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知乎上的中國沙文主義?

如何看待知乎上一些板塊下(中醫,傳武,中餐等)的沙文主義與狹隘民族主義思潮?這對中國的發展有何影響?


我覺得某件東西好,因為它是中國的——這個不是沙文主義。

很簡單,我生在這個地方,長在這個地方,我就自然和這方水土上的每一個東西都有感情。

我覺得某件東西比另一個更好,因為它是中國的——這個才是沙文主義。

我會打兩套簡式太極拳,我喜歡吃炒菜,我感冒時候沖點板藍根喝…你說我為什麼選擇這些,因為我是中國人,我生活中接觸的就是這些。

但是我要去拳台上競技了,我不會用太極拳;我要給外國室友做飯了,我不會去炒菜;我有了什麼大病,我絕對不去看中醫…在特定的應用情景下,跟究竟是哪個國家和民族的東西,有關係嗎?

最近太極拳被打了,很多人從老百姓到官員跟天塌了一樣到處嚷嚷。

首先一個一直號稱能打的人,上去被秒殺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真真切切的打假,這跟什麼拳沒關係。但是最重要的是,憑什麼中國功夫就得是神一樣的存在才能是中國人的精神支柱…?

中國人是最優越的人種嗎?中國是最完美的國家嗎?可是這妨礙我愛國嗎?世界上有最優越的人種嗎?世界上有完美的國家嗎?可是哪個人對自己的國家和民族沒有感情?

太極拳絕對不是完美的,更談不上優越,在某些方面甚至是落後無用的,可是這影響它成為中華文化的重要部分了嗎?武協的沙文主義言論,看上去卑鄙,實則悲哀。


「三、講清沙文主義。大國有沙文主義,小國也有沙文主義。要提倡國際主義,反對民族主義。」
12月2日晚十時四十五分,在中南海頤年堂召集劉少奇、陳雲、陸定一、王稼祥、楊尚昆、胡喬木、吳冷西開會,討論胡喬木等起草的《全世界無產者團結起來》一文初稿。

中國的大國沙文主義和狹隘民族主義一直是中國現代化的毒瘤。從中體西用到義和團拆鐵路扒電線再到袁世凱復辟,它們從未對中國富強起到過一絲一毫的作用,反而再拖後腿方面卓有成效。現在伴隨著世界保守主義大潮,中醫、傳武、弟子規、女德班等糟粕裹挾著民粹,打著「傳統文化」、「愛國主義」的幌子再一次出現了。堅持不驗葯,和「老年人保健品」眉來眼去的中醫;靠掏襠插眼還被現代搏擊吊打的傳武;還有宣揚「克己復禮」「無知是福」,充斥唯心主義,且利益鏈複雜的所謂「國學」;這些靠謊言和民粹支撐的思潮和騙局不會對中國發展產生有任何正面影響。

雖然這樣,但不必遺憾,會有新的文化來代替古老的傳統。

對這種情況不必感到遺憾。脫離了傳統,不管民族氣質還是是文明,都不可能存在。因此自有人類以來,它便一直有兩大關切:一種是建立某種傳統結構,二是它的有益成果已經變得破敗不堪時,努力摧毀這種傳統。沒有傳統,文明是不可能的;沒有對傳統的破壞,進步也是不可能的。困難——這是個極其嚴重的困難——在於如何在穩定與求變之間取得平衡。

曾有人試圖快速解決,然而效果適得其反。

如果一個民族使自己的習俗變得過於牢固,它便不會再發生變化,於是像中國一樣,變得沒有改進能力。在這種情況下,暴力革命也沒多少用處,因為因此造成的結果,或者是打碎的鎖鏈重新拼接在一起,讓整個過去原封不動地再現,或者是對被打碎的事物撒手不管,衰敗很快被無政府狀態所取代。

被暫時消滅的舊傳統又恢復了昔日影響。

靠暴力革命為代價,它可以改變其名稱,但是本質依然如故。

而且這些糟粕也不是一時可以摧毀的。

沒有任何實例能更好的反應傳統對群體心態的威力。最不受懷疑的偶像,並不住在廟堂之上,也不是宮廷里那些最專制的暴君,這些人轉瞬之間就會被人打倒。支配著我們內心最深處的自我的,是那些看不見的主人,他可以安全的避開一切反叛,只能在數百年的時間裡被慢慢的消耗。

中國富強,任重道遠。

群體意見和信念是由時間裝備起來的,或者它至少為它們準備了生長的土壤。一些觀念可實現與一個時代卻不能實現於另一個時代,原因就在這裡。

相關來源:

八大之後毛澤東對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問題的思考--黨史頻道-人民網

《烏合之眾》第二卷:群體的意見與信念


宗教勝利就是這樣玩的,不爽你就移民啊。


你們討論中國沙文主義,為什麼不想想它是怎麼出現的,怎麼會有那麼多擁護者呢?

