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袍」這個詞真的合適嗎?有什麼更好的稱呼嗎?
1.「同袍」取自《詩經》「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現為漢服愛好者/復興者之間的稱呼,原意指戰友。明明高呼復興文化卻如此斷章取義地用「同袍」這個詞真的不覺得很微妙嗎?
2.如果不合適改用什麼詞好呢?(個人認為「漢服黨」略帶貶義,「君子群而不黨」嘛。「漢服愛好者/復興者」略長不太方便。)3.如果有合適的新稱呼該如何將其廣而告之呢?
我拋出我的看法:最好當然是沒有稱呼。
1、首先就看現在漢服運動中的「同袍」除了原意的同袍戰友外指的是啥?同袍們在百科裡寫的是
漢服復興者用於互相之間稱呼,類似於「志同道合者」。表現出漢服復興者共同為漢服的復興而努力的決心。
這是同袍這個人群認定的定義,如果只說「同袍」的話,是將新詞義添加到了原有的漢語詞語之中,舊瓶裝新酒,就像「菊花」一詞,現在不止用來形容菊花這種植物,也指人體器官(當然菊花還只是俚語俗語,還上不了檯面);同袍一詞在現代漢語的發展之中,也可以不再單指戰友,可以有了新的衍生意義,或者認為復興漢服需要鬥爭互相稱呼是戰友把這句詩當做口號喊喊也沒啥關係。但若是說詩經《無衣》的「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的話,簡直瞎扯。
2、根據「同袍」的這個新詞義,我們可以得出:
這個只是一個初級階段暫時用的詞,從邏輯上說,若是漢服真的復興了,就不再有「為了復興漢服而努力的人」了,也就不再有「同袍」了,穿著漢服也不過是「一個穿著漢服的人」。就如同我喜歡穿T恤,我也不必自稱"Tshirter"啥的。這對於同袍們而言,應該是喜聞樂見的,我們也不必再另找一個詞去替代它了。而在現階段這個詞有一定的使用規模,用途就是區分圈外圈內人,有其實用方面的意義。至少能夠認同「同袍」身份的人不會看到漢服就喊「喲!穿越了!」。
3、如果要找一個同義詞用於書面或者用於各種新聞報道的話,現在常見的稱呼之中,「漢服愛好者」這個詞在圈內人這兒很不討喜,「漢服復興者」圈外人聽著又可能有點不是味道皮扯的太大,至於「漢文化者」「漢本位人士」之類的更是扯淡不知扯到哪去了。真要稱呼的話,按照現代漢語的語言習慣,「同袍」做的事就是「漢服知識研究學習宣傳推廣志願者」,簡稱「志願者」就是一個比較中性的詞了。
附:漢代文獻……題主,咱們來玩個小遊戲,在不查百度的前提下列舉出十部漢代文獻試試。
幸好不混圈,沒有被這麼稱呼過。
我是知道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的,這個同袍和現在那伙人所謂的同袍。。沒什麼關係吧,意思也不怎麼一樣。。所以他們這麼互相叫我總覺得不太對勁。我願意被稱為傳統服飾愛好者,其他人?他們開心就好。最好還是別拉幫結夥的,搞得跟黑社會似的。
正大光明的組織一般互稱同志?但是就穿個衣服,要不要用個鬥爭意識這麼強的詞啊同袍是組織內互稱,不是標籤,謝謝。原諒我沒有太高的知識水平尋求一種更貼切的說法。但是可以略解釋下,從淺顯說,「同袍」看起來是指穿同一種/件/類衣服,漢服再怎麼說,也就是一件衣服,這非常直觀。由於同一種類的衣服而聚集,成為夥伴。從深一點講,也是我一年前左右看到的,之所以稱為「同袍」,因為每當我們穿出去的時候,就像上戰場一樣,直面辱罵、誤會、挑釁......我相信這種經歷每一個穿漢服的都會有,所以也會惺惺相惜,難道不像戰友嗎?
