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PROJECT】一個熟悉女孩的來信
莫里森左顧右盼了很久。
究竟要不要進去呢?從某種角度來說,自己應該是沒有進去的理由的——畢竟,作為守望先鋒的指揮官,不打招呼就進入下屬的房間絕對不是什麼符合規定的行為,從某種角度來講甚至已經是犯罪行為了——但是DVA出門卻沒有把門帶上這種事,應該說是可遇而不可求嗎?不,這應該是某種指示——絕對是!這絕對是神明給我的某種指示吧!不然怎麼會這麼巧,為什麼自己偶然的來到女生公寓視察的時候,偶然的來到這裡,就能偶然的看到DVA房間的門沒關上?這絕對不是什麼巧合……是上天在指引我進去啊!
不,等等,冷靜下來。理智的想想,自己身為五十多歲的守望先鋒老頭子指揮官,被人發現闖進了19歲少女的卧室——絕對會被當做變態的吧!到時候要如何向人解釋啊?雖然自己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變態……但是那群傢伙肯定理解不了的!他們怎麼會理解自己對DVA這如同父親一般的愛!莫里森又想到當時DVA剛剛加入守望先鋒的時候,那時候還是小孩子的DVA剛剛離開家來到舉目無親的直布羅陀,那個時候照顧著DVA的……就是母親一樣的齊格勒博士和父親一樣的自己啊!雖然這完全不代表著自己和齊格勒博士之間有什麼關係……但是那個時候,簡直可以說自己就是DVA的第二個父親啊!莫里森閉上眼睛,回想起了小時候的DVA說出「指揮官你真厲害」時充滿了憧憬的雙眼……那時的DVA簡直就像是天使!可是光陰飛逝,現在自己曾經的小DVA也變成了當紅女主播,過著靠那群屏幕前的變態打賞才能支撐下去的日子……可惡,要是可以的話,自己多想養DVA一輩子啊!讓誰也無法傷害她!可現在的DVA卻除了見面打句招呼根本就不和自己多說話……難道這就是叛逆期嗎?可惡,為什麼每一個小孩子長大了都要經歷這種時期啊!為什麼不能永遠的像天真的小孩子一樣黏在自己身邊啊!
啊。不,小孩子肯定要有長大的那一天的,總是想把孩子放在自己身邊豈不是像個變態一樣了嗎!自己可不是變態啊,絕對不是。不過DVA和齊格勒博士的關係倒是仍然很好呢,平時還是總能看到DVA和齊格勒博士聊得很開心的……自己是在教育的過程中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嗎?或者是說……難道DVA在做什麼不能讓我看到的事情嗎?
不,不會吧?莫里森看著掩著的房門,一股必須要走進去的責任感不禁油然而生:沒錯,小DVA要是誤入歧途了,自己這個父親啊不不不指揮官豈能坐視不理!必須進她的房間看看了!哪怕被人發現,被當做是闖進少女卧室的變態也無所謂!這都是愛啊!絕對不是那群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睡的傢伙能理解的!就算會被當成變態……也在所不辭!莫里森終於把口水咽了下去,義無反顧的推開了DVA房間的房門走了進去!
啊。看起來和普通的少女的房間沒有什麼不一樣嗎,除了窗台上晾著的藍白色內褲和空氣中瀰漫著的青春期少女特有的那種香氣…….啊不不不我在想什麼,自己可不是為了這種事進來的啊!他四周張望著,好像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靠!牆上竟然都有盧西奧的海報都沒有我的!搞音樂有什麼了不起嗎!他就這麼一邊踮著腳尖一邊環視四周——
——然後一眼就看見了桌子上的那個信封。
哎…..?信封?好像還沒有封上的樣子,信紙就在那裡。奇怪,都二十二世紀了,怎麼還會有親自用筆寫信的場合……難道是說——莫里森突然渾身一激靈。這孩子不會是被什麼可惡的【嗶——】【嗶——】的可惡的小崽子給騙了——然後——早戀了吧!怎麼會這樣!DVA才十九歲啊!這個年紀就談戀愛什麼的簡直是——要知道自己到現在都沒有過女朋友啊!莫里森簡直不敢接著往下想。他顫抖著伸出了手拆開了信封:
「親愛的
這麼多年了,好像還沒跟你寫過一封信呢……不過那個日子馬上就要到了,我想還是給你寫一封信吧。我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但是你陪伴了我這麼多年了,謝謝你了!DVA愛你呦!