先是「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民四等漢」,事實如此……

然後又有各路公知、美分等等,無非讀了兩本書,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堆優越感,動不動嘲諷、鄙視,絲毫不管外國的月亮其實並沒有那麼圓。

環境如此,於是就有人走了那麼一條路。

我不否認很多地方外國的月亮確實圓那麼點,也不否認所謂的中國沙文主義者有時確實不理智、不正確。

但只要這種動不動嘲諷、鄙視、一杆子打死的行為還在,那所謂的中國沙文主義就絕不會消失!

何況這些人還並不一定了解兩邊的實際情況,只是胡扯亂黑……

P.S.確實愛我們自己的傳統文化之類的算不得沙文主義,然而這種比較極端的現象確實還是存在的。知乎其實比較少……

鑒於網路上部分言論確實傻的可以,部分支持所謂的中國沙文主義的人才會越來越多……


有答主說我的定義不對,「因為是中國的所以比別的更好」才算沙文主義。這點我不認可。

按照該答主的看法,「我對中國的東西有感情所以自然覺得好」,這種論斷其實已經非常反智了。。而且的確是沙文主義的那種反智。。

————分割線,以下原回答————

瀉藥

利益相關:

古典自由主義,世界主義者。

中國沙文主義,應該可以概括為一句話:「因為是中國的,所以是好的」。

所以本答案也針對於此心態進行評價。

這種心態在各個領域有多種變體,例如「支持國貨」、「保護傳統文化」。

隱藏得深的,例如「舉辦奧運會有無形收益」巴拉巴拉。

先說說我看社會的方法論吧:

集體本身沒有超越個人而存在,集體是人和人際關係的綜合。

這條原則我一貫堅持,這也使我看不懂很多人的行為。

看起來拗口吧,舉個簡單點的栗子:

我姐姐發明了一個治療癌症的方法,這牛逼吧。

但是我並不認為這是什麼「鄭家醫學」的勝利,

更不認為這是「我小區醫學」有了什麼創新成就,

不認為這是一件和我所在街道有啥關係的事情,

也和上海醫學什麼的無關。

但是一到國家層面,全都變了,不懂啊不懂。。

所謂集體,只是人的分類而已。這個分類下的人,利益並不總一致(面對侵略之類的,的確有一致併合作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有義務僅僅因為多數人的偏好,而被迫放棄自己的利益。(更何況很多時候還不至於是多數人,只是「傳統」罷了)

對我來說,馬雲和庫克沒有區別,他們都是「別人」,我不會因為馬雲長得和我更像,我便對他有特殊的喜好,更不會因為鎚子手機創始人和我講同一種語言,就放棄蘋果。我姐做的手機我都不一定會買,「國貨」拿不出好產品來還是歇歇吧。

我沒有很多人心中那種「血脈相連感」,我也因此對很多很多事情感到迷惑。

「支持國貨」到底是幹啥?民族文化和別的文化又有啥區別非要特殊對待?

所謂的國家,無非就是受到同一波人統治而已,這本來就是個政治區隔。我實在不會因為這種原因,就對某些人某些事物抱有特殊、非同尋常的感情。好多行為我覺得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很多人的心態感覺都是來自於自幼的灌輸,上面這些思維作為前提,似乎天然地存在在這個社會的處事方式之中了。所幸,隨著思想的發展和開放,它們受到越來越多質疑。

高中時想明白這些的我,對知心好友說道:

