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經歷了什麼事,讓你一瞬間成長?

成長 是一路上必然要經歷的 但是 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嗎? 用什麼成長經歷來確定呢?


當我看到我爸撿回一條命躺在病床上的時候。

當我媽怕我擔心不讓別人和我說的時候。

當我姐因為老爸改變人生規劃的時候。

當我面對這一切無比冷靜的時候。

終於明白了高考前老爸對我說的話,幸福和痛苦都是守恆的,如果你只感受到了幸福沒有痛苦的話,一定是有人為你代而受過。

那個人,就是他。


瀉藥

一瞬間未免過於快了,應該是上大學以後,從生活費到電影,開始學會與父母和解,與這個世界和解的時候。

我認為我從未認真了解過父母,初中後就以自己的眼光判定父母的一生:碌碌無為,刻板固執,易怒暴力傾向,懶惰不遠改變,控制欲極強等等等等。當擁有自我的判斷標準後,便會以一種叛逆針對的態度試圖讓他們接受我的觀點與做法。就會有爭吵,哭泣,紅印。通過這樣實質無意義的爭吵,來更加證明我對父母的看法:看吧,他們就是兩個迂腐固執易怒平庸愚蠢的人。這樣就好像可以增加我對這個世界判斷的自信,好像我就站在了一個更高點。然而親情和生長環境所帶給我的近乎遺傳的影響讓我發現我與他們的相似之處,而這讓我痛苦不堪:為什麼我是他們的孩子?我想逃離這個家庭。

上大學以後,生活費就出現了。開始我認為這理所當然,提出自己的要求,你們就應滿足我。而這究竟滿足的是生活必需品,還是自我的虛榮填充,我混淆了。然而就在一次我又沒錢了的時候,爸爸打電話給我,他本是很憤怒的,但質問停止後,爸爸說:錢現在就打給你,還沒吃飯嗎?沒事快去吃飯吧爸爸現在就打錢給你。我不知道為什麼是這一次,然而掛了電話後,吃著買來的飯,雖然很好吃,但我卻沒有那頓飯的回憶。

我只有羞愧難當。

可能就是這一瞬間吧,混雜著羞恥與慚愧,我與過去的十八年開始和解。

你無法改變你的父母,不管是好是壞。無需試圖讓父母迎合同意自己,也無需對他們的生活方式指指點點。你只要走好自己所選擇的路,父母已經無法抓住什麼了,無論是青春還是我自己。這是一個註定漸行漸遠的過程,也很微妙。重要的是,他們不再是我所批判矯正的對象,而是我的父親母親。我接受我的生活,以我的方式前行。我愛他們,以我的方式去愛。我是他們的孩子,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這很奇妙,我正在走他們走過的路,雖然終點可能不同,但我開始學會理解他們,明白他們的行為的原因。

之前剛剛看完了《lady bird》, 觀影的過程如同解剖自我。甚至電影中那句「give me a number!」我說過一模一樣的話。放下戾氣,或者說,沒有戾氣了。這也只是一個開始,長大是過程,也無法一蹴而就。

本來我不想搞懂理清這中間一大段關係的,生活得開心本來就已經很很難了,吃好吃的飯已經超級開心了,加上惰性,家庭關係實在是太麻煩了,不懂就逃跑好了。但是總是面對的,總是需要一個時間點,開始長大,開始成為一個大人。

有些事情現在的我還是搞不懂,沒關係,都會有最好的安排的。

加油吧,努力開心幸福吧。


瀉藥~

初中的時候,一次急性胃腸炎,抽血化驗的結果被醫生髮現白細胞很低很低,原先還看胃來著,直接被轉到血液科…

然後就是請假休學,在醫院幾天就抽血化驗一次,情況一直不是很好。爸媽放下手中的工作,一直陪著我,市裡的醫院都去了,都說要抽骨髓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細胞再生能力啥的(具體的我也忘了),我媽就抱著我說不做,到樓道里就說會很疼很疼,不想讓我遭罪。

那時候的記憶里就是去醫院看醫生等結果,還有一次差點就把我隔離…我爸媽直接就帶我走了…

那時候家裡情況也不是很好,突然有一天就在家和爸媽說我要真的是白血病,就再生一個吧,不要管我了,媽媽當時就哭了,說砸鍋賣鐵也要把我治好。那時候我感覺就要去赴死一般…

最後蠻好的,鄰居是醫生,他的博士學弟看了看我那麼多張化驗單和癥狀…就確診啦~

接著就開始吃藥,然後我就活到了現在~


謝邀。天冷了不用我媽督著穿衣服,自動自覺把自己包成一個粽子。當別的女生向上拉著褲腳,露出腳踝的時候,我拚命向下扯著褲腳。


考前複習


謝邀。

成長可以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一個個小小的故事和經歷慢慢改變著我們,潤物細無聲;成長也可以是一個瞬間動詞,在某個時間點,你突然意識到以前的生活方式都是在浪費生命,會心疼自己的時間就那麼丟失了

