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大革命「破四舊」對文物造成了怎樣的毀壞?有哪些我們知道的文物被毀掉了?

這個問題是我在整理自己家鄉老照片時候想到的,一座塔,一座廟,一個寺,以及幾位名人的墓,照片雖不甚清晰,仍難掩非凡氣質,不過早在文革時候被刨或者炸毀了。以及幾株千年古木,亦難以倖免。


五十年前:

"破四舊",指的是破除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1966年6月1日,人民日報社論《橫掃一切牛鬼蛇神》,提出"破除幾千年來一切剝削階級所造成的毒害人民的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的口號

然後地方上·····

五十年後:

八項規定,

然後地方上····很多小縣城直接搞出來一百多項不準

幾十年過去了,

還是原來的味道啊


唱幾句反調。最近讀英國人邁克爾蘇利文的《中國藝術史》第一章就發現這樣一段話:

然而,即使在藝術家和學者被囚禁,或者發配到農村和工廠的最困苦年代,考古活動也從來沒有停止。事實上,毛澤東時代在發掘、保護、研究和展示其文化遺產方面,做得比過去更多。與其說這是毛澤東提出的「古為今用」的政治需要,因為實現「古為今用」必須讓「古」能為「今」所見。還不如說,它真實反映了中國人能夠時時感知,即使「文化大革命」也無法消磨的歷史感。

按照這種說法,毛澤東時代對文物的保護遠超於民國,雖然標準有點低,但是也沒見有人對舊中國文物的破壞痛心疾首啊?現在大家各處旅遊,凡是看見佛頭不見的,都習慣性說是文革破壞的。我去龍門石窟遊覽的時候,導遊指著被破壞的佛像都是隨口一說「文革的時候被破壞了」。其他地方了解才知道,龍門石窟的佛像都是1910到1940年代被破壞盜掘的。中國土地上很多古墓、遺迹大多數是後30年被破壞偷盜的。好像中國人一貫保護文物,到了毛澤東時代突然破壞文物了。文革初期「破四舊」是毀了一些私人收藏的文物,但是,這種問題立刻得到關注,1967年就頒布了《中共中央關於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保護文物圖書的幾點意見》。文革期間才有了秦陵兵馬俑、馬王堆、滿城漢墓這些考古重大成果,其中當然也有教訓,但是那也是技術和水平的局限。

其實主要是砸了孔林、孔廟,得罪了一些「孝子賢孫」,於是要把GCD政權描繪成某種反對他們「優秀傳統文化」的野蠻政權,正好有了十年的教訓,所以什麼壞事一概歸咎於那十年,所有真正的犯罪分子的罪責就一筆勾銷了。

有人可能不知道邁克爾蘇利文是誰,我就把南方周末對他的訪問貼出來,讓大家了解一下。他1940年就開車到了重慶支援中國抗戰,跟中國文化界精英都有很深的交往,他對中國藝術史,對中國考古和文物的了解,遠遠超過知乎上很多高中生、大學生。

邁克爾·蘇立文給中國當代藝術的遺言:這個圈子病態

2014年06月13日 09:41

來源:南方周末 作者:王寅

邁克爾·蘇立文被稱作「20世紀系統介紹中國現代美術的西方第一人」。2013年9月蘇立文去世。在這之前一個月,蘇立文訪問了中國,這是他一生中最後一次長途旅行。 (CFP/圖)

「因為有了斯諾,西方了解了中國革命;因為有了蘇立文,西方了解了中國美術。」中國美術館館長范迪安所說的蘇立文,全名邁克爾·蘇立文(Michael Sullivan),是20世紀系統介紹中國現代美術的西方第一人。

他所著的《中國藝術史》,是牛津、耶魯、普林斯頓等學校沿用40年的讀本,是使用最廣的中國藝術史入門書。蘇立文和林風眠、吳冠中、倪貽德等是老朋友,和徐冰等中國的當代藝術家也有不少聯繫。

2013年9月的一天,學院派去蘇立文寓所修房的工人發現老人已在浴缸中躺倒多時,背部多處擦傷。送入牛津大學醫院之後,蘇立文再也沒有醒過來。9月28日上午,蘇立文去世,享年97歲。這時距離他訪問上海才過了一個多月,這彷彿是冥冥之中的安排,蘇立文把一生中的最後一次長途旅行交給了中國。