唉其實,洗腦比我們想像中的要有用的多。

雖然我們常常鄙視那些東西,但他們不知不覺已經把什麼刻到了我們骨頭裡,想要磨去需要經歷多大的痛苦。

「是呀」,她和我會心一笑。


非常棒,資瓷。

沙文主義(英語:chauvinism,)原指極端的、不合理的、過分的愛國主義(因此也是一種極端民族主義)。

中國從古至今都是全球最大的沙文主義,不然你以為我們是怎麼從河南山西那一小塊發展到現在佔了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充話費送的嗎?這就是極端愛國主義熏陶下才有的結果,各個王朝對外蠶食鯨吞,歷代仁人志士不死不休,就連我弱宋至死都對故土念念不忘,「家祭無忘告乃翁!!「。

從古至今,這片熱土上的人們對土地的渴求,對人口的渴求,對大一統的渴求,夷夏大防、華夷之辨,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雖遠必誅,當代對廣州黑人、中東難民的警惕,這不是沙文主義?這就是沙文主義。

結果呢,我中華文明五千年連綿不絕,幅員萬里,窮則獨善其身,達則輸出革命,弱則閉門自嗨,強則當天可汗,封狼居胥、七下西洋,吊打一切不服勢力。其他愛好和平的聖母婊古文明小夥伴,今何在哉?為五月花提供食物淡水的印第安人,如今安在哉?

我喜歡這個沙文主義。


為了壓倒西風啊!

網上多少藥丸黨啊,要不鼓舞士氣,網上中國完了多少次了


凡是實事求就行了,不應該盲目崇拜,當然更不能像題主這樣-爬行主義心態。


剛剛有了一點文化,民族自信…就成了沙文主義…也是醉了


怎麼就是沙文主義了。愛自己的文化,愛自己的國家,沒有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沒有人強迫,而且都是自發的。


喜歡自己不等於自戀……喜歡自己的國家、民族、文化不等於沙文主義


中國人向來有點自大。──只可惜沒有「個人的自大」,都是「合群的愛國的自大」。這便是文化競爭失敗之後,不能再見振拔改進的原因。

  「個人的自大」,就是獨異,是對庸眾宣戰。除精神病學上的誇大狂外,這種自大的人,大抵有幾分天才,──照 Nordau ② 等說,也可說就是幾分狂氣,他們必定自己覺得思想見識高出庸眾之上,又為庸眾所不懂,所以憤世疾俗,漸漸變成厭世家,或「國民之敵」③。但一切新思想,多從他們出來,政治上宗教上道德上的改革,也從他們發端。所以多有這「個人的自大」的國民,真是多福氣!多幸運!

  「合群的自大」,「愛國的自大」,是黨同伐異,是對少數的天才宣戰;──至於對別國文明宣戰,卻尚在其次。他們自己毫無特別才能,可以誇示於人,所以把這國拿來做個影子;他們把國里的習慣制度抬得很高,讚美的了不得;他們的國粹,既然這樣有榮光,他們自然也有榮光了!倘若遇見攻擊,他們也不必自去應戰,因為這種蹲在影子里張目搖舌的人,數目極多,只須用 mob ④ 的長技,一陣亂噪,便可制勝。

  勝了,我是一群中的人,自然也勝了;若敗了時,一群中有許多人,未必是我受虧:大凡聚眾滋事時,多具這種心理,也就是他們的心理。他們舉動,看似猛烈,其實卻很卑怯。至於所生結果,則復古,尊王,扶清滅洋等等,已領教得多了。

  所以多有這「合群的愛國的自大」的國民,真是可哀,真是不幸!

  不幸中國偏只多這一種自大:古人所作所說的事,沒一件不好,遵行還怕不及,怎敢說到改革?這種愛國的自大家的意見,雖各派略有不同,根柢總是一致,計算起來,可分作下列五種:

  甲云:「中國地大物博,開化最早;道德天下第一。」這是完全自負。

  乙云:「外國物質文明雖高,中國精神文明更好。」

  丙云:「外國的東西,中國都已有過;某種科學,即某子所說的云云」,這兩種都是「古今中外派」的支流;依據張之洞⑤的格言,以「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人物。

