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一個有智慧的老婆是種怎樣的體驗?
清代文學家沈復在《浮生六記》中記載妻子芸娘制茶寫到:
「夏月茶花初開時,晚含而曉放。
芸用小紗囊撮茶葉少許,置花心。明早取出,烹天泉水泡之,香韻尤絕。」他們生活清苦粗茶難以入口,這樣一來,竟然有了獨特的味道。
感覺這段把生活的智慧發揮到了極致~還有就是沈復喜歡和朋友去郊外吟詩寫作,奈何天冷路遠,食盒拿到郊外已經涼透,不免美中不足。
芸娘花了幾個小錢雇了個餛飩攤子,在郊外溫酒煮食,讓丈夫和朋友盡興而歸。至於」將蝴蝶知了縛於盆景花枝,使景更加逼真;將竹簾變成了能活動的開滿鮮花的屏風,把六個飯盒擺成梅花型。」這些就不說了。
芸娘之雅,雅在布衣日子尋常底事,被伊信手"我取"~
首先說明轉自微博半夜在書房趕稿。老婆又來了。
鑒於前幾次深夜卧談,我的智商被屢次吊打,於是我開門見山:"夫妻一場,這些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有事直說。"
老婆微笑:"沒事就不能給你按按肩?"
她開始給我按肩。
"我的手藝,跟水療會所的小妹比,哪個好?"
(這個坑太簡單,我會跳?)
"不知道,我沒按過肩。"
"不按肩,那按哪裡?"
"我是說我沒去過那種地方。"
"那你打火機上的怎麼印著什麼什麼休閑會所?" 她迅速把桌上的打火機捏在手裡問我。
這個問題,我防不勝防。
我估計她早就看到了打火機,但她不直接問,而是從按肩開始切入話題。
溫水煮青蛙,察言觀色。
女人,可怕。
"打火機應該是李建軍的,上次跟他吃飯順手拿他的。沒想到他是這種經常去會所的人。"
我也算是老江湖,凡是說不清的問題,我都把髒水潑在李建軍身上。
老婆:"你跟李建軍也算朋友吧?"
"當然。"
"李建軍知道你這麼坑他嗎?"老婆伸出右手,亮出打火機,"這就是個普通火機,上面根本沒寫什麼休閑會所。怎麼變成李建軍從會所拿的了?"
原來是詐我。
她根本就沒看到那個打火機。
"這個…"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你長進了,撒謊不眨眼。"
"我也就隨口說了一種可能性。"
"那你也不能坑人家李建軍。他真的經常去那種會所?我告訴他老婆去。"
"沒有,開玩笑的,他從來不去。"
"那就好,如果你身邊有去這種地方的朋友,建議不要來往。"
我鬆了一口氣:"當然。我就說嘛,咱們家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打火機。"
"是嗎?那,這個打火機又是哪裡來的呢?" 她伸出左手,亮出一個打火機,上面赫然寫著 XX 休閑會所。"
我徹底懵逼。
我先把朋友當擋箭牌,隨後發現虛驚一場,接著又把朋友洗白。
當我以為危機已經結束,沒想到才剛開始。
這局牌還沒打,我已經扔掉了王炸。
有些坑,越填越深。那我只能不填。
還剩最後一招:死不承認。
"我不知道。"
"不知道?"老婆這句話帶著殺氣。
"你相信我會去那種地方嗎?我花 35 塊錢在咖啡店坐 1 個小時都覺得貴,又怎麼捨得花幾千塊去做那 5 分鐘的事?" 我自黑。
"過分了啊,誇自己也得有個限度,你哪有 5 分鐘啊?"她補刀。
我點煙。沉默。
"你無權保持沉默。"
這時電話響了,是李建軍。
"外放。"老婆說。
電話接通,李建軍在電話里說:"我有個打火機不見了,上面寫著 XX 休閑會所的,是不是在你那?"
我:"是是是。在我這裡!"
李建軍:"太好了,我還以為丟在我家裡,如果被我老婆發現就慘了。"
我得意的看著老婆,我的眼神在說:看到了吧,這個打火機真的是李建軍的!
李建軍又說了一句:"咱們下次再去,千萬別再拿店裡的打火機。"
啪,電話掛了。
我知道,我也快掛了。
來源:http://weibo.com/p/1001603924397630086475
顏值頗無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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