蘇立文生前立下遺囑,全部個人藝術品收藏捐贈給牛津大學阿什莫林博物館,這四百餘件捐贈包括不同時期、不同風格藝術家的作品,既有齊白石、張大千、黃賓虹、傅抱石、李可染、林風眠、丁聰等人作品,也有徐冰2002年創作的《地書》。阿什莫林博物館在2014年3月舉辦了小型紀念展,展出了從這批捐贈中精心挑選的作品,展覽名為「邁克爾·蘇立文:藝術與友情相隨的一生」。

2014年4月,《中國藝術史》出版了中文版,蘇立文留給中國藝術的結語是:「我們可能期待看到藝術家和權威之間的張力——藝術家既部分接受又竭力反抗制度和社會對個性自由施加的約束。就是在這些約束之中產生了過去偉大的中國藝術傳統的眾多傑作,也許還是在這些約束之中,未來偉大的藝術也會源源不斷。」

2013年8月,97歲的邁克爾·蘇立文來上海參加書展活動時,依然有著年輕人一樣的節奏,當時他為代表作《20世紀中國藝術與藝術家》的出版發行興緻勃勃地接受採訪、會友、去美術館看展覽。

蘇立文遇到新結識的朋友,都會請對方在他隨身帶著的舊舊的筆記本上,寫下姓名和聯繫方式,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接受南方周末記者採訪時,蘇立文邏輯嚴謹,思維敏捷,記憶力驚人,準確記得每一次訪問中國的時間、人名、地點。當南方周末記者提到他在闊別40年後重訪中國時,他立即更正:是35年。

藝術理論就是一連串的有色鏡

1940年,24歲的加拿大人邁克爾·蘇立文從昆明開著道奇卡車將國際紅十字會的藥品運到重慶,從此與中國有了不解之緣。兩年後,蘇立文與後來的妻子吳環相識,並通過她結識了許多聚集在大後方的中國藝術家——張大千、吳作人、龐薰琹、葉淺予、關山月、丁聰等人,蘇立文也就是從那時開始學習和研究中國藝術。

蘇立文先後在劍橋大學獲得建築學學士,倫敦亞非學院獲得藝術史學士和哈佛大學獲得藝術史碩士和博士學位,並在多所大學任教,教授當時頗為冷門的中國藝術。在蘇立文漫長的學術生涯中,他先後出版了《20世紀中國藝術》、《中國藝術導論》、《中國山水畫起源》、《藝術中國》、《東西方藝術的交會》等專著,研究領域涵蓋整個中國藝術史。

蘇立文與丁聰以「小丁」和「老邁」互稱。吳作人在蘇立文家的陽台上完成了《青海市集即景》的畫稿:「他需要很大的空間,而我們的陽台很寬敞。」蘇立文還和剛從敦煌回來的張大千結為好友,讓蘇立文驚奇的是張大千竟然擁有私家人力車。

蘇立文當年還和關山月互為師徒,蘇立文教關山月英文,關山月教蘇立文按照《芥子園畫傳》學習中國畫技法:「當時我並不想成為一個畫家,但我想學到傳統中國畫中最基本的元素,也就是一個中國藝術家如何從頭開始學習。」

和蘇立文最親近的是龐薰琹:「當時我們住得很近,我們之間溝通都用法語。他當時借了我一本書。當時來自外國的書籍非常少,但是他從巴黎帶回來一本關於塞尚的平裝書,把它當作寶貝一樣。」

蘇立文回憶說:當年因為戰爭,繪畫的顏料非常缺乏,一部分藝術家回歸到水墨畫中,因為墨水在當時比較容易獲得。在那樣艱苦的條件下,龐薰琹還是用非常珍貴的油畫顏料為吳環畫了肖像。

抗戰勝利後,龐薰琹和蘇立文在成都道別。35年後,蘇立文在北京與龐薰琹在晚宴上久別重逢。蘇立文請龐薰琹講法語,龐說他法語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幾杯酒之後,他的法語又恢復了。雖然被那個不幸的年代摧殘,但是他們不願意說『文革』的經歷,他們更在乎未來是什麼樣的。」龐薰琹告訴蘇立文,他最擔心兩件事,第一,他此前的20年已經被浪費,希望能夠再多活10年;第二,不要用現在來衡量我們的價值,因為現在只是開始。

