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愛好改變了生活,再晚的開始也好過從未嘗試

今天玲小瓏想給大家介紹一位姑娘——丹丹朱。

這個曾經柴米油鹽兩手不沾的家庭主婦,現在卻已然成為一個下廚房美食達人、美食攝影師以及日本食器深度中毒者,她也正通過自己的公號「丹丹朱的青年廚房」,將自己的所喜所好分享給每一個關注她的人。而且,她也正越來越成為讓天津變得更好玩兒的中堅分子。

大家好,我是丹丹朱。天津人,可以說從小到大一直沒怎麼離開過天津,可能大多數天津人給大家的印象都是這樣——比較戀家。但這基本是愛上日本食器之前的我,自從喜歡上這些讓人愛不釋手以及琳琅滿目地日本作家食器之後,我只要一有時間就閑不住的想往日本跑。寫這篇東西的時候,我剛剛在東京一家燒鳥店吃了讓人滿足的烤串上來。

生命中會出現那麼一些事,讓原本沒有什麼意義的時間刻度,成了一道分界線

差不多大概是五六年前的樣子,我開始了人生中的一個重要轉變。

在那之前,我是一個普通的日報記者,不需要坐班,有新聞的時候就會出去採訪,基本上時間還是蠻自由的。生活中是一個普通的主婦,但自己很少做飯。那段時間,可以說到了自己人生中的一個瓶頸階段,工作穩定,婚姻生活該有的也都有了,竟倏然覺得有點兒無聊了。

當時,我就想買一個烤箱來玩吧,身邊做烘焙的朋友也很多,然後就跟著她們一點點學著做,也會看一些國外的視頻節目。漸漸的就把那些常見的和稍有難度的都學會了,也開始學著擺盤拿手機發朋友圈和instagram,但是總覺得還是差點兒什麼。

在遇到食器之前,我用的應該只能叫餐具吧,不知道哪一天,我正烤著scone或者正在揉麵糰突然就被一些盤盤碗碗的圖片擊中內心,兵荒馬亂的日子被打開了另一片天地,器物像是能容下世間種種泥沙俱下的表象之物,進而漸漸生長成塵間的煙火氣,一種神秘力量重啟了我體內的星辰河流,給我可控制的安全感。

食器會改變一個人的運氣,不信你可以每天堅持做早餐試試看,沒想到食器也擁有著改變一個人的力量。

從愛上食器開始,我就養成了每天在家吃早餐喝拍早餐的習慣,曾經的「每日一拍」也成了朋友圈的集贊貼。當然,在日本食器之前,我也曾愛上過很多國家的食器,比如葡萄牙Cutipol刀叉餐具,芬蘭ARABIA瓷器,立陶宛十字餐布,美國停產老牌fire king的玉色咖啡杯等等,直到現在它們還都是我的餐桌必備。

但當我真正開始涉入日本食器之後,我覺得這是一個龐大而冗雜的系統,而我只想把它一一梳理開。

收集使用日本食器開始,我每個月的賬單基本就很駭人聽聞了。自從發現ins上日本美食紅人的照片,我才明白什麼餐具才能真正被稱為食器。所以看我也漸漸能理解為啥這些盤子碗能賣的那麼貴,眼界上去了就下不來了,我慢慢從敢買150一個盤子,到對四五百的盤子也敢下手的地步。

因為使用,所以美好,這就是購買的奧義了。

如果是剛剛對食器入門的話,我很建議從益子燒入手,這也是開啟我食器大門的一條路

這種風格的餐具如果讓我形容,我更願意叫它粗陶,食器表面有粗糙感,並不是光滑可鑒的那種,因為粗糙所以也有手做的痕迹,才讓益子燒有獨一無二地氣質,有著耐人尋味的手感,益子燒通常很厚實,有質感,表面有著質樸的美感。

因為鍾愛日本食器,這幾年我多次往返霓虹,找尋食器作者的工作室,看了一個又一個作品展,到訪過很多食器雜貨店,背回來一袋又一袋的作家食器。特意參觀過安藤雅信的展,有時還會無意間撞見井山三希子、大迫友紀、竹俁勇壱的展,在石川若彥大叔的展上,日本主婦們像買蔬菜提著購物籃狂買食器,讓我嘆為觀止。

我探訪日本幾十間器物店,有名家在經營打理,有的開在了高冷商貿區,還有的就設立在嘈雜的菜市場。於是器物們也有了各種不同的表情,大名鼎鼎亦或者低調沉默,都在等待著需要它的人,帶它回家,和主人的生活渾為一體。

在我的日本尋器之旅中,也有過幾次偶遇作家的經歷,最驚喜的一次是偶遇黑白益子燒器的作家石川若彥。石川若彥大叔本身就很有趣,他本人生長在繁華的大都市東京,因為對器物的著迷,十多年前,夫婦兩個人從東京搬到了栃木縣的益子町,因為對土質的特殊要求,益子焼基本都產自於這裡,大部分的益子焼工房也坐落在栃木,作家雲集於此。

