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過哪些精彩的奇人軼事?

說起來不算奇人異事,看到一些牛鬼蛇神的答案,想起去年我遇到過的一件怪事。

那時候工作調動到鄰市,離本部所在地大概300公里。同事近二十人一大半都是本部調過來的,家都在那邊,加上有周末雙休,於是大家跟有車的幾個同事商量了一下,大家周末輪流開車回去,這周你坐我車,下周我坐你車,相當於攤銷了一下周末回家的交通費。開車自然比坐汽車火車方便,時間很靈活。於是星期天我們大都吃過晚飯後再出發過去上班,七點過出發,差不多十一點前能到,正好洗洗睡覺。

大概是第三個月,七月份,正熱,天也黑得晚。那個周末幾個人磨磨蹭蹭晚上八點過快九點才出發,一路上吹著空調看著晚星,想想這就是奔波輾轉啊,不由百感交集,看著高速上大片大片的黑暗急馳而過,樹影飄搖,偶有幾處燈火幾點車燈。扯遠了,我當時坐在后座中間,因為我也是開車的所以比較喜歡能看見前面的路。估計著這次得十二點過才到,上了高速沒一會大家都睡著了,只剩司機一個人辛苦的開著車。

睡的迷迷糊糊的,車子下高速了,過減速帶的震動加上收費站的燈光讓我們醒了過來,終於到了。出了收費站,還有十多二十公里就到租的宿舍了。於是幾個人打開窗子,徹底清醒過來,又熱鬧起來。看了下時間,十一點五十。這會兒市內街道上已經沒什麼車了,司機也重新有了精神,加上才下高速,一腳油就飆出去了,風呼呼的吹進來,我看了下速度,80。

於是一路往宿舍飆,才下高速這段路比較好,三車道,限速80,約十公里,有三個十字路口,當然遇到十字路口左邊就是左轉道,右邊是右轉道。在第二個十字路口的時候,怪事發生了,我直到現在想起來,還覺得背脊一陣發涼。

路很寬敞,沒什麼車,路燈很亮,車速很快。在離第二個路口還有兩三百米的時候,紅綠燈剛剛變綠。這時候我看到前面路口隔離欄杆到頭那裡有個小孩,我想提醒駕駛員減下速,畢竟小孩嘛,說不定會跑到路中間來。心裡一邊想著這麼晚這小屁孩怎麼一個人在街上,而且高速路口出來這段沒什麼房子,兩邊都是綠化,這小孩哪來的。剛「哎」了一聲,我感覺自己要說的話好像生生掐斷了一樣,剛剛還在笑鬧的車內也瞬間安靜了。兩百米,80km/h,也就幾秒鐘的事,從我這個方向看出去,能看到前擋玻璃左邊看出去的那個小孩,也能看見駕駛員的半邊臉,我感覺他沒有絲毫減速的意思,這期間那小孩又往前移動了一點,大概走到左轉道的中間了,我覺得遭了可能要撞到人。

這一刻時間好像變慢了,真的是像慢動作一樣,我特別清晰的看到那個小孩的身影從前擋到左前窗到左後窗,她也轉著臉看著我們的車,還好她沒有繼續走動。是個小女孩,身高大概到下巴能到車窗下弦,兩條辮子。穿一身紅衣服,樣式好像是斗篷什麼的,有點日式或者韓式的感覺(我一老爺們也分不清),有一些白色的碎花,到小腿的長度,高領,長袖。同時我看到地上散落了一大片紅色的花瓣,範圍大概一個車道那麼寬,我們車子經過颳起的風還捲起了一場花雨,我隱隱聞到有香味飄進來。同時我看到了地上的花瓣,沒看到斗篷下的腳。。。一直到穿過這個路口,時間才好像恢復正常,我說哎,你剛剛怎麼不減速。駕駛員奇怪的問我減什麼速。同時我注意到車內除了我的四個人好像沒人看到那個小姑娘,想起剛剛看到的一切,我沒能說下去。轉頭看後窗,這時候已經過去五六百米了,還能看到一抹紅。。。。。。他們繼續說笑,我看了下時間,十二點過兩分,一直到十分鐘後抵達宿舍,我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感覺背心一陣陣發冷。夏天。

