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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躲雨嗎?

如果躲,下雨的時候他們去哪了了?


首先謝謝大家,這個不是我寫的,轉載來自微在~建議直接點開鏈接,內有圖片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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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為什麼雨滴砸不死蚊子?

估計沒有,那你現在可以開始想了。

要知道,水的密度很大,它的質量是蚊子的 50 倍,再加上下落時的加速度……

一滴雨水掉到蚊子身上,就相當於一輛中型大巴全速撞到你身上的感覺。

最慘的是,如果是一場大雨,意味著一隻在戶外的蚊子每 25 秒就要被撞一次。

每 25 秒就被大巴撞飛一次啊朋友們,一場雨就是一部災難片。

站在馬路中心呼喚愛。

但實際上,這些勇敢的小精靈們,到了雨天不僅不躲,還特別樂意在雨中歡快地玩(被)耍(撞),而且根本不 care 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地拍。

好了關子賣夠了開始講正文。

因為當雨滴砸中它們時,很少會正中紅心,一般都砸到了它們的六條腿上。

這時候它們最多會在空中被撞翻,但以它們高超的飛行技術,百分之一秒內就能恢復平衡。

但天有不測風雲,蚊有旦夕禍福,也有某些倒霉蛋會好死不死被雨滴直接命中身體中央。

就像這樣。

但好在,蚊子實在是太輕太輕了,雨滴對它根本無法形成衝撞力,

而是直接把它包裹住,帶著往下墜了。

這個時候的蚊子,就像我們坐過山車時一樣,它的內心是崩潰的。

雖然沒被撞死,但如果跟著雨滴落到地面上,跟綁著石頭跳樓也沒兩樣了。

好在它們身上長著防水的細毛,只要來幾個簡單的瑜伽動作伸胳膊伸腿,它們就能很優雅地從雨滴里脫身而出。

就像一個小學生從飛馳的校車上跳下來那麼優雅。(大誤)

當雨滴落到地面時,它們早就飛到別的地方蹦躂了。

因為太輕,而能在車禍現場般的大雨里歡樂玩耍——蚊子們早在九千萬年前就學會了以柔克剛。


推薦題主去果殼哈。

蚊子是怎麼在雨中飛的?

【菠蘿科學獎】蚊子為什麼沒有被雨滴砸死?


有文獻研究了這個問題,蚊子僅僅用了二分之一的蚌埠迴旋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現在你知道大帝的功力了嗎??


蚊子為什麼不會被雨砸死?

2015-06-07 | 每日一篇 | 轉藏(2)

  【果殼網專訪】胡立德:「只要足夠酷,總會有用的」

蚊子為什麼不會被雨砸死?

許多在雨天挨蚊子叮的人,內心大概都經歷過這種咆哮。但是除了泄憤之外,它背後還有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雨滴的速度是蚊子的十倍,質量是蚊子的五十倍,蚊子穿梭在雨滴中簡直就是行人過高速路,為什麼它不去死呢?

回答這個問題的,是喬治亞理工學院生物運動實驗室的副教授胡立德(David Hu)。

  圖片來源:http://mit.edu

今年35歲的胡立德是華裔,但在美國長大,中文說得磕磕絆絆,但練習得非常努力。因為獲得了2015年度的菠蘿科學獎,他專程來杭州領獎並接受了果殼網的專訪。採訪開頭他還儘力在用中文回答, 但很快力不從心換回了中英混雜。即便如此,他還是特意準備了一份全中文的演講稿,並請我們為他的發音把關——只是我們誰都沒想到他最後是手握演講稿空翻上台的!

  胡立德領獎照片,左側頒獎人為諾獎得主喬治·斯穆特(George Smoot)

但和他的研究——比如,蚊子為什麼不被雨砸死——比起來,這些舉止上的「不正經」簡直算不得什麼。

事實證明,它們根本不躲(或者是試圖躲但總是失敗)。蚊子經常會被雨滴砸中,但是它們在絕大多數情況下竟然都毫髮無損。這又是怎麼做到的?

胡立德的研究組發現,蚊子在被雨滴砸中時會做一套高難動作緩和衝擊力。如果砸中的是翅膀,蚊子就會向那一側傾斜50度,讓水滴順翅膀滑走。而如果正中身體,蚊子則不會「抵抗」,而是迅速隨著水滴一起下落——但這並不是「隨波逐流」,由於蚊子體表有大量的疏水細毛,它並不會和水滴融為一體,而是在下落過程中也能自由調整姿態,很快就能和雨滴側向分離,恢復正常飛行。根據計算,假如落在地面的蚊子被雨滴砸中,力道相當於蚊子自身體重的10000倍,足以致命;但空中被砸到的蚊子,力道就只有體重的50-300倍,很容易恢復過來。

  圖片來源:David Hu

像這樣的研究,在胡立德的實驗室可謂司空見慣,但卻絕不是信手拈來。胡立德在麻省理工學院獲得了數學博士學位,他的研究既有突破天際的腦洞,又有嚴密的動物實驗和數學模型來支撐。當然,和各種動物打交道的背後也少不了千奇百怪的困難和障礙——比如,挨蚊子叮。

「我們實驗室從來沒出過任何事故,被蚊子叮除外」

果殼網科學人:這次你因為研究蚊子為什麼不會被雨滴砸死而獲得了2015年的菠蘿科學獎。你能講一下你的實驗是怎麼做的嗎?

