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成敗法則,道德經早就說透了

天下有始,以為天下母。

前面兩章寫,天地萬物,皆有生死。要理解生死,就得知道,萬物何以生,何以死。要如何理解萬物的生和死呢,道德經認為,道生萬物,德畜萬物,然後萬物才能得以成形,得以成勢。萬物有了形勢之後,可見可得,才能得以被人所認知,所描述。從而形成知識。

如果不知道萬物為什麼會有生死,那麼就會錯誤的認為,萬物的生和死,都是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妖怪創造出來的。持有這種想法的人,十分的普遍。而稍微腦子好使點的人,對妖怪創造萬物,是不以為然的。因為這個妖怪可以創造萬物,那個妖怪也可以創造萬物,到底誰發明的妖怪最厲害呢,又要弄成三歲小孩過家家攀比誰的玩具更厲害的幼稚遊戲。

如果說,是這些形形色色的妖怪們創造了萬物,那麼這些妖怪們又是怎麼來的呢,而崇奉這些妖怪的人,則很憤怒很暴力地拒絕人們質問這些妖怪都是怎麼來的,並把這些法力無邊的妖怪都說成是他們的神,他們的主人。

這些不相信妖怪創造世界的人,很多會導向不可知論。認為萬物的生死,萬物的由來,萬物的演化和消匿,都是不可知的。和愚不可及的各種版本的妖怪創世論,死後再被妖怪回收論相比,不可知論,也是一種愚蠢的觀念。萬物當然不會毫無來由的生死,毫無來由的演化。不可知論的問題出在,它們試圖通過已經成形成勢的可見可知的萬物那裡,去自下而上的逆向去認知這一切背後的推動力。這種自下而上的做法,顯然是行不通的。

舉個例子,做個思想實驗,一個人站在六層樓的天台上,往樓下面扔金魚。如果把地面之上的樓都遮蓋掉,這些不停往下掉的金魚,是怎麼掉下來的,後面還有多少金魚往下掉,只通過地上的金魚,是不可能逆推出來六樓的天台上站了一個什麼樣的人,也不可能知道,他的桶里還剩下多少金魚,這就會造成不可知論的觀念。

反過來,如果對六樓天台上發發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那麼掉落在地上的金魚這些現象,就不在是什麼神秘莫測之事,而是應然之事,確然之事。既不需要假設出來很多妖怪來解釋,也不需要用一個不可知論來搪塞。

天下所有的萬物,都是有開始,有原因,有推動力的。這個天地之根,萬物之源,就是道。自上而下的看,是道先生了無,無生了有,有生了天地,天地生了萬物。一茬萬物被生出來,一茬萬物消亡,反反覆復,無窮無盡。為什麼一切都沒有窮盡呢,因為天下萬物,存在這一個不停的生育萬物的母親。

既得其母,以知其子,復守其母,沒身不殆。

在中國的文化中,理解萬物的思維是,要先知其所以然,才能知其然。而西方文化的思維則是,試圖通過先知其然,然後再逆向出其所以然。例如對待下面這樣的一個問題,人的生命是怎麼回事,人為什麼會生病,中西方的思維是完全相反的。中國文化是先告訴你生命是怎麼發生的,生死是怎麼循環的。然後進一步推論出,人生病,是因為逆了天地之氣,逆了萬物之勢。

西方文化,則是試圖,通過從分子從原子層面上,理解什麼是生命,什麼是疾病。都不知道生命是怎麼來的,也不知道疾病是怎麼來的,他們也搞出來了一套套言之鑿鑿的「生命科學」和「醫學」。試圖在物的層面上,去理解道,這是一種迷信。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人體是怎麼生病的,器官和組織是怎麼壞的,所以他們對待疾病的手段,也比較有意思,直接把「壞」的零件割掉就行了,哪裡疼割哪裡,哪裡壞割哪裡。

