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乘坐順風車時遇到過哪些難忘的事?

很多人打順風車,總能遇到有意思的車主。他們多數不是為生計,只是想在緊張的工作之外找一些樂趣。而在一段隨機的路途中,兩個陌生的人更願意放下偽裝做回自己,能夠暢所欲言。

你乘坐順風車的時候,有遇到過難忘的人或事嗎?比如說開瑪莎拉蒂的車主,偶遇熟人,一次緊急救援,亦或買不到票,叫順風車回家?

如果你是車主,也歡迎你來聊聊。


懷孕期間,滴滴的順風車基本上成為我上班唯一的代步方式。

一到早高峰,我們家附近就變成了一個交通黑域:在路邊站上半個小時也打不到車。原因是家門口唯一一條通往市中心的交通要道——南北高架——一過8點就堵成狗,擠滿了從城北自駕趕往市中心上班的私家車,所以基本上沒有司機願意在這一片載客。而順風車就要好打得多,都是去市中心上班的,許多車主都不介意停下來捎帶個人。

大概在今年6月底7月初,我第一次遇到這位姓郭的爺叔。我至今記得他的長相,因為他和我一個當過飛行員的遠房親戚有點像:長臉,頭髮吹得很高,穿著皮衣出來開順風車——完全就是上海老克勒的模樣。

上車後,我打開手機,地圖上南北高架果然堵成了深紅,上班時間又快到了,頓時十分焦躁,坐立不安。

看到我黑著臉,爺叔用一口洋涇浜普通話安撫了幾句,讓我不要著急。他從螞蟻般緩行的車流里擠出來,下了高架,在地面另闢蹊徑,竟然轉眼就到了公司附近。

一路上,鬆了一口氣的我和爺叔聊起天來。我誇他車技好。他說自己年輕時就是給領導開車的,現在快退休了,掛了個閑職在單位混混,但開車還是穩得很。他又說,小姑娘,我看你上班蠻急的,下次還是坐地鐵吧。你家離公司不遠的呀,這段路開得順,一刻鐘就到了,但遇上早高峰,三刻鐘也不一定能開到,要是坐地鐵早就到了。

我說我已經懷孕四個月了,不太想擠地鐵。爺叔看我一眼,說那難為你了,現在是梅雨季,之後要高溫天,都難打車,你家裡有人能開車接送一下嗎?我說我們公司上班時間是10點,和家裡人上班時間碰不上,所以沒法子。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別的,爺叔問我在哪裡上班,前景好不好,現在社會上什麼行業景氣。原來他女兒高考出分要填志願了,他想聽聽我的看法。我呢,刷多了知乎,只學會了勸退,完全給不出建議,只好說幾年以後的就業情況誰知道呢,讓她選自己喜歡的咯。

然後我就到了公司門口,與爺叔揮手告別。

大約一個月後,在一個高溫40度,焦灼打車的早晨,我又滴到了這個爺叔。上車以後,他說,剛才開到附近,突然想起了那個「懷著孕又打不到車的小姑娘」,就往我家方向開了一段,果然又接到了我的單子。

「你看我及時不及時?」說話的時候,他把空調的風調大了一些。

這大概是我經歷過最溫暖的巧合了。


回陝南老家時經常坐順風車,遇到的車主大多是公務員。在穿越世界最長隧道的旅程中,我得以近距離接觸這個過去不曾理解的群體。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位奧迪車主,一再教我禮儀,不准我叫他師傅;還有一個放棄上海高薪的白領,跑順風車都會拉著女兒一起,只為讓她認識更多的人,我還在車上教過她寫作業。

今年初時,母親身體狀況忽然不好,先是在醫院裡住了近兩個月,接著又定期複查做康復治療。差不多半年時間,我經常趕北京回安康的路程。

安康在陝西省的南邊,回家我要先坐高鐵到西安,然後再換火車或者汽車,單程下來至少12個小時。為了多些時間陪伴母親,我用滴滴叫了順風車從西安北站回安康,省去轉車耽誤的過程,差不多可以早到家3小時。

高鐵西安北站附近是行政中心,住的人以公務員和事業單位為主,往返十多次里,我碰到的車主有好幾位都在體制內工作。他們出生在安康,外出念大學,又在省城做了單位人,和我多數中學同學的選擇一樣。在經濟不發達的西部,這幾乎是一個人最好的去處。

師兄宋文是回老家參加一次婚禮後,在安康接上我的。上車後,我們聊起來才發現是同一所高中,他比我高三屆。他是那種典型的寒門貴子,和大學同學結了婚,在省城機關里工作,為了供養他,父母和親友們都竭盡所能。

「我現在越來越怕回老家,壓力太大了。」師兄說,這幾年親戚生病、買房都會第一時間問他借錢,拒絕了幾次,親戚們就有些怨言說他忘本了。他老家這幾年蓋房、結婚生子的人很多,親友們熱衷辦酒席收紅包,經常跟他強調一定要到場,弄得他花了錢還疲於奔波。

