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讓信教和被洗腦的人如此難以回頭?特別是閃族三教?

作為一個不可知論者,我與很多信教人士進行過對話,尤其是基督教徒,發現他們非常難以接受自己所信的不是真理這個想法。每當我把他們駁倒了,他們往往選擇的就是迴避我的問題,然後繼續自己的信仰。相同的問題也出先在許多所謂的邪教和傳銷組織中。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講,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宣傳和組織方式讓人能夠對不同的想法產生如此之大的抵抗,是什麼樣的教育讓他們如此的堅定自己的信仰,是什麼樣的教義能夠在他們的腦中打上思想的鋼印?

回答中有知友指出,佛教和我所理解的其他宗教的理論基礎並不一樣,所以在此暫且迴避佛教,只談閃族三教。

我與一個基督徒的辯論,歡迎圍觀:怎樣才能把基督教徒辯倒?


我覺得吧……您開頭就給自己刨了個坑兒,估計連題主您自己都沒看出來。

粗暴簡單地說,不可知論者是說,有些事情咱覺得超出人類的認識能力之外,不好下判斷。如果,有些人去下了判斷,咱此時應當是謹慎和溫和地表示懷疑這種絕對性(有問題,我懷疑,但我不下價值判斷)。而不是跳將出來說,你這就是錯的(您都駁倒了,已經有價值判斷的肯定標準蘊含其中了)。尤其是涉及到宗教神學問題上,也就是題主自己說的「基督教思維」,這問題上就很難用到真偽的價值判斷——他說他的有,我有我的疑,但我不會想用自己的「疑」代替他的「有」,因為我也得「懷疑」我的「疑」——不能光懷疑別人,我也得懷疑自己的語境、經驗、判斷、理性,乃至自身。笛卡爾都懷疑到自己是否存在了,某種意義上,僅以此言,他才是個偉大的」不可知論者「。

所以,您還是先學會做一個更好的、溫和的「不可知論者」吧……譬如,讀讀休謨、康德……?他們是通過」不可知「得到一些肯定的內容(譬如,可能存在最高實體),而不是得到一些否定的內容,乃至走向極端的虛無主義(彷彿沒人可以對最高實體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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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專門研究宗教,又不信教的人,即便天天跟這玩意打交道,我甚至都覺得自己尚未足以去批駁某些理論,我甚至都不敢說自己了解了基督教的思維。我對題主這樣的心態還是覺得挺羨慕的。

所以,我基本不會輕易的對宗教內容下一個判斷。所以,從根本上,我就不想去跟宗教徒們(尤其是底層的)來辯論(不獨說底層基督徒,還包括底層的佛教徒、道教徒、穆斯林……),因為我早就知道我們就身處於兩個世界觀之中。而且,我一旦想去思考涉及宗教整體問題的時候,我一定不選擇和底層的宗教徒直接談話(我和他們進行交談的時候,更多是為了作田野調查——獲取信息,那就是底層人士到底是什麼個認知狀況),我一定去選擇更為正式合理的理性渠道,選擇一些更為正式的出版物和人物言論(不是南懷瑾、于丹這樣的人,而是可以被引用作為學術著作的學者作品。又不能只讀一個人,而是要讀兩種以上的觀點)。

當然,我說不與底層宗教徒對話,是說在一些比較需要「用理性判斷信仰」的問題上,我實在不指望沒有接受過神學訓練的他們,能給我一個完全的、良好的、理性的信息反饋。正如想做社會經濟的整體評價一樣,你不能老是盯著街頭賣菜的大媽,卻不去讀一些經濟學者的宏觀經濟報告……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就算跟100個大媽談話,也得不到對一個全國範圍的趨勢認識,頂多明白我家附近的菜價。

天天都泡在網上的人,我覺得智力水平和認知能力都差不多,大家誰也沒心思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於研究哲學和神學之上,以及哲學和神學的漏洞之上。真的,大多數的時候,就是簡單地重複一些已有的over-simplification。網上吵架也就跟普通人之間的毆鬥一樣,勝了的沒也個金腰帶,輸了的也是一肚子火。要我說,題主這樣的不可知論者,有功夫上網,不如自己讀些書,譬如休謨、康德啦。若真讀了這些書,你其實就不大想跟這些底層宗教徒來辯論,因為你精力根本不夠……

大多數的時候,在我看來,很多人都談不上「立場」二字。多數的時候,只是「心態不好」+「非常有時間」(閑得)。連我自己都算上。唉~


個人覺得不能用「難以回頭」來界定信教徒,應該用教徒們常用的「虔誠」更為合適;

閃族三教是歐洲文明一點點積累傳承下的財富;

(文明的定義:在一個輪廓比較模糊的地理空間內,文明的定義就是指在一定社會範圍內,人們所見到的政治、社會、經濟、宗教現象的總體///從博斯普魯斯到直布羅陀,南歐地中海沿岸使得歐洲相當的符合輪廓模糊這一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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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主題,為什麼那麼「虔誠」?

