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松的物理化學水平,這段話能說明問題不? 摘自魚羊野史?


幾十年沒留心過本專業,自然什麼都忘了。

問題不在於他忘了,在於他以為自己沒忘。


燃燒彈燃燒導致的這種現象,不是因為燃燒消耗了氧氣,是因為燃燒導致空氣升溫上升,周圍空氣才從四周補充進來。

真不知道這種物理化學水平的人,怎麼能考進清華,因為是北京的?


不嚴謹的地方很多,不過,這段話的中心思想是闡述燃燒彈的威力,雖有很大程度上的誇大,但如果放到中學考試,能當語文題出……

所以我當年討厭語文科技文閱讀。


理想狀態下,一摩爾的氧氣和固體燃料燃燒,如果完全燃燒,會放出幾摩爾的二氧化碳?如果不完全燃燒,會放出幾摩爾的一氧化碳?

火焰風暴真是因為燃燒造成空氣少了壓力低了才導致四周的空氣補過來嗎?矮大緊老師再捋捋?


是我大學98分的物理和82分的化學沒學好?還是我高考136的語文不及格啊?

添加:

目測題主本來也是拎出來說矮大緊水平一般的,錯誤總結如下:

1.語文的角度:前兩句重複;後面誇張不切實際。

2.物理角度:四面八方什麼鬼?原子彈的能量密度和凝固汽油點木頭能一樣?

3.化學角度:能量密度本來就低,釋放速率還特么差十萬八千里,廣島原子彈爆點5000萬攝氏度(萬攝氏度 不是華氏度 也不是攝氏度)你燒凝固汽油加木頭能燒出來這個溫度我把手剁下來給你烤豬蹄。

原理應該是:蛋下來凝固汽油點燃木頭(不造那時候用的凝固汽油還是白磷,不過東京多為木製建築是實話。),然後簡單的溫差成風原理導致吹向著火區域的風。火焰隨風擴散到下風向的相鄰建築最終使得整個木頭城市的大火連成一片並且無法被撲滅。至於什麼熔化鋼鐵嘛,鑄造是哪個年代的事情來著?熔化鋼鐵的溫度用萬攝氏度來計量的話怕不是要加個十的負幾次方。所以「四面八方」、「原子彈的溫度」是不可能的。


他是搞笑松啊,你還想要怎樣


大概和牛頓的中文水平差不多吧!


當...時候,導致...?


這不是他的原創,八十年代我就有本書《太平洋戰爭》,作者約翰.科斯特洛,裡面關於東京大火,就是這麼描寫的。

作為中國人,看這幾段話,感覺特開心。

原文在第三十二章 非凡的英勇

東京上空的大火

  在柯蒂斯·李梅將軍的空勤人員在第八次要想破壞東京的真島飛機廠而沒有成功後,三月四日他斷言,儘管他加強了訓練計劃,針對軍事和了業目標的高水平精確轟炸攻勢是個失敗。三個月期間,發動過二十二次襲擊,其中到達目標的飛機還不到一半。現在B—29容易受到戰鬥機的攻擊,因為戰鬥機已能飛到三萬英尺上空,而李梅明白,一種苛刻的評價已經傳到參謀長聯席會議,聲稱「日本的生產能力並沒有遭到根本削弱。」——根據戰後判明,這種估計是正確的。

  想到第二十一轟炸航空隊的令人沮喪的紀錄,又知道每天有數百名淘軍陸戰隊員在為奪取硫黃島犧牲生命正是為了戰略轟炸的首要利益,李悔只花了四十八小時就決定「拋開書本」,放棄精確轟炸改為大火襲擊。即使對這位直言不隱、以他的創新策略聞名的將軍來說,這也是他一生事業中的最大賭博。後來當他聽到早些時候襲擊神戶時扔燃燒彈的超級空中堡壘的飛行員報告結果不佳時,他想:「我的決定說不定錯了。」這一次,李梅決定每架飛機都要攜帶燃燒彈,而不帶烈性爆炸藥,飛機應在天黑後進行低飛襲擊,因為他這樣推想:「根據照片情報的研究,日本對於低高程夜襲戒備不足。它沒有什麼雷達設備和高射炮。我應該利用她的弱點,盡最大可能來利用它。」

  三月九日,陸軍空勤人員在提尼安島和塞班島上的活動房屋裡集會聽取任務講解。當他們聽說飛機上除了尾炮以外,所有槍枝都要卸掉時,他們本來害怕當夜要在東京進行第一次低飛襲擊的心情,就被難以置信的震驚代替了。由於拆卸槍枝和留下的槍手所省下的重量,再加上不必形成聯合緊密隊形或不飛到三萬英尺上空所省下的油料重量,使每架超級空中堡壘增加炸彈重量百分之六十五,即七噸以上。