看了樓上知乎大牛們的回答,小透明也想稍微說幾句,什麼「穿漢服的」、「古裝coser」、秀衣黨,我不說這是褒貶意,至少一個圈外人士居然能夠這麼精準地知道別人對漢服的態度和水平。(恕直言,我也無法看穿這人是形制黨、考據黨、文化黨、漢本位、秀衣黨...)而且,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侖蘇,顯得沒有水平啊。你管齊白石也叫畫畫的,達芬奇也叫畫畫的,別人設計師也是畫畫的、我還覺得攝影師也算畫畫的。
今天討論怎麼稱呼,是個好想法,但是為時過早吧。不要把漢服的難以推行推到一個稱呼上去,而且這個稱呼跟你沒有關係(又不是自己人)在漢衣冠和漢文化中,我更偏向漢文化,在漢民族主義和漢文化中,我更認同民族主義和精神。漢文化復興的主力是漢服復興者,這不是漢服復興者的問題,而是你們忘記的太多。(敲黑板:沒有哪一種漢文化比漢服更被立為民族主義意識的抬頭而被首當其衝地黑)所以「同袍」一般我都是稱呼漢服復興者的夥伴,漢服愛好者是什麼鬼?我不承認「同袍」。 當然我一般自稱「皇漢」。這些人連為什麼叫「同袍」都不知道,就大談特談用「同袍」合不合適,該換成什麼。以下選自月耀辛——《漢服》【第七章 同袍】 在我剛加入漢服運動那會兒,大家都只稱「復興者」,或者「普通漢族人」,也有叫同袍的,但沒有正式定下來,各自逮一個覺得能用的辭彙亂叫了很久。後來網名為「秋月半彎」的前輩發帖《我們,漢服復興先行者的統一稱呼為————同袍!》,提出倡議,闡述了以下觀點: 「『漢迷』容易被誤解為漢朝,把我們當作『漢朝文化迷』,更要命的是這樣的名稱同時還意味著一個弱勢的、敏感的、自絕於外的小群體。就像歌迷,是愛聽某歌星或其歌的一群人,相對於大眾來講只是一個小群體。 」 「『漢友』這個詞現在被用的是最多的。聽起來還比較親切。而且『友』字的窄小感和狂熱感不及『迷』字那麼重,但本質是一樣的。同族以友相稱,也很怪。從民族意義上講我們本來就是同胞,是兄弟姐妹,以友相稱反而見外。」 「這些稱呼給公眾的印象恐怕不是漢族民眾復興漢族文化,而是復古小圈子的聚會,一群狂熱的漢朝文化愛好者在舉行仿古派對……好點的也不過是和音響發燒友一樣的『漢文化發燒友』。如果是非常喜歡漢民族文化的老外,稱之為「漢迷」倒有情可原,但我們本身就是漢人,這種稱謂嚴格來講是荒唐的。如果一個族人愛民族之珍貴物,卻被定義為另類一樣,豈不可悲?」
「也有說叫『漢服愛好者』,表達比較準確,就是喜歡漢服的人,但缺點還是一樣,跟『電腦愛好者』、『古玩愛好者』感覺一樣,我們能讓漢服成為電腦、古玩一類概念的東西嗎?愛自己民族服裝是應該的,雖然現狀不理想,但未來會改變的,我們相信所有漢人都將認同和熱愛漢服,我們要給其他十多億人留好位子。而愛好電腦、古玩的永遠是能是一個小群體。」
「稱為『華夏復興者』、『漢文化復興者』,意義上與我們是符合的,但這適合做為對我們的詮釋卻不合適做一個俗常的稱謂。媒體大眾首先會認為這名字不夠簡短,而且這名稱他們會覺得太過高大了,畢竟對這事情人們的觀點還不完全一致,故你如此自稱,社會卻未必會這樣稱呼你。當然,什麼時候當真公眾都如此稱呼我們,便是我們幾近成功時了。」 「把『漢文化復興者』倒裝再壓縮一下——『興漢者』倒是不錯的稱呼。簡短了,而且雖然與『漢文化復興者』意思相近,卻在公眾的眼裡咋一看起來沒有『漢文化復興者』太高大的感覺,其實『興漢』的意義太重大了,只是人們還不懂而已,且這裡『興漢』的『漢』不僅是漢文化的意思,還有漢族的意思。