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合對比下分析師和交易員在投行的成長空間?


雖然你沒說部門,但碰巧我比較雜,做過幾個不同部門。

先說結論,去產生最大利潤的地方(行業里,這是hedgefund而不是投行,你們怎麼老想去投行,校招的時候說的那些洗腦玩意不要太在意好嗎,在投行,做trader而不是research analyst)。沒別的,最厲害的角色都在這裡,你能學到最牛逼的東西,相信我,厲害的人和普通的人差別很大。至於錢。。。厲害以後自然會有的東西。

不過既然說到錢,很好很直接!

我先拿倫敦現在某tier1 IB的FICC給你舉個例子:

去年,associate大概可以拿到£(80+80)k+10%stock,vp大概是£(180+150)k+20%stock這樣子。注意,大部分華人最高也就做到這個位置了,而analyst這個級別的,呵呵,合同工兩年,做不好無條件滾蛋,£40k+£10k到頭了。

很多嗎?一個md一年輕鬆£500k,不過我們這人沒見坐上去的國人。

目光放遠一點,就拿ficc或者equities desk的traders的日常來說,大部分無非是making markets. 70%的人和時間用在和hf或者pension的人打交道, 乾的基本是無風險的agency的活:拿傭金。監視客戶遞進來的單子,監視platform,blabla. 剩下的risk business大概有個20%不到的人,這部人要管理unwinded postion,監視algo『,更新參數 blabla。

看見了么,這都是什麼活?你以為你有機會做你想做的portfolio selection? taking positions you want? hehe!(別跟我說prop" trading,那是好活兒啊 不過 1.你進不去,2.他們請不起你:Bassel3之後,強規之下的return太少,無法justify你的paygrade)

總之,trader大部分時間面對的就是越來越機械的日常,終有一天會全面被程序化。另一方面,傭金-risk business帶來的cost只會使利潤越來越薄,這樣的艱苦卓絕沒有空間的環境,很難想像真正厲害的人為什麼要留下來. 那麼我問你,如果你來,你從誰那學技術?我嗎?哈哈哈。

traders這100多人,要撐起大概2倍於我們的almost-no-profit team:research, hedge fund/long sales,以及10倍於我們的後台(傳說中的cost-center): operation, compliance...每次想到這裡我都眼前一黑,也不知道做support是怎麼想的。至於做一級市場的,呵呵,去查查最近幾單承銷費給了多少就行(國內IBD另當別論,情況特殊點), 而且太苦了,真的太苦了。。。有空再聊聊ib的事情。


我其實不是來答題的, 讀到這篇文章, 來分享一下吧.

外行人看到這個看到的都是不可思議的錢

真正不缺錢了才能理解他在說什麼.

所以, 不管research還是trading, 其實賺的錢都足夠了.

我覺得基本不需要什麼上升空間了.

就看哪個更符合你個人把,

Trading"好玩", 跟賭博一樣上癮. 這不用解釋吧. 但會面對"我tm其實什麼也沒做"的失望

Research"深思", 獲得思考問題的快感. picture 福爾摩斯, 但經常面對枯燥無聊.

http://www.nytimes.com/2014/01/19/opinion/sunday/for-the-love-of-money.html?_r=0

中文翻譯:

在華爾街的最後一年,我的獎金是360萬美元(約合2100萬元人民幣)——我相當氣憤,因為這實在不夠多。我30歲,沒有孩子要撫養,沒有債要還,沒想過做慈善。我想要更多的錢,這就和一個酒鬼還想再來一杯的理由如出一轍,那就是我上癮了。


在八年前,我就步入瑞士信貸第一波士頓銀行 (Credit Suisse First
Boston,簡稱CSFB),開始了我的暑期實習生涯。我知道自己想要變得富有,然而,當我開始為此努力時,我對財富的意義有了不一樣的理解。我是在讀
了《說謊者的撲克牌》(Liar』s Poker)這本書後來到華爾街的,書中描述了邁克爾·劉易斯(Michael
Lewis)是如何僅僅憑藉交易大廳里的兩年打拚,就掙得了22.5萬美元的獎金。這看起來是一大筆錢。每年的1月和2月,我都會想起那段日子,因為這是
決定和分發獎金的日子,是掙大錢的日子。

我從父親那裡了解到了成為富人的重要性。他是當代的威利·羅曼(Willy
Loman),是一名有著遠大夢想卻似乎從未將其變為現實的銷售員。他說,「想想當我賺到100萬美元時,生活會是什麼樣兒。」他夢想著能賣電影劇本,可
是現實里,他在賣櫥櫃。而且生意不怎麼樣。我們不時要靠母親做執業護理師的收入勉強度日。

