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朴樹的專輯《我去 2000 年》?
2014年初開始聽得,到現在基本每周一遍
再也不會有我去2000年了
第一次聽沒看詞以為是「大家一起去修仙」
還在想師傅厲害啊 2000年的時候就知道17年的潮流於是更肆無忌憚的修仙
直到前兩天才發現是「大家一起去休閑」還是愛朴師傅的 不能說有多了解朴師傅 但是就是喜歡他身上那股勁6.10我在成都等你聽朴樹的時候喜歡new boy無所謂的態度和調調那些花兒,反覆的聽,卻總是不能懂在講些什麼很多很多年過去,再聽,隱隱的難受和痛
等朴樹等了這麼多年,他已經四十了,還依舊是那個活在自己世界裡的少年嗎?
就像喜歡朴樹一樣喜歡這樣專輯,就算現在而立已過,不再那麼喜歡小朴, 但還是摯愛這張專輯。
應該是我最喜歡的專輯了吧,他有一種味道,一種憤怒迷茫無措和單純的青春味道。再也回不去。
每一首歌都陪我度過一個個其實很舒適,但卻覺得孤獨和想流淚的夜。後來隨著年齡成長聽許巍、聽陳奕迅,但這張專輯在心中始終在那個位置。
就像初戀,無法取代。
說不上來那時候怎麼喜歡朴樹的,在聽這張專輯前,只聽過白樺林和那些花兒。不是很喜歡白樺林,那些花兒也有點亂大街。而且我至今很奇怪,專輯裡的那個詞好像和其他是不一樣的。。。。
初聽的時候,覺得不是很好,很奇怪,很混亂。至今不解據說朴樹是英語系的,但那個英特耐性漏。。。。
然後繼續聽繼續聽,每一首都好聽,每一首都好聽。
即時後來的專輯看上去規整了一些。但還是覺得這張是他最好的。2000年,那在之前人們又對新世紀的期待也有迷茫與不安。就像專輯,就像青春的你我。
那麼好。
題外話是覺得,那個年紀的人,也就是截止80後,還是有理想的一代人。在世紀末的氛圍和成長環境下。
到了90後以及以後,就物質了。這是成長環境造成的吧。整個大環境。
那時候我們討論一些終於內心的話題。現在討論的更多是利益等等。
這是一張曾經救過我命,又重新塑造了我的專輯。這麼說可能稍有點誇張,但我不知道該如何準確表達出那種感覺。
還是貼一篇舊文吧,關於這張專輯和朴樹,我想說的,大致就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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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耳機里響起「媽媽,我噁心,在他們的世界,…」這幾句歌詞時,我的腦袋,竟不由自主地隨節奏晃動起來。聽這首歌時不由自主地搖頭,是我十年前的習慣。意識到這一點後,我開始更專註地聽這首《媽媽,我》。不一會兒,眼眶有些發熱,不知是為音樂本身,還是為這個過了十年仍沒丟掉的習慣。
一曲終了,我習慣性地以為,接下來會響起那句「快些仰起你那蒼白的臉吧,快些鬆開你那緊皺的眉吧…」根據磁帶的播放順序,正該如此。然而沒有,下一曲是《平凡之路》。我於是調出這張專輯,逐首重聽。
我第一次注意到朴樹的歌,是在離開理科班前夕。同學借給我的書上,有一篇《寂寞天堂》,作者飯飯在文中提及朴樹那首《召喚》。我很喜歡這篇文字,於是順帶抄下了歌詞。沒過多久,我轉入文科班,從月月那兒借到一盤《我去2000年》來聽。
高中那些年的夜晚,我時常睡不著覺,但又不喜歡跟室友聊天,於是只好看書或聽歌。聽第一遍時,覺得其中有幾首歌特別鬧騰,幾乎不知所云。次日看歌詞,大喜過望。那正是《媽媽,我》《我去2000年》《活著》以及《別,千萬別》。
我被這張專輯抓住了。沒過多久,我也去買了一張《我去2000年》,是我自己買的第一盤正版磁帶(當年我毫無版權意識,對書和磁帶都如此,只在乎是否好聽好看。買到正版純屬巧合。)這是2004年秋天的事。當時,我17歲,在鄂西北一個縣城中學念高二。
現在回頭看,朴樹在2000年央視春晚上彈琴唱歌的畫面,我其實仍有印象。但2000年時的我,還只是傻兮兮的小孩,過於快樂,過於無知,還沒開始憤世嫉俗,還沒開始沉默和憂鬱。
在上高中前的那個暑假,我甚至已在電視上看過《那時花開》,但我發誓,當時我真沒覺得特別喜歡那部電影(現在也沒有)。我也一點都不記得曾在其中聽到過《那些花兒》。只有老狼唱的片尾曲讓我還有一點印象。
這大概能說明兩點:一,我並不是個夠有天分的文藝青年。二,我後來變成偽文藝青年,首先是基於內心深處的困惑和憤怒,其次才是基於無知而浪漫的天性。當然,若非天性如此,恐怕也不會有那麼多困惑和憤怒吧。
