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MANO兵棋推演：重現1996年台海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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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邊：

1.關於CMANO（老讀者可略）

Command（全稱Command: Modern Air/Naval Operations，縮寫為CMANO，譯作「指揮：現代海空行動」）是一款下一代的海空戰爭兵棋遊戲。這款遊戲曾被美國《外交政策》雜誌用來進行推演中日東海空戰，2016年10月，Air Mobility Command（空中機動司令部）決定採用COMMAND作為他們的模擬工具之一，與此同時，Naval War College（海軍戰爭學院）以及其他多個國家軍事學院也將COMMAND PE（CMANO Pro版）納入模擬推演訓練平台之一。

2.關於劇本想定

該想定來源於DLC「Chains of War」。在此前的文章中，我曾發布過對台推演2019，具體請見 CMANO兵棋推演：對台作戰2019 。讓我們設想一下，21年前的台海危機如果是另外一種走向——雙方戰略誤判導致衝突升級、戰爭無可避免，以我軍尚未成熟的A2/AD能力，以存在嚴重代差的海軍、空軍武器裝備，是否能夠有效阻退美軍對台灣的干涉？在這個想定中，我將以美軍的角度對該設想進行檢驗（唯一可選的陣營），但由於不涉及微操，基本上以AI操控為主，所以這不妨礙我們對於整體推演的研究和分析。

任務簡報

任務目標：

在接下來的24小時內指揮一個航母戰鬥群穿過台灣海峽。如果遭到攻擊，立即以壓倒性力量消除威脅，並繼續通過台灣海峽抵達台灣以東。

時間：

24小時內完成此次任務。

威脅：

解放軍空軍、海軍大量的地面、空中和海上力量都是我們的主要威脅。

- 台海附近地區已知解放軍海軍戰鬥序列：

陵水軍用機場：J-8E 航空團

桂平蒙圩軍用機場：Regiment H-6D 航空團

路橋軍用機場：J-7E 航空團

寧波張橋軍用機場：SH-5

大場軍用機場：J-8B航空團

丹陽軍用機場：H-6D

解放軍海軍北部水面戰鬥群

051旅大級驅逐艦：遵義艦、南京艦

053江湖級護衛艦： 佛山艦、黃石艦、蕪湖艦

解放軍海軍南部水面戰鬥群

051旅大級驅逐艦：桂林艦、長沙艦

053江湖級護衛艦：安順艦、汕頭艦、昭通艦

潛艇威脅未知，但數量龐大的漢級攻擊型核潛艇、明級常規動力潛艇、R級常規動力潛艇據悉存在於該海域。

大量機動的海鷹-2反艦導彈發射平台據悉會沿著台灣海岸航行，同時還有眾多的導彈艇和戰鬥艇。

- 台海附近地區已知解放軍空軍戰鬥序列：

遂溪空軍基地: Su-27SK 航空團

廣州東空軍基地: J-8B 航空團

梅縣新城空軍基地：J-6A航空團

汕頭東北空軍基地：J-7II 航空團

漳州龍溪空軍基地: J-7E 航空團

惠安空軍基地: Q-5A 航空團

天河空軍基地: 未知

福州空軍基地: J-7II 航空團

南昌向塘空軍基地：Su-27SK航空團

衢州空軍基地：J-7D

蕪湖空軍基地: J-7II 航空團

蘇州西空軍基地： J-6A 航空團

大量紅旗-2防空導彈和電子對抗雷達

美軍力量:

擁有2個航母戰鬥群，沖繩的空軍基地可調動。

- 尼米茲航母戰鬥群

尼米茲號航空母艦 (24 F-14A, 24 F/A-18C,10 A-6E, 6 EA-6B, 8 S-3B, 6 SH-60F, 2 ES-3A, 4 E-2C, 4 HH-60)

佩里級福特號護衛艦 (2 SH-60B)

斯普魯恩斯級奧爾登多夫號驅逐艦 (2 SH-60B)

基德級卡拉漢號

提康德羅加級皇家港號巡洋艦 (2 SH-60B)

Kilauea級Shasta號補給艦

「大錫馬隆」級Williamette號油船

洛杉磯級朴茨茅斯號攻擊型核潛艇

- 獨立號航母戰鬥群

獨立號航空母艦 (12 F-14A, 24 F/A-18C,10 A-6E, 6 EA-6B, 8 S-3B, 6 SH-60F, 2 ES-3A, 4 E-2C, 4 HH-60)

斯普魯恩斯級休伊特號驅逐艦

佩里級麥克拉斯基號護衛艦 (2 SH-60B)

斯普魯恩斯級奧布賴恩號驅逐艦 (2 SH-60B)

提康德羅加級邦克山號巡洋艦 (2 SH-60B)(Detached)