1946年,蘇立文回到了英國,他的畫家朋友們則離開了大後方,「他們當時的夢想就是戰後能夠回到上海,因為那裡的生活非常適合藝術創作。當時他們的夢想更多的是未來而不是當下。但是當他們最終回到上海時,更多的是震驚。龐薰琹告訴我,當時他想在上海找一個公寓,房東的開價是在租金外加2000美元押金,當時誰有那樣的錢呢?於是在上海工作也變得非常困難。」

2013年8月17日下午,蘇立文特地去了中華藝術宮,他想看看那裡收藏的多位老朋友林風眠、吳冠中、倪貽德等人的作品。

中華藝術宮的斗拱造型引起了蘇立文極大的興趣,他設想將這個建築的照片用作他的《中國藝術史》新版的封面。原為世博會中國館的中華藝術宮的造型始終存在爭議,在送蘇立文回旅館的車上爆發了激烈的爭論,蘇立文饒有興緻地聽著。

蘇立文對中國當代藝術寄予了同樣的熱情。他收藏過徐冰和蔡國強等人的作品,並詢問起他們近期的創作。蘇立文聽說徐冰在外灘美術館有作品展出,立刻要去看。

「中國的藝術界產生了很多自我重複的東西,不斷地重複,失去了自己的創作方向和道路。」2005年,蘇立文在北京大學的一次演講中,對自己的研究工作有著如下的說明,「藝術中的理論如同一連串的有色鏡,我們戴著有色鏡去看現實,不會看到我們原來要看到的問題。它們模糊了許多東西,以致無法看清整幅畫卷。我沒有理論,再次強調我沒有理論,並且強烈地建議年輕的藝術史家們堅定地讓理論待在它自己的底盤,僅將它作為幫助理解藝術史概念的一個援手。你們可能會問,什麼是你進行研究的動機?我只能說,我的動機是一種強烈的求知慾,對理解的渴望,以及盡我所能去做的那樣擁有未知的嘗試。」

蘇立文最終沒看成徐冰的展覽,因為剛剛閉幕。「我見過徐冰,但我和他並不太熟悉。」蘇立文對南方周末記者說,「人老了,會更加願意維護自己對藝術的理解,世界的發展不會等待老年人。很多作品,我試圖去理解,但我理解不了,年齡畢竟會讓我有一定的局限性。」

1942年,蘇立文在中國和後來的妻子吳環相識,後來又通過吳環結識了許多中國藝術家,比如張大千、吳作人、龐薰琹、葉淺予、關山月、丁聰等人。蘇立文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學習和研究中國藝術。 (南方周末資料圖/圖)

「單獨說哪一位,都不太公平」

南方周末:如果要你選出5位能代表20世紀的中國藝術家,你會如何選擇?

蘇立文:潘天壽、傅抱石、李可染?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大家會覺得我很專斷。我也不想讓大家認為只有這些人是重要的。

我見過李可染,其他兩位沒見過。重要的畫家還是林風眠,他對中西方藝術的交流作出了很大的貢獻。中國有很多人在講中西結合,嶺南學派給傳統國畫加入西方藝術中的明暗對比(shading)和透視(perspective)等特色,這是純技術上的結合。在我來看,林風眠不僅有技術上的整合,還有身份和傳統的統一,這種統一、融合才能產生優秀的現代作品。再比如吳冠中,他對於「結合」的理解就深化到了自己的風格中,而不僅僅是在繪畫技巧上的刻意表現。

南方周末:還有其他像林風眠一樣的畫家,既是你最喜歡的,也是最重要的嗎?

蘇立文:很多,但我不想單獨來說哪一位,這樣不公平。比如楊燕屏。曾幼荷也有自己的獨特見解,一方面她是非常傳統的畫家,另一方面她嫁給了德國人,有機會在檀香山和巴黎接觸到現代藝術,這對她都有非常重要的影響,她後期作品就表現出一種被解放般的自由,尤其在顏色方面,更像法國畫。和林風眠一樣,她的作品也表現出與不同藝術家交流和融合的結果。

南方周末:20世紀的中國藝術在世界範圍內是什麼樣的地位?