  丁云:「外國也有叫化子,──(或雲)也有草舍,──娼妓,──臭蟲。」這是消極的反抗。

  戊云:「中國便是野蠻的好。」又云:「你說中國思想昏亂,那正是我民族所造成的事業的結晶。從祖先昏亂起,直要昏亂到子孫;從過去昏亂起,直要昏亂到未來。……(我們是四萬萬人,)你能把我們滅絕么?⑥」這比「丁」更進一層,不去拖人下水,反以自己的醜惡驕人;至於口氣的強硬,卻很有《水滸傳》中牛二的態度⑦。

  五種之中,甲乙丙丁的話,雖然已很荒謬,但同戊比較,尚覺情有可原,因為他們還有一點好勝心存在。譬如衰敗人家的子弟,看見別家興旺,多說大話,擺出大家架子;或尋求人家一點破綻,聊給自己解嘲。這雖然極是可笑,但比那一種掉了鼻子,還說是祖傳老病,誇示於眾的人,總要算略高一步了。

  戊派的愛國論最晚出,我聽了也最寒心;這不但因其居心可怕,實因他所說的更為實在的緣故。昏亂的祖先,養出昏亂的子孫,正是遺傳的定理。民族根性造成之後,無論好壞,改變都不容易的。法國 G.Le Bon⑧ 著《民族進化的心理》中,說及此事道(原文已忘,今但舉其大意)──「我們一舉一動,雖似自主,其實多受死鬼的牽制。將我們一代的人,和先前幾百代的鬼比較起來,數目上就萬不能敵了。」

  我們幾百代的祖先裡面,昏亂的人,定然不少:有講道學⑨的儒生,也有講陰陽五行⑩的道士,有靜坐煉丹的仙人,也有打臉打把子 ⑾ 的戲子。所以我們現在雖想好好做「人」,難保血管里的昏亂分子不來作怪,我們也不由自主,一變而為研究丹田臉譜的人物:這真是大可寒心的事。但我總希望這昏亂思想遺傳的禍害,不至於有梅毒那樣猛烈,竟至百無一免。即使同梅毒一樣,現在發明了六百零六,肉體上的病,既可醫治;我希望也有一種七百零七的葯,可以醫治思想上的病。

  這葯原來也已發明,就是「科學」一味。只希望那班精神上掉了鼻子的朋友,不要又打著「祖傳老病」的旗號來反對吃藥,中國的昏亂病,便也總有全愈的一天。祖先的勢力雖大,但如從現代起,立意改變:掃除了昏亂的心思,和助成昏亂的物事(儒道兩派的文書),再用了對症的葯,即使不能立刻奏效,也可把那病毒略略羼淡。如此幾代之後待我們成了祖先的時候,就可以分得昏亂祖先的若干勢力,那時便有轉機,Le Bon 所說的事,也不足怕了。

  以上是我對於「不長進的民族」的療救方法;至於「滅絕」一條,那是全不成話,可不必說。「滅絕」這兩個可怕的字,豈是我們人類應說的?只有張獻忠 ⑿ 這等人曾有如此主張,至今為人類唾罵;而且於實際上發生出什麼效驗呢?但我有一句話,要勸戊派諸公。「滅絕」這句話,只能嚇人,卻不能嚇倒自然。他是毫無情面:他看見有自向滅絕這條路走的民族,便請他們滅絕,毫不客氣。我們自己想活,也希望別人都活;不忍說他人的滅絕,又怕他們自己走到滅絕的路上,把我們帶累了也滅絕,所以在此著急。倘使不改現狀,反能興旺,能得真實自由的幸福生活,那就是做野蠻也很好。──但可有人敢答應說「是」么?

—— 魯迅《隨感錄三十八》

  =====【注釋】=====

  ① 本篇最初發表於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十五日《新青年》第五卷第五號,署名迅。

  ② Nordau 諾爾道(1849─1923),出生於匈牙利的德國醫生,政論家、作家。著有政論《退化》、小說《感情的喜劇》等。

  ③ 「國民之敵」:指挪威劇作家易卜生劇本《國民之敵》的主人公斯鐸曼一類人。斯鐸曼是一個熱心於公共衛生工作的溫泉浴場醫官。有一次他發現浴場礦泉里含有大量傳染病菌,建議把這個浴場加以改建。但市政當局和市民因怕經濟利益受到損害,極力加以反對,最後把他革職,宣布他為「國民公敵」。