我在京都偶遇的石川的器物展並不大,小小的房間里擠滿了人,房間里密密麻麻擺滿了石川手作的黑白器。很多日本主婦都提著黑色的小籃子來此掃貨,基本沒有空手而歸的,籃子都放滿了精挑細選的各式黑白器,煞是好看。

在作品展上,我認真地把所有器型觀察了一遍,石川器除了黑白兩色外,器物本身都很厚重,雖然我收過不少益子焼,但石川的作品則更加厚重一些。黑色器基本沒有光滑的釉,粗礦磨砂的質感低調而內斂,方形盤稜角分明很百搭,雙耳大盤氣勢很足,分量令人乍舌,圓形則更有生機,因為不規則反而有意思,弧度隨意又有美感,是我很喜歡的一種器型,和池田有形似之處,儘管沒有那麼細膩,卻更有煙火氣息。

而石川所有器中,我最中意的還是他的茶壺,圓滾滾的身軀,有著鐵釉色的金屬質感,把手弧度小巧而優美,只要你手提之下必定感覺到舒適和妥帖,小小的壺嘴和壺身渾然一體毫不突兀,像天生就該是一家,圓蓋子非常點睛,讓壺體變得非常有日式的韻味,我在店裡看了很久,對她一見鍾情,不顧運輸風險地抱回了家。

除此之外,曾經一度大熱的字母款盤子和杯子,也都被我悉數抱回家。開始是today『s special的馬克杯和my bottle的隨行杯,後來日本的字母系列越來越多。

最喜歡的有這麼幾款,也想給大家介紹一下:

Today系列

它來自日本東京那家只販售美好生活的商店「today『sspecial」,由六名設計師經營,既出售自己設計的杯子、布袋,也代買各種日本作家和北歐的食器。

GOOD MORING系列

good moring的盤子是日本福岡的一家叫做chabbit的人氣雜貨店originaldesign專為早餐人群設計的。字體簡單幹凈,盤子整體潔白無暇,黑色的字母設計也讓早餐喝心情變得清爽。

PATISSERIE

PATISSERIE有法式蛋糕的意思,因此大家又喜歡稱這個盤子為法國字母盤。盤子的作者是日本陶藝名家崛井和子,和good moring不同的是這款盤子利用字體的變化和大小的層次感,把整盤子的四周都牢牢佔據,反而把焦點都聚集在了盤子中央的食物。

BONJOUR

這個系列在日本的雜貨店到處都是,價格也不貴,出了「你好」,還有MERCI(感謝),Le jour special(特別的日子), Je suis contente(我很高興),是不是字體和意思都很萌?

還有日本的玻璃食器,也是我的大愛。在日本通常稱玻璃為硝子,也出現了很多硝子職人,很多人迷戀玻璃是喜歡它的錘紋,其中西山芳浩無疑把錘紋呈現出的美感發揮到了極致。在日本,西山芳浩的器物也常常很難找尋,雖然沒有找到大熱的貝殼碗、但小酒杯、公道杯、玻璃杯應該也不會讓你失望。

有別於日器作家的內斂低調,中囿義光的作品在我看來總是那麼的個性鮮明,他的作品以銀白為基調,彩色系列和內部的銀彩釉就是他標誌性的設計了。中囿義光畢業於名古屋造型藝術大學,這位80後的作家能在強手如林的日器作家中被廣泛讚譽。他善於用金屬的光澤,除了銀彩釉,還常常使用金彩。

日本器作家大多都對生活有著獨到的理解,才能把自己的經歷和態度融入到器物中,每一件手作器物達到你的手中,其實都是你通過使用,對手作者的溝通和全新領悟,也是我對日本器物痴迷的一個重要原因。這種痴迷帶著靈動和生氣,是器物本身別樣的魅力。

做了兩次好玩兒的展覽,只是希望能讓天津變得更好玩兒一點

很多人都覺得天津是個不太好玩的城市,缺少真正有趣有意義的活動,在北上廣,食器展已經是很普遍的事情了,但天津卻從來沒有人做過,以後也不知道再有沒有人這麼干。我只是希望自己多做一點,讓這個城市更好玩。

所以這也是我想要做食器展的原因,因為購買和使用,食器便成為我的日用之物,它們美麗又家常,溫暖又迷人,它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所以我不想它冷漠又高傲,我希望它融入更多人的日常。我願意把我的日常器皿展現給大家,有的已經沾染上了使用的痕迹,這也讓它們分外可愛。

如此,我便叫它為「日用之器」展。我希望這些小物件,能給更多人的生活帶來一些改變。

最後想問問大家,最讓你們痴迷的愛好是什麼?它有沒有改變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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