父親相信,錢能解決他所有的問題。22歲時,我
也這麼認為
了。當我第一次走進交易大廳,看著閃閃發亮的平板電視、高科技的電腦顯示器和布滿撥號鍵和各式按鈕、看上去就像戰鬥機駕駛艙的那種電話時,我就知道,我這
輩子究竟想要做什麼了。那場景就好像交易員正在太空船里玩電子遊戲;如果你能贏得這場遊戲,你就會變成我最渴望變成的人——富人。

我能進
入華爾街完全就是個奇蹟。當我還是哥倫比亞大學 (Columbia
University)的摔跤運動員時,就爭強好勝、野心勃勃,我每天都喝酒、吸大麻,還定期吸食可卡因、利他林和搖頭丸。我有自毀傾向,這導致了我因為
盜竊被哥倫比亞大學暫停了學業,我還因為和人打架被捕過兩次,因為同樣理由被一家互聯網公司給開除過。我從父親那裡了解了憤怒。我依然能回想起他沖向我

時,那張通紅、扭曲的臉。我在簡歷里抹去了自己的過失,靠謊言獲得了CSFB的實習職位,我下定決心,不能錯失這個似乎是我最後一次機會的機會。唯一一件
和實習職位同等重要的大事是我的女友,她是哥倫比亞大學排球隊的新人。不過,即使在和她戀愛時,假如喝醉了,有時我也會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

我實習開始三周後,她明智地甩了我。她說,我不喜歡你變成這個樣子。我無法埋怨她,可是我悲痛欲絕,都沒法起床了。在絕望之中,我給一位之前曾不情願地見過數面的輔導員打了電話,向她求助。


使我明白了,我在利用酒精和毒品來削弱我孩提時的無力
感,她建議我放棄這些東西。我由此開始了一生中最難熬的一段日子。由於生活里沒了酒精和毒品,我感覺就像自己的胸膛被剖開了,心都被暴露在外。輔導員說,

我濫用毒品和酒精,這只是一個深層問題的表象——她說這是一種「精神痼疾」。CSFB沒給我提供全職工作,我心煩意亂地回到了哥倫比亞大學,繼續最後一年
的學業。

畢業後,我給美國銀行(Bank of
America)的一名執行董事連續不斷地連打了三周的電話,蒙他開恩,給了我這個毛頭小子一個機會,我在那裡謀得了一份工作。經過一年的冷靜沉澱,我變

得頭腦清晰、目光敏銳、工作賣力。第一年工作結束時,我激動地收到了4萬美元的獎金。生平第一次,我不需要在取錢之前查自己的餘額。不過一周後,一名只比

我入行早四年的交易員被CSFB挖走時,拿到了90萬美元。這筆錢相當於我獎金的22倍,一開始,我是既妒忌又驚訝,然而一想到這個行業能掙這麼多的錢,
我就變得興奮不已。

接下來的幾年裡,我像瘋子一樣地工作,開始在華爾街的梯隊
里青雲直上。我成了一名債券和信用違約掉期交易員,這是業內最掙錢的職位之一。我在美國銀行工作了僅僅四年後,花旗銀行(Citibank)給我提供了
「1.75X2」的職位,意思是我將在兩年里獲得每年175萬美元的酬勞,我靠著這個升了職。我開始和一名美麗的金髮美女約會,在邦德街租了一間帶閣樓的
公寓,月租金為6000美元。

我感覺自己太了不起了。在25歲的年紀,我只要抓起電話,
跟我的經紀人之一打個招呼,就可以去曼哈頓的任何一家餐廳——比如Per Se和Le
Bernardin——就餐,這些經紀人用不封頂的娛樂款項來討好交易員。我只需向經紀人暗示一下,自己或許對尼克斯隊(Knicks)對湖人隊
(Lakers)的比賽感興趣,就能坐在現場的第二排。其中的滿足感不僅和錢有關,還和權力有關。因為我如此聰明、如此成功,所以,理應由別人來討我開
心。

然而,我依然受到妒忌的困擾。在交易台前,從實習生到執行董事的所有人都坐在一起。當你旁邊的人掙了1000萬美元,100萬或者200萬美元看起來就不那麼誘人了。儘管如此,我還是對自己的進步感到興奮。

我的輔導員沒有分享我的喜悅。她說,我也許在用金錢使自己感到強大,就像我用毒品和酒精這麼做一樣,還說也許精力集中在醫治我的內傷,而不是積攢更多的錢上,也許會對我有益。「內傷」?我想這個說法也許有點扯遠了,於是我到一家對沖基金公司上班去了。


