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公司重振手工兵棋

01-25

蔡蕎譯

2014年3月，在俄羅斯入侵克里米亞一個月之後的某天，我正在和物理學家出身的政策分析師朋友吉姆·波羅莫在辦公室里討論《一無所得，唯有榮譽》這款我倆從聖誕節前就開始推演的VSSAL兵棋時，大衛正巧走到門口。大衛這傢伙從80年代中期就一直在蘭德公司工作，當時他致力於用電腦模擬歐洲中央前線的戰爭，偶爾也會推演SPI公司的《北約》來打發運行程序時的等待時間。

目前，他正在主持一個項目，研究如何對抗中國在西太平洋的導彈化區域反介入戰術。但他認為除此之外還必須研究未來如何防範俄羅斯對波羅的海國家發起的侵略。而現有的戰區級別電腦模擬程序並不適用這種研究，它們當初的設計目的是為了模擬在德國或者韓國半島那種有明確戰線的高強度多維戰爭。而波羅的海戰爭卻可能是一場更多依靠機動而非單純兵力的戰爭。因此他提議用一款老式的桌面兵棋來推演波羅的海戰爭。

蘭德公司在兵棋推演方面具有深厚的研究背景。上世紀50年後期，查理斯.羅伯茨便是被蘭德公司的兵棋所啟發從而將《戰術2》和最早的《葛底茨堡》的四邊形地圖轉變為六角格形式。在我的職業生涯中，電腦模擬已經大大擠壓了分析推演的生存空間。我認為，有時電腦模擬的確能提升我們調查分析的水平，但大多數時候往往只是營造了一個提升能力的假象，因為在這種黑箱模擬中，模型的細節和簡化的假設條件對於推演者以及需要推演輔助判斷的決策者來說一般是不可見的。

儘管桌面推演（TTXs）在防務政策研究界依然佔有一席之地，但在使用上已經更多聚焦於單純的軍事訓練目的。而形式上更加自由的研討式推演，儘管是制定政策非常好的工具，但它卻無法像那些嚴格式兵棋一樣能做到形式上的逼真推演。

詳見：蘭德桌面推演：重振手工兵推，勝敗骰運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