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會認為自己是智障嗎?
先說結論:會的。
那一年我小學。
同桌是一個長得黑黑瘦瘦的小男孩。他很聽話,是老師以及班上每一位同學所認同的好孩子。
但是,他的學習成績卻不曾如他的努力一般的令人滿意。他的名字也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成績排名表的倒數。
他的父母越來越頻繁的來學校。即便是他作業本上幾乎全是紅叉,老師也不再那麼嚴厲的批評他。這些悄無聲息但是又實實在在讓人看在眼裡的變化,當時年幼的我們是怎麼都理解不了的。
漸漸的,班裡一些調皮搗蛋的男同學開始以捉弄他取樂。在垃圾桶里找到不見的作業本,筆袋裡被小刀切成一塊一塊的橡皮,而惡作劇也遠遠的不止這些。
我曾經好幾次看不下去想幫他出頭或者要幫他去告訴老師。但他都說不要,說他們都只是在開玩笑。我很生氣,對他說,他們是覺得你笨才那樣捉弄你的啊!說完我就後悔了,我能清楚地記得當時他眼睛裡流出的都是失望和悲涼。我當時想跟他道歉,但可能是年少氣盛的原因吧,我沒說出口。
從那次以後,他變得更加沉默了。
再後來的後來,他不來學校了,沒人知道他是轉學了還是不再上了。在他不來學校的第二天,老師向我們解釋說,他生病了,得了一種影響智力的病。我記得,老師從頭到尾沒有說智障兩個字。
他自己其實是知道的,但是他什麼都沒說,而且還任由別人欺負。對了,他離開前在我的桌斗里塞了一張小紙條,我後來才發現,「我們還是好朋友」。
這麼多年了,我沒再聽到過他的消息,但是我還是想真誠的跟他說一句:「對不起」。
就像麥兜的媽媽說的:「麥兜不是蠢,他只是善良。」據我們的一位編輯說,會。他們知道自己跟別人不一樣,而且想要像健全人一樣去工作。
——————具體的故事是這樣的——————
大約一個月前,我偶然從「一條」視頻那兒
看到了一條名為《他曾經把親生兒子丟棄在醫院牆下》的視頻。這標題一開始便讓我猜到了內容:一個父親想要丟棄他殘疾的或智障的或僅僅是無力撫養的兒子,但
最終沒有;而主旨可能是「看哭了!偉大的父親」或「淚奔!為父母轉起!」。十秒鐘之後,已經遊盪到別的頁面的我,鬼使神差地返回了這個視頻頁面,點擊觀
看。
的確是個曾想將兒子拋棄的父親,而他的兒子患有唐氏綜合症,是個智力有障礙的孩子。父子並排坐著,先講話的是父親,敘述自己從難以接受、試圖拋棄兒子,到最終坦然接納、全力養護的心路;兒子在旁邊靜靜聽著,最後擁抱了父親。
看到這裡,我明白是什麼促使我十秒鐘後又回頭觀看;視頻里的男孩,以奇特的方式跟這個理由交織在一起:他與那個叫劉東的男孩十分相似,相貌接近,也都有(至少是看起來)溫順的性格。
▲劉東
幾年前,我曾短暫加入一家智障人士援助機構,成為一名志願者。每周五從學校出發,穿過地形複雜的長長的城區,在一個山坡下面下車,沿石梯爬上去。我所志願服務的對象,就在坡頂那棟樓的四層。
這段坡路上,錯落林立著掩映在樹草間的民居、公共廁所、小賣部;地勢平緩下來時,便是規模不小的沿街市場。生意人和附近居民的孩子三三兩兩跑過,在叫賣和討
價還價的聲音中嬉戲打鬧。這些孩子是普通的模樣,享受著普通孩子的平凡生活;而我所要踏進的那間教室里,卻是一群「不普通」到醒目的孩子:他們的臉,你能
在人群中一眼認出,並快速記起一個自小便熟知的詞,「傻子」。
面部變形,表情或肢體動作遲緩、不協調,口齒不清,話語混亂,笑起來「放肆」到古怪,更不用說那些異樣的小動作、眼神、喃喃自語——但實際上,他們並不是
