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達到一個最高尚的目的,可以使用最卑鄙的手段」這種馬基雅維利主義是正確的嗎?

這裡的「最高尚」和「最卑鄙」含有誇張的成分,更確切地說應該是「為了達到一個高尚的目的,可以使用卑鄙的手段」吧,但是如果要對這種觀點進行評價,感覺不加上「最」字,高尚和卑鄙的程度又無法恰當地衡量


如果有一個崇高目標高到能夠影響一個社會民族乃至時代,如獲得獨立,是的。

如果有一個目標只能由一部分人來做且不是為了切身利益,如國家安全,是的。

如果有一個目標沒有其他方式可以達成且儘可能地減輕傷害,如自衛戰爭,是的。

否則,就會斷章取義並誤讀馬基雅維里的苦心與深刻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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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基雅維利面具

《君主論》(the prince)作為文藝復興晚期政治家與思想家尼科洛 馬基雅維利(1469-1527)代表作,凝聚了其對佛羅倫薩乃至歐洲政治的思考。由於他的君主專制理論和君王權術論,他被視為「一個政治陰謀家」乃至「一個竭力吹捧暴君的無恥之徒」 ,「馬基雅維利主義」成為權術與謀略的代名詞,甚至被理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高度現實主義。

當時的義大利美第奇家族建立起了君主專制,馬基雅維利很有可能採取曲筆的寫作手法,言為《君主論》,實為共和國公民的啟蒙讀本。就像《君主論》「獻辭」中所說:「深深地認識人民的性質的人應該是君主,而深深地認識君主的性質的人應該是人民」,馬基雅維利從雙重的視角思考政治,既包括精英(君主和貴族)的視角,也站在人民的視角去理解精英的本性。這篇文章嘗試從公民視角解讀,理解馬基雅維利面具背後的真實思想。

公民的形象構建

在馬基雅維利看來,人性只有在某種壓力下才會表現出美好的一面,否則總是邪惡的。通過對義大利城邦歷史經驗,他認為太平時期市民們對國家都有所需求,為國家奔走,滿口答應;遠離死亡之境時,全都準備為他而死;但是當國家對市民有所需求的時候,能找到的人就寥寥無幾了。 公民是有私利的零散的個體,難以依靠其在國難當頭時確保國家安全,因此君主不能夠將統治完全建立在對公民的依賴上。馬基雅維利毫不遮掩地揭示人性的暗面與局限:「一般來說,人類都是忘恩負義、反覆無常的,他們妄自追求、偽裝良善,見危險就閃、見利益就上。當你給他們好處,他們會對你全心全意,但你急切需要他們時,他們卻離你而去」。任何人讀到這樣的描述時,會認為他對公民持有冷酷與敵意,不看好民主政權(共和制)的穩定性。

公民的政治作用

雖然公民身上具有種種人性弱點,馬基雅維利並沒有因此否定公民的政治地位。與貴族相比,公民在本性上追求的是一種「消極自由」:他們的基本慾望僅僅是不被他人命令或壓迫,而不是反過來命令和壓迫他人。人民的目的比貴族來的公正,前者只是希望不受壓迫而已,而後者卻希望進行壓迫。 公民的目的或許與其短視、自利等本性有關,但是這種利己本性也使其在自身利益確保情況下服膺君主,缺少團結反抗與威脅君主統治的動力與資源。因此,馬基雅維利認為公民比貴族的危險性低,提出君主拉攏公民的策略

君主的御民之術

君主有必要採取措施來使公民保持忠誠,消除貴族的潛在威脅,這也是馬基雅維利將這本書獻給洛倫佐 美第奇的動因陳述。馬基雅維里強調了人民相對於精英的優越性,精英對於法律和自由的威脅,因此君主具有控制與拉攏人民的必要性。

假裝:狐狸與獅子

《君主論》中最有名的策略是「狐狸獅子」說,也是馬基雅維利主義受到道德者詬病的原因。他指出,君主必須是一頭狐狸以便認識陷阱,同時又必須是一頭獅子,以便使豺狼驚駭。 馬基雅維利賦予了狐狸以機變智慧,深知做狐狸的人卻獲得最大的成功,但是君主必須深知怎樣掩飾這種獸性,並且必須做一個偉大的偽裝者和假好人。 他說,君主要顯得慈悲為懷、篤守信義、合乎人道、清廉正直、虔敬信神。 君主不必真正虔誠和守信,但一定要顯得(appear)虔誠和守信。英明的君主不需要介意吝嗇之名,他的收入豐盈,可以防禦戰爭,建立功業且不加重人民負擔。如果慷慨花費的是別人的錢財,就不應忽略任何表示慷慨的機會。 因為公民本性的局限性,群氓總是被外表和事物的結果所吸引,而這個世界裡儘是群氓。