只不過如此也有壞處,會讓人們說你漢民族主義咄咄逼人,會給你再扣帽子。你在文化的範疇里沒事,到了族的範疇,外界的麻煩就來了。我們自己是覺得坦然,覺得這麻煩是無謂的,但這麻煩卻確實存在。為了長遠大局,我認為對外還是暫時地迴避『興漢者』這個稱呼吧。又因為對內對外最好稱呼一致,所以對內暫也不用。另外這個名字畢竟是三個字,人們哪,能省就省,能有二個字的話最好。」 「那便看《詩經·秦風》里的一篇《無衣》: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 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 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怎能說沒有衣裳?我願和你同披一件戰袍。天子讓我們出兵打仗,且修好我們的戈與矛。我們面對的是共同的敵人! 怎能說沒有衣裳?我願和你同穿一件汗衣。天子讓我們出兵打仗,且修好我們的矛與戟。我願與你一同戰鬥! 怎能說沒有衣裳?我願和你同穿一件下裳。天子讓我們出兵打仗,且修好我們的盔甲兵器。我願與你一同前進!這不僅是一首詩歌,也是一封請戰書,是以後世軍隊將士之間互稱同袍、袍澤。而我們漢服復興者借用這個詞,也有兩層意思。一是,「誰說你孤單的穿著漢服?我們和你一樣,也穿著它。」,二是,我們是復興華夏這一持久戰中的戰友。其中第二種成分更多一些。
秋月半彎又說:「如果遇上志同道合者但沒有穿或沒有漢服的,稱同袍是否不準確了?如此看來同袍缺少漢友涵義範圍的廣泛性?不,同袍是一種象徵性的稱謂,正確認同漢文化者,必認同漢服,認同漢服者,便是同袍。這樣的人即使他暫時沒有漢服,其實已經在心裡穿上件漢服了。而且必定很主動地很想儘快擁有漢服的實物。正如反過來講,僅僅把穿漢服當成秀個性,並不真正認同漢服,沒有對本民族的文化認同,沒有民族意識,沒有漢心的人,穿上漢服也未必具有成為同袍的資格。」 在我寫這一章之前,剛對一個妹子狠狠發了一頓火。對那個妹子原本有一些情分,但久不往來,而後無意看見她說「貴圈實在太亂…好好宣傳傳統文化是有多委屈你們,同袍現在真的不是貶義詞么」,後來又說:「有時候不大樂意自稱同袍,與這種人重名實在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兒」。 我不想多說什麼,我就置換幾個詞——「貴省實在太亂,好好的過日子是有多委屈你們,某省人現在真的不是貶義詞么?」「有時候不大樂意自稱某省人,與這種人重名實在不是什麼高興的事兒。」 很顯然,這就是個地圖炮,我都沒用國家來置換,就是因為有一些人覺得地圖炮漢服運動,地圖炮同袍不是地圖炮,地圖炮全國還能說是憂國憂民的表現也算不得地圖炮,非要地圖炮到地方上,他們才知道這叫地圖炮。而這件事,我告訴那個妹子,誰頂著同袍的名號招惹了她儘管直接找誰去,有一說一,別把氣撒給所有同袍和漢服運動。還傲嬌著要把自己往外摘。 再說,一些人的言行哪裡又算得同袍了,別看誰沾邊了漢服都是同袍好么。如她說「貴圈實在太亂」的前提,是在議論漢服商家的一些事。而在漢服運動初始時,沒有商家,所有人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唯一外援是本地裁縫。後來才在這些自己動手的同袍中產生了第一批商家。這些商家是確確實實的從「人民中誕生」的商家——是商家,也是同袍。