「孩子」。這些智障人士最小的16歲,最大的則有42歲了;然而心智都在3歲到9歲之間,有些是先天智能障礙,有些則是後天腦損傷,無論先天後天,表現出
的都是孩子的天真,未被完整社會化、孩子一樣的思維與行為方式。因而我習慣以「孩子」向別人描述他們,也以對待小朋友的方式對待他們。
他們在這家智障人士康復訓練中心接受職業技能和社交禮儀的訓練,包括縫紉、手工、算術等,也學習禮貌用語及怎樣搭乘公共交通這些事情,為的是有朝一日能夠進
入社會,謀取一份工作養活自己。工作是許多孩子的心愿——對我們來說常意味著「累成狗」的工作,對他們來說卻是難以企及的自力更生的夢想。
▲在一堂課上,他們被要求寫下自己的夢想,很多人寫的是工作相關
除了工作,他們還渴望「親密關係」:希望父母能常陪伴他們,希望交朋友,甚至希望戀愛。每一個初來乍到的志願者都會被他們親切而尊敬地稱呼為「X老師」,很
快就交上朋友。就是那個時候,一個叫劉東的男孩跑過來向我自我介紹,接著又介紹了他的好朋友王騁,然後寸步不離地跟在我後面,一跟就是幾個月。幾個月中,
這個智商大約五歲的18歲男孩,繪畫課要坐在我旁邊,外出活動要不時回頭望我是否掉隊,傍晚姐姐姐夫來接他時,請求他們把我也帶上回家。一次外出活動的返
程大巴上,他坐在我旁邊,跟往常一樣不怎麼說話,但從書包里抽出紙和筆,寫下歪歪扭扭一行數字,說:「老師,這是我的電話,請你一定打電話給我。」那是一
排只有5個數字的號碼,他生怕我看不清,舉起來放在我額頭前方,另一隻手比劃著打電話的動作;金子一樣的夕照穿透薄紙的縫隙,我有些慌張,一個勁兒地沖他
點頭。
這排數字是不存在的電話號碼,我點頭,是因為我把他當孩子;而孩子,是易於欺哄和矇混的。但那個援助機構的博客上,明明有一條「溫馨提示」:他們天真得像孩
子,但是,請別把他們只當孩子。一個星期後,我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來電,聽出電話那頭是劉東(那天他也留下了我的電話)。他用含混的口齒,斷斷續續說了幾
句話:我是劉東,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你有沒有空來我家玩?接著我聽到了幾聲遠遠的聲音,似乎來自他的家人,還沒等我解釋,他便掛掉了。
他也許喜愛打電話這件事。他隨身攜帶一部沒有電池和後殼的舊手機,時不時拿出來摁幾下,貼在臉頰大聲講幾句(在課堂上不會,他們都很維護課堂紀律)。我問他
在給誰打電話,他答女朋友。他的女朋友有時在國外旅遊,有時在另一個區讀高中,有時則不知道去了哪兒;我問他女朋友什麼樣子,他總是害羞又得意地笑。然後
我問他平常跟女朋友在一起都幹嘛,他說,女朋友就是一起聊天啊。
聊天、交朋友,這些親密關係,對他們來說,是與工作一樣、但比工作容易接近的渴望。在那些源源不斷的聊天里,我知道了他們的夢想、小脾氣、困難、苦惱,也慢
慢覺出他們的「普通」。他們和普通人一樣,是社會中的人,會從過去中獲取經驗(儘管緩慢和波折些),會展望未來、做白日夢。他們會驕傲(比如那個有繪畫天
賦、辦過畫展的女孩),會乖張,會鬧彆扭,甚至他們也知道自己有「缺陷」,會著急、低落。
當初激發我報名成為一名志願者的,是一種含糊不清的衝動,審視那股衝動是如此困難。其中有憐憫,有小時候「雷鋒」式精神教育殘留下來的條件反射,也有好奇。
我將他們視為不一樣的,不普通的,可憐的——直到我漸漸發現,除了比我們緩慢,遭遇了我們所未遭遇的不幸,這些智障人士也是普通的人;憐憫心逐漸被平常心
