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演習意義何在?

現代環境下,都知道有核國不會真正打起來。

既然如此,為什麼中美俄還要相互頻繁軍演?

既然你不敢打我,我就看著你燒錢不就行了么,幹嘛還非要上去湊一個針鋒相對的軍演?


謝邀。

我們知道戰爭打不起來,是因為大國互相都能估摸出對方几斤幾兩,有偏差但也不會很大,知道雙方在一定範圍內勢均力敵,什麼牌打了會被吃掉,什麼牌可以打。

長期不訓練、不軍演,軍隊水平就會下降到一個危險的地步,你可打的牌就少了。而你的敵人也是能看到這一點的,到頭來他就會得寸進尺,打一些之前不敢打的牌。

中國現在敢在印度洋上攔截美國商船嗎?美國現在敢派兵(應邀)進駐蒙古進駐越南嗎?哪天美利堅一等人不行了,中國人在印度洋在南海攔截你的商船,你要扔核彈嗎?哪天共軍的大陸軍廢了,美國人天天和越南人和蒙古人在你門口聯合軍演,你要仍核彈嗎?

實際上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赫魯曉夫也是這麼想的,人家覺得「海軍艦隊在核武器面前就像澡盆里的鴨子玩具一樣脆弱」,全力搞核武器核潛艇搞ICBM搞戰略轟炸機,然後呢?古巴導彈危機的時候,美國人攔截蘇聯商船,附近的蘇聯潛艇上帶著核魚雷,又能如何?為了美國人攔截你的商船你就一枚核魚雷把美國軍艦送下海,然後開啟互相毀滅模式?有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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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軍演實際上有兩種類型,一種是檢驗軍隊的訓練成果、把軍隊扔到嚴酷的近實戰條件下鍛煉,比如共軍的朱日和,美帝的XX堡,這種當然是能有效提升軍隊作戰水平的。還有一種軍演,叫做「我秀給你看我能做到什麼」,比如美帝三天兩頭在東南亞搞的聯合軍演,就是秀給小弟和潛在對手(中特帝)看,你看我肌肉這麼結實打你分分鐘的事情你別亂來啊,再比如說緬甸內戰有無法控制趨勢的時候共軍在雲南搞的軍演。


1月25日

  今晚我請艾薩克·羅森布拉姆教授到我的套房裡來喝酒。我的腦子有些眩暈。在政界里,會見一位真正的知識分子並且同他交談是不常有的事情。我過去當過工藝專科學校的教員,可是在學術生涯里也沒有很多機會與人進行智慧的談話。﹝看來哈克認為在工藝專科學校任教也是學術生涯的一部分——編者。﹞當然,在這兩界里的知識分子為數不多,但是政治家從來不敢承認這一點,而學術界至少喜愛閑聊。

  羅森布拉姆教授是一位個子小而結實的老人。年齡約七十五歲,清瘦,眼睛雪亮,頭腦極其敏銳。我覺得自己彷彿是在上輔導課的大學生。可是我肯定能從他那裡學到一兩點東西,我相信今天晚上的談論對我的政府和我的國家的前途將產生決定性的影響。將發生一些變動。﹝哈克在口授這一段日記時非常興奮,以致他完全忘記有文官部這一回事——編者。﹞

  今晚他順道來訪,進入十號時漢弗萊早已回家了。[2]我已向安全人員關照過讓他由後門進入,因為在前門總是有報界人員在注視著。

他第一句話便問我是否相信有核威懾這回事。

  「是,」我說。

  「為什麼?」他問道。

  我不十分知道該說什麼。我的意思是,人人都相信核威懾。

  我請他把問題再說一遍。

  「為什麼?」他又問道。

  「因為……它發生威懾作用,」我軟弱無力地回答道。

  「威懾誰?」

  我從未遇見過一個說話這樣簡短的人。你在政界里永遠找不到這種人,在學術界里也找不到。但是我不能摸透他究竟要說什麼。

  「請原諒,」我請他重複一遍。

  「威懾誰?」他再問我一次。他看得出我不理解。他把問題再說得清楚一些,「它威懾誰?」

  在我看來,這似乎很明顯。「俄國人。不能讓他們進攻我們。

  「為什麼?」他又來了,使用那個惱人的小小的詞。老說為什麼。為了拖延時間,我說「請原諒」,請他再重複一次。

  「為什麼?」

為什麼威懾力量能威懾俄國人,不讓他們進攻我們——這是他的問題所在,他問的是這個問題。我堅定地回答道:「因為他們知道,如果他們發動進攻,我會按鈕。」

「您會嗎?」他聽來有些驚奇。

  「哎……」我猶豫了一下。「我會不會?」

「唔……您會嗎?」

「作為後一招,我會。肯定會。」我又想了一下說,「至少我認為我肯定會。」

  他繼續無情地問下去。我不得不謹慎地想一想。﹝哈克在這方面是生疏了——編者。﹞

 「那麼後一招是什麼呢?」

「如果俄國人侵犯西歐。」這一點至少看來也是很明顯的。

  羅森布拉姆教授微微一笑:「可是您只有十二個小時來作出決定。所以後一招也是首先的反應,您所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嗎?」我所說的就是這個?看來瘋了。