  迅速和出其不意將是超級空中堡壘的新的防禦策略;但是儘管告訴空勤人員,一旦被擊落,先飛到海上再跳傘,卻仍然不能減輕他們的不安。他們到海上跳傘,至少有機會可以由美國營救潛水艇救起來,現在他們的主要目標是日本公民了,他們能預計「最粗野的待遇,」他們得到的警告是:「如果你被擊落了,設法儘可能快地讓日本軍方俘虜。日本平民會當場就殺了你的。」

  如果說美國超級空中堡壘的空勤人員將冒更大的風險,那麼他們新的任務的實際要求卻小了許多。他們可以不必從五英里高空非常精確地扔下炸彈,每架B—29隻要從不到一萬英尺的高空把M—69的榴霰彈的五百磅集束向人口密集的市區作地毯轟炸即可。

  「你們將放出日本人從來沒有見過的大炮竹,」李梅在講解他稱之為「聚會所行動」的任務時向他的部隊這樣說。只不過在幾個小時以前,阿諾德將軍最後批准了襲擊東京商業郊區下町。估計有七十五萬多人,其中大多數是窮人和低收入工人,他們居住、生活在沼隅田川東岸一帶的板條房子里。顯然,這個人口密集地區的非常易燃的建築,毗連的兩層摟房,彼此間隔不到三英尺,使得下町區成為試驗扔燃燒彈的效果的理想目標。李梅很久以來一直在說要燒掉日本的那些「紙城」。進行一次會燒死數以千計的日本公民的空襲,其戰略軍事上的正當理由,就是日本工業生產的分散性;他們相信,就在下町地區房子里的小機械車間里,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生產輕工業品。這些所謂的「影子工廠」有許多是僱用不到三十人的小型家庭企業,毀掉這些工廠,就使預製品戰爭物資無法輸送到大型裝配工廠,諸如東京郊區的飛機廠。

  超級空中堡壘的高空襲擊,已經表明日本的防空和消防方面的防禦,還沒有對付空襲市區的設備,即使許多個月以來,美國的轟炸機一直在不斷侵入日本領空。除了各後院有規定的散兵坑式的防空洞掩體並且每家準備好一桶水和幾紙袋沙以外,城市的老百姓居民沒有真正的防護。對於居住著數百萬人民的二百一十三平方英里的城市地區,只有八千多名受過訓練的消防隊員,二千名輔助人員,一千一百一十七輛車。救火水管短得可憐,救火車被限制到只能用兩個小時的汽油,市自來水總管道的壓力靠的是電力抽水泵,電路被切斷,水泵就不能用了。曾有一些防火線穿過下町區的一些擁擠的街道,但是因為居民反抗(居民密度達到不可置信的地步,每平方英里住十萬人以上),這些防火線並不普及,而且常常到了死胡同就終止了。即使有了充分的防火工具,日本人還大受其訓練之苦,因為他們的訓練依賴儀式而不依靠科學;消防隊的領導人常常自己跳進火陷,來激勵他的同事。

  反正東京的所有那點防禦能力,要應付三月九日夜間的大規模空襲,無論如何是毫無辦法的。三百多架B—29攜帶二千噸以上的燃燒彈,足以點著日本首都的一大片。

  下午五時三十四分,一個綠色信號彈划過關島夜空,第一批超級空中堡壘進入跑道。當一大批四引擎的B—29轟鳴著飛入天際,沿著他們的飛行員命名為「裕仁公路」的通向東京的道路北飛時,隆隆聲在提尼安島和塞班島上空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美國飛行員對第一次低飛襲擊日本首都憂心忡忡,他們在飛向目標的中途,俯視硫黃島,可以把它當作一旦飛機被敵人炮火擊中,可能投奔的友好避難港。除了幾片浮雲以外,夜空異乎尋常地清明,實行了燈火管制的本州海岸線顯示在領航員的雷達熒光屏上,空勤人員開始穿上防高射炮火的外衣,戴上鋼盔。

