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看見一具熟悉的屍體朝我走來」為結尾寫一篇小說?
他可能快沒時間了?
「チインさん お久しぶりwww」曲枝歡快的向剛走進艙內的櫻島少女打著招呼。
「晟絲怡,叫郭嘉快點,星艦馬上要啟航了。對了 Horfbee前天就到藍星了 他臨時回德意……德雷斯羅薩的母校當毛概公開課的特邀嘉賓了,估計和我們差不多時間到羊洲吧。」
「好~的~Goly隊長〈( ^.^)ノ」
22018年1月23日
郭嘉站在長江邊上衣袂飄揚,他年輕的容貌如身邊的夥伴一般快速萎靡了下去,不過眼睛一如既往的充滿神采,他略顯吃力的張了張嘴 好像用盡全身的力氣也只能再說一兩句話了。
曲枝的聲音還是和幾個小時前一樣嬌媚,和她此時垂暮之年的樣貌極其違和「大遺言家,是要為我們的生命來一段結束語嗎2333333」
「要不我們一起念一首詩吧」
我同他們一樣,同這一代的思想覺悟非常高的年輕人一樣,同那些擁有社會主義先進的意識形態的前輩們一樣。
提前獻祭了自己這一生所有的時間,變成了行屍走肉的模樣。
但我們為此感到榮幸。
偉大的戰士註定不可以倒下,即便他背負著沉重的擔子,即便他也想如常人般好好的、永遠的睡上一覺。但是需要他的人民不允許他倒下。宇宙級的資本主義星系還沒有掃清,那裡的人還深處水深火熱之中等待解救。沒有誰比他更身經百戰了。
我們能做的只有貢獻出自己一些微小的時間給他。
我很開心能看到以前的好朋友
原來平日看似沒心沒肺喪心病狂的好基友們也都同我一樣有著極高的思想覺悟啊。
真的很開心,看到一具具熟悉的屍體朝我走來。
1、
我溫柔的撫摸著眼前這張嬌媚卻冰冷的臉,一寸一寸把她的肌膚清潔乾淨,打上粉底,我敢保證,這是我化過得最美的一幅妝。我想笑可是也想哭,突然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心中滋生,我知道我不能這麼做,可是我怎麼能親手把我最愛的這個人,不,我最愛的這具屍體送往告別廳呢,再說也沒有人來告別她啊。我低下頭深深的思考著這件事的可行性,屍體被警察送來的時候只有我和小武在,館長和其他業務員都在休假,小武接收了屍體,可是他沒有看過她的面目,而殯儀館中還有很多無人認領甚至沒有沒有身份的屍體,而只要把她身份銘牌的編號和一具沒有被認領的屍體銘牌的編號替換,即使警察再來的話也只能得到一份不是她的骨灰。
有的搞頭!我的身體難以抑制的顫抖起來!突然感覺身體周圍的陰氣暴增,隱隱的刺痛了我的肌膚。抬起頭來發現她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曾經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已然不見,如今這雙毫無生氣的眼睛只是空洞的直視著上空。
「唉,」輕輕的撫過她的眼皮,可意外的是眼睛重新張開了,
「是不甘心,想要報復他們還是怪我褻瀆了你的身體,」
「小米,如果是因為前者,請閉上你的眼睛」
話音剛落,早已死去多時的小米緩緩閉上了她的眼睛。
「唉,小米,如果我說我可以幫你活過來,你,信不信我。」
2、
那時的縣城裡有一對全城著名的師徒,是兩個道士。他們先是在市場里擺攤,賣一些驅邪凈污的黃符和桃木劍,後來被某個部門約談驅趕過幾次,也就不再賣了,師徒倆就靠給別人做法事來維持生活,你還別說,有很多老頭老太太總是邀請他倆,一個月的生意能有五六單,師徒倆倒也活的滋潤。也有很多人不信,多是些受過教育的年輕人,特別是那些老頭老太太的子女,給不了他倆多少好臉色,但礙於父母的權威,也不好意思驅趕。
但他們教育自己的兒女時,就不管這一套了,封建主義無論如何也不能荼毒了下一代,特別是那個小道士,小小年紀也不去上學就跟著老道士出來干這些行騙的事兒,千萬不能讓孩子們和他做朋友。
這不,這天師徒倆租的房子的樓下邀他們去做法事,按理說小道士要跟著師傅去的,可是他看見了樓下院子里一堆小孩子在玩耍,他想去。師父看到了這副場景也只是輕笑一聲,到底是個孩子,就由著他去吧。
小道士想和同齡人一塊玩耍,可小孩子們不想和小道士玩,他們只想取笑他。他們把小道士圍起來,「臭道士,小騙子,臭道士,小騙子臭道士,小騙子……」,小道士不想被說成騙子,他也不臭啊,於是他大聲的說出了:「我能捉鬼,我不是騙子。」「哈哈哈哈~」周圍的孩子們笑的更大聲了,「他居然說他會捉鬼,我還說我是孫悟空呢」,「哈哈哈,就是,誰信啊」。
「我信,哼,你們都不能取笑他,奶奶說他們給我家做過法事後我家的運氣都好了些呢。」
小道士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個為他說話,長的和個瓷娃娃一樣可愛的女孩兒,這時他的世界裡什麼都聽不到了,周圍孩子的笑聲,院子周圍的蟬鳴聲,街道上嘈雜的汽車聲,什麼都聽不到了,只有小女孩為他出頭的聲音一遍遍的回放,和他的心跳聲。
小道士突然就想讓小女孩看看他捉鬼的英姿,他忘記了師父曾經告誡他的,可是他又想起師父告訴他的常人是看不到鬼的,而且他現在只捉得了道行很低的小鬼,他在想,到底怎麼才能讓女孩看到他捉鬼呢……
小道士在深思,可周圍的孩子們可不管他在幹什麼,他們取笑小道士只是為了好玩,如今有人為他出頭就沒意思了,他們要去玩更有意思的了。
等到小道士反應過來,孩子們都快走完了,「小米,走了」,小女孩的一個女伴拉著她要走,「小米,小米,原來她叫小米,」小道士看見被拉走的同時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後就開開心心往前跑去的小女孩如是想到。他也想跟著他們同去,可是他聽到了樓上的師父在叫他,他最後看了一眼,隨即就上樓找師父去了。