我明白師兄那種活在期望里的感覺,最後總會有人失望,我安慰他,一個人只能管好自己。故鄉還是得遠距離欣賞,隔得太近就容易彼此傷害。

到西安正好是晚飯時候,師兄帶著我在鳳城五路找個了小餐館吃了一碗泡饃,說吃完再送我去高鐵站。閑聊時,他給我看了他畫的一些字畫,這是他的愛好,平日下班他還在教育機構里兼職教小孩子畫畫。「從小地方出來不容易,買房買車靠死工資肯定不行。」他說自己正在準備考證,然後辭職自己辦興趣班,西安這地方人們捨不得花錢,唯一例外是孩子的教育。

他告訴我,前一陣子他在市裡碰到曾經中學的老師在跑滴滴,兩個人也是在這個餐館吃了泡饃。老師是為了兒子買房籌錢,臨了,還叮囑他不要告訴學校其他的老師。我後來想起,那位老師這兩年也快退休了。

作者圖|安康大橋

到了北站,師兄給我免了單,說也就是順路帶一程。我們後來偶爾在朋友圈點贊,我回去西安也沒有同他約酒,就那麼一次推心置腹,之後,又各自陷在生活的洪流里。

北京霧霾重時,我曾和幾個朋友暢想過離開北京回老家的生活,這個話題結束在回家沒朋友這一點,大部分人離開家鄉十來年,和中學小學的同學基本都沒什麼來往。想起大學畢業時,親友們也曾幾次勸說我回家鄉考公務員。順風車碰到師兄後,我偶爾會想如果當初回到家鄉,生活是什麼樣的呢?

通過和順風車車主們交談,我的這個假設問題找到了部分答案。一般來說,這些車主們在機關單位工作,都不是愛說話的人。可西安到安康全程兩百多公里,從關中平原橫穿秦嶺山脈,一個隧道接著一個隧道,一直到漢江邊,有個人聊天解悶,還能分擔些油耗,他們也樂在其中,同行時光漫長,有時不免就掏心掏肺。

一位後備箱里裝滿了特產禮品等的順風車車主,跟我說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回家鄉,自己一個人去漢江邊釣魚。他說那是屬於他自己的時間。平日里,他的主要工作是信訪接待,常和一群底層群眾鬥智斗勇,他最擔心的事,是自己和工作對象起衝突,沒辦法給他三歲多的兒子解釋:為什麼爸爸要打架。聽說我在外地工作,他笑說,也想去外面闖一闖,之後又補了一句,「可是我已經被捆住了」。

作者圖|沿途風光

車主小宇是一個90後,比我小三歲,他原來是縣政府的普通科員,被借調到省里機關工作半年,每逢節假日就兩頭跑。為了方便,家裡出錢買了車,他開順風車主要是為了交朋友。他的父母覺得買車是投資,幫助兒子搞好工作,爭個更好的仕途。他苦笑說,自己也只是單位打打雜,陪領導迎來送往的好事兒都爭不上,想往上走不容易,基層機會少,一切要論資排輩。他想要留在省城,倒不是想大展仕途,而是覺得省城有更多機會,未來多一些選擇。

「單位跟結婚一樣的,都是個圍城。」握著方向盤,小宇感慨,還是在企業工作自由,不像在單位里,有人熬到頭髮白了一半,還是寫不完材料和報告,他說想到這些,真有點害怕。

唯一一次碰到女車主,是車主王姐帶著8歲的女兒回外婆家,順路接上了我。王姐原來在上海的企業做會計,受不來公司里上司頤指氣使,就回家進了事業單位、結婚生子。她說自己對事業已經看淡了,現在身心都撲在孩子身上。

女兒五歲那年回外婆家,看到散養的雞時很吃驚,問為何這種動物只有兩隻翅膀?原來一家人常去快餐店吃飯,女兒一直認為雞渾身都長滿了翅膀。那以後,王姐就有意識帶女兒回老家走一走,既可以看看老人,同時讓女兒多接觸一下自然環境。

行車過程里,我幫小女孩看了看作業,教她寫了一篇兩百字的作文,王姐說自己開順風車也是為了讓孩子都接觸一些不同的人。她一邊開車一邊念叨女兒的成長計劃,說自己在計劃為女兒念大學後買房子存錢。未來幾十年的生活,被她兩三句話就擰乾了。

馬叔是車主里的一位妙人,58歲了,看上去卻很有活力。馬叔原來是個街道辦的小領導,每天東奔西跑家長里短,這兩年退居二線,清靜下來不適應,就自己找事情做。他的後備箱里裝著他家族的家譜,他想把最近這幾十年的都續上。他的家族是在清朝時期遷居安康,開枝散葉到附近十幾個縣市。他退二線這兩年,工作之餘開著車走遍整個川北陝南,到處搜羅他的家族分支。碰到有困難的宗親,他還想著在西安給介紹個工作,在這個過程里,他說自己很少這麼充實過。