狐狸喻頗具諷刺性,公民自以為君主是人世道德的大成者,且相信通過道德能夠監督並影響君主,殊不知君主在假裝道德同時實質違背道德並收穫名與利(當每個人都誠信時,不誠信者獲利最大)。馬基雅維利揭示出,君主的道德表現與其說是高風亮節,根本上不如說是政治作秀與騙取民心的諂媚。公民只有擺脫群氓的短視,才會認識到君主的面目。

另一方面,君主要具有「獅子」般的威懾力。馬基雅維利在書中提到,君主被人民畏懼比被人民愛要更安全、更穩妥。因為愛是基於人民對於君主的「義務」這一道德承諾,而恐懼則是基於人民對於自己生存與安全的利益考慮。與利益相比,義務的分量顯然不值一提。這就是馬基雅維利主張君主學習「獅子」的原因,是由於一切法律、民心軟性統治都有背叛與失效危險,而暴力機器能夠直接、迅速達到目的,並使公民懷著對君主的畏懼而不敢妄為。雖然君主有時要像狐狸一般偽裝自己,保持道德,但要保持國家,常常不得不背信棄義、不講仁慈、悖乎人道、違反神道。

然而,對於公民而言,馬基雅維利其實指出了君主對人民的最大威脅,不是前文「狐狸」的偽裝,而是撕下面具後的殘暴本性,為了維護權力可能採取毀滅手段的無情。因此,公民需要居安思危,太平盛世的表象隨時都可能被君主顛覆。

避免憎恨,施與恩惠

「獅子」手段無情,必然引起公民的憎恨,造成前文他所指出的內部陰謀的最大危險。因此,馬基雅維利提出了應對之道:只要君主不染指公民和屬民的財產與妻女,就能夠保持人們的畏懼又不為人們所憎恨。且必須有適當的辯解和明顯的理由去剝奪任何人的生命。 如果不能避免受到廣大人民的憎恨,那麼必須盡最大努力避免受到最有勢力的人們的憎恨。在第八章馬基雅維利明確提出「屠殺市民,出賣朋友,缺乏信用,毫無惻隱之心,沒有宗教信仰,是不能稱為有能力的,可以取得權力,但不能贏得光榮」 。可見,馬基雅維利並不贊同維護權利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雖然他懷疑道德的真實性與效力,但是缺失道德有違「光榮」——義大利一向頗為自豪的原則。他進一步直言:損害行為應該一下子幹完,以便人民少受一點損害,少一些積怨;而恩惠應該一點點地施與,以便人民好好品嘗恩惠的滋味。雖然他對「獅子狐狸」的策略直言不諱,但也主張君主儘可能減少殘暴手段對公民的傷害。

公民的力量與喚醒

雖然他提出,公民的「消極自由」比貴族具有更小威脅性,然而,作為動態群體的公民並不是逆來順受的。他對君主的獻策客觀上也揭露了統治者的面目,給予公民理解君主行為動機的思路,從而可能喚醒公民的政治自覺,發掘公民的行動力量,類似於馬克思的《共產黨宣言》,具有一種「革命烏托邦」的性質。

瑕不掩瑜,共和使命

在第五章論述怎樣統治佔領前在各自的法律下生活的城市或君主國時,馬基雅維利指出,被侵略的君主國人民由於習慣服從,或不知道如何自由地生活,揭竿而起就很慢。但是在共和國,就有一種較強的生命力,較大的仇恨和較切的復仇心。他們緬懷過去的自由,就不平靜,也不能夠平靜下來。因此,他建議君主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把這些公民消滅掉,或君主駐紮下來。然而,消滅必然會滋生更強烈、迅猛的仇恨,激發公民的群體性力量。在當時對美第奇家族存在普遍敵意的背景下,駐紮方式必然引起更大的反抗浪潮。從這個角度而言,很難說馬基雅維利的建議是有利於君主國維護,或許反而會讓其引火上身,為共和者恢復國家提供機會。