很多人「一瞬間的成長」都是因為病痛。確實,生理上的痛苦會引導我們去思考一些終極命題,比如長大,比如活著的意義。

在我二十幾年短暫的生命里,曾有兩次追問自己活著的意義。

一次比較糾結痛苦,不想說;另一次是兩年前在西藏的經歷。

大二寒假,我從成都包車走川藏線,號稱中國領域內信號全覆蓋的中國移動並沒有對西藏全覆蓋,感冒、暈車、高原反應疊加的生理不適給我很大的心理壓力。

剛到昌都芒康的晚上,我跟當地的小夥伴一起吃了有名的俄洛橋燒烤,回到賓館就開始嘔吐不止。胸悶、心悸、頭暈噁心……小夥伴給我買來枕頭大的氧氣袋,我像吸毒的人一樣把氧氣袋當做救命葯抱在懷裡,昏昏沉沉睡著後幾度被缺氧窒息感憋醒,醒來後又馬上昏睡過去。床離廁所只有短短四五米,走完這四五米我心跳比剛做完800m體測還快。

聽小夥伴說,一天一夜內,我大概只醒了三個小時左右,吃半碗飯不一會兒就吐出來。

第二天晚上我被送到當地醫院,由於感冒,不敢吃紅景天,只好送去搶救室吸氧。

陪著我的小夥伴是兩個單純的藏族姑娘,整整一兩個小時,我們安靜地坐著不說話。

她們大大的眼睛裡閃著愧疚,末了突然問我:假設你真的回不去了,你會有什麼捨不得?

回去的路上,我看著漫天繁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今晚我就要離開這個世界,那我還有哪些遺憾?

大一的我每天宅在宿舍里,不喜歡聽課、自習,同班同學都對我不熟,更不必說同學院的其他同學;那次從西藏回來後,我開始看專業書、聽課發言,盡量不浪費我作為學生在學校的每一天。每感疲憊,就會問自己,如果今晚就要死去,還有哪些遺憾?

我不想說我從這件事中獲得了哪些體悟。事實上,前面所有關於生理不適的鋪墊都是為了說一件事——在平時無憂無慮的時候,我們不會強迫自己去思考這些問題。而當你自發去思考這些問題時,感悟也是一瞬間的。矯情點說,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初中時候我是個懶癌重度,能拖就拖,能不做就不做。直到因為自己的懶癌,而錯過了救回親人。從此……去你媽的懶癌,麻利兒的吧


其實長這麼大,發生了很多改變自己的事,但我認為這些改變不一定都稱之為成長。能讓一個人發生變化的事情一般都不會是太美好的,這些瞬間只有在很久之後才讓我覺得,啊,原來這件事情後,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有過痛哭流涕,無法以一己之力走過漫漫長街的時候,但是經歷了黑夜,守到了黎明,這些變化只會讓我更加明白,一切的痛苦經歷如同探險,在這探險過程中去積極打破自身局限,擴展邊界,才是積極應對痛苦的辦法。


瀉藥~

曾有一個搬弄是非,很有心機的塑料閨蜜,她背叛出賣我2次(具體事例表示不想公開)

後來我才知道,當時我的反應是表面很鎮定,其實內心已波濤洶湧了,但是我心裡清楚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但是,我照舊和她表面做好朋友,如往常一樣,畢竟一個班,平常還是需要交往的,只是我的心對她已經產生隔閡了。

瞬間知道:以後在這個人心叵測的社會,收斂自己的喜怒哀樂,控制情緒,不動聲色地做好自己。


當我知道逃避解決不了任何事,並且

上帝往往在你最得意的時候,給你致命的一擊。


畢業一年,好容易有了積蓄,還被騙了2w,基本上一夜回到解放前


躺在重症監護室病床上意識剛剛清醒時,護士跟我說我爸爸除了吃飯睡覺就拿著雞蛋羹在門外守著。

當做心臟手術,那年11歲,根本不知道心脹手意味著什麼。那段時間看夠了生離死別,無可奈何。人在病痛甚至其他方面有時真的很脆弱。

每次下樓都能看到患地中貧血的小朋友在輸血,床位不夠所以走廊上也加了床,一眼望去就是一排虛弱的小孩,一排血袋,一排充滿血液的輸液管。也看過全身燒傷的年輕女孩在病床上摔東西,情緒崩潰,醫生護士圍過來。她眼淚一邊啪嗒啪嗒地往下落,一邊說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另一個小時候過年放鞭炮導致臉部燒傷的女孩,至此不再敢直視他人,在自卑中度過無數個白天黑夜,一直到夠時間進行植皮手術,她說拆線那天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一天。


高三上學期,爺爺胃癌,奶奶心梗先後去世。

下學期對我最好的小舅因為從業動物免疫,得了布病,併發症腦溢血去世。

三個人都沒有見到最後一面。

然後談了一年的女朋友也同時分手,當然我也沒告訴她發生了什麼。

就這樣。


高中住校

高二那年

外公腦出血

媽媽只發來一條簡訊

「我們回老家照顧外公,,你自己這個周末自己搞定。你要聽話知道不」


瀉藥。和男朋友分手,進行了自我審視和檢討,一夜成長。


被女朋友騙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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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談過一個女朋友,可能是為了從上一段感情走出來(ps:當時非常喜歡上一段感情的女朋友,所以想找個快點找一個繼任者)所以我對她事事順心,她說要還貸款,好我幫她還,說要鑽戒我幫她買,結果沒不到一個星期就劈腿了,這不僅讓我精神受到損害,也讓我物質上受到了損害,雙重打擊。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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