他們要走了,師父告訴他。
這本來是很尋常的事情,可是他這次突然有些不想走了,他想留在這裡。可他曾經問過師父他們為什麼要四處奔波,師父告訴他,這是他們的宿命,「捉鬼驅邪,天下為家」,即便別人嘲笑他們,告訴他們這是封建主義,他們也要在那些嘲笑他們的人看不到的地方封印一隻只惡鬼,一個個邪物,維護不屬於他們的安定。
這是他們的命。
3、
「小米,如果我說我可以幫你活過來,你,信不信我。」
兜兜轉轉這麼多年,鬼也抓了不少,我到底還是回到了這個小城,住到了當初你家樓下,可他們告訴我你奶奶去世後你就把房子賣了,我以為我見不到你了,可我還是見到你了。可為什麼,為什麼讓我這般與你相見。
「那些人渣!」一股戾氣從我身上陡然升起,讓整個化妝室的溫度都憑空降低幾分。
可是我不能對他們出手,只能讓小米來了,這該死的命,憑什麼我們費盡心思為世人捉鬼,對常人出手還要受到懲罰。
可是小米,當初為了救師父我的陽壽本就已不多,師父見諒之下在臨終前才允我回到小城,此生不用再捉鬼。我才回到這裡做一個遺體化妝師以補陰德。讓鬼復活本就是傷天害理之事,以我如今的道行也只允你再活三天,三天之後,你若不回到這裡,我也無力回天。
4、
「喲,這漂亮大姑娘是誰啊,這大紅裙,大紅嘴唇,誒,她怎麼從殯儀館裡邊出來的」坐在門口招待處的小武見況攔下了小米,
「我是化妝師的女朋友,剛才他接我進去的,你不在這裡,他說你去上廁所了。」
「對,忘了這茬了」小武看著小米漸漸走遠,只是那個紅裙,怎麼那麼刺眼。「那小子還挺有福分,干這行都能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嘖了嘖嘴,小武也沒有多想,繼續打他的瞌睡去了。
小米走了很遠,看了看天上耀眼的太陽,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她路過了那個路口,那個她差點被姦汙的路口,現在,她要開始去復仇了。
小米去了警察局,想去找關於她的案宗,去得到那五個混混的信息,她往身上貼了道符,身影慢慢的消失了,要在三十分鐘內得到信息並離開,因為符文只能保持三十分鐘的隱身效果。路過一個辦公室時,聽到有人在議論她的事情。
「還記得那個得心臟病的姑娘么,」
「就那個挺漂亮那女孩,差點被強姦那個么」
「對,那五個小混混有兩個家室不錯,還全都是未成年且與姑娘沒有直接的身體接觸,姑娘也沒有親人幫她上訴,最後只能以民事責任結案。不過賠償款收到了,警隊去個人幫姑娘挑個好點的骨灰盒和墓地,幫姑娘把後事料理乾淨。」
小米聽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誰也不知道她帶走或者沒帶走什麼東西。
兩天後,再次路過那個巷口時,小米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跪在那裡在啜泣,
「人渣」,小米咬牙切齒的衝上去給了那個人照頭一拳,等她想要再打第二拳的時候,她的胳膊卻怎麼也揮不下去,
而那個遭受打擊的男人在看清突然襲擊他的人後面無血色,嘴唇微微顫抖,眼神里充滿著不可能的情緒。
「小道士,不要了好么,不要再報復他們了。」
「為什麼啊,如果不是你這個人渣男朋友拋下你一個人跑了,你怎麼會被那些垃圾脅迫到心臟病突發」
「不怪他的,不怪他的,他小時候被混混欺負過,留下了陰影,再說我也沒有幾年好活了,」
「可是小米,當時是你要回來的,」
「小道士,不要這樣了好么,不要報復他們了,當時是你身上的戾氣刺激我的眼皮睜開,我活過來也是你在控制我的身體,不要這樣了,咱回去吧,你不是想要把我留在你身邊么,回去吧,回去我會一直陪著你。讓我控制我的身體,我再去看一看這個城市,我就回去陪你好么。」
5、
三天了,馬上就要三天了,可是小米還沒有回來。
往生之事本就逆天,小米出去了,我便只能留在往生之地。
不過大限將至,能在殯儀館中離去倒也是體面。
可是我那麼愛她,她怎麼連這點都不相信我呢。
拉開一扇冰櫃窗,慢慢的躺了進去,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在意識渙散的最後一刻,我看見一個熟悉的的人,不,一具熟悉的屍體朝我走來。
「哈哈哈哈,小米,我們一起離開吧。」
(全劇終)
我走向鏡子,我看見一具熟悉的屍體朝我走來。
早上。我踩上拖鞋,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帘。北方的秋天格外迷人,淡黃的銀杏葉也好,亦或是頭頂清亮透徹,無邊無際的天幕,都彌散著一絲寂寞的味道,連陽光也清冷了幾許。去把昨天吃剩的外賣扔了吧,我走向梳妝台,如是想。蒼天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抬頭看鏡子。鏡子告訴我,我的床底滾出來一個人頭。鏡子又告訴我,有一雙手把人頭抱回床底。血液瞬間凝固,我心底一沉,想要拔腿就跑可無法動彈,我就這麼怔怔地站著,恐懼和無助洗涮了全身,手指開始發抖。我努力回憶昨晚事件的經過。男友來家裡,和男友鬧彆扭,最後發生了口角,我抄起檯燈向他腦袋掄去......鏡子又說話了,說我的腰上插著一把刀,傷口已經潰爛。鏡子最後說,床底的那個東西抱著他的頭,往外爬。鏡子太吵了,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我看見一具熟悉的屍體向我走來。