  ④ mob 英語:烏合之眾。

  ⑤ 張之洞(1837─1909) 字孝達,直隸南皮(今河北南皮)人,清末大官僚,洋務派首領之一。「中學為體西學為用」,見他所著《勸學篇·設學》:「其學堂之法,約有五要:一曰新舊兼學。四書五經、中國史事、政書地圖為舊學;西政、西藝、西史為新學。舊學為體,西學為用,不使偏廢。」又在該書《會通》中說:「中學為內學,西學為外學,中學治身心,西學應世事,不必盡索之於經文,而必無悖於經義。」

  ⑥ 這裡的「思想昏亂」「是我們民族所造成的」等話,是針對《新青年》第五卷第二號(一九一八年八月十五日)《通信》欄任鴻雋(即任叔永)致胡適信中的議論而發的,該信中有「吾國的歷史、文字、思想,無論如何昏亂,總是這一種不長進的民族造成功了

  留下來的。此種昏亂種子,不但存在文字歷史上,且存在現在及將來子孫的心腦中。所以我敢大膽宣言,若要中國好,除非人(疑「使」字之誤)中國人種先行滅絕!可惜主張廢漢文漢語的,雖然走於極端,尚是未達一間呢!」等語。按任鴻雋,四川巴縣人,科學家。這裡所引的話,是他為了反對當時錢玄同等關於要廢孔學、滅道教,驅除一般人幼稚、野蠻、頑固思想,必先廢滅漢字的論點而發的。

  ⑦ 牛二:小說《水滸》中的人物。他以蠻橫無理的態度強迫揚志賣刀給他的故事,見該書第十二回《汴京城楊志賣刀》。

  ⑧ G.Le Bon 勒朋(1841─1931),法國醫生和社會心理學家。他在所著《民族進化的心理定律》(即本文所說的《民族進化的心理》)一書的第一部第一章中說:

  「吾人應該視種族為一超越時間之永久物,此永久物之組成不單為基一時期內之構成他的活的個體,而也為其長期連續不斷的死者,即其祖先是也。欲了解種族之真義必將之同時伸長於過去與將來,死者較之生者是無限的更眾多,也是較之他們更強有力。他們統治著無意之巨大範圍,此無形的勢力啟示出智慧上與品性上之一切表現,乃是為其死者,較之為其生者更甚。在指導一民族,只有在他們身上才建築起一個種族,一世紀過了又一世紀,他們造成了吾人之觀念與情感,所以也造成了吾人行為之一切動機。過去的人們不單將他們生理上之組織加於吾人,他們也將其思想加諸吾人;死者乃是生者惟一無辯論餘地之主宰,吾人負擔著他們的過失之重擔,吾人接受著他們的德行之報酬。」(據張公表譯文,商務印書館一九三五年四月初版)

  ⑨ 道學:又稱理學,是宋代周敦頤、程顥、程頤、朱熹等人闡釋儒家學說而形成的唯心主義思想體系。它認為「理」是宇宙的本體,把「三綱五常」等封建倫理道德說成是「天理」,提出「存天理,滅人慾」的主張,以維護腐朽的封建統治。

  ⑩ 陰陽五行:原是我國古代一種具有樸素的唯物主義和辯證法的自然觀。它用水、火、木、金、土五種物質和「陰陽」的概念來解釋自然界的起源、發展和變化。後來儒家和道家將陰陽五行學說加以歪曲和神秘化,用來附會解釋王朝興替和社會變動以至人的命運,宣揚唯心主義和神秘主義。

  ⑾ 打臉:傳統戲曲演員按照「臉譜」勾畫花臉。「打把子」,傳統戲曲中的武打。當時《新青年》上曾對「打臉」「打把子」的存廢問題,進行過討論。

  ⑿ 張獻忠:明末農民起義領袖之一。參看本卷第196頁注⑩。


「知識越多越反動」


中國幹啥了,就沙文主義了?是打仗了還是幹啥了?那邊真正的沙文主義怎麼不說。


這個問題就是偽命題,是在直接毫無原則的下定義否定傳統文化。因為是中國的所以我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更了解中國傳統文化的魅力。我見到的西醫糟粕更多你讓我非得外國月亮圓這才是沙文主義吧?對一個事物的熱愛源於了解這是理性的科學的,對一個事物的厭惡來源於不了解這是愚蠢的迷信的。

話說答主對中餐還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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