在,我和億萬富翁一起並肩共事,我成了一個精力充沛、貪
婪無比的傢伙。我會琢磨,假使我的同事願意的話,他們會如何買下密克羅尼西亞,或者成為紐約市的市長。他們不僅是有錢而已;他們還有權——那是超出在Le
Bernardin訂到一張桌子的權力。參議員們會到這些富翁的辦公室去。他們是皇族。

我想掙到10億美元。僅僅過了五年我就會這麼想,這是讓人驚訝的。從拿到第一筆4萬美元獎金時的興奮,已經到了我在對沖基金工作第二年時「僅僅」拿到150萬美元時的失望了。


過最終,其實是我那些富得離譜的老闆們,幫我看到了無盡
財富的局限。我當時正在和他們中的一人及其他幾名交易員開會,他們在談論新的對沖基金規定。幾乎華爾街的每個人都認為這是一個糟糕的主意。我問道,「可是

總的來說,它對這個系統更有好處,不是嗎?」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我的老闆嚴厲地白了我一眼。我記得他說,「我的腦力不足以讓我從整體層面思考這個系統。
我關心的只是,新規則會怎樣影響我們的公司。」

我的感覺就像是肚子上挨了一拳。他已經那麼有錢,還在擔心自己損失錢財。


那一刻起,我開始以新的眼光看待華爾街。我注意到了金融
危機之後,交易員因為政府限制獎金髮放,對政府進行了尖酸的批評。每當提到加稅,我能從他們的語調里聽出憤懣之情。這些交易員對威脅他們獎金的任何事或任

何人都不假辭色。你有沒有見過吸毒者毒品用盡時的樣子?他會用盡一切手段——比如冒雪走上20英里,搶老奶奶的錢——就為了能來上一針。華爾街就和吸毒者
的情況一樣。在發放獎金前的幾個月里,交易大廳開始讓人感覺就像《火線》(The Wire)里沒有了海洛因的街區一樣。

我總是滿懷妒忌
地看著那些比我賺得多的人;現在,我第一次
為他們、為我自己感到羞愧。我一年掙的錢比我母親一輩子掙的錢還多。我知道這不公平;這不對。是的,我思維敏捷、長於計算。我有市場歡迎的那種才華。然
而,到了最後,我並未真正地干過任何事。我是一名衍生產品交易員,對我來說,如果信用衍生品不復存在,這個世界幾乎不會有任何變化。跟執業護理師差遠了。
以前覺得很平常的事情,現在看來是極為扭曲的。

我最近拜讀了泰勒·布蘭奇(Taylor
Branch)寫牧師小馬丁·路德·金博士(Rev. Dr. Martin Luther King
Jr.)和民權運動的三卷本著作,「自由乘車者」(Freedom
Riders)從大巴上下來,走進憤怒的暴民中的場景,深深地印入了我了腦海。我對自己說,如果我活在上世紀60年代,我也會在那輛車上。


我其實是在騙自己。世上的不平事有的是——極端貧困、監
獄人口膨脹、性侵事件泛濫、肥胖危機。我不僅沒在幫助解決這其中的任何問題,而且還在從中牟利。2008年市場崩盤時,通過賣空高風險公司的衍生品,我賺

了一大筆錢。全世界都在破產,我卻在賺錢。我眼看著危機一步步逼近,卻沒有幫助可能受到最大打擊的人們——那些銀行賬戶里沒有100萬美元的人——我還利
用危機賺錢。我女朋友幾年前對我說,我不喜歡現在的你。她說對了,她一直都是對的。只不過現在,我也不喜歡那時的我了。

已故的社會學家、
劇作家菲利普·斯萊特(Philip
Slater)在1980年的一本書中描述了對財富上癮的癥狀,但是上癮的研究者們很少關注這個概念。就像醉酒駕車的嗜酒者一樣,財癮患者對所有人都是一

種危害。與其他人相比,財癮患者尤其應該為目前出現的裂痕負責。這種裂痕正不斷擴大,讓我們曾經偉大的國家陷入分裂。對於富人和窮人之間的巨大而有害的鴻

溝,以及中產階級的毀滅,財癮者也應該負責。只有對財富上癮的人才會覺得1400萬美元的工資合情合理——包括850萬美元的獎金——這是麥當勞的首席執
行官唐·湯普森(Don
Thompson)在2012年拿到的數目,當時他的公司為員工印製了一本手冊,告訴他們如何靠低工資生存下去。只有對財富上癮的對沖基金經理才會懷揣數
億美元的收入,然後為了讓一個稅法漏洞繼續存在而到處遊說,因為這個漏洞讓他需要繳納的稅率低於他的秘書。

儘管經歷了徹悟,但離開這一切
仍非易事。一想到錢越花越
少,還有要放棄未來的獎金,我就感到害怕。我最害怕的是,五到10年之後,我會因為放棄了一個成為真正的重要人物的機會而懊悔不已。人們都覺得離開的想法