我問馬叔怎麼不帶老伴兒,他說,老伴兒忙著組織廣場舞,兒女都大了,都有自己的工作,各忙各事挺好的。開著順風車,路上撿個人天南海北聊一聊,也免得煩悶。

車出秦嶺時,面色黝黑的馬叔唱起《套馬杆》,嗓音粗糲,還真有威武雄壯的味道。我想如果師兄和小宇在的話,也會和我一樣羨慕馬叔,在老的時候開上車翻山越嶺,還能吼兩嗓子爛大街的鄉村重金屬,搭配起來真有種搖滾味道。

怎麼說呢,我漸漸喜歡上了在順風車上交換人生的感覺,深夜裡,穿梭在黢黑的山脈河流,真有些相依為命的感覺。有一次,我和車主還在空無一人的服務區竭儘力氣吶喊,年老的保安從傳達室舉著手電筒照得我睜不開眼,他以為我們在打架。

從小宇、宋文到馬叔,我會想我回到家鄉,或許也與他們有一樣的生活,在穩定、選擇和願望中彷徨,在平靜里尋找心跳,在煩惱中偶爾出神。按照我爸的說法,那樣我或許已經有兩個孩子,也挺好不是么。

作者圖|安康風光

這些車主中,只有一個人,我見到他時就感到不爽快,甚至是有些討厭。車主姓白,他開著一輛經濟型的轎車接上了我。上車後,他就開始跟我念叨,他家裡還有一輛奧迪,只是送修了,不然,他這次去安康可以開上。我說那敢情好,能搭一回好車,我們還趕緊出發吧。

上車後,車主似乎對奧迪這件事有點在乎,一直解釋說,自己是在政府單位裡面工作,家裡是陝北的,自己的親戚們在西安也都是有頭面的人。一路聽下來,這不像是一種解釋,更像是一種表現,讓我認可他家裡真有一輛豪車。

「師傅,你好好開車吧。我要休息一會兒。」我有點不開心。

沒想到這一下,他幾乎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似笑非笑跟我說:「你怎麼能叫我師傅呢,我跟你一樣大,再說我也只是偶爾開一下順風車,又不是專門拉活兒的。好歹我還是政府部門裡的人。」他盡量讓自己看上去不是責怪,而像是在開導一個情商不高的人,指出我犯了一個禮儀上的錯誤。

緊接著,他就開始跟我講在單位里工作,迎來送往的重要性,說錯話比做錯事還要事關厲害。為了講清楚這個問題,他還跟我分析了種種在單位犯下致命錯誤的案例,並附有這些情況更好的處理方式。以及,他本人是如何從一名無知大學生,在單位里摸爬滾打成長起來的。

從西安出發後不到一小時,就進入了秦嶺山區,道路被一個又一個隧道吞噬。長達18公里的終南山隧道是世界上最長的公路隧道之一,穿過整個通道需要半小時車程,等到出口時,人就從北方正式進入了中國南方。可這個半小時里,小白頂著隧道里巨大的行車雜訊,跟我一一介紹了出席他婚禮的名人們。雖然,我一位都沒有聽說過。

他還讓我看了看他的手相,讓我說一說他的運程。實際上,我已經忍耐了又忍耐,只能說很好很好,一定大富大貴。我把頭偏向一邊,心裡鬱悶這次真遇上了奇葩。

到了安康地界,他終於安靜下來,已經滔滔不絕說了兩個小時。聽得出,他的嗓子已經不行了。高速路穿過漢江谷地的丘陵和小鎮,土地上的光亮寥落,夜已經很深了。在安康市區邊的漢江橋邊,車停了下來,他問我要不要抽一支煙,我說不了,可以下車透透氣。他顧自點了煙,說這次回安康是看生病的岳母,妻子在西安家裡帶孩子顧不過來。

「看得出,你有點不喜歡我說的那些。」他抽了一口煙說。我被他這句弄得有些語塞,有點尷尬地說,是啊,你話還蠻多的。他哈哈一笑,說對不住了。他解釋說,自己不停講話是怕睡著,西安到安康的高速路隧道多,行車環境變化小,有些司機開著車就會睡著,經常出事故。他白天的時候陪著領導在市區里考察,忙了一天,到晚上十分睏倦。

咋咋唬唬,又小心翼翼,他的樣子讓我想起以前採訪過的一些基層公務員,講話很難聽,工作倒也做得踏實。對我來說,順風車不再只是一種出行方式,更像近距離觀察故鄉體制內人群的一個窗口,看見他們的世故和可愛,也看到自己另一種人生的可能。

「我還是第一次晚上開車來安康,有江的城市還挺美的。」這個陝北人吸了一口煙,趴在欄杆上說。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江面上浮出一團霧氣,遮住大半個城市,只剩隱隱霓虹在其間撲閃。

那樣特別的江景,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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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因為工作壓力太大,身心俱疲下我休假回了一次老家。

