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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哪些有趣的租碟經歷?

原問題: 你有哪些有趣的租碟經歷?

惡搞修改版:你有哪些租黃碟的經歷?

再次惡搞修改版:你有哪些租雅蠛碟的經歷?

恢復原來的問題


在這裡我要說的不是我租黃碟的經歷,而是一對賣黃碟的老夫妻的經歷。

沒錯,一!對!賣!黃!碟!的!老!夫!妻!他們簡直是這行業的神鵰俠侶。

言歸正傳,先來說大爺。這對老夫妻在我們那裡無人不知。大爺大概五六十歲,每天的工作就是提一個大箱子,到我們市裡最繁華的路口,攤一擺,小馬扎一坐,就開始賣碟。

當然,賣的什麼碟你們懂得。

按理說我們市裡賣黃碟的也不少,但如此囂張如此明目張胆的實在罕見。全市最繁華的路口啊,旁邊就是大型商場和電影院,車水馬龍,人流量巨大。

當然,他很快就被舉報了。

police來了,雙方的對話也很奇葩。

police:大爺,還得麻煩您再進去蹲幾天。

大爺:好好好,走吧走吧,正好我也好久沒見你們領導了,怪想他的。對了小王,你兒子今年高考對吧?複習的怎麼樣了?

police:托您的福,還好。大爺,你以後別賣這種東西了。

大爺:不賣我吃什麼?對了小王,你把這些東西沒收了可別給你家小子看到,小孩子看這些東西不好,傷身體。

police:哎哎,我知道了。

原來大爺進去的次數太多,早就都認識了。

然後大爺在兩個police的摻扶下緩緩起身,收拾東西,上局子去了。

你以為大爺就此消停?錯了!十天之後!同一時間!同一地方!大爺又出現了!重操舊業!

全市人民都表示很無奈。

大爺人很好,時不時跟旁邊賣水果的小夥子聊兩句。不聊天的時候就抽著煙,望著川流不息的人群默默地出神,或者等著police來,生活很是愜意。

相比之下,大娘則低調的多。而且她的手法更類似於詐騙。具體做法就是:背一個大包在街上徘徊,看到有單獨的成年男子便上前去,拉開包,展示裡面的各種碟片,五元一張,童叟無欺。

但她這些碟片是有問題的。封面包裝圖片十分黃暴,但是插進去一看。。。

你們以為是葫蘆娃?哼哼,小孩子還是too young too simple啊,裡面什麼都沒有。

沒錯!從頭到尾!什麼都沒有!連FBI Warning都沒有!

大娘從來沒有進去過,因為沒有人會舉報:我花五塊錢買了張黃碟結果被騙了。這也太丟人了。

因此大娘一直平安無事,直到一個屌絲買了二十張回去之後,脫了褲子結果什麼都沒看到,於是他憤怒了。

於是大娘終於進去了。

這下大爺不幹了,他大鬧派出所,聽說還打傷了一個民警。事情傳的沸沸揚揚。

於是這對神仙眷侶終於吃到了最長時間的牢飯。

這對他們的打擊很大。大娘直接解甲歸田,退休了。大爺倒是還在賣,只是在面對police的時候,沒有了那份淡定與從容,眼神里也多了一分愧疚。

本來這樣的日子也挺好,愜意瀟洒。直到他們被一些媒體報道了。

要不說這些無良媒體啊,真是無良啊。人家的生活本來平平淡淡,多麼享受。你一報道,這下可好。無數的人聚到大爺的攤位前,不是來買碟,是來參觀。

不但大爺受不了,市領導也受不了。全市最大的路口啊,每天車水馬龍的,就因為這種理由被堵上了。經濟損失誰來承擔?

於是一商量,和大爺達成了一致。政府每月給大爺養老金,大爺則不再繼續擺攤。

於是一對市民口中的傳奇夫妻,就這樣淡出了公眾的視野。

兩人膝下無兒無女,也沒人知道他們姓什麼。由於是賣黃碟的,人們乾脆叫他們黃大爺和黃大娘。

兩人從此深居簡出,偶爾能看到他們一起在公園散步。問到他們以前的經歷,大爺從來笑而不提。

一對神鵰俠侶的傳奇故事,就此結束。

覺得好的話給個贊吧。


-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來回答這麼羞恥的事情。

身體還真是老實。

大概是在我五年級的時候。

在我家不遠的一條街上,有家叫寰宇影業的VCD碟店(現在想起這個名字還真吊),我大概是從三年級開始就在那裡租VCD看,算是老客戶。

當時我租得最頻繁的是周星馳系列和蠟筆小新,是真的反覆租借。

反覆租借的程度,大概就是如果某天逛進店裡,發現店裡沒有上成龍啊李連杰啊之類的新片,而動畫類似《通靈王》《名偵探新一》《寵物小精靈》《遊戲王》之類的我又看到最新的時候,我就一定會在蠟筆小新和周星馳系列中選一樣,保證自己不空手回家。

當然,我要說的並不是我童年的興趣愛好以及和動畫片,電影的羈絆,因為這一點也不有趣,你們也沒興趣聽。

所以我要講的,是關於我的性啟蒙,以及租毛片看的故事(我知道你們的口味,別裝了)。

眾所周知,VCD碟店的老闆,總是一個歐巴桑。

寰宇影業也不例外。

這樣的歐巴桑,有同一個尿性,就是絕對不會把成人片擺在外面,以及絕不允許我們這樣的兒童租借放在外面的三級片(成人片和三級片有很大的區別,成人片的封面爆炸至極,而三J片的封面跟其他故事片的封面沒多大區別,只是簡介以及附圖黃暴了一點)。