貴族精英總是不滿足於法律上的平等自由和權利,因此是共和國自由潛在的根本威脅;而人民則是與共和國的自然傾向完全一致的,都追求一種不受壓迫和支配的自由。 因此,人民而非貴族才是共和國自由的捍衛者。

人民力量

在論述國家的權力維持中,馬基雅維利特別提到,建立國家和確保安全不得不採取新的規章制度是困難且危險的,因為革新者使所有在舊制度下順利的人都成為敵人了。君主說服人民容易,但無法使人民堅定不移,當人民不再信仰,要採取武力強迫他們就範。 在有著悠久共和歷史的義大利(特別是佛羅倫薩),「他們的信念是要麼光榮地活著,要麼英勇地死去。所以他們總是將尊嚴置於財富之前考慮,隨時準備用自己的金錢甚至生命去保衛他們的自由。」(《佛羅倫薩頌》布魯尼),美第奇家族的統治一再遭到抵觸與驅逐,他們企圖以君主製取代深厚的共和傳統,難道採取武力就範的方式能夠達成嗎?

在《論李維》和《佛羅倫薩史》中,馬基雅維利對共和制有更深刻直接的論述。他為這種民主模式提供了政治上和軍事上的制度保障:一是在政治上設立公民大會和護民官,充分制衡和控制貴族的野心和專制傾向;二是在軍事上讓人民武裝起來,建立共和國的軍隊或國民軍(Militia)。 類似的,在《君主論》中,他一再強調僱傭軍的危險以及武裝人民的必要。然而,當不受信任的政權給予緬懷自由的公民武器時,他們是否會將刀刃轉而對向奪走自由與共和的君主呢?

時代與身世

從義大利公民視角解讀《君主論》,會發現馬基雅維利政治思想的複雜性,他並非以諂媚的筆觸一心向君主獻策,更多的是客觀與冷靜剖析歷史,在他筆下,君主最冷酷的面目與公民群體的局限性都得以揭露。為何在文藝復興浪漫主義思潮發展的背景下,馬基雅維利思想具有更濃厚的現實主義色彩?如果假定他為公民建立共和國提供啟示,為何他要選擇「狐狸」般的曲筆手法?

風雨欲來:義大利內外複雜局勢

1450年至1530年,文藝復興運動進入晚期。從小受到義大利文藝復興思想耳濡目染。馬基雅維利很早就投身政治,1498年任第二秘書廳長官,直到1512年被免除一切公職,他將14年珍貴時光獻給了共和國。佛羅倫薩在15世紀末期開始經歷劇烈的政治動蕩,1494年法國查理八世入侵義大利,征服佛羅倫薩和羅馬,繼承者路易十二對義大利發動了三次戰爭。1507年馬基雅維利寄希望通過外交斡旋,阻止對於義大利的侵犯。但是16世紀20年代,神聖羅馬帝國皇帝查理五世和法國為了爭奪義大利再次使其陷入戰亂,長達30餘年。

更為複雜的是義大利國內政治局勢。佛羅倫薩市民對美第奇家族的權勢怨恨積蓄以久,終於在1494年把美第奇家族驅逐出佛羅倫薩,而在1512年,他們通過法國侵略者力量復辟,佛羅倫薩共和國的自由名存實亡,而馬基雅維利也被解除一切職務,並被美第奇家族指控謀反,在1513年入獄。出獄後的馬基雅維利被迫全家遷往鄉村,目睹國家陷入危機卻只能躬耕壠畝,掙扎維持一家生計。

正是在旅居鄉下的日子中,馬基雅維利完成了《君主論》的寫作,並將其獻給了本為敵人的當權者美第奇?洛倫佐,希望證明忠心並重回政途,但後者卻並沒有啟用馬基雅維利。很大原因可能在於美第奇家族對這位服務了共和國10多年的政治家天生的不信任,他的身份與希望仕途願望之間存在矛盾,因此他必須要向美第奇家族證明自己的忠誠。

在《佛羅倫薩史》中,馬基雅維利告訴朋友,「要看給予者的意圖而非給予的實物」,更廣泛地說,政治帷幄不僅僅是謀士的能力體現,包含的不是中立觀察與科學真理,更多地受到謀士的價值觀、目的、政治抱負影響。 他強調了表象與意圖的差別,聯想其在「狐狸說」中所論述的偽裝手法,可以大膽推論馬基雅維利寫作《君主論》時運用了相同的策略。在自己的忠誠遭到懷疑的背景下,不得不以逢迎當權者美第奇家族的手段,表面為御民獻言建策,實際為作為重回仕途、施展抱負準備。對社會與政治衝突的思考是馬基雅維利政治思想的核心, 具備政治深刻經歷與成熟洞察的馬基雅維利,展現的更多是現實主義思考。