真人真事,路燈很亮,下高速也有幾分鐘了,開著窗子,大家很清醒,我也很清醒,我看的很清楚。然而他們四個也看得很清楚,沒人。我沒和他們以及任何一個人說起過這個事。也許真的是我眼花。


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深夜,她打電話說 那麼驕傲的我如今居然高攀不起你的生活。

掛了電話,隨手把床頭她的相片丟進垃圾桶


幾年前,清華北大流傳著一位奇人的傳說,此人才華橫溢,學富五車,身兼數職,經歷傳奇,海賊王路飛跟她比起來至少差十個毛毛雨。

她是詩人,自由撰稿人,文學家,數學家,物理學家,計算機專家,心理學家……

談笑間拳打姚期智,腳踢丘成桐,分分鐘超越莫言。

短期目標是拿個圖靈獎,先當麻省教授,再升哈佛校長,長期目標是諾貝爾文學獎。

愛憎分明,仇視東北人、北方人和南方人,認為清華北大學生素質太差,需要凈化。

人脈通達,跟中文系、機械系、土木系、心理系、化學系等各院系的院長、教授、長江學者、傑青通通很熟。

然而,懷才不遇,壯志未酬,飽受欺壓,生活困頓。

於是你總能在食堂看到她:

「同學,能不能借下你的飯卡?」

「同學,我暫時沒錢,在這個本本上留下你的聯繫方式,以後還給你。你看,這上面還有××教授的名字呢……」

「對了,同學,你知道怎麼能聯繫上丘成桐嗎?我有一個大項目要跟他做。」

或者在宿舍看到她:

「同學,我正在考清華的研究生,最近沒錢沒洗衣粉了,能不能幫助一下我?」

「對了,同學,你知道怎麼聯繫上姚期智嗎?我有一個大項目要跟他做。」

或者在系館看見她:

「同學,我是一個詩人,你能不能幫我列印一下我的詩集,順便借我20塊錢吃飯?」

「對了,同學,你知道怎麼聯繫上莫言嗎?我有一個大作品要跟他做。」

……不勝枚舉,總之在她功成名就之前,需要暫時向同學們蹭點飯,借點錢。

她已經銷聲匿跡好多年,不知道還有沒有同學記得她——大名鼎鼎的劉海姨。


……

我自己覺得是個恐怖的事,但是我已不能確定是噩夢還是真實發生的。

小學學前班的時候,課間我去找二年級的姐姐玩。她和我不在同一棟樓,往她們那個教學區過去的有個小圓門,我走過去時看見圓門上坐著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和我穿著一樣的衣服。

我問她:「你是誰啊?為什麼長得這麼像我?」

她回答「我就是你啊。」

我回答「不對!我只有一個!」

她回答「以後可說不定了。」(我記不清了)

然後她提醒我要上課了,我趕緊去找我姐姐,但是那時候上課了,她坐在教室裡面不能出來,我就回去我們班了,路過園門時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我可以確定的是,這件事情是在學校發生的,因為當天晚上我回家問了我媽「媽媽,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會和我長的一模一樣嗎?」我媽說沒有。

我真的印象很深刻,我跟我小學同學說過,小學同學告訴她奶奶,她奶奶說,發生這種事的話,兩個人裡面終有一天會被替代,有一個會消失。

說實話,我很害怕。

我無法確定我是不是還是我。

感覺確實很扯啊,但是我就是忘不了,即便它可能是個夢。

(ノ=Д=)ノ┻━┻ (ノ=Д=)ノ┻━┻ (ノ=Д=)ノ┻━┻

再說一件吧,還是小學的。

現在想想還是很逗的。

一天下午我們班裡的兩個小女生,帶了兩瓶葫蘆形狀的小塑料瓶,她們說前兩天其他班上的男生告訴她們學校不遠處的一個小巷裡住著一個阿婆,只要給阿婆捶捶肩,捏捏腿,掃掃院子,阿婆就會拿這種很酸酸甜甜的看起來黑乎乎小丸子(長得很像今天的烏雞白鳳丸)裝在小瓶子里給那個人一瓶。

