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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人可以經受無限度的嚴刑拷打而寧死不屈嗎?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因為他們是共產黨員?好吧,說笑。我連打針都怕,上次去看牙,那痛苦經歷好些天后都心有餘悸,如果真的來大招,我只求速死的。

還有,《電鋸驚魂》有一集裡頭有這樣一個鏡頭,一個一米見方的坑,裡面丟了一堆使用過的醫用注射器,針頭朝各個方向扎著,這時要把一個人扔進去……我想著這個就渾身打冷戰,別說真推,稍微威脅我以下我都會什麼都招的……太恐怖了!!


我覺得可以引用@負二的一段回答,原鏈接:如果戰爭時用毒品來刑訊逼供,是否無論意志多堅定的人,都會招供呢?

因為為小說搜集素材的緣故,刑訊逼供的問題我略有研究,所以忍不住要來回答下這個問題——我的意見和@田浩@飛鳥冰河兩位老大的意見略有些不同——據我的了解,一名訓練有素的特工人員,遇到殘忍但不那麼有效的刑訊逼供,還是有很大機會在被折磨至死(或被成功營救)前不吐露一個字。

首先來簡單說說美國人在審訊/反審訊方面的研究:最有名的自然是CIA主持的Project ARTICHOKE,以及由此衍生出的Project MKUltra,
其中就涉及大量的利用LSD及「吐真劑」讓人開口的研究,但因為用藥物讓人招供,得到的信息真實度存疑,所以現在用藥已經不是主流的手段,主流的手段是酷
刑折磨——CIA從多年的審訊中得到了大量的經驗,他們的手段非常高效,並且已成體系,系統地運用到特工訓練中,這就是著名的SERE訓練計劃(美國人叫Survival, Evasion, Resistance and Escape,英國人叫Survive, Evade, Resist, Extract)。

美國人的方法很高效,但是其大前提是——保證被審者的生命安全(人死了就什麼也審不出了);保證被審者的記憶不受影響,所以除非時間緊迫,他們很少用物理手段嚴重傷害被審者的身體(因為會引發感染),也很少用電。


個訓練計劃中的內容(也既是CIA進行刑訊逼供時所運用的手段),大家最耳熟能詳的既是「水刑」了——美國人通過拍攝行刑過程,以及測量受刑者的生理指標
進行研究改進,發展出了「2.0版「的水刑:在行刑前被審者會被喂以流質食物一段時間,以防被審者被自己的嘔吐物窒息;用生理鹽水代替自來水,防止肺炎和
低鈉血症(低鈉血症可導致腦部損傷、昏迷和死亡),行刑的方式也由最初的平躺改為倒吊。在這裡需要普及一點知識——「水刑」並不是無痛的,溺水的感覺會帶
來巨大的疼痛,足以讓人休克。

但」水刑「只是冰山一角,其他的常用審訊/訓練方式還包括——骯髒的食物、睡眠剝奪、長時間站立、性虐待、
宗教及習俗上的侮辱、用頭撞牆、在人體最易感受到疼痛的部位施加強刺激、將被審者關入一個狹小封閉的空間長期隔離……披露的酷刑手段可能只是所有手段的幾
分之一——一位SERE計劃的承包商曾在筆記中寫到:「折磨的途徑似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但酷刑並不是審訊的全部,審訊者會偶爾對被審者施以小小的恩惠、宣傳、接受其懺悔等手段,讓被審者心中留存有對「略微舒適的生活」及「被釋放」的微弱的希望——這是建立審訊者-被審者之間控制-依賴關係的重要部分。

經過這樣的審訊,通常被審者會很快招供,而作為受訓者,訓練的最終目的自然是不能招供——雖然淘汰率很高,但的確是有人能挺過去的。


大多數美國的敵人,並不會採用這麼「文明高效」的審訊手段,他們的手段很「傳統」——輪姦、性虐待、切手指、用電針或電烙鐵折磨生殖器和肛門、用乙炔噴燈
燒灼皮膚、電刑……這些手段雖然很容易造成被審者死亡,但很恐怖,除了造成巨大痛苦之外,也會造成巨大的心理壓力。當然,SERE也是有對付這種肉體折磨
的專業課程的——從生理和心理兩方面。

人類的痛覺有一個特性,那就是疼痛不會一直加劇下去,而是有一個「上限」——疼痛達到這一上限,三
到五秒內,人體就會啟動保護措施,人要麼直接休克,要麼傳輸到大腦的電信號就會減弱,以減輕疼痛。SERE課程會在相對安全的情況下,引發受訓者的疼痛上
限,讓其對「最疼也就是這麼疼」有一個認識,減輕受訓者的恐懼感,並讓他意識到「疼痛到了這個程度,只要再堅持上三五秒,疼痛就會減輕或消失」。


心理上,SERE教官教授受訓者一種叫做「關聯/分離」的心理策略來減輕疼痛帶來的心理壓力(其實說白了就是集中/分散注意力),當施刑者以殘酷傷害對付
被審者時,被審者需要將「疼痛」與「酷刑」分離開來,將「疼痛」孤立起來,將注意力關注於疼痛本身——疼痛就是疼痛,它是有限度的,我能夠對付——從而忽
略酷刑本身,以減輕疼痛帶來的心理壓力,提升疼痛耐受性。事實上,這一策略也廣泛應用於運動員。相比普通人,受過訓練的特工和運動員的疼痛耐受力遠比普通
人為高。