我曾經親眼目睹我隔壁班的一位英雄豪傑將外面放著的三級片拿到歐巴桑面前,顫顫巍巍的說:我爸叫我來租的。

然後被罵得狗血淋頭,哭爬著滾出店面。

從此了無音訊。

這位歐巴桑,就像壟斷經營戶一樣,將對我們這種五年級早熟小屁孩來說像金子一般的毛片,放在櫃檯裡面。

十八歲的大人們,可以隨便進進出出的挑選,而我們哪怕瞟一眼,就會被她狠狠的瞪回去,那可怕的眼神,彷彿是在告訴我們,看毛片的小屁孩,都該人道毀滅。

所以,從那個時候,我每天都在渴望長大,因為長大後,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租毛……

哦,抱歉,扯遠了。

回到正題。

我相信很多男人應該都能夠理解,一個早慧的五年級學生,性慾能強到何等的地步,以及慾望來臨時,我會做怎樣的事。

不理解的女人,我也給你們描述一下。

簡單來說,這樣的慾望,能讓一個五年級的小學生,甚至能克服多動症,在VCD碟店呆一個下午。

就是為了。

找。歐。巴。桑。漏。掉。的。三。J。片。

你們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對一個五年級的小學生來說,這是何等巨大的工作量。

而這樣做的意義在於,我清楚的知道,歐巴桑不可能每一部VCD都看過,而歐巴桑基本上是根據封面來確實是否為三級片,而總有一些三級片的封面人畜無害但內容豐富炸裂至極(我從小就對這樣的事情如此用心,還沒有被人道毀滅真是抱歉了)。

所以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翻找每一部封面人畜無害的VCD碟片,並從它們的影片簡介上,讀出一絲不一樣的風景。

我始終相信,如果我將那個時候那樣的專註,用於其他領域,得個諾貝爾獎什麼的,並非難事。

而且我始終認為,我現在的閱讀水平,跟當時翻找如此巨量(至少有五百盤)的影視簡介,有很大的關係。

甚至就連我現在回想起來,也會對小時候的自己豎起大拇指。

五年級小學生靠影片簡介判定三J片。

這他嗎不是天才?

言歸正傳。

皇天不負有心人。

那個下午快結束時,我發現一部叫《猛鬼XXX》的電影。

從名字看,是一部標準的鬼片。

從封面看,沒有任何裸露的痕迹,而後面的附圖更是一個陰深深的光頭。

但簡介有一個疑點(疑點?)。

上面有一句話,我至今還記得。

按摩店老闆做法讓店員服侍客人。

做法?服侍?

大概是從小就有對文字的天賦,這兩個詞語讓我非常的敏感。

當即,我就決定租下它。

我相信你們看到這裡,會覺得最有趣的結局,是我並沒有租到這張碟片,還被老闆娘狠狠羞辱一頓,屁滾尿流的爬回家。

但你們錯了。

請仔細看題。

你有哪些有趣的租碟經歷?

看到沒有,題主是在問我。

所以答案是,我不僅租到了,而且正如我猜的一樣,這是一部標準的三J片,且十分精彩,非常好看,端的是酣暢淋漓。

這部被我挑選一下午才找到的偉大電影,陪我度過整個少年時期,幫我開啟新世界的大門,甚至讓我懂得了兩性相處。

以至於後來,歐巴桑問我:小鬼,你怎麼這麼喜歡租這張碟子?

我回答道:

因為,這就是我的青春啊。

-The

End.

-

PS:

追著我舉報的大哥大姐們,不要再舉報我了。

我寫的真的不是小黃文,而是青春勵志文。

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拜託了。

以及弱弱的推一下微信號:hulannovel……胡說地兒……我知道有人會說你這種煞筆竟然不要碧臉沒本事沒幹貨還敢搞微信號兒?

仔細想想,卧槽竟然沒辦法反駁…

反正總之我還是推了……因為我可能會在那裡發一些知乎上不能發的……羞羞:)


我來自一個比較封閉的地方,民風保守,暗流涌動。

直到高二,我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做黃色錄像帶,第一次看真是震驚了,看完後整夜想的都是:

如何把這盤碟子弄到手!!!!

其實放到現在來看,那碟子一無是處,時長一個半小時,只有不到半個小時的床戲,不知道全片在逼叨什麼,記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個女的被裸體吊起來,一個男人撲在她面前狠命地親她的乳房。

整個畫面大部分都是男人的後背和屁股!!!

可我還是想怎麼搞到這盤碟子。

高二暑假回家——機會來了。我那個常年不在家的老爸按照慣例繼續不在家,他給了我兩個選擇,一是到對面樓他朋友家吃飯。二是給我錢,我自己在家吃飯。

還用問嗎!我家住八樓,他朋友住九樓,我下樓吃了再回來豈不是又餓了?(這是我當時找的理由)。

然後我就有了飯錢,具體多少我忘記了,因為家教嚴從小我就沒有零花錢,就算給我五十我都覺得金額巨大,估計當時只有多,沒有少。

然後我發現了一個讓我更加欣喜的事情,我爸居然有一張租碟子的月票!他原來在看那個叫什麼刑事偵緝檔案的TVB電視劇(就是有首歌叫i"m bigbiggirl),他走的時候嚴肅的給我說,你別看我的影碟,我回來要接著看的。

沒問題,爸爸,好的,爸爸。

第二天,我早上起來買了一大瓶可樂和一大包威化餅乾(那是我想到的最他娘好吃的零食,其實當時80%的零食我都沒有吃過)

然後坐下來看那部連續劇——正好是個強姦案!