依稀記得他們當時把這個糖吹得好厲害(≧ω≦),會力大無比,長身不老什麼的,哈哈哈哈哈

有一天放學我跟著朋友一起去了那個阿婆的院子,阿婆也很熟練,先讓朋友掃掃地。我就扒在門口那邊看,後面阿婆給了她們兩瓶糖丸子,我什麼也沒做啥也沒得。

以為故事這樣就結束了嗎……

並沒有,後邊我一個人去幫那個阿婆掃地,垂肩,拿過幾次糖。

也是小孩子不懂事,阿婆也沒有啥壞心腸,不然我們當時一幫孩子還不知道出個啥事。

最後,那個院子沒怎麼開過門,漸漸就沒人去了。

也不知道那個阿婆怎麼樣了。


這問題,嘖嘖,明顯是知乎故事會的開場


我的奶奶

目不識丁

卻有我終生受益 也學不完的老古話


看見黃鱔了

但此黃鱔非彼黃鱔

算奇聞異事嗎?


說一個我爸的。

他小時候在街上玩耍 忽然風雲大作 雷電交加 卻沒有下一滴雨 天陰沉沉的 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的趕路 他也趕緊往家走。突然一顆炸雷直劈了下來 就劈在一棵離他不遠的大槐樹上 嚇得我爸就一通蹽啊~ 等他跑到衚衕里 有街坊尖叫起來 喚他快跑!別回頭! 我把用餘光掃了一眼 媽呀 一個大火球飄飄搖搖追在身後!衚衕一大爺叫他快進屋 只見那火球時隨著我爸的速度時快時慢 待我爸衝進了屋 那火球忽然剎住了車 好像一下子無所適從了 猶豫了一下 轟隆一下把東屋的窗戶炸了個大窟窿……


某國畢業旅行,坐直升飛機遇著一大姐,瞞著老公、公司,把孩子拋給父母出來旅遊…交流了兩句話後發現三觀不合也就無言。沒想到竟然開始給我無線傳輸價值觀:來虎意思世哦特,普雷畝哦…

這種拋下家庭、責任、感情的玩樂,我雖然談不上苟同,但看著她坐飛機臉上真實無比的開心興奮…覺得要是人能了無掛礙到這個程度,且自問無愧,也是種幸福。

但三觀毀天滅地的不和,不想也罷。


我能告訴你以前我媽媽靠看卦算命獲得生活費么


我全程圍觀過一場還算得上狗血的鬧劇,狗血程度能在我八卦譜里排上top10吧。

女主角矮矮是我同專業的學姐,男主角高高是我同專業的學弟,分別比我大一屆和小一屆,女主角的舅舅在這個城市發展得很好,有些背景,我和他倆都不熟,但是我有那個學弟的qq。我真的不常發這種,不會取代號。。寶寶們你們將就著看吧……

這是故事大背景。

我大二下學期的某一天,突然收到一波好基友發來的截圖,大意就是矮矮在空間里狂刷七八條動態,指控高高同時談了四個女朋友,為了能夠說清楚,我把這四個女生分別用1.2.3.4號代替,1號和2號是閨蜜,3號是同城另一所大學的一個妹子,4號是我隔壁專業和高高一屆的一個學妹,矮矮在空間控訴高高甩了1號後談了2號,同時搞大了3號的肚子後撒手不管,最後還是矮矮墊的錢帶著妹子去打了胎,高高後又和同校的4號在一起,並且在和4號談的時候,再次甩了2號說自己最愛的是1號。。。。我現在說起來可能只有這幾句話,但是當時矮矮共計發了近十條說說,配上了豐富的聊天記錄截圖和醫院開具的懷孕證明和流產單,甚至還有那個流產的妹子的照片,指名道姓,連個馬賽克都不打。

我知道你們沒有弄清楚。。。

因為我當時也是一臉懵逼的。。。

懵逼中還夾雜了一絲興奮。。

再怎麼說我也活了20年了,我迅速理清了思路,排空了一切干擾項,抓住了問題的本源,

那就是!

這個高高和矮矮原先不是一對兒嗎?!高高剛進校的時候我就聽說他倆談了啊?

那現在什麼情況?自己男朋友在外面劈腿劈腿另外四個女生,還搞大了一個女生的肚子,最後你還大發慈悲自己出錢帶著人家妹子去打胎了?

慈母心腸。。啊呸。。菩薩心腸。。。

懷著一個八卦都不能漏,大家都需要我去發掘真相的心情,我去私戳了當事人高高。。。

我們坐在專業教室促膝長談,高高上來就告訴我,這個矮矮,曾經被前男友推到某個湖裡去過。。可能精神有點問題。

湖。。里。。去。。過。。

學弟你是想告訴我她腦子進過水嗎?

