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拍的照片和一堆碎碎念

最近在探索一組關於敘事性以及隱喻關係的作品,暫時分為兩個小節,第一小節是相似動態的重複,第二小節是情緒化風景,但是圖像性上第二小節相比太感性了,可能最後會脫離出來吧,總之目前照片基數不多離完成還有很長距離,後面會附上一篇思緒十(ji)分(du)遊離的statement,歡迎討論~


相似動態的重複:


情緒化風景:

Jumping around 「四處遊走」

作者不會賦予一張照片隱喻的特性,而是觀眾,敘事性會在隱喻之後到來。私以為選擇高度概念化的主題為主體會在一定程度上阻礙作品的私人化和自我表達,之前我圍繞相似主題做過幾組作品,我發現高度概念化的主題和我想展現的私人視域之間存在不可調和的衝突,所以在當前這個作品中,我所扮演的角色偏向於展示者而不是填鴨式的輸出者,由此建立起與觀眾的對話。觀眾和照片之間的關係(對話)可以非常多變,並且因人而異:高度私人化且與觀眾自身經驗不相關的表達大抵是陳述性的(這裡存在非常多變數,比如何種經驗,經驗與觀眾相關的方式,觀眾讀圖的方式,以及在圖像性與邏輯性上私人化以何種形式存在);存在普世價值或者論證關係的照片具有親和力/侵略性;而客觀冷麵的記錄則像是單方面輸出的知識庫。比如Robert Frank的The Americans在當時的社會語境中極富侵略性,它不是私人化的照片,但是觀眾在讀圖過程中會自然的帶入私人化的情緒與經驗,現在看來宏觀上這種私人化的情緒也是普世的,所以也可以說這些圖片構建起了與社會的對話(扯遠了。在這種攝影師與觀眾的對話關係上,Paul graham的「Does yellow run forever」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相比於私人化的陳述與宏大的知識化論證,它與我建立了一種「平等對話」的關係,他的視角處在主觀與客觀,感性與理性的中間地帶,所以在觀眾解讀的方式上既允許了私人情感經驗的帶入也允許了宏觀層面上觀念與概念的發展,是一種微妙的關係。相似的感受還出現在Alec soth的NIAGARA中,但是soth的照片在視覺性與邏輯上組織十分嚴謹,更偏向於輸出觀念與價值。

目前我有兩種想法去完成這個項目,第一種是通過兩個具有相同動態的圖片為一小節,不斷重複相似動態去實現視覺與邏輯上的連續,也可以通過構圖與色彩上的相似去達到邏輯上的聯通。第二種是「情緒化地景」(Emotional landscape)— 將我的私人視域與經驗投射到風景當中,再由觀眾進行解析,這是一種情緒化的互動,並沒有傳統的實體參與到對話當中,因為當山;河;樹木;天空成為照片中的主體時,攝影師的所思所想會被不可控的力量吞併,想像一張一萬棵松樹的照片,和一萬棵松樹中間有一個小木屋的照片,是完全不一樣的,人們總是要找到自己的足跡,情感和經驗才會有了寄託。自然地景總是偏向疏遠邏輯敘事性的,但是它們十分擅長視覺性的引導與啟發,所以相對的感性與細膩,通過圖像性上的遞進,或者人為製造邏輯與形式,比如拼貼,雙重曝光,引導式的光影,歇斯底里的後期,自然地景也可以被賦予很強的情感。景觀則有更多的發揮空間,因為大部分景觀都有不少人造元素的參與,看圖的方式也就相對「私人化」一些,但是景觀和感性幾乎是對立的關係,因為當人們談起景觀,就想起了郊區,就想起了客觀,就想起了不帶感情的冷麵,然後就引出了關於新地形的長篇大論,以至於這成為了郊區拍攝慣性,導致我現在對山腳下的房子和建築工地有天然的排斥感......私以為景觀在夜晚以及光線的影響下會改變,它們賦予了拍攝對象態度與傾向,並且篩除掉在白天無視不能的細節。夜晚的景觀比較擅長「建議故事」,比如Gregory Crewdson的照片,他的作品可以說對內比較私人化,但是由於他對畫面元素絕對的掌控以及內容的呈現方式,觀眾會不自覺地帶入自己的主觀聯想到照片中的事件中,在Gregory Crewdson的私人視域里你並不能發現私人化的東西,身在其中卻渾然不知,觀眾自身的經歷就是入場劵,他們可以主觀設想出一千種照片背後的故事,卻難以產出脫離圖像語境的隱喻。或許相比參與者景觀與旁觀者有更多的聯繫。

Ps:因為可選基數不多所以第二小節形式上有些雜,第一節相比下又顯得刻板單調,statement寫的也比較主觀。。。

總之

我得先有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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