  「黎明前的時刻最黑暗,」日本廣播協會的廣播員,在東京電台上預報了第二天上午的陸軍節遊行時的氣候將是晴朗的艷陽天以後,用這麼一句陳詞濫調來結束當天的廣播。當導航飛機B—29在午夜十二時十五分轟隆隆地來到日本首都郊區五百英尺上空,並向下町地區扔下一批一英尺長的燃燒彈以前,警報器早就已經尖嘯起來了。措手不及的敵人空防人員,還沒有能借第一道探照燈的光,瞄準黑暗的天空中的襲擊者,兩架領頭的轟炸機已經以每小時三百英里的速度飛走了,留下了十英里長的一條燃燒著的建築物長廊。當另外十架導航飛機飛來火上加油時,他們的飛行員發出無線電話說:「投中目標可以眼見。看到大片著火。高射炮不猛,戰鬥機抵抗無。」

  扔燃燒彈的場面使維希的法國記者羅貝爾·吉蘭一飽眼福,他在島田以西的安全高地,從山田居民區觀察空襲:

  明亮的閃光照亮了夜空,聖誕樹在深夜開放出火焰花,然後大串煙火閃電形、鋸齒形地猛然落下,發出噓噓聲。空襲開始後只過了十五分鐘,火乘風勢,蔓延到全城的木屋。

  幸運的是,我住的地區又一次沒有遭到直接襲擊(或者不如說,全靠美軍指揮部周密的計劃)。炸彈使得城市中心上空出現一大片亮光。現在顯然亮光正在贏得戰鬥——綠光趕走了黑暗,天空中,這兒出現了一架B—29,那兒出現一架B—29。它們第一次以各種高度在低高程上或中等高程上飛行。城市開始升起一股股歪斜的煙柱,在這些煙柱中,人們看得見B—29的長長的金屬機翼,邊緣銳利,在火光的反照下,亮得刺眼,它們在火紅的天空中,投下黑色的側影,有時它又金光閃閃地出現在遼闊的天空,或者象探照燈閃光中的藍色流星,探照燈在地平線上忽亮忽閉。。。坑道附近庭園裡的日本百姓都在室外,或者立在洞口,我聽見他們對這種壯觀的、差不多是劇院里才有的場面發出讚美的嘆息聲(多麼典型的日本人方式!)

  一批接一批的轟炸機,傾瀉下數以噸計的燃燒彈,把地球上人口最密的郊區、四英里長三英里寬的下町地區變成一堆巨大的篝火,這種令人驚恐的浩劫,將延續三個多小時。在空襲半小時後熊熊烈火蔓延得不可控制,不得不放棄救人的打算。每小時三十海里的烈風,使大火造成更加恐怖的景象,它把通紅的熱火渣吹到附近塞滿了逃命的人的大街小巷。

  「大火之風帶著燃燒著的顆粒火星沿街上蔓延著。我看著大人、兒童奔跑逃命,象老鼠似地四處瘋狂衝撞。火焰象活物一般追趕著他們,把他們擊倒,他們就在我的面前成百成百地死去,」一名工廠工人土侖這樣寫道,他同他的妻子,兩個孩子,在一個學校的屋頂上,浸在水箱里才倖免於死。「眼花鐐亂的亮光,雷聲般震耳的響聲,整個場面使我想起關於煉獄的油畫——真是地獄深淵裡的一幅真正的恐怖景象。」土侖的一家比大多數同胞要幸運得多。他們許多人擠在寺院和大樓里躲避,只不過落個在窒息的高溫下化為灰燼,或者在公園裡的池子和河流中活活被滾水煮死,這些池子和河流成了大鍋,幾千幾萬見水就想跳進去逃命的人,都死在這些大鍋里了。
  熊熊的火焰和灼熱的氣體毀了下町地區的大部分,所造成的高溫。超過同盟國曾經空襲漢堡和德累斯頓時的白熱風暴性大火。那天夜間吹過東京的強烈的風。使得風暴性大火沒有發展下去,但是它把氧氣送入熊熊的烈火,以致造成更強的熱度。地面上的火使氣溫高升到華氏一千八百度。金屬融化了,人和許多木頭建築物自發著火。