反正大意就是,自己根本就沒和矮矮談過!矮矮說的那什麼1.2.3.4號妹子,都tm是子虛烏有!不存在的!都是這個被推到湖裡去的女人瞎說,貼出來的那些懷孕單子打胎單子,都是矮矮自己ps出來的!畢竟我們這個專業!ps用得出神入化比什麼都順!

講道理,本寶寶聽完當時是很信服的。因為根據我從其他途徑了解的消息,矮矮確實算是一朵奇葩,曾經差點把室友掐死在寢室里。。

但是。。

MD這時候我基友又給我發了一波新進展,

矮矮在空間里把高高的裸照發出來了!

真 裸照,

正面背面都有,內褲都沒穿,只有關鍵部位打上了馬賽克。。

年輕人你們現在都是這麼玩的嗎?

都流行在自己空間貼自己男朋友裸照的嗎?

哇那難怪我找不到男朋友。。。

不對啊,高高你不是說沒和矮矮談過嗎那這賓館裡的裸照是從哪兒來的小胸弟?

我胸大你不要騙我。。

我舉著手機不知所措,高高看著照片,陷入了沉思。

雙方都很尷尬。

幾秒鐘的沉默以後,高高告訴我這照片是之前有一次矮矮假借她舅舅的名義把他騙到賓館去,沒有辦法只能答應陪矮矮一晚,他在賓館洗完澡穿著睡袍出來換衣服,被矮矮舉著手機強行偷拍的。。。

啊。。?她舅舅約你去賓館你還真去了?

這是人性的缺失還是道德的淪喪……

小胸弟你還真的敢在賓館洗澡?

還敢洗完穿著睡袍出來?

我逐漸意識到這已經不是我能挖下去的八卦了,我禮貌性地表示了安慰,約人出去吃火鍋去了……

吃到一半兒高高同班的一個妹子給我發語音,說包子啊,你知道嗎,剛才矮矮來專業教室找高高了,仿若一個瘋子。

我問她矮矮說什麼了?你聽清了嗎?

妹子說她吵了幾句就被高高哄出去了,只聽清一句 難道你沒和我上過床嗎?

哇。。。

石樂志了。。。

小胸弟你套路很深啊。。。

裸照都被發了還能溫溫柔柔地哄矮矮出去說。。

學姐服你啊……

朋友說出你的故事啊……

到這個時候,這件事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並且在當晚達到了高潮,大概晚上六點多的時候,矮矮失蹤了……

丟了一個有背景的學生,這怎麼得了,整個學院的管理層傾巢出動,辦公室空無一人,全員奔走找矮矮,她同宿舍的學姐發信息給我抱怨說輔導員讓她們大晚上集結起來去矮矮前男友的學校找她,說大家都是室友,以前的事就不要計較了。。。

還真是丟人丟到其他學校去了……

當晚當然是沒找到。

直到第二天下午,矮矮發了一條說說,表面上的意思是所有事情都是她自己虛構的,但是又暗指有人脅迫自己發這條說說。。

至於是誰,到現在還是個謎……

我也不敢去再扒下去了……我怕被殺人滅口……


同住屋檐下,僅一牆之隔。

相識半生的清貧老者竟是道門奇人!

(本人云南昭通人士)

在我的記憶中,隔壁的曹老爺一直都是一個不善言辭,雖有兒女,卻既不走親戚也不拉家常的孤家寡人。或許這麼說也不對,因為他始終都有曹奶奶的不離不棄,相依相伴。

自我打小起,曹老爺的外表似乎就一成不變。約莫七八十歲,形體瘦小枯乾,鬍子花白,兩鬢的皺紋如老樹一般,一年四季都穿著破破爛爛的天藍色中山裝,戴著一個毛線製作的藍色氈帽。歲月的痕迹似乎都停留在我記得他的那一刻。

關於曹老爺的事迹,從小聽說過很多。比如某一戶人家的牛丟失了,請到曹老爺,掐指一算,就可以斷定牛已經死了,直接告訴他在多少公里以內,去把牛抬回來。又比如某人突然精神失常,各大醫院花了很多冤枉錢而就醫無果,曹老爺一紙符水便可讓其恢復正常。

