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女人的飯局,讓他們沒有尊嚴
01-24
我可能最近幾天不想出去擼串了。起因來自一篇報道:《一桌沒有姑娘的飯局,還能叫吃飯嗎》
嘖嘖嘖。看完了全文,覺得這位作者還是滿自我陶醉的,瞧瞧這用詞碩乳,蕩漾,一堆漂亮的字眼粉飾的卻是骯髒的真實。講真,這作者要是抱著什麼揭露現實,曝光中年飯局的齷齪事,也不會挨罵。可他滿篇下來,都是忍不住的讚美和嚮往。我想這位先生寫的時候,一定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因為他嚮往這場中年的飯局,希望自己也可以有一天,請來一個「尤物」吃了飯,然後帶回去睡覺。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前些日子,我做局,邀請一群美食家在北京聚會,這群人來自天南海北,都是中年男性,人人滿腹經綸,再好的美食對這群人來說也是家常便飯,於是我偷偷加了一道菜,叫來了一個姑娘,名叫露露,一個中戲畢業的美女,湖北武漢人,胸大有腦,曲線玲瓏,堪稱尤物。
美食千種不及胸脯二斤,何況一個就不止二斤。一對碩乳在飯桌上蕩漾,姑娘能開玩笑,接得住話,有人把天聊死了她也能海底撈月,勇於自嘲,說話滴水不漏,該喝酒喝酒,該聊天聊天,笑聲恰到好處,同時又不過分熟練,言談舉止間,又有一些青澀與業餘,就如同看上去沒肉摸上去有肉,恰到好處,最難將息。那頓飯吃的如高山流水,如繞樹三匝,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如溫泉水滑洗凝脂,如春宵苦短日高起,如一樹梨花壓海棠。那日有一位投資圈的大佬,姑娘離席,大佬深情的看著姑娘搖曳的背影,我問大佬:你覺得這姑娘如何?
大佬悵然若失,沉吟良久,緩緩在唇間吐出兩個字:我操。
他筆下生騷,也許人真的是賤骨頭。
這種人,放到現實里,就是一個詞——奴顏卑骨。也是在這種所謂的飯局上,一群人談笑風生,以葷段子講得好為驕傲,拉來幾個美女作陪,撐著自己已經所剩無光的臉面。他們啊,把女人當成了自己的裝飾,一件件逢人就可以吹牛的收藏品。可是他們依然很可悲,因為他們只能在飯局上才能有這種機會,拼了命的攢出幾句葷話來佔佔平時占不到的便宜。我們中國人聚起來吃飯,說是嘮嗑,其實在暗地裡是一場尊嚴的搏鬥。而我們的作者,應該是憋屈的一個,因為連飯局上「尤物」都與他無關,只能攢下平生的騷勁,在意淫中撩撥,在虛幻的夢想中,用文字佔佔便宜。這是什麼精神?這就是阿q精神!擅長用精神勝利法,來滿足自己的尊嚴。可惜就像趙老爺說的:「你也配姓趙?」
事實上這種飯局,在中國就是常見的面子局,叫來美女,性幻想其次,主要還是為了自己的面子。都tm什麼時代了,還把女人當做臉上的金貼著?來來去去,就是為了他們為數不多的高人一等的機會。因為啊,他們一輩子,除了錢和女人,再沒有什麼其他的追求了。可是呢,就這種作者,用這種浮誇油膩的文字,也許覺得自己的醜陋的意淫都泛著鮮花吧。這讓我想起來,一個故事。話說在唐朝,有個妓女。有次一位大官來選妓,讓一堆女妓排排站好。剛好挑到了幾位,就說我給你們多少錢,以後就來我家吧。有位妓女聽了不服,覺得給她的錢和妓女一樣,太少了,她接受不了。
大官問你憑什麼就覺得自己比別人貴,你們的身材樣貌都差不多啊。這妓女就說了:我能誦白學士長恨歌,豈與他妓等哉?意思呢,就是她會背白居易的長恨歌,當然要比其他的妓女高人一等。我疑惑,即便會背了全唐詩,不也是做皮肉生意?這妓女的高傲何在?這個問題也可以問問這些飯局裡的人:「你們的尊嚴,已經只能靠飯局來維護了么?」原創文章來自個人公眾號:眾生尖叫(theycry)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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