他們無論鷹鴿,接受的都是興漢思想,他們製作出售漢服,不是為了賣一件衣服,重要的是為了搭配出售復興華夏的理念。這些老一代商家,對服制、板型、配色多有不上心之處,因為絕大部分本就不是裁縫、設計行業出身,其對於推廣漢服的重點不在服裝本身上。 記得那幾年,關於「漢服產業商業化」的討論也一直未停過,但大多是一群坐辦公室的和一群非商務系學生在瞎討論,鮮有專業人士意見。不過總有幾個意見還是有建設性的。比如,很早就有人提出,漢服商業化後,同袍和商人這兩個身份必然會產生分裂。漢服同袍,有的會成為商家,但漢服商家,不一定都是同袍。當知道漢服的人越來越多,參與進漢服產業鏈的人也會越來越多,而我們是沒有辦法阻止和監督非同袍商家進入這個商業圈的,這一方必將魚龍混雜。比方說,同袍當商家,於情於理,肯定都不會在自己的店裡搭配出售清裝、旗袍、馬褂、唐裝、中華立領之類必須避嫌的東西,如是同袍成為網路商家,也不會為了提高搜索率而把這些關鍵詞碼在一起,因為我們有必須堅守的底線。 但純商業商家就不同,他們首先考慮的是銷售額,其次才會考慮商品的意義,而他們宣傳這個商品如何如何有意義,其根本目的也是為了製造銷售量。他們也不必只從漢服中賺取銷售量,所以他們什麼都可以賣,什麼都可以說,而不必為漢服運動遵守節操。 另外,之前我跟一個人就漢服的成本問題和消費者的心理問題曾小掐過幾句,但剛開始的一些言語不清,讓我以為對方又是一個扛著地圖炮來的,於是在我們討論過程中,我搶先向他強調了一件事——他說的這些問題,是全世界商品社會、商業圈,銷售者和消費者都存在的問題。不該單一的把問題扣在漢服運動旁支的漢服商業圈中,甚至放大給整個漢服運動。我們可以討論,但這些問題要從整個商業的角度來討論,如果硬要說這是漢服商業才會出現的狀況如何如何,那我們沒什麼可談的。 而後來,在另一場討論中,一個同袍說,漢服圈漢服圈,漢服運動才不是圈,商家吧才是個圈。雖然她的原意跟我的有些偏差,不過在此我還是借用一下——漢服商家、漢服購買者這個小型銷售、消費鏈,確實是個圈。不過如前所述,需要放到整個商業圈中去看待。商業圈是個早有定論的中性詞,我沒有任何褒貶。漢服商家買家之間的各種亂象,只有從整個商品行業,銷售者、消費者的思維和角度去看才有解法。漢服商家吧不歸漢服吧管,漢服商業也不歸漢服運動管,自從漢服產業與興漢思想分離,一邊抓教育一邊抓買賣,兩邊兒就兩清了,唯一的關聯是漢服,僅此而已。我們歡迎漢服商家來了解漢服產業的起源,漢服運動的主張、思想,但是要用服裝、商業來綁架、歪曲、肢解漢服運動,為盈利所用,為不可告人的目的所用,請自己掂量。所以,往後那邊兒的各種事,從資本論、商業法的角度去做出評判才是正道。漢服運動、漢服同袍,概不用為各種商業醜惡現象買單。
再強調一次,同袍可以是漢服商家,但漢服商家絕對不等於同袍,而漢服消費者這個群體也有的是同袍,有的不是。 至於怎麼辨別?很簡單。不是同袍的漢服商家,為了賺錢,為了消除自己賺錢路上的各種不利因素,可以毫不猶豫的拿漢服運動開刀,把自己為了賺錢而編排的各種理由高壓於漢服運動原本的理論、主張之上,造成一種他們才是漢服問題上的權威的錯覺。這種商業手法,文雅一點的是「全國牙防組織」,鄉土一點的是「本店是全市唯一正品無水蜂蜜蛋糕,隔壁那家不正宗不要買」,而在法律上,叫做「不正當競爭」。 比如,我就曾見過那麼一個商家,一邊跑到漢服商家吧發新品圖,一邊卻在別處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明清還真是一家,XX作為『漢服黨』是不會明白的,願XX早日洗心革面,脫離『漢服黨』。」