一個侄子上門拜年,臨走前,曹老爺多加吩咐,直言讓他在某月某日整日都不要出門,否則將有身災之禍。侄子聽其言,整天吃喝拉撒都在家裡,至晚上10點多,準備出門買包煙,還沒走到超市門口,被一條突然竄出來的狗驚嚇到了,從路上摔下坎去,就斷了一條腿。

諸多事迹也就不一一表述。道聽途說也好,以訛傳訛也罷,沒有親身經歷,也不可全信。

第一次與曹老爺打交道,是在2008年我家翻新祖宅的時候。因為翻新舊宅,推倒重建,而兩家僅一牆之隔。在農村建房,周期長,工具落後,用水不方便。不可避免地會在房屋基角,環境衛生,聲音嘈雜等方面產生矛盾。農村人大多樸實,可也有稍微勢利一點的人觀念就是這樣的。你家建房跟我沒關係,水泥混凝土不要掉在我家,大晚上開什麼工,還要不要睡覺了。今年建房佔據我家五公分地基,明年是不是要把我家霸佔了?

而曹老爺就一句話,「哎喲,那家沒得點事嘛,髒了我掃哈,我們老兩口年紀大了,瞌睡少,你們晚上個人(儘管)開工,早點修好早點住新房子」。當時感覺這老頭挺通情達理的,雖然話不多,但好溝通。

真正見識到老爺子的神奇道法,是在2014年7月8號的晚上!

民間盛傳,小兒關煞難過,避之則保平安。當時為幼子請先生看過,命犯三關(水火,夜啼,百日)。當時也沒在意,畢竟我也清楚大多數算命的人都是求個心安而已,真正的大師哪有這麼好遇?

可令我們一家人都開始逐漸不安的是,兒子從三個月開始,不分白天黑夜的哭,時不時一抽一抽的,經常目不轉睛,雙眼獃滯的看著同一個地方。送進醫院,也檢查不出病因,無可奈何也只能幹瞪眼。

2014年7月8號晚上9點多,我正在烤魚。(我家做燒烤生意,有一個小店面),我爸又在日常跟我嘮叨,說當爹的人了,該理理正事了,明天去供電所把電費交一下。我回答說這麼快又要交電費了?我爸說明天都9號了,我有事情要出去。

我心裡想著時間怎麼這麼快,又9號了。9號,9號?百日關???百日關!!!

猛然驚醒,感覺腦袋轟的一聲,丟下烤魚飛奔上樓。

一上樓就看見老婆抱著孩子焦急的走來走去。我問道「怎麼樣了?」老婆說「你看。」一看之下,心都沉到了谷底。兒子本該白裡透紅的皮膚滿臉青紫,兩隻小手使勁的攥著,眼睛緊緊閉著。慌忙之下,我連忙叫爸媽上來。爸媽見此情形也有點著急,嘴裡還念著道,「都現在了,也不可能去找彭癩子啊(為我兒定根基的先生,住在河對岸的深山老林)」我媽說「曹叔不是也會瞧嘛,只有先去看哈了」。無奈之下只得抱著孩子從後門去曹老爺家。

聽見敲門聲響起,門一開,我們話還沒說出口,曹老爺一個頭先冒出來,盯著兒子怪叫一聲,「啊呀,咋個至少老才來!(怎麼現在了才來)快進屋頭,進屋頭」。我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曹老爺家中清貧,住的是小土牆,泥糊的牆在歲月的侵蝕下早已破爛不堪,堂屋後院有一個兩米見方的空地,姑且稱為院子吧,養了幾隻雞,家中居然還在用煤油燈。整個堂屋被煤油燈照得昏黃,我是近視眼,看的不太清楚。曹老爺把兒子抱起來,用手摸著兒子的骨骼關節,又看了看眼睛和手。然後問了生辰,把兒子給我老婆,開始掐指,兩三分鐘後轉身走進了房間。

曹老爺從房間出來,手中多了一支毛筆和兩張空白的符紙。走到案桌前,閉目正襟危坐。時間不長,睜開雙眼之後便開始畫符。一口氣畫了兩張符,之後用打火機點燃了其中的一張,倒進了半碗水裡。(我以為會像電視劇裡面,掐個指訣,無火自燃。。。)又將另一張符包在一個錦囊裡面,告訴我以後將這個錦囊時刻帶在兒子的身上,或者掛在床頭。今天破三關,以後注意點就沒事了。我還問他說錦囊萬一丟了怎麼辦?他說緣分已盡,是好事嘛!