要讓一個飢餓的人消除飢餓,一個辦法是給他吃飯,另一個辦法是殺死他,因為死人不會感到飢餓。西方的醫學,也是類似的思維,消除疾病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讓人恢復正常,疾病自然就痊癒了,另一種方法就是把病患的部位切掉,於是病就好了。這種思維,跟把飢餓的人殺死,好解決他的飢餓問題,有異曲同工之妙。如同死人不會飢餓一樣,被割掉的零件也不會再生病。

如果我們理解了,天下萬物都是怎麼生出來的,我們才能理解,萬物為什麼會是這樣,以及它們會如何演化。上一波萬物消亡了,如果我們的理解力,也隨之跟著這波萬物而消亡,那麼我們就無法理解,下一波萬物是怎麼來的,以及下一波萬物會是什麼樣的。

人一時得勢容易,難的是一生得勢。為什麼呢,因為萬物的一波成形成勢,接著就會進入衰亡周期。有的人認為,它理解了這一波萬物的生死循環,所以他也可以通過這個循環道理,去套用在下一波的萬物生死循環之上。這顯然是不行的,不可以物解物,以物緣道,而應以道明物,以道統物。

我們要理解,下一波萬物,會成什麼形態,會成什麼趨勢,生死周期又會是多久,就得復歸於天下萬物之母那裡,去俯瞰洞察萬物。再用上面那個例子來說明,得站在六樓的天台上,看著天台上的那個人桶里裝了什麼魚,才能知道明天他會往下扔什麼魚。不能因為,他昨天往樓下扔了金魚,就斷定,他明天還會照樣扔金魚。他有可能明天扔烏龜,也有可能明天扔螃蟹,這都取決於他桶里裝了什麼,而不取決於他昨天往樓下扔了什麼。

如果我們盯著那個天台上的人,和他手裡的桶看,那麼我們就可以每一次都能判斷準確,他下一次會往下扔什麼魚。這就是一種自上而下的思維方式,先知其所以然,才能知其然。如果掌握了這種自上而下的理解萬物的思維方式,那麼就不會錯判任何一次的形勢,就會每一次都能在萬物演化過程中,主動的去統御萬物,趨利避害。

人與萬物的關係,可利可害。如果不能理解萬物的演化規律,那麼人的生存就會被萬物所害,萬物的形勢,就會被認為是可怕的力量,這種可怕的力量,就會把人碾碎。反過來,如果能夠掌握萬物的演化規律,那麼就可以通過利用這樣的規律,把萬物轉化成利,終生也不會為萬物的演化所害。逆萬物之勢而得害,則事敗身亡;乘萬物之勢而得利,則大業成功。這便是沒身不殆的道理。

塞其兌,閉其門,終身不勤。

問題的關鍵就變成了,我們怎麼才能看到戰在天台上的那個人,怎麼才能眼睛盯著他手裡的那個桶呢。也就是說,怎麼才能做到復守其母呢。塞其兌,閉其門,終身不勤。這句講的就是具體方法。

自下而上的研究樓下跌落的金魚,無論把這些金魚們研究的再怎麼細緻,也不可能通過逆向工程,把樓頂上的那個人逆向出來,也更不可能逆向出來桶里還都裝了什麼魚。這就決定了,中國文化中的格物致知,西方文化中的物理學。都無法自下而上的通達天下之始,和萬物之母。西方物理學剛傳入中國時,翻譯的名稱就是格致學而不是現在通用的物理學。格致學,物理學,都是研究萬物層次道理的淺顯學問。

窮物並不能得道,再說了,物也不可被窮盡。把所有的交易數據,都研究透,也不可能逆向出來,交易所的伺服器,是什麼型號,什麼配置。而且,所謂的窮盡數據,窮盡的不過是歷史數據而已。新的一天,又會有新的數據產生。只要交易所不倒閉,交易數據,就不可能被徹底窮盡。同理,只要宇宙不毀滅,萬物也不可能被窮盡。