然後,他再次到商家吧發清制服飾,說「這就是明朝文物」。一邊在接受採訪時說自己做的是漢服,一邊卻又在採訪中說「召來了民族情結的漢服愛好者的激烈反應」。「我做的是漢族民族服飾,而漢服這個概念是現代人造出來的。(邏輯學以及《漢服略考》笑而不語)」「那些玩cosplay漢服的愛好者們」…… 這種又要靠漢服賺錢又要冷艷高貴的把自己從漢服運動外面摘,為了製造廣告噱頭而踐踏他人的信仰和尊嚴,不惜拿民族情結、漢服概念、明清痛史、同袍作玩弄的東西,我就八個字「婊子無情,商人無義」。這種商家,把自己吹得再怎麼天花亂墜,塗脂抹粉得再怎麼亮麗(其實他家照片都跟鬼片似的),其對漢族服飾一物真正的感情還趕不上街邊用喜羊羊圖案的棉布做「和尚衫」賣的鄉土大嬸,更枉對穿著「和服」的章太炎。這種商家,我為何非要把他說成同袍並加以維護? 正如這種無義的商業競爭表現讓人沒法待見一些商家躋身為同袍,「無情無義」的漢服消費者也必然不是同袍。 是同袍的,必先知漢服復興的意義,懷抱興漢思想,才來追尋一件能直觀表達自己的身份、理性的衣服。不是同袍的,他們只是為了買衣服、穿衣服而來,甚至於他們知道漢服運動的意義,卻是不屑甚至反對的。他們追求的、到手的,不是「失而復得的漢服」,只是一件漂亮衣服,是一個比較特別的新鮮玩物。商家為了賣商品,代表、肢解、踐踏漢服運動的意義,他們為了穿漂亮的商品,乃至為了爭奇鬥豔,也不惜代表、肢解、踐踏同袍一詞的意義。他們成天雞毛蒜皮的為了針腳問題互相攻擊,為了款式分派系,為了品牌分派系,為了同一件衣服穿的人不同分派系,卻嫌「主吧」成天談(□)民族(□)問題國家大事,「貴圈真亂」。同袍一詞,在他們的理解里,只是「賣漢服的,穿漢服的。」漢服不過是一件衣服,穿便穿了,然後幹什麼說什麼都可以,不幹什麼更是理所當然,甚至以為有整個漢服運動可以為之撐腰,而越顯張狂。 而我敢說,有人看到這裡,肯定會忍不住對我嚷嚷「憑什麼你說不是同袍就不是,同袍又不是你家的,我就是無情無義無理取鬧,我就是鄙視民族情結,我就是『率直』想說啥說啥,我為什麼不能當同袍?」 因為,同袍一詞是千挑萬選出來的,是寄託了漢服運動先行者們對自身的要求,對後來者的要求,對漢服運動的期望的一個寓意非常美好的詞。受此稱呼者,必當背上漢服運動所交付的各種責任。於內,愛護族人、團結同道,續繼祖輩之各類美德,以身作則教育後輩。於外,實踐復興、肩擔天下,續繼祖輩之大義,敢於以身為殉崛起中華。同袍一詞,意深義重。同袍者,平日可以玩笑之,戲謔之,老不正經之,可以興趣不同、政見不同、學科不同。但在正經問題上,在大是大非的觀念上,卻該一門心思,只為道、德,絕不可以做那滿腹私心、邪心、外心,逐眼前之利的小人。其中,「率直"得連民族情結,連漢心,甚至連人性都要拋棄的,更不必再來死死摳住同袍一詞不放。 我對那個開地圖炮的妹子還說過一番話,大意是:你不在意同袍這個身份隨手可拋(甚至打算往對立面站),必有他人在意(和不離不棄)。曾有一名同袍發帖稱:「媽呀,自從穿了漢服我都不敢闖紅燈了。倒不是說漢服很顯眼,而是我絕對不能給漢服同袍這個形象抹黑啊。」
