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一瞬間看到哪一幕,讓你產生了惻隱之心?
人心本善,孟子說「惻隱之心,人兼有之,無惻隱之心,非人也」在哪一瞬間讓你有種說不出的心酸,讓你動了惻隱之心。
題主先來,前陣子在北京旅行晚上走在中關村的大街上,看到了一位父親在賣水果,在腳踏三輪車上還有兩個小男孩,年約2~3歲正在怯怯的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他們的父親頭髮亂糟糟的,衣服也比較破爛,當那兩個小男孩的清澈的目光看著那燈火燦爛的北京城時,輝煌與他們格格不入,(可惜沒有留下那個瞬間……)題主心下一酸,惻隱之心油然而生,生活不易,外表光鮮亮麗的北京城深處有著很多想像不到的艱難與心酸。 當然其他地方也是一樣的。也有很多難以想像的生活。 (ps 不是要傳播負能量,只是感受下「萬丈紅塵多妖嬈,芸芸眾生太清苦」讓我們更加懂的珍惜眼下,和盡自己的綿力去做點什麼改變點什麼……)
衣衫襤褸,常年拾荒,這位鄭姓老人推著乾淨漂亮的嬰兒車,車裡載著一個乾乾淨淨的胖寶寶,被懷疑拐帶小孩遭報警。其實呢,這是他親孫女,兒子沒本事養,兒媳跑了, 因生活貧苦,在家裡,老人都是用一個撿來的舊童車,只有推孩子出去時,才會用獨自打工的兒子買的新嬰兒車。
………1:
前幾天的凌晨,點了個燒烤外賣。
結果這樣了:
晚上跟人吃飯時候其他人有喝酒,我為了閃躲酒局,就提前跑了,結果半夜餓了。幻想著有美味的烤燒可以吃,那是真的滿心期待啊。
看了看評價,這家燒烤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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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到了預計送達的時間,還沒到,我便給商家打電話。
嘿嘿,打不通。
於是肚子餓得遭不住的我選擇了退款:
接單很快,拒絕退款也很快,但是,電話就是不接。
一向不怎麼為難人的我還是有點來脾氣了。
在我申請完退款之後,商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對不起,今天雨很大,師傅已經出去了,您在等等,我催催他。」
考慮到外賣師傅的不容易,我想算了吧,我再等等。
兩點五十下單,預計到達時間三點三十二,結果你們猜猜燒烤什麼時候送到我手中?
凌晨五點半,燒烤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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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凌晨四點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打算:
來吧,我就等你的燒烤,明天跟美團客服打電話,據理力爭要求退款。
並且,因為他們的延遲導致我一直不能休息,這個損失怎麼算,我在盤算著。
申請退款的時候,我寫的理由是:
等不及了是想說「我想睡覺了」。
商家最氣人的是:
「已和用戶溝通一致不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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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拿到燒烤,菜品已經冷了,根本沒有了原有的溫度。
不是一般的冷還可以將就那種,而是冷冰冰的,吃了可能要拉肚子的。
但是我還是喝了半廳可樂,吃了家裡的兩個蛋黃派,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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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投訴,選擇算了。
不是因為商家給我道歉了,也不是因為商家不收我的錢了。
而是外賣員。
他給我打電話了,讓我下樓。(我住的這個地方不是電梯樓,樓下大門有門禁,外人進不來,只有我親自下樓去)。
接到電話之後,我本想對著外賣員發下脾氣,以抒發心中壓抑的極不痛快,甚至已經想好了台詞。
來道樓下,才發現已經下起了大雨,瓢潑大雨,穿著絨毛睡衣的我才走出去幾步就被淋濕了。(我在家戴著耳機聽同事做的新電音醒瞌睡,所以沒聽見雨聲)
我聽見了摩托的轟鳴聲,看見了摩托車的燈光,知道他在那兒。
還沒等我走攏,他瘸著腿跑過來,手裡拎著我的外賣,然後急促地說:
「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今天下雨,結果在轉彎時候輪胎打滑,摔倒了,不過你放心,東西沒損壞,我用腳把車剎住了的還是.......」
我沒問他太多,說了聲謝謝。
他說他要先走了,還有幾個單沒送,再次給我道歉了,說是送晚了太久。
接過他手裡的外賣,他轉過身去,一個一米八幾的高個子,背上的工作服上全是泥漿。
他跟我年齡相仿吧,雖然是凌晨,但是接著路邊微弱的燈光,依稀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樸實的基層勞動者。
看著他滿身的泥漿,
想著他穿梭在凌晨的黑夜中,再想著他被雨可能淋感冒了,也想著他的腳已經受傷了,最後,我想,如果我據理力爭去投訴他們,這個外賣員摔倒了之後還繼續給我送餐,也許八塊錢的送餐費就沒了。
吃了兩顆蛋黃派,喝了點可樂,飽了,氣消了,都有意外的時候,我想著還是算了吧。
我已經不想去追究那晚上商家和外賣員到底發生了什麼意外,也不心痛那幾十元的外賣錢了,雖然是陌生人,但還是希望通宵工作的這些基層勞動者們,可以多賺一點點錢吧。
如果不是生活所逼,誰又願意干這麼辛苦的工作呢?
