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又不敢死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感覺這樣渾渾噩噩的活著,是對國家資源的一種浪費,就好像一台即使加了油也啟動不起來的汽車一樣,沒有動力,生活絕望,對父母很愧疚,對死亡很恐懼,但是,每天都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因為每天都痛苦,無處不在。
大概就和被窩裡放屁不想給人聞到,又不敢自己一口氣鑽被窩吸光那樣吧
為什麼要邀請咱!!!
咱還不想死!咱為公司流過血,咱為祖國流過汗,你們不能這樣!!
咱還有好多手辦沒買,好多遊戲沒玩,PSVR都還沒入手,好多(劃掉)沒穿過!
更不用說好多好吃的,比如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兒,燒子鵝,鹵煮咸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
生活怎麼樣都是浪費。
身上的壓力、束縛太多(工作、父母、朋友、金錢),感覺除了去死根本沒辦法擺脫這些壓力、束縛,但又是這些壓力、束縛讓我放不開手去死。其實自己想的很明白,只有死了才能打破這個死循環,要不然一直深陷其中。只是有些束縛太重,放不下。謝邀 想著死後能解脫 並且還對某個神秘世界有著深深的嚮往 同時又捨不得離開自己愛的人 以及對人生就這麼了結的遺憾 這大致就是我對想死卻不敢死的想法.
瀉藥。
死亡多好啊 可媽媽怎麼辦她說:這世界真美,吃野菜也要留條命來看
打到逆風想投降又不甘心,覺得我認真打還能翻。
謝邀。
不知為何會被邀請,也不知道題主問這個問題的背景。如果題主在尋求不尋死的理由,那很抱歉,就如三毛所言,他人愛莫能助。
如果只是好奇,那我分享一下我不尋死的理由——因為沒有意義。如果活著解決不了問題,那麼死了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如果你覺得活著就要一直解決很多問題,死了就不用操心這些了,主觀上是這樣的,但客觀上來講你其實又給活著的人和這些人所組成的社會創造了更多的問題,比如白髮人送黑髮人,或是提高了整個社會的自殺率,讓大家人心惶惶,討論如何在未來降低自殺率等等——你在讓活著的人為你所造成的影響買單。
因此,不要覺得自己活著是給別人添麻煩、死了就不會了。這跟題主所問的「敢不敢死」沒有關係——不敢死不一定就是怕死,尋死也不一定就是勇敢的體現。
那些有過想死的念頭、但依然選擇活下去的人,我覺得他們更勇敢一些。
大概是…想著這世界怎麼那麼煩那麼討厭,自己怎麼那麼失敗那麼討人嫌…幹什麼都不順…死了多好一了百了的…這是我為啥想死…有一段時間幾乎覺得自己活著就是浪費空氣啊…
然後又想著我媽把我養那麼多年不容易啊…而且還花了那麼多錢……我要是走了…我媽得多想我,而且那麼多錢不白花了,不光白花還傷心一輩子…
再說了…我同學朋友多少該有心理陰影了…以上…為我將心比心(自己腦補)的為啥我不能死不敢死吧…反正都浪費了那麼久的空氣了…不能享受完就掛了…好歹得看看自己能做到什麼程度…好像暴露了什麼…╭?﹊(?′?灬? `?)﹊?╮怎麼肥四?!別怕,任何事情都會過去,活著就是最好的。
我青春期時,父母在外地工作,我獨自一人在家,忍受很多很多,曾經想過去死,感覺爸媽不愛我了
現在回想起來覺得自己真的稚嫩,一點挫折都經不起,我爸媽還是很愛我的,我是大孩子,卻是父母最疼愛的一個
你想死,我想你現在可能遇見了什麼事情,以你現在的年齡可能覺得天塌下來一樣,但是,別怕,天塌了,有個高的呢!
可你又不敢死,我想你還是有理智在的,你覺得這個世界還有值得留戀的東西,疼愛你的父母和親人,關心你的同學和朋友,這個正在無限發展著的中國,和美好的未來。
既然你還有值得留戀的東西,那就不要強迫自己去接受讓你不舒服的東西,每天多接觸一些這些你覺得可愛的東西。
如果真遇見什麼自己無法承受的事情,請找父母,家永遠是港灣,如果港灣無法給你溫暖,誰還能給你庇護?