很俗的生化危機題材,敬請各位大佬們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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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危機的爆發對我們家來說一點影響也沒有,甚至還想笑。
對於像我們家這樣常年住天橋撿垃圾的人來說,生化危機更像是一場狂歡,我們沒錢,所以學會了如何辨別垃圾桶里的食物能不能吃;我們沒房,所以我們知道哪個街道的下水道井蓋更容易撬開且裡面很溫暖;我們沒衣服沒有資源,所以我們需要努力爭搶,長期奔跑,對待食物的控制到了恐怖一般的地步。而生化危機到來之際,卻成為了我們保命的優勢。
我舉個例子,你看見一塊蛋糕想的是好不好吃,而我們想的是——這塊蛋糕可以吃多久,每次吃多少,如何藏好不被其他拾荒的發現?
在這個災難的時間點,錢是一文不值的,食物只靠搶,但是可憐這群官老爺們搬幾箱牛奶走不到500米就氣喘吁吁,全然忘記當年我們可以被他們的寵物狗追著跑,手裡還能換拎著一箱火腿腸。
看到昔日對我們不屑一顧甚至對我們拳打腳踢的「上等人」苦苦哀求給他們一點食物時病保證以後好了給我們房子給我們車,我甚至覺得原來我們以前一直羨慕的竟是這種人?為自己感到可笑,房子和車?現在兩塊麵包都可以換女人陪睡一晚,房子和車對我們沒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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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個坑,一周內填上……寫完這一段突然腦子短路了,希望大佬們見諒
晚: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次日清晨:我看見一具熟悉的屍體朝我走來。over…
我殺了人。
殺了一個我最想殺的人,我的丈夫。
我跪在他的身上把最致命的一刀捅向他的心臟,他掙扎著用最後的力氣抬起他的左手。
微笑著撫摸了一下我的頭髮。
沒有驚慌,沒有難過,沒有悔恨,只有無盡的憤怒。
因為醒來的我看著枕邊依舊熟睡的這個男人才明白睡夢中的一切努力又變成了徒勞。
這個男人要是真的死了該多好!
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個想法了呢,我看著他安靜的側臉陷入了回憶。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雖然沒覺得自己有過類似自卑或者自閉的情緒,但當遇到當年那個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的他時,也曾感動著把他當成上天對我的恩賜。
還記得他第一次握著我的手,哭了,問我怎麼這麼涼,他發誓要讓我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畢業後順理成章的結婚,我對未來也充滿了憧憬,因為我有個全世界最愛我的丈夫。
婚後,他變了。他總說他沒變,但他確實是變了。
他變得越來越愛我了。
他從最開始的比較粘我變成了有時間就盡量呆在我身邊,開始的時候我很開心,還被同事酸溜溜的開過玩笑,但隨著他的變本加厲,我的生活開始變得不對勁了。
我覺得他的世界裡只有我,而讓我感到不適的開始是,我發現,我的世界也變得逐漸只有他了。
我本來打算周末跟閨蜜去逛街,他可憐巴巴的求著我在家陪他,我只好跟閨蜜說下次。說好下班幾個關係好的女同事一起去聚餐,看著他非要跟著一塊去的執拗的樣子,我只好跟同事說下次。
下次,下次,下次,下次!我不知道我跟多少個人說了多少個下次!
終於我忍受不了了,那天我爆發了,我要求要有自己的個人時間。
他很平靜,說著好。說著別生氣,他會心疼。
知道用盡全身力氣一拳打在厚厚的棉花里那種讓人無力又抓狂的感覺嗎。明明是他讓我沒有私人空間,讓我憋悶,我還要為對這麼愛自己的老公發脾氣感到深深的愧疚與自責。
我在心裡第一次大吼著去死吧,然後嘴上小聲說著對不起。
讓我始料未及的是,他真的改了。
他不再要求我跟他無時無刻呆在一塊,不再參與我跟朋友之間的聚會,甚至我偶爾清閑在家獨自一人發獃的時候也不打擾我。
只是坐在不遠處,靜靜的,微笑著看著我。
我對上他的目光,在他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波瀾與閃爍。
我走過去抱住了他,他輕輕的撫摸著我的後背,說我瘦了。
我被這句話逗樂了,他隨著我一起笑,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個輕鬆的下午,一想起來就覺得背脊發涼。
我就奇怪他為什麼能輕易的妥協不再參與我的生活。
他參與的方式變成了觀察與跟蹤。
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能感覺到,那偶爾從背後傳來的視線總讓我冷汗直流。他看著我的眼神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我有時候睡著了都覺得枕頭旁邊的那個人根本沒睡,他在看著我!
