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恩愛
01-26
大二女生因為精神出了問題,回到農村老家。介紹給我這個小夥子,家裡人問我願不願意。我家裡很窮,當媒婆上門,我正在家裡煮著一鍋白菜。切片的腌蘿蔔放在碗里,饅頭也快熟了。我感覺幸福像鍋里的白霧一樣向上蒸騰,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幻想多年的媳婦,就從這股白霧中慢慢走出來,浮現出清晰的俏臉。屋頂上的蜘蛛網落下,我用勺子從鍋里撈出,一口答應下來。門口的父母露出歡喜的笑。我雖然奮鬥過,打過工,看過名人勵志故事。還是相信了父親的教導:不要沒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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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鄰村的女大學生就在她的閨房裡。她的媽媽拉開碎花布遮擋的床,她梨花帶雨的躺在床上。雙眼皮的大眼睛婆娑著,讓我頓時有了憐愛之心。換個女生也一樣,基本上,青春女孩都能讓我發自內心的喜歡。不過,沒有其他女孩喜歡我,他們又沒精神病。
她安靜的像個植物,微風下的植物,長發輕輕顫動著。她的父親,我的岳父大人,吸著我遞過去的香煙,告訴我,供她上大學已經足夠。她自己不能上完,得了病也沒辦法,不要怪大人。家裡哪有錢給她治病,況且這病也很難治好。我當場發誓一定會對她好,不讓她幹活,她也不會幹什麼活吧。她的媽媽在旁邊譏諷了幾句,如果她的姑娘沒有病,好好地大學生是不會嫁給我這種窮人家的。婚禮很簡單,我家裡已經欠下外債。當天父母還是很高興。她的蓋頭被我掀開,她低著頭,我拉著她的手。她輕輕地縮回去,我又拉過來,明顯感覺到她的掙扎。拜天地的時候,我的兩位迎親助手按著她的頭,才算完成儀式。她在席間喝了很多飲料,沒有吃一口菜,不哭也不笑。婚紗上沾染了果汁。帶著幸災樂禍或者看熱鬧的表情,竊竊私語的鄉親都走了。我的母親告訴我,等著抱孫子,讓我爭口氣,別讓村裡人笑話我們家人傻。我看見洞房花燭夜的她,面無表情,像一朵靜靜開放的花。她獃獃的看著電視機,我不知道說什麼打破尷尬,慢慢移過臉和她目光對視。她的目光空洞無物,像是穿越過我的眼睛看後面的牆。我幻想過很多次告別處男的時候,如何浪漫和激情。從來沒有準備好面對這樣的女孩,如此冷靜。她慢慢的走幾步,好像唱戲的花旦,略顯誇張但是緩慢的就像蝸牛。她蹲下來拆一箱速食麵,那是親戚送的禮品。我幫她拆開,新的保溫壺有熱水,我為她泡了一碗面。
她的動作輕快起來,她的眼神活潑起來。她大口吃著面,像是在大學女寢室吃夜宵。她拉開窗帘,側著臉看天上的月亮和星星。農村的夜空比起我打工的城市夜空更美麗。我關上燈,害怕聽洞房的人看見動靜。她的側臉在月光下很好看,有一種朦朧的美。我慢慢抱住她,她的身上沒有味道,沒有香味和其他味道。我把臉埋在她的長髮里,有一種清香,很淡。她哼哼著一首不知名的歌,我一開始有些呆,然後轉為欣喜。覺得自己的媳婦出乎意料的發揮超常,在這個不尋常的夜晚。她輕聲唱歌。她回頭看我,像是詢問我,你聽過嗎?我搖搖頭。她笑著繼續唱。輕柔的歌聲快要把我融化。一個大齡單身男青年哪裡得到過女生這種對待?她歪頭在我肩膀唱起來。月色中瀰漫著螢火蟲,在我的窗前聚集,我從未見過這麼多螢火蟲大規模的聚集,像是牛郎織女每年見面時搭橋的鵲們。