蘇立文:這個問題也不好回答。因為20世紀的中國藝術沒有走出中國,對於世界的影響比較小。只是最近10到20年,世界才開始關注中國藝術。

南方周末:你的《20世紀中國藝術與藝術家》寫到1990年代就結束了,而21世紀的中國藝術有了很大的變化,你預料到這樣的變化了嗎?

蘇立文:我預料到21世紀中國藝術會有變化,因為變化的預兆早在1990年代就已經有了。但是最終是藝術家們決定變化的趨勢,而不是我說了算。因而預計藝術變化的方向也是不可能的。

南方周末:你能說說這些1990年代的預兆嗎?

蘇立文:我沒有生活在中國,但是很多新型的藝術種類,尤其是加入新媒體的那些,比如表演藝術和裝置藝術的表現形式在1990年代就已經在中國被接受,所以之後肯定會有變化。

當代藝術的種類非常多,有國畫、裝置藝術等等,不同種類,不同動機,很難用幾句話來描述。但是更重要的問題是,這些藝術中核心的中國元素是什麼呢?有些主題明顯是中國的,其他的呢?

「小聰明會毀了很多東西」

南方周末:在上海書展的第一天,你發表講話,認為中國當代藝術面臨重複性的問題,能解釋一下嗎?

蘇立文:這是從市場需求的角度來說的。藝術家創作了一些作品,賣得很好,他就會繼續畫那些作品,但是距離最初的創作已經很長時間了,比如岳敏君在1980年代的作品很尖銳,但是現在已經失去了這種內涵,只不過是單純模仿以前的圖像而已。他畫的獰笑的人像確實很流行,因為他的作品有嘲笑的風格,有自己的態度和價值。有人把他的畫掛在辦公室里,因為畫中是在笑的人像,他們並不知道這是一種嘲諷。只是因為在笑,所以就願意出高價買下。

南方周末:你說1980年代是當代藝術蓬勃發展的時期,現在還在發展中嗎?

蘇立文:從物質上來說當然在發展繁榮,撇開快速增長的財富不說,也肯定會有好作品出現。我不會因為經濟和商業的情況來說現在的作品都不好。中國現在整體的經濟繁榮刺激著藝術的發展。

每個人都注意到了這個圈子的病態,但大家只是說說,沒人願意改變它,因為他們都從中獲利。有些大師的經典之作,譬如沈周、石濤,還是能夠保值,並可能升值。但是其他一些當代藝術作品一定會貶值。

南方周末:你對方力鈞怎麼看?

蘇立文:我不知道他現在在畫什麼。他畫中的光頭人物頭大,眼睛小,他們彷彿是一群惡棍、地頭蛇的形象,殘忍、權力很大,現實中確實有這樣的人,特別是在中國社會底層,他們就像當地民眾的地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想要表達這個,那是我的看法。那些人物形象很有力。

方力鈞在表現有一群有權有勢的人凌駕於群眾之上,而岳敏君則在諷刺「大家都很開心」。岳敏君的作品中的人物並不是真正開心,他們只是假裝開心,他所有的人物形象都是如此。

南方周末:張曉剛有沒有這樣的問題?

蘇立文:他關於家庭的油畫非常感人。他最初創作的時候很有新意,讓人看到在那個最艱難的時代父母與孩子之間的辛酸——他們惟一擁有的就是一張照片。但是他在20年之後繼續畫同樣的畫。他1980年代的作品表達了他那時候的想法,但是他現在畫同樣的東西,我的感受就不一樣了,這不符合邏輯,因為他們本身是相同的作品。這只是市場的需求。

南方周末:有些中國畫家在不斷重複他們的代表作品,在西方國家有這樣的情況嗎?

蘇立文:當然,拉斐爾不停地畫聖母和孩子。中國藝術家一開始畫的作品很有力,但是後來被逼著繼續畫相同的作品。但是他們不一定非得這麼做,他們可以另有選擇。

南方周末:在你看來,什麼是好作品,什麼是壞作品?