赤子之心

在那個時代,馬基雅維利目睹了義大利備受外邦侵佔與蹂躪,復國之途歷經困難且屢遭反覆,但是他仍然對自由意志具有強烈的信仰,並對挫折懷有征服的信念。馬基雅維利呼籲梅迪奇殿下,「組織一支既能抵禦騎兵,又不懼怕步兵的新軍」來完成統一義大利的大業。

在馬基雅維利看來,君主雖然可以像「狐狸」般狡詐,「獅子」般兇狠,但他們有義務維護國家的安全:由於人類的條件使君主無法具備全部的優良品質,也不能完全地保持它們,因此君主必須有足夠的明智遠見,避免那些使自己亡國的惡行。 如果沒有惡行就不能挽救國家,他也不必要為這些惡行的責備感到不安。在強國林立,西班牙與法國咄咄逼人的背景下,君主的存在對於維護一個統一、軍事武裝化的義大利可能是必要的,尤其是公民尚不能團結並展現其領導力,馬基雅維利呼喚一個強有力的人物幫助義大利重振雄風,恢復自由,或許就是《君主論》的呈獻對象洛倫佐;他容忍君主的「不得已」手段,前提是促進實現義大利復興的迫切目標。因此,馬基雅維利對美第奇家族掌權的現實進行了妥協。但是,他明確指出君主的權謀甚至「惡行」都要服從國家安全的目的。

馬基雅維利提出「狐狸」與「獅子」都可能是維護權力的手段,他並沒有從最好角度解讀君主與公民,但是他的思想為防止最壞的政治情況提供了應對方案。

節選自個人公眾號 omelet


我以佛學角度,談論一下【 目的與手段 】之關係。 印度人思維模式的細膩,知道【追求真理的過程的行為,可能偏離真理的本質】,也就是說,佛學明了【追求真理的手段、方法可能與目標、真理本體是偏離的】,這是與漢族的邏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只要實現目標,什麼手段都是合理的】是根本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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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學【追求真理的手段可能與真理本體是偏離】,與漢族【只要實現目標,什麼手段都是合理】思維模式根本不同

https://pic1.zhimg.com/da8e974dc_xs.jpg爵士貓1 小時前

這是我讀【大般若經 多問不二品】,發現了佛法與漢族思維模式特別不同的表達。

 「世尊,內空於內空,為遠離、為不遠離?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於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為遠離、為不遠離?

佛學首先認為世界是緣起性空,佛學中任何一個名詞不過是人的語言活動的假設,是一個假名。所以才有法,佛,菩薩,內空外空,有情,都是不能存在的表達。

但是,佛學首先認為世界又是存在的,是有他的意義的,所以法、佛、菩薩、內空外空、有情、菩薩行,是真實存有的,值得學人去悟道的。

般若波羅蜜多,就是表達【有情悟道過程與結果】,就是【到達彼岸】。

同樣【般若波羅蜜多】是漢語中的名詞,但是印度的 梵文 具有名詞、進行時動詞、表達結果的完成時動詞的語義的區別與變化,所以才有了【 般若波羅蜜多於般若波羅蜜多】在漢語中表達很矛盾的東西。

【般若波羅蜜多】漢語中的名詞,在印度的梵文中,有【顯現】的【般若波羅蜜多】與【本質】的【般若波羅蜜多】不同含義。

佛經【大般若經 多問不二品 般若於般若非遠離非不遠離,菩薩能無執著引發般若 有所執著 此是法此法屬彼 不能安住】特別值得拿出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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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具壽善現白佛言:「世尊,般若波羅蜜多於般若波羅蜜多,為遠離、為不遠離?靜慮、精進、安忍、凈戒、布施波羅蜜多於靜慮乃至布施波羅蜜多,為遠離、為不遠離?