兌字,上面是個八,中間是口,下面是人。意思是說,人以自身之氣,向八方舒散,對萬事萬物,都採取一種積極主動的趨向姿態,去追逐萬物。人在這種無盡的追逐中,很快的就會耗盡自己的精氣神。而且,當一個人被束縛在特定的某事某物上時,那麼就意味著對其餘的事物,都喪失了理解。因為人不可能同時把自己綁在所有的事物之上,以物解物,物不可窮,以知達知,其知無涯。

塞其兌,是要抱神以靜,把精氣神都收回到自身之內。這樣才能重新站在萬物的總源頭上,高高在上的,俯瞰萬物,看它們的生生死死,看它們的繽紛變幻。精神內守,雖然收回來了,但是為了防止人的精神再次開泄,那麼就要關閉精神出入的大門,眼,耳,口。關閉了這些精神出入的大門,那麼人就可以做到根源牢固,神不外馳。

抱神以靜,以正其形,根源牢固,神不外馳。這樣就可以做到,精全,精全了之後,就可以有純氣之守。純氣之守,守之又守,則能神全。神全,則通其明,見萬物變化之朕。通明者,則德全,德全集虛,而同於道。同於道,天下都會前來歸附他,根本不用他去追逐天下。什麼都不做,就可以有天下取天下,這便是終身不勤。

所謀所營者為事,舉而措之為天下民者為業。人的事業,得萬物之利則成,失萬物之利則敗,反為萬物之勢所害者,則亡。怎麼才能永遠不失敗呢,首先,不能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不能喪心於物而失道,這樣就會喪失對萬物變化的總體洞察力。其次,人的精神要足全,要內守,以無用有,以道統物,天下萬物各行其所是,各成其所成,終至不為而成。此謂聖人之道。

開其兌,濟其事,終身不救。

開其兌,把精氣神都舒散出去,消耗在各種事物之上,從這個事物,不停地遷徙到了另一個事物,而新事物,總是在不斷的冒出來,那麼這個追逐就不會有窮盡的時候。這樣一直耗散下去,人的精氣神就會枯竭,就會被耗盡。精氣神都沒了,那麼人也就會沒了。人的生命,說到底就是一口氣撐起來的肉殼子,氣沒了,殼子撐不住了,塌了癟了壞了,疾病來了,死亡也跟著來了。

人的理論壽限,有一百二十歲左右。但是極少有人可以活到自然壽限,為什麼呢,都是因為過用。就像手機一樣,正常使用的話,電量可以續航兩天。而一個重度用戶呢,他可能一天一充都不夠。手機沒電了可以充電,人呢,人快死了可以給生命充電嗎?

關於能不能給生命充電這個問題,有不同的答案。有極少的幾個人,可能在人類的歷史上,只有寥寥幾個人,才懂得怎麼給生命充電的技術,這個答案是長生術。還有一部分人認為,生命是定額定數的,只能省著花生著用,用完就沒了,節儉些會活的更久,這是養生術。還有的人認為,生命就在於折騰,在於重度使用所帶來的快感,折騰不動了,死了也沒遺憾了,這種是作死術。

最愚蠢的一類人,他們認為,人的生命是假的,世界也是假的,在彼岸有個摸不著看不見的隔壁房間,裡面存在著一個摸不著看不到的手機,裡面裝著摸不著看不見的電池,怎麼用電量也都用不完,那個手機才是真的,人活著本身沒有意義,為了能死後去玩那個真手機,被裝神弄鬼的人糊弄奴役一輩子。這種活法,叫神棍術。

人要一輩子立於不敗之地,首先就得奉生治身,連生命的基本原理都弄不清楚,那麼活的就會打折很厲害。弄清楚了生命的基本原理,也就很容易的可以理解,天地萬物運轉的基本原理。因為這些,都是同一個道的不同體現。

反過來,既不懂生命運轉的基本原理,也不懂天地萬物運轉的基本原理,那麼人就很難駕馭自己的生命,也更難駕馭天地萬物。理解不了天地萬物的形勢,理解不了未來會出現什麼變化,活的就很被動。背道而馳的活法,生命就被自戕自害,事業上,因為逆了萬物之勢,也會被萬物的形勢傾軋而過。