蘇立文:藝術家誠實、有激情、有技巧、有強烈的情感——消極、憤怒、絕望,或者快樂,他們通過作品來傳達,是我們能夠感同身受的。這樣的藝術家是有的,當然不好的作品也有很多。比如,有位藝術家模仿經典攝影作品,給模特換上現代的衣服,打扮成現代的人物,這是對偉大作品非常拙劣的模仿,是對經典作品的不尊重,貶低了藝術價值,我不喜歡。總是會有一些中國藝術家在以前作品的基礎上進行創作,那些作品的靈感和語言很經典,我覺得這是一種延續傳統的方式,是一種重新創作。比如董其昌就根據前人的作品重新創作。因為他是一個很強大的人,有很強烈的創作個性,所以當他借鑒前人的作品,會使用自己的語言,為傳統注入新的生命。但是他的追隨者只是單純臨摹他的作品。現在很多人模仿經典的方式,真的是在延續傳統嗎?我不這麼覺得。我覺得那很諷刺。小聰明會毀了很多東西。

(新聞助理潛彬思亦有貢獻)


我外公在無錫水曲巷的祖宅,背靠高攀龍故居,文革時候沒受到任何破壞,只不過有些古董被「遷移」到市博物館了而已。

宅院什麼時候被半強行推平的呢?80年代。

我浙江江山東山村的祖宅,當年的大地主宅院,現在去看還是能看到堂屋裡的雕樑畫棟,除了年久失修,沒別的問題。

為什麼年久失修呢?因為沒人住在鄉下了,我都多少年沒回去了。

別的損失有沒有?有啊,族譜幾乎被燒光了。什麼?你問誰燒的?當然是自家人燒的,留著等別人抄出來批鬥么?

嘖嘖嘖,扳著手指頭算算,first共欠我家太多,要不然我這樣大地主+資本家的長門長子長孫,放今天妥妥兒鄉賢一名啊,提問的多半在給我家當長工呢。


黃四郎:不準跪?

武智沖(哭喪道):這哪是打我的屁股啊?這是打您的臉!

黃四郎:去,把賣涼粉的叫來。縣長喜歡斷案,那就安排一點案子給他斷唄。

黃四郎讓手下人扮成麻匪。

胡千:麻匪發的,鐵證如山!

黃四郎:用面具的就是麻匪!

胡千:我們也有面具,那就是縣長。

黃:(抖抖錢)有錢不掙,發給窮人,這像是個賣官的縣長做的事嗎?今天,我要你們扮成麻匪,跟他們一摸一樣,他們怎麼發,你們就怎麼搶!搞亂他們。

胡千:明白。

凌凌漆:等一等,你們聽我說,我是冤枉的……

瞎子:等一等,你們聽我說,我是冤枉的,我根本都沒有偷看國家機密,你們做人要有良知,每個人都知道我是盲人,你們居然冤枉一個盲人,說我偷看國家機密……(中彈倒下)

包龍星:大人,怎麼可以原告變被告,被告變原告呢?

PS:其實這話題要說清楚,也發不出來,就這麼著吧。


文革時期,是發生了一些破壞文物的案件,但是它破壞的沒有它保護的多。

從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的20來年中,全國沒發生過盜墓案件,沒發生過偷盜、倒賣文物的案件,沒有開發商強拆,這無形中得保護多少文物你們能知道嗎?

而改革後,盜墓、倒賣文物案件是觸目驚心的,資本家搞強拆,強挖,對文物古建築的破壞也是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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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是什麼時候情況開始發生變化的呢?

謝辰生:上世紀80年代,改革開放以後,情況就開始變得複雜了。總體而言,到上世紀80年代初期,國內還沒有發生過大規模的文物走私和文物盜掘等犯罪活動,文物保護的環境還是比較好的。但到了80年代中期,人們對金錢的追逐慾望也愈加強烈。於是,沉渣泛起,偷盜、走私又都出來了。尤其是90年代以來的盜墓風氣,不要說新中國成立以來,就是整個中國歷史上都沒有那麼嚴重過。」

專家的結論是文革期間「除了西藏有一處被破壞外,其它都得到了保護。」「在那一段時期內,我國的文物保護事業還取得了不少成就,如長沙馬王堆、銀雀山竹簡、金縷玉衣和西安兵馬俑這樣的重大考古發現都是在那個時期。」 改革開放後的文物破壞「不要說新中國成立以來,就是整個中國歷史上都沒有那麼嚴重過。」這個問題權威已經用事實回答了,象這種類似文物的毀滅的造謠還多著呢,需要專家和知情人來揭露。

第二個問題:有人說,文革使我國文物遭到毀滅性的破壞。

最近瞭望新聞周刊記者專訪了中國文物學會名譽會長、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專家委員會委員,還是1982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文物保護法》的主持起草者、《中國大百科全書?文物卷》前言的撰寫者;他是中國明確提出文物定義的第一人,一生都在為制止文物走私、古迹破壞而奔走呼號的德高望重的謝辰生老專家,下面是記者和謝辰生的對話:

《瞭望》記者:(現在)難道比「文革」期間對文物的破壞還嚴重?