胡立德:蚊子實驗,最困難的地方是開頭。要讓蚊子被雨滴砸中,想來當然是趁下雨的時候到室外去了,但是要正好捕捉到蚊子被雨砸中的那一瞬間,概率基本上是零。倒是我們這些生物學家整天在外面一邊挨蚊子叮,一邊還挨雨淋,所以我們至少是證明了蚊子的確不怕下雨……

我們選擇的辦法是去疾控中心,找他們專門負責養蚊子的人。要養蚊子你得喂它們血,那裡面成千上萬的蚊子,都要喝人血,還得是新鮮的。

果殼網科學人:必須是用人的血?

胡立德:人血省事兒嘛。再說,那是他的工作。所以他得每天伸手進去,讓箱子里的蚊子喝上那麼一口——當然是喝一小口。我們就帶了一批蚊子回實驗室。接下來我們就聽到了很多牢騷,因為這些蚊子不停地逃跑。我們實驗室是整座樓里,事實上是全系裡唯一研究活動物的,所以跑了動物他們都知道是我們這裡的……

平常也有動物逃跑,但蚊子或者蛇跑掉的時候是最糟的。至少我們的實驗室的成員挨叮最多,所以別人也不好說什麼。

果殼網科學人:啥?蛇?毒蛇嗎?

胡立德:嗯,為了研究蛇的爬行方式,我們需要比較不同類型的蛇,有些蛇有毒,有些毒蛇沒有解藥。這些蛇在動物園有養,每當他們拿蛇出籠子的時候總有兩個人,一個人負責拿,另一個人負責看,因為如果第一個人被咬了,總得有人去關門……沒有解藥,所以他們得保證有人關門,讓蛇不逃出來。

果殼網科學人:……這是怎麼通過倫理委員會的審查的啊。

胡立德:倫理委員會倒是沒有提出過意見。我們有規程的,我們知道蛇毒很嚴重,所以我們非常小心。他們是允許我們冒風險的,不冒這個險要怎麼研究動物呢!做這個項目的學生也願意冒險,但他的妻子就非常生氣。她會跑過來說,「你為啥一定要研究蛇呢!為啥不能就,比方說,給狗狗拍照片之類的呢!」 所幸,我們也的確很謹慎,我們實驗室從來沒出過任何事故,被蚊子叮除外。

果殼網科學人:那麼,說回蚊子……

胡立德:蚊子實驗里,我們的任務是模擬雨滴。地面附近,每秒鐘雨滴會下落5-10米,非常快。要實現這個速度,我們必須把人造雨滴從很高的屋頂上滴下來。但是要這麼做的話,就非常難瞄準,一丁點的偏差就砸不到蚊子了。我想要拍到非常好的照片,因為這是我的研究方法,我喜歡展示照片。你看到了這些蚊子照片嗎?這是我教的生物課上的一個學生拍的。

  圖片來源:David Hu

他本來是拍學校年鑒照片的,從來沒拍過科學攝影。他想去醫學院,但被拒絕了很多次。不過後來他在我們實驗室拍的照片上了《紐約時報》、《國家地理》這樣的雜誌,再後來他就順利地上了醫學院。

果殼網科學人:看起來用到了很高級的設備。

胡立德:這整個設備差不多都是他造的。箱子高3米多,頂上有一個專門的滴水器。你有沒有見過廣告里經常出現的一滴水落到水面激起水花的場景?用的就是這樣的特殊滴水器,計算機控制,可以隨意調節水滴大小、頻率和速度。水滴從箱子頂部落下來,穿過下面的激光束,激光就會啟動相機,拍照。我們當然希望那裡正好有個蚊子路過,但這種事情沒法控制。所幸蚊子嘛,都是很蠢的,只會在箱子里飛呀飛,飛來飛去總會有隻蚊子正好在裡面被打中的。

以前從來沒有人見過蚊子被水滴打中,要沒有這全套裝置,根本不可能實現。我和他說,我們要想上雜誌封面,就必須有一張蚊子正好被水滴命中的照片。他說,「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做得到?」我說,你以前拍蛇、老鼠、螞蟻,不都拍到了嘛,這次只是快了一點兒,小了一點兒而已。你能做到的,只需要花上些時間。

最後的照片花了他一個月——用一個星期造好這個容器,又等了幾個星期才抓住合適的時機。但最終的照片非常好。人們喜歡流體力學,人們也喜歡動物,人們還喜歡全新的東西——三條都佔了。

果殼網科學人:但我覺得人們不喜歡蚊子呀。

胡立德:當然不喜歡了,但他們喜歡看到蚊子被砸扁嘛。

「別人會說我想的話題太多,但反正現在我有終身教職了,管他呢!」

果殼網科學人:蚊子和蛇似乎沒有什麼共同點呀。你的興趣為什麼這麼廣泛呢?