別怕,死很容易,但活著也未必很難,什麼都不要想,放開自己,不要禁錮自己,做自己開心的事,加油!曾博
許多人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就已經死去 但葬禮在七八十歲的時候才舉行!既然已經活得有死的想法 那又何必在乎活得怎麼樣 就每天像行屍走肉那樣過一天是一天吧 或許某天偶然突然鹹魚翻身踩上狗屎運 人生的巔峰時刻來臨 那時也會 感嘆幸好沒有草草了決生命!
我死了 我媽我爸該怎麼辦
昨天看到的一句話:「有些事情做不完,就留到明天做吧,運氣好的話,明天死了就不用做了」
想死,可能是人的一種精神狀態,對一切都絕望,或者對生活毫無興趣的態度。
而不想死,不敢死,這是人類作為生物,求生的本能。
我想暫且脫離一下自己這個身份。
也不知道街坊間出了什麼事兒才能讓一個對死沒什麼概念的娃子對這個詞兒起了興緻。
我在天台上和鄰家的小呂子一起扮家家,朝著因到處找她家娃子找不著而滿頭大汗的母親咧出一個無知的大笑臉。
「媽媽,我要自殺。」
我媽露出了驚慌的表情,接著幾個大跨步猛地一抓我的手,拉過我便要走:
「晦氣!你個瓜娃子,你懂個什麼?」
我渾身打了個激靈,被她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那時我大概三四歲。
後來漸漸地我知道了死是什麼意思。沒人對我解釋,只知道只要是要吃飯喝水睡覺的人都會死,於是我也對死沒有什麼確切的恐懼感。
小學二三年級時我第一次親身接觸到了這個世界的另一面,校園暴力。
「嘿!他家住在臭水溝,他父母都是撿垃圾挑屎的!」
同學指著我露出無知的笑臉,眸子里盛著天真無邪。我的傷口搓過粗糙的地面,灼燒似得疼。
我爬起來抄起椅子,兩眼一蒙黑地亂揮亂舞,腦子裡混混沌沌,什麼也沒有。
同學作群鳥般四散。椅子哐當一聲砸在地上。
恐懼在我心底滋生,這是我第一次想到自殺。
如果死掉的話,就沒關係了吧?
死亡是神聖的東西。
我顫抖著,死死咬住下唇,忍住眼淚。
我媽有兩個親兄妹,我媽排行老三。小時候家裡窮,衣服大的穿完給小的,吃的大的吃完給小的。我媽吃足了苦頭,下了決心要讓自個兒的孩子吃最好的、用最好的。於是她開始沒日沒夜地賺錢。
我爸是個悶葫蘆瓜兒,半天打不出個悶屁來,在家只懂打遊戲。
我只能靠自己。
時光是個有趣的東西,綠了芭蕉,紅了櫻桃,也把我一身暴脾氣磋磨乾淨。
我學會了低聲下氣地討好人,也不再理睬風言風語。
鬼知道那是用什麼換的。橫遭背叛,不折也得折。只是種下的種子生了根拔了牙,已經去不掉了。
這是我也不知道的事情,我拿什麼斬斷禍根。
再然後我進入了青春期。我是個很有個性的人,脾氣拗,不撞南牆不回頭。很不巧,我媽也是。
我媽覺得前十年虧待了我,於是在我的生活里見縫插針。
可那又怎麼樣。她的信仰是釋迦摩尼,我的信仰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她覺得現代醫學治標不治本,我主張廢醫存葯。
老天爺早用十年在我和她之間畫了一道天塹。我覺得她封建迷信落後實不可取,她覺得我不遵孝道腦子有病。
最後我以死相脅,求得了個寧靜。
我不擇手段,是個惡人。
我無時不刻不在想死,但是每時每刻也想著活下去,在這個污濁的塵世。
死是溫柔的、和藹的、寧靜的、神聖的。
我不忍驚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