千恩萬謝之下,封個紅包,曹老爺始終不肯要。還說什麼錢不錢嘛,請我吃個雞腿,乾杯酒是可以!

回到家之後,兒子果然好了。

道法神奇!

好像有點多又有點啰嗦了…

回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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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挺神奇。

我只是一個勤於學習的走讀高三族,在學校後面的小區租了個房子,小區雖小沒想到暗流涌動藏龍卧虎。

早上上學一般6點30出發,這個點每天幾乎都能碰到一位在院子里矯健身體的大媽。

觀察大媽多天,在冬天霧霾已經將能見度縮在10米內的時候我依稀能看到大媽還在練劍。

大媽似乎也關注到了我。

終於有一天我如同往常一般去上學,大媽拉住了我。

然後從包里掏出一封信和幾張名片。

(如下)

這是名片

以及一封很長的信……

然後她說,讓我幫忙轉交給老師,說是要贊助貧困生上學。

我當時拿著寫封信,感動的稀里嘩啦沒想到世間還有好人在啊!感覺兜里揣著一份艱巨的任務。

後來我們老師恥笑了我一番說是騙人的你也不想想,這人民藝術家的字還沒我寫的好看。

……

後來我想想好像真是這樣。

不過那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大媽。

這事還沒有完。

大概過了1個多月吧,某天早上我又碰到她,她又塞給我一封信和新的名片(被我扔了)

然後又是很長一段時間。

可能有一個多月吧

我都快高考了

這個大媽塞給我最後一封信

寫了足足四頁!

然後她把我拉到角落裡,一臉凝重。

告訴我,你必須趕快把這些信和名片交給你的老師,親戚朋友和媒體,不然就來不及了!

我心裡一驚。。

她接著說,現在犯罪的人越來越多了,在不趕快把這些人抓起來,這個國家就要完蛋了!

說罷拍拍我的肩,繼續舞劍,我看著居然感覺有幾分她要去為國殺敵的樣子……

……這大媽我懷疑她是不是在練法輪功啊!!

我還是個寶寶啊。

高考順利!


我媽是虔誠的基督教徒,我作為先進的共產主義接班人,雖不信教,但對各路神靈卻懷有敬畏之情,大概是因為見過太多靈異事件吧。

二年級的時候有一次回到家,屋裡大娘嬸嬸一屋子,我媽躺在床上嗚咽,村裡的一位老奶奶一手端半碗水,一手拿著三根筷子,嘴裡說著:「你是XXX不?是你就站住。」「你有什麼事說出來,那麼多人都在這去給你辦。」嬸嬸見我回來,一把把我拉到門口,「孩子,去我家吃飯走。」這時屋裡傳來「讓開路,讓他走。」大家讓開一條路,一會我媽醒過來坐在床旁,「你們怎麼來了?兒子,我去給你做飯。」剛剛發生的已全然不知,我哭著問怎麼了,嬸嬸說我媽因為我不寫作業氣病了…

而那一次只是一個開端…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在媽媽身上,而最常光顧的是我的一個舅舅…

舅舅是村裡鮮有聰明勤勞的人,天生一副好嗓子,早年間跟著劇團到處演出,後來回到家鄉在縣裡一所中學教書。一天清晨,他騎著摩托車去學校,途徑十字路口被一輛偷完東西急著逃跑的三輪車撞倒,留下剛入學的表妹。或是怨氣太深,亦或是放不下表妹,每次都是問問家裡老人,想看看錶妹。一次我叫來表妹和二姥姥,二姥姥嗚咽著說「以後別來了,走都走了還回來幹啥,別糾纏你二姐了,家裡多少事都是你二姐給做。」

同樣的靈異事件也發生在村裡其他人身上,中年婦女居多。出現的時候眼睛緊閉,翻著白眼,嗚咽聲不斷,有的會說一些話,醒來以後全然不記得剛才發生的過程,沒有什麼身體上的不適。