對於生命,對於事業,要經營籌措它們,道理都是相通的。不外乎都是趨利避害,得益而去損。要得萬物之益,以力取之為下,以智取之為中,以道取之為上。用力,自戕自損,得不償失,是用生命在和利益做置換。用智,依萬物之理,而尋找最優路徑,可以提高效率。用道,則是無為之益。只有懂無為之益,才能成天下之大業。用力者謀生,用智者謀利,用道者,謀天下。

如果開其門,濟其事,把耗散自己的生命當成生活任務一樣去完成,那麼當人的精氣神,全部耗散光了,他的生命也就要枯萎了。一個行將枯萎的生命,無法支撐起盛大的事業。認為生活就是把精氣神都拋出去的觀念,而不是精神內守,這樣的觀念,就會導致終身不救,身亡事敗功不成。

懂事道,方懂奉生,懂奉生,才能理解,此身即是大道,才能明白,功成事遂之要,才能窺見天地變化之樞機。最終才能遊刃有餘的應對一切,既不耗損生命,還能功成事遂,順萬物之勢,謀萬物之利,不為而成,這才是真正的最高境界的成功。

見小曰明,守柔曰強。

前面說,用強,用力,把生命都耗散在外物之上,不理解萬物之勢,就以博斗的姿態去謀取萬物之利,那最後的下場,就是終身不救。如果人已經走到了這條路上,怎麼才能拉回來呢,怎麼才能給救回來呢。

見小曰明,這句話講的是,萬物皆始於未有,起於毫末。拘泥於已成之物,已成之勢,那麼就無法理解,世界怎麼繼續演化,未來又會生成什麼事物,產生什麼形勢。理解了這一點,就不會在把精神和心智,都拘泥在已成之物上,也不會認為,已成之勢,會永久維繫下去當前的勢頭。

愚蠢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呢,愚講的是,一個人的心智,局限在一個牆角里,而不理解牆角之外的世界。蠢呢,說的是,有的人像春天的蟲子一樣蠕動著,慢慢的爬行。愚側重講不變化,蠢側重講,變化的太笨拙,太慢,跟不上萬物的形勢演變。一個人為什麼會把自己困在已成之物,已成之勢上呢,就因為他不肯把自己的心智從角落裡拉回來,即便想變化,也笨拙的像個蟲子。

見未有,見毫末,就能明晰洞察萬物之紛紜變幻。而一旦用力用強,那麼心智和精神,還是會被成長的外物所牽扯出去,並捆綁在上面,最終被固定局限在一個角落裡。要避免掉進這種窠臼,就需要精神內守,永遠的內於自己,外於外物,居高臨下才能俯瞰天下萬物的全體。而一旦喪己於物,置身於物,那麼就不能再俯瞰萬物,就會變成在牆角里蠕動的一條蟲子,看啥都是真理,看什麼都是道。

精神內守,怎麼做呢,要用柔,摶氣致柔。真正的強,不是知一物,辨一時,乘一勢,畢一功。而是要不出戶知天下,乘心游萬物,成萬世之功。不生生者生萬物,不化化者化萬物,不自生才能長生,不自化,才能化天下。人怎麼才能站在不停流逝的時間裡,理解永恆的變化並駕馭萬物呢,萬物都有一個共同的母親,要理解萬物的永續演化,就需要,既知其母,以知其子,復守其母。

用其光,復歸其明,無遺身殃;是為襲常。

在道德經中,光與塵之辨,貫穿始終。光,造化萬物的驅動力,來自於太陽。塵,構成萬物的形質材料,來自於地球。天地相合而生造化,只要太陽永恆的在照耀著,那麼在未來,就會永恆的生出來和以前,和現在,不一樣的新事物。