當晚我幫她脫下所有衣物,她一動不動躺著時,我沒有忍住,告別了處男。她流了很多汗,斷續的說了很多帶有韻律的詩句,可是我沒有在喘息中聽清。治療她的任務落在我家身上,我準備帶著她去城裡看病。村裡街上的人笑嘻嘻的看著我們,等我們走過去,偷偷對著我們倆的後背指指點點。一些中年婦女忽然爆發出大笑。大醫院裡的她緊張的搓著手,在醫生面前。做了上千元的檢查,我所剩無幾。黃昏時分,拉著她的手趕往車站。一開始我拽著她走。她低著頭不情願的樣子。當她抬起頭,看我的大眼睛閃爍了一下之後,我已經被她拉著快速的跑起來。速度已經快到我的極限,她依然可以輕盈的跳躍式的向前跑。
我們跑進一個巨大的氣流里,包裹我們的氣流推動著我們向前,街旁的景物倒退。我們的動作卻變得很緩慢,我看看她慢慢的回頭,嘴角輕微的拉伸,再拉伸,酒渦浮現出來。她對我笑著,不用看前方,也沒有撞到任何樹上。街道有很多人看我們,我們成為眾人矚目的對象。在秀恩愛的男女中,我們獲得了勝利。不知道秒了多少男女,或者傷了多少單身狗的心。我們坐上了公交車,趕到長途車站。在長途車站門口,她走進了一家服裝店,可愛淑女風的套裝透過店鋪玻璃俘獲了她的心。我已經沒錢幫她買下,她蹲著,把衣服裙擺撩起來,陶醉的聞著。店員奇怪的看著她。我蹲下在她耳邊說,站起來吧,改天買。她哭泣著在換衣間脫下衣服,光著身體趴在我的肩膀上,我幫她穿上原來的衣服。剛買票登上回家的長途車,遇上了村裡一位村民。我向他借了錢,飛快的跑去店裡。汽車已經發動了,我沒有停下腳步。在我趕回長途車上,司機對我大吼的時候。她迎著我露出燦爛的微笑。我當時咣當一樣摔倒在地的樣子,深深地沉醉了。她拉著我的手,緊緊依偎著我,青梅竹馬的小學生般,招搖著走過村裡那條街。村民們看著我們,都笑嘻嘻的。我分明感受到掃過我們的目光,有些嫉妒。我告訴父母她這種病不好治。父親吸著煙,對著燈光看了看CT片,放下說看不懂。他們得知不影響生孩子的時候,都鬆了口氣,氣氛緩和下來。她的手暖暖的,拉著我不放。夜晚,她直直的看著電視,我擔心她這種深情地注視傷害她的美麗大眼睛,就扭過她的頭。我撫摸著她柔順的頭髮,親吻她的嘴唇。她歪著頭體會,像是好奇的懵懂單純少女。
經過半夜的折騰,她已經學會在我靠近她的時候,把嘴唇嘟成一朵花,迎接我的嘴唇。我夜晚醒來,看她在黑暗中看著上方。發覺我醒來,她就拉我的手放在她的唇間,舌尖歡快的舔我的手指。我覺得這樣不衛生,就放了首她喜歡唱的歌,手機聲音不大。她隨著手機唱起來,聲音柔軟,婉轉多汁溢出,溢滿整個房間,我們結婚的傢具都飄起來。我和她都沉沒在這聲浪的湖底。冬天,下雪的時候,她生了一個孩子。依然保持著懷孕期間的習慣,只准我進她的房間。給她飯吃,和她唱歌。直直的相互對視,只要我一眨眼,她就露出醉人的笑。我母親透過窗戶偷看過我們,她敏銳的發覺了,尖叫起來。我把窗戶遮擋好。我母親嘟囔說,其實她就是擔心自己的兒子也變得神經了。這個詞語我很不想聽,我沒有看出她任何不好的地方。雖然她不做任何家務。可是她就是迷人的靜靜開放的花朵。她的眼裡只有我和孩子,我的眼裡只有她。紅糖小米粥被我小口的喂進她的嘴裡。她笑著哼哼歌,這是她開心的樣子。孩子白胖,眼睛明亮。她的病快速好轉,已經可以教牙牙學語的孩子唱歌。溫婉的流露出少婦那種迷人光芒。我看過網路上許多男女花樣作死的奇葩愛情故事。我都笑的不能自制。我想,寫下這一篇,秀秀我們的恩愛。本文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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