操,這下我又浮想起了我一直想偷的那盤碟子——可悲的是,我忘記了它叫什麼玩意。

我迅速地制定了兩個方案,用我爸月票租,自己花20元辦一個月票。

第一個風險太大,估計老闆肯定認識我爸,過不了多久,全廠區(我們是一個廠區)小孩都知道那個玉樹臨風,帥得僅次於古天樂和湯姆克魯斯(那時覺得最帥的就是他倆,吳彥祖還沒紅)的我是一個萬劫不復的大流氓,腦袋長在雞巴上,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第二個,我只需要每天減少一頓飯,或者跑去誰家蹭幾頓就可以了。

於是我選擇了第二個方案,找了一個很遠很遠的租碟店,我交了20元押金,故作老練的往誇張的封面靠攏,結果前兩次都失敗了,誇張封面租回去的全他媽是文藝片,褲子還沒脫床戲就沒了,連A到B重複播放都看不到什麼玩意,退了又怕划不來,只得耐著性子把文藝片看完,從此我就走上了看文藝片的不歸路,大學畢業了還在某直轄市組過獨立影像社。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任何收穫,老闆漸漸地發現了我的需求,將滿頭大汗的我引領到了一個角落,哇塞,好多三級片!那個時候我們把這種都叫三級片。

然後整個暑假,刑事偵緝檔案滿足了我的精神需求,三級片滿足了我的肉體需求。

非常非常棒,私密性也很好,大家眼中我依然是正直的,帥氣的,潔白無瑕的,真正的,純粹的帥哥。

只是我爸有點可憐,他回來看了兩集刑事偵緝檔案發現就大結局了,他對我說,香港這些連續劇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短了,總共沒有十集,我說,是的,爸爸,我一集都沒有看。

過了好多好多年,那年我正在考研究生,可是我一個非常漂亮的乾妹妹(廠區一起長大的)邀請我去另外個城市玩(或者是有事,記不太清楚了),毫不猶豫,我就去了。

我懷著一顆激動地心情,跑去玩了幾天,連他媽研究生考試都沒有去。

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做,因為,第一天晚上,我睡的地鋪,她睡的床,我們就晚上聊天,我當然吹噓自己怎麼正直啦,怎麼坐懷不亂啦,總之就是她媽的想跑到床上去。

可是她對我說了一件事情,她說,你不能上床睡,太危險了。

我說,你還信不過我。

她說,信不過。

我說,為啥?(故作委屈)

她說,因為小時候租碟的阿姨告訴我們,那個XX(我的名字)今天又租了好多盤三級片回去看!

晴天霹靂!!!!那個租碟阿姨從來沒有叫過我名字,可是她知道我叫啥!!!這麼多年以來,全廠區都知道我每天去租三級片,每天!!!吃飯,走路他們都看著我議論,就我自己不知道!

我頓時陷入了巨大的尬尷之中,後面幾天玩得渾渾噩噩,簡直是逃了回去。

從此我乾妹妹就變成了我親妹妹,簡直是一想到自己曾經想那啥,就覺得尬尷無比,就像回到了那個晚上。

租碟阿姨告訴我們,XX又租了好多三級片回去。

不知道諸君有沒有這種感覺,這種讓你從無數個夜晚驚醒的深深的羞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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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不完全統計。有8個及以上數量知友問我乾妹妹和親妹妹的區別,我想說的是,哥哥和乾妹妹之間發生關係是沒有禁忌的,而和親妹妹發生關係是有禁忌的,也就是說此事一出,我和她之間就只剩下兄妹親情,我再也不敢往超越人倫的關係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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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在知乎玩票,連頭像都沒有的傢伙,我對於被回了300多條,多了幾百個粉絲感到深深的震驚。

我好怕我文中那個妹妹也在看知乎,每條私信沒點開前我都是一身冷汗,甚至已經想好如何偽裝成另外一個傢伙。

接下來,我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因為我好想趁這個百年難得一發的機會推銷下自己,當然不是求偶,而是我的小說——當然我知道這樣趁火打劫的推銷自己賣不出去的小說是特別掉逼格的事情,而且我也不知道知乎允不允許,總之人生就是要試一試吧。

此處為我最新的電子書,灰姑娘(外一篇)可以試讀,如果既有興趣又有錢的可以買一買,只要9毛9,如果只有興趣沒有錢的可以給我私信,我還有幾十個免費兌換碼。如果覺得我無恥的可以按5鍵辱罵我。

須注意提醒的是,不要以為我的小說和我的流水賬一個風格。

對了,這事情鬧大了,我老婆也關注我了,我必須給剛加入獨立音樂人行列的老婆也打個廣告,這是她的原創歌曲,對面分享曾楠的單曲《對面》: http://music.163.com/song/504016262/?userid=260086367 (來自@網易雲音樂)(現在居然還有觀光團,特意換了一首)如果覺得好聽請關注微博:曾小楠blank 。

突然想起我還有本免費的電子書可以送給大家:焚風鎮-劉拉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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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網友太厲害了,把網易雲音樂爆了,直接保送我老婆的歌進了原創榜前十,給跪了。

再怒送一本免費小說尋人集-劉拉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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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鏈接已更正。


我要去租恐怖片,我哥讓我去順便幫他拿點片子。我說什麼片子,他說你跟老闆說我名字他就知道了。

果然老闆給了我一摞用黑色塑料袋包好的碟。

我以為是槍戰片功夫片之類,也懶得打開。

路過街上茶鋪的時候,有阿姨問我租了什麼。我超喜歡那個阿姨,人漂亮不說,又愛給我買好吃的,為了掙表現,我就一股腦全打開了。

當然,也順便打開了我哥的。

心疼那年那日那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

善良的人們,請答應我,別叫我——賣黃片的小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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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都在讓我補後續?你們讓我補我就補,豈不是會顯得我很沒面子很沒骨氣??

好吧,我補 :)

1 漂亮阿姨兒子跟我差不多大,那些問聯繫方式的,你們確定要約?

2 作為一個很有骨氣很有原則的小姑娘,當然,我第一時間出賣了我哥。然後茶鋪里就一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請盡情地想像。

3 最後,我還是把碟拿回了家,跟我哥繪聲繪色地講述了這個中曲折。作為一個小青年,他思索良久,最後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於是他就只有拿我開刀,抱怨我愛現,不會辦事兒。我很委屈,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以後我再幫你租碟子,我就是狗!」

4 我爹始終不知道,畢竟他不八卦。但我媽終於還是知道了,欲言又止地跟我說:「少看些……不正經的……」

我????……

5 不是親哥,是堂哥。所以我媽沒法吊打人家——雖然我極其十分非常想看到這種景象。

以上。


暑假悠閑的午後,

夏日無人的家,

買好了冷盤米線可樂加一個雞腿,

打開了電扇,

滿心歡喜的拿出精心策划了好久才偷偷摸摸從租碟店租來金瓶梅,

碟面上還有精緻的插圖,

哈口氣用紙巾擦掉霧水,

小心翼翼放了進去,

音樂響起!!!!一男一女!!! !

