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七夕前請我們吃了頓捐精飯
昨天,狗哥請我們吃了一頓捐精飯。
捐精飯,是狗哥慶祝捐精通過的慶功宴。要知道,北京人類精子庫的捐精通過率只有19%,毫不過分地說,狗哥這次站上了生物鏈的頂端。
席間,狗哥得意地笑了起來,對我男友說:「你錯失了一次證明自己的好機會。」
狗哥是我男朋友的好基友,他倆當年大學一個宿舍,後來又一起在中關村上班。
幾個月前,他們校友的朋友圈裡刷屏了一條文章,標題是:號外!北京大學第三醫院人類精子庫3、4月份急招700名捐精志願者,可獲補貼5000元/人。
男友轉發到群里,配了「求組團」三個字,狗哥回復一個「去」,兩人一拍即合。
我男友說:「捐精三十次,首付不用愁。我和女朋友的未來就壓在三院上了!」
他們倆一邊在群里打情罵俏,一邊探討人類繁衍的偉大事業。狗哥:「那天單位體檢,看見一個禿頭猥瑣大叔拿著單子,拐向精子庫的方向。我當時就下定決心,要為中華崛起而捐精!」
一個月後,倆人預約排隊終於拿到了造福人類的號碼牌。
然後,我男友說,他去不了了。
因為,女朋友支教回來了,捐精要求嚴格,3~5天不能有性生活,並且一旦通過檢測,未來半年內要捐精8-10次,每次捐精前都要養精蓄銳。可謂是一場挑戰人性的馬拉鬆了。
所以呢,我男友毅然決然,把一切都捐給了女朋友。
狗哥對我男友的墮落,表示了牆裂唾棄。
狗哥被迫一人踏上取精之路,如約出現在三院。
席間我忍不住問狗哥,你取精的神秘小房間,是不是特別的有內涵?
狗哥撂下沒吃完的大腰子,豪邁喝了口啤酒,仰頭說:「你懂的,DIY吧,一般人都要看小電影,都是老師,還挑剔沖田杏梨還是西條琉璃......像我這種大師級選手,何須這些俗物,憑空,足矣。」
男朋友沒說話,把手放在我肩膀上,往他那邊摟了摟,對坐在對面的狗哥,意味深長地點了下頭。
狗哥說:「你別不當回事,這個通過率特別低,80%的人都不行。」
我忍不住插嘴:「感覺這玩意兒跟獻血也沒什麼區別,不用這麼誇張吧?」
狗哥一拍桌子,「你沒聽說過,一滴精十滴血。國家還給了我5000塊錢呢!營養費!———開玩笑,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捐精,遠比獻血好玩。獻血誰不能做,捐精可是只有強者才能勝任。」
「你想,這一套流程,是多麼的神聖。踏進三院,全國最好的生殖科,進來生孩子得遞條子。然後坐在走道上連上wifi,手裡拿著醫生給的脆脆鯊,等著護士小姐姐叫我進小房間。」
幫狗哥總結一下,就是捐精回味無窮。
看著他走遠的背影,我也有點被狗哥的奉獻精神打動了,跟男朋友感慨道:「狗哥作為單身狗,真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我男友摟著我的腰,意味深長地說:「你知道嗎?整個捐精流程要多久?」
我不解。
他說:「全套半年啊。」
那狗哥是怎麼兩個月就請我們吃捐精飯了?難道說他壓根就沒有通過?
我靠,這是單身狗的花式倔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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