但每次我突然睜開眼睛,他都睡得很沉,人真正睡著的樣子是裝不出來的。
被人監視的痛苦真的無法言述,我做了一個夢,黑漆漆的世界沒有盡頭,不管我怎麼奔跑,周圍全部都是他的眼睛。逐漸我的精神都有些要崩潰了,但我每次想找他理論都在最後一刻打消了念頭,因為我沒有用來攤牌的證據和理由。
我變得易怒,敏感,總是疑神疑鬼,我花了很多錢甚至通過特殊渠道檢查我的手機,電腦,辦公室,聘請私家偵探調查我的丈夫,然而到最後全都一無所獲。
終於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殺了他。
說來可笑,我想過好多次如何殺了他,卻每次都在夢裡完美進行,可回到現實卻總也拿不出那份勇氣。
明明他非死不可。
想到這,我輕輕的下地,順手從抽屜里拿出一把裁紙刀,站在床前看了眼時間,凌晨5:20,仔細思考一下,我愛眼前這個男人么,我被自己這個奇怪的問題給問住了。
回過神來,我一個人走在街上,無意間抬頭被陽光刺了一下眼睛,周圍人際匆匆,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陌生,恍如隔世。
突然,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不自覺苦笑,回頭望去,不出所料的,我看到一具熟悉的屍體向我走來。已經死了?
已經死了!
我看著那一攤血跡,模糊的肢體像泥漿一樣粘在上面,還是溫熱的猩紅色。
手中的武器,也沾著血
本知冤冤相報無盡時,不想再入恩怨,可終於,仇還是報過了。
就以牙還牙吧,就以血還血吧。
還好,都過去了。
我覺得疲憊,渾身肌肉鬆軟無力,只想沉沉睡去。
卻聽見陣陣嘶鳴,一具熟悉的屍體向我走來。
「讓不讓人睡覺了」,我舉起蚊拍。。解毒劑被打破後,T病毒開始自融,被感染的生物開始死亡,沒有了喪屍,沒有了地獄犬,愛麗絲也消失不見。
之後的日子裡,我們召集全球的倖存者,在里斯本清理出一片凈土——伊甸園,開始休養生息,可是漸漸的,我們發現,我們這批最後的人類,喪失了生育能力,並加速衰老,似乎解毒劑,對沒有感染病毒的我們來說,有著致命的副作用。
但在不斷的實驗中我們卻發現,克隆出來的新人類不受影響,能夠保持自然受孕和分娩。於是在災難結束後二十年時間裡,我們通過基因修飾和營養艙,誕生了規模達到一百多萬的的新人類居住地——諾亞。
這段時間裡,我們這些災難後的遺民,似乎死的差不多了,除了我。但我也已經衰老的不成樣子了,唯一的樂趣就是在北極星瞭望塔上,看著遠處的塵埃日落。
直到有一天,我看見地平線的遠處,落日的餘暉中,有一具熟悉的屍體朝我走來——她。我被主人安置在這裡的時候主人對我說不惜一切保護我身後的她所以殭屍來襲的時候我沒有退縮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殭屍倒下了!……………大晚上編不下去了我是豌豆射手我看見一具熟悉的屍體向我走來
路過的酒店裡形形色色的男女走過我不敢多望一眼太亮了我大概已經不是人了吧我不用動腳就能四處滑動這大概是最方便了和以前最大的區別就是再也沒人注意到我了我回到以前的學校門衛大叔不肯給我開門喂我是以前的學生啊我是田徑部的啊我這麼有名你都不記得了嘛我拿下過市第一的啊沒有回應我漸漸接受我死了我伸進口袋拿手機想打給我女友誒手機呢哈哈哈哈哈我一個死人哪來的手機我來到朋友家朋友在打遊戲我敲門沒人踩我我習慣了回頭打算走了朋友從窗戶透過縫看了我一眼他能看見我?別逗了他又沒陰陽眼死了呢我像個幽靈一樣我都忘了我死了哪來的像我回到家空蕩蕩的貼滿了還錢的紅漆父母在我去世前和我大吵一架沒想到連收屍都懶的收我虛扶著洗手盆看著鏡子眼淚還是忍不住留下來了哭個p啊瘸子我向窗戶走去我看見一個熟悉的屍體向我走來。
高考。第一科,語文。大家三個月沒見了。學校宣布停課後,每個人都去自顧自的忙活起來。自暴自棄的,賴在學校問老師題的,和去各大補習機構的。聽說和我同考場的無不凡同學去澳大利亞學習機構進修了兩個半月。而且大成,被封炮。。咳咳,學王。據其補習團隊評價,滿腹經綸,談吐不凡,器宇軒昂。可是已經要開考了,為什麼還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這次語文考的很時尚,有道題讓我們賞析一下散文家GAI先生的某作品並談談想法。但是沒說字數。切入點很多啊!崔健、《濟公傳》、嗩吶加持、「不怕死反正我撒子都沒得」的草莽歌詞,西南官話區與北方語調的差異以及在黑怕里的運用……這歌里任何一種元素都能讓我信手寫半篇。洋洋洒洒幾百字,自信交卷。出考場,大家都吹噓不愧自己平日研究,閱卷千萬,見多識廣,讓自己在考試里有足夠的底蘊來發揮。「呦!學神!這次考的是不是特別好?我看這道題你八百字都打不住!」「是啊是啊,給們講講,你都寫了什麼唄?我們看看我們有什麼漏的」「就。。。就底氣足,能唱山歌。」正差異是誰給出如此驚世駭俗的答案,一回頭我看見一具熟悉的屍體朝我走來