赤身裸體!!!!

就在這個時候……………!!

小區停電了! !

老爸還一個小時就下班了!!!

卧操!

卧操!!

卧操!!!

卧操!!!!

拿口袋裝著影碟機極速狂奔了幾個街區到一個非常可靠的朋友家才把碟子取出來。

那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黃金時代!

其實我就想知道知道,是不是上了日報就可以坐著收贊了?


未滿十八周歲請在父母陪同下觀看

我就傻逼呵呵地找老爸看了

然後我就真傻逼呵呵了……


經常租片子(普通電影)看,老闆有的差不多都看完了,於是乎問老闆:沒有更好的了嗎?這些都看過了!老闆嘿嘿一笑:等著!於是乎拿到了人生第一部黃片!回去看完了沒忍住向同學炫耀!於是乎大家都去問老闆要黃片,老闆義正言辭說:沒有!我們這是正經買賣!同學說:某某就在這租的!我是他朋友!於是乎老闆又嘿嘿一笑!草,之後一傳十十傳百,嘛蛋,都報我名字,直接成了人們口中的猥瑣男,色情男了!更過分的是一些女同學背後議論:某某竟然看黃片,看完後再賣,真不要臉!我……………………………真的就租過那一次啊!


哈哈!這個我要說!!!

高中的時候,同桌是個男生。有一天我們決定去租黃片看看。學校周圍很多租碟的小店,由於是第一次去租我倆都很緊張,不敢走進去,後來一咬牙就衝進去了!結果看見一個老婆婆坐在店裡,六七十歲那種。當時我們就不好意思去問了。老婆婆問我們想看什麼片。憋了半天最後我說:「你們這有激情片嗎?」老婆婆波瀾不驚地說有,然後轉身找碟。我們都驚呆了,沒想到老婆婆這麼開放。正當我們驚訝呢,老婆婆找到了碟片轉身遞給我們。我們低頭一看,靠!是《激情燃燒的歲月》!沒錯!就是石光榮那個!


小學5年級的時候,我借了一盤「擋不住的瘋情」回家看。

乘家裡沒人,一個人偷偷的看,看到最後高潮段落來的時候,媽媽回來了。

就在這十萬火急之刻,我馬上把頻道切換到電視,找了一塊布蓋在vcd機器上。

媽媽進來後坐了下來,這時候我發覺眼前的vcd機器透過薄布,閃著微微的紅光,紅光組成了一個英文單詞「pause」。

這可怎麼辦,這樣下去被發現是遲早的事了。

要麼過去直接拔了VCD插頭?這可不行,萬一晚上他們要看片子怎麼辦。

我靈機一動,衝到廚房,砸碎了一個杯子,媽媽衝過來,把我罵了一頓,開始整理。

我回到屋子,退出碟片,就在媽媽回屋前一秒,我把碟片飛出了窗外。

這一下午的驚險就這樣過去了。

到了晚上我一個人拿著手電筒,在樓前的草地里,找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灌木叢中找到,那時候它斜插在泥土裡。

我擦拭乾凈,把他用報紙包好,放在一個黑色塑料袋裡。

就在要走進大樓的時候,我看到爸爸回來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是不是太陽黑子活動異常,你們為啥都不按慣例時間回家。

爸爸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黑色塑料袋,說了一句「下來丟垃圾啊」

「對的對的」,我順手把這要命的碟片,扔進了垃圾桶,跟爸爸一起上了樓。

第二天一早我趕在垃圾車來之前,在污穢之中找到了碟片,放進包裝盒,還給了老闆。

過了大半年,班級里一個朋友帶我們到他家看片子,說「給我們看點刺激的」。

放出來一看,正是這部「擋不住的瘋情」,我心想,正好補一下上次沒看到的高潮。

結果放到第二盤的時候,片子怎麼也讀不出了。

我拿出碟片一看,這不就是被我玷污過的那張嗎。


|?ω?`)當我還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在大家對自己到底是橋下撿來的還是河裡撈來的這個經久不衰的問題爭論不休時,

機智的我早就看穿了大人們糊弄小孩的把戲,困擾我的其實是另一個問題:「媽媽和爸爸睡在一起會懷孕,我和爸爸睡在一起會不會懷孕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爸爸陪我睡的時候其實我是拒絕的

漸漸的我發現,自己並沒有懷孕,這讓我更加困惑了。於是。。。。終於有一天我把自己的疑問告訴了我媽→_→然後

一場別開生面的思想教育大會就此展開(此後省略一萬字)?_?我大概意識到,討論跟生孩子有關的事情是不對的,想想也不行

那麼問題來了,你說這麼多跟題主的問題有毛關係啊!┻━┻︵╰(‵□′)╯︵┻━┻

不不不,這只是一個伏筆,從此以後我對有關的這種事情都很抗拒。比如初中生物有一章,是專門學人體器官結構的。我們還發了卷子要對照圖案填名稱(′???)σ 雖然我那時可謂過目不忘,但面對如此可怕的辭彙我每次都毅然決然的選擇忘記!———————————————————

然後陰(和諧)囊、陰(和諧)莖、子(和諧)宮等幾個刻意遺忘的名稱,就被罰抄了一千遍?_?

我本來就是一個單純羞澀的孩子,直到→_→某天,去書店借了一本碟。。。。。

此書店叫「華中希望讀書社」,從小學開始就一直在這裡借書,看些兒童讀物中外名著之類的,這裡也出租影碟,我喜歡租那種合訂版的動畫片看(就是一本幾十集的)

有一次我想看戰爭片,於是選了一本合訂版,回到家打開DVD一看!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 居然有《色戒》

!!這種東西!!