可以用「歐洲精神」進行闡釋;

那麼什麼是歐洲精神?個人理解——「民主的理想」

民主的理想是古代希臘人留下的遺產,這種理想建立在一種信念的基礎上,即集體幸福產生與每個公民積极參与城邦生活。(相當經典的解釋——城邦生活)

當然,在古希臘時代,這種理想只適用於部分居民;但是經過兩千多年,它已逐漸擴大到所有社會階層。

當哲學家讓·盧梭在《社會契約論》中,把政治集團的人民的不可分割、不可剝奪的絕對權力加以理論化後;西方逐漸的找到了表達民主的方式,

在古代歐洲,剛剛興起的羅馬社會肯定了法律和成文法的思想。羅馬把各權利機構的關係編成法典,從而建立起一種新的歐洲精神,19世紀,孟德斯鳩又用立法、行政和司法分立來表達這種精神。

成文法逐漸擴展到一切生活行為,不論是以公共還是私人事務為目的,書面契約概念代替了習慣化,以防止隨心所欲的行為。法律的理想從羅馬逐步擴展到整個歐洲,後來又遍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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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在民主理想,受法律制約的公正理想之後,加進個人自由的理想。基督教把人與上帝聯繫起來,在宣布「耶穌,上帝創造人類」時,同時也給每個人的命運帶來個人的價值。靈魂得救被看作是最大的幸福。(之前是每個人積极參与城邦生活,後來歐洲精神加進公正理想與個人自由理想後,靈魂得救被看作是最大的幸福)但這不是集體的事情,而在於個人的態度。

基督教精神反對把個人的成功與出身、財產、等級或榮譽聯繫起來,承認問心無愧地追求幸福。在這一點上,基督教精神又樹立一種新的理想,歐洲人都是按照這種理想造就的。

文藝復興後,知識分子把希臘羅馬遺產與基督教思想綜合概括為人道主義。這個時候,民主理想、由規定了權利的法律決定的公共理想,人與人之間平等的理想,建立在個人自由基礎上的個人幸福的理想,都互相結合起來——新的歐洲精神——不是集體的事情,在於個人的態度,在於每個人一致的態度。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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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絕對的無信仰人士,只是覺得以上文字很適合解釋以上問題~

給位大神輕拍~


因為閃族三教都是一神教,他們的神全知全能,信仰這樣的宗教就等於是把自己的人生交到神的手中,我幸福是神讓我幸福,我痛苦是神讓我痛苦,我成功是神讓我成功,我失敗是神讓我失敗。

這就讓信仰者得到一種解脫感,我不需要再為自己的人生負責煩心了,我只需要聽神的指導就可以了。

人都是有惰性的,這一偷懶成功,再讓他們重新為自己的人生負責簡直和毒癮發作一樣痛苦,讓他們脫教其實和戒毒沒什麼區別,再想想戒毒的成功率,太困難了。


要注意到,宗教有各種各樣的儀式,比如受洗,開光,皈依,灌頂。

這些儀式的目的在於讓信徒放下防備心,打開意識防火牆,儀式的過程,是植入意識木馬的過程。

意識木馬會通過宗教氣場下載到儀式接受者意識中。

意識木馬是一種特殊的meme(心理學上稱為迷米),在大腦皮層有牢固的位置。

意識木馬入駐了大腦後,一旦大腦接收到不利於該宗教的信息,木馬會自動啟切,切斷被腦控者的邏輯思維,於是你看到對方會表現得象小孩子一樣幼稚,完全不可理喻。比如虔誠的基督教徒,會相信地球只有六千多年的歷史,無論你舉出多少地質證據都沒用。

如果證據無可辯駁,又必須面對,這時候被木馬腦控的教徒會暴怒,攻擊質疑者,甚至割斷對方喉嚨。

怎麼樣清除入駐的意識木馬,可以考慮激光戒毒的方式,針對特定大腦層皮位置進行手術,燒掉相應的位置大腦皮層,這時就恢復正常了。

總之,清除意識木馬,是一種類似戒毒的措施,並不容易。需要有極大的力度才能翻轉對方意識。

也許類似傳銷那樣,多人對一人,不間斷長時間地灌輸另一種觀念,可以達到目標。


主要信教的人大多都是胎


一旦你死心塌地的信仰某事物之後你就在也難以回頭了。連法輪功這樣的邪教都有人信得海枯石爛,那麼基督教這種善教就更不用提了。其實我感覺宗教和無神論相比很像「相信彩票是有規律」和「彩票是無規律的純隨機事件」相比。


信仰本身無需辯論,真理也不是被辯論出來的


是否因為絕大部分成年人都有一種心理訴求:知道人生是否有其意義,如果有的話又是什麼意義?(為何來到這個世界?又將去向何方?等等)一般這種心理訴求是在人遇到人生較大的困惑特彆強烈,每個人多少都會有過類似的感受。

這個時候有一種理論、一個朋友、一個組織、一個方法,無論是什麼,能讓我們有「解脫」的感受時,會對其產生強大的幸福感,同時也產生了強大的依賴感,信即產生。

有些人可以終生信之,便產生了信仰。

舉個不恰當的比方:因世人求解脫,宗教便產生。。。


為了這個問題我特意註冊了一個號來挖墳。其實信的重點在於自己「信」,而不是信什麼。自己內心充滿快樂也讓他人快樂那麼這個教就是好的,如果要是坑蒙拐騙自然就是壞的。大家只是想要恆久的父愛,而不是非要揪出來個爹暴揍不可。


不要去扭轉別人企圖相信的東西。

除了傷害你們之間的交情,沒有其他作用


題主啊~您說下邊這段話的依據在哪?

『相對比的,作為無神論者和不可知論者,我們如果能夠被提供相同水平的證據,改變自己的想法卻不是很難』

其實宗教界人士、傳銷組織人士、被洗腦人士也在跟你問同樣的問題,為什麼改變一個無神論和不可知論者的思想這麼難呢?

其實深究下去,無神論和不可知論,如同神創論一樣,也沒什麼證據支持,對吧?否則也不會有科學家信教(以牛頓為代表)的群體了。

很多人,其實是混淆了相信宗教的人和相信超自然現象的人。

不服來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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