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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補出一個自己的世界?

大家有這樣試過嗎?ww腦補出一個獨特的世界觀、各種人物、各種劇情,自己總覺得這腦補真是巧奪天工誒嘿~若是能夠在現實中表達出來就好了


有啊有啊。我腦補出來的世界是這樣的。寫給你看。

《天職》

「職業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是革命的分工不同。」

——《勞動職業法·平等》

信奉這句話的這個世界,在每個人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擁有了自己的職業。教師,醫生,工程師…每個人都會根據自己所分配到的職業來接受培養。

我叫阿志,就讀於第一中學。不同職業的孩子們彙集在這裡接受基礎教育,開學的第一天,每個人的自我介紹中都會帶有自己的職業,看著他們昂首挺胸的說出自己的職業,我感覺無比的羨慕。我不能說出我的職業,因為我,是一個小偷。

是賊。

小的時候,我不懂事。那時候我可以說是很喜歡自己的這個職業。我可以隨便從父母那裡拿錢,只要不被他們看見。甚至有的時候他們發現錢不見了還會表揚我技能熟悉的快。我的童年比哪個職業的人都要幸福,我隨時都有零食吃,而且還可以分給他們吃。

理所當然的,我成為了孩子王。可是很快,我就被人從這個位置拉了下來。

因為一個小胖子,指著我的鼻子說:「我爸爸說,你是個小偷!」

我還開心的說,對呀,這些都是我從我家偷出來的,你們吃呀。

可是卻沒有人再吃我的東西了,他們不敢靠近我,怕被我偷,就算我許諾不會偷我的朋友,他們也依然不願意相信我。

我孤獨的度過了我剩下的童年,我發誓再也不要偷任何東西,也從此沒有花過家裡一分錢。但為了不讓家裡擔心,我總是把錢拿走,藏在我自己的房間里。然後我就考了這個離家很遠的高中。我要擺脫過去的陰影,重新活著。

於是當輪到我介紹自己的時候,我用夢想中的職業取代了這個讓我難堪的職業。

「我…我是一名設計師。」我低著頭說。我怕有人拆穿我。還好,這裡沒有任何一個人曾經見過我,也許我真的可以用設計師的身份生活在這裡。

「設計師啊…真好……」我回到座位的時候聽到我同桌的女孩子這樣說道。她沖我微笑,我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趁她回過頭去,我又多看了她一眼。

「實習期間,每個職業應熟悉自己未來的工作,並按時完成實習任務。」

——《勞動職業法·實習》

高中是一個小型的社會,這段時間就是我們的「實習期」。每個職業都要在這段時間內熟悉自己的技能並且完成規定的實習任務。工程師要學習工程知識,服務生要在學校的餐館裡兼職,物理學家要埋頭苦讀考入大學,警察要苦練槍法鍛煉身體。

開學的第一個禮拜,我收到了一條勞動管理局發來的消息,表示我正式進入了小偷的實習期,開始了我的實習任務。

「小偷也有實習期?」我自己逗樂了自己。

第一期任務,每周偷足100元的物品或者現金,以我的技能來說,是沒有問題的。但我已經答應過自己不會再去偷錢傷害別人了。

所以自習課上,我總是在他們熟悉技能的時候聲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喂,設計師不用好好學習嗎?」我的同桌趴在桌子上壓低著聲音問我。

我拿起本子給她看我的塗鴉。「我在學習呀,學習思考。」

「哦……真好啊……」

「你是…什麼職業來著?」自我介紹的時候我太過緊張幾乎沒聽到任何人的自我介紹。

「我啊…我是服務生…一個沒什麼特點,也不用思考的職業啦……真羨慕你我也好想當設計師喔。」

「想當就當咯。」

「可是我拿不到轉職許可證…」她的目光黯淡了下來。

「那我偷給你咯。」

一般人是拿不到轉職許可證的,這只是政府選拔人才時才會發放的轉職許可證,以便國家需要的人才可以調動到合適的崗位上。民間得到轉職許可證的據說歷史上只有三個人。

她笑的特別開心,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哈哈,別鬧,你是設計師啊,又不是小偷。」

我是小偷啊。我心裡想。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也許做一個小偷也不是那麼不好呢?