愛你的DVA」
說真的。如果不是當時隔壁的查莉婭睡得像死了一樣,那當時莫里森的尖叫就可能就會把他的稱號從守望先鋒首席指揮官變成守望先鋒首席紳士蘿莉控了。沒有人聽到,真是萬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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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麥麥麥麥麥麥麥麥克雷!」
正在海邊吹風的麥克雷差點沒嚇的把煙給吐到海里去。「卧槽你幹什麼玩意…….黑爪來襲擊了?那你也不至於慌成這樣吧。」他把頭轉了過去:「怎麼了?」
然後他被莫里森的表情嚇的真的把煙噴進了海里。
「卧槽你怎麼這個表情……」
「你在這裡優哉游哉些什麼啊!」莫里森二話不說就抱住麥克雷的腦袋一頓猛搖:「我的人生已經要完蛋了好嗎?我本來就是黑白的六十多年的人生就要變成純黑的了啊!絕望了!對這樣的世界絕望了啊啊啊啊啊!」
「你是某老師嗎?你到底怎麼了啊!」麥克雷趕緊掙脫了開來扶緊了帽子:「你遇見什麼事了啊?」
「D…..DVA她……」說到這裡,莫里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汪的一聲哭了出來:「DVA她早戀了啊啊啊啊啊啊!!!」
「.……………….」麥克雷的表情很快從「卧槽到底怎麼了」變成了「同學你丫智障吧」。「那個莫里森啊。DVA都十九歲了,怎麼來說都不是早戀了吧。還有DVA每天都在房間里直播,哪有功夫去談戀愛……」
「怎麼不能!我剛剛就進了她的房間她就不在,然後在她的桌子上看見了情書了啊!」莫里森大喊著:「就在這裡!你看看!我的小DVA啊啊啊啊啊!」
「你…..趁她不在的時候進了DVA的房間?」麥克雷臉上的表情立刻從「同學你丫智障吧」變成了「卧槽你竟然是這種人」:「沒想到啊沒想到,莫里森你這個濃眉大眼的有左手右手還不夠……」
「沒時間和你扯鹹蛋了!」莫里森幾乎一脈衝步槍糊在了麥克雷臉上:「我這是愛!防止孩子誤入歧途!你懂個鎚子!你快給我看看這信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你當年在西部走一路睡一路嗎?」
「這個嗎……」麥克雷雖然臉上「卧槽你這個變態別過來」的表情還沒完全消去,但是還是勉強看了看莫里森伸過來的信:「嗯。應該是情書吧,這樣熱烈的感情感覺我年輕的時候也經常會收到呢……你知道對象是誰嗎?」
「啊啊啊啊啊果然是情書啊!」莫里森又一次大叫了起來:「果,果然是被什麼可惡的小子給騙了吧!DVa這樣的小孩子怎麼會……絕對是被騙了!被什麼那種【嗶——】【嗶——】的毛頭小子給騙了吧!可惡,我今天就要找到這個傢伙,讓他知道得罪了守望先鋒的首席指揮官究竟是個什麼下場…….」
「等等等等等等一下吧……」麥克雷看著滿臉殺氣的莫里森總覺得有什麼不對,「這個信和信封上都沒有寫要寄給誰……我們從這上面找不到線索的吧……你是不是把這封信先還回去比較好?要是被DVA發現了你拿了她的東西你自己能解釋清嗎?還有你要不要把槍先放下…….就算真的是戀愛的話那個傢伙也罪不至死吧……你就這樣把榴彈塞進槍管里沒問題嗎?真的沒問題嗎?」
「開什麼玩笑!敢欺騙小DVa的那種人渣去死一萬次都沒問題好不好?」莫里森激動地揮舞著雙手:「我今天就要乾死這個混蛋——等等。你說的有道理。雖然我確實不是變態(麥克雷投來了「哦,這樣啊」的目光),但是要是被DVA發現我進了她的房間我還是很難解釋……你說的對。我應該先把這封信放回去。」
「恩……那你是不是應該趕緊去把那封信撿回來?」
「什麼?」莫里森不理解的看著麥克雷,然後向著他手指的方向漸漸看去——
——那封剛剛因為莫里森激動地揮著手而飛走的信,正在海風的吹拂中向著另一邊緩緩的飛行著,似乎再也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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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藏最近心情不太好。
其實也不是心情不太好。主要就是最近不是很想運動而已——或者說,源氏最近是太多喜歡運動了一點?總是隔三差五的就找自己來練習互砍……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畢竟自己曾經也虧欠過弟弟很多。但是總覺得最近源氏過來聯繫的頻率越來越強…..不會是找個借口來故意接近我吧?半藏總是不由得這麼想著。
現在的他就這樣疲勞的坐在訓練靶場的一頭。源氏還在精力充沛的在另一邊在射飛鏢……畢竟是機器人,人類比他更容易疲勞也很正常吧。這樣想著的半藏默默的望著天,然後——
——一封信從遠方飄了過來。
信?半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下意識的的去把信抓到了手裡。「什麼鬼……親愛的…..這是個啥?」半藏一臉懵逼的把信翻過去又翻過來。落款有「親愛的DVA」,這應該就是DVA寫的東西吧?但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從哪飄過來的?