是發瘋,這愈發讓我難以下定決心。2010年,我已經逐漸減輕的財癮最後發作了一次,我要求獲得800萬美元的獎金,而不是360萬美元。我的老闆說,如
果我再留下來工作幾年,他們會提高我的獎金。但我還是離開了。

第一年真的很難。我只能用「戒斷反應」來形容我的經歷——
我會半夜驚醒,對缺錢感到恐慌;為了看看哪個前同事升職了,我到處搜索新聞。但慢慢地,情況開始好轉——我開始意識到,我的錢已經夠用了,如果我需要賺更
多錢,我也有這個能力。但是我的財癮並沒有完全消失。有時我還是會買彩票。

?在我辭職後的三年里,我結了婚,在監獄和青少年拘留中心
進行過戒酒戒毒的演講,給領養系統里的女孩子們開設了寫作課,啟動了一個叫做Groceryships的非營利項目,幫助為肥胖症和貪食症所折磨的窮人家

庭。我比以前快樂多了。我感到自己好像真正做出了貢獻。隨著時間的流逝,扭曲感減輕了。我看到了華爾街念的那本經——我們比其他人聰明、勤奮,所以這些錢

是我們應得的——背後的真相:對上癮者的合理化。距離讓我明白了我當時體會不到的東西——華爾街是一種有毒的文化,助長了那些不顧一切地想要感到強大的人
的自大感。

我是幸運的。吸毒和酗酒的經驗讓我意識到,自己對財富的追求是一種上癮。我和諮詢師幾年來的共同努力,幫助治癒了總是感到受傷和力不從心的那部分自我,所以才有了辭職所需的足夠的核心自我意識。


幾十種不同類型的12步互助小組——包括匿名戒除雜亂協 會(Clutterers Anonymous)和匿名戒除網癮協會(On-Line
Gamers
Anonymous)——正在幫助各種類型的成癮者,然而目前仍然沒有匿名財富成癮者協會。為什麼呢?因為我們的文化鼓勵、甚至是讚賞這種癮。看看任何一

個報攤上的雜誌封面吧,都是名人和CEO們的醒目頭像,超級富豪在我們的文化中是神一般的存在。我希望,我們都能正視這個事實:財癮之所以能對我們國家產
生如此大影響,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

總的來說,我認為,如果一個人很富有,而且認為自己擁有的錢已經「足夠了」,此人就不是財癮患者。在華爾街,根據我的經驗,這種「夠了」的感覺很少見。一個人整天抱怨自己的工作,但是為了給2000萬美元的銀行賬戶中再添200萬,他又工作了一年,這就叫上癮。


最近收到了一名對沖基金交易員的郵件。他說,儘管每年賺
幾百萬美元,他還是感到壓抑和空虛,但卻無法鼓足勇氣離職。我相信,還有許多這樣的人。也許我們可以組成一個團體,共同面對我們的癮。如果你認同我的文
章,但又不願辭職,那麼,至少往正確的方向上邁出一小步吧。讓我們建立一家基金,人人都把年終獎的25%之類的放進去,我們就可以利用這筆錢,幫助一些真
正需要我們狂熱追逐的這些錢的人們。團結起來,我們說不定可以為世界做點真正的貢獻。

作者:山姆·波爾克(Sam Polk)是前對沖基金交易員,也是非營利組織Groceryships的創始人。


交易員:每天在玩德州撲克或壓大小(就是在賭博)。

交易部分有被電腦取代的意思,控制電腦的人代替了交易部門老大。牛逼的人賺錢多,但是賺錢多的也有虧錢多的時候,因為賭博就是這樣。

分析師:每天在看別人玩三國殺或鬥地主(分析行業前三名)。

分析師錢可能沒交易員多,但是功底紮實的人,好晉陞好找工作好轉行。成為功底紮實的人,一定的時間,踏實肯干,不需要什麼特殊的天賦,就能成為一流的某行業分析師了。

交易員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一天,也就是開盤交易那段時間,壓力大,做的好工資高。

分析師的注意力至少是3月吧,等企業季報出來。沒有那麼大壓力,工資也是死的。


pretty sure a good trader is a good researcher,if not a much much better one.she just quit to write the silly reports.


not in ib... but similar industries.

according to my mentor, most researcher will want to be traders since they want to realize their ideas on their own.

personally, thought traders" scope is more interesting: more exposure, no paper work, and power you have in hand --- positions.

yet starting as a researcher is better. you can know the stories behind the data, and you will truly understand the limit of your judgement.


trader賺錢多,但很難升上去。

相比之下,analyst升到MD很常見。因為analysts are not only "number cruncher" but also get superior people skills while traders are less people-oriented,in my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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