  那位首席科學顧問以挑剔的眼光盯著我看。「好吧,您不用擔憂。俄國人為什麼要試圖吞併整個歐洲?他們甚至連阿富汗都控制不了。」他一邊說一邊搖頭。「不,如果他們要幹什麼,那將是薩拉米香腸戰術」。﹝薩拉米香腸戰術是通常對「一片一片吃掉」策略的稱呼,就是對西方不進行全面入侵而是一次呑並一小塊。開始幾個步驟往往不是呑並土地而是輕微地違反條約的一些舉動、封鎖道路等等——編者。﹞

  羅森布拉姆站起身來。他興奮地在我的起居室里踱來踱去,手裡拿著一杯桔子汁,闡述各種各樣的防衛方案。首先,他假設在西柏林發生暴亂,建築物處在火海之中,東德消防隊越過邊境來救火。他突然停止踱步,瞪眼看著我,並問我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會不會按鈕

很顯然,答覆是不。羅森布拉姆點點頭。他看來表示同意。然後他問我如果東德警察與消防隊一起進來,我會不會按鈕。我又搖搖頭。我怎麼可以由於這樣一個小小的領土侵犯行動而發動一次核戰爭呢?

  羅森布拉姆又踱起步來。在他的嘴角上露出一絲微笑。「假定東德人派遣了部隊,隨後再增加部隊——他們說不過是為了控制暴亂。接著俄國部隊來替代東德部隊。您會按鈕嗎?」

  俄國部隊在西柏林替代東德部隊?我會不會發動一次核戰爭?我看不出我怎麼會這樣做。我又搖搖頭。

  那位首席科學顧問又微微一笑,並高興地提出下一「片」是俄國部隊拒不撤走的策略。部隊被「邀請」留下來支援民政管理。接著,民政管理署也許下令封鎖道路和滕珀爾霍夫機場。於是西柏林被切斷。﹝西柏林是德意志聯邦共和國的一塊小島,在距德意志民主共和國邊境內六十英哩處。在這一點上,「民主的」意指「共產黨的」——編者。﹞他問道,現在我會不會按鈕呢?我不知道。我對他說我需要時間來加以考慮。

「您只有十二個小時!」他厲聲說。

  我感到非常惶恐。然後我提醒自己和提醒他,這一切都出自他的虛構;說完了我感到寬鬆了一些。

  他聳聳肩:「現在您是首相。也許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總部馬上要來一個電話。」

  電話真的響了!我心底里發慌,緊張之極。伯納德趕緊從我的書房這一頭跑到那一頭,拿起電話。「喂,是。」他轉身對我說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總部,首相。」

  惡夢要實現了?接著伯納德說下去,「問您是否願意在四月份的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年會上發表演說?」

  我過去想過我是願意去講的——但是在這時候我對任何事情都不肯定。我不能作答。「是」伯納德向話筒中說了一聲後把電話掛了。

  羅森布拉姆教授轉身向我。他又開始說話了:「行,現在講設想二。俄國軍隊的策略『出於偶然』,使士兵故意越過西德邊界……這是不是你所說的後一招呢?

「不,」我回答。看來還不是。

  「好吧,」他很興奮地繼續說下去。「設想三。假設俄國人已經入侵和佔領了西德、比利時、荷蘭和法國。再假設他們的坦克和部隊已經到達英吉利海峽。再假設他們已布置就緒,準備入侵,這是不是後一招?

  我設置障礙,說:「不。

「為什麼不?」他問。「為什麼不?」

  我腦子昏沉。我想從這一切中悟出道理來。「因為,」我支支吾吾地說,「因為……我們只能為了自衛而打仗。用自殺的辦法,我們又怎能自衛呢?」

 「那麼,什麼才是後一招呢?那位瘦小年老的教授微微一笑。他聳聳肩,坐下,往後靠在爐火旁邊的塞得厚厚的印花布面沙發里。「皮卡迪利?[4]沃特福德峽谷維修加油站?革新俱樂部?」

  我凝視著他,想把我的思想整理一下。「如果你這麼說,」我對他說,「那麼,核威懾就沒有意義了。你是不是在說這個?」

  羅森布拉姆教授搖搖頭。「不——我不是在說這個。如果俄國人或美國人手裡有炸彈,那麼對方一定也有。我們倒不如保存北極星,萬一用得著。」

  我還沒有懂得他確切地在建議什麼。

  他為我把問題說清楚了。「撤銷三叉戟的訂購。把您省下來的一百五十億英鎊花在常規部隊上。因為您不會真的按鈕,不會吧!」

  「也許我會,」我審慎地說道,「如果我沒有別的選擇的話。」他嘆了一口氣。「但是我們已經經歷了這個情況。他們決不會使您陷入這樣一個無可選擇的境地。他們將堅持他們的薩拉米香腸戰術的,記住!」

——《是,首相——詹姆斯·哈克閣下的日記》


模擬考的意義何在?


鬥地主,農民出了一個5管住了你的4,你就要王炸?


當舜之時,有苗不服,禹將伐之。舜曰『不可。上德不厚而行武,非道也。』乃修教三年,執干戚舞,有苗乃服。



第三十二近衛摩托化步兵團會告訴你,美軍不堪一擊


軍事演習就是「威懾」,多去軍民網上看一看,了解更多的軍事資訊http://www.junmin.org


那換句話說,南海軍演的意義何在?

眾人皆知。


在家練和拉出去練差別很大,就如飯後散步與千里騎行的差別一樣。


有一個詞,叫「威懾」


軍事演習就是不流血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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