洛杉磯級布雷默頓號攻擊型核潛艇

洛杉磯級改進型哥倫布號攻擊型核潛艇

- 嘉手納空軍基地：

18 F-15C, 8 KC-135R加油機, 4 E-3B預警機, 8 P-3C, 2 EP-3 Aries 1 電子情報機

行動方案：

五角大樓認為，解放軍並不具備基本的反介入/區域拒止能力。因此美國海軍在海峽的通行將是安全的。即便戰略誤判導致衝突升級為局部戰爭，美國也有完全能力取得軍事上和政治上的勝利。行動方案以衝突升級，解放軍訴諸武力為假想條件，最大限度展示美軍的武力存在和」捍衛台灣「的決心。方案本身並不複雜，穿越台海的戰略目標亦是十分明確。

一、命令尼米茲航母戰鬥群和獨立號航母戰鬥群分別由台灣東部繞行台灣並自北向南、自南向北相向穿過海峽；

二、在台海中線以東建立南、北兩個戰鬥巡邏任務，分別由獨立號航母艦載機和尼米茲號航母艦載機執行；在台灣海峽建立反潛任務，由三艘洛杉磯級核動力潛艇執行。

推演戰報：

1996年3月8日，美國宣布獨立號航空母艦戰鬥群部署到台灣東北海域。3月11日，美國海軍自波斯灣加派尼米茲號航空母艦戰鬥群前往台灣東部海域，預定與獨立號航空母艦戰鬥群會合。另一方面，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潛艇部隊也緊急全部出海抗衡，雙方劍拔弩張。另外，面對一觸即發的臨戰狀態，美國、日本、菲律賓及馬來西亞等國皆已準備自台灣撤僑。

3月21日北京時間9點，洛杉磯級朴茨茅斯號核動力潛艇和尼米茲航母戰鬥群接到命令，開始逆時針繞台。與此同時，洛杉磯級布雷默頓號核潛艇、哥倫布號核潛艇和獨立號航母戰鬥群、邦克山號巡洋艦開始順時針繞台。E-3B預警機從嘉手納基地升空，預定抵達台灣東部後執行預警任務。

北京時間14點，朴茨茅斯號核動力潛艇已經經過台灣北部抵達台灣海峽，邦克山號巡洋艦、雷默頓號核潛艇、哥倫布號核潛艇抵達澎湖列島附近。14:21，預警機報告，在台灣以北100海里處發現多個空中目標。

14:40，預警機報告，在東海海域發現6個不明水面目標向台灣方向機動，應為解放軍海軍的北部水面戰鬥群。

14:57，預警機報告，解放軍4架殲-7II戰機向台灣中線方向靠近。尼米茲航母戰鬥群拉響戰鬥警報，2架F/A-18C接到命令準備攔截驅逐。

4架殲-7II與尼米茲航母的艦島擦肩而過，這是解放軍對美軍的警告。2架F/A-18C奉命進行攔截。至此，雙方都保持了戰略克制。

經過大概半個小時的周旋後，4架殲-7II油量告急被迫返航。對於解放軍而言，一方面試探了美軍的戰略底線，另一方面一種近乎「亡命」的方式進行了偵察。可以想像的是，中國的媒體將會宣稱這種對於美國航母的近距離挑釁是一種戰略成功。

15:52，預警機發現從汕頭方向機動而來的多個水面目標和空中目標。

16:02，預警機偵察到多架戰機從大陸各地機場升空。其中，兩架Su-27SK從南昌向塘空軍基地起飛。

16:28，多架殲-7II飛抵海峽中線。2架F/A-18C奉命前往攔截。

1分鐘後，殲-7發射多枚剛剛裝備不久的PL-8型紅外製導導彈。由於沒有雷達報警，F/A-18C飛行員目測到導彈發射後，立即通過發射曳光彈和大G機動擺脫來襲導彈。這一開戰的舉動迅速傳達到美國太平洋司令部。作為反制措施，F/A-18C發射多枚AIM-120A導彈，並命中兩架殲-7。

尼米茲號航母戰鬥群已經接近戰鬥位置，台灣海峽北部的戰鬥巡邏任務建立。6架F/A-18C和10架F-14A被指派到該戰鬥巡邏任務中。

16:30，一架F/A-18C被PL-8擊中，AN/ALQ-126B欺騙式電子對抗設備中度受損、AN/ARC-184無線電台重度受損、M61A1航炮輕度受損，機體著火，所幸仍然可以保持飛行姿態，最終留下兩架殲-7目標，返回基地。