也許,外賣員的兒子嗷嗷待哺,如果我據理力爭,他也許會不開心吧。
不過必須承認的是,如果我本人還稍微年輕一點,那晚上,我吃虧了,我會一直投訴下去,一直維護自己的權益,哪怕去外賣網站總部,花再多的錢,也要討個說法。
現在長大了一些吧,終於慢慢有了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想法了。
當然,不是沒有原則,在原則性問題上,我依然是不會讓步的。
第二天下午,商家給我打電話了,給我解釋了很多,還邀請我去他們店現場吃,說是要送一個烤腦花和一條烤鯽魚給我,當作賠償。
其實吧,我不會去的,但我還是告訴他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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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依然是前幾天,我跟同事下班去洗腳。
剛進去,技師手腳很輕,我讓她重點點。
我讓技師稍微重一點,因為我受力重嘛,她說好。
旁邊的技師多嘴了:
「要怎麼重嗎?要把手桿按斷嗎?團購的要求死求多。」
可能看我性格很軟,不敢還嘴,她才來憝我,我沒發火:
「妹妹,你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呢?」
她說:「說啥子?我沒說話啊。」
我說:「你剛才不是很拽嗎?再說一遍,把我手按斷的嘛?」
她說:「你要啷個按嘛?」
我準備關閉溝通渠道了。
我對自己的技師說:
「妹妹,暫時不按了哈,叫一下你們前台的領班呢?」
這個妹妹不知所措,站在一旁愣著不說話,也許她覺得去了很尷尬吧。
我馬上穿了鞋子去了前台,然後把領班帶了過來:
剛到包房門口,那個吼我的女技師馬上跑了過來:
「客人說空調不是很給力,要求換一個房間,6008空調最好,我們去那邊給他按吧.......」
她搶先一步說話,我懂她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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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是做娛樂行業的,我知道給領班說了之後她要受處罰,至少是這個班的工資沒了,還要被延班,如果我鬧大了,她會被扣押十天至十五天的工資。
看著她的態度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我就沒把某些事情說出來了。
換了包房,她主動跑來給我按:
「我手腳重一些,我給你按吧。剛才真是對不起,我脾氣很差,加好最近跟前男友扯皮,看著你們這些「要求鬼多的」客人就鬼火冒,所以剛才跟你來起了,你別介意,我給你多按20分鐘肩頸,看你肩頸勞損太嚴重了。」
我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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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得理不饒人,那晚上,多了一個「朋友」吧,至少,沒有成敵人。
當然,她先退步的,她先服軟的,如果她繼續來勁兒,也許是另一個結局吧。
感受到她手上的老繭,想著這個比我還小的年輕妹妹賺點錢不容易,惻隱之心,還是有的,即便她「罵」了我,我還是覺得不算大愛。
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原則以內,和氣生財。祝好.在家裡老藥鋪跟爺爺看病
一個窮人,不描述了,一看就很不容易的那種。
一樣的切脈,抓藥…………
我家過去是這樣的,藥房在偏房,抓完葯再回來診室交錢。
我從診室窗戶看著那人,抓完葯徑直走了……沒回來交錢……
我跟爺爺說:「那個人沒交錢就走了……要不要去追……」
爺爺說:「追什麼追,好幾次了,他還以為我不知道……都不容易……」