"我操,不妙啊。"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合租室友的屍體的橫在我卧室的門前,看起來他死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喂……喂,110嗎,這……這死人了!"我撥通了報警電話 "請不要慌張,不要隨意翻動屍體,告訴我們你的位置。"聽筒里的人對我說 "這裡是……這他媽是哪兒啊……"我緊張到語無倫次。 "海韻華府A棟510。" "哦對,海……"話剛說到一半,猛地一回頭,發現室友就穿著一身羽絨服站在我的身後。再一回頭,剛才的屍體已經消失不見。我就這樣目光獃滯的掛掉了電話。"咋了,啥事這麼慌,自己家都忘了在哪了。"
"你不是……就這兒……剛才"我指手畫腳的嚷嚷了一通。"慢點慢點,鬼知道你說的啥,"他把我拉到沙發旁,"到底咋回事?"我就把我早上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你睡懵逼了吧,"他哭笑不得的對我說"咋我買個早點就讓你給整死了。""真的!當時你就在這躺著,還穿著睡衣!"我用力比劃著。"行了行了,你就是太累,今天請一天假吧。"我再三強調事情的真實性,他仍然選擇置之一笑,我於是決定無視這件事繼續我正常的人生,吃過飯就收拾好出門上班了。魂不守舍的工作了一天,我在黃昏剛剛蓋過晴空時打卡了下班,和往常一樣的走向了地鐵站。地鐵站里的節能燈在周圍擁擠的人群身上撒下了一層慘白的霜。我的視線漫無目的來回移動著,不遠處站台邊的一抹紅色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由自主的走過去想看個究竟。
那是一隻還在滴血的斷手,我順著血跡看去,瞳孔猛的收縮,怪叫一聲跌坐在地上。地鐵的軌道里鋪散著零零散散的殘屍,一顆男人的頭顱就在正中間看著我。我想叫喊,嗓子里卻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撕喘,我顫抖的向左右看去想要尋求幫助,周圍的人似乎只是奇怪我的行為,卻對那些殘屍熟視無睹,這時我的腦海里出現了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想法,"不會,只有我能看到這些東西吧。"我以後再也沒有去過那個地鐵站,不,應該再也沒有坐過地鐵,那件詭異甚至可以說是駭人的事在我腦海里深深的刻下了傷痕,以至於我只要看到軌道就會想到那日所見的斷肢與那個冷冷地看著我的頭顱,我隱約的感覺,會有什麼更加恐怖的事即將發生在我的身上,和那件事相比,我之前所經歷的一切不過是漆黑深淵裡的一縷薄煙,就這樣我壓抑著度過了一些日子
在之後的這段時間,我偶爾還會看到一些不同的屍體,不論男女老少,他們會不經意的出現在各種別人視線不會忽視的地方,廣場的台階,小區高樓的門口,甚至是下班途徑的小學校園,但是其他人仍然看不到他們。在這一次次與屍體的邂逅之間,我幾乎要習慣這種逼人發瘋的事情了。直到我在街邊見到了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
他坐在一堆報紙和紙箱做成的毯子上,目光漠然地看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從他身上我感覺不到一點活力與生機。我從他身旁走過,目光不自主地朝他掃去,最終和他的目光想接。看到他的臉我彷彿早就料到一般,嘆了口氣,表情開始變得絕望。這不就是那天地鐵鐵軌里的那張臉嘛。漸漸地,我看到越來越多以前曾經見過的屍體,他們有的面帶笑容,有得愁容滿面,不過現在都是活生生的,我的腦海里出現了一個猜想,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想法。終於,在第二天早上的新聞里,一個流浪漢從地鐵的站台上跳下去了,屍體被列車衝撞的四分五裂。
看到那條新聞之後,我彷彿對這一切失去了信心,用力向後倚靠下去,癱坐在沙發上。我的確看到了那個流浪漢的死亡,同樣的,我還看到了無數人,包括我的那個室友。不斷有涼風從窗戶的縫隙里吹到我的臉上,外面陰沉的天空就像是在嘲笑我的遲鈍。所有我看到過他們屍體的人都會死於非命,這幾天我看到的屍體越來越多,我甚至開始懷疑會不會發生戰爭。這糟透了,但是我又清楚的知道我什麼人都救不了,不論我說什麼,他們都只會把我當成瘋子,或許我確實是瘋了,那樣我可能還會好過些。我好幾天沒有出門了,我的室友很擔心我,每天都問我要不要去醫院,我總是搖搖頭說沒關係,然後在他擔憂的視線中關上房門。我每天走在街上都能看到零零散散的死屍,這幾天愈來愈多,我感覺的到會有什麼災難發生,戰爭?自然災害?我不願去思考,也不敢再往更深處思考。就算我只往窗外看一眼,都能看到樓下堆放著人們的屍體,還有人目不斜視的從他們旁邊走過,我清楚的意識到,這件事可能要在今天發生嚴重的轉變。
