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應台洗白得很辛苦,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十年過去了,龍應台女士的文筆沒有一點長進,就像台灣的經濟一樣。

01

這兩天,龍應台女士有點忙。

在香港大學做《一首歌曲,一個時代》的演講的時候,龍應台問在座的觀眾:「你們的啟蒙歌是哪一首?」

台下的周偉立教授說:

「我想是我進大學的時候,很多師兄帶我們唱的《我的祖國》。」

龍女士一臉懵逼:「真的?《我的祖國》怎麼唱?頭一句是什麼?」

在場觀眾紛紛唱起,「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船工的號子,看慣了江上的白帆」。

這時候,龍女士強行打斷,硬生生地在「這是英雄的祖國,生我養我的地方」前,加了一句「我們鼓掌一下好不好?」

看到視頻的那一刻,我想說,不好。

然後我為龍女士的機智表示讚揚,並對其紅撲撲的臉蛋表示疼痛——一個小確幸就這樣被她所以為的「獨立同伴」當眾打臉,真是有一點痛不欲生呢。

02

龍女士的演講被放到網上之後,立刻引發了熱議。YouTube的評論里,也都在對港大師生表示支持,並捎帶手地嘲諷了一下龍女士。

龍女士自然是不甘寂寞,自然也要辯解一番,於是她寫了一篇長達兩千字的文章,取名為《大河就是大河》。

文中說:

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是一首「紅歌」,身為大學副校長的周偉立在一千個師生面前不避諱地說自己的啟蒙歌曲是一首「紅歌」,需要勇氣。

七十年代的香港……那時的港大學生,在英國帝國統治的陰影中,是多麼憧憬那個紅色的「祖國」可以帶來公平正義和民族自尊。

我的念頭全部都在一瞬間閃現:不管在本地政治正確不正確,讓我們聽聽這首歌吧。於是我當場邀請大家一起合唱。

咦?為什麼在香港說自己喜歡紅歌「需要勇氣」?為什麼在香港聽紅歌是「政治不正確」?為什麼「祖國」兩個字要加冒號?難道「紅色的祖國」不對嗎?還是說你認為上個世紀70年代的學生的祖國,應該是亞歐大陸東南部的一個小小的「綠島」呢?

龍應台女士,你也太高估你們「綠化事業」的影響力了吧?

03

在龍女士的演講中,她先是將《綠島小夜曲》這首溫柔的情歌,強行解釋為「歷史無法預言的路線」,然後又將《我的祖國》這一首帶有強烈政治色彩的紅歌強行解釋為,「什麼都沒有,就是簡單的旋律」。雙重標準玩轉得如此之溜,真不愧是灣灣的文化部長。

她在《大河就是大河》里說:

歌的意義會轉換,歌的溫柔力道強於刀劍,正好是我整個演講的核心。

有時候,真的,大河就是大河,稻花就是稻花罷了。

所以你就可以隨便解釋任何一首歌的含義,給所有的歌詞、旋律定下意義了?還加個「真的」,你是真的真的沒有信心了吧?

能不能不這麼天真?你以為大陸還是二十年前的大陸,隨便你寫個隨筆,就能傾銷幾百萬?還是說,你還覺得大陸的網民就是一群沒受過教育的文盲,任由你轉邏輯換字眼,我們就看不出來,你在強行洗白?

拜託,還沒被打臉就腫了,就別再說自己瘦了好嗎?

臉皮是個好東西,可你要是偏不要我也沒辦法。你說你都是「綠島」的前任文化部長了,還遮遮掩掩地拿著早被平反的陳歌辛說事兒,還偷偷摸摸地放什麼「反共產,殺朱毛」,你就直接說要台獨不好嗎?

有人說,龍應台可是深藍一派的代表人。可是深藍一派就可以一味地要求諒解,一味地批判愛國主義,一味地消解家國情懷了嗎?

對不起,你們的「小確幸」,我們做不到。

04

其他的人我不了解,但跟我同齡的90後們,歷經了中國經濟最翻天覆地的發展。

從剛剛出生時,電視機都是超級貴重物品,一個村裡只有兩三家有,到現在電腦、手機都變成了消耗品,每隔一年兩年就要更新換代一次;從每天三頓飯都是自家菜地採摘,時常要吃鹹菜,到現在頓頓吃肉都覺得膩,總想吃點野菜換換口味;從之前大使館被炸只能示威抗議、默默忍受,到現在陸海空全面發展,軍力碾壓,威懾群雄,無人敢犯……

很多事我們不了解,但這些都是我們親身經歷的。從一窮二白到全面小康,從忍飢挨餓到追求時尚,二十多年裡,我們所目見的中國,蒸蒸日上。而且我們還看到了牆外不一樣的景象,中東的難民衝垮了歐盟,美國的燈塔照不亮韓國的總統,不列顛和意呆利跳著腳給自己挖坑,極端穆斯林就快要發起全球戰爭。

有這樣的對比,我們怎麼能不為自己生在這片土地上,而感到慶幸呢?我們怎麼能容忍家國遭人謾罵、無端指責呢?我們怎麼能面對坐井觀天的智障,無動於衷呢?

所以,龍應台女士,你十年前的文筆寫下的東西,我們真的不願意再讀了。也請你睜開眼睛看看,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怎樣的巍峨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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