按理說正直的我應該跳過不看的,可我居然。。。鬼使神差的點了播放(好吧,其實就是好奇(*/ω\*))

看了一會我發現這應該是個諜戰片,頓時心安理得起來

世事難料啊( ??? ? ??? ) 誰知道他們廝打廝打著就開始廝衣服了!!

。。。。。。。。。接下來我親眼目睹了造人的全過程。。。。。。。。 我終於解決了童年時期冥思苦想的困惑。。。。。。 哎。。。。。。 當時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還完碟之後我就再也沒去過那家書店&>3 萬萬沒想到,第一次長篇回答的內容居然跟毛片有關?_?


啊~邀我內誰,這會暴露年紀的。

有次過年吃完飯,全家10幾個人聚在一起,老的小的,略無聊,自告奮勇的我去租了盤恐怖片,現在還記得叫撒子撒子陰陽路,當時有個陰陽路系列恐怖片很紅,立馬就付錢走人。

結果,尼瑪啊,是山寨的陰陽路,隔幾分鐘就一次床戲,分分鐘撕衣肉搏,鬼只在結尾的那瞬間出來晃了一下。當時大家都驚呆了,為了緩和尷尬的情緒,大人們一到激情的地方,就說香港的電影是這樣的是這樣的,開放!全家都一直綳著,沒人敢去關機取碟,因為誰關誰就輸了,就承認咱全家看三級片了,最後還是在充滿博弈的氣氛下看完了整部電影。反正從那以後,不讓我租碟成了家裡秘而不宣的事情。


我:老闆;來張盤;這次要無碼的;你懂的(我以為他懂了;因為以前來這租過毛片)

老闆:哪部?

我:隨便!

老闆;恩;給!(付完錢;看都沒看直接丟自己袋子里了!)

回家一放;真尼瑪是.......午馬.........的片子!!!!


第一次見到老陳的時候天空飄著小雪。

北京的雪你也知道,量少,稀稀拉拉的,踩過之後像黑泥似的,臟乎乎的。

我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裡頭還有學校的校服,再往裡是線衣,秋衣,一層一層。

每天放學之後我就閑的慌,到處溜達,學校附近所有的遊戲廳、網吧、書店基本都被我逛遍了。

平時逛街基本以要坐車的公交車站作為終點,但那天應該是無聊透了,我就超過了這個終點,繼續溜達。

就這樣碰見了老陳。

老陳是一家影像資料館的館長,這家影像資料館的主營業務是,販賣盜版碟。

這家資料館位於一棟筒子樓的半地下室,門口有個不仔細基本就會無視掉的招牌,走下樓梯,就是老陳的店鋪所在了。

這裡環境極差,沒有暖氣,大冬天的老陳只能靠電暖爐來取暖。推開門進去的時候,老陳整個人縮在破棉襖里,頭髮有點油,鬍子拉碴,叼根煙盯著一台懸掛在角落裡的凸面老電視。

電視里放著不知道哪裡的電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電視太老,色彩呈現極差的緣故,電影畫面看起來非常灰暗低沉,以致於整個電影看起來都非常無聊。

老陳也沒理我,我就自顧自地開始翻閱起堆在一起的盜版碟。

說是盜版,但其實老陳的盜版碟質量極佳,8塊錢,童叟無欺,高清,還帶高質量的塑料包裝,每家的DVD機都能順利播放。所以我更喜歡管他賣的盜版碟叫做偽正版。

當時的我還只是個高中生,閱片量不多,看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該買啥,一頭霧水,看上去每個片子都挺好看的。

「左邊歐美,中間國產,右邊亞洲的。」

老陳對我指點道。

我哦了一聲,繼續開始翻。

翻了半天,還是沒有決定要買哪個。我只能像老陳發問,畢竟他看起來經驗豐富:「啥好看啊?」

老陳:「都不好看,這裡都是新片,新片都是垃圾。」

我:「啊?那啥好看?」

老陳把煙一掐,站起來,推門走進身後的小房間,又搬出一摞盜版碟,堆在一個鞋盒裡。

我:「這是哪兒的?」

老陳把鞋盒轉過來,只見上面貼了一個標籤:經典。

我哦了一聲,繼續翻找。

最後挑了一個叫《低俗小說》的,給了老陳八塊錢。

當時挑這個也沒有別的特殊原因,就是覺得這片子封面挺誘惑的。

說實話,回家看了之後也沒覺得多好,感覺啰里啰嗦的,裡面倆人老是叨叨叨,煩死了,說的也是看不懂的對白,啥漢堡啥起司漢堡的。很多片段也是快進地看的。

但是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於是隔三差五,我就去老陳的店裡,買幾張偽正版來看。

買的多了,也就熟了一點,也知道了一些關於老陳的信息。

老陳姓陳(這不廢話嗎),北京人,熱愛影視,想拍電影,但是在影視圈從業了幾年,被騙劇本被騙錢,鎩羽而歸,生存不下去了,就借錢開了這個破影視資料館。

是啊,哪個賣碟的老闆,沒有一個導演夢呢。

對此,老陳表示:「我是在走昆汀的老路。」

我:「昆汀是誰?」

老陳:「就是上次你看那片的導演。」

我哦了一聲,明白了。

我:「我感覺他挺絮叨的。」

老陳:「你不懂。你再多看點,就懂了。」

面對前輩我自然也是不敢多言,連連點頭,當天就抱著六張碟片回家,48塊。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老陳的熏陶,整個高中我基本就沒咋學習,全在看書和看碟當中度過了。說看了什麼也挺沒勁的,反正好賴都看了不少。家裡的盜版碟也堆了一摞,我安慰自己,這算是支持老陳的導演之路了。