我推開房門走了出去,走上了街頭,天空灰暗陰沉,四處張望,路旁滿是各種姿態的死者和如溪流般的血泊。行人呢?他們都消失了嗎?還是被堆疊的屍塊遮蓋掩埋了?屍體還在不斷增加,憑空出現般的,平日的繁華安閑被屍山血海所取代,我捂著臉蹲坐在地上,不忍直視這慘狀。"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這些!"我抱頭痛哭起來"讓這一切消失吧!"我抬起了頭,目光所及的一切都突然變回了從前的樣子,除了正前方的一具搖搖欲墜向我走來的屍體,一具我熟悉無比的屍體。大地突然開始劇烈的震動,我看到的所有建築開始一個接一個的坍塌。那最後剩下的一具屍體終於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看著搖搖欲墜的我的屍體放聲痛哭了起來。又或者是我看著蹲在地上痛哭著的我的屍體。1
門口有一個小小身影。一切都是安靜的,丈夫背對著我,他一向如此冷漠。平時大呼小叫的婆婆早已沉睡,豬欄,牛圈,院里的狗也沒有動靜。我呼喚著,沒有回應,我也不知道在呼喚什麼。只有門口的一隻木桶靜靜的看著我。有什麼在冷笑著,慘白的月光遊動著。 2油黑的木桶閃著渾濁的光,裡面滾燙的沸水已經失了氣焰。不久前它還像一隻毒蛇般嘶嘶的的扭成一團,在不大的木桶里掙扎,濺得地上濕漉漉的。我豎起一根手指要它安靜,它就更加憤怒的翻滾,追逐著我的影子撕咬。啊!真是不聽話的孩子。我再次噓聲。桶里終於安靜了,一潭死水。一股熟肉的奇怪味道搖搖晃晃的飄向我,我搖搖頭表示拒絕,但它還是固執的鑽進我的鼻孔,我打了一個噴嚏,像房後牛棚里失了崽的母牛般流下污濁的眼水。我搖搖晃晃的把桶拎起來,桶里的水叮叮咚咚的唱起歌,紅彤彤皺巴巴的小手把水攪得啪啪響,蒼白的小臉在水底明明滅滅,淺淺的微笑若隱若現。我彎腰摸向她的小臉,她咯咯的笑,卻吐不出泡泡,水是冷的,她的小臉也是冰涼的。她的笑聲在夜裡如此詭異,讓我有了一絲不安。我不應該這樣消磨時間,我應當把她的小小身體丟在黑土溝,我不應當難過,那裡有很多孩子可以陪她。溝里的土壤異常肥沃,只是有讓人不舒服的腐爛味道。我應當丟下她,讓那柔嫩肌膚被泥蟲咬食,然後趕快回家飼餵豬狗,為家人準備飯菜,好好休息,準備再生一個大胖兒子,這是所有人希望的好事情,做出一些無謂的犧牲是在所難免的。她似乎明白我要做什麼,不開心的撅起紅嫩嫩的小嘴,好像要哭。我不敢看她,拋下她,撿起無動於衷的冷笑著的木桶離開了。孩子啊,孩子,你為什麼要哭呢?你明明已經死去,在滾燙的沸水裡,被你的父親浸在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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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靜了,好像一切都已經死去。遠處突然傳來打鬥和慘叫的聲音,犬吠聲,孩子像歌一樣的笑聲。我大笑著張開懷抱。門口一個熟悉的小小身影向我走來,步履蹣跚,不斷踩過蔓延的血跡。我看見一句熟悉的屍體朝我走來。筆芯。(不好意思寫得很亂,會再改)2066年「不會失敗了吧?」「動了,成功了!」「不對,唉,還是算失敗了。」這時我看見一具熟悉的屍體向我走來。
大雪紛飛,我在雪中僵硬地一步步前行。身上凍結的冰雪使我體溫降低到了極致,大腦都被凍僵,只有有限的意識,驅使著冰硬的身體機械地向前行走。 我不記得我為什麼要來這片雪原,不記得我來了多久,我最開始似乎有同伴,但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他們都凍結在冰雪下……或者進入了天堂。可我為什麼還活著?想不起了,大腦越來越僵硬,思考都成了高難度動作……我不能忘,我一定要想起來!我似乎聽到「卡擦」一聲在大腦中響起,如同冰塊被踩裂的聲音。咦?現在我似乎輕鬆了,思考變得像以前一樣自由。我終於想起來了!我來這片雪原是為了……等等,好像我也什麼地方不對?我怎麼可能突然這麼輕鬆自由? 我突然轉身,看見一具熟悉的屍體向我走來。
這也許是我最後的日子,我點上最後一隻蠟燭。心裡想著還有多久所有人就會忘了我。這時候門磕嗒一聲響了。 我看見一具熟悉的屍體向我走來,即便是屍體也是朝氣活潑的面容,並沒有像尋常人死後的灰白臉色,但我肯定她死了,嘆了口氣,心想遲早是要來的, 張張口「這的確是我的錯,你要怎樣我都隨你,還是你有什麼心愿,我替你辦了,再把命賠你」 赤紅摻黑的血珠從她額上滴落,聽不到滴答聲,凈數落在地毯上,和油花交織錯布,配上銀灰色的地毯倒也好看的緊,只是可惜了這羊毛地毯,我得工作多少個日夜才換的來塊兒新的? 她默不作聲,她看見我毫無懼色的看著她好一會兒才開口到「不要你還命,只是要你把我續命罷了」 「哪有起死回生這個理?我…」 話到中途被打斷「你也不是第一個,不然我怎麼會讓你頂著我這張臉?」 「你要我怎麼幫你?」雖這麼問,但心裡有了定數,那不就是重新找一個姑娘整成她的模樣?那我豈不是…? 「只要你替我找到新的肉身我就放過你這條老命,我要你這七老八十的老婦做什麼?」 「我當年的確是做了錯事,我哪還能去禍害其他人呢?在這裡我向你賠罪,但你今晚出現在這裡是個錯誤的決定。」 我推倒了燭台。