有人說磁場轉變的原因,有人說是村裡風水不好。近年來我媽再沒有出現過,我也沒去再探究。如果有人研究過可以私聊下。

出現這情況的另一種說法是內心太軟弱,信耶穌就可以讓你內心堅強。這麼多年我媽已成為一名虔誠的基督徒。信耶穌的前幾年還出現過,會請來教會的一幫人圍著我媽做禱告,確實也有效果……這是我媽成為信徒最根本的原因。

我並非基督徒,在此並未宣傳基督教的意思。現在我媽每周都會花不少時間處理教會的事務,我更相信讓她遠離靈異事件的是她找到了信仰。


間歇失效的飯卡,突然消失的她

就在剛才,
飯卡里的卡磁小兄弟突然被萬磁王給召喚走了,
任我在IC卡pos機上正反上下左右各方位滴,
它就是不願意做那簡單的減法運算。

傲嬌的它是爽了,
卻留兩張黑臉在哪兒面面相覷,
我自顧地低喃:中午刷還剩近一百,怎麼突然就刷不了了,怎麼回事啊。
食堂大媽好像是捕捉到了我的話語,
本就黑著的臉一下子拉得更長了。

我手挨著餐盤,
拿也不是,
不拿也不是。
獃獃的杵著哪兒,
另一隻手來回拍打著身上的口袋,
不僅沒帶錢,
連手機都沒帶,
真該死。

尷尬地低著頭,
不敢抬頭看前面的大媽,
又不好意思回頭看排在我身後的同學。

突然我被人撞了一下,
我抬頭一個女孩笑著看著我,
「同學,我可以插下隊嗎?我等下趕時間要去上課?」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然後她點了和我一樣的菜,
大媽迅速拿來一個勺子,
往本為我準備好的餐盤靠近,
然後朝著那女孩問了句:「同學你是要二兩飯嗎?」

那個瞬間,
我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臉先一步比我腳邁開,
正在我準備留下背影的時候,
那個女孩拍了我一下,
我回過頭,
她笑著將餐盤遞給我,
like an angel,
我一邊說著謝謝,
一邊搖著手,
可最後餐盤還是莫名其妙的被我端在胸前,
我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若木雞般在盛放筷子的消毒架旁呆著,
我在想我該怎麼感謝這個從天而降的天使,
光憑剛剛那兩句謝謝肯定是不夠的,
直接以身相許把,
這樣不行,
應該先問問她有沒有男朋友,
管她有沒有,
她的幸福只能我給。

我又在想,
這樣的一眼望穿一生?
是不是太草率了?
可是一見鍾情不過是見色起意,
可是,
可是她真的很好看,
還是那種沒有粉飾的靈氣。
最重要的是她笑起來真的就是一個天使啊。

可是,
可是,
要複習的我這樣去貿然打擾別人真的好嗎?
可我不喜歡欠別人的,
那還她一頓飯好了,
不,
我不能讓別人吃虧,
請兩頓,
還不能是食堂,
有一頓還要是湖南菜!
對,
就應該這樣。

突然我發現我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更不知道她的任何聯繫方式,
我掃視周圍一圈,
沒找到任何跟她相似的身影。

我懷疑我自己可能由於本身近視,
並沒看的很清楚。
我端著餐盤繞著食堂走了一周,
經過每個有人的餐桌,
還特定都停留了兩秒鐘,
卻依舊沒能找出她。

我望著餐盤裡的飯菜,
在灰暗的燈光下,
那油水面上反覆呈現著她的笑。

終於還是動了筷,
把這再平常不過的食堂菜,
加上塞牙縫的二兩飯,
吃的格外滿足。

將吃好的餐盤歸到置放處,

朝食堂商店走去,

買了瓶怡寶,

刷卡瞬間,

正抬頭,

87-2

85


哦 我初中同班同學兼下鋪是我高中同班同學的小學同班同學

然後她們還是高中同學兼舍友

她們應該會變成高中同班同學的

小學畢業後她們還到過我小學附近買零食


光頭強


我還記得那一晚 ,南方的冬天,雨。

我用重慶大足買的一把漆得很漂亮的小刀,扎進了她的脖子。如果沒有那些血的話 ,她的脖子我還是很想再親吻一會的。

她掙扎了起來,想呼叫。

我用膝蓋頂住了她的腰,左手按住了她的嘴,她被死死的定在了地板上,像被踩住了脊樑的狗。

在我割斷她氣管的三分鐘里,我還很想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很快我就厭煩了她喉中的「呼呼嚯嚯」聲。而轉念去想放晴後的天和下一次下雨時的雨。