但你也知道,高三之後時間就被壓縮的很少了,但我也沒放棄這門愛好,上課要抽出時間來看小說,周末先看個電影再寫作業,剩下的時間就拿來打遊戲。

很累的。

只是去老陳店裡的時間少了。

畢竟也就是個破賣碟的地方,沒有什麼必須要去的理由。

高考的時候有想過報考北京電影學院,但也就只是想想,最後報了一所和電影八竿子打不著的經濟類院校。

高考之後的那個暑假,回了一趟高中探望老師,結束之後,突發奇想,想去老陳的店裡看看。

走過那個終點的公交車站,遠遠地就瞧見老陳的店已經關張大吉了,改成了一家揚州修腳。

我倒也沒多關心老陳的下落,可能是找到項目走上導演之路了,也可能是混不下去慘死在哪個街頭了。

誰知道呢。

倒是我自己大學這四年念得超級痛苦,選了個自己不喜歡的專業,數學學的一塌糊塗,除了微積分一沒掛,其他的全掛了。

猶記得輔導員對我說:「數學都學不好,你還咋學好經濟啊!」

我點點頭。

大三的時候去一家銀行實習,在信貸部門,看著所謂的客戶經理被放貸指標壓得喘不過氣,被領導指著鼻子罵。

我突然想,我這輩子可不想這樣。

於是畢業的時候我想起了我原先那門愛好。

要不,咱也乾乾影視?

可是專業學的也不是導演,也沒拍過東西,要干這個也是難於登天。

不過還好,從小文筆還算過得去,要不就從編劇開始干吧。

可是事情又不會像電影里似的那麼順利,幹了一年,啥也沒幹成,到最後連房租都交不起。家裡打來電話:「兒子,給你點錢,你干點正事吧。」

我尋摸著,我這也算是鎩羽而歸了。

我說:「正事可以,但我也干點我喜歡的。」

於是我租了個門面,找朋友打聽到貨源進了貨,開始賣盜版碟。

啊不不,偽正版。

10塊錢一張。

不是坐地起價,只是因為通貨膨脹。

我原先的計劃是曲線救國,通過賣碟來養活自己,在賣碟期間攢出來一個特別牛逼的劇本,這樣,我就可以走回正軌。一切都會好的。

我只是在走昆汀的老路,你曉得伐。

但實際情況是,現實會吞噬你。

我整天就只是在店裡看看電影,好片爛片我全都看,為的只是打發時間,別讓自己看起來那麼閑。

看電影就有說頭了,我可以義正言辭地告訴別人:「我在積累素材,拉片子,你懂個屁。」

關店之後就約朋友出來喝酒吃串蛋逼吹牛。

早就忘了自己在幹什麼了。

冬季的某一天,我窩在電暖爐下,突發奇想,想起了老陳。

在某一些瞬間,我感覺自己和老陳越來越像。

假裝自己被現實裹挾,其實責任全在自己。

我開始使勁回憶,試圖回憶起第一次見到老陳的時候,他看的是什麼電影。

特別想知道。

但是印象里只記得那電影畫面非常灰暗低沉(而且還是因為電視太爛的緣故),其他的一概不知。

好奇心促使我一部一部地開始重新看我看過的電影。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一定要找到那部電影。

看到不知道第幾部,我突然感覺就是這部了!

我正要拿起封皮看看是什麼電影的時候,店門突然開了。

進來一個學生模樣的人,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裡面應該還穿了校服,再裡面應該是線衣,再往裡應該是秋衣。

他走進來,唯唯諾諾,然後在碟片堆里翻找起來。

我盯著他翻了好久,笑了笑,摸摸自己鬍子拉碴的下巴,對他說道:

「左邊歐美,中間國產,右邊亞洲的。」


你們是有多獸性!!

有點同情心好嗎?

不堪回首的過去,我已經不想再回憶了π_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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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租,我買的。

相當熟悉的場景,路邊人來人往,一位中年婦女抱著個小孩對過往的男性說:要買碟嗎?

我在很多報道中見過這樣的中年婦女,對於她賣的東西,你們肯定比我熟。

我裝做非常老練的樣子,說:帶我去看看吧。

她帶我到一個轉角,從自行車後架的箱子里拿出幾張包裝精美的碟片。

經過深思熟慮,我挑了一張日本和歐美的。

我決定領略不同的美,通過碟片去看穿一輩子可能也接觸不到的歐美女人。

假裝殺了價,她是不會降的,原因是最近查得嚴。

我就像背著一把槍,感覺自己是大人了,同時又怕人發現,當流氓抓到派出所,那到時就沒臉見列祖列宗了。

咳,我提到啥了。

回到家,在父母不在家的某個下午,我就像獻祭一樣心懷神聖的打開VCD,我知道後面幾分鐘,我將徹底了解人類繁殖的秘密,我將洞察人性的力量和感受到宇宙最深處的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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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張,必須是看亞洲的日本系列呀,我心裡的審美還亞洲人種啊,直接上奔放波霸皮膚棕色的歐女我怕我的小心臟承受不起啊!

封面的日本妹子皮膚潔白,胸部圓潤,我決定一秒一幀也不放過的細細品鑒。

影片開始了:

一望無垠的大海,波浪平靜涌動,鏡頭慢慢退回旁邊的海灘。

色彩很差,一看就是家用攝像機,但沒關係,一看是野外海灘系列我的腎上腺立刻就分泌飛起。

從沙灘的那頭,有個男人慢慢出現了……我感覺不太對,因為是歐男,我對歐洲男人有一種天生的厭惡。

但想想只要女人是日本妹子也就忍了。

但還是不太對!因為這個男人光著屁股在沙灘上逛了兩分鐘!

我覺得這太特么不妙了!

這似乎在傳達一個很不好的信息!

然後!

然後!

然後!

然後!

出現另一個男的巴在地上那個男的就騎上去!!!!!!!

(ノ=Д=)ノ┻━┻

我的三觀瞬間顛覆了!

立刻把碟彈出來,把大媽罵了一百遍!!!!

回過神來,看著歐女那碟發愣,

這尼瑪還要不要看啊!!

心裡有陰影啊!!

尼瑪這是要嚇死爹啊!!

我直得不能再直了!!

先到這,洗澡去了,待續。

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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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魂未定之後,我久久凝視歐女這張碟片,暗暗下定決心,:我特么不看我是傻X啊!