尼米茲航母戰鬥群多架戰機升空，飛向戰鬥巡邏空域。

E-3B報告，又有兩個空中目標向戰鬥空域接近。美軍戰鬥巡邏戰機鎖定目標並發射AIM-120A導彈。

16:37，台灣海峽南部的戰鬥巡邏任務建立，由獨立號航母戰鬥群的10架F-14A和10架F/A-18C加入到任務中。

與此同時，雷達報告在福州方向發現多個空中目標飛向台海中線。參與北部戰鬥巡邏任務的戰機準備迎戰。

目標確認為4架殲-7II。多枚AIM-54C呼嘯而出，4架殲-7II被悉數擊落。

潮汕地區上空出現多個空中目標。與此同時，3個空中目標從廈門方向向台海中線機動。在南部執行戰鬥巡邏任務的美軍戰機迎戰，並予以擊落。

17:45，從3艘051旅大級驅逐艦、3艘053江湖級護衛艦組成解放軍海軍南部水面戰鬥群接近美軍邦克山號巡洋艦，雙方直線距離約40海里。邦克山號向解放軍南部SAG發射多枚RGM-84D型魚叉導彈，其中兩艘被擊沉。

17:57，解放軍南部SAG向邦克山號發射海鷹-1型反艦導彈，並隨即向北部逃逸。邦克山號發射RIM-66型防空導彈進行有效攔截。同時，雷達報告，位於廈門南部的海鷹-2移動發射平台發射多枚海鷹-2型反艦導彈，同樣被有效攔截。

18:28，經過一番激戰，解放軍海軍南部SAG僅存一艘053江湖級護衛艦，邦克山號再次發射RGM-84D型魚叉導彈將其擊沉。而海峽上空的多架殲-7戰機在南部戰鬥巡邏戰機的打擊下，被悉數擊落。

獨立號航母戰鬥群繼續向北航行，並同時向大陸沿海的多個雷達、防空陣地發射RGM-109C型戰斧導彈實施打擊。

19:47，獨立號航母戰鬥群抵達台海中段。雷達顯示，多個空中目標從福州以南方向向海峽中線機動，執行北部戰鬥巡邏任務的戰機迅速鎖定目標並發射空空導彈予以擊落。

19:59，又有多枚海鷹-2型反艦導彈來襲，目標直指獨立號航母戰鬥群。獨立號航母戰鬥群發射RIM-66E型防空導彈成功攔截。

20:27，4架Su-27SK戰機在大陸上空盤旋，但並無進入台海上空的企圖。執行北部戰鬥巡邏任務的多架戰機向其發射多枚AIM-54C型空空導彈，成功擊落2架Su-27SK。另外兩架隨即返回基地。

20:55，懷疑為解放軍海軍北部水面戰鬥群的多個水面目標以7節的速度緩慢向台灣海峽接近。此時台海的制空權已經完全被美軍掌控。

20:59，4架A-6E攜帶著16枚AGM-84D魚叉反艦導彈從尼米茲號航空母艦上升空，準備投入到對解放軍北部SAG的打擊中。

經過2輪魚叉的打擊，由3艘051旅大級驅逐艦和3艘053江湖級護衛艦組成的解放軍北部SAG全部被擊沉。

21:24，解放軍執行反潛任務的兩架SH-5被美軍制空力量擊落。

21:50，台灣海峽的上空已經歸入寂靜。獨立號航母戰鬥群和尼米茲號航母戰鬥群會和後背向而行。沿中線穿過海峽的獨立號航母戰鬥群向福建北部沿岸的雷達和防空陣地發射RGM-109C型戰斧導彈。

22:24，獨立號航母戰鬥群在向北行駛的途中偵聽到水下目標。

兩架SH-60反潛直升機向情報海域機動，投下聲吶浮標。緊接著在原目標西側12海里處又發現一個不明水下目標。

經確認，這是兩艘明級潛艇。MK-50反潛魚雷發射，並準確命中目標。

0:10，從南昌向塘空軍基地升空的多架Su-27SK戰機抵達福建上空，執行南部戰鬥巡邏任務的美軍戰機立即予以攔截。

Su-27SK編隊以600節的速度向戰鬥巡邏區域接近。美軍制空戰機發射多枚AIM-120A導彈並悉數予以擊落。

0:19，又一個水下目標出現在獨立號航母北上途中。SH-60釋放MK-50，準確擊中目標。這是一艘解放軍漢級核潛艇。

至此，美軍兩個航母戰鬥群已經實現了穿行台灣海峽，並成功取得了台海的制空權。

戰損情況：

陣營: 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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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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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

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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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x AIM-120A AMRAAM

9x Generic Flare Salvo [3x Cartridges, Single Spectral]

