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青年的兩門必修課——繪畫與音樂
當時沒有仔細研究過二者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繫,現在我想我可以試著去探討一下這個問題。
繪畫中的色彩二字經常拿來形容音樂,而音樂中的節奏經常拿來形容繪畫,仔細想想還是挺神奇的,明明一個是視覺藝術一個是聽覺藝術。
牛頓做個一個不成熟的小研究,音樂中的do re mi fa so la xi對應色彩中的紅橙黃綠青藍紫,而繪畫中用筆的輕重強弱對應音樂中的節奏。
提到音樂與繪畫的對應關係絕大多數人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莫奈與德彪西。但是就我個人而言我覺得感覺並不強烈,循環幾百遍就覺得也就那麼回事。
一直將兩個人並列起來說可能真的只是因為同屬印象派繪畫與印象派音樂,同時喜歡和主流藝術價值觀對著干,同時摒棄傳統藝術手法,但這真的不代表看著莫奈的畫去聽德彪西有什麼強烈同感。況且德彪西本人根本不喜歡別人說自己的音樂是印象派音樂,他最鍾愛的畫家是惠斯勒,特納,也並不是印象派畫家。
但是真正給我強烈衝擊力的是我近期了解到的天才畫家羅錚,其實他是個像雨人一樣智力很欠缺的人,但是羅錚的爸爸是作曲家羅忠鎔,學過音樂的人可能知道,建國後最知名的作曲家和音樂理論家之一。
羅錚雖然智商只像個幾歲的孩子,但是畫出來的畫太震撼我了。真正讓我感覺到什麼叫做聲色無間。
這是羅錚筆下的斯特拉文斯基的《春之祭》 這張是最最最最震撼我的,羅錚畫的陳其鋼的《逝去的時光》。陳其鋼也是享譽全球的作曲家,奧運歌曲我和你就是他作曲的。陳其鋼剛好是羅錚爸爸羅忠鎔的學生,這首大提琴曲《逝去的時光》也分別由我最愛的兩個大提琴家演奏,馬友友和秦立巍。我在酷熱的夏天看著這幅圖聽這首曲的渾身都在發抖,覺得特別冷,甚至覺得自己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眼睛又酸酸的,也是人生中第一次產生這種無比奇妙的通感反應。羅錚的其他作品。
我覺得這種真正根據某幅畫譜出的曲子感受才強烈,真的比強行去聽莫奈德彪西更讓人有感觸。
後來我了解到有一種病叫通感症,完全是一種通往藝術的疾病。雖然我不知道羅錚是否患有這種病,但是美國的藝術家Melissa McCracken就是一名通感症(Synesthesia )患者。
在他們感覺系統中,數字和詞語是有顏色,有形狀、質地和情緒的,她能聽到圖像,看到聲音。當她聽到音樂時,她會看到抽象的色彩和畫面;當她看到畫面時,耳朵里就會跳動著相應的旋律。
說實話我好想得這種病,想知道《我的滑板鞋》《pdd鬼畜》是什麼顏色的。。。
Melissa筆下約翰列儂的Imagine
再談談我喜歡的幾首歌和幾幅畫
1、《viva la vida》
這首歌的歌詞講述的是在法國大革命中失去王位和生命的路易十六的自白,對比專輯封面上浪漫主義大師德拉克洛瓦的代表作《自由領導人民》,想像一下,絕望即將登上斷頭台的皇帝,蜂擁而上的高喊自由人民,有時候聽著聽著覺得歷史的車輪就這麼把自己碾了過去。2、《伏爾加河上的縴夫》
看這幅畫一定要搭配《伏爾加船夫曲》一起聽,列賓是我最最最喜歡的俄國畫家,《伏爾加河上的縴夫》無數次出現在語文書課本里,畫面上展示的是:烈日酷暑下,漫長荒蕪的沙灘上,一群衣衫襤褸的縴夫拖著貨船,步履沉重地前進著。一曲低沉的號子在炎夏的悶熱中與河水的悲吟交織在一起。而音樂 《伏爾加船夫曲》就是圖中的號子。3、之前兩個太沉重,聽聽維瓦爾第的《春》
這幅作品是波提切利《春》,畫面中間也是維納斯,左邊三位優美女神(阿格萊西、塞萊亞、攸美羅西尼)沐浴在陽光里,正相互攜手翩翩起舞,將給人間帶來生命的歡樂。在畫的右邊,分別是花神、春神與風神三個形象,象徵春回大地,萬木爭榮的自然季節即將來臨。 搭配維瓦爾第的《春》一起聽,使人聯想到春天的蔥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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