劇情都到這種程度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哈哈(我特么被打擊腦子抽水了)

如果我知道接下來的劇情,我特么跪下我也不要看啊!!!

我心想,這回你特么給我出個女人我就心滿意足了,別特么給我驚喜了!

影片開始:

一堵白色牆,旁邊有個小桌子,上面有顏料什麼的,還有一塊畫板。

又是家庭攝影機的畫質,我就特么知道這片子有一定年代了,一看就是和上一部一個牌子,一看絕逼就是歐美片啊!

話說你放個畫板這是什麼套路啊,玩文藝小清新啊!

這兩部片子一開始都是場景,過一會才有人,絕逼是同一個導演啊,想到這我都有點尿了。

然後走出一個瘦瘦的妹子,瓜瓜說了一堆英語。問題是,這妹子長得和封面特么差得也太遠了~

完全令人無法直視~

不過至少是妹子,我忍了!

還沒來得及慶幸,妹子脫了上衣就往自己身上倒顏料,然後用胸部往白牆上作畫!

我特么當場淚流滿面!

你這是弄啥咧呀~

話說這種事情,不就應該兩個人洗得乾乾淨淨一起躺在潔白的床單上么~

我只是想看一場正正常常的愛情動作片什麼就這麼難啊!

我特么得罪誰了這麼整我啊!

看著畫面里的妹子玩得可嗨了,我只想問她,導演給你多少錢啊~

你畫的什麼玩意啊~

話說這藝術也太高端了,我特么看不懂啊~

但是我特么就不是想看藝術的啊!!

我按下快進鍵,

我對男主角的出現僅僅抱有一絲幻想,雖然我知道他是不可能出現的。

而且,我對劇情的發展總有一股強烈的預感,不要問為什麼,我特么簡直太了解這導演有多獸性了!

我只是不能相信人類會不會噁心到那種程度!

然後!

然後!

然後!

然後!

然後!

這妹子從小桌上拿起一根放大版的注射器……

我痛苦絕望的閉上眼睛!

這個世界太黑暗太令我絕望了!

我感覺人生都沒什麼意義了。

我當時初二,理論懂得一點,在現實生活裡面和女孩子牽手親吻什麼的都覺得很黃。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這個流程,以免用得著的時候不要那麼緊張。

我讀過無數中外名著 ,關於這一步的描寫都是如此美妙動人。

現實太特么殘酷了。

我彈出碟片的時候,整堵牆都塗滿了顏料,各種噴射,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細看。

那年我初二,直到大學我才敢找女朋友。

那幾年,看到妹子我就想到那堵牆,哭了~

最後,奉勸大家不要去路邊買碟,因為你永遠不知道會買到什麼

≡ ̄﹏ ̄≡

最後我把碟送給我朋友,他說很好看!

(#?Д?)


上大學的時候,室友租了一張碟回來,就那種有好幾部熱門電影的碟,看完了要看的片子,忽然發現有一部《金瓶梅》,於是就好奇地打開來全寢室一起看了。不知道可不可以算黃碟……看完以後,租碟的那個姐們意猶未盡,非要用我優盤考下來。然後我那個優盤丟在了學校圖書館,優盤裡有一部黃片,以及一份我的簡歷。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畢竟是海淀圖書城土生土長的女兒。

很久很久以前,圖書大廈堂而皇之地發售現象級盜版「芝麻開門」,該廠出品的《犬夜叉》內尚保留著字幕組的免責聲明。賣打口碟的小哥在空氣污濁的樓道里開設吉他培訓,參考書是李宏傑的《搖滾聖經》。賣DVD的吳先生將所有交易記錄寫在破爛的練習本上,記到上面畫滿了正字。有時候他爸也幫他賣:「侯孝賢,你是看不懂的。可以先看看黑澤明。」有一天他問我:「你是不是學這個專業的?」我說我還上初中。他說:「那我勸你不要學這個專業。」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因為我就是學這個專業的。」

因此,縱使如今圖書城早已被創業咖啡館佔領,但曾幾何時,這裡擠滿了中二,生理上的中二和精神上的中二。中二是一種代際遺傳的絕症,所以我有一個當大學老師的爺爺,滿口東周列國與美俄關係,除了看書他什麼都不care。從我六歲起,他就不斷地把各種他喜歡的書塞給我,第一本是西德尼·謝爾頓的《假若明天來臨》。

這書只用了三章就把我mindfuck得靈魂出竅:女主人公蒙冤入獄,第一天即被三個膀大腰圓的光頭女室友輪姦——不等讀到失意性變態警探溜進女嫌疑人的房間嗅其內褲,我的童年便畫上了句號,一到周末就得來兩張DVD。每逢電影中演到羞羞羞羞的事情,爺爺便會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的身後;待到諸角色提上褲子,他便悄無聲息地離開,紅亮偉光正,潤物細無聲。

不良嗜好果然燒壞了我的腦子。我整天幻想在禁酒年代身著考究的長風衣,於月黑風高之夜將一整個酒吧掃射完畢,然後跳上及時抵達的凱迪拉克揚長而去;抑或伴著《浪客劍心追憶篇》的配樂,於槍林彈雨中殺出一條血路,只為撲通一聲跪倒在恩師的墳頭。我在暴恐作文里詳細描寫外星猴子如何肝腦塗地。我不停地想暴恐一下又不會死。於是我不停地闖禍。這些事情絕大部分爺爺都不知道,知道的那一點點他也不覺得算是事。直到他看到我寫錯別字:停車做愛楓林晚。

我覺得這不是個事;何況我確實是不小心寫錯的。後來我就發現我的暴恐王小波里夾了一張從報紙上裁下來的小方塊,標題上用老年人酷愛用的老式紅色鉛筆畫了重重的下劃線:《早戀不可取》。「你要被好萊塢毀滅了。」他嚴肅地說,「你不能讓這些東西影響你的學習。」