我想說的剩下的話,就在這之中。 最後再總結一段,正如我之前所說,漢服是大方的,但漢服運動是小氣的。漢服屬於全漢族,屬於全中國,屬於全世界,誰都可以來穿,追求外在美是每個人的權力和自由,即使心靈墮落了也沒有法律來管著不準穿。漢服不是「黨產」,我們沒理由阻止非同袍買賣漢服,或單純只做個愛好者、欣賞者。就我個人來說,對於欣賞漢服之美的,哪怕他跟我有私仇,於這一點上我也會由衷的感謝他。所以你說你不懂漢服運動,也不懂漢服,不敢妄稱同袍,你只是喜歡漢服,我都會支持你儘管穿去。只要你是良善的,這個犢子對內對外我都護定。但若不懂,卻自以為懂,張牙舞爪、唧唧歪歪,我怕煮餃子遇上停電停煤氣都不怕你。 這一段,寫在某宗教小清新人士利用漢服聚攏大量人氣,卻轉眼把自己對漢族習俗的無知以及不尊重暴露在「左衽有理」一事上之後。在我添加這一段文字時,他一直在刪帖拉黑,只一副雲淡風輕跳脫五行外的樣子回復支持他的,絕不同等對待反對他的。他裝什麼、怕什麼我不知道,他估摸也不會知道,我們為什麼不懼他是名人說著「名言」而堅決維護右衽。而這件事也生動的說明了,同是穿著漢服的人,其中同袍和非同袍的差別。用同袍,比xxx愛好者好多好多了。現在用漢服愛好者,傳統文化愛好者來形容我們,有點狹隘了。漢服本身就是民族服飾,用愛好者形容不恰當。除了同袍之外,漢服復興者,漢文化復興者,可能稍稍恰當點。
謝邀。
穿漢服的這群人,往往對「漢服黨」、「漢服圈」、「漢服愛好者」等稱呼都不太滿意。因為這些稱呼會把漢服所代表的文化意義窄化、矮化,讓它聽起來像是鬥雞走犬之類的東西。
相比之下「同袍」這種出自《詩經》的詞就顯得非常高大上,符合大家的需求。而且題主覺得不妥的地方,正是同袍這個詞的另一層含義所在:
漢服運動是社團化的集體活動,而不是簡單的個人愛好。直接說皇漢 ,cos漢,穿漢服的,秀衣黨,這麼一分不就好了嘛例句:我是個穿漢服的例句2:快看那裡有個傻逼皇漢就好像畫畫的怎麼自稱?畫家?畫手?繪者?觸?直接說是個畫畫的不就好了嘛
「同袍」不是指「戰友」嗎?不是軍人之間的事嗎?漢語規範不支持既有辭彙生造詞義吧?
又是蜜汁邀請。
使用同袍這個詞至少有三個壞處- 顯得沒文化,錯用詞義。(當然你可以跟人家解釋我們是引申了,然而,所有錯誤答案都可以這麼狡辯)
- 感動自己,迷茫路人。(豈曰無衣,哇,好感人。然後跟路人解釋半天,有這功夫拿去傳教,哦不,傳播漢服多好啊)
- 識別度低,傳播力小。(百度一搜,烏壓壓一片沒啥關係;記者那兒一說,一堆懵圈的,越玩越小眾越high)
至於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漢服圈十幾年都沒認知到這個稱呼有很大的先天性疾病,也就不會去改變,題主一個人想想有個啥用?我來預測下,我覺得「漢服廚」這個稱呼又短又順口,很快會流行起來的!難道不是戰友嗎
起初,「始於衣冠達於博遠」的漢文化復興者、漢本位復興者們在文化復興和宣傳領域可不就是戰友嗎?「同袍」一次極恰當。 至於現在拋卻了初心的「漢服愛好者」們,既然不在這場戰鬥中自然不適用這個稱呼了。
袍,褻衣也。直白來說就是同穿一條袴子的交情。曰。。曰某圈真亂。
這個詞用的挺好。現代遣詞造句,講求望文生義,本意是什麼通常來說無關緊要。就像「宅」、「二次元」這種詞在國內大多數場合用的時候,所表達的涵義都大大泛化了,很少有人瞬間聯想到秋葉原的死肥宅。同樣的,同袍望文生義,也只不過是穿同一類衣服的人罷了。在一個王撕蔥都敢自稱屌絲的年代,誰會在乎一個詞的本意呢?
至於一個稱呼能不能廣而告之,原因就比較複雜了。不過這種有點「內涵」的詞,只要少數鐵杆能堅持傳播下去,之後跟風的人多了,加上一些機緣巧合,被廣泛接受不是什麼難以想像的事推薦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