在村子裡與世無爭地待了幾天,感覺好多了,於是收拾行李輾轉到縣裡準備坐車去機場。

滴滴了一輛順風車。

車主年紀跟我差不多大,看著挺年輕一小夥子,開了一輛日產奇駿,在我們那個小地方已經是非常好的車了。

一路上胡吹海吹,才知道他在縣城裡開了家服裝店,中午沒什麼生意的時候就兼職搞滴滴,平時主要是開專車。

這次因為要去省會,順路再載個人,賺點零花錢。

此外,他還經營著一家沙石廠,日子過得優哉游哉。

聽說我在北京上班,他忍不住說道:「我就弄不明白,你們幹嘛非得要跑北京去上班,房價又貴、壓力又大,留在老家不挺好的嗎。」

我說:「是啊,當年也是很想回老家,但找不到什麼好工作,家裡又欠了一屁股債,要是回來的話感覺壓力更大。」

然後純屬感慨地說了句:「所以看到你,我覺著挺羨慕的啊,我們倆差不多大,你現在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啊,有廠有房有鋪子,還開了一輛這麼好的車。」

就這句話,突然讓車裡的氣氛有點尷尬。

他好一陣沒說話,我正好奇呢,他才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都是我爸給我置辦的。」

「車是你爸買的,那服裝店呢?」

「我爸出錢給開的。」

「沙石廠呢?」

「……我爸就是沙石廠的老闆,已經搞了好多年了。」

「……」我只能無語。

他讓我想起了高中時,班裡有個「高富帥」。

穿上千的名牌衣服和鞋,用全屏手寫的「高檔手機」(那年頭還沒有智能機),經常帶著女孩子一起去外面吃飯、K歌,兜里好像總有用不完的零花錢。

他的成績很差,在班裡總是排名倒數。

關鍵是,我所在的班級是當時學校里的火箭班,大部分人都是從各個班裡挑出來的尖子生。

大部分的意思是,還有小部分是像那個男生一樣,原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班裡的人。

只不過,他們的父母都是縣裡面有頭有臉的人物。

比如那個男生的父親,就是縣電視台的台長。

我當時以為,他們之所以要進火箭班,是因為他們的父母也「望子成龍」,希望他們得到更好的教育。

畢竟火箭班的老師和各種資源配備是全校最好的。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想明白,真實的情況並不是這樣。

他們之所以在這裡,很可能跟學習一點關係都沒有,僅僅只是因為他們的父母覺得,他們理所應當享受最好、最稀缺的教育資源。

火箭班也好,名師也好,尖子生雲集也罷,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整個縣只有這麼一個火箭班。

成績這麼差還能進來,交易的「價碼」肯定不低。

但如果不這樣,又怎麼去顯示他們在縣裡的「實力」呢?

什麼叫牛逼,牛逼就是:不管好不好,只選最貴的。

這就是我的老家,西部五線小城市的另一幅真實景象。

你如果只是偶爾回趟家,既不需要在這裡安家,也不需要在這裡立足,它就是你魂牽夢繞的故鄉山川。

但如果你還指望著靠自己的能力與付出,在這裡實現夢想,改變整個家庭的命運,它就對你露出猙獰的面孔來。

原因很簡單,這裡的資源太有限了。

全縣的GDP加起來不過一百多個億,我算了算,差不多也就是聯想集團一個月的營業收入。

總的蛋糕就這麼點大,分到你頭上的幾率能有多少。

比這更可怕的是,家境普通的年輕人根本就沒有機會去分蛋糕。

越是小的地方,繼承父輩的關係網、人脈圈就越明顯,作用也更大。

不管是進什麼好單位,在體制內獲得提拔,還是開公司做生意,你能看得到的好位置,都會有人先佔好了。

在這種情況下,只是把自己孩子弄進「火箭班」已經算是好的了。

畢竟讀書還是會有相對公平的考試,你只要真的成績好,誰也攔不住。

而一旦進入社會,你就再沒有任何可供憑籍的東西來讓自己和這些人站在一條起跑線上了。

做生意沒有本錢,做官沒有關係,上班沒啥好公司,你要是乾的不爽了,很可能連跳槽的機會都沒有。

這就是很多年輕人留在老家,可能拿到的起手牌。

你還在琢磨怎麼靠著自己的能力與努力,把這一手普通牌打出點名堂來,就發現早有人像開掛一樣地甩出一連串同花順、4個A、對王。

比如我高中時的那個「高富帥」,大學花錢讀了個民辦高校,畢業後就在縣裡開了一家廣告公司,主要業務就是承接縣裡各種宣傳。

日子過得輕鬆又舒服,時不時在朋友圈晒晒自駕去哪玩,或者一家老小去海南過年什麼的。

這就是我要說的,在財富主要靠繼承的地方,光談個人的奮鬥是沒有意義的。

因為你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倒回去重新投次胎。

我毫不懷疑,如果當年回到了老家。

現在很可能就是在某個單位里當個小職員。

搞不好就是在「高富帥」的廣告公司里打工。

每天朝九晚五,人生既沒有什麼大的起色,但也不會有太大的波折。

雖然失去了改變整個人生命運的可能性,但也不需要再為此作出如此巨大的付出。

有時候我也在想,從某個角度看,這樣的生活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一家溫飽,簡單知足不就行了么。