「哥哥!你休息好沒有啊!快來接著陪人家聯繫啊!」另一邊突然傳來了自己親愛的弟弟的聲音。半藏嚇的一嘚瑟,結果下意識的的就把手中的信藏在了身後:「啊,啊!我馬上就來!我休息好了!」
「唉?哥哥?你把什麼放到身後了啊?」半藏的小動作沒能逃過源氏敏銳的觀察力。「哥哥你在藏什麼嗎?」
「啊?沒,沒什麼啊……你看錯了吧?」半藏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只是一封被風吹過來的信而已,明明老實拿出來就應該沒有問題的……但是半藏卻採取了最糟糕的應對措施:裝傻。「那個弟弟我們走吧,你不是說還有訓練呢嗎?」
「不·對·哦。」源氏雖然語氣仍然是笑眯眯的——但是總覺得氣氛在向著詭異的方向變化。「我剛剛確實看到哥哥藏了什麼東西呢……不會是什麼糟糕的東西吧?哥哥你加入了守望先鋒就不能總是帶著黑社會習氣了……我們是保衛正義的英雄,正義的夥伴可不能撒謊哦。」
「啊,啊,那個……」
「哥哥!你看那邊有我們島田家族的兄弟!」
「恩?在哪?」
就在半藏順著源氏的手指一回頭的那一瞬間,他手中的信就被源氏一個shift搶了過去——然後等到半藏反應過來的時候,源氏整個人已經從綠色便成了某種……漆黑?
「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啊。哥哥。」雖然智械一樣的臉看不出表情,但是半藏本能到了察覺到如果再不立刻逃走就會有被砍成兩截的危險:「哥哥你曾經也說過……你找到我我之後也說過……要盡自己的全力補償我是吧?可是補償沒有看到,沒想到竟然和這樣【嗶——】【嗶——】的女人勾搭在了一起了呢。哥哥你知道嗎?為了哥哥我什麼都可以做呢,只要是為了哥哥——但是這個世界上最簡單的原則就是——自己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
「誤誤誤誤誤誤誤誤誤誤誤誤會啊!」半藏看著已經變得漆黑的源氏向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你聽我解釋啊!這特么就是我撿來的東西啊!不知道從哪裡飄過來的啊!還有你這個變色設定到底是什麼鬼啊!心理指數嗎?還有我怎麼就突然攤上了這麼個倒霉事了啊啊啊啊——」
「鎏金挖開我苦練!」
「為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信紙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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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格勒博士和法拉在海邊簡單的散著步。
說起來其實齊格勒博士也不知道為什麼法拉要叫她出來……自己只是單純的想要在醫務室里安安穩穩的看一天書而已。不過法拉到是主動找過來,帶著「老在一個地方宅著對身體不好」的理由強行把自己拉了出來。雖然並不是特別喜歡去散步……不過看到法拉和自己走在一起的時候那開心的表情,齊格勒博士也就釋然了——啊。能讓大家開心就好了。何必想那麼多呢?
「吶吶,博士,你有喜歡的人了嗎?」
「嗯?」只是單純看著海的齊格勒根本沒想到她突然能問出這麼一個問題。「啊,這怎麼可能——」——但是,一瞬間,僅僅是一瞬間,某個白痴指揮官的形象完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害的她差點沒被嗆死——「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哎?博士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齊格勒博士捂了捂胸口。這他媽是啥?戀愛喜劇?不對,自己應該是剛剛看到那傢伙的身影了……好像還有麥克雷?但是定睛一看好像又不知道到哪裡去了。這兩個傢伙不會又是在搞什麼破壞吧?要是最終搞到了醫務室里——齊格勒博士突然一股無名火起——不行。得去找到那兩個人才行。「那個法拉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你在這裡等等我啊。」這樣說著的她馬上就一個人向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掏出了手槍,心裡想著媽的要是讓老娘找到你們兩個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殘忍。
石頭後面是一封信。
什麼鬼……為啥會是一封信?從哪裡吹過來的?齊格勒博士把信撿了起來拆了開來,我擦這是什麼……小DVA最近真的有男朋友了?不過也是件好事啊,每天都宅在房間里直播似乎並不是健康的生活方式,多去和真人交往交往也挺好……不過這個對象是誰呢?