  高射炮火平息後很久,在深紅色的火山和黃色的火焰上飛行的大型B—29,常常被旋轉的氣體推到數千英尺的上空。一位美國空軍中士報道說:「從烈火中吹來的陣風非常強,使『船上的人們在艙里打轉,就象在杯子里轉著的骰子一樣。船上的木頭地板被掀了起來。凡是沒有拴緊的用具:扔得到處都是。」在一次顛簸中,一架B—29被吹得翻了個兒,駕駛員掙扎著轉了個圈才升到高空。有的轟炸機駕駛員控制不住飛機,機身沖迸火葬柴堆,掀起一大片血紅塵霧,把擋風玻璃弄髒,飛機里充滿令人作嘔的焚燒人肉的惡臭,使噁心的空勤人員趕緊戴上氧氣面具。
  在地面的大街上,消防隊員和警察既控制不了向前竄的火焰,也攔不住被嚇壞了的奔逃的人群。許多人慌張得不知所措,他們亂沖亂闖,既不知方向,也不知道抱在手裡搶救出來的衣物正在燃燒。久保田茂德博士率領著東京的唯一軍事救護隊;他的九名醫生和十一名護士在黎明前到達下町郊區。他們面臨慘不忍睹的浩劫情景。火勢仍旺,河上的橋樑擠滿了逃生的人群。「在黑色的隅田川中,飄浮著無數屍體,有穿衣服的,有赤身裸體的,都黑得象木炭。實在令人難以置信。這些都是屍體,但是你分不清是男是女。你說不清那些飄過去的是胳膊還是腿,還是燒焦了的木頭塊。」

  黎明到來,夜風停止,大火燒盡了。春寒料峭的早晨,人們看到破壞程度之大,令人毛骨悚然,東京東部的一大片地區消失了;城市商業中心的百分之六十被毀壞了;二十五萬座建築物、房屋、商店和工廠無影無蹤了。一百萬人無家可歸,他們驚慌失措地逃到郊外,除了性命以外一無所有。美國官方的統計,東京總共死了八萬人,更可能的是,一九四五年三月九日的大火,死了十萬老百姓,把東京城毀了十六平方英里。

  那天上午,柯蒂斯·李悔將軍在他關島的總部,十分滿意地收到了他的轟炸機群的彙報。他從日本首都周圍戰略目標地圖上摘下不止二十一面小旗,這些小旗標誌著據稱是下町區的工廠。只有十四架B—29沒能回來,其中有五名空勤人員得救——比上次高空轟炸襲擊的傷亡率要低些。沒有人懷疑,那次燃燒彈恐怖襲擊東京,敵方的老百姓死了千千萬萬,但是到了一九四五年春,日本進行戰鬥時所用的瘋狂暴行的種種報道,使同盟國的軍人加強了這樣的觀點:日本皇帝的所有臣民遭到這樣的命運是活該。只經過一次兇惡的夜襲,李梅就更加相信戰略轟炸的鼓吹者了。對日本城市進行恐怖的燃燒彈空襲,顯然成了最終打擊日本戰爭嘗試的手段,因此,沒有必要進攻日本,也不會要千百萬的美國軍隊去送命。

  使百分之四十的東京置於火焰中以後,他們就回來了。不到二十四小時,這三百架B—29又飛上天空,領航員把航向北指名古屋。那天夜裡,他們要把名古屋這個工業城市心臟的三平方英里的三角地帶點燃。這個城市的比較現代化的建築物和較好的消防設施想努力控制大火,但是數以噸計的燃燒彈,引起了大規模的破壞,因此李梅的標記地圖上,又取消了一些記號。他的下一個目標是大阪。三月十四日夜,這個港口、也是日本重工業中心,在一次空襲中有九平方英里被夷為平地,消滅了許多工廠、鍊鋼廠和碼頭。三天以後,同樣的手段被用來對待神戶港,然後第二十一航空隊又波派遣去襲擊名古屋,去摧毀上次空襲沒有消滅的部分。這次行動以後,所剩燃燒彈不足了,於是許多超級堡壘又裝上烈性炸藥。

  五次燃燒彈空襲,阿諾德將軍認為是輝煌成功。李梅新戰略的結果,終於證明,B—29戰略轟炸計劃代價很高,卻是值得的。不到兩個星期,消耗了一萬噸燃燒彈,燒掉了將近二十九平方英里的日本主要工業中心的核心。空中堡壘的空勤人員,儘管最初感到恐懼,造成這次大規模的破壞時,損失不到百分之一。在華盛頓,陸空軍戰略家們立刻把B—29的襲擊方式推廣到在日本海域從空中埋設水雷。參謀長聯席會議希望,通過更頻繁地進行戰略轟炸並增加份量,那麼他們正在草擬的預料要付出很高傷亡代價的入侵行動計劃,就可能成為多餘的。


沙…沙漠風暴?


恕我直言

知乎「火焰風暴是啥」這個問題解釋下唯一一個答案和矮大緊是一樣的

不過我想矮大緊的理工科水平應該不錯


無論他理化水平如何,他在某方面成功了,也無需嘲笑,原諒一個歌手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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