謝辰生:「對,確實比那個時候還嚴重,這其實是很多人認識上的誤區。在「文革」期間,雖然因為紅衛兵「破四舊」等行為,給文物保護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但實際上時間很短,很快,他們就去「奪權」、搞政治鬥爭去了。更重要的是周總理的力挽狂瀾,對制止文物的破壞行為起了很大的作用。我記得,1966年 「造反派」剛一上街,周總理就立即下命令,調集了一個營的軍隊來保護故宮,所以整個「文革」期間,故宮沒有受到任何破壞。

因此,「文革」對文物的破壞其實並不像許多人所想像的那樣大,實際上當時國務院已經公布的180餘處全國文物重點保護單位,除了西藏有一處被破壞外,其它都得到了保護。不僅如此,在那一段時期內,我國的文物保護事業還取得了不少成就,如長沙馬王堆、銀雀山竹簡、金縷玉衣和西安兵馬俑這樣的重大考古發現都是在那個時期。


城市化對文物的損壞大大超出了你們的想像,文革對文物的損壞也非常大。

為什麼會有文革?

文革的對象是誰?

文革為誰而革?

文革錯在哪裡?

為什麼不反思文革?剖析文革?而僅僅是抨擊文革?

這些都是避而不談的

http://finance.sina.cn/?sa=t74d11955560v39vt=4from=groupmessageisappinstalled=0

幾年前在門戶網的一個小角落看到這個新聞,特別驚訝,印象特別深。

有些信息,不太希望人們太過關注,比如降低企業五險一金繳費率,這次不敢吹到手工資增加了,因為個人的沒降低,養老金虧空還是得靠人民的血來補。養老金賬戶做空也在個小角落,越大的事越小的新聞。


這也是文革毀的,那也是文革毀的,搞的中國動蕩近百年就文革10年全都發了瘋的砸文物一樣,讓人想起了過去皇帝要是要查國庫必定失火。


孔子墓裡面啥都沒有。

一群人在那裡拜了近兩千年的土堆!

中國也經歷了兩千多年的愚昧封建時期!

倒是萬曆皇帝的定陵,多少奇珍異寶,不知道被哪個資產階級代言人扒了,聽說之後還被平反了。


去看看全國的考古發掘就知道了,文革期間是考古發掘最為集中的時期,許多我們今天熟悉的文物都是文革期間發掘的。

至於許多景點的導遊解說詞說,以前多麼繁華,文革期間被毀,文革後又逐步恢復重建云云,就更加呵呵了。

因為這就是赤裸裸的智商稅。很多寺廟之類都衰落上百年乃至幾百年了,跟文革沒啥關係。只不過是改開後地方上為了旅遊開發重建的而已。有些這種假文物乾脆連遺址都是文革期間發現的。

ps:補充

最近國家寶藏很熱,跟領導在家看了幾期。領導突然問,以前不都說文革期間破四舊破壞文物嗎,怎麼這麼多重大考古發掘都是文革期間發現的?


根據2013年新華網和人民網的一篇報道,從1966年11月9日至12月7日,光北京zf派領袖之一譚厚蘭率領紅衛兵共毀壞文物6000餘件,燒毀古書2700餘冊,各種字畫900多軸,歷代石碑1000餘座,其中包括國家一級保護文物的國寶70餘件,珍版書籍1000多冊。

在破「四舊」過程中,北京市有11.4萬多戶抄家。按周恩來總理的說法,上海「抄了十萬戶資本家。」全國上下總共約有1000多萬人家被抄。北京1958年第一次文物中保存下來的6843處文物,有4922處被毀,其中大部分毀於1966年的八九月間。