除了特定的職業,任何人不得擅自干涉其他人履行自己的職責,否則將會處以懲罰。

——《勞動職業法·干涉》

我已經想好了。我要做一個義賊。

如果傷害別人會讓他們遠離我,那麼只要幫助他們就好了。

於是在這個星期里,我從學校的不良團伙偷了500元。全都偷偷的塞進了被欺凌者的口袋。懲罰了欺凌者的同時,也完成了自己這星期的任務。這讓我十分得意,也是我第一次為自己的技能而感到驕傲。

帶著這種驕傲的情緒,我在校園裡開心的遊盪,一邊遊盪一邊考慮著下一次的行動。

這時候,我聽到操場上傳來了一聲槍響。


沒想到我腦補出來的人居然會開始思考這種問題了。。。算了算了 這個世界我準備刪除了


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為我所準備的。

上蒼看我出生,上蒼看我可能需要光,於是便有了光,於是世界才不那麼混沌,我是一個非常孤獨的人,身邊的所有的人都是為了襯托而已,說實話,其實我沒有父母沒有家庭,他們也只是上蒼看我可憐,覺得我孤獨,而捏造出來的人而已。

那麼問題來了

上蒼到底是誰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

可能上蒼根本不是一個人的存在,也不是神的存在。

它介於物質與精神之間,

他可能是我身邊的一支歌也可能是我身邊的一條狗 ,他可能是一朵花,也有可能是一片雲。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自己才是世界的中心呢

那是一個夏天,當時我記得我還在上小學。

教室上面的風扇吱呦吱呦的轉著,窗外的知了聲非常聒噪,我記得我當時剛學會轉筆,我拿著一支鋼筆在手間飛快地旋轉著,可是我卻忘記了那是一支鋼筆,鋼筆中的墨水,隨著我的旋轉而被甩了出來。

我當時慌了神,因為我親眼看到我的墨水甩到了我前桌的乾乾淨淨的校服上面。

我當時心想完了,如果被前面的人發現我肯定又要被告到老師那裡。

當時我心裡的害怕是前所未有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恐懼,現在想想好像一切都是有安排的,不早不晚,永遠不會推遲或許永遠也不會提前。

對的,當時我十分調皮,像個假小子,老師卻拿我無可奈何,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叫家長,再或者讓我一次又一次的站在後面黑板下面,讓我只能蹭著後面的黑板上的粉筆沫聽課,教室外面的陽光的味道刺得我的眼睛生疼。

我注視著前桌校服上的那點墨水注視了很久,世界靜得可怕。

前桌好像木頭人一樣不再動了,我抬起頭髮現老師也不動了,就那麼靜靜的佇立在那裡,我當時很害怕,難道我在做夢?

教室里的風扇也靜止了,再也發不出那種吱呦吱呦的聲音,可憐的懸掛在房頂之上。

我把手中的鋼筆蓋上了筆帽,發出清脆的咔嘭閉合的聲音。

是的。

整個世界好像只有我才能動。

這一切都是上蒼的安排,突然腦海中冒出了一種聲音,這種聲音好像存在又不存在,是一種感覺。

就像是做夢,說存在又不存在,以為自己能看到顏色,實際上都來源於一種想像。

上蒼認為我需要顏色,於是就給世界鋪滿了顏色,但是這些顏色都是不存在的,是上蒼給我們的一個幌子。

腦海中那個聲音告訴我不要害怕,他們都是為了我而服務的,我可以影響他們的一切,甚至我的氣息就可以讓很遠的一頭野獸死掉,不用害怕,所有的一切也都是設定好的。

我驚叫到:你到底是誰

他說,他可能是我身邊的一支歌也可能是我身邊的一條狗 ,他可能是一朵花,也有可能是一片雲。

於是我便叫他上蒼,萬物之主,而我卻恰恰是萬物。

忽然之間,只是一個慢呼吸,所有的一切恢復了正常,我的前桌猛地一個轉頭,盯著我的眼睛:我要告老師!你這次逃不掉了!

接下來的事情其實早已司空見慣了,我的前桌告訴了老師,我的老師告訴了班主任,我的班主任告訴了媽媽,我的媽媽告訴了爸爸,我的爸爸用一根皮帶就解決了我,皮帶抽在我的身上,很疼,我齜牙咧嘴。

可有時候疼痛真是一個好東西,至少還能證明你活著。

可是現在這種疼痛反而倒不是很真實,像是一縷棉花抽向我,又像是一根皮帶抽向了棉花。

我知道我覺醒了,我的另一個自己終於活了。

什麼破幾把玩意媽的,不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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