祖孫倆啥也沒說,繼續看病。
從哥哥那裡搬出來後,我過了一段時間昏天暗地的日子。白天從不出門,整日整日地窩在家裡看電視,儘管我什麼都看不進去,長時間面對著電視發獃。
而每到晚上就和男朋友去壓馬路,或者召喚一幫朋友去K歌,喝酒,怎麼高興怎麼玩兒。
倒是哥哥,他那麼喜歡打牌、搓麻將的一個人,有事無事便出現在我面前。有時候接連好幾個電話喊他去玩兒,他都拒絕掉。
這期間,而我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反覆看著那些老電影。
實在說,我的眼睛停留在屏幕上,腦子裡卻根本不知道劇情是什麼。
「這些不都看了好多遍了嗎?你不能看個新的嗎?」哥哥沒話找話說。
「你不喜歡看,可以離開。」說這話時,我面無表情地望住了他。
聞言,他沉下眉目,這人就像吸熱體,一離開陽光,就像隱匿在背陰處的植被,眉眼間盡顯冷漠無情,讓人感到無所適從。
對於哥哥,我像每個普通女孩一樣,也曾崇拜過,仰視過。把他視為無所不能的神話。
何況他的確相當優秀,智商高,交際手腕高。長得還好看,無論走到哪裡都是視線接收器。
然而,不知何時兩人之間的隔膜越來越深,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彼此也都明白,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卻不知如何化解。
尤其我正處在浮躁的青春叛逆期,更是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敵對方式與他相處,彷彿有著幾輩子的夙世冤業。
隔閡早已渡成鴻溝,我很清楚,這輩子都不可能修繕如初。
而今,像我們兄妹倆的感情這般,別說修復,簡直寸步難行。
終於有一天,彼此都不願意再忍讓,這場漫長又煎熬的廝殺,由他的離開得以暫時休戰。
「你就見不得我好過,算了,你高興就好。」那天離開之前,他語氣頹敗地撂下這句話,轉身離去。
不得不承認,那一刻,我起了惻隱之心。人生而不平等!!
昨天帶著三個月的小寶寶去打防疫針,
看到一個一歲左右的男孩,臉頰紅彤彤的,中間發黑處凍爛了,流著鼻涕,就像前幾天新聞里的「冰花男孩」穿著臟而破的衣服,在奶奶的懷裡,而爺爺奶奶穿的都很破舊…初為人母,
小寶寶一舉一動都牽掛著我,看到這個孩子。
由衷的心疼,我不是有錢人,
但至少可以把孩子收拾的乾乾淨淨,不讓他凍著,那些明星和豪門的後代,
又會怎樣??階級從小就存在,人生而不平等…!!!去年春節期間看到的照片,當時看到這組照片很心酸。生活本不易,流人遂自安。
-----照片拍攝者:攝影師郭治
今天看到一幅圖,我在想現在一個家庭為了一套房花光一代人的積蓄,而對有些人來說,房子只是他們的投資工具。
但對一些剛需來說,沒日沒夜的工作,幹活,就像在河中釣魚,辛苦幾年幾十年,籃子里終於有足夠的魚了,為了一套房,被富人,連框一起拖走。
瞬間覺得好悲哀,包括自己。
一次在公交站等車
公交亭旁邊有一位流浪者
衣衫襤褸 面容枯稿我親眼看見他從地上撿起了別人廢棄的半根煙彈了彈放在嘴裡當時我感覺很心酸 我想上去奪下那根煙告訴他這很髒的可是我不能我不抽煙沒法給老人煙 附近也沒有商店也許他憋了很久的煙癮終於找到了一根被廢棄的煙 畢竟馬路上很少有沒抽完的煙我怎麼能破壞這為數不多的能帶給他快樂的東西呢我甚至沒有立場去干這個事情幫的了一個可是還有千千萬萬這樣的人我該怎麼辦 他們又該怎麼辦我當時就在想
為什麼沒人管管這樣的流浪者呢明明都快要全面建設小康社會了明明這個城市都有文明城市的稱號了…………………………………………那天公交站里人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有不喑世事的小孩子有像我這樣尚崇尚著理想主義的高中生也有為生計所累的成年人就在昨天,全世界都冒著粉色泡泡的女生節,在傍晚的時候卻突落一場大雨,衝散荷爾蒙囂張的氣焰,院樓林蔭路上零星著匆匆而過的行人,雨傘下的世界渺小又平淡。前面一輛小卡車卸下滿車的紅磚,堆砌在路邊,我走過的時候,車已經走了,只看見一個穿著皮夾克的大叔,沒有打傘彎腰在把路中間的磚塊盡量往中間移,他用皮夾克罩住腦袋,豆粒大的雨點中我看不太清她的表情,只能說沒有埋怨,天氣或者工作,我沒忍住把傘罩在他頭頂,問大叔用不用打傘呀,他愣了一下說謝謝呀不用打傘,我幹完這些就下班回家啦,我只能點點頭,看到旁邊小白轎車下來個人冒雨幫忙拾,我沒有一起,因為我的室友還在等我送傘去上課,只是那一瞬間的人情冷暖與生活無奈,在我這個不到20年的靈魂中暈染,久久不散。