終於,她不動了。

終於她不再對我笑了。

不再發出「呼呼嚯嚯」聲了。

終於我又開始想她了。

星星把自己釘在了黑夜

把海面照得搖曳

就如同你臉上此刻的血

一千萬顆星星

一千萬個我

只為你看月亮時的臉而失落

在你停止呼吸的十分鐘後,我在一個白色的,被我洗的很乾凈的華潤水泥袋上寫下了這些字。真希望你能看到。

也真希望我今晚能睡個好覺。應該能睡個好覺吧,大概還要花兩個小時打掃地上和牆上的血。要是她能和我一起打掃,那該多好 :-)

「遙遠的她,不可以再歸家,我在夢裡卻始終只有她,遙遠的她,彷彿借風聲同我話,熱情若不變哪管她滄桑變化」手機鈴聲響了,我和往日一樣八點鐘醒來,其實昨晚睡得確實挺好,除了想她以外。

我按時洗簌,按時早飯,按時坐上公車,按時打卡,按時和隔壁桌的小吳吹牛,按時和boss說去經銷商老劉那,然後和平時大多數的時候一樣忘記了誰是老劉而回到了家。

回到家後我脫得赤身裸體,看著她躺在客廳地板黃色的野餐墊上,她最喜歡的顏色。

待續


我奶奶的爺爺見過龍。

我奶奶見過夜遊神。

我見過提著什麼東西的鬼。

我太爺見過龍的事是我奶奶跟我說的,就在我們鄰村,龍在地上趴著,村裡的人澆水,然後龍就上天了。可信度不高,但聽起來挺酷的。

夜遊神,這個說起來很多人見過,據描述沒有下兩米的。我奶奶曾經被夜遊神尾隨過,具體外形就是個高大的黑影。我個當兵的伯伯也講過夜遊神,在廁所里看見的,說是有一丈高。總之在民間沒有夜遊神害人的傳說,這應該就是為什麼叫夜遊神不叫夜遊鬼的原因了。

最後我見過鬼這件事,可能是我有些夜盲沒有看見那個人的頭吧。大致經過就是我從小路回家看見一個人搖搖晃晃往我這邊走,搖晃幅度很大但始終沒跌倒,看不見他的腦袋,手裡面似乎提著什麼東西。當時不害怕,後來也不害怕,現在也不害怕。倒不是安慰自己那是個人什麼的。怎麼說呢,有些東西見就見了,怕的都是看不見的,看見了也就知道沒什麼可怕了。至少比恐怖片里的顯得友善多了。


家族裡一哥哥的忘年交,老頭現在60多歲。現在是幫某事業編小單位當大廚。此人結婚,但無子。哥哥在他的城市打工,有時候想喝上一杯,就去他那裡,他會提前藏起一些好東西,羊肉啊,豬肉啊,下水啊,等哥哥去,夏天冰好啤酒,冬天溫好白酒。

哥哥老說他仗義,見過世面多,懂得多。

哥哥問他,你沒孩子,年輕時候怎麼沒想著要一個?

他微笑,不說話。

終於有一次醉酒,說出來了。

老頭年輕時候,拐賣孩子。在某個地下世界裡,他無異於這座城市的送子觀音。其實他年輕時候有過孩子,還不只一個,全部夭折。後來也嘗試著將拐賣的孩子自己收養,收養了兩個,一個出了車禍,死了。

一個,被別人拐賣了……

本城市還有另外一個大神,姓鄭,是個瞎眼算命的,據說極准。他算命和別人不一樣,第一無論富貴,費用不過百,真有困難的話還可以減免。第二是每天接待人數不過20,初一十五休息。

之所以稱他為大神,是因為大神對來者根本不問,直接告訴他答案。比如丟了牛,人到他眼前,不用說話,他告訴你,往你家西邊走,見到河左拐,不出5里地,就在那。

老頭也去找老鄭。老鄭說,你還不知道你自己做的啥買賣?這輩子肯定無後。做點好事吧,別影響下輩子。

從那以後,老頭才不幹的。委身在廚房裡,每天低聲下氣。

據說當年他去的最勤的幾個地方,他默默捐贈著那裡的幾個大學生。


跪地乞丐轉身抽去衣服拉開瑪莎拉蒂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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