  「世尊,內空於內空,為遠離、為不遠離?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於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為遠離、為不遠離?   「世尊,真如於真如,為遠離、為不遠離?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於法界乃至不思議界,為遠離、為不遠離?   「世尊,苦聖諦於苦聖諦,為遠離、為不遠離?集、滅、道聖諦於集、滅、道聖諦,為遠離、為不遠離?   「世尊,四靜慮於四靜慮,為遠離、為不遠離?四無量、四無色定於四無量、四無色定,為遠離、為不遠離?   「世尊,八解脫於八解脫,為遠離、為不遠離?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於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為遠離、為不遠離?   「世尊,四念住於四念住,為遠離、為不遠離?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於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為遠離、為不遠離?   「世尊,空解脫門於空解脫門,為遠離、為不遠離?無相、無願解脫門於無相、無願解脫門,為遠離、為不遠離?   「世尊,五眼於五眼,為遠離、為不遠離?六神通於六神通,為遠離、為不遠離?   「世尊,佛十力於佛十力,為遠離、為不遠離?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喜、大舍、十八佛不共法於四無所畏乃至十八佛不共法,為遠離、為不遠離?   「世尊,無忘失法於無忘失法,為遠離、為不遠離?恆住舍性於恆住舍性,為遠離、為不遠離?   「世尊,一切陀羅尼門於一切陀羅尼門,為遠離、為不遠離?一切三摩地門於一切三摩地門,為遠離、為不遠離?   「世尊,一切智於一切智,為遠離、為不遠離?道相智、一切相智於道相智、一切相智,為遠離、為不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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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波羅蜜多於般若波羅蜜多,為遠離、為不遠離?,第一個【般若波羅蜜多】應該是表達修行的動詞,表達修行的過程。第二個【般若波羅蜜多】應該是表達【般若波羅蜜多】的【本體】,是修行的完成時,一個結果。所以才有問題,【為遠離、為不遠離?】

真如於真如,為遠離、為不遠離? 四念住於四念住,為遠離、為不遠離? ,也是如同上述解答。

這說明印度人思維模式的細膩,知道【追求真理的過程的行為,可能偏離真理的本質】,也就是說,佛學明了【追求真理的手段、方法可能與目標、真理本體是偏離的】,這是與漢族的邏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只要實現目標,什麼手段都是合理的】是根本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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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尊,若般若波羅蜜多於般若波羅蜜多,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般若波羅蜜多?

  「世尊,若靜慮、精進、安忍、凈戒、布施波羅蜜多於靜慮乃至布施波羅蜜多,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靜慮乃至布施波羅蜜多?   「世尊,若內空於內空,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安住內空?   「世尊,若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於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安住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   「世尊,若真如於真如,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安住真如?   「世尊,若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於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安住法界乃至不思議界?   「世尊,若苦聖諦於苦聖諦,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安住苦聖諦?   「世尊,若集、滅、道聖諦於集、滅、道聖諦,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安住集、滅、道聖諦?   「世尊,若四靜慮於四靜慮,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四靜慮?   「世尊,若四無量、四無色定於四無量、四無色定,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四無量、四無色定?   「世尊,若八解脫於八解脫,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八解脫?   「世尊,若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於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   「世尊,若四念住於四念住,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四念住?   「世尊,若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於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   「世尊,若空解脫門於空解脫門,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空解脫門?   「世尊,若無相、無願解脫門於無相、無願解脫門,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無相、無願解脫門?   「世尊,若五眼於五眼,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五眼?   「世尊,若六神通於六神通,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六神通?   「世尊,若佛十力於佛十力,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佛十力?   「世尊,若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喜、大舍、十八佛不共法於四無所畏乃至十八佛不共法,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四無所畏乃至十八佛不共法?   「世尊,若無忘失法於無忘失法,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無忘失法?   「世尊,若恆住舍性於恆住舍性,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恆住舍性?   「世尊,若一切陀羅尼門於一切陀羅尼門,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一切陀羅尼門?   「世尊,若一切三摩地門於一切三摩地門,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一切三摩地門?   「世尊,若一切智於一切智,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一切智?   「世尊,若道相智、一切相智於道相智、一切相智,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道相智、一切相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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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現,繼續追問,【若般若波羅蜜多於般若波羅蜜多,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般若波羅蜜多】?

般若波羅蜜多的修行過程與行為,假設與般若波羅蜜多的名詞概念遠離了或者沒有遠離,菩薩不再執著般若波羅蜜多的名詞概念,就能與般若波羅蜜多的相應嗎?

善現,繼續追問,【「世尊,若真如於真如,設遠離、設不遠離,云何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安住真如? 】

真如的修行過程與行為,假設與真如的名詞概念遠離了或者沒有遠離,菩薩不再執著真如的名詞概念,就能與真如的本體相應嗎?