1966年10月間,中央文革「紅人」戚本禹指使北京師範大學紅衛兵頭領譚厚蘭去山東曲阜「造孔家店的反」。11月9日,譚厚蘭率領兩百餘名紅衛兵來到曲阜,聯合曲阜師範學院紅衛兵,發動無產階級貧下中農貧下中農聲討孔夫子,要砸爛孔墳。他們先請示了戚本禹又了陳伯達,陳伯達批示「孔墳可以挖掉」,於是這裡的孔府被封,孔林蒼松古柏被伐,墳被扒墓被掘,三孔書籍化紙為灰,無數石碑被砸被拔。


看到這麼多高票唱反調的,不得不出來強答一波。上幾日培訓的時候上銅佛像,老師說銅佛像國內少,國外多。為啥呢?因為大鍊鋼鐵了呀。銅香爐,上博當年還和廢品收購站站長打了招呼說是不算糟粕,保留下許多,銅佛像就說不過去了,眼睜睜看著被毀。思想上破除迷信是好的,對藝術極大的破壞也是要說的。

補充一下,評論里有人指出銅佛像不能煉出鋼鐵。是啊,科普一下,所謂金銅佛像不是純銅,當時普通老百姓扔都來不及,送過去之前你並不知道這個銅的混合物里有點啥。而且更可悲的是,並不能煉出人們想要的槍炮原料。除了這些,還有很多其他的藝術品,比如遼金的銅鏡,也被融了許多。

大鍊鋼鐵不能想當然只看字面意思,不是只收鋼鐵,銅也收,什麼銅勺,銅門,都不能倖免。是不是很可笑值得懷疑?這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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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回答下有很多人噴,也有很多人贊。有人好好擺事實講道理,還有人胡攪蠻纏。文物在年輕一代本是冷門,能讓人討論討論也是好事。本人在國字型大小下從事某幾類別的文物鑒定工作,對哪個時代有什麼,存續多少還是粗略懂一點。I am nobody.為我們培訓的老師,雖不是網紅不被外行知曉,也是行業內公認的人物。我所說的事情距離現在相去不遠,很多事情有退休的老師傅和已經故去的大牛口耳相傳,包括自己家裡也經歷了一些。諸位再不信,我也覺得沒什麼。本來文物和高級藝術品,也不是一般人一般家庭有機會接觸擁有的,換過來說,即使不擁有,對生活也沒有大的影響。類似現在的所謂奢侈品,只是存世量更稀少。有些藏品能在博物館與大家見面,都是在各個時代經歷九死一生。如果不相信,就笑笑算了。如果信,就好好珍惜,不枉先輩人頂住壓力拚死付出保留下它們。

回復太雜不看了。要噴隨意。


居然洗地的多。


作者:huang liu

鏈接:如何看待ISIS摧毀摩蘇爾博物館和亞述文明古代文物雕像? - huang liu 的回答

來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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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搞清楚,文革破壞文物的理論,就不會明白為什麼破壞文物。當時的中國還是一個封建文化很濃厚的國家。封建文化是殺人的,比如祥林嫂,阿Q就是很好的例子。而消滅舊文化就是要消滅舊的壞得書籍,土地廟,牌坊等等,他們還會影響人們的思維。

要不要砸爛舊的文物,在伊斯蘭教是一個長久的辯論的話題。

很簡單,這是以物配主

不管你多麼的聰明,在難以控制命運的時候,你都會去拜佛。而佛是人不是神,你拜是沒有用的。佛經里沒說過要拜佛

同樣,你拜關公也沒有用。三國里沒有說過要拜關公,關羽是人,死了一千多年了

還有很多人去韶山拜毛主席,毛主席是人,你拜也沒有用。毛選里從來沒說過要拜毛主席。而韶山現在完全就是一個廟,到處都是燒香拜主席的。就連萬州一塊石頭風化了,顯出了人形,也被當成菩薩顯靈,一堆人去拜。

就連萬州一塊石頭風化了,顯出了人形,也被當成菩薩顯靈,一堆人去拜。

但是這就是人性,就是這麼愚昧,你沒有辦法去杜絕。

於是伊斯蘭的阿訇就說,把所有的這些偶像塑像都砸掉,你人看不到,那不就沒地方拜了?這種思維,和我們破四舊,破除封建迷信,砸毀迷信的廟宇是一樣的。就像韶山也又很多人不斷的告訴老百姓,毛主席是人不是神,不要燒香拜主席了了。在基督教歷史上,也有聖象破壞運動。