北京的冬天很冷,滴水成冰,幾個室友即將分開,各奔天涯,於是一個室友提議,點一份外賣,大家好好狂歡一次
半夜十二點多,聽起來有點瘋狂
四十分鐘之後,外賣的大叔就過來了,當時是在學校里,他不認識路,一邊聽著電話里我們的指路,一邊騎著自行車
凌晨一點鐘
校園裡面起來茫茫大物可見度為一米,哦不,是霧霾,氣溫零下七八度
我們站在窗戶旁邊,拿著手電筒,透出一絲光亮,示意他過來
天真的很冷,開窗戶的時候手 凍僵了
當大叔上來遞外賣給我們的時候,不停的道歉,因為不小心把湯撒到包裝上面了,站在他的面前,他整個人就像一個大冰箱一樣向外冒著寒氣
那一瞬間,我心裡很難受愧疚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在晚上點過外賣
冬天 凌晨六點 天還很黑我去上學 小區門口縫衣店的老闆已經要收拾收拾開門了他家的狗跟著他一起上班 栓在門外我經過 狗叫了老闆就開始捏著狗的臉 打它打了很多次我沒有被那隻狗嚇到但是老闆可能因為最近他老婆和他離婚 所以把怒氣撒到狗身上 寒風刺骨巴掌聲很響我莫名其妙地非常傷感不知道是因為狗無緣無故挨打 還是因為這個老闆 可憐到只能欺負狗
當時看到新聞上這張圖片的時候
真的感覺到心很疼記得當時我在外工作的時候,那天剛好下班後下很大的雨
我一半會在家和公司準備兩把傘,所以 下班回家的時候 我打傘回家
當時在路上遇到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走在路上就她沒有雨傘
我看到很多男生從她身邊走過,都沒有意願跟她合一把
當時我就覺得於心不忍,於是走到她邊上,跟她合傘,後來發現是同一個小區的姑娘
然後就把她送回家了哈哈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還干過交警,不過是非編製的那種。
站在路口執勤的時候遇到的事可太多了,隨便撿兩件記得深的說吧。
路口經常路過有一個大爺,八十多,盲人。
一個人馱著背,背著個快爛的挎包從家趕出來,趕公交車要去市區。每天如此,有盲道走的時候還好說,可是十字路口可沒盲道啊,然後每次我都扶著他老人家給他送到站台去,扶著的時候都感覺沒碰著東西,手臂的重量跟一張紙似得。。。而且說話也不利索,問他話也只能從一句話聽懂幾個字,我打聽了才知道老人老伴好幾年前就去了,膝下無子,現在每天坐公交去市區的救助站還是什麼地方吃一碗免費的面再回來。。。
這麼可憐的一個人我在一次送他去站台的時候幾個等車的路人說讓我別幫他,說他有國家補貼錢,去市區是做生意去的,賺的比我還多,還說我該管的不管。
我更心疼的是幾個月前路口是沒有人執勤的。。。小區有個以拾荒為生的老人。
渾身上下比其他流浪漢整齊不少。
撿垃圾也和別人不一樣,每次翻完垃圾桶總會把垃圾桶周圍收拾整齊。小區大門口總有一幫大爺支桌子下棋打牌,
他傍晚時分也會在旁邊觀戰。三言五語,大家都覺得老爺子談吐不凡。大爺不是本地人。老家在離我們這裡很遠的一個北方城市,比北方更北的城市。開始在本市的一家餐廳當廚子,後來老了,端鍋不穩了,被老闆踢了出來。兒子不要他了,老伴去世。淪落到此,終日以拾荒為生。保安大爺很不喜歡他,
因為保安大爺覺得他擾亂了治安,給小區帶來了不安定因素。有一次拾荒老人又來翻垃圾桶,保安大爺手擎鐵杴突然出現在老人身後,下一幕就是老大爺跪在地上。老大爺被打折了一條腿。…
翌日垃圾桶旁依舊有人翻揀垃圾,已不是故人保安大爺的身影消失,留下一片狼藉。正是秋天轉冬天的時候冷的不行!晚上11點我還在街頭遛彎的時候碰見一個大概70歲老大爺穿著環衛工人服在掃大街 路過他旁邊的時候看他就地坐下也許是累了吧帶著個帽子 就莫名的覺得很心酸的哈哈哈自己就跑過去隔壁店買了兩個好麗友給了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