要啥自行車。

早些年,我和同樣從村裡考到大城市,畢業後就留在城裡打拚的建哥聊天。

關於這個話題,我們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小地方工資低,什麼都要靠關係,大城市機會多,更看重能力……這些其實都是外在的東西。

真正驅使你離開老家去往大城市的原因,只有三個字:想不開。

你如果真的能想開了,這輩子就圖個簡簡單單安安穩穩平平淡淡,也就留下不走了。

我高中有一個女同學,當年高考是榜眼,結果在北京上完四年大學,義無反顧地回了老家,在縣城裡找了一份很普通的工作。

她那學校學歷背景在小縣城裡簡直讓人無法直視,眼鏡碎了一地。

但她就是想得通,考出來只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看完了,覺得:

還是尼瑪老家好啊!

然後就回去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但也有很多像我這種高考考得不咋樣,學校也不咋樣的人,死皮賴臉的留在了北京。

原因就在於,想不開。

我相信,你只要還有點小夢想,有點小能力,有點小衝動,你也一定會想不開。

除非你能受得了讀書時期各方面被你甩在老遠的「高富帥」,靠著父輩的福蔭一轉頭就成了你的老闆、領導,還天天給你發心靈雞湯:我能做到這樣,就是全靠自己。所以你也要要努力啊,要勤奮啊,要感恩啊。

能接受努力奮鬥一輩子的結果,很可能還趕不上上學時你滿心裡鄙視的「老闆的混混兒子」。

能做到滿懷夢想十多年,還沒開始就已經放棄,然後安慰自己說:生活本來就是這樣。

啥都還沒見過呢,談什麼勇於放棄。

人生最大的遺憾不在於「我做不到」,而在於「我本可以」。

回到開始的故事,在車裡長久的沉默後,我回答了那個年輕車主的問題:

我為什麼非要去北京?

因為,想不開。


那個時候還沒有旺財,我有一次回老家,我想著順風車還可以賺錢,就躺著順手發了條信息。

不一會兒,就有人找我,語氣十分客氣的說:「我有條狗不知道方便嗎?」

我一下子就從床上彈了起來,有狗子?哎呀,沒有的話我還不一定要你那,有狗子我就肯定搭你了。於是我興奮的回答,放心放心,狗子沒問題,不管是貴賓還是聖伯納,就連泰日天我都忍了,絕對都給您騰出座位來。

他電話里不停的給我說著謝謝。然後告訴我放心,他的狗狗是一條串串哈巴狗,不大。但是他是77的,今天才休,明天自己坐車到茶店子,麻煩我去接一下。我當時沒反應過來77是什麼,但是無所謂了,我還49那,反正有狗子,我什麼都可以商量的。

茶店子多遠點,都還沒出五環,那有什麼。我一口就答應下來了。然後心情大好的又接了個川大的妹子,就出去吃吃火鍋浪一浪了。

先去接了妹子,然後就去了茶店子客運站,遠看一個小哥站的筆直帶了條狗十分醒目,我一打電話果然是他。

上車後我就把狗子一把抱了過來,然後他彷彿還有點臉紅的坐上了后座。

路上我終於反應過來了,就問他77是什麼。他靦腆的告訴我,就是77集團軍。我還沒說話,妹子倒嗨了,你是軍人?我當時也雞凍了,我弟部隊路過成都,就是休息在崇州的,我還專門去送過肯德基。 然後我們就唧唧歪歪了一路,妹子和他的祖宗八代都說的差不多了,我們到了自貢。

自貢的兔子很好吃的,大家又都熟悉了,我們就在自貢出了高速,專門去吃可愛的兔兔。吃飯的時候,小哥的狗狗被我抱著的,妹子說想抱抱,我就給了她。然後,妹子不小心,狗狗爬上桌子把茶水打翻了,大家都馬上起來幫忙。

小哥又拿紙巾想擦又不敢唐突,畢竟是倒在了妹子的裙子上,就站在旁邊罵著狗狗焦急著。

這時候,我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了起來,我發現不對了。小哥上車的時候比較靦腆和穩重,怎麼突然變得好手足無措,眼睛裡看妹子怎麼多了點什麼的感覺?哎呀,妹子怎麼看小哥也有點羞羞的感覺?吃兔兔,為什麼妹子路上隨口一句吃不了太辣,蟹黃豆花這些就放在她面前了?明明拼車AA制幹嗎小哥拚命去買單?

上車後,嘿嘿,嘿嘿,我是誰?典型的看戲不嫌檯子高,有風就要煽火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說的就是我。我就聊著聊著就問問,哎呀妹子你有沒有男朋友啊?哎呀小哥你在軍營肯定沒有女朋友吧? 聊著聊著他們臉都紅了~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在一個加油站說我要下車!我要噓噓!