佛陀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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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言:「善現,般若波羅蜜多於般若波羅蜜多,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般若波羅蜜多。

「善現,靜慮、精進、安忍、凈戒、布施波羅蜜多於靜慮乃至布施波羅蜜多,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靜慮乃至布施波羅蜜多。   「善現,內空於內空,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安住內空。   「善現,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於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安住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

  「善現,真如於真如,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安住真如。

  「善現,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於法界乃至不思議界,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安住法界乃至不思議界。   「善現,苦聖諦於苦聖諦,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安住苦聖諦。   「善現,集、滅、道聖諦於集、滅、道聖諦,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安住集、滅、道聖諦。   「善現,四靜慮於四靜慮,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四靜慮。   「善現,四無量、四無色定於四無量、四無色定,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四無量、四無色定。   「善現,八解脫於八解脫,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八解脫。   「善現,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於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   「善現,四念住於四念住,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四念住。   「善現,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於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   「善現,空解脫門於空解脫門,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空解脫門。   「善現,無相、無願解脫門於無相、無願解脫門,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無相、無願解脫門。   「善現,五眼於五眼,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五眼。   「善現,六神通於六神通,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六神通。   「善現,佛十力於佛十力,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佛十力。   「善現,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喜、大舍、十八佛不共法於四無所畏乃至十八佛不共法,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四無所畏乃至十八佛不共法。   「善現,無忘失法於無忘失法,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無忘失法。   「善現,恆住舍性於恆住舍性,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恆住舍性。   「善現,一切陀羅尼門於一切陀羅尼門,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一切陀羅尼門。   「善現,一切三摩地門於一切三摩地門,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一切三摩地門。   「善現,一切智於一切智,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一切智。

  「善現,道相智、一切相智於道相智、一切相智,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道相智、一切相智。   「何以故?善現,非即自性、非離自性而能安住引發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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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言:「善現,般若波羅蜜多於般若波羅蜜多,非遠離、非不遠離,是故菩薩摩訶薩能無執著引發般若波羅蜜多。

佛陀對與【方法與目的】的問題,給出了合理的解答。

學人修行般若波羅蜜多的過程,對於是否依據或者遠離,學人心中理解的般若波羅蜜多的概念與名詞問題,應該如此選擇。既選擇不要遠離、依靠般若波羅蜜多的概念與名詞,也要選擇在修行中、合理地選擇離開、不依靠般若波羅蜜多的概念與名詞。學人的思維與意識,不執著般若波羅蜜多的概念與名詞,才能實現與般若波羅蜜多的本體相應。

為何呢?

學人修行佛法的過程中,不是要時刻思維與念想佛法的內容與本體,也不能忘卻和離開佛法的內容與本體,就是學人要不斷的審視修行的行為與佛法的本體是否相應,這樣才可以安住於佛法,而不執著與佛法。

反思漢族的思維模式,認為只要我有偉大合理的目的,就可以不顧一切的去行動,根本不再進行反思和再懷疑行為是否合理。

佛法與漢族的思維模式差別巨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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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在討論修行的過程時候,。特別關注學人的心理過程,明了學人的思維過程中,不斷地把修行的動作與修行的成果,與佛法的名詞與內容標準進行比較,而犯下了【住於法相】的錯誤。得出結論,【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引發般若波羅蜜多,亦能引發靜慮、精進、安忍、凈戒、布施波羅蜜多。】

學人如果【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安住真如,亦能安住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就是說,學人不住於一切法相,才可以與一切法的本體相應,而不是只是說說一切法的名詞與表象而已。

【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於諸法中有所執著,謂此是法、此法屬彼,則不能隨意引發安住殊勝功德。】