當我踩著崎嶇的山路慢慢向上走時,我看見一具熟悉的屍體向我走來。搖搖晃晃,漫無目的。我微笑著,將垂落的發別好,牽著他的手,走入山中。
都特么結尾了,還寫個鬼啊。
「哼,看來你們也不是完全白下工夫,絕望中群聚的螻蟻也能爆發出讓人意想不到的能量。不過你們真的以為盜用了我的一部分能力就可以戰勝我了嗎!太天真了!」隨著又一輪的攻擊,憤怒和傲慢將煙塵中樹立的人影燒焦碾碎,伴隨著痛苦的哀嚎,頑強的靈魂都飛向了遠方。「哼,這就是與我對立的下場。」話音剛落,胸膛便被一隻正在重組的硬化手掌刺穿,還沒來得及反應,掌管治癒的暴食之胃,又被另一隻手掌刺穿,恍惚間,我看到一具熟悉的斷臂屍體朝我走來。「混賬……即使靈魂受到玷污,肉體遭受摧殘,也要……」話音未落,一串文字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 編號1758 反派也能獲勝的結局 宣告失敗
風越刮越大,我看了眼四周,滿地的殘肢斷臂,血腥味隨著風湧入鼻孔,而我就像溺水般。窒息的跪在了地上。眼中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恍惚間胸口像是被大鎚擊打過般,口內一口濃血吐了出來,此時眼內的液體也流出來了。夾雜著鮮血流進嘴裡,格外苦澀。
「淚水么?」我摸了摸眼角不停留下的透明液體。嘴角想牽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卻發現根本做不到。天色越來越暗。。。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隨著一陣雷聲驟起。暴雨傾盆而至。思緒漸漸回溫,我看了眼手上的鈴鐺,將它小心的放進懷裡。眼角觸及處,能模糊看到一個少女的屍體。慢慢走上前去,我把她小心的抱了起來。她的臉色很蒼白,和我每天都操縱的屍體一模一樣。我喊她紅兒,是我師妹,我從小就一直這麼叫她。每次她聽到我喊紅兒,就會大笑著跑過來,馬尾辮搖蕩的很歡快。只是某一天,我怎麼喊,她都不在動了。於是我做了件師門不容的事,我把她做成了屍奴,因為只有這樣還能看到她,師門知道這件事,想殺我,我帶著師妹逃走了。就此流浪天涯,不知道為什麼,大家彷彿都開始對我抱有敵意,可我不在乎,雖然一直在被追殺,有時候也會很累,可有她我就覺得很幸福。這次她傷的的很重,腰部整個幾乎折斷。我知道我的日子到了,但這不就是我一直想要的么。距離上次追殺仙屍門叛徒肖雲已經過去兩年了,仙屍門作為最奇特的宗門,控屍本是為人所不容的邪門歪道,可該門弟子所做所為實在於異教無關。尤其仙屍門肖雲,年僅十七歲,敗異魔於天海關外。解救億萬蒼生。只不過回宗門後,聽說入魔,被仙屍門不容,已經逐出。並爆出其勾結異魔嫌疑,由於牽扯到異魔,世人都在尋他蹤跡。直到兩年前眾掌門圍他於天海關。那一戰,肖雲的屍奴被損毀怠盡。就連他身邊一直最強的女屍奴也被摧毀。各掌門死的死,傷的傷。各門派也是損失慘重。但那個少年也從此消失,直到最近聽到有門派弟子發現其和那個女屍奴的身影。我奉師門命令,和師兄弟們追查此事。最近有消息傳出他在陰靈山脈。陰靈山脈,至陰之地,最適合煉屍,那些大派掌門人,紛紛發出急令,怕肖雲會在此功力更進,導致局面不可控制。就這樣,原本罕有人跡的山脈熱鬧了起來,天空不斷傳出破空聲。有高手御空而來。整個陰靈山脈被高手圍了起來。半個月後,天空傳來信號,說是發現了肖雲。我與眾師兄也跟隨眾人跟了過去。看到了那個曾讓世人驚艷的少年。長發披肩,面容冷俊。劍眉星目,身形消瘦但卻身姿挺拔。只是看到他時,所有人都覺得驚詫萬分,因為他已經變成了屍奴,渾身死氣瀰漫,顯然早已毫無意識。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沒有一個人敢向前。對峙良久,直到一聲清脆的鈴聲響起,聲音正是從他手中的鈴鐺傳出來的。伴隨聲音響起,山脈間一道身影閃爍間站在了肖雲旁邊,正是那個女屍奴,不過她的手裡也多了個鈴鐺。她木訥的搖了搖鈴鐺。身旁的肖雲宛如木偶般將頭轉過去看向身旁的女屍奴。然後二人同時抬起手來,搖起了鈴鐺。「屍體控制屍體……這,你們仙屍門有這種控屍術?」場中有人驚詫萬分,問身旁同樣一臉錯愕的仙屍門人。「這怎麼可能!我……」這個仙屍門弟子話還未說完,脖子就被一雙白色玉手掐住了脖頸。幾年前,那個噩夢,這個熟悉的屍體還是回來了。肖云:因為留住你,我把你做成了屍奴,因為留住你,我把自己也做成了屍奴。就算與世界為敵,我還是會這樣做,因為我喜歡你啊,紅兒。深夜,突然感覺渾身動彈不得,伴隨著劇痛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壓在了被子上...掙扎著睜開眼睛,朦朦朧朧的看到眼前一幕讓我瞬間清醒,渾身顫慄頭皮發麻