但身為一個因天賦低下而必須拚命努力的小孩,我念書念得苦大仇深,所以周末的電影時間必須雷打不動,原理類似於憋氣很久的鯨魚,再不噴水就要死了。我一點一滴地設計blog的模板,在邊沿把我最喜歡的十部影片一一排名,打分細化到小數點後兩位,倘若做物理題時我虎軀一震感到排名有變動,便會跳進後台大修大改。

我來到了豆瓣。我去建Elliot Smith的小組,給標記了他唱片的人發邀請,收到豆郵:組長你拼錯了,應該是Elliott,倆t……我去建Brain Jones的小組,就他的音樂貢獻與其他人展開激辯,激辯結果是組長你拼錯了,應該是Brian……當我為我錯過了Ennio Morricone在人民大會堂的音樂會痛哭流涕時,有個神秘人來安慰我:莫傷心,以後他可能會為你的電影做配樂!十分鐘後我點開神秘人的頁面,發現TA因為發表不符合社區規範的言論被豆娘註銷了……

我以販養吸;應該是家族遺傳的關係,我對「經濟獨立」有種近乎病態的執著。我賣我從廣播節目里錄下來的磁帶,節目是汪峰客串主持的,他放各種六七十年代的老搖滾。我把各種我不要的碟子拿到學校去賣,大家表示:Good Charlotte,牛逼!當然最牛逼的是Within Temptation,簡直他媽的天籟!紛紛要求我進一點黃片(哪怕我至今沒看過真正的日式黃片)。我熬夜熬得多數課間都得用來補覺,大家開始賭誰能叫醒我——於是喊:「城管來了!」

我搞創作。九歲那年我在作文導報上發表了一首詩,十九歲那年我爸告訴我能發表是因為托關係了;我寫西索X伊耳謎的悲情虐文,結果我的朋友宋同學只看了第一頁就笑得直不起腰。我拍片子。我想來個伯格曼式的開場,費里尼式的推進,赫爾佐格式的沉默,結構要比昆汀更昆汀,結果無人能辨識這些高端手法。我終於不幻想自己是殺手了——我因聽說科波拉24歲創作《巴頓將軍》而氣得發瘋。

我的每篇日誌只能收穫兩個喜歡,一個是我自己點的,另一個來自某位低調的陌生人——幾年以後我的朋友宋同學承認她就是那位低調的陌生人,她其實也沒讀過。我寫各種各樣的計劃書,跪舔一切與業界沾邊的人士,試圖完成發達路上最重要的一步:人脈。我被我尊敬的小姐姐拉黑。小姐姐說:「有個90後的小姑娘,總說自己要寫東西。但是她沒有寫出任何東西。而且她寫出的那一點點東西,也是一點都不好……」

見識了無數神經病的我,要躊躇上整整四個月才敢約我暗戀的正太出來吃飯,發出約飯的簡訊之前則又要躊躇上整整四個小時,被我的朋友宋同學批評:「小學生都不像你這樣純情。」我穿上最漂亮的裙子去吃飯,連續請了正太三頓飯,最後在12月31號夜裡被扔在了公共汽車站。望著正太跳上公車急速消弭的背影,我非常感動:「竟然有人這樣照顧我的感受!」

看了無數戰爭片的我,抱著上戰場的心態繼續倒貼其他正太,終於成了一個戰士。我試圖迎合正太的需求,迎合得亂七八糟;試圖照顧正太的感受,照顧得一塌糊塗。正太說我們不合適。於是我哭著哭著就睡著了。我一邊哭一邊想,如果說生活本身就是這樣的,那愛情片究竟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難道是用以一遍又一遍地,確認自己的失敗嗎……我越想越覺得委屈,一委屈就要喝酒。看了這麼多電影,還是過不好自己的人生。我再也不給電影打分了。我再也不看電影了。

中二那年,我對爺爺說:「如果我畫畫很牛逼,我一定學電影。」

他說那你應該學建築。

我改口說:「如果我數理很牛逼,我就去當做動畫的程序員。」

他說那你應該造火箭。

我繼續說:「我覺得,最好的生活,就是每天在家看電影,別的什麼也不做。」

他說那樣不好,那樣豈不是遊民。

我接著說:「你之所以覺得遊民不好,是因為我們生活在消費社會,社會觀念迫使我們覺得多掙錢多買名牌才是好。如果我們以精神追求為衡量標準,遊民就會成為富有的群體。」

他說這些他都懂,但那樣還是遊民。

我問他遊民到底哪兒不好了。

他說:「遊民不創造啊。」

然後我想起來,雖然他自稱除了看書他什麼都不care,但是他這一生,其實care了很多很多別的事情。

十年過去了。我的爺爺再也不讀莎士比亞、托爾斯泰與黑格爾了。他每天看奇怪的連續劇,口頭禪變成了:「今天有雨,有大雨。你要帶傘啊!」每天都有大雨。十年前他很喜歡說:「我是你的第一個讀者。」他會一邊調侃我喜歡的樂隊一邊給我買他們的唱片。他喜歡梅格瑞安和吉永小百合。他大概是把他的靈魂轉接到我身上來了——我們這一代文藝青年,面臨的最大的問題恐怕就是過早地浸泡於各種資源,自己的閱歷與思考卻又遠遠沒有跟上,於是無論往哪個方向走,都會感到捉襟見肘,隨即愈發膽怯,最終就索性一生坐在別人的世界裡了。

我確實感到有種內在驅力在把我向前推,它說你必須創造點什麼,儘管你的創造對於其他人來說沒有意義,他們甚至會對你的創造嗤之以鼻——但你的所有經歷與收穫,都是為了創造你自己的東西。活著不是為了對著別人的世界發表莫名其妙且空洞無物的感嘆。而是為了創造。

我24歲了,我重新開始學著寫東西。

這次我感覺我面前是個super massive photoshop。

我知道每一個按鈕的名稱與功能。我知道各種手法,各種流派,各種長長的名字。

但我能造出些什麼來呢?

我有個巨大的腦洞,但腦洞里空空如也。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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