胡立德:我的博士讀的是應用數學,目的主要是用數學做其他領域的研究;但我對生物一直都很有興趣,因此我就把我的工具應用在不同的領域。每個博士生我給他們不同的題目,我希望相互之間不重疊。

科學界里,人們一般不會這樣做,大部分人是一直在做一個實驗、一個東西。但是研究動物,需要為每一種動物發展出新工具。畢竟我們的這個領域就叫比較生物力學,所謂比較,研究方法就是你要選取不同的動物嘛。所有動物全都來自同一共同祖先,比較它們之間的改變,這就是有意義的。

這很有挑戰性,但這也讓事情保持新鮮。對我也更好玩。每五年我就可以切換一個新領域,用五年來解決問題然後再換到下一個新領域。一開始的時候,大概別人會說我考慮的話題太多了,但反正現在我有終身教職了,所以,管他呢!

果殼網科學人:你現在正在做什麼有趣的東西嗎?

胡立德:青蛙的舌頭要怎麼才能這麼快地運動又能黏住蒼蠅呢?當青蛙黏住一隻蒼蠅把它拽回來的時候,幾乎就在一瞬間,加速度超過了50倍地球重力,這對舌頭的要求非常高。我們測試了它的舌頭組織,發現它比我們所知的任何身體組織都柔軟,比腦組織和乳腺組織都更柔軟。我們所知的最柔軟的生物組織在青蛙舌頭裡,而這對它的受力至關重要。你知道,當車禍的時候,汽車的安全氣囊會在百分之一秒的時間裡彈出來。汽車的衝擊力非常大,但氣囊的靈活性能夠緩和衝擊力。青蛙的舌頭正是承擔了這樣的角色,不過這篇論文大概明年才會出來吧。

果殼網科學人:這些話題都是怎麼想到的呢?

胡立德:日常生活給了我很多靈感。舉個例子吧。我們曾經在《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刊》(PNAS)上發表過一篇講膀胱的論文,討論的是不同體型的動物排空膀胱需要多少時間——結果發現,狗和大象所需的時間是幾乎相同的。一個只有杯子大,另一個快趕上垃圾桶的容量,但幾乎會同時排空。

  圖片來源:David Hu

之所以想到做這個研究,是因為那時我的女兒出生不久,我換了很多尿布,因此我想教她怎麼上廁所,卻發現她尿尿的時間跟我差不多一樣——我明明比她大十倍呀!所以我開始想,這背後可能有一個比較深的原理。你知道,生物學和醫學的課程里並沒有對於膀胱機制的理解。雖然我們知道膀胱受到重力等等因素的影響,但我們其實並沒有真正了解其中的流體力學,而這篇論文就做到了這一點。

果殼網科學人:這樣好玩的東西,發表的時候會有困難嗎?

胡立德:你知道,大部分期刊編輯其實都很無聊的,他們也想看到有趣的、不同尋常的東西。我們實驗室到現在發了30篇論文,這隻算是平常數量,但有7篇上了《自然》(Nature)、《科學》(Science)、PNAS這三個頂級期刊,基本上我的每個研究生都發過這些期刊。

的確,我剛開始做助理教授的時候,我想跟著經費走而不是跟著好的點子走,但結果並不是很好。我覺得這樣就變成和其他所有人一樣了,心不在研究上了。

頂尖的期刊總會在尋找不同的東西,總會在尋找新的領域。期刊自己也是在類似的東西一遍又一遍地過,每次只有微小的差異,他們也想要不同呀。其他的研究者也是一樣,科學家也是人,也願意看到好玩的東西。所以我得到的評論意見一直都很好。

不過,最關鍵的是,我們確實做出了真真切切的新發現。一個領域再怎麼好玩,如果你做不出新發現,你就沒法發表。你總得找到點兒什麼。而這就是應用數學一顯身手


躲了一輩子雨 雨會不會心疼


判定點小,能擦彈還能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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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朋友圈。


躲雨,不下雨時屋裡沒蚊子,一下雨就進來了。從來不點蚊香的我,一下雨就得點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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