妹子到了加油站,就去洗手間了。我轉過頭就說:「小哥你是不是喜歡妹子啊是不是是不是啊???」

小哥臉竟然被我憋的通紅,我給他說:「快點沒時間了!」

他點了點頭。

剩下事情, 就是 順理成章,我一路上抓緊時間慫恿他們倆在一起, 最後兩個臉臉彤紅的下車了,我們還加了個群說以後回成都聯繫。

一年後,我參加了他們的婚宴。


轉自朋友圈

快笑死了


謝邀。。這個我另外一個回答里寫了一堆。。。

扶搖直上:你在乘坐計程車或網約車時發生過哪些讓你難忘的故事?


印象最深刻的是畢業旅行去色達那次。真的是搭的正兒八經順風車。

五明佛學院在山上,但因為面積太大,給人一種很近的錯覺。在山下的時候也遇到過很多麵包車司機,印象中上山一趟20元一人。當時心裡第一反應是,這麼近,20略坑啊。拉著男票直接往上走。

色達海拔略高,走到三分之一的時候,略有點高反喘。後悔當時沒坐麵包車,但山下上來的車基本都坐滿,實在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走。

不久後就看到開車的小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揮手攔了下來,因為實在走不動了╭(╯ε╰)╮小哥不怎麼會說普通話,比划了半天,才知道他說車是上山頂拉貨的,這個坐人不太好,但最後還是拗不住我要當貨的祈求,讓我上車了。

放張側面。


小時候,我們整個村裡只有一輛汽車,是那種一半坐人一半拉貨的長安車。

司機吳哥每天早上大概七點多的樣子從村裡出發,開到鎮上,晚上再開回來。要坐車去鎮上的人提前一天就要和他打招呼,然後第二天他一家一家地去拉人,基本上每天都擠得滿滿當當。我記得最多的一次本來坐五個人的車子擠了二十個人。

坐車的都是農民,帶著大袋的東西,裝著肥料,蔬菜,還有的背著背簍,裝著活雞活鴨。春天的時候,有的人還背著嘰里呱啦叫喚的小豬仔去鎮上賣。

我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教三年級的老師跑了,我們六個三年級的學生被安排到鎮上的小學上學。學校離家特別遠,村子在山腳下,到學校要翻過幾座山,走小路都得一兩個小時。冬天下大雪,一腳踩在雪上能把腳踝陷進去,我們穿得又臃腫,光走到學校就要幾個小時。

於是我們幾個同學打上了那輛長安車的主意。

吳哥三十多歲,喜歡吹牛皮,但人其實很好,我們請他每天捎我們一程,他同意了,但是因為是搭他的順風車,又沒錢給他,我們只能站在後面的貨廂里。

於是,每天清晨天不亮,我們幾個小孩就麻利地爬上長安車的貨廂,催吳哥快出發。車子在蜿蜒的盤上公路上走著,路上坑坑窪窪全是石頭,顛過來顛過去,我們站在車廂里必須緊緊地抓住欄杆才不會摔倒。我的第一顆牙就是在吳哥的車上磕掉的。

但是每天坐吳哥的順風車去上學是我們最快樂的時光啊!

迎著朝陽,山上的野花野草都掛著亮晶晶的露珠,山風很涼爽,空氣又那麼新鮮。雖然車子一路上顛簸,但是我們可以一伸手就摘到路邊的野花啊,一伸手就可以摘到頭頂紅彤彤的大柿子啊。麻雀嘰嘰喳喳跟著車子飛,蜻蜓停在草芽上一動不動,前面有竹子擋道,就趕快蹲下,否則會被刮到臉,我們一路邊緊張刺激地躲避著障礙物,一邊「順手牽羊」,只需四十分鐘就到學校了。

吳哥停在學校門口,讓我們下車,然後會叮囑我們,放學了別亂跑啊,在門口等我回來。於是放學以後我們又乖乖地在學校門口等他從鎮上開回來,再坐順風車回村子裡去。

整整兩年多時間,我們都是坐吳哥的順風車去上學,他沒有收我們一分錢。

記得有一次我起床晚了,吳哥的車開到了半路,聽見我的同學說我還沒來,他下車氣急敗壞地大發脾氣說,咋少了一個人不早說呢。然後又將車開回村裡來接我,我正一個人在村口邊哭邊著急地準備走路去學校,看見吳哥的車又回來了,我一下子看到了救星,感動得忍不住哭出了聲。

吳哥嘆了口氣,讓我趕快爬上車。那天以後,他每天都會親自看看後車廂里的六個學生到齊了沒有。

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司機。現在他大概已經不開車了,可我仍然感激他,懷念他。


你們有試過同一個司機滴到三次嗎?你們有試過付錢讓滴滴司機在前方帶路自己在後面開車嗎?