形勢是什麼呢,如日中天,並不是真正的形勢,因為形勢走到這一步,說明已經步入了衰亡的開始。萬物的生死存亡周期,可以分為兩段,一半是生長周期,一半是衰亡周期。生長周期,為陽,為生,為利,為益;衰亡周期,為陰,為死,為害,為損。

要乘萬物之勢,謀萬物之利,著眼點就是萬物的生長之勢,而非衰亡之勢。萬事萬物,起起落落的形勢,變化莫測的未來,都不過陰陽二字。既然勢起於未有和未始,那麼要乘勢,就得從未有和未始,毫末之起處,乘而駕之。等形勢已經成熟了,人人都看得見了,都能理解了,說明這個形勢也就要結束了,在形勢最高處騎乘它,就會被甩進衰亡之谷。

用其光,站在未有之處,看未來之有,站在未始之處,看待未來之物。現在人很喜歡說,活在當下,這是很膚淺的無意義的廢話,跟什麼都沒說是一回事。說這種話的人,既不理解過去,也不理解現在,更不理解未來,他們連自己身上唯一的特長,愚蠢,也不理解。他們就是沒話找話說,自以為多說點故作高深的廢話,就可以讓自己看上去沒那麼愚蠢。

真正有意義的是,在任意時刻,都可以見萬物之為萌,見變化之未兆。這才是理解了過去,理解了現在,理解了未來。這種超越了形質變化,超越了時間變化,對天地萬物都洞若觀火的精神和心智狀態,就是明。明道,才能萬世萬域的理解天下萬物的形勢,理解了這一點,才可以談,怎麼取萬物之利,謀萬物之益。不理解這一點,人就會變得愚蠢,被萬物之勢所傾軋。

無遺身殃,有兩層意思,一個是性命之明,精神不會喪於外物,生命不會耗散,這樣精神內守,精神足全的人,他的生命,不會因為外物怎麼變化而受到損害,所謂勝物不傷。很多人,生活中出了個什麼變故,馬上就會精神崩潰,生活變得不能自理,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他的精神都耗散捆綁在外物上,外物崩塌,他的精神也會崩塌。而對於一個用心若鏡之人,外物無論怎麼變化和崩塌,對他的精神都不會有絲毫的損害。

第二層意思,是見萬物之明。自己的事業,與萬物之成同步而成,自己的利益,與萬物之勢,同時而興。這樣就可以,盜天下之機,盜萬物之機。不會因為逆了天地之氣,逆了萬物之勢,而受到外物損害,不會留傳禍患給自己,此謂無遺身殃。

是為襲常。天下萬物的演化,如果看做是一輛奔騰向前的火車的話,那麼人和這輛火車的關係,有三種。一種是乘坐在這輛火車上,讓它載著自己向前飛馳。第二種是,不知道火車從哪開來,也不知道火車的行進路線,經常亂穿火車道被火車撞翻。第三種是,向犀牛那樣,迎著火車一頭撞過去,撞的頭稀碎,爬起來還想撞。

第一種,就是襲常,因襲了大道,天地萬物的常理。所以可以做到,天人合發,不為而成。第二種,第三種,都是不知常,妄為。妄為,則大凶至,越用力,後果越糟糕,越用強,越敗亡得越快越徹底。

人生的成敗,天下的興亡,道理都是一樣的。順了形勢,什麼都不做,就可以成功,天下就可以興旺。逆了形勢,做的越多,越失敗,天下也會越亂。而要順形勢,就得理解萬物,要理解萬物,就得知萬物之母,要知萬物之母,就得明道。明道之後,就能知常合道,就可以乘坐著天下這輛火車呼嘯著賓士。不明道不知常,就會妄做妄為,冷不丁的,被呼嘯而來的火車,撞翻在地。

附:《道德經》第五十二章

天下有始,以為天下母。

既得其母,以知其子,復守其母,沒身不殆。

塞其兌,閉其門,終身不勤。

開其兌,濟其事,終身不救。

見小曰明,守柔曰強。

用其光,復歸其明,無遺身殃;是為襲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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