下面讀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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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次,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色,謂此是色,此色屬彼;亦不執著受、想、行、識,謂此是受、想、行、識,此受、想、行、識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眼處,謂此是眼處,此眼處屬彼;亦不執著耳、鼻、舌、身、意處,謂此是耳、鼻、舌、身、意處,此耳、鼻、舌、身、意處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色處,謂此是色處,此色處屬彼;亦不執著聲、香、味、觸、法處,謂此是聲、香、味、觸、法處,此聲、香、味、觸、法處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眼界,謂此是眼界,此眼界屬彼;亦不執著耳、鼻、舌、身、意界,謂此是耳、鼻、舌、身、意界,此耳、鼻、舌、身、意界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色界,謂此是色界,此色界屬彼;亦不執著聲、香、味、觸、法界,謂此是聲、香、味、觸、法界,此聲、香、味、觸、法界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眼識界,謂此是眼識界,此眼識界屬彼;亦不執著耳、鼻、舌、身、意識界,謂此是耳、鼻、舌、身、意識界,此耳、鼻、舌、身、意識界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眼觸,謂此是眼觸,此眼觸屬彼;亦不執著耳、鼻、舌、身、意觸,謂此是耳、鼻、舌、身、意觸,此耳、鼻、舌、身、意觸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眼觸為緣所生諸受,謂此是眼觸為緣所生諸受,此眼觸為緣所生諸受屬彼;亦不執著耳、鼻、舌、身、意觸為緣所生諸受,謂此是耳、鼻、舌、身、意觸為緣所生諸受,此耳、鼻、舌、身、意觸為緣所生諸受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地界,謂此是地界,此地界屬彼;亦不執著水、火、風、空、識界,謂此是水、火、風、空、識界,此水、火、風、空、識界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無明,謂此是無明,此無明屬彼;亦不執著行、識、名色、六處、觸、受、愛、取、有、生、老死愁嘆苦憂惱,謂此是行乃至老死愁嘆苦憂惱,此行乃至老死愁嘆苦憂惱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布施波羅蜜多,謂此是布施波羅蜜多,此布施波羅蜜多屬彼;亦不執著凈戒、安忍、精進、靜慮、般若波羅蜜多,謂此是凈戒乃至般若波羅蜜多,此凈戒乃至般若波羅蜜多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內空,謂此是內空,此內空屬彼;亦不執著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謂此是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此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真如,謂此是真如,此真如屬彼;亦不執著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謂此是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此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苦聖諦,謂此是苦聖諦,此苦聖諦屬彼;亦不執著集、滅、道聖諦,謂此是集、滅、道聖諦,此集、滅、道聖諦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四靜慮,謂此是四靜慮,此四靜慮屬彼;亦不執著四無量、四無色定,謂此是四無量、四無色定,此四無量、四無色定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八解脫,謂此是八解脫,此八解脫屬彼;亦不執著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謂此是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此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四念住,謂此是四念住,此四念住屬彼;亦不執著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謂此是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此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空解脫門,謂此是空解脫門,此空解脫門屬彼;亦不執著無相、無願解脫門,謂此是無相、無願解脫門,此無相、無願解脫門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五眼,謂此是五眼,此五眼屬彼;亦不執著六神通,謂此是六神通,此六神通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佛十力,謂此是佛十力,此佛十力屬彼;亦不執著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喜、大舍、十八佛不共法,謂此是四無所畏乃至十八佛不共法,此四無所畏乃至十八佛不共法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無忘失法,謂此是無忘失法,此無忘失法屬彼;亦不執著恆住舍性,謂此是恆住舍性,此恆住舍性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一切智,謂此是一切智,此一切智屬彼;亦不執著道相智、一切相智,謂此是道相智、一切相智,此道相智、一切相智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一切陀羅尼門,謂此是一切陀羅尼門,此一切陀羅尼門屬彼;亦不執著一切三摩地門,謂此是一切三摩地門,此一切三摩地門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預流果,謂此是預流果,此預流果屬彼;亦不執著一來、不還、阿羅漢果,謂此是一來、不還、阿羅漢果,此一來、不還、阿羅漢果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獨覺菩提,謂此是獨覺菩提,此獨覺菩提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一切菩薩摩訶薩行,謂此是一切菩薩摩訶薩行,此一切菩薩摩訶薩行屬彼。
  「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不執著諸佛無上正等菩提,謂此是諸佛無上正等菩提,此諸佛無上正等菩提屬彼。
  「善現,是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引發般若波羅蜜多,亦能引發靜慮、精進、安忍、凈戒、布施波羅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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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現,是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安住內空,亦能安住外空、內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際空、散空、無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性空、自性空、無性自性空。
  「善現,是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安住真如,亦能安住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
  「善現,是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安住苦聖諦,亦能安住集、滅、道聖諦。
  「善現,是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引發四靜慮,亦能引發四無量、四無色定。
  「善現,是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引發八解脫,亦能引發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
  「善現,是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引發四念住,亦能引發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
  「善現,是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引發空解脫門,亦能引發無相、無願解脫門。
  「善現,是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引發五眼,亦能引發六神通。
  「善現,是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引發佛十力,亦能引發四無所畏、四無礙解、大慈、大悲、大喜、大舍、十八佛不共法。
  「善現,是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引發無忘失法,亦能引發恆住舍性。
  「善現,是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引發一切陀羅尼門,亦能引發一切三摩地門。
  「善現,是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一切法無執著故,便能引發一切智,亦能引發道相智、一切相智。

