在等他。等等,那個向貓先生低頭行禮的不是臨川集團的CEO李阿寶嗎?我上個月剛在臨川集團的新聞發布會上見過他的。為什麼他要向貓先生行禮?貓先生似乎和李阿寶說了什麼,我感覺到李阿寶轉過頭了瞪了我一眼,然後才轉身離開了。於是,我稀里糊塗的跟著貓先生和他的小女僕上了馬車。馬車接著向大概是市區的方向駛去。貓先生一路上都在閉目養神。小女僕則警戒地盯著我,彷彿我要是輕舉妄動馬上就把我給物理消滅的樣子。於是,我也只好轉頭看著車外的風景……可外面一片黑暗,哪有什麼風景可言。我就這樣稀里糊塗的來到了蜉蝣地島。——分割線——這真的只是一篇遊記,沒有克蘇魯,沒有40K,不白學,也不搞珂學。
預計三章完結。不過也許兩章就結束了。寫到哪裡算哪裡。爭取三天內寫完。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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