所替代,我也不再將他們單純地當作小孩子。他們不是「孩子」,是朋友。
▲左上,愛奧特曼和籃球的劉海江,他話很多,讓人想到香港電影里的肥仔;右上,一位志願者教劉東使用相機,劉東很快就上手,好像有些攝影天分,他也用我的相機拍了許多,可惜我沒有找到那些照片;左下,三個好朋友合影;右下,一個女孩的畫
*本文除第一張圖片外,均來自上帝之手智障人士藝術機構的博客上帝之手_新浪博客
原文在此他們不是孩子|周末
小學的時候我們班有2個…是真的智力有問題那種,但是他倆好像感覺不出來,因為他倆還會打仗,互相罵對方是弱智……
謝邀。首先智障得知道智障的意思。
邀請我回答的人就是個智障,然而他自己還沒有發現。
@孟若凡 謝邀。我想想怎麼樣描述我男朋友身上的這種行為。大概就是我給他寫了一首情詩《偷發賊》,裡面寫了一件小事,我偷偷把他的頭髮和我的頭髮纏在一起。他看完詩之後好像沒有讀懂,問我為什麼要把頭髮綁在一起,智障啊?
話說最近參加一次活動,其中一項環節是要求大家自我介紹.當時我宣稱傾向跟有才能的人合作,因為能夠從中學習吧.但是主持人把我的意思曲解了,她誤解了我只會跟聰明人合作,就解釋社會上的聰明人只佔少數,你混入社會就要與大部分的普通人合作,即是智商中下的人合作.因此認為我這行為是歧視大部分普通人.我立刻反駁指假如我只想跟籃球員一起玩,是否歧視足球員?她說不涉及興趣喎.而附近的同學還很認同主持人.
你知道自己蠢,不但沒有反省,還要扣別人帽子?
這個不清楚,但我想問有人專門搜著問題邀請我來回答,那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但自己不敢直面呢@道長小叔
會的 邀請我回答的那個哥們 就喜歡說自己智障
逗比. 只有傻子才會認為自己最完美。智障才不會覺得自己智障.逗比才會承認自己是逗比 @甜甜
封閉的環境會讓人夜郎自大
不會。
"如果當時我出手的話,會打死人的,我現在要在派出所里了"
雷太極與徐曉東比武后如是說。我同學智商不及格,但是中考全班第一,進了市重點,大學一本數學系。
謝邀。應該是會的。這類人做的事情他自己不會覺得有什麼,覺得自己是個正常人。但是當身邊很多人做的事情跟他做的不一樣時,他就會意識到自己做的是非正常人之事。如果題主你說的那些是裝智障的人的話…邀請我的那個人是智障但是他自己並不知道
會的。從我知道我是智障起,自殺的念頭常在我腦中響起,我覺的我會自殺的。
@jhz謝邀
但我認為你更應該邀請我來回答「如何變得傻一點」這個問題,這才應該是我應該苦惱的 一般來說,智障和天才都清晰的清楚自己的智商只有普通智力的人才會以為自己是天才而別人是智障其次,這種認知是周圍環境帶來的,但更多的是自我評判不會 他們一般都會認為自己很萌
因為樓主自己認為自己是智障,他只是想問問自己是不是腦子有病……
我現在深深覺得我是個智障了。。。。
本來打算考公務員,發現遼寧沒有合適的崗位,然後歡歡喜喜的發現天津有個崗位,專業,學歷,還限工作經歷,什麼?還限黨員和四級成績,,,天哪,這不就是為我設的崗位么?雖然只要一個人,但是我這麼聰明,我怎麼能考第二呢?然後,我就毅然放棄了遼寧,河北的報考機會,一心一意的準備報天津
然而在今天,4月1日,我看到了這個
我。。。。。我這個時候真的發現我就是個智障,呵呵噠我想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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