晚飯吃掉的鴨子正站在被子上。「總是會死的,無論你是誰。」我在很小的時候聽到了這句話,便一直都沒有忘記。我度過了渾渾噩噩的童年,恍恍惚惚的青春,消消撒撒的中年,最終來到了垂垂暮暮的老年。我一事無成,我沒有任何事業.成就,也沒有陪伴在我身邊的家人,我孤身一人。因為,人,總會,死的。我在快要停止呼吸時,看到了我的屍體向我走來。我們相視一笑。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於是我化為別人眼中的屍體。在你將死之時,我現在你眼中出現。……完
這一次,真的真徹徹底底分開了。我說盡了無數狠話,與其給他聽,不如說是給自己。不久,家裡介紹了個男朋友,老實本分,說不上喜歡,但是不會讓你笑的人,至少不會讓你哭。我們平平淡淡的認識,交往。有一天他問我,為什麼和前任分開的。我告訴他,因為我看不見未來啊,愛恨太淺薄,我太想要安定,我要婚姻。他說那你愛我么?我說,我會你對你很好。我真的對他很好,他忙我不會吵著讓他陪我,不會讓他記住各種節日,我不會沒有安全感,我得體大方,相敬如賓,我會煲湯煮飯,無聊就陪他聽歌看電影,沒有驚喜浪漫,我也沒力氣折騰了。他父母很滿意我,不久後,我們要結婚了。在前一晚,我躺在床上睜著眼睛聽老薛的歌,裡面循環著那句你還要我怎樣,沒有眼淚,就是不想睡。聽完你愛的歌,我上了車,愛過你很值得。後來啊,日子就更平淡了,我有了子女,有了家庭,後來會有孫子孫女,每到周末,會有一群孩子承歡膝下,我得到了世人眼裡最平靜的幸福。最後啊,我到了很老很老的年紀,在一個陽光很好的下午,我披著我給我自己織的毛披肩,陪了我一輩子的男人,也已經成了個老頭子。他說他要睡午覺,我就自己去了河邊的公園。很遠很遠,我看見一個熟悉的屍體朝我走來,陽光有些刺眼,我微微眯起了眼,一向愛乾淨的他滿身血污,臉上也出現了許多皺紋,大腹便便的模樣,陌生又熟悉。轉眼裡,我們都不是當年的樣子了,可是我的心跳的很快。我們中間隔夾的歲月,許多滄桑和酸楚突然很輕的放下了,我愛的人啊。「我來接你,」他笑,深深的酒窩,拋開眼角勾勒的皺紋,還是像漂亮的月牙,「你跟我走么。」「好啊,你背我。」
一萬匹馬的首領,正是我身下的這匹身經百戰的純正血統的巴拉巴拉戰馬。而我是五萬將士的長官,是邪惡的入侵者,我帶著將士們一路走過萬千城池,跨過河流與山,死在我劍下的人數不勝數,不計其數。我知道人們都叫我萬惡之首,不過我絲毫不反感這個稱號,反而好喜歡。
不羈放縱的我,自小受到父親「實力決定地位」的思想灌輸,父親還告訴我「越是有實力的人,他的內心越是殘忍。」這是父親的名言。巴拉巴拉將軍就是父親的弟子,他一生信奉父親的理念,這也是巴拉巴拉將軍之所以能一統巴拉巴拉大陸的原因。我最信的人是我的父親,而我的偶像是巴拉巴拉將軍,如今的巴拉巴拉將軍已經老了,他萬惡之首的地位也該讓人了,我一定會接手萬惡之首的稱號。
我經過巴拉巴拉城的時候,巴拉巴拉城主閉門不出,竟還揚言要取我項上,割我首級。我一氣之下領三萬將士衝破城門,屠盡能屠之民,在城府的主桌底下揪出這個狂妄的巴拉巴拉城主,我朝著他的臉屙尿,我用針穿過他的指甲縫,我把他的妻子贈送給辛苦的饑渴難耐將士們。
巴拉巴拉城主本來深得城民喜愛,在他的治理下,巴拉巴拉城經濟繁榮,政治穩定,朝廷也對巴拉巴拉城主褒獎有加。而我,正是屠了巴拉巴拉城才得到萬惡之首的稱號,不過還是有很多人不承認,他們說我不如巴拉巴拉將軍殘忍。於是我臨走時放火燒了這座曾經豪華無比的城,投下了大量的生物細菌和化學病毒。為了讓這裡寸草不生,我花了我一半的家財。不過這點錢,經過下一座城時搶得回來。
我的軍隊一路向南,到了巴拉巴拉小鎮,據說這裡是巴拉巴拉城主的老家。正巧,巴拉巴拉城主的母親巴拉巴拉女士在屋門織布。我經過這裡時,身邊的侍衛提醒我。我大吼「老子不知道嗎?批話多!」一劍取了他的人頭。這是我第一次殺自己的士兵,為了證明我的殘忍。
我先是讓三十士兵燒了巴拉巴拉女士家周圍的所有房屋,然後我帶著我最信任的二營長向巴拉巴拉女士走去。我告訴二營長,巴拉巴拉女士是巴拉巴拉城主的母親,我希望他能讓這個五十歲的老女人死得很爽。
二營長果然沒讓我失望,提槍上馬,一頓亂髮,這個老女人爽爽的死去了。
我就住在這間屋子裡,打算睡過今晚,明天去下一座城。
這時,我看到一具熟悉的屍體朝我走來。
屍體背後,我看到一具熟悉的屍體朝我走來。
接著,我看到一具熟悉的屍體朝我走來……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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