對於伊斯蘭來說,是他們覺得特別正義的事情,去炸掉大佛。

伊斯蘭做得最早的,是默罕默德進入麥加之後,把所有的偶像塑像全部砸掉了。後來的塔利班,ISIS,馬里伊斯蘭武裝都是一樣的有樣學樣。

而這些都是現代的沙特瓦哈比教派支持的。19世紀沙特建國之後,就首先把默罕默德的故居,默罕默德老婆的故居,默罕默德的墓全部砸毀,甚至想消滅麥加天房,後來其他國家穆斯林反對才作罷。瓦哈比可能就是伊斯蘭教的宗教改革,跟基督教的聖像破壞是一回事的。

這裡是沙特搗毀的無數的伊斯蘭早期的文物遺址。

Destruction of early Islamic heritage sites in Saudi Arabia

遵循瓦哈比教義的沙烏地阿拉伯王國政府摧毀了海量的文物和宗教建築,包括以下最重要的伊期蘭古迹:穆罕木德的出生地毛立德小屋麥地那的穆聖故居穆聖最初傳教的阿爾卡德經法學校葬有穆聖牙齒的卡德.阿爾.塔那亞聖墓穆聖女婿阿時里的故居穆聖父母的墳墓吉達港的夏娃墓穆聖早期活動和聖戰的十一座青真寺十二座伊斯蘭先賢墳墓

這是以前默罕默德的故居,旁邊是他親家住宅

1926年,沙特全部搗毀,這是現在的平地,再無人去憑弔跪拜(要是在中國,這就是AAAAA景區啊)

沙特覺得,把默罕默德的故居遺址全部砸平,就不會有人去憑弔,去拜默罕默德了,而是一心祀奉真主。

同樣的,沙特國王死了,也都是很簡單的找個地方挖坑埋了,不修廟不修很高大的碑,就是因為怕人去跪拜而取代真主。(在伊斯蘭的理解里,世界沒有不平之墳,如果每個人得墳都保留,那這個世界很快就被墳墓填滿,所以都提倡簡單埋葬)

也就是說,所有的搗毀文物的行為,其實都是伊斯蘭教義理解的一部分,如果簡單的說別人野蠻,是因為你不明白他的意思。


文化大革命

看上去就五個字

可是全國人民做了十年

怎麼可能就是砸東西那麼簡單哪

人生在世,有幾個人自由自在?

哪個人沒有思想上的包袱?

有包袱就有約束,有約束才能守規矩,守規矩才好管理……

所以上面人永遠會給下面人思想上的約束,可是這玩意就像脂肪,積累多了,就是負擔了,一個國家積累了兩千多年的脂肪,再不減肥,還繼續加很多新思想,會胖死的……

所以新中國一定要先減肥,思想上不減肥的例子有,就隔壁印度,幾千年不減肥的結果就是那個樣子……我們學不學他?

減肥倆辦法,一是節食,二是運動。

節食減肥有點難,因為新中國就是靠新思想得的國,真節食去掉新思想,那還建立什麼新中國?繼續大清不完了嗎?

那就只能靠運動了。

於是有了文化大革命……

運動哪有不折騰的,折騰就是為了去掉思想上的負擔,怎麼去掉?弄出點動靜唄……

砸老東西就是辦法之一

兩千多年的思想,想去掉思想上的痕迹,砸東西是最快的辦法,副作用有,跟吃減肥藥和過量運動一個道理,怎麼可能沒有副作用,上面人知道,就像妹子們也知道吃減肥藥和過量運動有副作用繼續減肥一樣的心理,有副作用也要減……

思想上的脂肪比較少的就是那些新國家,比如美國,思想脂肪比較多的就像印度,我們笑話印度,其實就像笑話隔壁班上的300斤大胖子,羨慕美國就像羨慕一個脂肪含量低於百分之十的肌肉男或者身材妹

既然羨慕,自然就要減,有的人志氣高,要三個月減三十斤,於是就有了你說的那些副作用……


單純說兩句公道話

1.破四舊破壞了一些宗教建築、宗族祠堂。

2.主席和康生同志在後面還是保護了一大批文物。

3.郭沫若最喜歡搞挖掘。


真正的浩劫是針對可移動文物的,例如古籍文玩。只死盯著建築物的人都是笨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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