50x AIM-54C Phoenix

36x RIM-66M-1 SM-2MR Blk III

37x AIM-7P Sparrow III

8x RGM-84D Harpoon IC

24x AGM-84D Harpoon IC

2x AIM-9M Sidewinder

27x RGM-109C Tomahawk Blk II TLAM-C

11x RIM-66J SM-2MR Blk II

8x RIM-7P Sea Sparrow

4x RIM-66E6 SM-1MR Blk VIB

5x RIM-116A RAM Blk 0

15x RGM-109C Tomahawk Blk III TLAM-C

6x AN/SSQ-62B DICASS

5x AN/SSQ-53B DIFAR

3x Mk50 Barracuda Mod 0 ALWT

2x Generic Chaff Salvo [5x Cartridges]

陣營: 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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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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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x J-7II Fishbed [MiG-21 Copy]

8x J-7E Fishbed [MiG-21 Copy]

1x Type 051 Mod 2B Luda I [109 Kaifeng]

1x Type 053H1 Jianghu II [545 Linfen]

4x Type 051 Mod 1 Luda I [105 Jinan]

2x Type 053H1G Jianghu V [558 Zigong]

4x Radar (Bar Lock A [P-37])

12x HQ-2b Guideline Single Rail

2x Vehicle (Gin Sling B [ZD-2(B)])

2x Vehicle (Chop Rest)

1x Type 053H1 Jianghu II Mod [555 Zhaotong]

9x Su-27SK

2x Type 053H2 Jianghu III [535 Huangshi]

2x SH-5 Harbin

1x Type 051 Mod 2A Luda I [131 Hefei]

2x J-8B Finback B [J-8II]

1x Type 091 Han

6x J-6A Farmer [MiG-19P Copy]

2x Type 035G Ming

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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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x PL-8A [Python 3]

46x Generic Chaff Salvo [4x Cartridges]

347x 37mm/63 Twin Burst [20 rnds]

3x 100mm/56 Frag

3x 100mm/56 HE

140x Generic Chaff Rocket

10x HY-1J [CSS-N-2 Safflower, Ship]

12x HY-2 [C-201, CSSC-3 Seersucker, Land-Only]

2x 720 liter Drop Tank

2x Yu-4A

32x SA-10b Grumble [5V55RUD]

39x AA-10 Alamo C [R-27RE, LR SARH]

5x AA-11 Archer [R-73]

11x HQ-61A

5x 30mm Type 30-1 x 2 Burst [30 rnds]

6x Generic Acoustic Decoy

反思

關於1996年的海軍，《海陸空天慣性世界》2013年3月刊有這樣一段論述：「不僅導彈系統陳舊需要更新，幾乎中國海軍絕大部分艦艇的雷達和電子設備同樣落後。這些系統既沒有反偵察措施，也沒有電子對抗反干擾措施...在1995至1996年台海演習中，很多裝備老式系統的艦艇出現了不能發現幾海里以外目標的情況......當時沿海漁民採購的民用小型雷達能夠發現的目標，海軍艦艇卻很難截獲......20世紀90年代中期，不僅海軍主要作戰力量的大型艦艇的落後情況令人堪憂，小型艦艇作戰力量情況同樣如此。中國海軍近海主要作戰力量是導彈艇和獵潛艇，高速巡邏艇主要承擔水警區的警戒。尤其在台灣海峽地區，小型戰鬥艦艇將是主要作戰力量。而台灣海峽又是戰場感測器和精確制導武器密度最高的地區，缺乏對抗手段的小型艦艇很難生存。」

談到空軍，1996年，我空軍仍然是一支以殲-7和殲-8為主力的落後空軍力量。僅有首批24架掌握尚不充分的Su-27SK做為空中中距雷達警戒和打擊力量，其他則全為紅外製導導彈，完全不具備超視距作戰能力。這樣的空軍，和台灣空軍相比已經存在著代差，更不必說和美國空中力量的懸殊對比。根據蘭德公司的推演，在1996年，美軍只需2.1個航空聯隊就能取得台海制空權。考慮到CMANO中AI不能集中發起空中打擊的問題，以及中國空軍力量參戰兵力在推演中有低估可能，所以這在一定程度上可能是事實。

在戰略打擊力量上，90年代中期後，DF-15剛剛大量服役，我軍尚沒有DF-21D等嚇阻美軍航母的戰略手段，應對美國航母的威脅基本無從談起。

推演中出現的結局，是我們都不願看到的。有鑒於此，當時的中國國家領導人，面對著美國如此狂妄的挑釁而做出的軍事上的忍耐，不得不說既是唯一正確的選擇，也是關乎國家顏面的困難抉擇。而20多年後，在中國擁有了成熟的反介入/區域拒止能力後，美軍也不可能再嘗試做出類似的舉動。這樣的台海危機，註定要成為歷史，但也正是這樣的台海危機，鞭策著我們的國防力量在20年的時間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最後，感謝戰爭藝術論壇M1A2提供的相關資料。

(如果您對兵棋推演感興趣，請訪問戰爭藝術論壇 http://www.toaw.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