  「何以故?善現,菩薩摩訶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於諸法中有所執著,謂此是法、此法屬彼,則不能隨意引發安住殊勝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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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學特別關注學人的心理過程,明了學人在修行過程中,不斷地把佛法的名詞與修行進行比較,【觀一切法若常若無常、若樂若苦、若我若無我、若凈若不凈、若寂靜若不寂靜、若遠離若不遠離,亦不觀凈戒、安忍、精進、靜慮、般若波羅蜜多若常若無常、若樂若苦、若我若無我、若凈若不凈、若寂靜若不寂靜、若遠離若不遠離】,這就導致學人,【住於法相】,只是摸到了大象的腿而不知大象是怎樣的!

學人只有【菩薩摩訶薩於如是不觀察一切法,若常若無常、若樂若苦、若我若無我、若凈若不凈、若寂靜若不寂靜、若遠離若不遠離,便能引發一切法,便能安住一切法。】只有這樣,學人才能【不住於法相】,而知大象整體本質是怎樣的!

這就是佛學嚴格論證了,修行佛法,如何才可以證得佛法,而不是住於佛法的表相。也是佛學正確解答了【目的與手段正確關係如何獲取的哲學問題】


談談我個人的觀點吧,其實高尚也好,卑鄙也罷,都是社會人在趨利避害的作用下逐步建立的道德體系。人是自私的理性人,一切行為都是為了獲得效用最大。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每個人都在無時不刻地「通過手段達成目的」,並且這些目的最終都是為了使我們自己獲得幸福最大或痛苦最小。

在這裡,我要說明,我雖然認同絕對利己,但我不認同人性本惡。換言之,如果幫助他人能使我幸福增加或者痛苦減小,那麼我就會幫助他人。如果殺人使我幸福增加或者痛苦減小,那麼我就會殺人。在這裡,幫助他人或殺人都是手段,使自己幸福才是目的。而且人類的一切行為都出於這個樸實的目的,這是人的本性,被寫在基因里無法改變。

現在回到主題,馬基雅維利的名句是這樣說的:「為了達成最高尚的目的,可以使用最卑鄙的手段」。我個人認為,這句話應該改成:「為了達成效用最大,一切行為都是手段」地震里,母親不顧生命救兒子是因為「救兒子可以使她幸福增加或者痛苦減小」雖然母親可能死亡,但是比起自己死,兒子死會給她更大的痛苦。在兩種痛苦間,為了達成效用最大化,母親必然會選擇救兒子。救兒子是手段,達成效用最大才是目的。我不是否認母愛和人的利他性。然而,一切所謂高尚的情感,一切所謂的無私,都源於自私。

所以,根本無所謂高尚,也無所謂卑鄙,但手段與目的卻是必然。


正確

林肯也說過相似的的話,大意應該是「如果一個目標是正義而對大多數人有利的,那麼實現這個目標的所有手段也是正義而必須採取的。」

中國古代有句話基本毀我三觀,也比較殘酷,玻璃心和天真者慎看:誅一人而可以全千萬人,雖其無罪,殺之可也


過程和結果同樣重要。

這個高尚的結果,引申為利益足夠大的結果。

用卑鄙的手段,引申為違反道德或者法律的手段。

所謂高尚的結果,一定有足夠的利益才能有資格稱為高尚。但是一旦過程充滿反道德,違反法律呢?

資本家家財萬貫,結果被查出來是違法的積累,你懂的。

反過來說,既不違反道德,也不違反法律。那麼手段一定不能算是卑鄙的。

既然結果高尚,那麼過程一定不能反其道行之,否則結果不高尚。

補充一點,這裡的道德與法律皆平等,即人人都要遵守,沒有例外。


逆取順守,湯武之道。


為了達到社會主義,所以我們要大清洗


當你和道德沾邊的時候馬基雅維利就離你遠去了


這種道德討論,一扯就會很遠。我想大部分國家情報機構做的事都是不光彩的,像稜鏡門,美國民眾知道真相後支持和反對也是一半一半,很難說的清楚。在個人角度,所謂高尚卑鄙就更難判斷了,當時你認為是最高尚的目的,可能只是某些團體利益的犧牲品(例如反腐),有些事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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