「博士!你在幹嘛啊?」另一邊傳來了法拉的聲音。
「啊?沒什麼……」齊格勒博士拿著信回頭,卻發現法拉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啊?一封信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讓人家看看嗎。」
「喂喂……」齊格勒博士一個沒拿住,信被法拉搶了過去。其實應該也沒什麼關係吧,就是一封撿來的信而已嗎……「看完了嗎?看完了——」
然後她抬起頭看到的是滿眼淚水的法拉。
「博,博士,對不起,我不知道……算,算了,反正這種事…….反正就算自己和博士雙飛過那麼多次,博士也從來沒正眼看過人家吧……祝你們幸福好了!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這樣說完的法拉就一路哭泣著跑掉了。似乎是很不適應在地上跑動的原因,中途還摔了一跤。
不過她還是很辛苦的站了起來,轉眼間已經沒影了。
搞毛啊?這是怎麼了?齊格勒博士滿臉黑線,這他媽是因為什麼某種自己搞不明白的人際關係的緣故嗎?還有沒有和你雙飛過啊!不要用那樣的詞啊!這種信什麼的你究竟是多脆弱才能給你造成這麼大的傷害啊!說來到底是怎麼了我還完全沒搞明白啊喂!總之齊格勒博士愣了半天,過了好久才憤怒地扔掉了手上的信追了上去。
小信封越飄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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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雷已經要瘋了。
早知道剛才不告訴莫里森就好了——然後現在的局面就變成了「你要是不陪我一起把信給我撿回來老子就砍死你」,於是兩個就追著隨風而去的信一路狂奔,從海邊到訓練靶場,從訓練靶場再到海邊,結果每次看到信都是攥在被人手裡——這怎麼辦?難道要說「這是我們指揮官同志從DVA的房間里偷來的,被你撿到了真是不好意思啊」,然後只好悄悄的等待時機——然後每次信離開他人的手中時,都隨著海風一路飄飛,兩個人連碰都碰不到——剛才還差點被齊格勒博士看到了——最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信掉進了盧西奧手裡。
現在兩個人就蹲在那塊大石頭後面死死的盯著他看,麥克雷還得去攔著激動無比的莫里森:「現在就他一個人!咱們兩個把他打到失憶絕對沒有問題的!你不是有煙霧彈嗎!」
「你丫智障吧!我那個叫閃光彈啊!你那個是英雄聯盟里的男槍吧!」
「那你用閃光彈啊!」
「我要怎麼解釋我為啥要突然襲擊隊友啊!還有要是被人看到要怎麼辦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管了!總之這傢伙就肯定是欺騙了小DVA的那個【嗶——】,不然房間里怎麼會只有他的海報啊!直覺告訴我我現在就應該衝出去——」
「------給我住手啊!」
攔不住了。莫里森一馬當先的跑了出去好久,一臉懵逼的麥克雷才反應過來要去抓住他:「喂喂喂喂喂喂喂——為你指揮官的名譽考慮一下啊喂!」
「那種事我才不管——盧西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連信都沒來得及拆開的盧西奧向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然後看到的是一個碩大的拳頭。很快反應都沒反應過來的盧西奧就被按在了地上:「就是你吧!怪不得這封信最後被風吹到了你的手裡啊!果然我闖進DVA的房間是沒有錯的啊!要不是我看到了這封信……等我下一次看到DVA就是她抱著三歲的孩子過著被拋棄流落街頭的悲慘生活了!為了DVA的幸福你還是趕緊給我去死吧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那是啥啊!你腦海裡面究竟一天到晚都裝著什麼東西啊啊啊?」
「你給我去死吧——」
「——你們在幹什麼呢?」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好吧。現在的場景大概就是剛打算衝出去拉架的麥克雷,騎在盧西奧身上的莫里森以及莫名其妙就被人給騎了的盧西奧了。然後這裡還有一個剛剛降落的DVA。這個小女孩旋即從駕駛艙裡面彈了出來,做了一個標準的360度迴旋落到地上,對著在場的所有人露出了一個天真無邪的微笑:「喂喂,打架可是不好的啊。大家這是怎麼了啊?」
「啊DVA,我正在教育這個拋妻棄子的傢伙……」