第一次是我在4s店看完車回家,因為路途有些遠,我們一路上聊了挺多的。當然聊的基本都是什麼車性價比高更值得購買之類的。

第二次大概是相隔兩個星期吧。我坐滴滴不多,當時看到接單司機的車牌號時我有些熟悉。上車之後,我就說我好像坐過你的車,還問他記不記得那天來廣本4s店接過的一個女孩。沒想到他說「有些印象,是你嗎?那天我記得你穿了白色的裙子,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樣呢。」然後他又問我有沒決定好買什麼車,這樣又聊了一路。

第三次相隔了兩個多月吧。那時我已經買到車了。那天是去考試,我還是新手,一大早我就出發去考場了。一路上開了導航,因為對路況不熟悉的我,導航提示我也忘了。結果在考慮著前面的轉盤是哪個出口時,我闖了紅燈。當然是我以為。沒過到對面,是我的車身越過了停止線。闖紅燈的後果是扣6分,還在實習期內的我如果超了6分就要延長時間啊。因為這件事情,我考完試都不敢自己開車回家了。很害怕在回去的路上自己一個沒留心再扣多6分我就要被註銷駕駛證了。摸著我剛落地不久的愛車,我決定不冒險!急中生智希望能找到跟我大致同方向願意帶我一段的車主。但是考場門口願意被我攔下的都是不同方向不情願帶路的。折騰了一會,我坐在車裡,突然想起可以找滴滴司機。因為這個方法是付錢的。考場位子比較偏,大概用了20分鐘叫車吧。而心裡因為不知道怎麼向滴滴司機開口感到的害怕和難為情,在我看到司機車牌號後,我笑出聲了。

他打電話確定我的具體位置時,聽到我在電話里提出叫車其實是希望他能給我帶路後,表現出來的更多的是疑惑吧。當然我沒有和他說我是誰,當時我也覺得他應該忘記我了。我在路口站著等他,他確認是我在叫車後,噗嗤笑出了聲,只說了句「我們又見面了。」

與以往兩次不同的是,我沒有坐在他的車上,但是我們也聊了一路。我們一直都在開著揚聲器通話。我無奈地跟他說起早上發生的事和自己的擔憂,他一邊笑一邊在電話里指導我慢點開哪個路口注意來車記得打燈什麼的。他還說「你是第一個我遇見三次的乘客,也是我頭一回遇見通過付錢只是讓我帶路的乘客。」

那天我們還一起吃了頓飯。他比我大3歲,做銷售。後來我才知道,他其實有慢性腎炎,已經兩年多了。上個月因為病毒性感冒在醫院住了10天。每天都要大把大把地吃藥。出生在大山裡的孩子,父母病重不能務工勞作,還有一個啞巴妹妹。他是家裡唯一的頂樑柱,一旦有空就出來跑滴滴。慢性腎炎的人需要嚴格正常的作息,而他一跑滴滴就經常半夜才願意收工。他現在最大的希望是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在這邊買套房子,接父母妹妹過來住,讓他們這輩子能感受下城裡人的生活。

他跟我說用8個字來形容他自己「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也許有人會覺得遇見三次不算稀奇吧。其實前兩次遇見的地點都屬於中山市的東區。而第三次是在北區。我最意外的是自己叫了20分鐘車都沒人應答,結果最後接單的竟然是他。我坐滴滴次數不多,第二次遇見時我已經記下車牌號了。

我一直都相信,人世間的相遇的確是存在巧合與註定的。

當然,我們沒有在一起啦。


你看上面截圖這個大哥思路多麼的清晰。同理可得,你們家房子被拆遷對城管之類強拆了,說明你也不是好人跟他們一樣壞!,你跑到東北雪鄉去旅遊,被導遊狠狠的宰了幾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你也不是好人啊

總體感覺:務必讓你的順風車的分數要高,一旦低了就會遇到各種神經病我

春節的時候我開車回家,想順便帶點人,大部分人,我接了之後給他們打電話,他們說我不做或者是怎麼怎麼樣去推脫,那我就只能被迫取消,因此分數就降下來了。於是噩夢就開始了

故事準時上車,跟司機聊的挺開心。司機讓我寄一下安全帶,我說,好。 然後繼續開心的聊。下車後,司機給我打了個標籤--「不系安全帶」

故事2:

車上我建議他走 A 高速,他非要走 B,爭論了兩句,沒有罵人,我就隨他去了。下車後我給他5星好評,他給我打了個標籤 --「惡意評價」

故事3:

上車後才跟我說,我不夠高速,高速費你們出。想投訴他,結果滴滴的朋友說,他這是鑽了漏洞,他有權決定走哪裡,你們只能商量。同車女的很不高興,覺得被耍了,噴了一頓司機。我同事嫌煩,給了司機50,過路費只要20,意思是,我來出,你們不要吵了。 司機說,這位小哥一定是博士生,素質真高。

故事4:

12點的順風車,12.30打給我說被交警扣住了,1點到行不行。我說,行。 然後1點打給我電話,我沒接到。他留言說,兄弟你這樣很沒意思,很美意思,你 xxxxxxx,你很沒意思。 我回他電話說,馬上下樓1分鐘。下樓後,他走了。給他打電話,他說,你這樣很沒意思。

故事5:

司機接了其他人,繞到另外個城市去送人,本來1個半小時的車,走了4個小時。開車路上還睡著了,經常急剎車,偏離軌道,又一次嚇了我一跳,我喊了一聲。他很不爽說,你喊什麼喊。

故事6:

遲到15分鐘,上車表示道歉,耽誤了後面人的行程,也表示道歉。司機說,本來想給你差評的,覺得你人不錯。我說,謝謝理解。下車後,他給我4星,打的標籤是--神準時

故事7:

司機和副駕駛的他女朋友邊開車,邊用 ipad 看《歡樂頌》,我婉轉提醒了下,主要開車安全。答曰,我10年老司機,從來沒出事。 下車後我給的評價是:

故事8:

凌晨有急事,打了個車,上車人還挺客氣,app 顯示只接我一個,我上車就睡著了,醒了之後還沒出城,答曰,還要接朋友,其實是乘客。 我說我給你加點錢,你直接送我。他說,行,100+過路費。 滴滴順風車的價格是56。 到了地方後說,過路費35,你一共給我150吧。 你這麼有錢,還用蘋果電腦。然後拒絕用滴滴付款,要轉賬。

我在打車這塊還有兩個答案,可以一起看看:

知乎用戶:你在乘坐計程車或網約車時發生過哪些讓你難忘的故事?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4581201/answer/22937096,


遇到了真*奧義*司機,車速七十邁,心情一百二

放我下車,我要回幼兒園

那是在洛陽實習的一個晚上,和朋友去逛老城區,滴滴了輛快車,沒料想,這tm 是死亡之車啊

司機今年24,和我們差不多,所以聊的來,也聊的開,司機告訴我們其實我們實習住的地方,以前是洛陽的連鎖情趣酒店

(我們學校可以啊,老子這輩子第一次住情趣酒店,還是和5個大漢)

我隨口開了句玩笑,喲,師傅,聽你這話,有經驗啊

沒想到,司機邪魅一笑,鎖緊了車窗,帶著我們踏上了死亡之旅

來人,放我下去

那一年,司機16歲,天真爛漫,被他的女同學,拐回了家,房門一鎖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從此,司機師傅走向了人生新道路

他講起了16歲那年的懵懂

講起了那個在路邊遇到的醉酒妹子

講到了那個大他兩歲的情人,講意外懷孕打掉後半個月又約他出來的兇猛

講到那個玩sm 賊6的老司機

講到酒吧門口拉的16歲小姑娘,不過司機拒絕了她,畢竟還是個孩子

講到洛陽的花柳街

講到洛陽各個出名的情趣酒店

講到我營養不良

(說實話,司機長得還是挺帥的,這也可能是為什麼那麼多上了他車的妹子,最後都想上他的床吧)

那是我第一次恨時間太短,知識學不完啊,可惜沒有帶筆記本

五星好評,相見恨晚

回來打車時,跟司機說了去哪後,下意識來了一句

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我朋友遇到的,滴滴打到個保時捷,開車的小哥說今晚和朋友打賭,一個開保時捷,一個開瑪莎拉蒂,比賽誰拉的多。。

上圖



滴了輛卡車。


我是來黑廣州的………… 前年去廣州攝影工作室補拍一組婚紗照,與朋友約飯後,再回深圳。

廣州-深圳來往車輛肯定很多,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我們晚上十點左右在叫順風車,然鵝……我們真的是低估了廣州的路的複雜程度。 司機告訴我們,他在哪裡哪裡,我們在一架高架下面,右手邊有岔路口,而步行的路上有非機動車道、有護欄圍起來的一行車道,再並列了車道。 跟司機距離就是相差幾百米,兩團人怎麼都找不到對方,車上先到的乘客愣是被兜了半小時(好脾氣)。

而且,司機師傅是一個極其好脾氣的老闆,買了一輛唐,沿路直接走最左道,一路超車,用他的話說,買唐,就是為了體驗加速快,以及好上排。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兒子,中斷打遊戲來反駁他老爸的一些觀點…………另外一個乘客,足足在車上坐了一個小時,而且深圳有個等著他回家的女盆友(老司機的笑臉~~ )

為什麼要黑廣州,去過廣州的盆友估計都會感覺廣州的路很複雜,高架多,轉彎、掉頭的也多,還有一個就是院子多(捂臉哭),頭天晚上去廣州的時候,去找預定的酒店,按導航走顯示「此路不通」,走另外一條路,直接走進一個小小的老樓盤裡,圍成了院子,最後走了幾圈,發現原來院子們被鎖了,酒店就在院子外………………

老公是理性的使用導航及精確了解方位的人,都被廣州搞得哭笑不得了…………


有一次打順風車和車主聊嗨了,加了微信,過了幾周,車主發微信給我,那天跟我聊完覺得很靠譜,有個房產糾紛的案子要委託我。當時還是實習律師,萬萬沒想到,就這麼接到了自己的第一個客戶。當然了,實習律師不能獨立接案子,最後也是拉回團隊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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