據研究稱,信仰宗教亦有助於耐受酷刑。

(題外話,有些人擁有特殊表達形式的COMT基因,COMT基因被證實與疼痛感受高度相關,這些COMT基因突變類型的人對疼痛的耐受力是常人的兩倍)。

所以,我認為仍是有少數人能挺過殘酷的專業審訊。

參考資料:

http://webcache.googleusercontent.com/search?q=cache:9fYDKVPAyCgJ:www.truth-out.org/cia-psychologists-notes-reveal-bushs-torture-program68542+cd=1hl=zh-CNct=clnkgl=us

Prisoner Abuse: Patterns from the Past


有,但是lz不用擔心,普通人大多都是受不鳥的

tg早期領導人向忠發,被捕後沒多久就叛變了

早期各蘇區肅反也用了酷刑,最後越扯人越多,其嚴重程度讓上海方面都很驚訝

但的確有人是不屈的,比如向忠發的相好楊秀貞,死不承認向忠發的身份,最後是向忠發本人親自來勸她...


一、引用一下樓上的觀點:

信仰的力量很強大,很偉大,也很可怕。它支配和超越人的肉體,讓人知道,人的高貴在於,在身體層面之上,還有更加高級的東西值得去追求。

我其實也相信有的人精神力量非常非常的強大。

二、我的實際觀點是:一定會招供。

人是由社會性和自然性構成的。

在一般的情況下,人的社會性支配人的行為,你可以質問我、可以毆打我,但我還是「寧死不屈」。我的社會性讓我清楚了解我的信仰、我的精神和我顧慮,etc,讓我願意為這些東西去堅持自己的觀點和行為。

但是去到了極端的情況,比如說持續的極限痛楚,人的自然性即動物本能會戰勝社會性。極端的飢餓的情況下不也出現了人吃人的情況么?這也是社會性所絕對抗拒的行為啊。

往往在這樣的情況下,動物的求生本能會戰勝一切。你的身體會給你發出這樣的信號:生命受到威脅,一定要避險,要活下去!換成潛意識的說法就是:不就招個供么,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我先把小命保住!日後再咋辦日後再說。

三、至於那些被千古傳唱的寧死不屈的偉人,我認為他們是……

a、某政治需要而設立的正面形象;

b、某文學效果需要而虛構的情節;

c、動物性在發揮出來之前,已經被拷打致死了……


心理學上有一種叫做「當事人—旁觀者效應」,指一個人如果是事件的當事人,他會覺得自己做事情是受環境影響(類似於「當時那樣子,我還有別的選擇嗎?」),但如果是事件的旁觀者,他會覺得當事人做事情是受他自己的個性控制(類似於「他那麼做,肯定是他自己願意。」)。

等你碰到這種事情的時候,你就會覺得環境很強大了,寧死不屈雖然比較困難,但也是很正常的原則。(當然沒選擇寧死不屈的人也是很正常的。)


別盲目迷信信仰什麼的,人體都是有耐受度的,超過了誰都受不了


楊繼盛,刮骨療毒的原型,大明第一硬漢。

這是不怕痛的典型了,其他的不知道了。

楊繼盛於獄中自行割下爛肉三斤,斷筋二條,受盡三年折磨。


請題主看《unthinkable》這部電影


劇中刑訊恐怖分子,絕對是審訓者和俘虜之間的心理博弈,一個唱紅臉一個白臉是最好的組合,而且這個紅臉必須殘忍到白臉都無法忍受,白臉不斷給予希望,我想誰都會奔潰,必須要打破底線,讓俘虜徹底恐懼才行,不怕死太簡單了,不怕死的人是存在的,求死不能才是博弈的王牌


據說有一種方法,當人在受刑的時候轉換到另外一種人格,他不吐露機密是因為這個人格真的不知道。

存疑,但是有可操作性。


假設:

需要供出自己的妻子,會去忍受嗎?

如果是兒子呢?父母呢?能經受嚴刑拷打嗎?


幾乎沒有人能熬得過審訊,因為:一、對個人生理與心理的雙重摺磨;二、往往在折磨他本人的同時,還會牽涉到他的親人;三、被捕的人永遠不會再被組織信任,這相當於被捕的人沒有了退路。舉個例子,你可以看看49年後潛伏台灣的那幾個人,最後都交代了一部分。其實很多被捕的人不是不交代,是因為真不知道,你弄死他,他也是不知道。


有個烈士叫趙一曼


唯物和唯心。屁股決定腦袋?還是腦袋決定屁股?這是一個問題。


請聯想wenge,老舍為什麼自殺,巴金為什麼懺悔,諸如此類。


看了本書《狂熱分子》上面有些從社會學角度說的,不知道對否,可以一看


所以題主入檔不能


因為他們死了……

拷打是個技術活,「無限度」的結果就是死人。

要經受無限度的拷打其實不難,因為你會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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