「誰拋妻棄子了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盧西奧用右鍵一頓反抗後,結果反而把信紙給吹了起來,隨著謎一樣的上升氣流,信安安穩穩的回到了DVA的手裡。
場面變得更加尷尬了。
「哎……這個不是我在房間裡面的信嗎?怎麼會在這裡?」DVA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突然飄到自己手裡的信:「怎麼會這樣?」
「.………………………..啊那個DVA啊!」滿頭大汗的莫里森竭盡全力的把打了結的舌頭解開:「那個,那個,那個……我看到這封信從窗口飄出來了,我撿到了,正想還給你呢。這傢伙竟然還想從我手裡把信搶走(捂住盧西奧的嘴),現在正好還給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哦?可是我記得我房間的窗戶是關著的啊…….」DVA歪了歪頭,看著大汗淋漓的莫里森,隨時準備逃命的麥克雷,以及感覺要憋死的盧西奧,好像明白了什麼。「.…..算啦!反正都到我的手裡了,那就無所謂了吧!那我就先回去好了——」
看著DVA好像沒有在這裡把機甲自爆的慾望。麥克雷終於鬆了口氣,結果莫里森好死不死的卻又叫住了她——「等等等等等一下啊DVA!你那封信……到底是要寫給誰的啊?」
「哎?」DVA回頭看了看:「你們拆開了嗎?」
「啊…..那個……就是……」要是能穿越回去莫里森大概肯定想抽死剛才的自己。「那個……是信自己打開的啦!我撿到的時候就已經打開了!」
「啊。不過沒關係了啊。反正本來這封信就是給你寫的啦——」
莫里森感覺自己的耳朵簡直長在了別人身上。「………………………..什麼?」
「嗯!」DVA點了點頭。「指揮官你這麼多年來盡心儘力的照顧我,這麼多年了這樣的經歷我可很難忘掉啊——所以我總覺得應該應該為指揮官做點什麼——就寫一個生日賀卡吧!過兩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不會忘了吧?」
「.…..誒?」莫里森突然想了起來。好像確實是這樣呢……難道那個是…….
「嗯!就是這樣哦!」DVA點了點頭。「雖然內容很簡單…….但是稱呼上很犯難呢。畢竟你照顧了我這麼久,說『親愛的指揮官先生』好像不太合適吧?『親愛的莫里森指揮官』也不行……所以我考慮了很久…..最後還是沒有想好。然後就把『親愛的』後面空了出來……畢竟您是向父親一樣照顧我了這麼多年的人呢……所以我覺得應該有一個更好的稱呼……不過出去散步還是有好處啊,我剛出去一圈就想到了,那就是——」
啊。終於要來了嗎?莫里森這一刻眼中沒有別的,只剩下感動的淚水了。這麼多年以來,DVA原來真的是把自己當成父親看待的啊。沒關係哦乖女兒,就算你現在在這裡說出來大家也不會怪你的,我知道的,那個稱呼就是,親愛的爸——
「親愛的莫里森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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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森怎麼在你這裡?」萊因哈特看著半身不遂的莫里森躺在麥克雷的床上。「我還想找你喝酒來著……這貨是怎麼了?」
「啊。被半藏和齊格勒博士打的。博士表示她不會讓莫里森踏進她的醫務室一步,就這麼扔在外面我感覺也不太好。於是我就把他帶回來了……」麥克雷看著床上半死不活的莫里森,「我也不會救人啊,怎麼辦?」
「恩……去找安娜?」
「法拉好像讓他媽不許救這個白痴。」
「那盧西奧呢?」
「我感覺他更想來補一刀吧?」
「額……禪雅塔呢?」
「源氏好像也不讓他師傅救他。」
「.……………..他身上不是有個能治療的棒子嗎?那個玩意怎麼用?」
「不知道。也許是插進菊花里?」
「.………………..哎。亮了耶。」
「那應該就沒問題了吧?走吧走吧。喝酒喝酒。」
「恩。走吧。」
兩個人開開心心地離開了,只剩下菊花正在發光的莫里森一個人死掉了一般,孤零零的趴在床上。
門關上了。
萊耶斯:啊啊啊啊啊怎麼會這樣,為啥steam會說這是抄襲啊!不,老子一定要把守望風神錄出完,五面boss就設定成我自己!
黑百合:都說了沒人要買了啊!說來你不是自機嗎?喂!這個EXboss原型是誰啊!這是政治敏感啊!
黑影:喂,這裡有馬雲寄來的賬單哦……那98個億的手辦好像有百分之五的違約金……你們有人在聽嗎?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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