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三大特產:吃貨、文青和潘西
朱元璋定都南京後不到半年,趕走了異族,北望而笑:「朕一統江山666,南京因朕而光彩。」
定都南京的其他帝王總統們紛紛抱團diss:
「孤第一個定都建業的!」
「朕的建康,全球第一個人口過百萬的城市。」
「本國主的江寧府,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驅除韃虜,恢復中華!」
南京,是誰的南京?
貫穿歷史的長河,悠悠縱橫兩千五百年,尬吵不下。
1 南京是吃貨的南京
說起來南京的吃,沒有蘇州的多,更沒有上海的豐富,只是打著淮揚菜的擦邊球,不禁讓外地人陷入沉思:南京人哪來的臉說自己會吃?
南京人不接受反駁。
在吃這一點上,越來越多的大都市都不在意「吃」的精髓了,而是更注重解決肚子前的逛街、飯局上的酒桌文化、約會時的培養感情,反而不注重美食的本身。
對此,下班路上圍著路邊活珠子攤的南京人也陷入沉思:不追求吃,還叫會吃?
在南京,吃是一種絕對稱不上沒落的文化。各種蒼蠅小店經久不衰,幾十人挨個排隊等幾桌的事情見怪不怪,就為了那一嘴加了油渣的皮肚面。
雖然有點甩,但烤鴨一定要泡著鹵子,餛飩一定要加辣油,蘆蒿一定要和乾子炒。
遇到和心靈碰撞出火花的食物後,再對它就很有儀式感了。像東晉那幫嗑藥嗑瘋了然後一邊散步一邊讀書的槽子。
就連在現代盡坑外馬的夫子廟,民國時期都有家茶樓,上書對聯:
近夫子之居,食不厭精,膾不厭細;
傍秦淮左岸,與花長好,與月同圓。
畢竟菜佣酒保,都有六朝煙水氣。
對吃的追求正反映了南京人對美好事物的嚮往:活的舒服最重要。
所以南京人並不像蘇滬好甜、杭越喜鮮、川渝嗜辣那樣有獨特的喜好,哪裡好吃去哪裡嘛。隊伍最長的,也是最好吃的。
調查十個南京人最喜歡吃什麼,有九個都會忘了鴨子和餛飩,而是陶醉在火鍋和日料的抉擇之中。再也沒有第二個在「吃」上這麼中庸的城市了,連袁枚都是在南京寫下了《隨園食記》。
在這種沒有地方主義思想作怪的情懷下,南京人摒棄了一切主觀思想,這也造就了各種外地店連改良都不改良就跑到南京來開。
不過南京人也相當喜歡這種「原汁原味」,給外地人一個有點誤會的錯覺:南京很寬容。
你們這麼好吃,誰在乎你們啥血統的。
2 南京是文青的南京
文藝青年並不僅僅指表面上的裝逼,那種假清高人人見而噴之。
南京人大蘿蔔,甩聲在外,深受世人喜愛。但一定是甩中帶穩的,不然叫刁民。
甩只是對生活的一種態度,那是一種無關風月的任性,是南京人在心理上對雞毛小事無視的存在。
這種存在,往往能彙集成一句「不存在」。
什麼是雞毛小事?除去自己和親朋的愛好、生存、生死,其他都是雞毛小事。
而關鍵詞就在這個「穩」上。
如果說甩是無視雞毛小事的「不存在」,那麼穩就是對大事上的一句「艾比可以」。
說出「艾比可以」的南京人,這一刻最性感。
每一個甩中帶穩的大蘿蔔,才是最正兒八經的文青。文藝青年在這裡並不是一種和普通、二B青年並列的範疇,而是在內心有著最平和也最高調的情懷。
他們會在清晨用昨晚吃剩的鴨子來泡飯,然後沿著玄武湖跑上半圈,見證一個城市的蘇醒。
他們會在吃完辣油擱多的皮肚面後擤上好幾張紙的鼻子,然後騎小黃車回家。途中就算繞道也一定要經過某條街巷,那裡有自己的青春。
他們會在跨年狂歡後徹夜不歸,跑到熱河路上喝著十塊錢半打的聽啤,然後對幾個清晨到南京的青年旅客吼道:沒有人會在這裡談戀愛!跟老子去92喝酒啵!
文藝青年遍布南京的每一個角落。別看南圖南博的學霸帶著黑框彬彬有禮,汲取著知識的源泉。他們也會在傍晚鑽進熟悉的餛飩店,跟摳腳大叔一起罵祁同偉,然後狠挖三大勺辣椒,大吼一聲:豁屎么得辣油啊!
沒有甩的穩,不算文藝青年。
3 南京是潘西的南京
在這裡得特別說明一下,潘西當然也包括上面說的吃貨和文青。但是在南京,潘西就是和潘東不一樣。
等刻,現在哪有什麼潘東,那叫杆子。
在南京生存指南里,潘西總是在金字塔的頂端的。和南京潘西談戀愛,杆子都是弱勢群體,在潘西的真誠勇敢恩正胎氣甩中帶穩的攻勢下總會顯得很可憐。
但也很讓人羨慕。
么的辦法,誰叫南京老頭怕老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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