在我開始聽朴樹之前那幾年,時常有些標著「白樺林青春文學」字樣的書流轉到我眼前,我大概知道青春文學是什麼意思,但不知道為何要加白樺林三個字。事實上,直到我成為朴樹歌迷以後的很多年裡,都沒覺得那首《白樺林》有多好。順帶一提,那年春晚,朴樹唱的正是這首歌。如果你跟一首歌沒緣分,那再早聽見也是白搭吧。當然,這句話不適用於《那些花兒》。
無疑,讓十七歲少年著迷的,首先是那幾首特別鬧騰特別宣洩的歌。然後,是《在希望的田野上》《那些花兒》《旅途》《召喚》《九月》《火車開往冬天》《new boy》。最後,才是《白樺林》。鬧騰宣洩的歌有那麼多,溫柔詩意的歌也有那麼多,但在那時,我只遇到朴樹(沒過多久,又聽到許巍)。那正是我精神最不穩定的年代。於是,這些音樂幫我重新塑造出一個自己,並順帶把這些音樂澆灌成新我的基因。
我只聽過一次朴樹的現場。那是我來北京工作後的第一個夏天,2012年4月30日,MMAX大爬梯。我已完全記不起他當晚唱過些什麼了。那晚,在他演出開始之前,我翻過主辦方為防止擁擠踩踏而設置的臨時圍欄(我翻越時,圍欄已搖搖晃晃近乎要倒掉),跑到離舞台更近的位置。而後,同身邊的人一道,興奮地合唱。期間,我拿出手機,給在山西的月月打電話,想讓她也聽到。事後,她告訴我,只聽到我的聲音,沒聽到朴樹的歌聲。我表示很抱歉。
月月是美術生,我們只同班了一學期,她就被班主任勒令轉學。那半年,她跟我分享過一些好書和好音樂,我喜歡跟她聊天,但實際又很少聊天。她曾寫給我一張紙條,大意我還記得:有陽光的地方都有黑暗。神說,人要自救神才可以救你。看你像個溺水的人一樣在水裡呼救,我站在岸上卻不能伸手去拉你。請原諒我的自私,云云。
說實在的,我現在連當時自己喜歡的姑娘曾給我寫過些什麼都已記不清了,卻還一直記得她這幾句話。這大概也可算是朋友難得吧。
在月月轉學前那個冬天,她突然消失了一陣子。班主任為此大動肝火。現在想來,那時的我也真是夠傻,以為她去了北京(她曾跟我說,以後要去北京嫁給朴樹,我信了)。這後來成為她取笑我的一個話柄。
我記得,那些天正下雪,校園裡積雪很厚,好多天都不化,我和另一個朋友,一同在有積雪的校園裡尋找月月。
也是在那個下雪的冬季,我在一本過期的《萌芽》雜誌上讀到李晟的《二十歲生日祭》。那時的我,幾乎認同作者所寫的每一個字。我向我的語文老師推薦這篇文章,他看完笑笑,什麼也沒說。那時,我總希望能找個懂我的人。我太孤獨了。
很多年後再見面,我發現月月已變得溫和多了,不再像當年那樣沉默和難過,現在,不論在飯桌還是在KTV和QQ群,她能自如地與任何人說笑暢談。我再沒跟她認真聊過些什麼,但還相信,有些最可貴的東西依舊沒變。我理解她這種轉變,但自己卻始終無法做到。
2014年10月,同學重聚,我點了首《那些花兒》,說,獻給月月,是她分享朴樹的音樂給我,也獻給當年的同窗歲月。她很開心,跟著一起唱,同學們也都跟著一起唱。十年前,我沒想過會出現這一幕。
也是在2014年年底,在網易娛樂頻道一個關於吳曉敏的圖集後面,朴樹歌迷們,一人一句,接力跟帖,打出了《旅途》的歌詞。我跟的那一句,是:「我們偶然相遇然後離去,在這條永遠不歸的路。」
來不及,人生永遠來不及。來不及相遇,來不及相愛,來不及等待,來不及祝福,來不及懷念,來不及活著,來不及死去。永遠來不及,永遠在追憶。《來不及》,是《生如夏花》那張專輯裡,我現在最喜歡的歌。
此刻,站在2015年的開端上,說句喪氣的老實話:我是多想再去2000年啊。那時候,我才13歲,過分無知,過分快樂,還沒開始憤世嫉俗,還沒開始憂鬱和沉默,也還不知道這世上有種植物叫朴樹。
2015.1.26傍晚
補記:2007年9月,我去成都上大學。軍訓時,在我身邊有個西藏班同學也是朴樹歌迷。有幾天,在列隊行進過程中,我倆小聲合唱朴樹,一曲接一曲,很默契。不過,那時候,我實在是太難過,不願與人交往,因此,並沒問他的名字和聯繫方式。現在想來,還覺得有些遺憾。
這張專輯基本就等於了我的青春。
很喜歡
我倒是只喜歡這張專輯的其中兩首---《那些花兒(吉他版)》和《活著》
當年沒有MP3,沒有優酷,但每年都有期待的歌手的新專輯。「我去2000年」不管在當年還是現在都是才華橫溢的一張。那些花兒絕對是華語樂壇可以和港台那些一線歌爭的一首天才之作,我去2000年,NEW BOY也不錯,除了白樺林在裡面有點格格不入,還有錄音,製作不算精良,從歌曲來看,都是各方面很優秀的不俗之作,今天來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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